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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时怀念的那个时候 第三章 – 黑沼泽俱乐部
第三章 反攻
夕阳落鼓,暮霭翻沉。一双耳骨链躺在窗台上。
一颗碎钻点缀,头部和中段的两颗钉可以将水波纹链分别固定在耳垂和耳骨。而它的主人,前两天出自“很好玩”的想法,坚持不让我送,要自己出宿舍楼,结果在宿舍楼群里引起轩然大波。“最近学校里没什么活动吧?”“啊我错过了什么????”,看这架势,似乎她下次出宿舍楼时就不会是完璧之身了。
可她现在还是不是呢?
箜篌留下了她家地址,就在学校附近的小区,从宿舍楼出发,直线走二十分钟就到——指翻墙。学校里一些设施很有年代感与人文气息,40年前毕业的老学长们也来怀念围墙上的豁口。下边踩脚的凹槽里被喷上一层砂浆,增大摩擦力的同时不至于落一鞋灰,使每位路过者都能感受到来自土木老哥的爱。
“门没锁,直接进来。”我在门前站定,收到了箜篌的消息。
一推开门,温暖的木质玫瑰气息扑面而来,手机屏幕上霎时浮现一层水雾。墙上暗红色光里有一个人的轮廓。裙褶上的反光轻轻流动,沿着裙角垂束的方向往上,一指宽的腰带勾勒出柳腰,右臂横放在腰间,手背撑着另一边手肘,左手轻轻摇晃高脚杯,旋即一饮而尽。
莲步轻移,她坐在沙发里,几个乱放的大抱枕提供足够的包裹,拍拍身边的位置,“不开灯可以吗?”
我到她旁边坐下,她曲腿整理丝袜,缝合线在趾尖妥帖地收紧,伸腿担在茶几上扭扭脚掌绷直脚背,小巧的脚趾彼此分开,趾缝间的丝袜透着光;脚骨微微凸出,脚跟圆润,脚踝纤细,跟腱侧面凹下去,小腿肚的肌肉被挤到两边。
茶几上散放铅笔与A4纸,一边放烧水壶,越过茶几是壁炉;另一边是一个细颈花瓶,重瓣玫瑰正值妩媚时,花瓶外套着毛衣,瓶颈处垂下来两颗绒球。我有些没看懂,这是怕花瓶冻着?
“其实那是袜套啦,另一只上的球球被猫猫拽下来了——不是上次那只猫猫,所以这只就被我套花瓶上。”她解释道,起身提壶,帮我也斟了一杯,凉茶的味道随着水流弥漫开来。等待茶凉之际,我拿起白纸翻看。
她的字迹很有特征,青睐繁体,每个字都是一笔连成,游丝枯白,竖画伸得很出格,让人联想到身披飘带的敦煌飞天。
“…晴天俐落,促雨同晴日一樣俐落;江南的雨婉轉,夜雨寧静,風爽朗,陰宜眠,夜晴——或講月明星稀之時,最討歡心。晴久了就來點雨,抑或繼續晴下去,自便。
不得不提雪,白日雪沉沉悶悶,倘若下久了,那逢魔之時便出奇長。雪不似雨,下密了也衹是窸窣之聲,趁機出門,如豆燭火都明亮得緊。此時若放晴,不見星光見月光,銀妝遍地,月瀑微斂。”
“老夫的字还不错吧,”她趴在我耳边伸舌舔了一下,帮我把碎发捋顺。把衬衫下摆从半身裙下抽出来,开始解衣扣,“这位美丽的小姐,做点成人游戏吗?”
我没有拒绝,闭眼静静感受她下一步动作。扣子从下往上解,第一颗,第二颗,从第三颗开始慢了下来;她腾出右手从腰胯摸到肋骨。第四颗,第五颗;手掌攀上乳峰,指腹轻夹,凉意激得我直往另一边躲,偷偷睁眼,她眸子里跳跃着火光。第六颗也被松开,第七颗颈扣有点费力;我感觉胸前的手消失了,衬衫滑落,她环着我脖颈,伸舌头定位,轻轻咬了一口。
一个叮铃铃铃响的东西系到我脖子里,感觉是项圈。她摸得我血脉贲张,我有点期待下一步。
她伸手指勾住项圈,忽然发力,我被拽得向前正倒在她怀里,“my turn(该我了),”她轻声说,气息吹拂脖颈,忽冷忽热,“去洗澡。”
花洒水流开到最大,雨帘足以环绕我俩,铃铛沾了水,响得瓮声瓮气。相对而站,水流沿着发丝蜿蜒而下,流过平滑纤瘦的肩峰、似乎从未发育过的胸脯到双腿间,她终于打开了心爱的锁。牛牛逐渐膨胀,尺寸不小,接近从中指尖到长根的长度,包皮后褪,粉粉嫩嫩的头部探出来,张牙舞爪地可爱。
她拿起洗发水开始搓揉头发,肋骨清晰可见,像搓衣板一样,丰盈的泡沫在体表盘绕,犹抱琵琶半遮面。我趁她睁不开眼睛,蹲下身将她的牛牛含入口中。
“唔嗯,别闹…”她轻咛,夹紧双腿往后躲,直至靠墙避无可避,牛牛在我口中逐渐膨大,在唇齿之间打转。我尽量吸紧,用舌面摩擦尿道口与系带部位,不多时便尝到咸丝丝的味道,牛牛在嘴里直打滑。
她还在洗头,我先出去了。卫生间门口的鞋架最上层摆着两双拖鞋,一双崭新一双稍旧,旧鞋应该是她日常穿的,崭新的那双正好是我的鞋码。“我穿什么衣服呀?”我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伸头问道。她正吹头发,吹风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令我讨厌,“很冷吗?”她反问我。
确实不会冷。客厅铺着地毯,我坐在壁炉前享受温暖,不一会儿吹风机的声音停息,卫生间的门开了。,“过来。”她喊道,还有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走到她面前,她正摆弄着一条铁链,下巴一挑,旁边橱柜上有一个眼罩。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很陌生,声音冷漠,“戴着,跪下。”
正犹豫时,她轻喝一声,用链子抽向我的大腿,“跪下!”汗毛倒竖,我缓缓屈膝在地,抬头看她,不带一丝感情。
还是戴上眼罩吧,至少这样可以看不到她冷冰冰的脸。她把铁链和项圈安装在一起,绕过我,狠狠扯一把链子,猝不及防我直接趴下,手肘砸在地板上,生疼。“跟我爬。”她命令道。
我跟着紧绷的链子四肢齐动,直到链子变得松弛,正想开口问她,她先说话了,“立起上身,舌头伸出来。”她拿东西夹住我的舌头,卡在嘴角,动弹不得。
没过一会儿她叼着我的舌尖,微微使劲,我又疼又怕,急得呜呜叫,“啪”我脸上挨了一巴掌,不疼,却打懵了我,只剩木然地附和她的动作。
她松了口,换了一个部位重新夹弄我的舌头,应该是她的脚趾,不是很灵活,动作没轻没重,在被狠狠地扯到一次后,舌根开始火辣辣的疼,口腔里充斥一股铁锈味。
我觉得现在未经她允许,哪怕再轻微的动作都会招致她的不满。平时口水滴在身上,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清理干净,但现在口水夹杂血水早已顺着下巴淌下,流过胸前、小腹、大腿,在膝盖前聚起一汪。
“趴下。”我俯下身,双手放耳边,只有双肘和膝盖撑地,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直打滑。她踩着我坐上橱柜,脚尖划过脊背,水痕有些发凉。
我早就泪流满面,丝毫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态度忽然变得这么决绝,是因为在浴室里的小动作惹恼她了?泪水顺着眼罩边流下,滴沰声逐渐密集,直到一口气没喘上来,身体难受得发抖。
她感受到异样,把脚挪开了。“起来,你怎么了?”我抽噎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倒向一边,抱起膝盖缩成团,感受着她的触碰我也没有丝毫反应。她跳下来跪在我旁边,快速把我身上的器物卸掉,语无伦次,“你…我们休息会儿好不好?”
我的大脑难受得就像被抓着当毛巾拧,只剩下一个本能想法,我想冲洗一下身体。等气喘匀后我朝卫生间慢慢爬去,箜篌想扶我起来,我把她的胳膊摆开,兀自向前爬,膝盖磕到门框,门扇止不住颤动。
背靠着墙,凭感觉拨开花洒,倾泻而出的冷水激得我恢复一些痛觉,睁眼看看膝盖,血流满地。一阵乒铃乓啷声音后,她手提医药箱站在淋浴间门口。
她探探水温,一咬牙,钻进水幕关掉花洒,身上被淋个精湿;拿来干浴巾披在我身前,又帮我把边角捱到肩后,眼圈通红,放正我的腿检查伤口。看到她前后迥然的态度,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咬着嘴唇帮我清创,相比酒精,碘液的刺激性小了很多,但还是很难受,我本能地绷紧下肢,肌肉虬起。沿着她的鼻尖滴下不知是水还是泪。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冷醒,膝盖上绷带缠得细细密密,箜篌抱着我的腿,似乎她也累了。我轻轻把她摇醒,相顾无言,起身一跛一跛走出浴室。
拖着左腿,取来外套躺在壁炉前,她默默抱来一床被子铺在我身上,然后也赤身钻进来。
“对不起。”声音带着哭腔,她把胳膊搭在我腰间,我一言不发。
听着背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我掀起被子想上厕所,她突然惊醒,双手拨开刘海,地毯上头枕着的地方有一团暗色的水迹。“不要走嘛,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再也不这样做了。”
因为许久没有说话,我的嗓子沙哑到失声,只得摆摆手,转身去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她背靠茶几坐着,抱着腿肩膀一抽一抽。我走近,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贴着她坐下,抽噎得词不成句,“我..我以为…我失去了…你了。”
“乖。”我从喉咙里生挤出来一个字。她略一错愕,梨花带雨的模样浮现惊喜,起身够到水壶,仰头含一口,双臂环着我的脖子吻上来——
卷舌撬开牙关,茶水缓缓渡来,微微烫口,正是最有滋味的温度。顺喉而下,好过来了,意犹未尽,舌尖相伴翩跹。口感跟牛牛一样滑。
我轻拍她的背,抽噎逐渐平息。
“抱歉,我只是想试试,”
站长:审核发文真的很累很无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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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每天继续肝下去的动力好不好?
“我以为你也会喜欢的,”
“没想到把你惹哭了…”
我盘腿让她坐进怀里,相对拥抱感受心跳,“下次想玩先跟我说一声呀,连安全词都没有,算什么事嘛。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