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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封闭柔术学校 第三至五章
- 全封闭柔术学校 第六至八章
- 全封闭柔术学校 第九至十三章
全封闭柔术学校 第六至八章 – 黑沼泽俱乐部
第六章
“哦,对了,”沈默轻轻拍了拍文念初的脸,“你在卡狄应该软度已经练的很好了,应该会钻箱吧。”
“呜呜,求您了,不要。”
钻箱也是学校的惩罚之一,当然,在卡狄也一样,甚至花样更多。
通常,徒千墨会在卡狄的例行测试的时候,对于成绩不及格的学员给予钻箱惩罚。
钻箱是十分痛苦的,无论对于软度如何的学员,都是一样。
钻箱惩罚,在卡狄有很多种类型。
卡狄的箱子有棱长有五十厘米,四十厘米和三十厘米三种类型的。
卡狄的学员软度都很好,但是身高骨架略有差异。
这三种箱子,是针对不同类型的学员的。
但是,相同的一点是,无论是对于哪种学员,箱子几乎都是对应其人体的软度和忍耐力极限。
箱子一共有三种材质,分别是玻璃的,木头的和不锈钢的。
三种材质,分别适宜在不同的状况下惩罚。
玻璃箱子是水刑,女孩被要求穿上连体乳胶泳衣,臀部,腰部,和大腿大片暴露着,被放到五米深的池子里,接受水下窒息惩罚。
卡狄的规矩,被沈默很好地借鉴了过来。
“看你这样顽固不驯,到“蜂箱”里好好反思反思吧。”
其他助教听了,也明白,文念初确实犯了规矩了。
“蜂箱”并不是水刑,而是高年级睡觉的宿舍。
“很好,借文念初和陈晨的光,你们也不用训练了,一起去蜂箱看看,学学柔术学校的规矩。”
文念初知道沈默的严厉,只得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心里悔恨万千。
渴望提高软度是一回事,但是,受这等残忍的刑罚,就是另一回事了。
其他女孩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呜呜呜,我害怕…”方才逃跑的陈晨被助教反手按着,跪在地上,陈晨心里清楚自己软度不好,况且自己从来没有练过钻箱。
钻箱即便是在柔术的日常训练里,也是十分痛苦的。
如果说是大一些的箱子还好,全当练习软度了。
最痛苦的,是小箱子。
在沈默这里,五十厘米棱长的正方体箱子,对于女孩们来说都是噩梦般的存在。
钻箱,有半封闭和全封闭之分。
半封闭的箱子,还可以透气,而全封闭的箱子,女孩甚至需要控制自己的呼吸频率。
因为,箱子里的空气是有限的。
沈默把钻箱许。训练分为几类,每一类,箱子里的空气量都是不同的。
空气越少,在压迫前胸与腹部的情况下,对女孩的身体要求就越高。
来到地下,长长的廊道上,是一扇扇房间。
很多房间的铁门都生锈了,上面都带着一把巨大的锁。房间上有门牌号,房间门旁还有牌子乍一看,如同学校里的班级一样。
学校里的集训室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但是并没有地下的训练室阴森。
同一个年级的宿舍一般都安排在同一楼层的一条廊道上,走过廊道,又是许多分叉口,每个分叉口对应的 都是同一类型的训练场所。
宿舍的门是绿色的,而地下训练室的门是红色的。
红色门内,与其说是训练室,不如说是专门体罚用的人间地狱。
“蜂窝”钻箱体罚室,就是其中的一间。
女孩们跟着沈默,走着扶梯来到了地下二层。
二年级女孩睡觉的地方和体罚的地方都在这里。
沈默让助教用一把繁复的钥匙打开了“蜂窝”的门。
女孩们由于是脚背走路,因此发不出一点声音。
助教们在旁边抽着鞭子赶女孩们进去。
门里面,如同一个“仓库”,房间里放满了大大小小的木制小箱子,如同人工制作的蜂巢一般。
“这个房间,是最高级别的钻箱训练室,这里的箱子,都是三十厘米的棱长,可以说是最有天赋的受训者的专属。”
沈默轻轻抚摸着文念初的头,柔声说。
可是对于文念初来说,这不亚于魔鬼的呢喃。
箱子里,都是受训一年,升入二年级的女孩,无论是忍耐力还是软度,按理说都是说的过去的。
可是箱子里的女孩,神色都十分痛苦,很多女孩大概是哭累了,不停地小声抽泣,精致的脸庞上留下一道道泪痕。
“哭什么哭,这才耗了两个小时,还有八小时的惩罚时间呢,都二年级的学生了,这都不能忍,毕业后还有什么出路?”沈默在惩罚室里大声训诫道。
颜菲菲的等人看了,被沈默的声色俱厉吓的心惊胆战,不免想到自己上到二年级时,惩罚也会随之升级到这种地步。
房间里,木头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而这种味道并不能使人愉悦,女孩们闻着这种味道,头皮甚至一阵阵发紧。
“这是体罚仓库,犯了轻错的女孩会被关在这个房间里练钻箱。”助教向女孩们介绍道。
只要是训练钻箱的女孩,通常要穿着白色连身袜,呆在箱子里十个小时以上,这期间,别说动,连排泄都不可以,不然,女孩只能在箱子里和排泄物呆在一起了。
在这个房间里,夏沫和蓝心洁也在其中。
夏沫和蓝欣洁虽说十二岁入校,在十六岁的年纪,已经在柔术学校待了四年,但因为基础较差,只能和天才少女端木千凝待在二年级 。
端木千凝虽说和她们同龄,但无论是软度还是舞感,已经相当于助教的水平,因此端木千凝可以随意对夏沫她们进行体罚。
比如,这次钻箱惩罚并不是许奕教练的意思,而是夏沫和蓝欣洁在做双人训练时,出了一些差错。
许奕认为,夏沫和蓝欣洁身材凹凸有致,骨架身高都近似,就连脸型都是差不多的鹅蛋脸,因此他特地安排两个人成为搭档,训练配合度要求极高的双人动作。
而端木千凝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女孩,虽然自己已经获得了手执教鞭的班长身份,但是看到夏沫和蓝欣洁在表演时,许奕赞赏的目光,不由得心生怨恨。
端木千凝手拿教鞭,在集训室里来回巡视着。
除了端木千凝外,其他女孩都是两人一组,训练咬花三折加双叠。
对于平时脚背走路的女孩来说,虽然咬花十分痛苦,但是好歹可以让饱受折磨的脚背脚趾获得短暂的解放。
端木千凝作为班长,两个纤细的脚腕上都绑着十斤重的沙袋,除了睡觉时不需要用脚背之外,其他时候脚趾受到的痛苦要远远大于其他女孩。
此刻,端木千凝的脚趾脚背已经磨出了血泡,挤压流脓之后便会形成厚厚的茧。
但是,许奕似乎很欣赏端木千凝脚背走路的体态,认为她在在受着折磨的同时去折磨别人,同时具有一种施虐者和受虐者的迷人气质。
端木千凝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许奕赐予她这根教鞭,意味着,她在拥有体罚别人权利的同时,也会随时被更严苛的肉体虐待束缚着。
端木千凝不敢反抗许奕,只能更充分地利用自己的管理特权,对其他女孩施以虐待来安慰自己身体上的痛苦。
对于十六岁的女孩来说,正值发育的黄金时段,臀部和胸部的脂肪会很容易累积,因此,女孩们吃的东西吸收的热量远远不及消耗的多,对于三折咬花这种耗体力的动作,显然是比较吃力。
集训室里,已经安装好了柔术专用的咬花棍,支撑棍是铁制的,同时也通了电,如果女孩的动作稍微不标准,便会受到电刑。
咬花主要是练腰的软度和背肌的力量,连续下腰,把杆甩腰,固定姿态耗腰,还有咬功。
被动的主要练揉腰,就是练习者趴地上或者床上双腿并拢夹紧,辅助者帮其后掰腰,掰到头贴臀部后,抓其手臂慢慢往前推,使其头贴着背部,而胸腰得到最大程度的弯折,再慢慢地往后拉,使其头贴着背部到臀部到大腿最后到小腿,整个过程中头始终不离开身体,然后再慢慢往前推。每天来回重复100次,由慢到快。
另外,在揉腰的最后一次往前推到极限后耗一个小时左右,然后再往后拉到头贴臀部时,帮练习者按压胸腰的弯折处,使其能够完全对折,没有缝隙,持续按压20分钟后,再耗20分钟。然后是极限耗腰,趴在桌子边上,身体翻折下去,而脖子和胸部贴在桌子上,头顶着臀部靠上的部分,而腿往下搭下去,与地面垂直,教练帮助其往下拉腿和保持胸部紧贴桌面。做到最佳状态后耗一个小时。
还有后压腿和搬腿要练。
另外,还要练咬功的技巧,每天下腰练咬功。头顶着臀部咬着花,慢慢来,逐渐加长时间。
柔术咬花对腰背的柔软度要求极高,所以女孩们没事就耗腰,趴在集训室的水泥地上,地上,头顶着臀部耗,或者往后撑起卷腰,头躺在臀部上耗腰,每天要耗7个小时以上。二年级的女孩们在睡觉的时候,头躺在臀部上耗着睡,双臂与大腿用皮带绑紧,来保持。第二天早晨起来后要回腰,慢慢地回,回过之后甩腰,腰就更软了······即使在劈叉,压腿的同时也要保证练到腰。也就是说,在训练期间,每天腰背后弯折的状态最好达到15~22个小时,使她们的身体逐渐适应后弯的状态。
夏沫练的是底座,许奕用最严格的标准要求她,在这所学校里 许奕给夏沫定的目标是她在咬花时,身上还得再叠三个人,由于底座是最苦的,夏沫经常嘴里被磨破皮流血,经常因为无法进食而遭到鞭打。
二年级的女孩都穿着白色连身袜,这是许奕的个人审美,同时,女孩们上厕所也受到了严厉的限制。
咬花曾经给夏沫带来极其深刻的阴影,加上饿的头晕眼花,夏沫咬着花,慢慢把头贴到臀部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再抖一下试试,吃的喝的一样没少你的,自己练不好,嘴疼吃不下,那还不是你自己的问题?”许奕抽了夏沫一鞭,厉声训诫。
蓝欣洁见了,作为唯一和夏沫相依为命的人,不免有些心疼。
毕竟,她亲眼看到夏沫的嘴里磨出血泡,练咬花时再次把血泡磨破,弄的咬花棍上全是血,还会遭到许奕的厉声呵斥。
“自己把血舔干净。”许奕拿着藤条,轻轻点点女孩的嘴角。
蓝欣洁看了,多少的难过,心疼,不忍,共情都会一股脑涌上心头,一点点腐蚀自己的心脏,最后,这些情绪都会化成一摊黑色的污血,流到暗无天日的地下惩罚室,流到那个有着清澈的河,明媚阳光和白色杨花的小山村里。
“那些美好的回忆,可以支撑我们活下去 ,在无边的寒夜里温暖自己,熬过残酷的生活。”
多少个宿舍的深夜,在卷腰撕腰痛的受不了的时候,蓝欣洁会用尽所有力气,扭头看向旁边的夏沫 ,泪水顺着一边的眼眶流下 ,打湿鬓角和耳根。
二年级的女孩们双腿并紧 ,头紧紧贴着臀部,卷腰时,腰里夹着的,是一根细细的,带电的把杆。
“滋滋”的电流声不停响着,装点着无尽的黑夜。
夏沫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但是她也无可奈何。
“苦的久了,便渐渐忘记什么是甜了。”
练咬花时,每天要不间断训练卷腰,就连吃饭时都不例外。
在小小的山村里,夏沫和蓝欣洁是一对公认的姐妹花。
两人长相略有相似,但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蓝欣洁在一个贫穷但幸福的家庭长大,在蓝欣洁满月时,蓝欣洁的父母在村口的黑水河边,捡到了夏沫。
黑水河是死水,河水发臭发黑,常年漂浮着垃圾。
夏沫能活下来,实属不幸中的万幸。
别说整个村庄,就是整个乡,都有太多重男轻女的家庭。
黑水河畔,缺少打渔的船只,缺少翠绿的水草和灵活的游鱼,但从来不缺整夜啼哭的女婴。
当时,夏沫被装在小小的包被子里,被蓝欣洁的父母带回了家。
从此,蓝欣洁的父母把给予蓝欣洁的爱,一分不少地,同样给予了夏沫。
虽说夏沫是孤儿,但凡事都要比蓝欣洁有主见的多。
一同上山里砍柴时,蓝欣洁的肩膀曾经被树上掉落的蛇咬伤。
在蓝欣洁手足无措,害怕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时,夏沫二话不说,把蓝欣洁的胳膊肘用布条扎紧,撕下蓝欣洁的衣服,趴在蓝欣洁肩膀吮吸起来。
那时,两个女孩只有七岁。
幸运的是,那条蛇是无毒的。
“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任何依靠,我只有你。”
后来提起这件事,蓝欣洁和夏沫面对面躺在茅草房里的破席子上,夏沫郑重其事地说。
这个时候,她的目光宛如世上最璀璨的珠宝。
而她们的头发,长长软软,彼此交织在一起。
似乎从来不曾分开一样。
十二岁那年,她们第一次进城。
在蓝欣洁父母的工地上,那对慈祥而又善良的农村夫妇,再也没有了呼吸。
扶棺还乡的路上 ,她们遇见了许奕。
虽说两个女孩毫无血缘关系,但是相同的地方在于,她们的眼角各有一颗泪痣。
夏沫的在左眼眼角,蓝欣洁则是右眼。
正是这两颗泪痣,加上精致的容貌,吸引了许奕。
许奕替她们安葬了蓝欣洁父母。
夏沫拉着蓝欣洁的手,追上许奕的背影。夏沫的手稍大一些,掌心比同龄女孩粗糙,却很温暖。
蓝欣洁觉得,只要一直牵着夏沫的手,便再也不会迷路。
“为什么要成为柔术生?”抚摸着两个女孩的头,唯一也是真正的一次,许奕露出了爱抚的微笑。
“活下去。”夏沫抢答道。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
压缩在记忆里,像一片薄薄的切片标本。
夏沫作为底座,按照许奕的要求,必须做到力量和耐力兼备,并且不抖不动。
夏沫咬着花,双手扶着咬花杆,慢慢把下身抬高,直到双腿和地面平行。
紧接着,夏沫逐渐把臀部贴紧脑袋,形成标准的咬花姿势。
夏沫继续忍着疼痛卷腰,直到脑袋从两腿之间钻出,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和地面垂直。
这个动作,是要借助巧力,如果稍有不标准,失去重心的话,牙齿便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很容易便会掉下来。
“脚背绷直。”端木千凝的鞭子抽在夏沫的脚背上。“我天天绑着沙袋,用脚背走路都没说什么,练个咬花难不成还委屈你了。”
夏沫的腿弯继续曲起,形成一个标准的三折咬花动作。
女孩由于瘦削,耻骨明显地突出,但这在许奕看来,极具美感。
蓝欣洁的手按住夏沫耻骨两侧的大腿,夏沫全身尤其是大腿的肌肉立刻绷紧。
许奕向来喜欢看漂亮女孩表演双人咬花,而夏沫和蓝欣洁恰好气质很般配。
蓝欣洁在夏沫的大腿上倒立后,两条腿打开,差不多到了230度,呈现出一个漂亮的倒V。
“张嘴。”许奕命令道。
蓝欣洁也不敢反抗,但是,谁知道许奕要做什么。
她们刚受训时,许奕曾经命令和他顶嘴的女孩用嘴含住烧热的铁棒。
是一根细细的钢管。
“含住。”
蓝欣洁乖乖照做。
“把头抬高,让钢管和地面垂直。”
倒立的姿势本来就头晕眼花,稍微一抬头,蓝欣洁就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颈椎。
许奕看见蓝欣洁嘴里叼着的钢管差不多和地面垂直时,直接把一个盘子放在钢管顶端。
盘子是铜制的,很重,蓝欣洁顿时感觉自己的脖子陡然增加了许多压力。
蓝欣洁从前从未有过这种平衡训练,所以很难保证盘子不掉下来。
双人咬花蓝欣洁并不是没练过,但是叼着钢管上顶着盘子,还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
蓝欣洁也感觉体力不支,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端木千凝见了,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趁蓝欣洁不注意,使劲抽了蓝欣洁臀缝一鞭。
蓝欣洁的腿是大敞开的,因此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情况下,冷不丁挨了一鞭子,自然是难以绷住。
蓝欣洁倒了下来,砸在夏沫身上。
这不过是端木千凝的恶作剧导致,但是在许奕看来,要么是学艺不精,要么就是在练功时候涉嫌偷懒了。
无论是哪一种,在许奕手下受训的女孩犯了这种错误,许奕都不会轻易原谅。
“千凝,你看看…”许奕暗示他的得意门生端木千凝,“这两个女孩实在是被惯坏了。”
“就是,话说回来,归根结底还是您太纵容她们,这样的女孩,一定会让您在日后的课程中坏了您的心情,不如先送进“蜂窝”,练几天钻箱如何。”
端木千凝作为班长,虽然许奕虐她远远大于虐其他女孩的力度,但是她还是会察言观色,小心翼翼讨好着许奕。
“这个提议不错。”许奕这就是算是默许端木千凝了。
“助教。”端木千凝命令道。
这两个男助教知道许奕独宠端木千凝,因此很快拽着夏沫和蓝欣洁往地下二层惩罚室的蜂箱走去。
“文念初,我特意给你挑好了一个箱子。”
沈默走到钻箱室的角落,拿了一个最小的木箱子。
“这个箱子棱长只有三十厘米,你可以钻进去试试。”
文念初虽说在卡狄练过软度,但是五十厘米的箱子就已经很折磨人了。
命运简直是造化弄人,本来文念初满心欢喜地迎接自己即将入住的独卫单间,但是如今却要在这个箱子里蜷缩十几个小时,不免心里落差太大。
“按照规定,在钻箱室受罚的女孩需要穿专门的服饰,体操服和裤袜是平时练功穿的,钻箱时,当然要穿更紧绷的衣服。”
文念初听了这话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其他女孩也不例外。
“练功服已经够紧绷了,居然还有束缚更狠的衣服。”
“文念初,你进箱子前需要换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文念初看着沈默和周围的男性助教,生来就有的本能的羞耻心,让她小脸通红,眼圈也不由得红了。
文念初容貌精致 ,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如同夜幕的飞机上闪烁的航标灯。
这种独特的受虐气质,大大增强了沈默的凌虐欲。
由于此时文念初身上穿着黑色体操服和白色裤袜,体操服是高开叉连身的,因此文念初只能从肩膀往下拖。
体操服很紧,文念初刚刚从肩膀上扯下一点,便把肩膀上勒出了痕迹。
继续往下拉,文念初的乳房便如同两个小球一般跳了出来。
白皙的乳房本来完美无缺,可是却布满了鞭痕。
柔术软功教练在训诫女孩们时,通常喜欢抽女孩的胸部 ,因为胸部比较敏感 ,稍微一抽就会留下痕迹 还可以让受罚的女孩倍感耻辱,从而让她们谨记教诲,再也不会犯类似的错误。
褪到腰部时,文念初线条紧致优美的上半身便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标准的一字肩和a4腰,无论穿上什么衣服,都是气质爆棚的优越体态。
“这是标准的一字肩,a4腰,漫画腿,卡狄的练习生刚进地下室,选拔时就是这样一格一格卡出来的。”有个助教低声向沈默解释道 。
“什么漫画腿,肌肉线条离流畅紧致的程度还差的远,还有那脚背,就该穿上痒鞋,不准脱,天天折磨,才知道脚背的重要性。”
沈默不屑一顾的态度,让本就羞耻的无以复加的文念初更加难堪。
卡狄确实是美女云集的地方,但是柔术学校也并不逊色。
况且,文念初想,卡狄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孩,好看并有易碎感的男孩倒还少见,也许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卡狄已经有练习生,取代自己在徒千墨心中的位置了。
这样想着,文念初便不停地流眼泪,眼泪很快把上身的体操服浸出一块湿斑。
下身的裤袜也一并褪下,虽说褪下之后,文念初的屁股不如穿上裤袜时饱满挺翘,但也称得上是圆润紧致。
把全部衣服脱下后,文念初堪称完美的十四岁少女的躯体就这样展现在助教们和女孩们面前。
“看见了没有,”沈默在这时也不忘告诫女孩们,“柔术生的裸体就应该达到这种标准,以后你们所有人的体态,身材都得达到这种标准,听见没有?”
对于文念初而言,这样的“夸赞”,带来的耻辱感远远大于对虚荣心的满足。
沈默把箱子放在地上,把箱盖打开。
文念初顺从地趴在地上,屁股向上卷,直到贴紧臀部。
紧接着,文念初开始把双膝曲起,整个人呈现标准的三折,然后,两个助教用皮带把她的身体绑的更紧,然后把她放在箱子里。
文念初骨架娇小,刚好可以把小箱子填满。
但是,文念初的耻骨还是略微超出了箱子边缘。
沈默把箱子盖上,但是文念初的耻骨还是抵着箱子,很难把箱盖完全盖上。
沈默用皮靴用力踩下女孩的耻骨,剧烈的按压让女孩的下体又流出了不少液体。
“呜呜呜”虽说文念初软度合格,并且也十分努力地想要达到沈默的标准,但是强烈的束缚感加上剧烈的按压,使她无法忍受强烈的失禁感。
“再流出一点,就去让你练水下窒息钻箱。”
文念初听了不禁怕的全身颤抖,要知道,水下窒息钻箱不仅是软度和身体上的折磨,更难以忍受的,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感。
沈默把箱盖用力盖紧,为了防止箱盖松掉,沈默用麻绳把箱盖和箱底紧紧捆在一起。
箱子里,文念初已经被绑成小小的一团,大大的眼睛怯怯地透过箱子的缝隙望着外面的世界,似乎已经彻底被驯服了 。
沈默把箱子叠塞到一个小小的缝隙里,再顺手拎起一个装着少女的箱子压在文念初上面。
这样一来,文念初便彻底无法动弹了。
“耗上十个小时,期间不准排泄,希望你可以忍住。”沈默拍了拍文念初的箱子,柔声说到。
“现在我们该处置那个逃跑的小姑娘了。”
沈默望向已经四肢颤抖,瘫软在地的陈晨,冷笑道。
“按理说,一年级的女孩是没有资格去地下七层的毕业班训练室的,不过也好,这次全当杀鸡儆猴,带你们见见世面 。”
这一次,沈默带着女孩们来到一个巨大的直达电梯的门口。
这个直达电梯体型巨大,光是电梯门的宽度都长达四五米。
沈默拉下一个电阀,电梯门缓缓打开。
电梯里面,周围是落地镜和把杆,地上却是剪坚硬冰冷的水泥地。
整个电梯,看上去倒像是一个大教室。
即便是在电梯下到负七层的这段时间,学校也不会让女孩们闲着。
“胯根贴地,另一只腿给我搭在把杆上。”沈默下了命令。
把杆并不矮,如果要胯根贴地的要求,至少竖叉也得下到240度,很多女孩试了好几次,别说胯根贴地了,能下到一百八十度竖叉就已经实属不易。
电梯开始下降,这个时候,把杆和脚下的水泥地开始放电。
水泥地表层有着细小的铜丝,只不过和水泥一样,被油漆涂成了深灰色,所以才不会被发现。
“啊啊啊啊!”房间里顿时响起女孩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通电会让人的肌肉条件反射地收紧,所以女孩们的脚背一瞬间纷纷绷出了平时难以想象的弧度。
每一排把杆,女孩们的脚背都呈现出统一的弧度,让人看了非常赏心悦目。
通电的时间很短,大约一分钟后,电梯便下到了负七层。
一般情况下,这种属于极限电击训练,通常不会持续太久。
但是 ,这种训练的宗旨和目标,就是让受训者尽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提升软度。
虽说这种提升软度的方法是建立在极端强制的基础上的 ,但是确实效果显著。
电梯门打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气息铺面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泳池门口 。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如同游泳池的更衣室一般曲折蜿蜒,女孩们被助教用马鞭驱赶着,走过蜿蜒的走廊。
穿过走廊,一个巨大的泳池出现在女孩们面前。
泳池所在的大房间里,其实有两个泳池,只是被隔板分割开来。
一个巨大的泳池是按照标准跳水池的规格建立的,深度也是将近十米,专门用来训练跳水用。
实际上,所有与软度有关的项目,包括跳水,花游,自由体操,艺术体操等等,可以训练到女孩们不同方面的能力,包括控制力,平衡力,灵活度和胆量。
跳水主要训练的是控制力和胆量 。
在这所柔术学校里,训练跳水用的大多都是学校高薪诚聘来的,专业体校的教练,所以,对于训练的严苛度和专业性都有很好的保证。
十米高台上,有几个八九岁的女孩在练习跳板动作。
柔术学校的跳水训练,自然要侧重柔软度。
因此,许多女孩站在跳台上,都是以倒立后,再三折吊腰的方式入水的。
这些八九岁的孩子,都是柔术学校的特招生,杨钰琪就是其中一个。
这些八九岁的孩子大多都是原先在体校训练跳水艺体之类的,本身就在软度上有远远领先于同龄人的特长,通过沈默亲自安排的一系列测试后,才被柔术学校选中,进行全面而专业的柔术软功训练。
而无论这些八九岁的孩子在体校原先是学的什么,来到柔术学校,首先要练习的是跳水。
首先,是因为这个年龄的女孩普遍身材娇小,也不会因为胸部和臀部发育而失去重心,导致水花过大。
在这里,跳水训练的强度和严厉程度远远高于体校,但在这里,训练跳水的目的并不是要将他们培养成专业运动员,而仅仅是培养她们的形体仪态以及忍耐力。
杨钰莹在跳水池旁边的垫子上,练习对垂直入水的身体控制力。
女孩头朝下,穿着白色连身袜,臀部和腰部都暴露在外面,白皙的脚背上布满鞭痕,大腿部采用吊带处理,这身性感的装扮很难和她八九岁的年龄挂钩。
女孩整个人都被皮带吊着,皮带绑在女孩的腰部,穿过女孩两腿间系紧,宽大的皮带系在女孩下体,如同一条贞操带。
女孩的脚上穿着一双痒鞋,痒鞋看上去和普通的舞蹈软底鞋没有什么差异,但是鞋里放入大量药粉,会让脚心脚背瘙痒难忍,如果不伸手去挠,根本就无法缓解。
痒鞋也是柔术学校训练的重要道具之一,不光可以很好地训练女孩们的忍耐力,更可以欣赏她们奇痒难忍的痛苦神态。
杨钰琪只是个八岁的女孩,在脚如此痒的情况下,她无法一动不动保持脚背绷直,只会凭借本能,不停地动着脚趾,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瘙痒,但这显然于事无补。
不过,杨钰琪的小动作很快被旁边的教练王泽发现,王泽三十多岁,在柔术学校当跳水教练已经十几年了,作为专业跳水教练,对学生的严苛早已到了病态的地步,这是在圈内众所周知的事了。
王泽在女孩上跳台前,对女孩进行垂直入水的动作训练时,通常会要求女孩一动不动保持六七个小时,这期间,别说上厕所,就连想放屁也必须憋着。
王泽就拿着一条带木刺的皮鞭站在杨钰琪旁边,看到女孩在动脚趾,鞭子直接抽在女孩的脚心上。
“啊啊啊啊啊!”虽说被王泽抽脚心已经不是一次了,但是每一次的疼痛都是刻骨铭心,正因如此,杨钰琪的脚上已经满是伤痕。
虽说鞭打脚很痛,但是好歹可以缓解一下瘙痒,因此,女孩的惨叫里带有几分痛苦中的解脱。
“谁准你动了?”王泽严厉地训斥道。
“呜呜,脚痒…”虽说脚依旧瘙痒难忍,但是杨钰琪也被打怕了,不敢再动,老老实实摆着脚背绷成九十度的姿势。
“脚再痒,都不准动,到时候校内考核时,起跳动作正做着,你因为脚痒,脚趾再乱动,到时候考核再不及格,可就不只是挨一鞭的事了。”
王泽挥了挥皮鞭,警告道。
其实,在王泽手下受训的这几个月里,由于王泽使用的是带木刺的皮鞭,因此已经有很多木刺扎进了杨钰琪的皮肤里,甚至有的木刺,已经隔着痒鞋扎进了杨钰琪的脚里。
杨钰琪原先是在体校训练艺术体操的,只是来到柔术学校后被迫训练跳水而已,而杨钰琪有严重的恐高,光是想象自己在十米跳台前就会吓的失禁,更别说倒立着做各种动作了。
“怕也得照样练,这是学校的规定。”由于杨钰琪对跳水表现出明显的抗拒,更加激起了王泽的施虐欲,因此,王泽训练杨钰琪倾向于使用更加变态的手段。
杨钰琪年龄小,胆怯,往往只要一点惩罚就会让她服服帖帖,这样的女孩正好是顺应王泽的心意。
之前在体校当教练时,王泽的体罚手段本来就是使全校学生闻风丧胆,但是在这所柔术学校,王泽的体罚强度更是变本加厉。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沈默把女孩们平时考核的质量和教练的奖惩制度紧密挂钩。
导致的结果是,为了提升学生的综合素质和软度,教练们为了不让自己的学生落在别人后面,导致自己被惩罚,纷纷大大加强训练强度和惩戒力度 ,女孩们只得无尽地受苦受累,但是软度提高,得到实际利益的只会是沈默。
王泽很清楚,自己作为被雇佣者,不过是给沈默卖力卖命的。
越是这样想,可是他也无力改变。
于是,王泽只会把所有的怒气一股脑发泄到杨钰琪身上。
按理说,以倒立姿态被吊着六七个小时,正常的人是完全没有办法承受的,但是在王泽这里,他从来不准杨钰琪在倒立时休息,是在感觉脑充血受不了时,才准许她稍微卷一下腰,把头抬起来,缓冲一下脑部的血液。
“沈校长,您来了。”看见沈默往这边走过来,王泽立刻上前迎接。
“这小丫头被你调教的不错,记得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吊一小会就上吐下泻的,现在果真是习惯了不少呢。”
“您过奖了。”王泽听了这话,很是受用。
其实,倒吊着的杨钰琪虽然不再呕吐了,但是实际上她也并不轻松。
痒鞋不断折磨着她的脚,脚的瘙痒和木刺的疼痛混合在一起,让她全身的神经都在颤抖。
颤抖的时候,杨钰琪全身的肌肉继续绷紧,在白色连身袜的包裹下呈现出优美的弧度。
杨钰琪的下体和肛门早已被灌满了调教液和甘油,虽然是倒吊着,但由于调教品太多,难免也会流出来,只见,那透明颜色而液体正不断浸湿女孩下体的裤袜,随着液体越积越多,裤袜也无法完全将液体吸收,便源源不断从大腿根部流下来。
女孩上身的连身袜已经被浸湿透了,液体流过女孩雪白的脖颈,在顺着头发向下滴。
“王泽 ,原来你在体校也是这样训练的?够狠啊,这样练一次得湿一整条白色连身袜啊。”
沈默用皮靴踢了踢女孩的锁骨,看似随意地说。
“哈哈,这有什么,反正到时候练跳水,身子总是要湿透的啊。”
王泽顺手拿来一袋调教液,像浇花一样,全部浇到女孩身上。
“啊啊啊!”杨钰琪从头到脚已经完全被调教液浸湿,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
调教液的触感类似于油脂,因为无论是什么调教液,里面都富含大量甘油,因此,教练们也喜欢用调教液给女孩们浇身子,甘油可以保证女孩的皮肤嫩滑雪白。
但是 对于这样一个八九岁的女孩来说,这样被陌生的教练肆意调教,必定是十分羞耻的。
“到底是幼齿,皮肤就是比我班里十四岁的女孩好多了,而且也不怕羞,就算是调教液,也比我手下那些女孩能兜的住。”沈默打量着杨钰琪,说到。
而杨钰琪已经八九岁了,说不怕羞是不可能的,但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在王泽面前失禁裸体,因此听了沈默的话,也能听出他话里包含的几分赞赏。
一年级的女孩们听到沈默这样夸一个八九岁的女孩,不由得感到害臊。
自己都十四岁了,难道还比不上八九岁的幼女吗?
“你也不能这样说,”王泽笑道,杨钰琪纯是纯了,没胸没屁股,膀胱也小,别说勾人了,看上去就是个小孩,哪像你班里的 ,一个个又纯又欲,看那腰臀都勾人的不行,你一个人调教一百个漂亮女孩,还不满意啊?
“她们是欠调教的很啊,连吃个饭都磨磨蹭蹭,一点集体意识都没有,怎么驯都驯不好。”沈默谦虚道。
说着,沈默面向女孩们,用马鞭指了指身后的杨钰琪,“好好向你们学妹学习,人家从小学体操,才八九岁就开始练这种高难度动作了,你们除了吃饭睡觉,一点实际能力都没有。”
杨钰琪听了,幼稚的自尊心立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立刻忘记了调教液浇身子的耻辱,甚至也忘记了脚痒,脚背倒是绷的更标准了。
“看样子,这孩子奴性开发的空间很大。”沈默向王泽微微点头 。
其实,在所有体育项目里,论危险程度,跳水也是排在前面的。
但是在这所学校里,这里的老师根本就不会关心学生的心理生理健康,只知道一心一意让学生提升本领。
沈默拽着陈晨,带着女孩们来到一个隔间,隔间里是一个标准的游泳池,和跳水池是分开的,这个池子又被分割成两个部分,一半训练花样游泳,另一半训练水下钻箱窒息。
花样游泳的训练场地里,有一对容貌精致,不输女生的双胞胎少年在练习一套组合动作。
这两个少年都只有十二岁,一个叫司启,一个叫司云。
两个男孩从五岁开始,在寄宿舞蹈学校练习芭蕾舞,后来被柔术学校的聘来的教练nick选中,专门练习花样游泳,并且和一个高级拍卖会所签订了合约,等到两个男孩十七岁,便会被卖到cac会所进行花样游泳表演。
Nick是俄罗斯人,本来就是在俄罗斯久负盛名的舞蹈学校里教过芭蕾,后来被国内体校挖走,专门教导花样游泳,由于这所体校也是培养观赏性女奴,所以也有着不少地下门道,这也是沈默把他签来任教的原因之一。
Nick认识不少上层社会调教所和高等地下会所的人脉,因此也可以和他们谈成高价,并且给柔术学校带来收益 。
Nick近四十岁,调教经验丰富,是个金色头发,体毛旺盛的俄罗斯人,他的绿眼睛总能使受训者感受到最深刻的恐惧。
Nick在训练那些年轻的男孩时,由于不精通中文,所以很少说话,但是在他手下受训的学生能精准地感受到他的指令。
Nick似乎信奉一条准则,就是能鞭打体罚,尽量鞭打,绝不会和学员废话一句。
学员动作稍微不标准,Nick绝不会和他讲明原因,只会让他把腿打开,然后鞭子狠狠抽打在男孩戴了锁阳环的下体。
男孩训练花样游泳的本来就少,这对容貌惊为天人的双胞胎,已经被cac以近千万的高价买下。
其实对于cac来说,花样游泳只是噱头,一般情况下,这对双胞胎被买过去之后,大概率会被一些客人指名带姓地点名,去做一些暴露而又羞耻的柔术动作,甚至要求亲自指导的也不会少见。
女孩们很少见到这样年龄的男孩练习花样游泳,一时不禁好奇地驻足观看。
司云和司空都是皮肤雪白,容貌精致不输明星,女孩们看见,不由得脸红心跳。
虽然他们没什么气场,就气场而言和沈默根本无法比,但是他们有一种罕见的氛围感和凌虐美,而这,正是柔术学校期望他们有的素质。
毕竟,将来成了奴,如果没有能让主子施虐的欲望,注定是卖不出高价的。
司云在水中憋着气,司启撑在司云身上倒立,头也一样闷在水里憋气,只有一双纤细白嫩的赤足露出水面。
这双脚绷的更加标准,虽然是男孩,但是脚背的质量丝毫不输文念初这样的专业柔术生。
司启的脚背上青筋明显,脚趾白如葱玉,只是脚上那明显的黑紫色鞭痕,宣泄着这具美好的肉体曾经遭遇的摧残。
司云在水下起身,将司启整个人顶出水面。
司云和司启都是穿着白色的连身衣,但是和女孩们几乎全包的连身袜不同的是,两个男孩的短裤极其短,连臀部都差不多只能包住一半,由于男孩臀部挺翘,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颇有一种诱惑力。
司启整个人出水的那一刻,被水浸湿的碎发湿答答贴在额前,白色连身衣并不是防水的,而是棉质的衣服,就为了显示男孩湿身后,衣服贴在皮肤上的诱惑感。
司启继续保持脚背绷直,双腿夹紧,腰往后折,双膝曲起,整个人几乎呈现了一个标准的w型。
一般这种动作也是十分考验软度的,女生天生比男生软,因此这种动作也是女孩做的比较多,而这次司启做,并不比软功优秀的少女差。
沈默可以清楚看到,被白色连身衣包裹的,司启双腿间锁阳环的轮廓,而这个锁阳环,仅仅是司启司云身上的贞操带上的一个部件。
因为花样游泳在水里训练,一泡就是近二十个小时,在这期间,Nick是严禁司启司云排泄的。
因为在水中排泄,大脑会短暂放空,无法及时调整动作。
由于目前Nick只调教他们两个人,又有订单在手,自然是“十分细致”。
每天下水前,两个男孩必须穿上自带尿道棒和肛塞,锁阳环的贞操带。
和女孩们戴的尿道塞不同,男孩们戴的尿道棒要严厉许多。
每天佩戴尿道棒,都是被Nick旋着插入最深处 ,加上锁阳环的束缚,刚开始,两个男孩是难以忍受的。
更难受的是,穿上束缚极强的连身衣泡在水里,再做那些性感的柔术动作,男孩们的下体很容易胀大,可是无奈有锁阳环束缚着。
“看样子,这家伙调教男柔确实有一手。”看着两个男孩因为贞操带上的尿道棒和锁阳环不断颤抖却努力忍住完成目标动作的身体,不由得赞许道。
沈默看了一会两个男孩的训练,便带着陈晨来到了练三折水下憋气钻箱的池子旁边。
“练过窒息吗。”沈默命令旁边的助教去拿箱子和其他一些备用品,顺便问了一下陈晨。
陈晨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窒息,但看到这架势,也是吓呆了。
“没关系,等会会让你接连不断地练上十个小时的 。”
两个助教把陈晨的裤袜脱掉,换上了一身白色连身袜。
当然,在穿上连身袜之前,沈默也不忘给陈晨佩戴带有肛塞和尿道塞的贞操带。
“别以为在水里就可以自由排泄了,这是因为你在水里,受到水的刺激会控制不住体内的秽物,才大发慈悲给你戴贞操带的。”
贞操带的外形就是一个皮质丁字内裤,虽然被包裹在白色连身袜里,但轮廓依旧清晰可见。
“你底子没有文念初好,我就给你宽松一些,回头你给我钻到这个棱长四十厘米的玻璃箱子里去。
可是,陈晨都没有练过三折,就连卷腰控腰都做不好,别说棱长四十厘米的箱子,就连棱长一米的箱子都吃力。
“呜呜呜,教练,我钻不进去…”陈晨哭诉道,梨花带雨的样子似乎很容易博得男性的同情。
可是沈默作为教练,却对陈晨的卖惨不为所动。
“现在钻不进去,练完这次窒息钻箱后,不就可以钻进去了吗。”
陈晨无助地趴在地上,用力把臀部往头上靠,只做出了一个不太标准的三折。
沈默见了,抓住陈晨的脚踝,用力往下按压。
振压了几次,陈晨早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但是效果甚微,陈晨的屁股离头还有很多距离。
“陈烈,你坐在她身上。”
陈烈来了之后,双腿跨过陈晨的身子,让陈晨位于自己胯下正下方。
陈烈看到女孩被振压的差不多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女孩的耻骨上。
“呜啊啊啊啊!”陈烈的体重少说也有一百四十斤,而陈晨也不超过九十斤,这样突然承受着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肯定是十分痛苦的。
更何况,陈烈是坐在陈晨的耻骨上,屁股又不断挤压陈晨的腹部,陈晨本来就膀胱小,这样一挤压,一肚子的秽物几乎要流出来。
现在陈晨明白为什么三折的完美体型是八十斤以内了。
因为这个时候,陈晨明显感到自己腰臀处的肉被挤压的很严重,伴有阵阵的烧灼感。
这种烧灼感,甚至比软开本身还要痛苦。
陈晨不停地挣扎,但是她九十斤的体重去对抗一个一百四十斤的男人,显然是收效甚微。
“动什么动?!”陈烈见了,更加用力地用小腿肚箍住陈晨的身体,同时更加用力地坐在陈晨身上,这个时候,陈晨已经被完全固定在陈烈的胯下。
陈晨想挣扎却徒劳无功的样子,让几个助教看的不由得一硬,他们这一刻,不禁希望自己是陈烈。
而这时,陈烈已经变得坚硬,陈晨明显感觉到陈烈的坚硬隔着裤子抵在自己柔软的下体,不禁又羞又怕。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这些女孩克服这些可笑的羞耻心呢。
察觉到陈晨的心理变化,沈默想到。
“羞什么,我这不正在调教你的软度嘛。”胯下的女孩腹部很是柔软,使坐在上面的陈烈心生愉悦,不由得双腿发力将胯下的女孩夹的更紧。
旁边的助教见了,很多人都暗暗咽了一口口水。
陈晨并没有意识到,被陈烈紧紧箍在胯下,挤压成小小一团的她,对男人的诱惑力早就超过了跳球操的文念初。
这,便是强制三折的魅力所在。
陈烈觉得把女孩压的差不多了,便松开陈晨,趁陈晨筋还软着,便用皮带把陈晨捆紧,就像捆粽子一般。
被完全捆紧的陈晨,就这样被放进透明的小玻璃箱子里,然后盖上箱盖,用皮带把箱子捆紧。
然后,天花板上滑下来一条铁索,铁索上有个勾子,沈默便把皮带挂在勾子上。
这时,铁索开始缓缓移动,陈晨被装在箱子里,移动到池子中央。
陈晨身材娇小,但也已经将小小的箱子填满。
这时,沈默按下了墙壁上一个按钮,铁索往下放,箱子慢慢一点一点下坠。
“啊啊啊啊!”隔着玻璃,女孩们也能听清楚陈晨的惨叫。
“唔啊啊啊啊啊,教练不要,我不是故意的,呜呜,我再也不逃跑了,呜呜呜,沈教练,陈教练 ,求求你们,呜呜…”陈晨的求饶,很能让人为之动容。
“这次不狠狠罚你,你不会悔改,只会有下一次。”沈默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我得把你罚到这种程度:面前有逃跑的机会,你也得跪下来求我虐你,一辈子囚禁你练软度。”
沈默幽深而残忍的目光,宛如来自地狱的撒旦 。
“好好体会我赐予你的奖励吧。”
话音刚落,陈晨还没来及求饶,整个人便浸在了池子里。
陈晨的箱子上有三个小小的圆柱形小口,可以让水慢慢流进去,又不至于一下子呛死。
陈晨整个人已经占了箱子内部大部分体积,所以,箱子里的水位上涨的特别快。
陈晨见了,十分惊恐,绝望感和池水一样,慢慢将她淹没。
很快,水位已经把陈晨的嘴巴淹没,陈晨吸了好几口水。
消毒水的气息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包裹她的全身。
就在陈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箱子又被提出了水面。
第七章
陈晨露出水面后,忍不住大口呼吸 ,眼角因为被消毒水浸泡和大量流泪变得泛红,红红的眼角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兽,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种妩媚的气质。
陈晨由于眼睛被消毒水浸泡,眼中带着很多血丝,摸摸糊糊只透过玻璃看见那边的同学和教练们,但是却看不真切。
陈晨想张嘴喊出声,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进了不少水,已经有的大量的烧灼感。
像是蚂蚁一点点啃食自己喉咙上的血肉,甚至像是小虫一点点钻进自己的血管里。
紧接着,像是细细的火苗快速的从表层烧过,然后像是喷漆一般,一点点来回扫,直到将她自己的喉咙全部腐蚀掉。
别说陈晨本人,其他女孩隔着玻璃,隔着半个水池的距离都能看见陈晨的挣扎。
陈晨的皮肉和衣服紧紧地贴在箱子壁上,由于身上粘着水,因此形成了一个个大圆盘在透明的箱子壁上,宛如吸盘一般。
“有的人体家具调教所就是这样,把女孩封在玻璃里,皮肉贴在玻璃上,整个人被挤压变形,如同吸盘一般,这些女孩会渐渐地,皮肤和玻璃箱壁粘合在一起,然后一天天过去,女孩会和盛她容器的箱子形状趋于一致,这样就会渐渐变成半成品的家具,但是 ,如果软度极好的女孩,不需要借助外力就可以做成各种形状,这种人体家具才是最上等的,可以卖出高价。”
“没错,许多国外柔术调教所的女孩就是这样,各种形状都可以做成,如果实在不行,也不需要这样大动干戈,用皮带或者麻绳,把身子绑起来,在把关键的软开穴位插上针,渐渐的就可以变成教练需要的形状。”
旁边一个助教接话道。
“如果沈校长可以再对她们严厉一些就好了,就像卡狄的徒千墨说的,鞭子底下出人才。”
“其实,这和年龄的关系也很大,年龄小的女孩明显要容易驯的多,但年龄大的女孩大多不够驯服,也不够幼态,软度也不行,调教的时候都坏我们心情。”陈烈刚刚压过陈晨,虽说陈晨腹部柔软,身材纤细,但是作为专业教练,陈烈明显可以感觉到陈晨的腰部很硬。
颜菲菲看着被吊在空中的陈晨,不免吓的脸色惨白。
颜菲菲只在电影里看过这种类似于中世纪的水刑,没想到这种刑罚竟然在现实中被应用,而且只是学校里的普通惩罚。
本来白色连身袜是性感而赏心悦目的,如今,这身衣服穿在陈晨身上,如同一个白色的茧,正苦苦折磨这这个正在受刑的少女的灵魂。
颜菲菲吓得把头扭过去,不敢再看。
沈默见了,三步并做两步向颜菲菲走去,反手扇了颜菲菲一耳光,然后再两只手强硬地把颜菲菲的头扭过来,迫使她看向空中的陈晨。
“她作为柔术生,这只是她犯错的惩罚,而你作为人体家具生,这可能只是你今后日常训练的一部分。”
说着,沈默一只手狠狠揪住颜菲菲的头发,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抬起,然后抚摸着颜菲菲的下巴,颜菲菲只得抬头盯着陈晨。
陈晨的齐耳短发已经被完全浸湿,在鬓角形成一缕缕碎发,并且不停往下滴水,看上去倒是很有些文艺片女主角的破碎感。
陈晨的齐耳短发大部分都湿答答地贴在脸上,将她脸型的轮廓勾勒得更为精致。
陈晨皮肤雪白,本来就是巴掌大的小脸,加上一些碎发的遮挡,更显得皮肤嫩白,也正因如此,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让人觉得顾盼生姿。
水渐渐顺着箱子上的小孔流出来,哗哗地流到池子里。
远远看去,就像是箱子里的漂亮女孩在大庭广众之下排泄一样。
由于箱子离水面很高 ,所以水流流到池子里的声音有些响。
目前这个时候,池子里只有陈晨一个人在受钻箱窒息惩罚,剩下的,除了那对双胞胎少年,其他都是训练花样游泳的女孩了。
柔术学校的花样游泳,其实就是水中柔术。
教练们要求学生不光有柔术的软度,还要有良好的水性,憋气能力和对音乐的韵律感。
至少,在Nick那里,他是这样要求双胞胎的。
Nick给双胞胎少年的入门级曲目就已经是花样游泳里最快的z6级,节奏紧凑,动作难度大。
其实,对于双胞胎少年来说,由于贞操带里有着尿道棒和锁阳环,稍微做一个夹紧腿的动作,下体都会疼痛难忍,顺便带着全身颤抖。
颤抖时,双胞胎少年都会全身冒虚汗,脸色惨白,但这模样让Nick看了,反而会施虐欲暴增。
双胞胎少年的花样游泳曲目里,不光有大量的270度横竖叉,夹紧腿并膝盖来回搓的动作也不在少数。
刚开始 ,弟弟司启只要刚开始做这个动作,便会痛的哭喊大叫,因为那个部位被贞操带勒的很紧,有被包裹在白色连身衣里,加上尿道棒和锁阳环,早已被束缚到了极致。
也敏感到了极致。
尿道棒早就已经把那狭窄的通道撑开,双腿夹紧,只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挤压那个狭窄的通道。
刚开始,带上贞操带的司云司启,两条大腿被紧紧绑在一起,两条小腿开始被Nick往两边掰,直到两条小腿形成一条线。
然后,男孩的小腿肚便紧紧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由于小腿这种违反生理的角度,大腿把下体挤压的更厉害。
“求您,好痛…”男孩哀求道,但是Nick不为所动,只是将男孩绑在一起的两条膝盖牢牢踩在水泥地上。
更残忍的是,男孩的贞操带和连身衣上都抹了大量的痒粉,而Nick给他们定的规矩是,不准触摸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
两个男孩听见刚才陈晨的玻璃箱子里流出来的哗哗的水声,不由得一愣。
可就是这愣了一下,在如此快节奏的音乐面前,也不可避免地慢了一拍。
按理说,司启应该在出水时双膝曲起,然后做出倒立折腰加270度竖叉。
但是,由于动作放慢,司启明显乱了阵脚,双腿曲起的动作便漏做了,只是慌忙地追上节拍,潦草地做了个270度竖叉。
“脚背呢?”Nick的皮鞭狠狠抽在司启的脚背上,司启的脚背立刻多了一道红痕。
“唔啊啊啊!”男孩的脚趾立刻蜷缩成一团,脚背倒是标准了,殊不知,他这一次,做错的动作还有很多。
“腹部收紧了没?核心力量做到位了吗?!”这一鞭用了八分力,狠狠地扫过男孩的腹部,男孩的小腹猛然收缩,连带着下体都隐隐作痛。
其实,由于体能训练的严苛,男孩的腹部已经有了明显的马甲线,在连身衣的包裹下,已经呈现出了清晰的轮廓。
几个男助教看了,也不禁啧啧赞叹,毕竟这样的男孩无论是作为柔术生还是男奴,这样的质量是实在少见。
男奴相对于女奴,身体比较硬,并且更难把握住自己的欲望,因此,无论是亲自上手掰软度,还是进行控制力调教,都是别有趣味。
随着音乐的节奏加快,司启也开始乱了阵脚,水下的司云可能是因为憋气太久,实在忍不住了,没有经过Nick的允许便浮出了水面。
这样一来,司启也失去了底座,整个人也栽进了水中。
“呵~”助教中,有人已经发出来嗤之以鼻的声音,有的助教嫉妒Nick的地位和人脉,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哪里嚼起了舌根。
“大名鼎鼎的男柔调教师,看样子也不怎么样啊。”
“不是传说他的薪资,是学校所有外籍教练里最高的吗。”
柔术调教和人体家具训练,可以说是一样遍布全球的黑色产业链,很多国外的柔术调教所,训练理念大多比国内先进的多,因此,学校花重金从国外聘请调教师,并不是一件罕见的事。
Nick在岸上双臂背后,黑色皮鞭的一段从他的侧腰露出,他看上去脸色很平静,没有一丝发怒的痕迹。
但是,此刻他绿色的眼睛已经放出了幽深而残忍的光,长长的金色睫毛也开始颤抖。
毕竟,这是他头一次在校长面前如此颜面尽失。
要知道,无论是在俄罗斯教芭蕾,还是来到这里教花游,他手下的少年受训者们可是一向以零失误著称的。
司云已经露出水面,但是司启由于刚刚从水面跌下,已经呛了好几口水。
但是,两个少年丝毫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来到岸上接受惩罚。
两个少年上岸后,头发还在不停地向下滴水,白色棉质连身衣由于泡了水,湿答答贴在身上,大片的皮肤透出,勾勒着少年年轻而瘦削的轮廓。
司云司启跪爬到Nick脚边,两个男孩快速地面对面,拉成180度横叉。
两个男孩的腹部和双腿互相贴的紧紧的 ,然后,再慢慢把两条腿抬起,从180度到240度再到270度,然后,只用臀部很小的面积支撑住整个身体,两条腿就像混凝土浇铸的那般,牢牢控住。
两个男孩赤裸的脚背都呈现了完美的月牙型,并且很好地保持住,脚尖几乎要贴到脚心。
这时,Nick拿来四个乒乓球大小的小球,在每个男孩每只脚的脚心个脚尖的空隙里分别塞上一个。
球上涂了润滑剂和痒粉,这导致男孩在绷脚夹住球的同时,会忍受难以言喻的瘙痒感。
更何况,润滑剂另外还有融化痒粉的作用,可以帮助痒粉快速被皮肤吸收。
“脚背绷好了,小球只要掉一个,你们两个人一起受罚。”看到两个男孩差不多把小球夹住了,Nick警示道。
由于这对双胞胎少年长相神似,是天生的柔术搭档,是注定要被卖到会所表演水下双人柔术的,因此,Nick十分注重训练他们两个的合作意识。
两个男孩身体完全贴在一起,下体的东西被锁阳环禁锢着,想胀大又畏畏缩缩地呆在锁阳环里,加上两个人贴的很紧,下体在胀大的基础上挤压着,不禁更加难受。
“腰往后卷。”Nick抽了两个男孩一鞭,鞭子从两个男孩侧脸扫过,两个男孩侧脸顿时齐刷刷留下一条红痕。
不过 ,两个人反应极快 ,很快在270度横叉控腿的基础上把腰往后卷,然后,慢慢用后脑勺去够屁股。
由于他们是在泳池边的地面上受罚,因此,地面坚硬湿滑,光是凭借臀部两块骨头作为支点,还远远无法维持平衡。
地面很硬,因此,控腰控了不到三分钟,两个男孩的臀部就明显被地面硌的生疼。
不光如此,两个男孩的脚也感觉非常痒,但是因为脚心和脚趾中间夹着小球,所以脚完全无法动弹。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少年从最开始的210度横叉都必须被动才能完成,到后来可以270度横叉控腰卷腰,这中间付出了多少血和泪。
这边,陈晨还在被不间断的水下窒息折磨着。
陈晨的脸色已经接近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这是不间断浸水憋气的结果。
其实,这种程度的三折钻箱水下窒息,看似残忍,其实是有科学依据的。
女孩在极限软开的情况下,身体里的筋脉已经拉伸到极限,大腿根部,腰部等所有有的青筋都会凸起,在身体里的筋剧烈撕扯,骨缝剧烈挤压的情况下,身体会放出大量热量,和冰冷的池水吸收的热量正好抵消,从而达到不会受冻的结果。
但是,虽说是教练们口中的“不会受冻” ,但是对于学生来说,这个水温还是有些过于冰冷彻骨了 。
这些女孩毕竟也只有十四岁,身体上很多部位的脂肪毕竟并没有发育完全,并不像发育成熟的成年女性一样,自身带有可以抵御寒冷的脂肪,这些女孩都是标准的白幼瘦类型,全身上下都是紧实的肉,并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再加上 ,身体正处于发育的高峰期,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可是食物只有胡萝卜苦瓜等倒食欲的素菜 ,女孩们也难免会呕吐反胃,虽说,这样可以有效地预防身材走形,但是,也远远不足以维持女孩们的日常体力消耗。
这个时候,陈晨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
每次,当陈晨被浸入水中之时,似乎一切周围的声音都沉入海底峡谷,气泡不断从箱子底部和侧面的小孔钻出,咕嘟嘟的声音,像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手,不断将自己抓住裹紧。
再接着,咕嘟嘟的水泡声音一点点减轻,随后变成忽粗忽细的水流声,一点点流进箱子,流进陈晨的口鼻。
陈晨通过残余的意识看着透明玻璃箱子外面,是一片碧蓝的游泳池,这种体验,如果忽略呛水窒息和三折软开束缚的痛苦的话,其实就像日常的潜水一样。
但是,伴随着逐渐窒息的,其实不是肉体上的痛苦,而是彻头彻尾的绝望。
陈晨没有办法动弹,没有办法呼救,没有办法喘气,也没有一个人帮助她逃离这个深不见底的崖涧。
咕噜噜。咕噜噜。
陈晨感觉自己的耳膜开始发痒,然后开始胀痛,再然后,就如同被强酸液体腐蚀一般。
似乎有一股强酸的液体,从耳鼻喉流进,然后在身体深处交织,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陈晨想起自己看过的一部电影,被污蔑为妖精的少女被喂下不死的药丸,被装在铁笼里沉入海底,每当被溺死之后又被迫重生,然后再痛苦地窒息死去,反反复复,永无止境。
陈晨感觉自己就像电影里被惩戒的少女一样,不同的是,自己仅仅是因为难以忍受非人的折磨,想要逃跑,却被抓回,并受到这种痛苦。
不行了,已经无法呼吸了。
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估计正在着急地四处找自己吧。
可惜,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咕噜咕噜。
大口的水进入陈晨的肚子。
那么,就这样结束好了。
就在这时,濒临失去意识的陈晨,又被提出了水面。
陈晨看见沈默一边嘴角上扬,眼中一半冷漠一半轻蔑。
沈默的黑色眸子毫无波澜,就像自己身下的这池水,一半冰冷一半透明。
沈默的笑容仿佛在告诉陈晨,她的生命,她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她的挣扎与坚持,她的放弃与妥协,在沈默面前,在所有助教面前,在这所学校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可以在她濒临窒息时将她拉出水面,给予她生的希望。
也可以在她大口呼吸,体会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时,再给她当头一棒,重新把她推进深不见底的崖涧。
真是讽刺。
陈晨看着沈默那双冰冷锋利的眼睛,不禁哑然失笑。
自己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陈烈明知自己没有三折经验,硬是不管自己死活,把自己绑成三折的姿势,再塞进小玻璃箱子里。
因为,陈烈,和这里所有的助教都知道,三折钻箱的肉体痛苦,和水下窒息的心理恐惧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而自己的生命,比起他们希望自己经受的残酷训练,比起他们希望自己成为的柔软模样,同样不值一提。
那一刻,陈晨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她不知道那是尊严,个性,还是生而为人,所渴望的自由与尊重。
她知道的是,那个东西,在她濒死时出水,并看到沈默的冷笑的那一刹那,咔嚓一声,碎掉了。
她回想着在图片上看到的礼仪小姐,做了一个标准的露齿微笑。
也许,要想在这所学校生存下去,必须要成长成教练们喜欢的模样吧。
陈晨觉得,教练们理想的学生,肯定是在经历肉体上的巨大痛苦之后,还要在客人面前保持礼貌优雅的微笑吧。
陈晨的喉头动了动,努力使自己的话语清晰,并且字正腔圆。
“谢谢教练,我知错了。”
她看见沈默另一边嘴角也一并扬起,露出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浅笑。
沈默侧身过去,和旁边的陈烈说了句话。
陈烈一边恭敬地点头,一边时不时望向吊在空中的陈晨。
陈晨由于距离远,耳朵又灌满了水,再加上隔着玻璃,听不见沈默的声音。
但是,沈默和陈烈的交谈,却让周围的女孩们听得不寒而栗。
“看见了吗,”沈默用手中的教鞭指了指陈晨,“这,就是我们要培养的奴性。”
“明白。”陈烈点头,“她已经被从内里打破了。”
打破,重塑。
柔术学校的教学宗旨,和卡狄娱乐培养练习生的宗旨有几分相似。
“如果说,”沈默接着讲,“所有的受训者都能这样,一个接一个被打破,那么我们的训练进程,想必会加快很多。”
“其实,也许陈晨这一出下来,已经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了,话说回来,这小姑娘逃跑的正是时候,刚入校的新生,确实需要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让她们知道,擅自逃跑后果的严重性,这样,可以让她们老老实实呆在学校 ,专心致志把身子练软。”
“陈烈,你到底是没有调教经验。”沈默似笑非笑地拍了拍陈烈的肩膀。
“对不起。”陈烈虽说绝不敢和沈默顶嘴,但内心还是有些许轻微地不服气。
毕竟,自己在柔术调教界也是名声在外的,只是,知名度还是比不上沈默这个变态。
毕竟,沈默可是和卡狄娱乐的徒千墨颇有些交情 。
“杀鸡儆猴?虽说我看上去可能是经常这样做,但是,在我的调教手册里,不存在杀鸡儆猴这个词。”
沈默拉上旁边的电闸,天花板上的齿轮缓缓转动,铁链被放长,陈晨又重新被浸入水中。
“不疼在自己身上,不用自己的身体去细细品味疼痛,没有用。”
沈默倒是没有再对陈晨进行钻箱窒息惩罚,而是命令两个水下助教去把陈晨所在的箱子搬到岸上来。
陈晨箱子里的水不断透过小孔,哗啦啦流到地面上,汇成一摊水渍。
陈晨感觉自己的尊严也如同箱子里的水一般,一点点流失。
用来绑箱子和陈晨臀腿的皮带是缩水型的,被水浸湿后,只会收缩,绑的更紧。
箱盖被打开,助教一只手提着绑陈晨的皮带,像提一只粽子或是大闸蟹这样,把陈晨从箱子里提了出来。
陈晨被放在地上,绑在箱子上的皮带被两个助教解开。
箱子里的陈晨,此刻清晰地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陈晨的身体已经被泡透,大腿根部由于无缝三折被拉伸到了极致,青筋明显地突出,十分骇人,再加上在水里间接地泡了将近半小时,身上很多的皮肤已经浮肿,但是浮肿对于一个穿着白色连身袜,并且湿身的女孩来说,更是平添一丝性感。
陈晨被放在地上,当绑在她身上的皮带被解开时,女孩整个人如同一个受刑的女囚一般,透过湿透的连身袜可以看见臀腿处的皮带勒痕。
陈烈尝试着把陈晨的三折姿势复原到正常姿势,但显然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的。
陈晨由于被三折姿势固定了太久,并且,她是第一次被进行如此大幅度的软开,被这样挤压折磨,加上被水浸泡,筋脉和骨头缝隙已经被最大限度地撑开,甚至有些地方还因为极限拉伸,已经脱臼,所以要想复原,也不是一下子的事。
如今,陈晨腹部着地,耻骨朝上,依旧保持着标准的三折姿势,但是,她尝试着将自己的腿伸直,将下半身展开,但是,稍微一动,骨头就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身上的筋脉也似乎像是被放在腐蚀剂里面泡久了一样,完全失去了它们所应有的弹性和活力。
沈默用靴尖踢了踢陈晨的侧腰,陈晨也感受到了教练的怒气和不耐烦,但是她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处,而不能立即复原,在教练这里无疑是受训者无能的表现,这一点,陈晨自己还是心知肚明的。
但即便如此,陈晨也只能拼劲全力地放松骨骼,骨骼的咔嚓咔嚓声从身体深处传来,似乎整个身体的间架结构都如同地震中的危房,几乎要分崩离析了。
陈晨求饶一样 ,讨好地颤抖着身躯,就如同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向沈默表明,她也在努力地复原身体。
沈默单膝蹲下,一只手用手背轻柔地贴上陈晨的小脸 。
沈默动作很轻,神态温柔,令人难以置信,面前的男人,和刚才使出残忍手段折磨人的 ,是同一个人。
“小东西,怎么,这么简单的动作复原,还得让助教教你,嗯?”沈默拍了拍陈晨的小腹。
沈默拍的这两下,旁人看来,就似乎是主人对宠物轻柔地抚摸,但是,沈默到底用了几分力,陈晨是感受的一清二楚的。
沈默用掌心,在每一次拍打陈晨的小腹的时候,看似是轻柔地抚摸,实则是在用指肚,用力地挤压着陈晨的膀胱,每拍打一下,保持着三折姿势的陈晨便再也忍不住尿意,但是 每一次尿液刚到尿道口,便会被尿道塞生生堵回来。
沈默单膝跪在陈晨的侧方,一点点把陈晨曲起的膝盖拉直。
光是这样一个看似不用拉伸韧带的动作,陈晨就已经感觉受不了了。
陈晨觉得自己的膝盖就如同木偶娃娃生锈的关节一般,已经被水泡的锈蚀严重,没有办法挪动分毫。
沈默一手托着陈晨的脚后跟,另一只手按着陈晨的膝盖,像是机械师测试机械关节一般,反复振压了几次陈晨的腿之后,再猛地将陈晨的腿掰直。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剧烈的回血,几乎把陈晨的腿上筋脉全部溶解掉,但是陈晨虽说疼痛难忍,但是她的身体也无法进行大幅度的挣扎,况且,陈晨的腰部还处于极限软开的状态,后脑勺还在紧紧贴着臀部,所以陈晨的挣扎,和隔靴搔痒没有任何区别。
“忍着点,叫什么叫!”陈烈狠狠扇了陈晨一巴掌,陈晨的嘴角立刻留下殷红的鲜血。
陈烈很了解沈默,他清楚,沈默在调教人软开时,向来是不喜欢别人叫出声的。
因此,陈晨这次,算是犯了沈默的忌讳。
别的女孩看了,这一次,她们并没有先前,看到颜菲菲,苏一婉,周晓舟,徐薇,孙晓,许砚秋,文念初等人受罚时,心里的幸灾乐祸和庆幸不是自己,相反,看到陈晨的惨状,她们很难确定,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
什么叫同病相怜,什么叫感同身受,什么叫兔死狐悲,她们算是尝到其中滋味了。
沈默把陈晨的一条腿掰直后,又接着去掰另一条腿。
对于在冷水里进行过极限软开的陈晨而言,沈默再去掰另一条腿,给陈晨造成的痛苦不亚于第二次截肢,而且还是不打麻药的那种。
咔嚓,嘣,咔嚓。
陈晨在腿被掰直的同时,沈默为了防止她脚背走样,命令两个手劲大的男助教,将陈晨的两只脚背紧紧窝着。
两个助教,一人负责管教陈晨的一只脚背。
一个男助教一只手握着陈晨小巧的脚后跟,另一只手握着陈晨的五根脚趾,用力往陈晨的脚心卷。
在脚趾和脚心被折成九十度的时候,陈晨的脚趾已经青筋绷起,脚背上也呈现出一条条青筋,配上雪白的脚背,倒是十分美观。
这种程度的虐脚背,对于任何一个陈晨这样的,来学校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柔术的女孩,已经是堪比凌迟酷刑,更别说此时此刻,陈晨的腰还在受尽折磨地反折过去,腰上的阵痛,脚背抽筋的痛叠加起来,让陈晨实在无法忍受,不顾尊严地大声哭喊求饶起来。
两个助教把陈晨的脚背窝到九十度之后,开始一只手握着脚后跟,另一只手用手心拼命挤压陈晨的脚趾。
陈晨的脚和小腿已经抽筋了,但是这些助教就像没看到一样,继续窝陈晨的脚背,直到把陈晨的脚尖碰到脚后跟,陈晨的脚背已经不再是微微弯起的月牙型,而是呈现出一个小球的弧度。
这个时候,陈晨的头顶着臀部,前胸和下巴着地,两条穿着白色连身袜,笔直修长的腿已经伸的很直,加上两只被窝成球的脚背,身体已经充分展现出作为柔术生的柔美勾人。
“呜啊啊啊啊…”陈晨的大声哭喊逐渐因为力气丧失,而变成了小声啜泣,但是不变的是声音里讨好般地求饶。
陈晨的眼泪在脸颊上肆意流淌,出水后刚刚变干的鬓角,又很快被眼泪浸湿。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汇集到嘴角,陈晨感受到了苦涩的咸味。
眼泪是咸的不假,但是这个咸度,比起早上吃的苦瓜和胡萝卜上浇的利尿液和泻药水,还是要淡上许多。
在这所学校,饭菜咸了是没有水缓解的,教练们只会给学生们喝利尿液和泻药水。
利尿液和泻药水又苦又咸的味道,似乎从早上吃饭开始,就一直黏在舌尖上,陈晨也是因为在泳池里喝了好几口水 ,苦咸的气味才稍稍被刺鼻的消毒水中和了一些。
看样子,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这次水下窒息惩罚?
陈晨自嘲地想到。
紧接着,沈默开始搬陈晨的腰。
其实,对于从未练习过三折的陈晨来说,这样强度极高的无缝三折,已经让陈晨的腰椎脱臼。
脊椎脱臼对于任何一个女孩来说,都有高位截瘫的风险,柔术学校之所以有恃无恐地对柔术生们进行高强度的虐待,所倚仗的不光是其产业链里人脉的手眼通天,更是这里的专业调教师们应付脱臼的高超接骨技术和灵丹妙药。
这里所指的灵丹妙药,当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药丸或者膏药,而是抹了药的穿刺针之类。
沈默用皮带把陈晨的两条腿的膝盖处捆紧,然后一只手拎着皮带,逐渐把陈晨的两条腿搬离脑袋。
陈晨的脊椎关节咔嚓作响的声音十分明显,很是骇人,声音大到周围一圈的女孩和助教都能听见……
“啊啊啊啊啊!”陈晨感觉自己的整条脊椎都被一点点掰断,这种疼痛,和周晓舟脊椎上针的感觉并不相同,如果说周晓舟的脊椎是小面积地一点点被软骨液蚕食,陈晨的脊椎就如同被挫骨刀一节节砍断一般,连带着全身的神经似乎都要断了。
沈默用手指缓缓按压着陈晨脊椎都骨缝,似乎在帮助陈晨放松。
这种按压,对于柔术学校的教练来说,可以说是十分熟稔的手法。
这种手法,大致有三种作用。
一是可以让学员肌肉筋脉放松,达到更容易复位,并且减少脊椎损伤的效果。毕竟,虽说柔术学校视人命如草芥,但是沈默是一个商人,商人的本性就是在保证受损最小的前提下,达到利益最大化。
这些女孩,大多都是柔术学校通过特殊手段,从黑市上花重金雇人弄来的。
像周晓舟这样的,虽说没有动用到沈默的地下人脉,但是也是向周晓舟的养父母付过重金的。
二是可以趁着女孩的骨骼极限软开的时候,在女孩的骨骼极度敏感的情况下,帮助脊椎的骨缝缝隙撑大,以便于增强女孩的腰部软度,更有利于下一次软开。
沈默的惩罚看似残暴不近人情,但是沈默绝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实际上,沈默之所以耗费大量心力对女孩们的一点小错进行残忍的惩罚调教,一方面是因为尽快帮女孩们提升软度,尽快卖出高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增强女孩们的服从意识,让她们更好适应柔术学校接下来的训练管理。
三是为了更好地了解女孩们的生理构造,以便于对症下药,对不同的女孩采取不同的手法,进行针对性更强的调教。
实际上,在昨天夜里,也就是女孩们来到柔术学校的第一个夜里,就在沈默惩罚直子的时候,档案部的十个助教,已经把女孩们的档案分门别类地整理好。
档案上,女孩们的信息可以说是一应俱全,包括每个女孩身上软度极好的部位,软度极差的部位,三围,身高,体重,体脂率,大腿围,小腿围,大臂围,小臂围,包括脖颈的长度和粗细,臀部的挺翘度,紧致度,弹性,脚码的大小,脚趾的长度和粗细,脚背的软度 ,甚至是颜值,都有了明确的数据。
这里档案部的助教,不仅有极强的教学能力,还有着极强的记忆力和判断力,包括对信息的搜集处理,分析整合能力。
“我的学校,不会留任何一个废人。”沈默曾经直白地告诫过每一个助教。
这里的助教,如果不能给柔术学校带来实际的利益,在沈默眼里,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昨晚在集训室里,助教们看似在毫无章法地对女孩们鞭打压腰,实际上,是在暗中感受女孩们的软度,同时也记下了女孩们的各项身体数据。
在这所柔术学校里,能在档案部工作的助教,眼睛堪比机器上的测量仪。
甚至,助教们会对对方手下的受训者进行交叉评估。
这些助教,会通过观察别的助教对女孩进行拉伸训练,然后根据直觉评估女孩的软度。
每个女孩的数据,通过几个助教的交叉评估,通常具有很强的综合性和精准度。
沈默在反复揉捏了几下陈晨的脊椎后,便双手托着陈晨的臀部,一点点把陈晨的下身往下掰。
经过沈默的脊椎按摩后,陈晨感觉自己的脊椎虽说并没有因为软度变软而减轻脊椎部位的疼痛,但是经过沈默这样一按压,再一掰,似乎从三折复原到原本的程度,便不是那么吃力了。
沈默在将陈晨的腰往后掰时,也只是小幅度的振压,并且也不会因为手劲过大而造成陈晨的腰部回血。
当沈默把陈晨的后腰复原到和地面垂直的程度时,陈晨整个人便呈现出一种L型,脸和前胸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臀部和后腰呈现出与地面正好垂直的完美体型。
这种姿势,其实对于女孩来说,胸部和臀部是受到严重挤压的,这个时候女孩感觉自己的双乳已经被冰凉的地面冻的发肿,臀部也被腰和大腿挤压的变形了。
但是 这种姿势不管怎么说,还是比之前的无缝三折姿势要轻松多了,因此,陈晨在品味疼痛之余,心里竟然不自觉浮上了一丝丝对沈默的感激。
沈默觉察到陈晨的心理变化,虽说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心里不由得浮上了一丝冷笑。
什么叫奴性。
如今,陈晨已经初步具有了这种素质。
对于陈晨这种女孩来说,就算是天天被抽鞭子,就算之后偶尔有一天,因为机缘巧合被免除了鞭刑,陈晨只会出现两种心理。
一是感恩和受宠若惊。
陈晨因为刚才的钻箱窒息三折调教,心理状态和生理反应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加上生理构造被强制违反的巨大痛苦,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在经历远远超于陈晨自身能力的极限三折钻箱之后,一般程度的身体软开,陈晨已经对疼痛的感觉不是那么敏锐了。
渐渐地,沈默把陈晨的整个身子复原,此刻的陈晨,脸朝下地趴在地上。
呜呜呜…陈晨不知是委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趴在地上迟迟不愿意起来,一个劲地哭。
沈默上前,似乎是把陈晨扶起。
“呜呜呜…”陈晨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量,哭的更大声了。
大概是已经经历了最绝望的事情,陈晨似乎创伤应激综合症的患者一般,几乎什么都不顾,也不管会不会把沈默激怒,从而得到更严厉的惩罚了。
沈默两只手扶住陈晨的肩膀,把陈晨从地上拽起来。
但是,陈晨的双腿似乎完全软弱无力一般,就这样软软地拖在地上,就如同被玩坏的布偶娃娃。
“不要…”陈晨似乎受到惊吓一般,双手拼命地挥舞,似乎要摆脱那并不存在的束缚一般,拼命地挣脱沈默,几乎要把男人的手臂抓伤。
“陈晨你在干什么?!”陈烈用鞭子抽了一下陈晨的后背,声色俱厉地训斥道。
其他的助教也吃了一惊,毕竟,陈晨是刚刚尝过顶撞教练的滋味的,而这个女孩明明刚刚还表示出奴性和顺从,现在却如此狂躁不安,因此,很多助教都在担心陈晨的精神状况,但并不是为陈晨的身体着想,而是担心她伤着沈默。
实际上,陈晨确实是拼命地挣扎,甚至都用指甲抓出了沈默手臂上一道道红痕。
沈默也没有呼痛,只是冷着脸,任由陈晨抓伤他。
“你疯了,怎么像个牲畜一样…”陈烈想上前阻止,但是被沈默示意不用。
“在想什么?”沈默许久,才缓缓开口。
这一问,反而是把助教们愣住了。
主教练这是,和学员谈心?
见了鬼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呜呜呜…”陈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扇着自己巴掌。
沈默的喉结动了动,但是并没有阻止陈晨。
“陈晨,你还是之前的那个你吗?”陈晨像是在质问自己,又像是漫无目的地倾诉,“你是那个曾经在开学典礼上,代表全体新生说话的陈晨,你在小学是中队长,是班长和课代表,是那个每周一担任升旗手的陈晨,而现在呢,你是什么,你连人都不是,你说说,”陈晨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自己却毫无察觉,“自从来到这里以来,这里的规矩,有哪一样是把你当人看?”
沈默依然静静看着。
整个空间里,都充满了压抑的低气压。
“那好,我就告诉你,”沈默箍住陈晨的双肩,整个人阴郁而危险,充满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代表上位者的压迫感。
“来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文念初,包括端木千凝,甚至是徐薇和苏一婉她们,她们每一个人,都有比你更加飞扬的青春,还有更加值得珍视的骄傲,但是,”
沈默狠狠将陈晨向下一按,陈晨就这样双膝跪地。
“她们所有人,都是这样,无一例外地,跪在我的面前。”
陈晨蠕动了一下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沈默不顾周围的女孩和助教们诧异的眼光,依然自顾自说着。
“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在卡狄娱乐的练习生中活下来吗。”
沈默话锋一转,陈晨愣住了。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艺人。”
徒千墨甩下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力,但是他不想再说下去。
习惯性的坚强就像是贴在外墙上的瓷砖,徒留下一大堆无可无不可的炫示,内里究竟如何,不过是冷暖自知。
他突然懒怠于乘电梯,于是,从二十二层的董事长室下去,走到第十三层的时候,就听到了喧闹的声音。
艺人和艺人的明争暗斗,在卡狄一向是被默许的,只不过,有一种技巧叫做笑里藏刀,应该是哪个不懂事的新人吧。
年轻气盛的愚蠢,徒千墨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的蠢货是如此之多,他有些嫌恶类似的后宫气息,可是,在他决定转身的时候听到了一个令他战栗的名字。
年轻的声音,幼稚的不可一世,“你记住!总有一天,我会比秋语还红的。”
徒千墨转身,他的心情很不好,亟须发泄,这样一个愚蠢的新人,若不好好教训,日后定会成为卡狄的笑柄。
他刚刚走过去的时候,悉悉索索的人群已经作鸟兽散,但是等转身的人确定是他的时候,竟是连动也不敢动了。
徒千墨很平静,他明白,疾言厉色只代表心虚,就像是最顶级的调教师就会明白,真正的羞辱调教 是要在奴隶穿着衣服的时候进行的。
“你叫什么名字?” 冷寂立刻沦为了死寂,金牌经纪人徒千墨,如果是他向新人询问姓名的话,要么是被看中,大红大紫,要么是被雪藏,不得翻身。
文念初抬起头,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她只是一个新人而已,还没有资格见到徒千墨这样的金牌经纪人的新人。
她舔了舔嘴唇,左颊是明显的四个手指印,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一整年暗无天日的训练逼得她不得不冒这个险。
可是,当事情循着她的预定轨迹行进时,还是不可避免的心虚。
她试图控制颤抖的语声,“我叫文念初,是练习生。” 徒千墨没有皱眉,只是抬头望着另一边的负责人Surah小姐,“什么时候练习生也可以上十三楼了?”
一如每个人知道的,他的问话并非询问,而是指责,因此,他根本没有给Surah任何答话的机会,只是随手一指,“送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Surah紧紧抿着嘴唇,她知道,今年的奖金又泡汤了,徒千墨并不只是个经纪人而已。
文念初望着徒千墨的背影,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不想在那个地下室被训教老师折腾一辈子的话,就绝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更何况,她已经破釜沉舟,毫无退路。
“秋语也是从练习生开始做起的!” 徒千墨的肩膀狠狠地抽了一下,常年冷漠形成的理智让他将那个蠢货的蠢话甩在脑后,秋语,你凭什么和她比!
“啪!” 狠狠的一巴掌,清脆而又震撼,围观的艺人或跟班根本不相信Surah居然也有这么恼羞成怒的时候,这个女人平素虽然严肃到恐怖,可是,却一直固守着精英教育的礼仪规范,大庭广众之下掌掴艺人,失的,究竟还是她自己的身份。
秋语,果然是卡狄的禁区。
徒千墨转过身,“Surah,卡狄有卡狄的体罚制度,你没有教训她的权力。” 文念初的左脸立刻肿了起来,眼睛也有些睁不开,
“我会还给你的!” 这个蠢货的不识时务让徒千墨又多看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认,轻狂的人永远有轻狂的资本,尽管面上指痕浮肿,但是也难以掩去本身的召唤力,这是一张具有巨星气质的脸,她的脸足以让她说出那些不负责任的话。
只是在娱乐圈,只有一张脸是永远没办法出头的。
徒千墨整了整衣领,动作锋利而优雅。
然后,径直向文念初走去。
深棕色的皮鞋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沉稳而冷寂的声音。
文念初的头发被水湿透,而那个时候,正是深秋。
徒千墨心里清楚,这十有八九也是地下室训教老师的惩罚。
如果有的练习生训练成果不达标,或是不服从管教,被训教老师要求在冰水池里强制呆一夜,也不是稀罕的事情。
甚至,有的练习生在冰水里被冻晕了过去,便再也没有醒来。
况且,还是在盛夏。
而现在,徒千墨看见在深秋季节遭遇冰水惩罚的文念初,虽然元气大伤,身体虚弱,但是底气依然在,声音也透着一股倔强。
当年,徒千墨也是在深秋季节,遇见的秋语。
秋语的艺名,也是由此而来。
文念初看见金牌经纪人徒千墨朝自己走来的那一刻,身体和心里也一起颤抖。
毕竟,无论是卡狄娱乐的金牌经纪人,还是公司的宣传总监,抑或是他曾经讳莫如深的调教师身份,无一不让文念初胆寒。
文念初的齐腰长发被水湿透,绸缎般披在肩上。
这让徒千墨不禁想起了秋语。
秋语的头发比文念初还要长还要软,如同一面黑色的招魂幡。
徒千墨在刹那间,对文念初产生了兴趣。
徒千墨向后退了一下,可是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让他立刻回转身,果然,几步之外站着的是一个最近因为参演了几部偶像剧而略有名气的艺人。
徒千墨对自身的安全距离又在不知不觉的缩短而显得有些沮丧,因此,他皱了下眉。 “徒总监,对不起。”也许是畏惧,那名艺人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不过徒千墨知道他叫何其声。
公司略略能够出镜的艺人,他都能够记住他们的名字,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而已。
何其声又对着他鞠了个躬,“对不起,和文念初的问题是我没有处理好。”
徒千墨在心中哂笑,果然吗,不着痕迹的告状,只可惜,这样拿不出手的算计太侮辱自己的智商,难怪出道三年还不温不火。
徒千墨没有再看他,只是望着Surah,“我想,我的工作并不是处理雇员之间的矛盾。”
文念初在那一刻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噤若寒蝉,看热闹的人至少有二三十个,可是她却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因为紧张而衣料摩擦的声音。
徒千墨抬起头, “卡狄有卡狄的规矩,尊重前辈就是所有规矩里的第一条。”
有想要息事宁人的人轻轻碰了碰文念初,示意她向何其声道歉,文念初只是偏过了头。 徒千墨的命令从来没有被质疑过,他平生最不喜欢的事就是等待,尤其是秋语走了之后,他就更加厌恶等待。
Surah的脸已经青了,她用各种各样隐蔽或者不隐蔽的方式威胁着文念初,可是文念初依然只是倔强的侧着脸。
她对徒千墨道歉道,“请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三天之内,我保证。” 徒千墨笑,笑容迷乱却带着强烈的窒息感。 Surah知道,她说了一句蠢话,面前这个男人,绝不相信任何的保证或承诺。
徒千墨转头的一瞬间,文念初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被拿掉了,空缺的地方被充气一样的胃填补,她明白,这是徒千墨的最后通牒,违逆他的话,她将一辈子只能跟在那些三流小明星身后帮他们送咖啡拉凳子拎包撑伞挡狗仔。
可是,如果她屈服了呢,她在徒千墨眼里就和那些庸庸碌碌的生命没有任何分别
。她知道,这是一场豪赌,她赌的是她今后的一生,是她所能拿出来的一切,而徒千墨,根本就什么都不必付出。
可是,她内心那种不安分的自我毁灭的欲望让她甚至是带着快感的孤注一掷,她扬头,“不是我的错。”
尽管是在徒千墨积威下,四周依然一片哗然,文念初觉得大家看着她的眼神仿佛看着戴着丝袜头套的打劫的可怜人,满是高人一等的同情。
徒千墨并没有和任何人废话的意思,以前也有不少不可一世的蠢货用这种方式试图引起他的兴趣,不过,他并不是一个会时常动心的人。于是,他相当优雅的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带,对Surah道,“叫她的专职老师来见我。”
文念初一直以为,她是所有练习生里最刻苦的,文念初一直以为,她不可能再更辛苦,可是自从她的专职老师慕斯回来之后,她和她同伴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慕斯是个很美好的名字,可是,文念初这一组的练习生没办法把他和那种口味很好的蛋糕联系在一起,他是最严厉的老师。
卡狄的练习生数不胜数,每十五个一组,配有专职的训导老师还有形体礼仪舞蹈教练,慕斯的恐怖之处就在于他可以不在练习生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而让他们完完全全的脱层皮。
这三个月里,文念初是众矢之的。已经度过了最残酷的新人训练期的组员们不得不因为文念初而重新被扔进训练班和那些菜鸟一起接受最不人道的训练。
卡狄是等级分明的,这一点任何人都知道。如果练习生是金字塔最下层的人的话,那练习生培训班的新生就是金字塔的地基。他们不得不在所有人结束一整天的训练后重新清理练习室,游泳池甚至是洗手间。
而文念初就整整清洗了三个月的抽水马桶,用她的毛巾。卡狄地下室卫生间的马桶,十二间卫生间,七十八个马桶。慕斯是个一丝不苟的男人,他检查马桶是否干净的方式就是随便指一个马桶将清洗马桶的毛巾扔进去然后要文念初用她的嘴拧干净,并且咽下毛巾里的水。他的理由相当有力,“这是最简单的向我证明你确实擦干净了的方式,相信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你的工作质量。”
第八章
沈默对于真田隐,态度很是复杂。
一方面,直子从小被他调教到大,从某种程度来讲,他才是直子第一位的主人,也是直子理所当然效忠的恩师。
直子的一举一动,无一不留下他的痕迹
直子是个敏感并且纤细易碎的女孩,也许是因为自幼经历坎坷,命运多舛的原因,她常年看着真田隐脸色行事,已经练就的在命令与强制下努力完成指令,摸爬滚打的一身蛮劲。这身蛮劲,让沈默很是不爽。
直子京都的樱花下,在京户上流社会男人的玩物里浸染出的,那种独属于柔术艺伎的气息。
这种气息,是真田隐留下的,这个有时会让沈默都嫉妒的天才型的顶级调教师。
与其说自己和真田隐是彼此之间不分伯仲,惺惺相惜的行业精英,不如说两人是尔虞我诈的商业对手,既然在财富和地位上难分胜负,不如用自己的专业手段,在日常会面的明争暗斗中,不断试探对方的手法和对于残忍的底线认知。
沈默把直子带回来,起初也是出于试探的目的。
“我倒是很好奇,你花费心机调教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沈默说这话的时候,毫无避讳,直子就坐在旁边,对于面前将自己的命运玩弄股掌之中,却依然可以谈笑风生的两个男人,唯有屈从和臣服。
真田隐和沈默面对面坐在居酒屋的雅间里,直子扮作艺伎屈膝半蹲已经几个时辰了,手中还端着水晶盘子盛放的刺身。刺身是鲜活的牛蛙,本来已经垂死,又被真田隐浸泡在肌肉活性液中放置许久,如今身上的青筋也被真田隐用医用钢针挑了出来,在复古的半和纸灯具下隐隐约约跳动着,带着一种隐秘的期盼。
艺伎舞蹈中的半蹲表面简单,但如果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加上负重,膝盖可能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由于经受过严格训练,无论是多么痛苦的姿势定型,直子都可以忍受,但让直子感觉煎熬的,是自己的视线所及。
真田隐告诉直子,必须,必须时刻盯着这只小动物,一旦它肌肉抽搐,直子需要用真田隐平时用来惩罚她的那根钢针,挑断牛蛙的筋脉,再去舔舐牛蛙青黑色的血管中流出的血。
“你平时是怎么被我处理的,就怎么去处理它。”
真田隐切下一块盘中的神户牛肉,血淋淋的切面,光泽鲜艳。
餐刀立刻染上了殷红的血,血液在白银的刀面晕染开来,将刀面上真田隐的脸切割成两半。
直子看的真切,这很符合她对于真田隐的印象。
真田隐,向来有着两副面孔。
在真田家的府邸里,他是说一不二的家主,偌大的宅邸里,有上百个像直子一样的女孩,她们渴望得到更高级别的软度,同时对于真田隐的任何虐待,都没有说不的权力。
他会把那些软度不好的女孩集中起来,在集中训练她们钻箱的同时,用柳叶刀剜开她们的皮肤,然后注射自己研制的软骨液。
直子曾经看到,真田在洋溢着温馨气息的高定榻榻米上,让墨绿色的液体流到那个女孩雪白的骨头缝里,将骨头缝周围粉红色的嫩肉染成深褐色。
真田隐会强制直子在一旁看着,不准她眨眼,不准她躲避。
“想想,你将来收到的惩罚或许是她们的百倍,就不会害怕了。”
真田隐有时会抚摸着直子的头,并落下轻轻一吻。
那个吻没有一丝人之所以为人的气息,只有凉薄,只有警告。
在真田家里,那个直子唯一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有一个四百余平米的实验室。
实验室靠近千代田区,那是整个东京数一数二的寸土寸金之处。
实验室的入口曲径通幽,价值连城的树种经过专业的设计师设计方位,错落有致地栽种在小径两侧,金丝桃和厚叶香斑木,有时候,真田隐在牵着直子脖颈处的锁链,或是提着禁锢直子的笼子,在经过这里时,偶尔会心血来潮,随意摘下一朵由园艺精心护理的花朵,插在直子的鬓角上。
但是,进入房间之后,便是另一番景象。
真田隐曾经在这里,做出让整个东京大学,乃至全日本的医学界都不可小觑的成果,发表过《日本医事新报》《INNERVISION》的论文,这张钢制的实验床上,留下过死刑犯被活活解剖的垂死挣扎,留下过各种药剂晕染的深色痕迹,也留下过无数柔术女孩的血与泪。
直子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才八岁,穿着白色的连身棉质柔术服,两条纤细的长腿被完整地包裹在裤袜里,臀腿处是丁字裤设计,肩部和背部有着大面积的镂空。
直子虽然身材纤细,但是该作为女性的性感之处,八九岁的年纪,一点都不输十六七岁的少女,甚至还因为身材娇小,没有发育期该有的赘肉,而显得幼态紧致,如同一颗还未成熟的青杏。
真田隐看着直子的装束,满意地点点头,毕竟直子从五六岁就被他一手调教,无论是礼仪,体态,走姿,都是经过他细心的设计和改变,再加上一些针剂的注射,直子的胸部和臀部已经发育的十分饱满。
真田隐用指弯轻轻敲了敲直子裸露在外的脚趾,“这个地方,不绷住,我也有办法用电流让你蜷缩成球形。“
这个时候,真田隐的指节传来的冰冷触感,其实,比电流还要清晰。
“不要……“直子对这种冰冷的抚摸感到恐惧,条件反射地动了动脚踝。
真田隐很快用两根手指把直子的脚踝箍住,然后五根修长的手指,包裹住直子耗竖叉的前腿的那只脚上的脚趾,用手腕和手心的力量,用力地往脚心的方向一折。
真田隐精通医学,对于各种精深复杂的人体骨骼结构更是熟稔在心,只用了不大的力气,直子的脚便从脚趾根部齐齐脱臼了。
直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左脚,五个脚趾似乎和自己的身体脱节了一般,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一秒钟后,直子才感受到疼痛,那种滋味,是排山倒海般的钻心痛楚。
“啊—”还没有等到直子叫出声来,脸颊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疼痛,屈辱,不甘全部涌上心头,直子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无声地抽泣。
真田隐接受过顶级的精英教育,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温文尔雅的人。
直子哭得胸闷气喘,鼻涕横流,下意识地把脸偏过去。
即便是再痛苦,她也万万不敢破坏了他的心情。
真田隐用手捏住直子的下巴,迫使她把脸转过来,医用橡胶手套的触感,像一条滑腻的蛇。
“本来,像你这种低贱身份,只能沦为实验品,即便把你卖到黑市里的高价器官交易,也无需我亲自费心。“
真田隐拽住直子的头发,让直子的头拼命向后仰,直子脖子上青色的血管便隐隐约约显露出来,下颚线也更加明显,无声地撩拨着旁人的欲望。
“但是现在,我是把你当成宠物在细心调教,你应该觉得荣幸,努力地迎合疼痛,而不是躲。“
直子的下颚在颤抖着,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长期的残忍训练和毫无来由的惩罚,让直子出于求生欲的本能,只得拼命求饶。
“错?你受惩罚与否,不在于你是否犯错,而是取决于主人的意愿。“
真田隐松开直子的头发,重新捏住直子的脚趾,往刚才的相反方向掰去。
又是咔嚓一声的清脆声音,直子的脚趾重新从脱臼的状态恢复过来,直子下意识地蜷曲脚趾,发现又可以毫无障碍地重新动。
“呜呜……“直子虽然感觉自己的脚背明显软了,但是于此同时,脚趾脚背的疼痛程度也接近翻倍。
“要想软,必须接受相应的代价。“真田隐拿来一个电夹板,形状类似刑具,电夹板的末端连着一根铜丝,铜丝末端没入在袜套里,真田隐将袜套套在了直子赤裸的双足上。
直子先是感觉脚趾被勒紧,随后,脚趾和脚心都传来一阵酥痒,紧接着,感觉瘙痒的感觉从脚心开始延伸,路线先是呈现线状,紧接着呈现带状,再接着开始大面积扩散,就如同剧烈繁殖的微生物一般,几乎要把直子的皮肉吞噬。
直子紧紧咬住下唇,如果说是单纯的痛感还好,这种剧烈瘙痒的感觉,明显是药粉不断渗入毛孔产生的感觉,直子觉得那根本不是单纯的袜套,肯定是经过特殊改造的。
在毛孔瘙痒的同时,直子感觉自己的血管也在遭到腐蚀,像是无数细小的蚂蚁,从血管里爬入,再不断地舔舐血管壁。
直子咬着牙,感觉自己的后槽牙已经快要被咬碎,自己的口腔里已经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很快,直子的口腔内壁已经被自己咬破,毫无征兆地,直子满嘴已经充斥着血腥气息。
“很好,如果可以的话,把嘴唇咬穿的话,就能盖过等一下撕腿的疼痛了。“
真田隐说着,开始调节直子所躺的调教台旁边的仪器,屏幕上很快出现了直子整个身体上的身体架构,包括直子的血肉,骨骼,筋脉等基本信息,包括直子血液的收缩压和舒张压。
直子看见真田隐嘴角露出的微笑,那个时候,她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直子听见真田隐说了一句日文,很好听的京户官话,直子大概听懂了其中含义,但是,由于自小家破人亡,一直都是被真田隐收养,直子并未接受过系统的文化教育,更何况,来到真田家里以后,直子接受的是全封闭式的训练,除了真田隐偶尔会把自己带出去交流调教经验,绝大多数时间,直子都是被真田隐禁锢再宅邸里,她举目所及的整个世界,都是真田隐想让她看到的,她所有的三观形成,也都是拜真田隐所赐。
虽说见识甚少,但是直子对于真田隐的话也能听懂个大概。
“乖乖听话,“真田隐在仪器上按了几个按钮,机器亮起了绿灯,”我会让你成为金字塔顶的人。“
金字塔顶?直子嘴上没回答去,但嘴角泛起苦涩的笑。
被真田隐收养这么多年,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已是万幸,何德何能奢求自己的更高位置。
直子虽说年纪小,但是人情世故却很明白。
真田隐带她到过各种各样的场合,结识过各种各样的人。
在那样充斥着风月气息的欢乐场,糜烂的酒气充斥着整个房间,虽说清酒易醉,但是这种地方的夜晚,每一个人都像看不见明天那样挥霍无度。
其实直子一直清楚,真田隐和那些雅间外面借酒消愁的东京工薪族,从来都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真田隐的年龄不比他们大,但是那些人,雇一个居酒屋里岌岌无名的艺伎,还是连三折的软功都做不到的那种,对于他们而言,都是数月薪水。
那样的艺伎,即便是玩一整夜,也比不上真田隐日常训练直子烫伤忍耐时,在她的背上按下的一根药香的价钱。
高阶层固有的倨傲,在真田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直子很感激真田隐,她一度认为,自己能成为他的宠物,对于走投无路的自己而言,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当然,真田隐的规矩里,也从来没有把直子当成人看过。
曾经,一次直子在庭院的茶寮里练习咬花,全身赤裸,手臂,大腿,还有下身,都纹着山茶花的图案,纹身可洗,虽说过程痛苦,但是真田隐家里有无数的灵丹妙药,保证直子光洁的身体不留下一丝疤痕。
直子咬花的时候,那根咬花杆由于是纯手工的软木制成,很容易留下齿痕。
直子尝试了好几次,无论是怎么找角度,用力,借力,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在咬花杆上留下齿痕。
真田隐就坐在旁边的矮几旁,面前的茶杯里是新制的玄米茶,茶水滚烫,茶叶舒卷开来,像凤凰的涅槃。
真田隐紧紧盯着直子的平衡性和动作的稳健度,尤其留意直子有没有在咬花杆上留下牙印。
茶香钻进直子的鼻腔里,并没有沁人心脾的放松,反而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直子一点点尝试调整自己的姿势,并用上嘴唇将咬花杆包裹的更近,尝试遮掩上面的牙印。
对面,真田隐不紧不慢地饮茶,四周声音很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在盘旋。
在这种环境下,即便是直子的牙齿摩擦咬花杆的声音,在真田隐的耳朵里都无所遁形。
“怎么,练了这么久还不会收牙齿?”真田隐看着庭院里的牵牛花,那是他特意栽种在直子日常训练的庭院旁边。
真田隐知道,牵牛花的花语是“牵绊”,某种程度上,这很符合他和直子的关系。
真田隐对直子,就像主人对宠物的情感。
一方面,他执着地要求直子必须忠于自己,另一方面,他无法允许自己对直子有多余的情感,这会让他感觉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处于对宠物的规训欲望和占有的渴望,真田隐对于直子的行走坐卧都有严苛到极致的规定,包括直子的排泄时间,甚至,他不止一次向直子强调过,直子之所以能呼吸,是出自他的允许。
直子自然知道留下牙印的后果,因此睫毛也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颤抖,在眼睑上投下移动的阴影。
真田隐顺手拿起桌上的茶,走到直子面前,将整杯滚烫的茶水迎头浇下。
“呜呜呜……”直子呻吟着,挣扎着,奈何嘴里咬着咬花杆,因此发不出声音。
“把后腰给我立起来,上身与地面垂直。”真田隐把茶碗重新满上一杯滚烫的茶,放在直子的头顶。
“胆敢把茶水洒出来,你知道后果。”
直子不敢再在咬花杆上留下咬痕,她知道,等一下真田隐是要检查的。
直子只能用上颚抵住咬花杆,然后忍受着上颚破皮的痛苦,一点点用脊椎的力量,把自己的上身立直。
这种程度的咬花,实际上就是在用嘴倒立。
木制的咬花杆本来就不是完全固定的,上端甚至会来回摆动,这无疑是增加了观赏度,由于直子身上纹着各种花朵,远看就如同一丛花丛在迎风摆动。
当然,这也大大增加了咬花倒立的难度。
直子不光要保证上身和地面垂直,身体和臀部绷紧,同时还要提防着头顶的茶洒落。
如果茶水洒落还好,若是将茶杯摔碎了,她十个直子,也比不上真田隐的一只杯子贵重。
直子也知道,真田隐绝不会因为摔碎一个杯子心疼,他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纯粹为了羞辱她。
“脊椎伸直,脖子用力,怎么,今天的骨头一点劲没有?”真田隐用藤条点了点直子的尾椎,然后一路下滑到脖子,最后抵在直子的后脑勺上。
直子感到后脑勺一阵冰凉,藤条外面包裹着一层鳄鱼皮,真田隐对于这根藤条的喜爱,远甚于那根定制的鳄鱼皮鞭。
“呜呜……”直子不敢说话,也说不出话,只得更加努力力地将上身翘起,并尽力将脊椎反弯,让自己的细腰和翘臀更加明显,从而争取在体态上取悦真田隐,以此来减轻自己的惩罚。
直子自认为弯的差不多了,便开始屈起自己的双腿。
直子慢慢地将自己的大腿和小腿靠近,直到大腿小腿贴在一起,宛如等待着别人将它们绑缚起来一样。
由于真田隐并没有下命令,直子也在犹豫,要不要将两条腿打开。
“怎么,以前的规矩都忘了?还要我帮你分开?“
直子赶紧把两条腿打开,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上,几条红色的鞭痕很是刺眼。
“啪!”藤条抽在了直子的大腿根部,直子的腿上又多了一条鞭痕。
由于这根藤条疼痛感和破坏力都很大,直子大腿根部的皮肤又比较细嫩,因此,这次留下的鞭痕最为显眼。
“下次应该把你送到专业的绳师那里,进行专业的捆绑半定型柔术体位训练,不然,你都不知道什么叫体态。“
真田隐冷笑,并在审视着直子的身材时加以思考。
身形流畅,双腿细长笔直,虽说只有八岁的年纪,已经可以很好地让人又凌虐的欲望。
脸型精致,五官不算过分妖艳也不显寡淡,即便是不做柔术动作,这张脸也十分具有观赏性。
听到“体态“两个字的时候,直子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不难看出,在”体态“的训练方面,真田隐足以给她留下终身阴影。
直子的头发已经湿透,甚至还不停向外冒着茶遗留下来的热气,被真田隐倾倒的茶,此刻正顺着她的鬓角流下,留到地上汇聚成水洼。
直子的身上,体香和茶香混合在一起,是京户一带的调教师们所喜欢的味道。
直子两条腿屈起,并大开到180度成为横叉,下体光洁,由于真田隐早就给她注射了永久脱毛的药剂,加上直子年龄本来就小,直子的下体呈现处诱人的淡粉色。
女孩顶着碗,艰难地用嘴的上颚支撑着整个身体,由于鞭打的疼痛和害怕惩罚的紧张,臀部和腰部都难以遏制地微微颤抖,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恐怕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副让人无可自拔的受虐型幼女形象。
但是这种场面,对于真田隐而言,已经是少见多怪了,其实,在真田府里,有很多比直子天赋更高,受虐欲望和控制肢体的能力更强的年轻女孩,从六七岁到十六七岁都有,容貌更为精致,身材更为纤细修长地也不在少数,但是,她们对于他而言,远远不及直子更具有吸引力。
在第一次给直子压韧带时,真田隐就有这种感觉。
每次压韧带前,真田隐都会给直子的膀胱注射不少甘油和调教品,甚至是当地限购的强力泻药,真田隐都会逐渐加量地用在直子身上。
真田隐最先入手的,是直子的脚背。
直子刚到真田隐这里时,只有六岁,出于某种“仁慈“的考虑,真田隐没有给直子上仪器之类的,也没有带直子进实验室的打算。
因为在真田隐看来,直子给他的第一印象只是比其他人偏幼态了一点,况且也没有展现出超乎常人的受虐气质,因此,真田隐也从来没有考虑给直子以特殊待遇。
因此·,直子像其他女孩一样,并没有资格受到真田隐的私人调教,只是穿着黑色高开叉长袖体操服,和白色裤袜,和其他女孩一起,被他聘请来的专业软功老师训练。
软功老师按照真田隐的要求,将所有女孩的尿道里注入利尿液,膀胱里注射甘油,然后强制这些五六岁的女孩在不戴尿道塞和肛塞的前提下,用自身的肌肉收缩,抵挡排泄的欲望,进行一天十八九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
出于常人难以企及的高薪报酬和真田隐的地位及威慑力,软功老师别说放水,通常会将训练强度大幅度提升,不仅如此,还会加班加点地给这些女孩增加训练量,教室里还会长期配备几个专门负责注射调教品的助教,一旦有女孩失禁,助教会在第一时间补上女孩身体里的空缺。
这里女孩们的裤袜都是一个号,通常是集中清洗,每三天集中清洗一次,再集中换上,方便训练和管理,同时也节约了时间。
但是,不到时间,任何女孩都是不能换上干净的裤袜的,这也意味着,如果失禁的话,身体里的秽物流出到裤袜上,只能等着裤袜自然晾干,甚至有的时候,一整天只能穿着被调教品浸湿的裤袜训练。
有的时候,在训练之余,真田隐也会前来巡视。
而那些女孩虽然你年龄不大,但是根据真田隐到来的频率,以及软功老师对他那种尊敬的态度,也隐隐约约可以感到真田隐身份不凡。
这些女孩中的每个人,都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
要想活命,要想保证在这里能够拥有安身立命的一席之地,必须给这个男人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
六岁的女孩,彼此也逐渐学会了排挤倾轧,拉帮结派。
真田隐很少会亲自来观摩训练,偶尔只会站在落地窗外面观望,同时用对讲机给软功老师进行指示。
极少数的时候,真田隐会走进教室,随手拿起旁边的藤条摆正女生们压腿控腿的姿势。
这里的软功老师也是在国家级剧团工作过,因此专业水平毋庸置疑,因此,也极少有需要真田隐亲自动手的。
况且,如果真的因为软功老师水平不到位,而有劳真田隐亲自动手,若是真的到了这一步,那么软功老师的饭碗也难保了。
这里的软功老师给女孩们压腿,自然是不会考虑女孩们的生理构造和疼痛感受,甚至为了锻炼她们的忍受能力,还会在她们下腰时用力踩她们的肚子,或者在给她们躺下撕腿时,用遥控装置把她们的束腰调的更紧,但是依然强制要求她们收缩膀胱。
除此之外,为了防止女孩们偷懒,软功老师还会鼓励女孩们互相告密,而即便知道女孩们之间勾心斗角,软功老师也是视而不见,因为他并不在乎有哪个女孩受了委屈,把这些女孩的软度集体提高,尽快让真田隐这个雇主满意,才是他的工作目标。
不知不觉,这些女孩已经在真田隐雇佣的软功老师手下受训两年了。七八岁的年纪,对于这些女孩来说,正是会排挤他人的年纪。
本来应该是天真烂漫的年龄,但是由于这些女孩一直处在一个绝对封闭的环境,日常生活里也只有训练,剩下的就是讨好软功老师和想方设法把自己的同伴挤下去,赢得真田隐的注意,因此,各种不公正的事情时常发生。
这一天,女孩们正在训练压脚背。
真田雇来的软功老师,压脚背的手段,自然比寻常的舞蹈老师要残忍许多。
女孩们一字排开,用脚背蹲下,臀部距离地面不超过十厘米。
女孩们一律双手背后,大拇指指尖紧紧贴着食指根部,左手搭在右手上面,十根手指都用力伸直绷紧。
所有人都整整齐齐地将双手交叠,贴在尾椎骨上,一眼望去,呈现一条直线。
不光如此,女孩们臀部的高度,腰部绷直的程度,也呈现出一条直线,每一个女孩都出奇地稳,没有一丝多余的抖动。
这对于八岁的女孩来说,是很难达到的。因为即便是十七八岁的成熟艺考生,做这种下蹲压脚背的动作,也必须扶着把杆。
而这些女孩,不光要稳住身子,还得在压脚背的同时练习咬功。
所谓的练习咬功,就是在嘴里增加负重。
每一个女孩的嘴里,都叼着一根黑色的戒尺,戒尺是黑色的檀木制成,戒尺两端被做成勾子的形状,两边的钩子上各挂有五斤重的砝码,女孩必须咬住戒尺中间,一旦戒尺出现不平衡的情况,女孩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不光如此,女孩的腰部也都佩戴着皮质的黑色束腰,束腰是非常严厉的型号,把女孩们本来就很细的腰肢又勒细了好几厘米。
本来,这种姿势就是下蹲排泄的类似姿势,加上女孩们的身体里又灌满了调教品,加上长时间得不到排泄,本来就是处在失禁的边缘,要想收缩住括约肌本来已经实属不易,加上负重,加上平衡,加上压脚背的疼痛,可以说是多种受虐成分叠加,然而,这还远远不足以构成软功老师的训练方案。
在真田隐的要求里,在这里受训的女孩,光是会软功,是永远不够的。
京都传统意义上的艺伎,不光要精通各种日本传统乐器,如三味线,尺八,太鼓,十三弦古筝等,还要完成从文化,礼仪,语言,装饰,建筑,诗书等课程,甚至连鞠躬的度数,斟酒的姿态都有明确的规定,而这,离真田隐所要培养的柔术艺伎的要求,还是相差甚远。
柔术艺伎不光要精通乐理,对于各种乐器的演奏,包括斟酒的姿势,都不能用手,而是采用倒立蜷曲的姿态,身体向后反卷,做出三折的姿势,然后用脚去斟酒和弹奏。
这不光要求的是女孩们的演奏技巧,对于她们的控制力,平衡力,体能等都有极其严苛的要求。
而对于直子这些七八岁的女孩来说,各个技能都处于打基础阶段,因此训练必定是严苛而残酷的。
这一次,训练内容是日本传统尺八曲《春痕》的背诵考核。
女孩们下蹲围成一圈,嘴里叼着带负重的戒尺,前后紧贴着走鸭子步。
和普通的鸭子步不同的是,这些女孩全部都是把脚趾折成直角,利用脚背走鸭子步,因此,由于接触地面的面积比较小,所以更难以稳住平衡。
背诵谱子,是一个接一个的,本来就要耗费足够多的心力去保持平衡,跟上队伍,但是如果还要集中精力去听前面的人背诵到的部位,然后再毫无衔接痕迹地接上,那就要花费另一番苦功了。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女孩们腰背挺直,撅着屁股,用脚背走鸭子步的情景,的确比寻常意义上的鸭子步要美观很多。
这种下蹲的姿势,非常容易失禁,加上束腰对膀胱的挤压,女孩们走着走着,身下就会流出来调教品,因此,地上已经留下了一圈水渍,和女孩们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一旦有女孩出错,整首曲子的接龙必须重来,一首演奏都需要长达二十分钟的曲子,所有女孩都必须把谱子背诵的一字不落。
这些女孩毕竟才八岁,这个要求对于她们来说实属不易,二十个女孩集体训练,中间不断有人出错,但是有的时候,往往后面的人听不出前面人的错处,所以会导致整个队伍的人一错再错,从而招致更严厉的惩罚。
直子天生拥有着超群的记忆力,这一点,是真田隐早就发觉的,因此,他一向对直子格外关注。
直子姿态标准,背诵时的音调也十分准确,因此,整个队伍从来不会因为她而受罚。
软功老师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并未对直子有什么特殊对待。
直子后面有一个叫葵的女孩,直子背诵的流畅程度,独特的乐感是她远远不能及的,因此,直子的出色使她十分嫉妒。
背错谱子是小事,但如果是摔倒跌出队伍了,那可就犯了大错了。
因为,在一个柔术艺伎真正到伺候客人的时候,音符弹错了,精通音律的客人会一笑而过,不懂音乐的客人也不会注意到。
但是,一旦姿势坏了,那丢的可不光是主人的人,可能砸的是整个场子,一桩生意也有可能因此谈崩。
葵,直子,还有其他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因此,葵瞅准了这个时机,用膝盖的力量,用力往前面直子的臀部一顶。
正常情况,只要步伐一致,后面的人是不会顶撞到前面的人的。
葵会这样做,也是实在出乎直子的意料。
直子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直接身子一歪跌出队伍,嘴里的戒尺也没有叼住,砝码骨碌碌滚到了软功老师脚边。
直子知道,多余的解释也是苍白,她立刻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重新叼起戒尺,爬到老师脚边,两个膝盖跪在砝码上,用最快的速度把腰部往后卷,做出了无缝三折的姿势。
砝码上带着金属的钩子,深深埋进了直子的皮肉里,直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两个膝盖下面的砝码上,很痛,但直子知道,这可能只是接下来惩罚的千分之一。
后面的葵看到自己计划得逞,立刻跟上队伍,同时向正在软跪·的直子投来同情的目光。
软功老师看到直子这样,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有自知之明,但是,跌出队伍的是你,说明下盘功夫还是不够扎实,该罚的,一样都不能少。”
“是。”
“脚背站立,下腰,两只手抓住脚踝,200个深蹲。”
其他女孩听了,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无论是对于直子抑或是别人,在走了三个多小时的鸭子步的情况下,脚背本来就已经受尽折磨,如今还要练脚背下腰转脚踝深蹲,估计肌肉早就超负荷了。
“这次,还不得把她折磨死。”葵幸灾乐祸地想。
直子颤巍巍地站起身,走到了放满各种惩戒工具的架子前,脚背站立,并下腰抓住脚踝。
软功老师抬起了一边眉毛。
这个女孩,倒是很有眼色。
她懂得为了让老师方便惩戒,才选择了在离惩戒工具最近的地方受罚。
这个女孩在不久的将来,可能会在柔术艺伎界大放异彩。
眼色,比起技术,是更难培养出的东西。
此时,直子的膝盖处已经流出了鲜血,其实这个时候,真田隐在监控里看的一清二楚。
真田隐把监控焦点移到直子的膝盖部位,发现已经有血丝染红了直子雪白的裤袜。
真田隐作为医学部的老师,对于外伤十分专业。
他知道直子的膝盖部位组织,可能已经遭到了挫伤。
但是,作为调教师的本能,直子又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
真田隐见过太多太多血腥的场面,也见过太多痛苦挣扎的人。而无论是他柳叶刀下的人如何呻吟,他也从未心疼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直子对待痛苦的冷静和忍耐,冥冥之中,很符合他的期待。
直子用脚背艰难地稳住身体,一点点把腰部往下压。
由于刚才脚背鸭子步的时候,腰背是拼尽全力绷直的,所以直子此时此刻的脊椎几乎是完全僵住的,所以这个时候练习下腰抓脚踝,确实比平时开过腰再下腰,要吃力的多。
“给她肚子上再加一个五斤重的沙袋,练下腰深蹲的时候,踩着她的肚子,保证她每一次都深蹲到位。“真田隐不忘在对讲机里提示软功老师。
真田隐突然很好奇,直子的极限。
其他女孩看见软功老师在听闻对讲机中的命令后,提着一个沙袋便径直向直子走去,不由得纷纷为直子捏了一把汗。
软功老师把沙袋扔在直子的腹部上,沙袋有五斤重,突如其来的冲击,给直子的膀胱造成了巨大的压迫,身体里的调教液直接从后庭流出,滴在了直子抓着脚踝的手腕上。
直子努力忍受着手腕被浸湿的不适感,滑腻的触感让她感到反胃,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给我蹲下去。”软功老师一只脚踩在直子的腹部,慢慢往下踩。
直子只能根据软功老师脚下的力度,一点点弯曲膝盖。
自身的重量,沙袋的重量,加上软功老师脚下的压力,直子感觉自己可怜的脚背几乎要折断。
直子不停下蹲,大腿与地面几乎平行。
此时此刻,直子的小腿和地面垂直,大腿和地面平行,整个人呈现出一种“L”型。
这种姿态,别说是八岁的女孩,就是训练有素的柔术艺伎,也很难稳住。
只是做了一个深蹲而已,直子的汗水已经不断往下滴,大腿处的青筋紧紧绷着,脸颊泛红,似乎已经受到了莫大的折磨。
“每一个深蹲,都让她在最低处耗上二十秒。”对讲机里,真田隐的声音不大,但是直子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直子此时此刻也很想起身,但是既然是真田隐亲自嘱咐的,那么这次,自己是非得被调教的掉一层皮不可了。
“二十,十九……”软功老师开始拿出秒表计时,但是每一秒,直子都感觉如此漫长。
为了防止直子起身,软功老师的脚底也在不断发力,直子身体里的调教液也不断流出。
十秒之后,直子的身体已经不断颤抖,眼前也开始发黑。
“抖什么,”软功老师在一旁训诫道,二百个深蹲,一个二十秒,少说也得做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开始抖,你还想着让别人帮你做?“
“呜呜……“直子只能把牙齿咬碎往肚子里咽,机械般地跟随着软功老师脚下的力度,一起一伏地下腰深蹲。
做了二十个之后,直子完全是凭借着肌肉记忆,自己的意识也逐渐涣散了。
真田隐通过监控,作为多年调教师的经验,他判断出直子的体能已经到了极限了。
但是直子还在做,这并不是处于毅力,而是处于恐惧。
极其罕见地,监视器前的真田隐露出了微笑。
自己的实验台,确实是空缺太久了。
他需要一个宠物,同时兼具恐惧和期盼的宠物,来进行一些好玩的事情。
“够了,“真田隐对着监视器那头说,”我会亲自过来。“
软功老师眯起了眼睛。
在软功调教界从事那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经历真田家主为了一个女孩,亲自来视察。
“所有人,腹部着地,双手双脚抬起,双腿双手都并拢,用手握住自己的脚后跟。”
这个姿势,在这里被称作“花瓶式”,女孩腹部着地,双手双脚都伸向空中,直到在空中紧紧并在一起。
这是真田隐规定的“迎宾姿势”。
这个姿势本来对于软度,平衡度和肌肉控制力都有很高的要求,然而对于这些年仅八岁的女孩来说,最难的并不是这个动作的技巧,而是压迫膀胱时,造成的失禁的欲望。
所谓迎宾,基本的规矩就是用最痛苦的姿势,给人展现出最美观的观感。
真田隐进入女孩们训练的那间教室时,KENZO AIR的柑橘气息,明明是不染尘埃的味道,却和房间里的血腥气融合的天衣无缝。
“家主好。“虽说女孩们已经受尽折磨,但是该有的礼节,是一分不少。
这,也是一种肌肉记忆,不过是日复一日的鞭打和惩罚一点点磨出来的“礼貌“。
训练室里的女孩们看见真田隐难得亲自过来视察,一个个宛如打了鸡血一般,努力将动作做的更加标准,渴望得到真田隐的垂青。
毕竟,不管是被真田隐收作宠物,抑或是卖给别的调教师,她们的身价总归比现在要高上很多。
在所有摆成花瓶式的众多女孩中间,莫过于葵的姿势最为标准,而旁边被软功老师踩在脚下,反复训练下腰深蹲的直子最为刺眼。
葵本来以为真田隐会对自己费劲心力做出的标准姿势加以赞赏,但没想到真田隐连看都没看一眼自己,只是往直子的方向走去。
“家主。”软功老师看见真田隐向这边走来,微微颔首示意。
真田隐并未理会软功老师,在他看来,软功老师只是他众多雇员中的一个罢了。
“为什么被罚?”真田隐捏起直子的下巴,话语中带着咄咄逼人的气息。
“我没有,是别……”直子抬起头,努力想要解释,这大概是自己翻身的唯一机会,于是直子决定孤注一掷。
谁知,直子迎来的却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直子的头被耳光打得偏向一边,嘴角也流出了血丝。
葵听见直子那边的动静,更是忍不住落井下石,“回家主,直子刚才背谱子的时候,跌出了队伍。”
葵本来是心里没有底,是真田隐的一记耳光给了她继续污蔑直子的勇气。
看来,家主是真正讨厌直子的。
真田隐像是没听见葵的话一样,打了一记响指。
直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两个助教拎着一个方形的铁笼子过来,笼子不大,刚好可以装下一个无缝三折的女孩,笼子顶是封死的,但笼子侧面是类似于监狱的栏杆。
另一个助教手里是一根铁制的锁链,锁链末端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
眼尖的女孩都看见了,项圈上,是真田隐名字的缩写,烫金的古体日文,十分扎眼。
真田隐取来项圈,亲自给直子戴上。
这一举动,不知让多少女孩嫉妒得红了眼。
葵也不例外。
由于是下腰深蹲,直子的上半身呈现倒立姿态已经很久了,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复原。
真田隐便拽着项圈上的铁链,一点点往上提,让直子的脖子恢复正常。
“三折。”命令简短而不容置疑。
直子于是摆成标准的三折姿势,任凭两个助教把她塞进小箱子。
旁边的女孩纷纷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她们觉得,直子从此便有了独自的生活空间,也无需参加集体训练,简直是从此脱离了地狱。
殊不知,直子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前往一个更深的地狱罢了。
“辛苦。”真田隐向软功老师客套之后,便拎着箱子,往训练室门口走。
这期间,女孩们始终保持着迎宾姿势,看见真田隐对她们完全不理睬,不禁感到十分沮丧。
就在葵暗自腹诽时,真田隐在葵的身旁停了下来。
“你这一辈子,“真田隐在葵面前单膝下蹲,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也别妄想脱离这个训练室。“
葵的脸色顿时惨白。
真田隐自顾自地说下去,“练不好,清孝会把你当作惩罚用的样本,杀鸡儆猴,练的好,你就是给他开拓各种新的惩罚花样的实验品。“
清孝,是软功老师的名字。
“还有,“真田隐继续慢悠悠地说着,”以后,地上所有人漏下的调教液,都由你来收拾。“
临走前,真田隐不忘叮嘱清孝:”让她用嘴。“
“为什么不告诉清孝,刚才的实情?“走在去往实验室的路上,真田隐似乎是莫不经心地问道。
直子沉默。
“滋滋—”笼子上栏杆的电流应声开启。
“啊啊啊!”直子的惨叫声立刻划破的庭院里小道上安静的空气,给此刻静谧的气氛平添了一丝血腥气息。
“所有的问题,我不想说第二遍。”
“老师是按照您的意愿行事,您的命令,就是我的最高准则。“
真田隐听闻此话,不由得心里一怔,继而心里有了一层淡淡的涟漪。
但是,他永远是个淡漠而冷静的人,因此,很快将这样一层情感压了下去。
“很好,“真田隐把电流关掉,滋滋的声响消失后,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变得格外清晰。
“很快,你会学会更多的最高准则。”
脚趾处的布料内部,贴着薄薄的金属电极片,每一根脚趾上面都缠着铜丝,大脚趾处的铜丝从脚部的裤袜侧面伸出,连接在一个经过改良的电夹板上,电夹板的电流已经远远超过了医用的范畴,因此,仪器上还有一根长长的导线,紧紧贴着直子心脏部位的感应器,便于监听直子心脏部位的变化。
“你是否会痛,痛到什么程度,这台仪器会把你身上每个部位的痛感摸的一清二楚,”真田隐把直子摆成180度横叉,把女孩的两条大腿根部分别绑上二指宽的皮带,皮带内部藏着淬过软骨液的钢针,但是只是隐藏在皮带内部,暂时并未伸出。
皮带比直子的腿围要细上两厘米,皮带是连着贞操带的,把直子的臀部和大腿勾勒出完美的形状。
“抬高。”藤条悬在直子的大腿根部上方,直子明白,这又是一次无绑缚的控腿体位训练。
直子小心翼翼地把大腿抬高,每向上抬高一寸,腿部皮带的松紧度就会紧上一分。
大腿被这般绑缚,加上软开,直子的大腿内侧很快便青筋绷起。
这样一来,直子本来就极其纤细的身体,如今更是增加了很多力量上的美感。
“脚背绷直。”顿时,袜套里缠在脚趾上面的铜丝开始放电,直子的脚背不由得蜷缩起来。
直子的两条腿拼劲全力向上抬起,由于竖叉控腿时,只能用臀部作为支撑,并且大腿根部的肌肉持续发力,对于刚刚完成脚背鸭子步,下腰深蹲的直子来说,竖叉控腿的动作是远远超出她的体能范围的。
竖叉主动开到220度时,直子感觉自己的体力更加不支,已经难以向上再抬高一厘米。
况且,直子的臀部已经被硬硬的试验台板硌的发青发紫,直子已经无数次想要把腿稍微往下放一放,缓解肌肉的酸痛,但是看到真田隐的藤条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的身体,终究还是不敢造次。
直子的脸已经憋的通红,汗水也不由自主地流到调教台上,但是奈何,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都被完全掌控在真田隐的藤条之下。
230度,235度。
不管直子如何努力,始终达不到真田隐要求的竖叉控腿270度,毕竟,直子只是个八岁的女孩,如果是只控前腿还好,但是在真田隐这里,自己是前后腿必须同时抬起,直到两条腿呈现出一个标准的V型,这同时也意味着,其实最受折磨的,是控制后面那条腿的臀部肌肉。
直子感觉后臀在用力的同时,也遭受着后面抬起的那条腿的挤压,没有多久,那块臀肉便酸胀难忍。
“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会考虑给你的屁股一鞭子,以便刺激你的肌肉,给你增加些力气。”
真田隐用鞭柄按了按直子的臀部,语气恍如慈悲的善人。
“求您……”此时此刻,尊严和人格对于直子来说已经无足轻重,她只想达成主人的要求,以免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几鞭?”
“唔……”
“那就报数,直到两条腿打开到270度为止。”
“谢谢……主人……”
“啪!”直子裸露的臀部很快呈现出一道鞭痕。
“啪!”
“啪”
…………
直子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在鞭打,控制排泄,控腿的多重折磨下,早已忘记了喊出报数。
这很是让真田隐恼火,于是用全身力,这一鞭子抽在了直子的臀缝中央。
接着,真田隐如愿听见了直子的一声惨叫。
鞭子带起一串血珠,“报数。“
“唔……十一。“
不过,直子不得不承认,每一鞭子下去,自己的臀肉都会猛地收缩,更有力气支撑自己的后腿抬高,从而更好地达到真田隐的要求。
渐渐地,直子报数的语气里增加了一丝感激。
“九十八,谢谢主人。“
“九十九,谢谢主人。“
”一百,谢谢主人。“
真田隐把鞭打的力道和节奏都控制的很好,以至于当直子报数到一百时,直子前后腿的角度刚好形成270度。
但是于此同时,直子努力憋了两天的调教液,也一滴不剩地,在真田隐眼皮底下全部流了出来,顺着调教台不断流到大理石的地砖上。
调教液是透明的,大理石也很光滑,二者交织融合,映出了直子被泪水浸湿的脸庞。
最后的几声报数,直子已经不是出于规则的约束,而是出于固定下来的肌肉记忆。
“很好,两条腿保持这个位置,给我定住。“真田隐收起藤条,拿过来几根十厘米长的银针。
但凡你敢抖一下或者动一下,银针就会直接插到你的肌肉里,那个时候,你的肌肉只会释放出大量乳酸,你也会更难坚持,只会抖的更厉害。真田隐告诫直子。
“哪怕是控到昏倒控到呕吐,也必须给我定住。”
“呜呜……求您,控不住了……“直子虽说害怕顶撞真田隐的下场,但是出于生理本能,只能尝试着求饶。
“呜啊啊啊!“直子感觉自己的后庭又被注入了满满当当的调教液,条件反射地收紧膀胱。
真田隐给直子戴上了一个特制的肛塞,肛塞上有一个一毫米直径的小洞,调教液可以顺着小洞流出。
“这是五百毫升甘油,什么时候甘油顺着小孔流干净,什么时候可以停止控腿。“
直子用力地做出排泄动作,可是奈何小孔的直径太小,过了好久之后,调教液才只能流出一点点。
“没有五个小时,这些东西你排不干净的。’’
真田隐可以说是迎头给直子泼了一盆冷水。
真田隐很喜欢强迫直子,探索直子的极限。
就好像,和沈默的约见上,席间,他强迫直子盯着这只盘中挣扎的牛蛙。
直子觉得,相比较这只牛蛙,她对于真田隐,恐惧不亚于此。
期盼,更甚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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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子知道真田隐在25岁就取得了东京大学医学院的博士学位,调教师只是他业余的爱好,他可以以最冷静的姿态解剖一个活着的死刑犯,这也意味着,他可以不动声色地,用小小的技巧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关节错位,从而用不同于普通调教师的巧劲,最大限度地提升自己的软功。
在真田的家族里,被训练或者高价卖出,成为人体家具已经是她们的造化,被培养成精益求精的宠物,随身跟随在主人身边,更是至高无上的奖赏。
一开始,沈默对于这种传统听话,忍耐力又强的日本女孩感到十分新奇,时常处于玩心,将滚烫的宫野药香在香炉里点燃,在直子咬花三折的时候,将带着火光的药香按在直子的后背上,观察直子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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