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未知 ♥

监禁调教:女大学生的性奴之路 第一至三章

监禁调教:女大学生的性奴之路 第一至三章 – 黑沼泽俱乐部

第一章 噩梦的开始

陈文婷今晚穿着她最喜欢的尖头高跟鞋与破洞牛仔裤,涂上口红的红唇在暗夜中明亮异常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高跟鞋踏出蹬蹬的声音,紧身的牛仔裤衬托着长腿更加修长匀称,白暂的大腿在破洞里若隐若现。

此时聚会结束她正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这片是学校里的偏僻地带,路灯据说早在几年前就坏掉了但学校一直没有维修的打算,这里便成了校内著名的情侣幽会场所。

陈文婷听见路边的草丛中传出细微的声响心里有点害怕,但马上安慰自己「学校里的治安一直很好,从没听说出过什么事,大概又是哪对情侣在这约会。」

她也知道不坏人好事的道理,便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可当她走出树冠的阴影时却发现地上映出了两道影子,她慌张的转头看去,一个男人正无声的尾随着眼神死死的盯着她,像盯着垂涎已久的猎物。

陈文婷此时才知大事不妙扭头就想跑开,但男人反应更快,他抓住了陈文婷娇弱的肩膀把她整个身子都往自己的怀里塞,陈文婷拼命的挣扎可力量完全比不过这个男人,渐渐落得下风,衬衣的纽扣在扭打中一颗颗的崩开,她想像防狼教学里那样用手肘击打他的肚子,但男人迅速的用一个味道怪异的手帕捂住了陈文婷的口鼻,她只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双眼不住的想合上,便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文婷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平躺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宽敞房间里,房间边上零散放着桌椅沙发和几台盖上的物件,她试图可全身绵软无力更本使不上劲,正在她努力蠕动的时候灯亮了,男人正站在不远处望着她,这是双狼般的眼睛,神情中带着对落网猎物的嘲笑。陈文婷看着男人心跳因为恐惧砰砰直跳「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从现在开始你就只需要叫我主人就可以了,至于这里就是我最喜欢的游乐场」

「你要对我做什么?我的家人同学肯定会来找我的!」

「小骚逼不要心急,慢慢你就会知道了,我给你弄得是昏迷两天的药,两天时间你知道我们可以走多远么?这里没人认识你,而且当地的民风好像并不纯朴,如果逃走被遇见的话,可能你就能成功当哪个农民大爷的媳妇或者被几十个民工轮奸致死哦。所以你的下半生就安心的做我的母狗,顺便祈祷不要被玩腻了。」

陈文婷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短时间内受到的刺激太多,已经无法分辨男人说的真假。男人淫笑着说「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当性奴的极品材料,我蹲了快一个星期,每天就看着你的那双白里透红的骚淫脚蹬着高跟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的我吞口水,老子早就想把鸡巴套在上面玩玩了。」

陈文婷确实一直对自己的美足很满意,所以她才经常穿着牛仔长裤配搭高跟鞋,再加上她晶莹剔透的皮肤,在学校里经常吸引有这样癖好的男生瞩目,她虽然觉得这种行为很变态,可又享受着他人的关注。但她万万想不到这成了她地狱噩梦的起因。

男人说完便走近,轻轻抬起陈文婷一只修长的腿脱下她的高跟鞋。雪白的脚裸、完美的足弓、精致的五指依次排列着,白暂的指头上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这确实是能让一些人按耐不住的极品美足,男人一边用力的把玩一边赞叹「啧啧,真是顶级的淫脚啊!天生就是被人玩被人操的货!」

陈文婷看着男人变态的样子一阵发呕,「放开我!变态!」

但男人却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竟把玉足放到了嘴边,陶醉的舔了起来。

从脚踝到足弓,从小指到大拇指舌头从她的脚趾缝里一一的划过,陈文婷白皙的美足上布满了男人的口水,顺着脚底往下滴落。那种湿润和怪异的酥麻感让陈文婷异常难受,想挣脱却还是使不出力来,只能任由眼前的变态摆布。

男人品尝珍馐般依次将她五根美丽的脚趾挨个吸吮后,像吸奶一样用力吮吸着她的大拇指,「兹——」男人的嘴终于离开了她的美脚,砸吧着嘴闭上眼细细的品味着这绝美的味道,陈文婷庆幸这变态的行为终于结束了,但马上男人掏出了他巨大的阳具,陈文婷不是没和其他男生性交过,他们都只是刚刚成年,尺寸也不像这样硕大。

男人一手握着他的怪物一边看着颤抖的陈文婷「骚婊子你很渴望被这玩意操嘛?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让我先来操你的淫脚」

男人抬起陈文婷的另一只脚,把粉色的高跟鞋和美足稍稍分开,像夹三明治一样把硕大的男根夹在了中间,摩擦着「操!真他妈过瘾,把你扔到出去都不用烂逼和屁眼就你这臭脚就够几十个民工操一晚上。」

男人说着愈发兴奋,脱开高跟鞋将两支玉足合起来,用白里透红的两只脚底把鸡巴挤在中间更快速的摩擦着,一边摩擦还一边羞辱她「你天天其他地方裹得严严实实,就把这骚脚露出来,是不是想让所有的男人都来干你的脚啊?」

「不是!你……你……」陈文婷因为羞愤和刺激竟被男人问的一时语塞「难道你只想让我来操?哈哈哈,看来你们学校那些男生的小弟弟满足不了你的淫脚啊,好我今天就让看看我是怎么操它的!」

男人抬起陈文婷的两只腿站了起来,让她能清晰的看到阳具在白暂的两只玉足中穿息,他用陈文婷的美足抽插了20多分钟,她已经觉得自己脚裸要被野兽样的男人给捏断了,终于男人大叫一声「我今天就干烂你这骚逼脚!」

伴随着更剧烈的抽插,大量的精液从陈文婷的指缝和脚背中喷洒出来全部滴落在了她的牛仔裤上。男人这时对待旧玩具一样把她的双脚丢开,坐在沙发上喘着气,而陈文婷则因为经历了药物与男人变态的暴行后有些恍惚,只是平躺在地上小声的啜泣着。

过了一会儿她恢复了些力气,看着男人任然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于是她开始思考自己怎么才能逃出变态的魔掌,环顾四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一道小的铁门,门闸上有个挂锁,而钥匙就插在挂锁上!这肯定是出口,她对自己说。

于是陈文婷看男人并没有在看她只是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便像蚯蚓一样慢慢的向门蠕动,一厘米、两厘米、一米、两米,她小心的转头观察男人,男人却还在沙发上埋头坐着仿佛睡着了还是思考着什么更变态的计划,陈文婷继续朝着铁门靠近,三米、四米她仿佛已经能看到门缝里透出的阳光,但依旧遥不可及,只靠爬速度太慢了,转头看男人竟然还没发现她的行动于是决定孤注一掷,用最后一丝力气站了起来,向铁门跑去。

但她的脚因为被男人射满了精液,让她差点滑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再也不敢往回看了,像受惊的麻雀一样往铁门撞去,终于她握住了门锁,钥匙一转「咔」锁应声而开,她用力拉开门闸,打开了铁门。

这噩梦真的结束了么?

她猛的拉开铁门,心里却被绝望占满了,这更本不是出口!而是另外一个密闭的房间,这房间里一边灯光明亮另一边却黑暗的如地狱一般还散发着阵阵霉臭味,那里竟有三个幽暗的牢房!而另一边摆着个浴缸和类似犬舍的小房子以及各种陈文婷叫不出名字的情趣玩具。

而床下的地上一个戴着项圈衣着暴露的丰满女人正像狗一样趴着,她看到了陈文婷扭了扭巨大胸部,做出一个委屈又妩媚的表情,陈文婷顿时被女人的动作弄糊涂了,可马上明白了她撒娇的对象不是自己,她转头看过去只见男人正紧贴着她的身后淫笑着:「小骚货,别急着走啊好玩的才刚刚开始。」

陈文婷失去了最后一丝力量瘫倒在地上。

陈文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呈Z字型被趴绑在一个奇怪的装置上,全身无法移动,屁股被强制着撅起有还有丝丝的凉意,她的牛仔裤被剪开了一个洞而双腿被分开绑在机器上,内裤早就不翼而飞,女孩最私密阴户和屁眼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外面。她奋力想挣脱,但这个机器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任其怎么用力也移动不了分毫。

「给你介绍一下她叫欣奴,是我的乐园里最贱的一条母狗,也是你未来的榜样。」

欣奴听到了这番「夸奖」高兴的用脸蹭了蹭他的小腿。男人则一丝不挂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陈文婷用力挣扎的样子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硕大的阳具高高耸起仿佛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陈文婷的身体,而之前那个衣着暴露的丰满女人正像狗一样趴在男人身边,陈文婷这时才仔细看到欣奴的模样,她穿着黑色的高跟鞋和渔网袜,脖子上戴着狗项圈绳子则被男人握在手上,嘴巴不大但嘴唇却又异常丰厚,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男人的脚背,那双充满着渴求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的阳具,丰满又白暂的屁股高高撅起,可却戴着一个粉色的贞操锁,上面写着「主人专用精液厕所」,但最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她那双巨大的豪乳感觉马上就要把她那半透明的白色紧身上衣给撕裂,深色的奶头和乳晕清晰可见,E罩?F罩?

陈文婷无法分辨出来,她胸部也不小但和欣奴比起来还是像一对小乳猫一样,她从未见过这等巨乳。

这绝对能激发出所有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人类刻在基因里对繁殖播种的渴望,她简直就是为性爱而生的机器!但意识到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她一边做着注定徒劳的挣扎一边对男人喊叫:「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则一边压抑着眼中的欲望一边笑道:「我只是把你身上和屁眼给洗干净了其他我可什么都没碰,因为我要你清醒额感受成为一只淫荡母狗的全过程。」

说完男人缓缓走近,把他那硕大的鸡巴矗在陈文婷脸前:「但是我能给你一次机会,这样只要你能用你那淫嘴把我的大鸡吧舔舒服了我可以考虑把你送回去。」

陈文婷当然不会完全相信男人会放她回去,但她的心中却还保留着一丝希望「真的么?你真的回送我回去?不怕我报警么?」

「嗯,你不知道这里的位置也不知道我是谁就算你报警也没人找到我,所以送你回去对我也没什么威胁,但是前提是你要用你的嘴巴好好的「说服」我。」

陈文婷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毕竟这是她现在能逃出这里的唯一可能,但看着男人硕大的阳具,对这个巨物的恐惧和自尊心又让她犹豫起来「不然你就在这给我当一辈子的肉便器吧」

男人看到陈文婷的犹豫催促道,于是她只得放下一个女人所有的自尊,羞辱的张嘴含住了男人散发着精液臭味的鸡巴。

由于陈文婷的双手被绑住加上从没有口交的经验而男人的阳具又如此巨大她的小嘴只能吞下一半,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做「操!你的嘴被人干坏了么?给我吸,舌头动起来,牙齿不要碰到!别给我说你这骚婊子没给人舔过!」

陈文婷嘴里已经被男人的鸡巴给塞满根本无力反驳,只希望勤能补拙让男人满意了就放她走,于是卖力的含弄起来。

这时欣奴发出咯咯的淫笑:「主人,那小女孩明显还没舔过鸡巴,今天才尝了鲜,不如让我来服侍您吧?」

男人却粗暴的回应道「有你这贱母狗什么事?你要是骚劲犯了就自己找条公狗去,老子现在没空操你!」

欣奴脸上露出委屈的模样,眼睛还贪婪的盯着陈文婷嘴里的大鸡吧像犬类要夺食一样,但碍于男人的淫威只能悻悻走开,可也不想闲着于是她扭起大屁股爬到了陈文婷暴露的阴户前,玩耍似的拨弄陈文婷的阴蒂还时不时把手指插进小穴里抠挖着,陈文婷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淫水不自觉汩汩流出欣奴看到陈文婷有了反应欣奴讥讽道「这小骚货也真贱啊,稍微一弄逼水就跟决了堤一样」

「再贱能贱的过你么?只要是棍子你就能塞进烂逼里。」

男人鄙夷的回应道,欣奴却一点也不以为意:「只要主人想看,欣奴能被所有棍子操。」

说完她把脸埋进了陈文婷两腿之间,嗤嗤的舔起她的小穴,灵巧的舌头不时伸进小穴里转动或者快速的拨弄阴蒂,欣奴的技巧可比陈文婷成熟了千百倍,舔的她的淫水潮涌而出喷在了欣奴的脸上,要不是陈文婷嘴里被阳具塞的满满只能喔喔啊啊的闷哼,肯定早已忍不住浪叫出声了。

就这样被男人和欣奴「前后夹击」了半小时左右陈文婷虽然竭尽全力的口交,但还是没能让男人射精,嘴巴却开始发麻了动作不自觉的慢了下来,男人有些不满突然抓住陈文婷的头发狠狠往前一顶,整个阳具瞬间没入她的小嘴,前端已经操到了她的食道里,把陈文婷的嘴当成阴道一样死命抽插起来,享受着她的食道因为干呕产生的抽动,男人大力操着陈文婷的小嘴一边骂到:「弱智母狗连舔鸡巴都舔不好!老子操穿你的烂嘴!」

陈文婷被男人铁棍样的阴茎干的只翻白眼、口水四溅,已接近窒息,鸡蛋大的龟头仿佛要顶穿她的胃囊。男人看着陈文婷马上要被自己操的背气才抽出了阳具,陈文婷剧烈的咳嗽,男人却顺手一个耳光扇在陈文婷白暂的脸蛋上「贱货现在你现在会口交了么?」

她咳嗽着想要辩解:「咳咳咳,对不起,咳咳咳,我真的从来没有做过。」

陈文婷此时竟然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关注着他的反应。男人的表情从愤怒竟然逐渐变得柔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脸上被打的地方「没关系,我原谅你。」

陈文婷长出一口气,居然有些感谢男人的大度,但马上男人的脸开始暴虐起来,手用力的捏住她的脸让其尖叫出声,「可惜你的嘴巴不及格,所以就只能留在这里做我的母狗了,以后我来慢慢训练你的淫嘴。」

说完不由得陈文婷反应过来走到她还淫水直流的小穴旁一把推开正在看好戏的欣奴,扶着他的阳具直接挺进了她的阴道整个鸡巴势如破竹的塞进窄小的阴道,龟头更是直接顶上了她的花芯,虽然之前已经被欣奴给刺激过但陈文婷的小穴还是一下适应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男根袭击传来剧烈的疼痛,「啊不要!太大了,子宫要被插烂了!」

男人哈哈大笑「老子就是要干死你这骚婊子!你的臭逼下半辈子都会天天被我这么操总有一天你的阴道会习惯的要是不被我干你还要发骚呢!」

男人一边大力的操着陈文婷的小穴左手还用力的扇着她屁股,牛仔裤顿时出现了几道指印,右手却也不闲着抓起了欣奴的一只豪乳像给牛挤奶一样用力的揉捏着不时把头埋进她的双峰里或者用嘴隔着上衣叼起她的大乳头把一对巨大的乳房拉起来。就这样陈文婷哭喊着被硕大的阳具狠狠的干了小穴几百下。

正如男人说的那样陈文婷的阴道竟真的逐渐适应了男人异常的尺寸,而疼痛虽然还在但也穿来阵阵被暴虐的快感,这合二为一激发出另一种奇妙却不可名状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是个骚货么?她不禁自问,可欲望开始逐渐吞噬理智和小穴一样她的脑子慢慢被巨大阳具暴力抽插的原始欲望填满,嘴上居然不自主的浪叫出她从不敢想像的淫乱词语「呃呃啊啊,求求你干死我吧,我想要子宫被你操烂,我的小穴就是为了被你操生的!用大鸡吧塞满我,我离不开大鸡吧,让它永远放在我的烂洞里面!」

男人看到陈文婷如此迅速的变被他操得淫态毕露,还有些惊讶「还不用几天,十几分钟这烂逼就被我干出了本性啊,你还真的是只下贱的母狗。」

欣奴则高兴的附和道:「主人的大鸡吧把这小骚蹄子的脑子都给干坏了,她现在只想您能天天待在她的淫洞里面不出来。」

随后欣奴来到陈文婷的脸边开始伸出出舌头舔着她的脸颊,陈文婷的脸上被她舔的满是口水,然后撬开了她的嘴伸进了舌头,两个风格不同的极品骚货舌头激烈的碰撞、缠绕着绵长的舌吻。此刻若是陈文婷的朋友看见了这幅淫荡的画面肯定不会相信平时端庄的她此时像个不知羞耻的妓女样一边小穴被男人狠狠的抽插着一边又和另一个爆乳美女热吻,间隙之中还爆发出下贱的淫叫。仿佛为了刺激欣奴男人大声说道「你这骚货的嘴巴不行,但淫穴居然这么舒服,还一抽一抽的,比那贱母狗的烂逼还舒服。」

欣奴听到果然吃醋了,报复性的咬住了陈文婷小巧的舌头,把她疼的一阵抽搐但是这却反过来刺激到了男人的鸡巴,开始更加用力的操着陈文婷的小穴像是要把她日穿一般。

男人的力气仿佛无穷无尽并且一直没有射精,他看着陈文婷被他干的淫态毕露,除了征服感之外还有种暴虐没有完全发泄的不满,他突然拔出了阳具,巨大的空虚感一下充满了陈文婷的大脑,她脱口喊出「别拔出来!」欣奴也诧异的望去。

「你这贱货还被操的挺享受啊」

此时陈文婷已经回复了些理智,想起刚才淫乱的场景羞愧的说不出话来,欣奴笑着说:「这女的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可捏着不敢现出来,刚才主人大鸡吧一干就暴露出淫荡本性了,被操的舒服的很呢。」

「行!老子让她舒服上天!」

男人恶狠狠地说,于是把鸡巴上抬移到了她的肛门旁,陈文婷感觉到了他的动作顿时惊慌失措、「不要!哪里不可……」

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将他的阳具整顶进了她的小菊花,直肠处仿佛像塞了更巨大的棒球棍一样,由于没有事先润滑,这巨大的痛苦让陈文婷一时丧失了感知,但随即巨大的痛楚便如潮水般从臀部涌来,全身不住抽搐,她未经人事的小菊花因为男人的挺进爆发出极致的痛感。

「啊啊啊啊!别再进去了,肛门要裂开了,要被撑烂了。」

男人看到陈文婷被强行肛交破处的惨状兴奋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你这小屁眼还被人操过啊这么窄,没事我会用力开发它的,以你这贱货过不了多久就又会觉得舒服了,如果没被我干烂的话。」

男人用力扭动着腰一下一下大力的抽插陈文婷紧窄的肛门,因为强行被巨物撕开其中流出了丝丝的鲜血,她被男人操的只翻白眼,惨叫声不绝于耳。而欣奴看着她凄惨的模样咯咯淫笑,挺起胸把她的头埋进了自己硕大的双峰之中。陈文婷被她的两只豪乳给挤压的无法呼吸,惨叫变成了闷叫,眼前一片发黑就要昏死过去。

男人操了十分钟后由于屁眼太过紧窄,每插一分都无比费力而且经常被挡住无法前进,再加上直肠的收缩挤的他的大鸡吧也有些疼,看着陈文婷也马上就要晕过去,无法发出他想听到的惨叫了,于是兴致全无,慢慢的把鸡巴拔出来,而陈文婷的菊花因为暴力的侵犯此时已比之前扩张了一倍,男人走到前面抓起她的头用鸡巴狠狠抽她的脸把她扇醒,此时的陈文婷脸上挂满了泪水已经虚弱至极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呜呜呜,饶了……我吧,我想……回家,求求……你,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男人不满的看着自己依旧矗立的巨根嘲笑道:「你当然不用和别人说,只用给别人看看你的烂屁眼就可以了。嗯——再操的话这骚逼说不定真的被操死以后就没得玩了,但老子鸡巴还没爽够呢」

欣奴好像一直就等着他说这句话,话音未落立马趴到地上「汪汪」叫了两声,男人转头看着欣奴的淫态笑着说「今天就便宜你这条母狗了」

欣奴闻言高兴的在地上转了一圈,肥硕的浪臀抖动出层层浪花来,然后迅速爬到沙发前巨大的乳房仿佛马上要拖到地上,她从茶几下面叼起一把钥匙,再叼到男人手上,兴奋的转过身去把她大屁股上的贞操锁对着男人。「啪」一声锁开,贞操带顺着浑圆的大腿滑落,之前被塞住的淫水立马喷涌而出,贞操带内侧都是被水浸过的痕迹而男人对此淫乱的场景仿佛习以为常一般,坐到了沙发上两腿张开「母狗坐上来自己动。」

欣奴如领谕旨立刻爬过去,扶着男人的鸡巴「biu」的一声便插进了她肥厚的阴唇中淫荡的脸上散发出了满足的微笑「啊!每次被主人的大鸡巴操都是欣奴的荣幸,请主人好好享受母狗的烂穴吧」

男人用双手不停大力的捏着欣奴两只豪乳,雪白的巨大胸部上被他捏出道道青印自豪的说:「你这臭逼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想天天被我操坏,想老子第一次操你这巨乳烂狗的时候你装的和个圣母一样还哭着说不要呢。」

腿上的欣奴像磨盘似的的扭动大屁股,白润的圆脸上因为兴奋散发出红晕。、「那是见到主人母狗要矜持,其实第一眼看见主人的大鸡吧的时候欣奴就知道我去的骚嘴,烂逼和屁眼都是为了被主人操而生的,欣奴只想被主人的鸡巴干死!」

陈文婷刚回复了些神志就看到了如此淫荡场面,她悲伤的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这下贱的样子嘛?可一回忆起大鸡吧在自己体内弛聘时的感觉竟还是不禁舔了舔嘴唇,没想到欣奴此时还能注意着她,看到了陈文婷的动作立马说:「主人快看,着骚逼刚才被您干屁眼干的死去活来,现在看到我被操又忍不住发骚了呢。」

「那我就操给她看看」

于是男人站起身把欣奴像抱小孩撒尿一样抱了起来用力的抽插,胯部击打着淫臀引起阵阵肉浪,传来清脆的响声,她清楚看到男人恐怖的阳具和欣奴骚逼结合处那淫乱的场景,欣奴被男人抱着操的汁水四溅甚至飘到了几米外陈文婷的脸上,浪叫声绕绕不绝「太——太强了,主人的大鸡吧要把欣奴烂逼给干穿了,求求您将精液全部射到母狗的子宫里,母狗要给主人下崽,生男孩就让他和主人一起操烂我的逼,生女孩就和母狗一起被您操死!」

男人就这样暴力的干了几百下后一阵抽搐,终于喷射了出来而他的精液也像无穷无尽一样,整个射精的时间足足持续了有一分钟之久,白色的精液顺着还塞着阳具的小穴流淌滴落到地上。男人发泄完后一把将欣奴重重的扔到地上,看着陈文婷说:「去,给这骚逼补补身子」

于是欣奴一只手捂着还在滴精液的阴户一边搬了把椅子坐在陈文婷身前,张开双腿把混杂着精液于淫水的小穴冲到陈文婷脸上笑嘻嘻的说:「要舔干净哦,主人的赏赐一滴都不能浪费。」

陈文婷一阵干呕,别过头去,男人好像已经料到了她的反应不知何时手上竟然攥了条鞭子「啪!」一声打在陈文婷的背上,她惨叫出声,白色的衬衣立刻被撕掉一块,如雪一般的美背多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不听话的母狗就没有价值,信不信我把你全身抽烂丢到外面给野狗日!」

听到了男人的威胁,陈文婷没有办法,那鞭子应该是浸过盐水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只能转过脸将舌头伸进欣奴刚刚被操过的淫荡小穴中努力清理,传出「嗤嗤」响声。男人半凉精液的味道熏的陈文婷直想发呕,但又怕男人惩罚她,于是唯有加快舌头的速度希望着噩梦能早点结束。欣奴被陈文婷舔着又发出轻轻的浪哼闭紧浑实的双腿夹住了陈文婷的头,对男人说:「主人这荡货舔鸡巴不行但舔欣奴的骚穴倒还可以,不如以后让她专门当母狗的骚逼清理机吧。」

「你想的倒美,这是老子的肉便器不是拿来舔你的烂洞的,不过这婊子舔烂洞都能舔的这么津津有味看来以后是比你还下贱的母狗。」

陈文婷在欣奴的两腿之间舔了足足半个小时终于将男人的精液勉强清理干净。

「把你的「马桶盖」穿上,送这骚货回去」

欣奴穿上了贞操带,把陈文婷解下来扶着她走进了铁门的房间,这里的第一间牢房是空的但当她走到第二间牢房的时候她发现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双手被吊起,跪坐在牢房的一角,借着昏暗的灯光能看见女人小麦色的皮肤散发出健康和活力,一头黄褐色的长发有些杂乱但看着还是别有风味,胸前双乳不大不小但却挺拔,大腿比陈文婷还要修长美丽,如果不是在这里看着她肯定会以为她是走台的模特,最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女人下体阴毛以被剃光本来小巧的阴户此时却有些发紫,不知道遭到了什么虐待,但她头上还戴着一顶警帽甚至还有警徽,上半身的警服还留着肩章但胸部上被剪开两个洞,下面也改成了肚脐装。

她看见了男人,大眼睛里的疲劳一下变成了深深的仇恨,仿佛立马要过来把他撕成碎片「你这混蛋对这女孩做了什么,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男人轻蔑的说:「这骚货被我干的欲仙欲死呢,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对了,这是烈女她以前可是著名的警花,我有一天在外面玩强奸游戏的时候被她抓住了,可她万万没想到我干的是我的母狗欣奴,于是她被我的母狗打晕带到了这里,和你一被操就发骚不一样,烈警官的意志可坚定的很呢,所以每次整她的时候我就特别舒服」

「呸」烈女向男人吐了一口水「我才不会屈服于你这个变态,你就是个懦夫,甚至根本不能算个男人!」

男人脸色一沉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陈文婷来到了最里面的牢房「今天我差不多尽兴了,该想想以后怎么玩。」

陈文婷虽然担心男人以后会怎么折磨她,但目前毕竟告一段落了,这一天的经历对她来说太过漫长。男人看着陈文婷如释重负的表情突然笑着说「我说我尽兴了,可没说你就没事了,你的嘴和屁眼还要好好开发呢!」

不等陈文婷反应欣奴立马将其按住,把她的四肢绑在了牢房的床上。

「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

陈文婷哭喊着求饶,欣奴拿出三个大号的假阳具,把其中一个插进了她的小穴,另外一个则粗暴的插进了屁眼中。

「啊」

陈文婷再次惨叫出声,她的肛门因为之前男人的摧残本就火辣辣的疼,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假阳具虽然不如男人的家伙巨大可也是大号的,强烈的痛苦再次侵袭着她,她不听尖叫,可欣奴看准她张嘴的时机迅速的把最后一个假阳具塞进了她的嘴巴「呜呜呜——」

陈文婷只能闷声的哭喊,然后男人给她带上了眼罩,用遥控器把力度调到了最大,关上牢门走了。在无尽的黑暗中美丽的女大学生陈文婷身上的三个洞都被假阳具插满,不停的搅动,重复着一次次高潮,最早她身疲力竭带着嘴巴、肉穴和屁眼里的阳具晕了过去。

第二章 残酷的比赛

陈文婷就这样被三根大号的假阳具给弄得死去活来,每天就在被操醒—吃饭—被操晕中循环,就这样度过了一周,前几天这痛苦仿佛要把她撕碎了,但慢慢的她的伤不知道怎么好了许多,可能是男人或者欣奴在她晕厥时治疗了她,逐渐三洞齐插的快感侵蚀着她的脑海,她已经开始有些享受这无边的欲望,毕竟不享受也没有办法。这几天中男人再没来和她说过话,只能听到外面经常传来欣奴的淫叫或者是烈女的惨叫和叫骂或者两者同时进行。只有欣奴会每天给她送两次饭,这说是饭其实就是糊状的食物其中夹杂着凉掉的精液,她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险些吐了出来说什么也不愿意吃,但欣奴却强行给她灌进了嘴里,还用力掐住她的舌头说道:

「浪费比卖淫还可耻哦,主人想你受伤亲自给你的『补品』,好好品尝。」

然后便又给她嘴里插进阳具,走了出去。后来陈文婷只能天天闭着气强吞下这糊糊加上精液的「补品」。

第七天早上,陈文婷的眼罩被突然摘掉,牢房虽然不明凉但这变化还是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用手捂住了眼睛,却惊讶的发现四肢已经不再被绑住,阴道和肛门里的假阳具也取了出来,她竟因此产生了阵阵空虚感,仿佛身上什么东西被拿掉了一样。欣奴今天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连体丝网装,配上两只巨大的豪乳像头落网的奶牛,脚上穿了露指高跟鞋,仍然套着项圈和贞操带。看着她的样子嘲讽道:

「怎么,骚逼和屁眼没有被鸡巴操不习惯了?脱干净,主人要让你玩个游戏。」

陈文婷茫然的动手开始脱去衣物,这些衣物布满了她的噩梦,私处被剪开的牛仔裤上还有大滩大滩男人精液干掉的凝结物。欣奴让她进入浴缸给她清洗起来,陈文婷已经一周没洗过澡,再次接触到浴缸和温水的感觉让她恍如隔世,欣奴肉乎乎的小手给陈文婷清洗着身上的汗水和精液,特别「用心」的清理小穴和肛门,手指在她的阴道和直肠中不断抠挖,弄得陈文婷气喘吁吁。欣奴捏了下她的乳房

「凭你这小鸽子想要取悦主人,还要好好努力啊。」

看着胸前那对庞然大物,和欣奴比自己虽然远远不及可也不算小,可能是女孩的攀比之心作祟陈文婷翻个了白眼小声咕哝到: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下贱呀,谁想要取悦那个变态。」

欣奴脸色一沉蹭的站了起来,捏住她的脸颊把让小嘴强行打开,然后灵巧又迅速的把她那穿着网袜的粉嫩肉脚连着露指鱼嘴高跟鞋一起直直插入陈文婷嘴中。

「骚婊子你想说什么?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呜呜呜呜呜呜呜」

陈文婷此时哪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欣奴整只肉脚高跟前面的部分已经全部没入小嘴中,弄得她眼泪直流,双手挣扎的想要推开,但她的脚却像生根了一样怎么一推不开,涨的陈文婷的小嘴仿佛要裂开,露出的两根脚趾不停拨弄陈文婷的扁桃体,让她的呕吐感阵阵袭来。欣奴艳丽的圆脸上竟有了几分男人施虐时的那种兴奋,嘴上却还媚声说:

「嘻嘻,姐姐的脚香么?你没来之前主人可喜欢了,别害羞随时想吃我都可以满足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欣奴看起来如此淫荡可力量却也不小,让陈文婷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嘴里吞满了玉足,大眼睛中露出哀求的神色,用力摇着头想祈求欣奴的原谅。可欣奴显然不想就此放过她,左右旋转着裹住网袜的肉脚想更深的插入陈文婷的小嘴,她的脚趾好像已经堵住了气管让她无法呼吸,就在陈文婷快要背过气的时候男人的声音突然传了进了。

「我还等着呢」

这本让陈文婷做噩梦的声音此时确如天籁一般,欣奴的神色立马变成了讨好,用甜到发腻的声音对男人说:

「来了,主人。」

于是取出了脚给不断干呕的陈文婷擦干水,带她出去了。

男人这次罕见西装革履的坐在沙发上,房间另一边铺着一条看起来很华贵的红地毯,上面放了张欧式的长桌,两头一边摆了个被铁盖罩住的餐具,隐隐穿来食物的香气。而沙发的茶几上摆着两根硕大铁质假阳具后面还有一个皮带这甚至比男人的阳具还大上一倍,不像陈文婷之前用过的假阳具至少还为了仿真有些人体质感,这对可怕的东西只有金属冰冷的光泽端口上还有一个幽暗的红灯。连欣奴看着这巨物都似乎有些害怕,强笑着说:

「主人,谁做的这么大的鸡巴啊,被这玩意操一次肯定会坏掉吧。」

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道:

「是美国一个阳痿的隐形富豪想出来为了惩罚不听话的性奴,而且这玩意会感应人的动作,抽插几百下后红灯会变成绿灯才算结束,我花了大精力才搞来这对宝贝,就是想请烈警官和这骚货来玩个游戏。」

「你这个混蛋!我迟早会把你们这些变态全部绳之以法!」

烈女的声音突然传来,陈文婷这时才注意到她,她一丝不挂的被拷住手脚放倒在地上,小麦色的皮肤上比之前新添出很多条鞭痕。

男人看着烈女笑道:「烈警官这被我抽了一晚上这会就醒了啊,正好,那开始吧,给她们戴上」

欣奴先用铐子把陈文婷的手反铐在背后,再把骇人的铁质阳具给她两依次带上,不知是恐惧还是这冰冷的质感让陈文婷的身体不住颤抖。欣奴给烈女解开了脚铐,烈女抬脚向她的脸蛋踹去但被欣奴灵巧的躲开。

「看来烈警官很有活力嘛,那我就放心了。游戏规则很简单,双方都被拷住手而你们谁能先把这玩意操进对方的屁眼里并能抽插到结束谁就赢了,嘿嘿,怎么样你们两的屁股之前都被我操开花过,这下可以体验体验操别人是什么感觉,有趣吧」

男人满脸淫笑的看着两个人:

「当然游戏吗肯定有奖励和惩罚,这奖励嘛……」

他走到长桌边打开了一个铁罩浓郁的食物香气从中溢出,里面是一大碗奶油蘑菇汤和一盘带骨烤羊腿,让陈文婷看着直吞口水:

「这骚逼之前养尊处优来到我这里当母狗粗茶淡饭的肯定不习惯,你若能操进烈警官的肛门里我就让你吃盘美食。」

然后转头看着一脸不屑的烈女:

「烈警官肯定是看不上这些东西的,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另外的奖品。」

他打开沙发的扶手,按下一个按钮,身后的两个柜子竟缓缓打开露出了一道暗门。

「你如果干烂这骚货的屁眼我就送你回你的警局,怎么样?」

烈女有些被这诱人的提议打动了,但明显更怀疑男人能否兑现: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不能,只能相信我,这里荒郊野外就算能逃出去说你是警察但光着身子谁认你?大概还把你卖到哪个淫窟去天天接客,而只要你赢了我就可以送你回去,但后面你还想来抓我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吧。」

烈女一边看看颤抖的陈文婷一边看看男人,眼神复杂了起来,脑袋里开始激烈的交锋,她当然不想伤害着楚楚可怜的女孩,可对男人的恨意却也刻苦铭心,两种念头不停的斗争,男人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也并不催促,终于仇恨还是占胜了怜悯,她下定决心对男人说:

「我接受,但你必须要放我走。」

「烈警官这么有自信么?我会放你走的,只要你赢了。有输有赢,有奖励就要有惩罚。」

他把一旁一个布罩住的椅子样的东西推了出来,欣奴看到突然这个装置一阵发抖仿佛回忆起什么往事一样。男人打开布里面是个钢制的椅子,上面有大大小小打开的铜环是为了固定人体用的,而椅子上对应女人阴道和肛门的地方有两个柱状的东西,男人拨了下按钮「噼噼啪啪」两根柱子传来刺耳的电流声,还不时能看见蓝色的小闪电出现。

「这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叫『电烤骚逼』,哪怕是最小功率都能让坐在上面的婊子死去活来,是吧母狗。」

「是的,主人,我当年就坐过这个东西,只用了最小功率就感觉母狗的淫逼和骚屁眼要被烤焦了,要不是主人觉得母狗的大奶子还有用,我的逼和屁眼都已经被电烂了呢。」

「这就是惩罚,输的人在上面坐一个小时,尝尝烂穴通电的滋味。」

陈文婷顿时崩溃了,她方才听到烈女答应男人的要求时就心里一凉,深知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本以为最多只是那晚噩梦的重演,但看到这刑具就只有绝望了,她不想烈女有那么好的体魄,自己肯定会死在这上面的!想到了家人,陈文婷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现在只希望能停止这个残酷的游戏,为了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廉耻、自尊、骄傲都忘掉了,她觉得现在只能用最下贱的方式和词语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从而放过她。陈文婷含着泪跪下,一路向母狗一样爬到了男人身前,一边哭泣一边舔着他的鞋,哀求:

「求求你,不要让我参加这游戏我愿意作任何事,我可以给你口交,足交,真的什么都可以,我的阴道、嘴巴,屁眼天天给你操,我能学的很快的,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能做欣奴的小穴清理机,能做您的肉便器,我就是个婊子,是个贱货,对了,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脚么,我愿意让你操烂我的骚脚,射满我的脚趾,它就是你的精液厕所,求你了别让我去,我想做你的母狗,主人!」

陈文婷的口水和泪水一起滴落在鞋子上,男人却一脚踢开了她,哈哈大笑道:

「很走心的演讲,不过你搞错了一点,你本来就是我的母狗,无论想不想,我想操你那里就操你那里,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射到你这贱货任何一个部位都是对你的恩赐。你如果不想玩就把屁股掰开被干吧,烈警官可等不及操你的屁眼了」

陈文婷转过去看着烈女希望能饶她一命,看着这女孩可怜的样子,烈女眼睛里闪出些许犹豫,男人也发现了于是煽风点火的说:

「你是永远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度日呢,还想是回去把然后把我亲手送进监狱?」

烈女甩了甩头下定了决心她带着深深歉意的对陈文婷说:

「对不起小姑娘,请你忍耐一下,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陈文婷放声大哭:

「怎么这样,你不是警察么,不是应该保护我么,怎么能这样!」

男人牵着欣奴的狗绳坐回沙发翘着二郎腿悠闲的说:

「废话说完了,现在游戏开始!看看你们今天谁被干烂。」

陈文婷缓缓站起,之前的绝望已经化为了愤怒,她不明白烈女为什么对男人有如此的执念,让其不惜如此伤害她也要逃出去找男人报仇,陈文婷原本白暂的小脸因为气愤而涨的通红,仇恨的看着烈女仿佛她就是让她沦落到今天的元凶一般。烈女被她看着也有些心悸说道:

「对不起,我真的没办……」

「呀!」

陈文婷还没等说完就飞起一只大长腿踹向她的肚子。可烈女毕竟受过训练稍一侧身就躲开了,陈文婷见先发制人不成便把整个身子向她怀里撞去,突然脚下一空,被烈女绊倒在地,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可手被反铐住,让她不好使力,竟一时像只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起不了身,烈女此时已经明白错过了这次机会要想逃走就难如登天了,她不再犹豫,想用脚把陈文婷翻过去,陈文婷感觉到了危险挣扎不休,她知道如果被翻过去将肛门暴露出来就完蛋了,于是扭起身子抵抗着,烈女也因为手被制住,拿奋力抵抗的女孩一时没办法,她想起男人对她的虐待,一股恨意冲向脑海,心一发狠快步走到陈文婷脑袋前坐下,用一只坚实充满弹性的大腿绕过陈文婷的脖子,再将另一只脚的膝盖窝把其憋住,不断加力卡主气管,用她那双修长匀称的小麦色美腿以脚带手做出一个标准的「裸绞」锁喉。男人看着面前的美女搏斗兴奋不已,裤裆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于是找出剪刀将欣奴豪乳前的渔网衣上下剪了两个洞,打开裤链,让欣奴用她的巨乳把阳具夹在中间,上下耸动,一边乳交一边欣赏面前的比赛。

陈文婷喉咙被锁住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反抗的力度也微乎其微,烈女见差不多了于是放开双腿把陈文婷反过来,笨拙的扭动腰肢将假阳具调整着位置,终于对准了菊门,但她显然是不想让其受到太多痛苦,只是慢慢将这铁质阳具一点点的送进去

「啊!」

陈文婷尖叫出声,因为这东西的尺寸实在太惊人,就算烈女再温柔对陈文婷来说也是巨大痛苦,而这场面又让她回忆起了一周前男人给她的肛门暴力破处时的噩梦,她哭喊着,感觉直肠仿佛就要崩裂开来,屁眼也流出了丝丝鲜血。

「啊!要—要烂了」

「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忍耐一下,马上就过去了」

烈女的眼中竟也闪出愧疚的泪光,她小声安慰着陈文婷,可身下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见菊门已被扩开,她开始了抽送。

「求……啊……求求你饶了……饶了我吧,我会死的。」

陈文婷的小菊花就算经过男人短暂的开发也根本无力吞下这么大的怪物,她流着泪尖叫着求饶。男人观赏者这残酷的场面脸因为兴奋而涨的通红,他催促欣奴加速乳房的动作,又对烈女说:

「现在还给老子装什么好警察啊,用力!干烂这贱货的直肠,力度小了的话那玩意不算你动作判定哦,相当于白干了。」

烈女看着陈文婷的惨状无比自责她含着泪水咬牙切齿的对男人说:

「你这个禽兽,我发誓我回去以后一定会抓住你!」

男人冷哼一声,对她说道:

「烈警官现在就确信自己能赢了?这骚货虽然现在看着要被干死了可说不定还能让你阴沟里翻船哦。」

他从包里掏出个遥控器,迅速按下「哐当」一声正在烈女身下被操的意识模糊的陈文婷突然感觉到她的手铐松了开来,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了!烈女因为愧疚和自责把脸冲到一边不愿看见女孩的惨样,可等她听到声音反应过来以为时已晚,陈文婷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肘击在了烈女的太阳穴上,让其眼冒金星顿时倒开,她强撑着肛门处疼痛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一巴掌扇到正想起身的烈女脸上骂道:

「婊子!」

然后伸出五指抓住了她背上的伤口一划「呲」一声原本有些要愈合的伤口此时再次劈开肉绽把烈女疼的丝丝吸冷气,就算有双手的优势陈文婷还是知道无论力量还是技巧自己都不是烈女的对手,要想赢只能抛弃所有原则,瞄准她女人身上最薄弱的部位,于是她用三根手指「biu」的插入烈女无毛的褐色小穴,然后像铁夹子一般死死钳住。

「贱货想让我死,看我把你的浪穴扣烂!」

烈女就算再是英勇可毕竟还是个女人,阴户被紧紧抠住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力气,陈文婷此时一手挖着她的阴道另一手把刚才铐她的手铐拿了过来笨拙的将烈女的双脚铐住然后把她翻过来,将身体以头和膝盖为支点拱起来,把紧实充满弹性的臀部暴露在外面。

「不能等这女人恢复力气。」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于是手扶着巨大的假阳具想顶入烈女的屁股。可她发现烈女的肛门异常紧致,就算之前可能被男人肛交过但恢复能力特别强,此时早已重新变得窄小,以巨物的尺寸更本插不进去,想故技重施用手指慢慢阔宽直肠可力量太小又乏累只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前进。陈文婷一时束手无策可又深知时间紧急由不得她耗下去,慌乱中想到一个让她小脸羞红的办法,她犹豫了下此时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她。

「我必须赢」

她给自己打着气又像是在对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找借口,她往烈女的肛门中吐了团口水,在地上扭了扭雪白的小脚,然后抬起腿对准她的肛门戳了进去,先是大拇指艰难的没入其中慢慢旋转稍微阔出空间,然后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

最后五根精致的脚趾全部插入了烈女的直肠中:

「啊!你在干什么!」

这下换烈女惨叫出声了,她惊慌又愤怒的的质问着陈文婷。想起这个女人刚才给自己的疼痛她恶狠狠地说:

「我在用脚操你的屁眼呢!」

「哈哈哈哈哈,这骚货真是想的出来」

男人看见陈文婷用他喜欢的美足蹂躏着仇恨他的烈女的菊花兴奋至极,将面前的欣奴重重按向茶几,跨坐到她身上,撕开渔网衣,把两只巨乳用力挤压然后像操小穴一样在这两团雪白的柔软中狠狠抽插起来,鸡蛋大的龟头不断顶着欣奴的下巴让其显出团青淤。

「继续往里面插,把你整只骚腿都捅进她屁眼里!」

而胸部此时被不断抽插的欣奴正想浪叫,却刚一张口就被男人用拳头堵住了小嘴:

「母狗把烂嘴闭上,不要打扰老子看好戏。」

此时陈文婷半只雪白的玉足都已经插进了烈女的肛门,但感觉再难前进,于是她用力一蹬,顿时整个脚掌都插了进去,只留了白生生的小腿在外面。雪白的玉足完全破坏了小小的肛门,这暴力又淫乱的场景让她小脸羞红,却还带来了丝快感。烈女发出震天的哀嚎:

「啊啊啊!!!拿出来,快点,要坏掉了。」

陈文婷不管她的惨叫,用力把脚在其中旋转了两下才取了出来,烈女的肛门已经比刚才扩开了一倍多,于是她扶着巨大的钢铁阳具对准菊门狠狠捅了进去,一下插到了底。

「啊!!!肠子要被戳穿了,快拿出来啊,你……你你是他的帮凶!我要把你们都抓起来!」

烈女的尖叫响彻云霄,她好像也把陈文婷看做了男人的同伙。而这更让陈文婷愤怒,她像男人那晚干她一样哼哼的扭动腰肢,把铁质阳具一下下的强行完全顶入直肠的深处,雪白的小腹撞击着烈女小麦色的屁股交合处传来清脆的啪啪声。

气喘嘘嘘的说:

「闭嘴!都怪你!你若不答应他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嘴上说着法律其实是想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你以为我会乖乖被你摆布是吧?现在是我把你按在了身下,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我要赢,我要把你的肛门操烂!」

烈女被陈文婷操的口吐白沫肛门更是鲜血直流,除了惨叫之外再说不出任何话语,女警的惨叫配着清脆的交合声,再加上男人和陈文婷的喘息,这场暴行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之久,烈女被巨大的痛苦击晕但又被操醒,又晕过去。陈文婷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掉了可还不敢停下生怕前功尽弃,她不知道男人怎么能如此长时间的做这种大力的抽插,终于假阳具发出了「哔」的一声,然后传来剧烈的震动,她仿佛被抽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倒在地上,烈女被干的不醒人事她原本小小的肛门此时被扩大到也需可以塞进个暖水瓶,鲜血顺着股沟不断流淌,男人也

在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后怒吼一声把精液全部射在欣奴脸上然后把阳具在她的巨乳上擦拭干净,走到烈女脑袋前,重重的踩住她的头不断左右旋转,疯狂说道:

「你这贱逼说老子不是男人是么?老子现在让个女人操烂你的骚屁眼,你觉得爽吗?」

陈文婷现在逐渐冷静下来愤怒等负面情绪慢慢散去,她开始思考男人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打开她的手铐,越想越觉得男人这次惩罚的目标好像不是她,他制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烈女那天羞辱他,而自己就是他施虐的工具。但她不敢说出口,如果男人会为了烈女一句羞辱而如此残忍的报复那对她又将如何呢?看着眼前被她用假阳具操的惨不忍睹的烈女自责、后悔、羞愧又涌上心头,她擦着泪水小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其他办法,我不想坐到那上面,我不想死。」

「这是她自找的,我一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忍看烈警官这样的大美女遭罪,但没办法规矩就是规矩,愿赌服输。把她放上去。」

正在舔食脸上精液的欣奴听到了男人的话立马走了过来扛起烈女,她走近椅子没有直接将其放上去而是抱着女警花的身体单闭着眼,好像在测量角度,然后把她的身体像扔垃圾一样丢出,正正好好两根铁棒插进了烈女体内,特别是后面的那只毫不费力的就插进肛门之中。

欣奴像赢了套圈游戏一样欢呼起来,调皮的说道:

「嘻嘻,看来这婊子的烂屁眼短时间内好不喽。」

男人没有理她而是一把捏住陈文婷的脸颊让她抬起头来,对她说:

「来看看我的赢家,我以后应该给你发个奖状上面就写『虐肛大赛冠军颁给第一个操烂女警花屁眼的骚货』哈哈哈,现在去享受你的奖励吧。」

她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餐桌走去,打开了餐盖,看着里面的佳肴,良心让她却怎么也下不去嘴,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是经过怎样的代价才换来的。

就在这时欣奴以把烈女固定好,男人转动旋钮,噼啪作响的声音让陈文婷更是难受,烈女也因为这电击醒了过来身体剧烈抽搐着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男人看着残忍的大笑起来,然后走到餐桌边看到陈文婷害怕犹豫的样子,说:

「没有食欲的话我可以用鸡巴帮你开开胃」

陈文婷光滑的身体一阵冷颤,不敢多想用手抓起烤羊腿吃了起来。男人满意的用手拨弄着她乌黑的长发,对欣奴说到:

「最大功率!」

「可是主人最大功率的话会不会……」

欣奴犹豫的说道,男人不等她说完一把掌扇到到了她的巨乳上,硕大的乳房被打的左右晃动,雪白的肌肤立即现出红红的指印。

「你以为像你们两个被操烂的贱货吗?烈警官的身体耐玩的很呢,嘿嘿我不会轻易就让她死的,还有好多游戏没做呢。」

于是欣奴走到了烈女身旁把旋钮一转到底,表盘上的指针从白色直接划过黄色来到了最后的红色区域,噼里啪啦的声音密集的响了起来,烈女的身体剧烈的抽动,小麦色的私处竟不时的蹦出蓝色的电花,她口吐白沫,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仿佛要把房顶穿透。陈文婷听着烈女的叫声,更加自责泪水不觉流出沿着凝脂般的脸颊滑落到盘子里。男人看着她此时梨花带雨的样子,玩弄心又起于是说:

「吃饭需要安静的环境,她太刺耳了,你去把她嘴堵上,」

陈文婷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我……我……」

男人看出了她的犹豫,把嘴凑到她的耳垂边轻轻说道:

「刚才你用什么操烂屁眼的现在就怎么堵住她的嘴,如果心里过意不去我不介意把你两换个位置。」

陈文婷心里一阵惶恐,虽然自责但更无法想象自己落到烈女的下场,于是慢慢的起来拿起她刚才戴的那个还占有烈女肛门血迹的假阳具,怯生生的走到她面前。烈女模糊之中看见陈文婷,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呢喃着:

「不要……不要,别再来了。」

欣奴也暂时把电击关掉饶有兴致看着陈文婷羞红的脸,她一边流着泪一边低声说: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

可显然更害怕男人的惩罚,她把假阳具塞进烈女的口中让其发出阵阵干呕,可这东西仍然太长了无法将后面的带子固定住。这时,欣奴抓住她的用力一推,让整个巨物瞬间没入了烈女的小嘴中,前段已经顶进了她的食道,身体因为反胃而痉挛,欣奴让陈文婷把带子绑在女警花的后脑勺上,便又打开了电击,烈女的身体再次剧烈的抽动,但却无法发出惨叫声,只能闷哼。

陈文婷回到了椅子上,心情复杂的继续吃着东西,欣奴四肢着地像发春的母狗般甩着大屁股爬到了男人身边,用脸蹭他的腿来引起男人的注意,她跪在地上

挺立起身子双臂手紧把豪乳挤出轻轻左右晃动着身子让胸前巨大的胸部也随之甩

动,如果小女孩做出这样的动作可以引人怜爱但换成欣奴那左右晃动的巨乳只能引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她一边撒娇一边嗲声说:

「主人~今天是母狗的生日。」

「今天怎么又是你的生日了?」

欣奴媚眼如丝,脸兴奋的涨红说道:

「母狗四年前的今天被主人破处,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母狗的阴道的时候母狗就重生了,才明白了自己的意义就是当您最下贱的母狗,是主人在那一天用大鸡吧让我认清了这一点,所以那天就是母狗的生日。」

男人大笑说道:

「哈哈哈哈,我当然记得,所以为了奖励你这母狗的淫贱我专门准备了点东西」

男人牵着她的绳子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打开了另外一个餐盖,里面是个双层奶油蛋糕,顶端用奶油雕出了两个球型中间还有根大香蕉高高立起。欣奴惊喜的说:

「主人真懂母狗,居然把我最喜欢的奶油蛋糕和大鸡吧给弄在一起了!。」

「那就尝尝吧」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托住将她抬到了桌子中间,欣奴撅起大屁股向发情的母狗一样一步步爬向蛋糕,陈文婷可以清晰的看见淫水从贞操带的缝隙之中不断流出顺着爬的路线在桌子上留下一道水痕。她先是如犬类一样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陶醉的舔弄着蛋糕上的大香蕉淫贱的对男人说:

「欣奴的小逼都泛滥了,求主人快把母狗的『马桶盖』解开。」

男人用钥匙把贞操带解开,果然私处早已淫水乱淌,这下更是像决了堤一样喷潮而出迅速在桌上流下一摊积水。他在欣奴肥腻的淫臀上重重一拍,

「去吧,但小心你那大屁股别把蛋糕压坏了。」

欣奴走到了蛋糕上分开两只穿着鱼嘴高跟的肉脚,把自己阴道处的网袜撕开一个洞,扶住上面的大香蕉蹲了下去,另一边的陈文婷看着香蕉慢慢没入她的阴户,传出「滋滋」水声,感到一阵恶心,欣奴却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这蛋糕是母狗这辈子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欣奴愿意永远做主人的精液厕所,让主人天天射到母狗下贱的身子里!」

她慢慢的上下扭动,虽然控制着力度可难免还是会碰到蛋糕,于是小穴周围和屁股沾上了不少奶油看起来更加淫靡,浪穴不断吞吐着大香蕉,被弄得汁水四溅,有些甚至还滴到了桌子一头陈文婷的盘子里,她赶紧把盘子拿开,心里暗骂着「贱货」,但却不敢做什么只能埋头吃着自己东西忍住不去看面前的淫乱场面,大概过了十分钟欣奴被大香蕉弄得越来越兴奋,加快的身体的摆动浪叫道:

「啊啊啊啊~太棒了,啊~要泄了,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吧蛋糕操高潮了!」

然后「噗」的一声竟然潮吹了,她的小穴像花洒一样将淫水四散喷出,喷到了奶油蛋糕上,这潮吹居然持续了半分钟,然后欣奴「啊」的大叫一声瘫倒在桌上。男人则把那香蕉拿起来一边抠挖着欣奴的小穴一边用嘴撕开皮咬了一口,

「怎么样主人,被欣奴小穴泡过之后是不是更好吃了」

「有股骚逼味,但是和我的口味,你也真够贱的被香蕉都能操高潮,把蛋糕上全都弄得是骚水」

陈文婷看着这对淫男浪女一阵作呕,不想理他们,端起奶油蘑菇汤想喝一口,可这乳白的汤虽然散发阵阵的浓香但居然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了男人的精液,心里更加恶心了,于是把汤放下抬起头却发现男人已把香蕉吃完正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这蛋糕应该怎么吃才好呢……对了,就来吃个人体蛋糕吧」

说完他拿着蛋糕快步走来,不顾陈文婷的挣扎一把将她按到毯子上,直接将蛋糕扣向少女的酥胸,用手抹在肚子、胸部和脸上,她雪白的躯体上摸满了奶油,让陈文婷此时看起来正如一个可口又淫荡的点心,男人让欣奴按住陈文婷的四肢,从包里拿出了个「4」字的蜡烛说:

「母狗来许个愿吧。」

于是强行分开陈文婷修长的双腿将蜡烛底端插进了的阴道里,用打火机点着。

「不要啊!拿出去!啊~好烫」

第一滴蜡液正好滴在了陈文婷的阴蒂上,疼的她尖叫出声,可欣奴一屁股跪坐在她的脸上,用才高潮过还不断滴淫水的阴户堵住了她的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拿淫荡的大浪臀更是让她呼吸困难,那然后双手在巨乳前握住,闭上眼许愿:

「我祈求上天能让主人身体健康并且每天把他的大鸡吧插进母狗的小嘴,淫穴和骚屁眼里,我希望主人的手能随时蹂躏母狗的乳房,我希望每时每刻嘴里都能有主人精液的味道,我希望永远是主人最下贱的母狗,我希望……」

欣奴淫荡的愿望仿佛没完没了永远也说不禁在她漫长的许愿时,蜡烛已经逐渐烧到底火苗已经熛卷了陈文婷几根阴毛。

「最后我希望能一辈子做主人的精液厕所、肉便器,母狗。」

她终于许完了愿望,然后低头在滴满蜡的私处上轻轻吹灭了已经见底的蜡烛,陈文婷含着泪水,心里哀嚎着「结束吧!如果这是噩梦的话就快点醒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男人淫笑着说:

「好了,愿也许完了现在该来品尝下蛋糕了」

他和欣奴一个从头一个从私处仔细舔食着陈文婷身上的奶油和蛋糕渣,舌头从脸、嘴、耳垂、脖子、锁骨在到其他地方,也许是少女天生敏感又或者男人这几天的调教起了作用,这种痒痒的触感还有羞耻居然让陈文婷非常兴奋,朱唇轻起发出小声的浪哼,小穴之中也不禁湿热起来。

男人和欣奴从头到脚一滴不漏的把陈文婷的身体上的食物舔光只剩下了双峰,

「这就是俗话说的『蛋糕上的樱桃』吧」

男人陶醉的说,于是和欣奴一人一边品尝着少女双峰上的点心

「嗯~好痒,好舒服,嗯~」

陈文婷竟不禁轻叫出声,两人将酥胸上的蛋糕吃干净之后一起吸吮着她娇小的乳头。

「啊~不行了我骨头都酥掉了」

终于两人张开嘴男人意犹未尽的说:

「嗯~这滑溜的小皮配上奶油蛋糕,人间美味啊」

欣奴咯咯直笑手指在陈文婷的酥胸上划着圈圈:

「小浪蹄子开始进来时还装清纯,现在被我和主人『吃蛋糕』舒服的都快成仙了,不过这骚货皮肤是真的好,不如以后专门当主人的餐桌吧」

「以后的事再说,我还没吃够呢」

男人突然看见了陈文婷没动的奶油蘑菇汤眼睛一亮。

「这汤可不能浪费啊」

他先把汤放进墙边一个微波炉里加热完后,从一边柜子拿出个漏斗,就在陈文婷疑惑着喝汤为何需要漏斗,男人走过来直接将细的那头插入她的阴道中。

「啊~」

陈文婷因为阴道里突然进入了冰凉的异物惊叫出声,起那碗奶油蘑菇汤,从宽的那面全部倒入,然后等待汤汁流进少女的阴户当中。

「嗯,可能有点烫但你必须把骚逼夹紧,撒了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滚烫的汤汁流入少女的阴道,陈文婷觉得小穴里仿佛有团火焰在烧灼,但她太害怕男人的报复,于是只能羞愧的努力夹紧忍耐着下体的滚烫。待奶油蘑菇汤全部流进阴户后,男人取出漏斗拿起一个小勺伸进她的小穴不断摆弄,终于勺起一小口汤汁,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饮下,闭着眼什么也没说。

「主人,味道怎么样。」

「太好喝了,不像你一股骚味,汤进了小蹄子阴道后再喝起来格外香甜,奶油的甜腻中和小穴的清香绝配啊!」

「哼,那是她的小逼被主人操的少了,过不了多久她就和欣奴一样淫贱了。」

欣奴有些不服,坐在地上脱下鞋用那套着网袜的小肉脚赌气似的拍着陈文婷羞红的脸蛋:

「主人嫌弃母狗骚了,明明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欣奴的骚逼。」男人一边用勺子挖进少女的小穴一边说。

「当然骚味我也喜欢,不过换换口味也不错。」

用勺子在阴户里始终还是不方便,男人喝了几口之后便用肩膀扛起陈文婷的双腿抓住柔弱的腰肢让她整个人正面骑在上面用手在后面扶住她的屁股,嘴巴对着少女的阴户不停舔弄。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要爽死了,要泄了!」

这动作是陈文婷从来没有想过的,加上男人灵巧的舌头不停的挑逗和吸吮她敏感的私处,身体不断抽搐,巨大的快感竟然让她高潮了,男人也适时大张开嘴,把小穴喷出的淫水和汤汁全部接住。欣奴看见她如此享受的样子,一脸醋意,手用力抽打陈文婷雪白的屁股,心里酸到:

「主人太偏心了,还从来没对给我用过这招,哼!这个婊子这么淫荡,居然还高潮了,主人肯定弄得她欲仙欲死。」

于是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忍不住滴出水来。男人吸吮完阴户里的淫水和汤汁后便把陈文婷丢到了地上,打了个嗝,抹抹嘴。

「美味,美味,你这母狗今天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美味,该赏!就赏你吃我的鸡巴吧」然后走到陈文婷的脑袋前把巨大的阳具横在她的脸上。

「让我看看你的骚嘴有没有进步」

陈文婷无奈只能羞红着脸伸出舌头屈辱的舔弄男人的阴茎。她此时有手的帮助,舌头好像也比之前更加灵活了,可还是明显不够熟练,只能期盼着男人能满意。

「嗯不错比之前好些了,但还不够快,我来让你把食道也用上就差不多了」

「不要,呕~」

陈文婷猜到了要发生什么但还没说完阴茎再次像棒球棍一样戳入了她的食道,仿佛要顶进她的胃里,男人抓住少女乌黑的长发疯狂的抽插着她的小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没办法挣脱只能无助拍打着男人的腿,淌着泪水无声的哀求。欣奴看着陈文婷被操的小脸通红只翻白眼也淫心大动,爬到阳具与嘴的结合处想分一杯羹,可他抽插的速度实在太快让她根本无从下嘴,焦急的在原地打转却不敢在男人的兴头上打搅他,于是只好爬到男人的两腿下含弄起两颗巨大的睾丸。就这样男人用陈文婷的小嘴抽插了百十来下终于来到高潮,他死死把住她的后脑屁股不断的抽动,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在了少女的口中。

发泄完后一把把陈文婷的头丢开,欣奴则终于等到了机会立刻凑了过去讲鸡巴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男人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说:

「去你们一起吃干净,一滴也不能浪费」

于是她便爬到了在地上哭泣的陈文婷身上撬开她的嘴一起分食了男人的精液。

欣奴解开了早已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的烈女,把她和陈文婷一起带回了房间分别关在原来的牢房。然后竟把门钥匙从贞操带的缝隙中塞了进去,藏在了私处里。

「主人说了你今天表现的还不错,晚上就不用『开发』了,明天继续。」

欣奴站在陈文婷的牢房前冷冷的说道。陈文婷现在也精疲力尽,听到她的话长长出了口气,这一周以来她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了而不是中途被假阳具弄醒。

「别得意忘形,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么?你应该对主人说什么?」

「谢谢……主人」

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而欣奴却显然不满意她用力的蹬了一脚牢房的栏杆

「你喉咙被主人的鸡巴操烂了么?大声点!不然我马上去请主人再回来用玩具把你塞满。」

「谢谢主人!」

陈文婷臊红这脸鼓起勇气喊道,欣奴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走开了。她走到烈女的牢房前突然被拉住,整个人狠狠撞在了栏杆上胸前的两只豪乳也因此上下乱颤。烈女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不得不感叹其身体恢复能力和坚韧的意志,在收到了如此惨绝人寰的折磨后还能这么快醒来并找时机偷袭,她一手抓住欣奴的身体一手伸过牢房栏杆卡住了脖子,欣奴顿时呼吸困难却马上反应过来一口咬住烈女的手臂,烈女「啊!」的惊叫一声吃疼只能收回,欣奴见此机会便挣脱开来,烈女则一手捂着手臂一边狠狠的看着她。

「臭婊子,老娘明天再找你算账!」

欣奴也知道烈女的厉害就算现在身体虚弱但也不敢小觎,于是丢了句狠话扭着大屁股愤怒的走开。但她没有发现的时在这混乱中牢房的钥匙已经从她贞操带中滑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第三章 自由

陈文婷目睹了烈女与欣奴的搏斗,也看着沾满淫水的钥匙从欣奴贞操带里划出,落在了地上,却害怕欣奴感觉到钥匙不在回来查看,心里犹豫着到底该不该上前抓住这自由的钥匙,前几天三根假阳具没日没夜的开发加上今天和烈女的比赛让她已疲惫至极,上下眼皮不住想要合上,

「保持清醒、保持清醒!」

她不断对自己说。这几天的经历早已把时间概念给磨去,陈文婷只能默数着心跳来测算,大概过了两个小时,隔壁的烈女好像也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而欣奴始终没有返回,铁门关闭后就再没打开过。她小心翼翼的来到门边,把纤细的手臂从栏杆缝隙中伸出,可这远远不够,于是又把腿探出去,白嫩的脚丫上下划动,努力想要够到钥匙,脚掌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钢铁的触感可是始终没办法碰到。

钥匙掉落的位置对于陈文婷来说是条斜线但如果从烈女的牢房出手则是条直线要简单许多,

「我那么对她,她拿了钥匙之后真的会帮我么?」

机会就在眼前,尝试至少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陈文婷只能寄希望烈女的善良还有一丝存在。她轻轻敲了敲墙壁,隔壁牢房的呼吸声依旧没变,于是又加重力度敲了敲低声喊着:

「烈女,烈女」

隔壁传来轻轻的吸气声,随机便是一摊沉默,烈女醒了可她看起来并不想同陈文婷说话,陈文婷也知道烈女肯定因为白天的事情还在仇恨,但她必须抓住这渺茫的希望

「我知道你醒了,你看到地上那个钥匙了么,我们能逃出去了。」

她听到隔壁的烈女动了,沉默了一会儿,小麦色的手臂从隔壁牢房中伸了出来,努力上下挥舞可却还是差一点够到。

「用脚把它夹住」

陈文婷着急的提示到,烈女坐在门边探出修长的美腿,像撩拨男人一样拨弄着牢房的钥匙,「嘶—」隔壁传来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吸气声,白天陈文婷对她肛门的摧残现在还没有恢复,但烈女忍着疼痛终于用脚勾夹住了钥匙,夹了起来。反扣着手腕找寻着门上的锁孔费力的将钥匙插了进去,「啪」一声,这让陈文婷听来犹如天籁,但也无比紧张害怕会被抛下在这地狱中日复一日的当男人的性玩具。门打开了烈女走了出来,并没有和陈文婷说话,只是一瘸一拐的往出口走去。

「你干什么?不要丢下我!」

陈文婷惊慌的低呼,可她却没有要停下的意图自顾自的走向门边。

「我是被迫的,他看到我们自相残杀就兴,他就想要这样,我没有办法,求求你。」

可烈女的脚步反而加快了,像是并不想听她的辩驳,陈文婷带着哭腔喊道:

「呜呜……你要赢也会对我做一样的事,我只是个学生我会被那个男人玩弄死的,求求你,呜呜……你是警察,你不能把我丢在这里。」

女警走到门边的脚步突然停住了,沉默着。陈文婷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的内心一定在犹豫,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喊道:

「求求你,他要是发现你逃走了肯定会弄死我的,你丢下我就等于杀了我。」

烈女终于转过了身走到了她门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出来」

她用钥匙打开了牢门,陈文婷如释重负,抽泣着

「谢……谢,对不起」

烈女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了欣奴的狗舍前,找寻着能当做武器的东西。陈文婷小声道:

「他说这里四处都是荒郊野外,如果我们两被其他坏人发现了怎么办?」

「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而已,以前我看不到这鬼地方的出口一直怀疑有暗门,今天终于找到了,他要来往一定有车,我们能找到就能出去」

她在浴缸下面找到了件浅紫色浴袍看起来是欣奴的,让陈文婷穿上,浴袍的胸部处有两个洞,少女的酥胸露在外面,左拉右扯想把娇小的乳头遮住可着情趣浴袍明显是以欣奴巨乳的尺寸来设计的,怎么也遮不住,烈女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武器,只有拿起一个大号的双头假阳具给了陈文婷。

「这……这是干什么?」

「自卫。」烈女说完就感受到了歧义,俏脸一红:「我是说自我防卫」

她不补这句还好一说陈文婷的脸也羞红了,这几日的开发让她已经习惯了有东西在阴道里的感觉体内有种莫名的空虚感,看着这情趣玩具又想起了男人那硕大的阴茎,身体有了反应下体不自主的潮湿了起来。烈女看她盯着这玩意小脸通红还不停扭捏着双腿,鄙夷的说:

「我看你是被弄傻了吧,这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你这么离不开他就别走了。」

「我……我没有」

陈文婷羞怯的低下脑袋。烈女摇了摇头打开门,这个封闭的房间从建造之初就是为了给猎物压抑感,白天都很少有光线能投射进来,此时关上了灯和窗之后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慢慢的摸索,陈文婷很快便丢失了烈女的位置,无边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吞噬,就像是又回到了牢房中被蒙上眼罩。她鼓起勇气,继续向前摸索,摸到了一个装置,正是那天男人强奸她时所用的那个,回忆起男人对她的暴行除了有恐惧外居然还有了些渴望。她继续走再次摸到了光滑的桌面脚上踩过还有凝结奶油的地毯,凭着记忆向右走去,终于她触碰到了沙发那冰凉的皮质质感。

「我摸到沙发了,这边。」

她在黑暗中呼喊着烈女,手顺着沙发搜寻有暗门开关的扶手,但脚下忽然被一团团软软的东西绊倒,在黑暗中也看不清楚正想起身,手却摸到了个奇怪的凸起物,愣了愣又继续在周围摸索想弄清楚这是沙发的什么部位。

这东西中间有个立起的竹竿似的物件像帐篷一样撑起,摸起来又没有皮质的触感反而有些像布,下面似乎还有隐隐的温热。陈文婷心里有些诧异,但又一想这奇怪的物体会不会是暗门的装置,于是继续摸索,感觉到像是有一个开口,将小手探进去,居然摸到了一个滚烫的柱状体,陈文婷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急忙把手抽出,但手腕瞬间被人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周围突然发出亮光,灯打开了,男人穿着身休闲短袖短裤和拖鞋坐在沙发上,而陈文婷的小手正在男人的裤裆里,握住了他滚烫的阳具,男人的裆部高高隆起,像个欲破牢而出的怪物,只要再前进一分就能顶在陈文婷的脸上。他嘲弄的低头俯视着满面羞红的陈文婷:

「啧啧,真是厉害这么黑都能精准的摸到肉棒,命中注定要做只下贱的母狗啊。」

陈文婷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开他的手,跑到烈女身边,发现欣奴正屁股高撅着趴在地上好像睡着了,肛门还流出丝丝精液,刚才绊倒陈文婷的正是她的浪臀,男人看着她和烈女: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白天还被她干的死去活来现在又是好姐妹了,哈哈」

烈女一把把陈文婷拉到身后,摆出一副战斗姿态,准备与男人搏斗,欣奴此时也醒了过来,正想冲向烈女却被男人一脚踹在了大屁股上跌倒一旁,疑惑的转头看向他

「哼!我刚才玩这胸大无脑的贱货时就发现钥匙不在了,这蠢狗骚逼里少了样东西居然都没感觉到。正想看看你能翻出什么风浪来。没想到烈警官这么大度还把她给带出来了。」

「你少废话!把门打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像烈警官这样的美女都发话了我怎么敢不遵命呢」

他居然听话的打开扶手按下了按钮,身后的柜子缓缓打开,露出了卷帘门出口。烈女本以为要恶战一番但没想到男人如此轻易的就打开了门,虽然心里感觉有隐隐的不对劲但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拉着陈文婷跑到了门边一把拉开卷帘门,却愣住了,门后面只有一堵严丝合缝的红砖墙,烈女不甘心的握拳狠狠锤向墙壁,砖头依然纹丝不动,反到是她的小手肿起一块。

「都说胸大无脑,但我看你们两条母狗胸也不大啊怎么也这么无脑?我会把真正的出口告诉你么?」

「出口在哪里,说!」

他看着两人嘲笑道:

「不如烈警官你再让她干一次我就告诉你,怎么样?不过这次她每操一下你就要喊声『谢谢主人』少一声都不行哦」

烈女的俏脸气到变形了,显然这件事对她来说比被男人玩弄要更为屈辱。她刚动一下欣奴也上前一步,一双媚眼这时死死的盯着她,就像护食的动物一样。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跪下!爬过来舔我的脚趾,然后承认自己是条下贱的母狗,我会考虑不惩罚你这次小小的淘气。」

「你他妈少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屈服!」

男人还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向两女,欣奴则在他身边如准备扑向目标的猎犬一样半弓着身子蓄势待发,好像马上就要扑向两人,但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男人居然伸出一只手探向欣奴的两腿之间,玩弄起她的阴蒂,陈文婷看的一阵无语心想「这时候了还有心情搞这个。」欣奴被他揉捏着敏感部位加上生性淫荡,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再无法保持蓄势待发的姿态,可又不敢拒绝主人,只能夹紧浑圆的双腿,下体不断滴落淫汁

「啊……主人……现在不要……这样……」

男人不理她,甩了甩手上的汁水站起身盯着陈文婷慢慢说道:

「你觉得烈警官是个很宽宏大度的人么?看看那紧致的小屁股被操的,啧啧完全坏掉了啊,估计这辈子都恢复不了,她出去之后第一个要收拾的恐怕就是你吧。」

陈文婷羞红了脸她现在在烈女身后还能看到股间的血迹,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

「这都是你逼的!你才是罪魁祸首」

烈女当然不会让男人在这时候分化她们,可男人只是看着陈文婷,陈文婷也鼓起勇气回望着他。男人脸上没有了暴躁,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对她的占有欲。她发现男人的样貌在平静时还有一丝英俊,但之前这都被暴虐和病态遮盖住了,最主要的是他那不断透露出的黑暗的有些疯狂的气质,是其他人不可能有的。

「原来的那个世界,真的有你想要的吗,我说过会给你从前没有想过但确是内心深处渴望的东西,你爸抛弃了你,你妈只爱她儿子,身边的人觉得你太张扬,他们都不懂你,但我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你的内心最渴望的就是被占有,被人毫无保留百分之百的占有你的全部身体和心灵。你极度渴望被爱,因为没有人爱你,但是你要知道没有人能完全占有另外一个人,要想百分之百的被占有你就要先放弃为人。自由、骄傲、尊严、道德都只是你的躯壳,它们阻碍你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要先成为一个奴隶、宠物、一条狗才能完全的被占有,被我占有。」

「你闭嘴!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别听他的,他是恶魔,是扭曲的蛆虫,你不是这样的。」

烈女大声叫喊着,可当她转过头去却看见陈文婷闭上了眼睛,泪水不断从洁白的脸颊上滑落。

「我……我该怎么办?没有人想要我,我只是想引起注意,我错了吗?」

「没有错,也没有病态,你只是想被爱,这个世界没有爱过你,我可以给你,因为才疼痛是最高级的爱。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占有你的全部。你不会永远呆在这里,有一天你能回去,但不再是从前那个人,而是作为我的一部分,我的母狗。我会牵着你的狗绳向夺走你爱的人复仇。你不傻,知道该怎么讨好我,怎么获得我的宠爱,对吗?」

「够了」

烈女眼见形势越发不妙,只能当机立断,必须先制住那个男人再以此要挟欣奴才有逃出去的希望,她身体下沉慢慢蓄力正准备暴起一击制人,但就在这时她的后脑突然被击中,眼前一黑缓缓倒下去,再她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看到了假阳具落在地上。

陈文婷已经哭成了泪人,男人像跨过垃圾一样跨过昏迷在地的烈女,一把抱住了她轻声说:

「你放弃的只是无足轻重的东西,却得到了你一个世界我的世界,一个完全占有你的主人。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是条母狗,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属于我的母狗。这是你的第一件礼物,我给你带上它」

他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粉色项圈绑着长长的皮绳子,项圈上有一个小小的吊牌上面印着:「婷奴」欣奴递过一张精美的羊皮纸和红色的印泥,但没有直接交到陈文婷手上,只是放在了男人的脚边。

「念出来吧,你的愿望就达成了。」

陈文婷趴下身体,像条小狗一样匍匐在男人身下,屈辱的快感不断催促着她,男人的话仿佛真的击碎了那道防线释放出她身体里那些隐秘的东西,但现在的她还是不能完全的适应。

「我,陈文婷……」

「听不见!」

「我」

「再大」

陈文婷用尽她全身的力量几乎是吼叫出来的高声念到:

「我,陈文婷,自愿放弃作为人的资格,放弃我的自由、名字、身体、权利、自尊和道德成为主人最下贱的母狗,我将一切献给我的主人!从此以后我只用主人赏赐给我的名字。主人是母狗的百分之百所有者,没有主人的命令母狗不能进食、排泄、性交、自慰,我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主人专用的性处理器和厕所,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方式进入我的身体,惩罚我的过错。我会成为主人最忠心的宠物、发泄的玩具,听从他的每一个命令。我,婷奴在此宣誓!」

「非常好,画押吧」

陈文婷站起身,把印泥拿起伸出想伸出拇指按上,却被男人阻止了

「不是用那里,那是人画押的地方,母狗应该用什么,知道么?」

「知道,主人」

她拿起冰冷的红色印泥放在阴户上来回摩擦,确定涂抹均匀了之后张开双腿,看着那份羊皮纸的「母狗宣言」恍如隔世一般,几周前的她还在为琐事烦扰,时时想表现自己,做出坚强自立的样子向所有人宣告存在感,而现在她就要自愿的成为一个近乎陌生男人的母狗、精壶、性奴。她抬头看着这个她将要称为主人的男人,他没有催促,只是点了点头,陈文婷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了一口气,将羊皮纸上按在两腿之间,取下来时纸上多了个小巧的鲍鱼形状的红印。

男人接过婷奴手中的羊皮纸,什么也没说,脱下她的浴袍然后给欣奴也套上了项圈,牵着缰绳让他征服的两条母狗四肢趴跪着围着房间溜圈。一遍又一遍,婷奴感觉自己的双膝都要被磨得没有知觉了,终于男人在沙发前坐下让两女趴在身前,脱下一只拖鞋随手扔到了房间的一角,对着婷奴说

「叼回来」

婷奴还没有完全适应他母狗的新身份,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但马上忍着膝盖疼痛拖着狗绳笨拙的爬过去,叼着主人的拖鞋回来了,男人看着她还虽然还略显生疏但却努力适应的淫贱样子,满意的笑了笑。

「有点脏了,清干净」

这回她很快明白主人的意思了于是就像捧着圣物一样,仔细的用舌头仔细的舔弄男人的拖鞋,从鞋边到鞋背再到鞋面甚至鞋底婷奴都一丝不苟的用她的舌头清理了一次,中间有几次因为干呕而短暂停止,但随即又开始继续舔弄男人的拖鞋,汗臭和秽物差点让她吐出来可这种肮脏和耻辱也给了她莫名的快感。,

「真他妈的是个贱逼」

欣奴小声看见她如此卖力的像男人邀宠,愤愤不平道,听到这句话婷奴先是愣一下,但马上又像收了鼓励似的更卖力的舔弄,身体也更兴奋了,下体竟开始湿润起来。看着新晋的母狗如此乖巧男人更加满意了,伸出脚道

「行了,都要舔掉一层了。」

婷奴又叼起拖鞋用嘴给男人穿上,和欣奴一起又跪在他面前,男人用两只手像逗弄狗一样逗弄两个女人的下巴,欣奴懂事的伸出舌头模仿狗哈气一样回应他,婷奴看见了立马也有样学样同样伸出舌头装成只淫荡的母狗仿佛是在比赛谁更下贱。男人伸出左手怜爱的抚摸她的头发,用婷奴以前从未听过的温柔的语调说:

「你这骚逼很有天赋,假以时日一定能是个合格的性奴,我会给你想要的。至于你嘛……」

他的脸再次变得狰狞和暴虐,反手抓住欣奴娇弱的脖子死死攥着,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

「你知道哪里做错了么?」

「呜……」

欣奴当然说不出话来,男人站起身直接把她抓着脖子从地上提起来,如提一袋垃圾。手握的越来越紧欣奴脸憋的酱紫,两脚几乎快要悬空了舌头长长的伸在外面,不过不再像是刚才那样的淫荡魅惑而是一个将要窒息之人的临死反应。婷奴也被他的喜怒无常给惊呆了,她再次回想起这个男人、自己的主人内心里住着一个野兽、一个暴君。

在欣奴快要被掐死的时候男人放开了手,让她如一团烂肉一般重重跌在地上,不断咳嗽,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咳咳……欣奴……知错了,是因为母狗……咳咳……太蠢了差点让主人的玩具跑掉……请主人狠狠责罚我这只愚蠢、下贱的母狗吧。」

随即趴在一边高高撅起那肥厚的肉臀等待着她主人的刑罚。男人冷哼一声,坐回沙发解下了婷奴的皮质狗链交到她自己手上,拉下短裤,硕大的阴茎高高挺立出来,看的婷奴眼神发直,她发现自己是如此想要让这个巨物进入身体,男人看到了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对她说:

「我把惩罚她的权力交给你,同样也把奖励给你,同时进行,懂么?」

「谢谢主人的奖励」

他让婷奴站起身从后面一手揽过她的腰肢,感觉到了她的焦急却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用手扶着阳具在她的敏感地带划弄,这种逗弄简直快让她疯掉了,身体的空虚感前所未有,而能止住它的东西却在身前徘徊,她现在愿意用一切来换男人对她的奸淫。

「求求主人,快点进来,把鸡巴插进你下贱母狗的体内吧,我是你的性奴、玩具、厕所,,请爱我、赏赐我、侵犯我、蹂躏我,把婷奴的身体操出一个大洞,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

「想让我操你的拿个洞呢?屁眼?」

男人把阳具对准了婷奴的肛门

「又或者是小穴?」

男人又把阳具对准了她的阴户,

「都可以!那个都可以!婷奴身上每个洞都是主人的只要主人愿意插入就是母狗都荣幸,我只想要主人毫无怜悯的操进来!」

男人终于把阴茎插入了她的小穴中,满足、快感充斥着她的脑海,那股欲望之火在这一刻终于被释放出来,伴随着疼痛席遍全身。

「唔~ 」

他开始缓慢的抽插,一下下的扩开婷奴的阴道,疼痛慢慢消失了,只剩下无边的快感。

「别忘了还要做什么。」

男人一边从背后干着她的小穴一边提醒到,婷奴挥起她的狗链抽在了欣奴的屁股上,让她发出一记痛哼,雪白的肥臀掀起层层肉浪,不断抖动,上面多了一条红色的鞭印。男人显然是对这力道不满意,重重的把腰一顶那铁棍似的阴茎狠狠的撞在她娇弱的花芯上,婷奴只觉得身体要被刺穿了一般,男人的鼻息在她耳边划过。

「太轻了,我操你多重,你就打的多重」

婷奴再次举起狗链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又抽在了她屁股上,这次伴随着凄厉的惨叫,欣奴一下疼的没稳住身子,整个人趴倒在地上,但很快又爬起来撅起屁股带有血痕的屁股,声音带着哭腔:

「谢谢主人的责罚!」

男人这次满意了,于是火力全开不断扭动腰在婷奴体内来回驰骋,一下比一下深,仿佛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她阴道里一般,交合处不断有淫汁溅出。淫靡的啪啪声和残酷的鞭打深在房子里不断回荡还伴随着欣奴的惨叫和婷奴的淫叫。

「啊啊啊~ 太……厉害了,主人要把婷奴的心都要干出来了,婷奴之前的生活就像没活过一样,我天生就是下贱的婊子,只有主人的肉棒才能让母狗变得完整,啊啊啊~ 」

虽然婷奴被干的淫态毕露但手上可没有一点放轻,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抽在了欣奴的肥臀上,那本是让其他男人魂牵梦绕的肥厚浪臀此时已被打的血肉模糊,令人触目惊心。男人抓起女孩的双腿像小狗撒尿似的将其抱起,让她整个人悬在空中被更暴力的抽插,一边干一边抱着她在房里绕圈,像是在巡游一样。欣奴虽然被打的惨叫连连但也得跟在这对疯狂交合的男女旁屈辱的爬行,一边接受着婷奴的鞭打。

男人把暴力通过阳具疯狂抽插不断注入婷奴的身体,而她用手中的狗链又把暴力鞭挞在欣奴雪白的背上,这场面残酷又淫荡让人看的血脉膨胀。婷奴被男人一边走一边抱着干的淫水四溅,经过时几滴落在了烈女的脸上,她迷迷糊糊的醒来,后脑的疼痛不断侵扰她的神志,却听到房间内充斥着肉体结合的「啪啪」声和陈文婷忘我的浪叫

「啊啊啊~ 不行了母狗要被玩坏了,母狗想被主人给操坏掉,要去了啊~ 」

她尽力支起身子正好看到不远处陈文婷被男人干的高潮连连直翻白眼的下贱样子宛如最淫荡的妓女,手中的鞭子还不断落在极力爬行的欣奴身上,她此时已经忘掉了曾经的一切,只想做这个男人的性奴和玩具永远能沉迷在他给予的疼痛、宠爱和快感中。烈女又气愤又失望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眼前一黑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婷奴的大脑已经被男人暴力抽插带来的快感给冲的一片空白,早已忘记已经经过几次高潮,下体都被磨得红肿了,而男人确还好像没有丝毫的疲惫任然如性爱机器一般做着大力的活塞运动,「当」一声浑身是血的欣奴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鞭打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男人全身上下剧烈的抖动死死抱住婷奴,滚烫如河流般源源不断的精液喷洒而出,婷奴也因为这如烈火般的快感舒服的仰天长叫,男人把精液全部播撒在了花芯上,在她体内留下自己永恒的印记。 cool18.com 【未完待续】

第四章:出游

果然在自己被监禁调教变成性奴的这一个月里,没有人给自己发过消息,父亲一直发和那个小他20岁女人的合照,母亲在朋友圈来给成绩糟糕的继弟寻求好的辅导班。在她被强奸、被虐打、被击碎又重塑宣誓成为一条母狗的时候,她从前的那个世界仍然一切运转如常,就像只是丢失了一块微尘,就像她从来不曾出现一样。

「幸好我有了主人」

婷奴居然有些欣慰的想,世界曾弃她如敝履,但现在她有了男人,那个男人。他彻底的改造了自己,在她原本空虚的内心中填上了暴虐、扭曲、病态的爱,一个月前她的名字还叫陈文婷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会成为一个男人的性奴和母狗,但如今这个男人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拥有者和主人,而她也朝思暮想的想要再见到他,不管是用皮鞭狠狠的抽打她还是把巨大滚烫的阳具深深的插入身体里,她只想再见到她的主人。

从两周前男人突然离开后就再没回来过,他弄来一张大床给被鞭挞昏厥的欣奴养伤,而她的恢复能力也着实惊人,没过多久就能下床走动了,到现在背上和屁股上的伤痕也几乎不见,那张床也成了两人睡觉的地方。婷奴知道她的怨恨和嫉妒,但男人在的时候还是收敛的可男人一走的那天晚上,她就趁婷奴睡觉的时候戴上假阳具跨坐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捅进嘴巴里,不停来回耸动,婷奴惊醒想挣脱两只手却被她压住,使劲浑身力气也拿不起来,就这样小嘴被欣奴来回抽送了几十分钟,她感觉喉咙都要被戳穿了,欣奴才肯从她脸上下来,之后欣奴时不时强迫她舔自己肉脚和菊门,婷奴知道自己斗不过她所以也只能照办,欣奴还特别喜欢挑逗她,但每到关键时刻就精确的停下来,欣赏她浴火焚身却无法止渴的骚浪模样,有一次她实在是忍不住了高声哀求道:

「求求你,给我吧,用手、用脚、用假阳具什么都可以,我只想要!」

可欣奴却一口回绝:

「你这贱货,才来的时候装的个清高样现在比谁都淫贱,忘了主人说的么?虽然没给我们带贞操带,但无论如何没有主人允许母狗不能自慰。」

继续用脚不断拨弄她的阴蒂又是在高潮前立马撤出了。可欣奴终究还是知道她已经是主人的所有物不敢太过激,烈女就没那么幸运了。皮鞭、滴蜡、水刑欣奴用尽各种残酷但又不致命的方法折磨她,像是要把自己的委屈与空虚感全部已痛苦施加在她身上。而婷奴只能在一边默默看着,她始终对烈女有一种愧疚,毕竟她现在的遭遇很大程度上是自己造成的。

铁门开了,欣奴走进来对拿着手机若有所思的婷奴扔来件粉色的紧身衣和来的那天她穿的那双粉色尖头高跟鞋

「洗干净,穿上。」

婷奴抬起头看她,今天欣奴很不一样,她穿上了套黑色的紧身衣和露指高跟凉鞋,打扮的分外艳丽动人,贴身的亮色橡皮衣勾勒出她前凸后翘令人喷鼻血的火辣身材,裆部处还有有条拉链仿佛随时准备拉开让男人将肉棒挺进其中,肉乎乎的小脚踏在高跟凉鞋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紧致脚趾不安分的扭动着,暴露出她隐藏的激动。

「是主人回来了吗?」

面对婷奴激动的发问,欣奴一言不发的转身关门出去了。梳洗打扮完毕后的婷奴把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穿上了那为她专门定制的粉色亮皮紧身衣,本来她的身材虽然不如欣奴那般火辣但也算的上是凹凸有致且更加修长,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性感高挑气质,再穿上紧身橡皮衣和高跟鞋后更增加了些危险的诱惑力。

婷奴满怀期待的打开了铁门看到男人正一身运动装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而欣奴正趴在他身边用舌头舔弄着他的鞋子。看见男人婷奴立马跪倒在地,用四肢像狗一样爬到他面前,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

「母狗婷奴,欢迎主人回家。」

男人抚摸着两个女人的脸,说:

「嗯,这段时间有没有偷偷自慰啊?」

「报告主人,这只下贱的母狗之前发骚想求着欣奴操她,但被我拒绝了,欣奴永远牢记主人的命令。」

欣奴迫不及待的抢答道,婷奴立马羞红了脸激动的为自己辩驳:

「我……我没有,都是她逗弄我,我才……」

看着两人的争斗,男人笑着拿出项圈分别戴上,牵着她们两来到屋边的空地中,按下墙边一块砖,地面突然打开了露出一道阶梯。

「狗还是得溜的,就算是最淫荡的母狗也一样,走吧出去转转。」

他带着两人走下楼梯来到地道尽头,推开上面的圆形铁盘,这入口原来被伪装成了污水井盖的样子,婷奴跟着男人爬上了地面。时隔一个月后她终于再次见到了阳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而不是房间里那时刻飘散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突然她看见远方那熟悉的体育场惊讶道:

「这里是?」

「哈哈哈,离你的学校就一公里。怎么,想回去么?」

她心里百感交集,这一个月来一直以为自己早就远离了熟悉的世界,没想到却从未离开过,但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婷奴不想,那里的一切加起来都没有主人的肉棒重要,婷奴只想永生做主人的母狗。」

「你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上车吧,坐到后面去。」

男人打开不远处越野车的门让婷奴上了车去,又打开驾驶座对欣奴使了使眼色,她立马心领神会熟练的蜷缩进驾驶座下面,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男人也坐上去,掏出阳具,欣奴立马含住套弄起来。

男人一言不发的开着车,车里只有欣奴卖力口交时嗤嗤的口水声,婷奴看着窗外那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就这样车开了大概四十分钟停到了市区的一处公园侧门。男人发问道:

「从现在开始每一步你们都要像母狗一样爬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站起来!怎么,害怕了吗?」

「嗯嗯~ 」

在驾驶座下被阳具塞满嘴的欣奴只能用哼哼声来表示自己毫无畏惧,婷奴虽然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但是要在这曾经熟悉的外部世界中表现出自己淫荡下贱的一面让她还是心存芥蒂,可也知道主人的要求是不容抗拒的,强作镇定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埋下羞红的脸用蚊子般的声音又说道:

「有……一点。」

「你这么贱多来几次就习惯了。记住你的身份,母狗是不需要廉耻的。」

婷奴红着脸默默的点点头。

「嗯~ 你这淫嘴是越来越骚了呀,又让我射了。拿着,你们的午餐,夹住不能掉出来。」

男人发出舒畅的叫声,拿出两个大号肉肠扔给她们,欣奴一口吞下他的精液不假思索的直接塞进了下体,婷奴犹豫了下也拉开裤链缓缓将肉肠慢慢插入小穴之中。男人下了车欣奴紧跟着,像出来郊游的宠物犬一般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婷奴也想有样学样但她落地太过笨拙,一下松了劲差点让两腿之间的肉肠滑落出来,赶紧伸手扶住,暗自庆幸。男人拿着个黑色袋子牵着两女的狗链进了公园。

今天晴空万里确是个出游的好日子,但由于工作日且已过了早练的时间公园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名行人,或漫无目的慢步或看着手机,可马上他们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观看着眼前的奇异场景:一黑一粉两个戴着宠物项圈风格不同的美丽女人用四肢像条柔顺的小狗一样缓步爬行着,一个丰臀巨乳,头高高的昂起、媚眼如丝毫不避讳的与每个瞩目的人对视,仿佛是在做一件非常骄傲的事,另一个高挑性感穿着双诱惑的粉色高跟鞋,却羞红了脖子埋起脸但四肢还是不停的爬行着,而在后面牵着她们狗绳缓慢踱步的是一个穿着身运动装的男人。这刺激、淫荡的场面看的在场的众人血脉喷张,裤裆高高耸起,一些人小声的评头论足:

「卧槽,这两女的也太贱了吧,光天化日下敢这么玩。」

「你懂什么,有的女人就是喜欢这样,越淫荡、越下贱她们越兴奋,这叫调教。但这两骚逼真是极品,你看黑色那个,那奶子,都要拖到地上了。要是能玩一玩……啧!不知道多爽。」

「粉色那个也不错啊,皮肤真白,还有那腿那小骚脚,真想套上去弄两下。」

人们交头接耳的评价着难得一见的淫乱场景,婷奴抬头望了一眼发现有人甚至拿出了手机录像,赶紧低下祈求自己的样子别被拍到。一个穿着浮夸的年轻男子嬉皮笑脸的走上前来:

「兄弟厉害呀,怎么搞到这两极品货色的。卧槽!这么会玩。」

他走近才发现两个女人的小穴里还一人塞了根肉肠,一边惊诧着一边不老实的伸手去摸,但男人马上按住他的手臂,满面微笑的轻轻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滚。」

似乎感觉到了他笑脸下的凶光,年轻人尴尬的走开,边走还边回头望着三人。他们若无其事的散着步,好像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饭后遛狗。婷奴的膝盖被水泥地面磨得生疼,但更难受的是众人那像是要把她解刨似的玩味的目光,被人大庭广众下当母狗一样溜的耻辱不断冲击的她,却慢慢转成戳破道德底线的刺激,夹着香肠的下体也越发潮湿。

「我怎么会这么贱,被人当玩具一样羞辱还会有快感。」

她一遍一遍的在内心中拷问自己。前面不远处有一男一女正激烈的争吵着,男生握住面前女孩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了,只能默默的把手背在身后,向她解释着什么。婷奴看清两人的脸像是见了鬼一样,瞬间静止不动面色苍白,身体在微微颤抖。那是她曾经心仪的男生和在ktv里和他抱在一起的女孩。她全身不断发抖,本能的想站起来,突然感觉屁股一疼,原来是男人踹了一脚催促她继续前进。

「完了,被他们看见穿到学校里去就完了,他们会怎样说我。」

婷奴内心忐忑不安,四肢像是灌了铁水,只能艰难挪动,而男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牵着她们继续走着,欣奴好仿佛是感到了她的异样甚至兴奋的越爬越快,她只能一边跟着加快速度一边心里默念:

「别再近了,别再近了,不要转头,不要看过来……」

前方两人本来只是专注于眼前的争吵,并没有发现侧面的情况。但那男生好像听到了她的祈祷似的调过头来,马上就能看到他曾经的同学陈文婷像个妓女一样四肢着地,被一个陌生男人当狗溜着。「啪」就在他转过头之时面前的女生突然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你这个混账!」

面对面前愤怒的女友他只能一边捂着脸一边苍白的解释:

「我们真的是朋友关系,只吃了个饭!」

揉着火辣辣的脸颊,他突然觉得刚才的余光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再转过头去只看见空无一人的小路。

松软的泥土草地不同于冰冷坚硬的水泥路面,让两人快失去知觉的膝盖感觉好了一些,但婷奴此时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男人在最后时刻让她们拐进了一旁草丛之中的小路里,躲过了被同学当场抓奸的灾难场面。这里杂草丛生多年没有人修剪过,其中有条脚踩出来的小径,两旁草树繁密刚好能挡住两人扶地爬行的羞耻场面。他们走到了一片无人的荒废草地上,男人piu的一下直接把她们下体的肉肠给抽了出来,喊出声口令:

「坐!」

听到命令的两人立刻迅速的跪坐在地上,男人撕开包装把肉肠递到婷奴嘴前,她正张嘴要吃男人却把手拿开了让她咬了个空,又递到欣奴面前,然而欣奴缓缓摇头,舔了舔嘴唇一双充满浴火的眼睛只是盯着他,媚声说:

「欣奴只想让主人把您的大香肠喂进母狗下面的小嘴里。」

男人咧嘴一笑却没有回答,只是自己把食物吃了,他从袋子里取出了三个训狗飞盘,拿在手中不停晃悠

「该来运动运动了,先接到的母狗有奖励哦。但如果你们全部没接住的话,就等着被罚吧。」

「汪!」

欣奴信心满满的叫了一声,像是在说奖励非她莫属,婷奴也跟着轻轻叫了一声,两人如等待训练的宠物一样并排蹲在地上。男人甩出飞盘,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可她们没有计算好距离,起跳过早了飞盘从头上划过飞进身后的树林里,谁都没有接到。

「操,你们两条母狗是趴窝趴傻了还是奶子太重了,这都接不住。」

男人看着笨拙的二人不满意的喊道,她们悻悻的重新爬会原位蹲好,脑中不断思索如何才能接住飞盘。

「看好,第二个。」

第二个飞盘扔出,画出弯刀一样的轨迹悠悠的朝婷奴这边飞来,她调整好角度很有信心这次一定能叼住它来讨得主人欢心。婷奴高高跃起眼见这飞盘像她飞来只需要一张嘴就能接住,可她突然感觉到侧腰有团软软的东西向自己撞来,然后就像空麻袋似的飞向了一边。欣奴眼看自己要输了干脆也不让婷奴赢,她用那双豪乳,把只有一步之遥的婷奴顶开,当然自己也没能接住。

「你!」

婷奴重重的摔在草地上,地面虽不坚硬但也摔得七荤八素,眼看着好事被坏的她气愤的大吼,白暂的小脸因愤怒而通红,两只水汪汪的眼睛仿佛要瞪出来了,恨不得把欣奴生吞活剥。

「我他妈当时就应该抽死这婊子!」

婷奴愤恨的在心里对自己说道,而让她更气的是欣奴还故作无辜的对她吐了吐舌头,一脸得逞的笑意。

「我不管你们怎么玩,反正三个没接住的话就等着被罚吧,我保证这次的惩罚会让你们两条贱狗终生难忘!」

男人对她们的动作视若无睹,只关心结果,而且看他阴笑着的样子好像已经迫不及待的惩罚两人了。

「最后一次机会,再失败的话,嘿嘿……」

最后一个飞盘出手从两人正中间直飞而来,婷奴看了看旁边准备起跳的欣奴在她刚刚起身的的时候突然出手扯住她波浪般的秀发,她一下吃疼顿时人仰马翻四脚朝天的躺倒在地上,胸前紧身衣下硕大双乳不断上下抖动,婷奴再迅速起跳稳稳接住了飞盘,得意的望了眼躺倒在地上恨不得立马跑过来把她撕碎的欣奴,乖巧的趴到男人身边把飞盘放在了他脚前。男人一边拍着她的头一边说:

「可惜,今天用不了惩罚了,不过呢奖励我会给你的,你自己来取吧,用嘴。」

婷奴把脸凑近男人的裆部,她可能自己都没察觉一接近男人的肉棒自己就会有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张嘴轻轻咬住他腰间的松紧带,隔着一层布料脸上都能感觉到男人胯下的热气,借着的扭头力把松紧带拉开,用嘴把裤子扯下来。男人并没有穿内裤在裤子褪下的同时那庞大的阴茎就借着惯性打在俏脸上,让她又羞又渴望。

「趴好」

男人命令一发出,婷奴立刻迫不及待的趴下把小翘臀高高撅起,等待着男人插入。可他却并不着急手在她的臀部上划着圈,好像故意再逗弄她,

「你把这个喂给她。」

他从袋子里拿出剪刀把香肠一端的结给剪掉然后把剪刀扔在一旁,香肠递给了欣奴,欣奴一脸幽怨的爬过来装模做样的说:

「主人太偏心了,都给这小贱货吃了,欣奴三个小洞都还饿着呢~ 」

「一会有你吃的,塞进去。」

于是她只能不满的拿起香肠,又想把它塞进婷奴的小穴里。

「操,你傻啊把那里塞住了我怎么干她,后面。」

男人「啪」的一声重重打在欣奴被橡皮衣包裹的大屁股上激起一层肉浪,她又想爬过去捡剪刀,但肥臀上相同位置又挨了记巴掌,让她感觉要裂开一样。

「直接塞。」

这下欣奴高兴了,不顾疼痛高声答道「好的,主人!」但婷奴可就不一样了,本来隐隐怀春的脸变得刷白,这香肠本来就是大号的,之前夹在小穴中都觉得有些肿胀现在还要把它插进肛门里,而且是隔着橡皮衣直接塞进去,虽然前些时间被男人开发过,可一想到这样的玩法还是很害怕,怯声道:

「主人,这好痛啊,能不能……不要塞进母狗的肛门里,至少别直接塞……」

「你这母狗长了胆了,敢和主人提条件了?」

欣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报复她的机会,厉声说道。男人只是慢慢走过来蹲下像安慰小狗一样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说:

「当然很痛,可我就想这样,所以为了我你肯定会忍住的吧?而且我知道你其实喜欢痛,对吗?」

婷奴现在就算再害怕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了,毕竟在她签署那份屈辱的母狗协议之后自己的身体就只能无条件任由面前的主人玩弄,更别说后面的欣奴已经拿着香肠在她菊穴旁划来划去蠢蠢欲动了,只能鼓起勇气说:

「我……我愿意,请主人喂母狗『吃香肠』吧!」

欣奴在紧身衣表面找准位置,毫不客气的将香肠还带有结的那头塞进了婷奴的菊花里,一瞬间巨物被橡皮衣的质感包裹着直肠中的肿胀感让婷奴直吸凉气,痛感和快感先后而来。

「我不行了,太大了……太大了,要被撑破了!」

边缘的衣料慢慢朝插入异物的慢慢陷进直肠中,幸好这橡皮衣的弹性较强,才能经得住他们这样玩弄。欣奴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看着她的头痛苦的扬起更加激动,不断加力旋转手中的香肠,此时香肠进去一半屁股处也塌陷出一个窝,而欣奴还不肯松手。

「啊啊啊啊~ 我要死了,求求主人不要再塞了,惩罚我,鞭打我,怎么都行,别再进去了。啊~ 」

男人不发一言,欣奴则愈加兴奋,使劲往婷奴娇弱的直肠深处捅着,「pang」的一声从婷奴的菊花里传来,那不堪重负的橡皮衣终于在肛门里面破开了,欣奴再最后压了压才把手放开,此时身着粉色紧身衣的少女痛苦的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仿佛只剩下肉肠粉色头部,其他部分全部连同周围的橡皮衣料塞入了直肠中。

「哈哈哈!主人,这婊子的屁眼还真能装啊。」

「毕竟也是天生的骚货嘛,你别高兴太早,等会她拉出来的时候你要用嘴接住。」

「啊,这骚货的屁眼这么脏……好吧,只要主人喜欢,欣奴就喜欢,等会我一定全部都接住一点也不留。」

欣奴舔了一圈嘴唇表示自己准备好了,男人拨弄拨弄那肉肠,然后平躺在地上,下体一柱擎天正等待着插入女人的身体。

「吃的不错,坐上来」

「谢谢主人恩赏」

婷奴忍着泪水答道,她踉跄的走到过去扶着男人的阳具对准自己早已泛滥的阴户,慢慢坐下。粗大的阳具缓缓没入,那可怕的尺寸虽然之前已经进来过无数次,但婷奴始终还是无法完全习惯他超人的大小,特别是此时肛门处还塞着个巨大的异物,前后两穴同时被塞满,在疼痛的同时还给她带来了双倍的愉悦和满足,她不断扭动腰肢努力攫取那淫荡的快感,脸上因兴奋而变得潮红,菊花里的香肠也因为身体的动作慢慢的被挤出来一些。

「啊!」

她发出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呻吟的呼喊,原来是欣奴把那挤出来的肉肠给塞了回去,然后又抽出一半再塞回去,就这样来回抽插,男人也挺起腰由下而上冲击着她。两根巨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在婷奴的身体里来回摩擦冲刺,带来了她这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巨大快感,那阴茎和肉肠像是两头愤怒的公牛要在体内撞在一起分个高下。

「呃啊啊~ 好爽,整个人都被塞满了,要丢了~ 」

巨大的快感让婷奴没过多久便达到高潮,男人坐起身子死死抱住她不断因高潮而不断颤抖的身体,下身像打桩机一般不停抽送。欣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趟在他们交合处下嘴巴大大张开接住慢慢从直肠处往外挤出的肉肠。

今天本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公园中鸟语虫鸣,但在此时都被婷奴忘情的浪叫给盖过去了,一旁树上两只交合的松鼠也被人类激烈的叫声给吓得四散奔逃。

「主人太厉害了,婷奴愿意永远做主人的母狗,臣服于主人的大鸡巴下!给我吧主人,射在母狗淫乱的身体里,全部射进母狗下贱的子宫里!」

她不断扭动身体迎合着男人激烈的抽送,菊门的肉肠也不断被挤出落入在欣奴朱红的双唇之中。在这杂草丛生的原始自然里三人做着人类最原始的三件事:交配、排泄、进食。

男人一声低吼死死抱住婷奴的身躯剧烈颤抖着,后面的肉肠因此全部滑出落入欣奴的嘴中,但随即婷奴后庭的空虚感便被阴道中如巨浪般不断喷涌而出的滚烫精液给填满,舒服的她仰天长啸,男人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像是要把她的身体给装满一样,终于他停止了抖动放开了婷奴任其倒在一旁,两腿之间白色的液体不断溢出流在草地上,菊花旁的橡皮衣贴着直肠凹陷下去看上去分外淫靡。欣奴也将嘴里的肉肠给全部吃完、吞下,趴在她两腿之间舔食着男人的「残羹剩饭」。

在狂野的交合之后,男人没有要求两人继续像狗一样爬行,只是把两人的狗绳塞回衣服里,裆部的拉链给拉上,带着她们走到了公园正门,当然他也不准婷奴整理菊花中塌陷的衣物,任由那淫靡的洞穴留在外面,她只能双手捂住屁股低下羞红的脸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似的悄悄跟在男人身后。

男人转过头对着欣奴的耳朵悄悄说了什么,她嘻嘻一笑转身离开了。接着男人和婷奴走到公交站,此时站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分堆聊着家长里短,他们看见一身粉色紧身橡皮衣脚踏粉色高跟鞋,凹凸有致浓妆艳抹的婷奴,女人们鄙夷又嫉妒的打量了下有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男人们则假装说话玩手机眼睛却不停的偷看她。

「等会儿你不要动哦,给他们个惊喜。」

男人在她耳边悄悄说,一辆公车来了他拉着婷奴来到门前,就在婷奴一手捂着屁股一边抬腿上车的时候,男人突然吹了声高亢的口哨,一把把她捂住屁股的手给推开开。

「啊!」

一个穿着保守的中年女人惊叫起来,其他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下体顿时高高耸起,他们看见那穿着性感的高挑美女的屁股上的衣物随着菊花紧紧贴着皮肉凹陷下去,还随着呼吸不断抽动,让人不禁浮想这个性感美女的肛门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婷奴感觉到后面的丝丝凉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之前被命令过不能乱动,只能保持着这个一腿抬起撅起翘臀的尴尬动作,任由站台上的众人围观。

男人微笑着在婷奴屁股上重重一拍发出声脆响,然后迅速上了车。公车司机在他们付过钱后还不断的转头偷看想弄明白这个面红耳赤的美丽女人做了什么才引发了刚才的骚动。车里寥寥落落的坐着几个乘客,也惊讶于她的美艳和奇装异服。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婷奴羞红着脸往男人身旁缩了缩,一手紧紧捂住屁股一手抓着他的胳膊,好像这个百般凌虐她的男人已经成为了自己唯一的依靠。男人带着婷奴走到最后一排坐下,边上坐着一个六年级左右的小男孩,破旧的衣服和脏脏的脸蛋表现出他不宽裕的家庭。

「姐姐你好漂亮啊。」

男孩羞涩的轻声说道,婷奴则还沉浸在上车时的惊吓和羞愧中没有反应过来,男人马上隔着她抢答道:

「姐姐不只是漂亮哦,还很骚呢,你知道『骚』是什么意思么?」

「不清楚,但好像不太好,我妈妈老是说王阿姨是个『骚货』。」

「骚就是下贱,姐姐特别下贱,而且还特别喜欢给人当狗哦,越下贱她越兴奋。」

婷奴的脸和脖子此时都红的像蒸熟的螃蟹,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不停对他轻轻摇头,央求男人不要在这天真的孩子面前说下去了。

「可是怎么会有人喜欢当狗呢?我们骂别人才会骂他是小狗啊。」

「真的,姐姐最想要的就是当一条下贱的母狗,不骂她不打她还不开心呢。不信我让她给你学狗叫」

面对男人威胁的目光,婷奴就算万般不愿也得屈从,只能怯生张嘴小声叫了句

「汪」

「继续,大点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前面的乘客听到了叫声转过脸查看,只当他们是在逗小孩玩便不再管,婷奴埋着脸不敢看任何地方,在男人面前露出屈辱淫贱的样子她已经习惯了可面对其他人特别是这样的小孩子,最后的道德感让她放不下来。

「姐姐真奇怪,衣服也穿的奇怪,像爸爸工作时带的手套一样,但是穿在姐姐身上好好看,鞋子也是,很好看……」

男孩摸了摸她的衣服说道,婷奴一只修长的美腿被男人举起放在了男孩坐着的双腿上。

「你觉得姐姐的脚好看么?」男人坏笑着问道

「好看,很白,就像雪一样。」

男孩忍不住伸手抚摸露在外面的白嫩脚背和脚裸,感受到脚背传来的触感,敏感的婷奴轻轻扭动身子,可碍于男人的淫威不敢闪躲。

「亲一亲也可以哦」

男人不怀好意的怂恿道,男孩看了看他鼓励的眼神羞涩的弯腰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随机触电似的退了回去。

「姐姐的脚很冰,很滑。」

「哈哈哈,姐姐的脚天生就是给人夹鸡巴的。来我给你看姐姐的一个东西。」

男人神秘的把婷奴另一只脚给打开让她的胯下完全暴露出来,慢慢的拉开她裆部的拉链,男孩屏气凝神的看着他的动作,小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男人的手指伸进婷奴的小穴中不断扭捏,把她的阴唇张开,刚才他射入的精液此时不断顺着两腿之间不断汨汨流出淌在公车蓝色的塑料椅上,发出丝丝臭味。

「想摸摸看么?」

男孩却道 「好臭啊感觉好脏。」

「哈哈哈,没错确实很脏。」

男人开心的大笑,手不顾婷奴的阻止不断拨弄着她的阴户,让她又羞又痒。好在他们附近没有其他乘客所以也没人闻到精液的臭味发现她的异样,可毕竟是在公车上还是在一个小孩子身边被男人这样玩弄还是莫大的耻辱,这种羞耻化为了一种奇特的快感,配合着下体中男人灵巧的手指竟然发出了小声的呻吟。看着婷奴在男人手里的骚浪样子,男孩更加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问道

「姐姐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么?」

「不姐姐只是发骚了。」

「好奇怪啊,我也变得奇怪了,身体好热下面好涨啊。」

男孩红着脸捂住下体轻声说,男人则早有预料似的停止了玩弄,拉上婷奴的拉链。

「那是姐姐在勾引你啊,她见到男人就忍不住这样,姐姐太坏了。这样吧,让她给你吸出来,就不涨了。」

「可以吗,可是我才上完体育课,身上很脏。」

「你忘了么?姐姐是下贱的母狗,越脏她越喜欢。是吧,『姐姐』」

婷奴恨不得把脸埋到脖子里,她不停的摇头祈求男人不要这样做,但男人只是凑到耳边悄悄对她说:

「想被罚了么,信不信我让你到前面去让全车人看看你的屁眼什么样?」

婷奴感觉着屁股处不断漏进的空气,只得点点头用蚊子才能听到的声音答道

「是的。」

婷奴只能慢慢的钻到座位下面轻轻的分开男孩短短的双腿褪下他的裤子,小小阴茎已经涨的梆硬,她屈辱的含着了男孩的下体,舌头不断转动,脖子也上扭下扭套弄起来。男孩闭上眼睛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好舒服,姐姐的舌头弄得好舒服啊。」

「舒服吧,因为姐姐是性奴母狗,她的工作就是给男人含鸡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全身三个洞随时都插着男人的鸡巴。」

婷奴的小嘴在男人这些日子调教下技术已变得比较娴熟,小男孩在她灵巧的舌头下很快便紧握扶手颤抖的缴械投降,一股童子精射在了婷奴的嘴中。

「不准吐出来也不要吞下去,你该说什么?」

「……谢谢小朋友……给母狗喂的……精液。」

婷奴只能含着男孩的童子精含糊的说道。男孩红着脸默默提上裤子,默默的看着两人下了车。婷奴现在嘴和小穴都装着精液,还不得不把双手捂在后面来遮挡住屁股上那个淫乱的塌陷。

男人在街边漫无目的的行走,婷奴背着双手忐忑不安的跟在他后面不知还有什么变态的游戏等着她

「怎么样?在公车上给一个小学生口交是不是让你感觉很爽?」

男人转过来嘲笑道,把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继续羞辱她

「很喜欢小孩子精液的味道吧?贱母狗,是不是都要湿了?」

婷奴先是本能的摇头但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的点了下头,那种罪恶感和羞耻感折磨着她但也不断给她刺激带来危险的快感,男人笑着看到不远处工地前正在排队打饭的民工,小声对她说

「含着精液是不是很难受?吐出来吧,但是要吐到那桶菜里面。」

「嗯嗯!」

婷奴的头像拨浪鼓似的摇起来,因为嘴里含着精液只能用嗯嗯声来表达徒劳的拒绝。

男人一把扯住她的马尾辫,五官因暴躁而扭曲起来,嘴贴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或者我可以把你扒光之后扔过去,他们一定憋坏了正想让只母狗给他们泄泄火呢。」

婷奴昂着头忍受着头发的疼痛,眼神中露出哀求。男人放开了头发,在她屁股上一拍,说道:

「跑快点哦,被抓住的话就好玩了。」

十几个民工刚结束了半天的工作,此时正等着吃热气腾腾的午饭,他们每人拿着一个搪瓷碗或者铁饭盒有的互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有的一边擦着汗一边望着空地出神。婷奴慢慢的靠近,心里小鹿乱撞一般,紧张的像是要走不稳路了,转头一看男人却已经消失不见,心里更加慌乱,甚至想转身走掉,但又想起男人的威胁,她知道男人在惩罚上绝对会说到做到。于是只能稳住身形壮起胆子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在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工地上这么一个蹬着粉色高跟鞋身穿粉色紧身衣的长腿美人实在是太过扎眼了,马上就有人注意到了她,赶紧拍了拍身边的人一饱眼福,交头接耳的评价着她的穿着。婷奴在十几个民工的注视下走近放饭菜的地方,紧张又愧疚的看了眼最前面那个风尘仆仆一手端着饭盒一手拿着勺子准备舀菜的中年民工,迅速一口把男孩的精液吐在了那桶香气四溢的粉蒸肉里,转身就跑。

众人看着她的行径先是鸦雀无声的愣了几秒随后便炸开了锅:

「她往菜里面吐口水!」

「等等这不是口水,好像是……精液?」

中年民工疑惑的说道,马上几个反应过来的年轻人拔腿便追,婷奴也顾不得被别人看到屁股后面的景象了,撒开两只手全力快跑着。

「你看她屁股上怎么回事?」

「谁知道,被狗日了吧,抓住她,让这个婊子今天用小逼好好赔偿我们哥几个」

婷奴闻言跑的更快了,可毕竟是女生还穿着高跟鞋怎么想也跑不过身强体壮的民工们,眼看着就要被追上按住,突然马路上传来「呲~ 」的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黑色的越野车急刹在了面前,后座的车门打开里面正是欣奴!她纵身越上车,但突然腿上一紧,一把划到座位下面,转头一看,雪白的脚裸正被一个年轻的民工给死死抓住。婷奴惊慌的大喊

「救我……救救我!」

欣奴不紧不慢的挪到她身旁,冲着年轻民工淫笑一下然后迅速一脚踢在他脸上,年轻民工想不到这妖艳丰满的巨乳女人如此凶狠,脸上一阵剧痛,跌坐在地,车门立马被关上开走了,手里只剩下一只粉色的高跟鞋。

「哈哈哈!真是只调皮的母狗啊,哈哈哈!」

欣奴脚踩着在车座下上气不接下气狼狈不堪的婷奴放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那双豪乳不断上下抖动,开车的男人也是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容,转过头来说:

「怎么样他们喜不喜欢你加的菜啊?哈哈」

又问道欣奴:

「后备箱里的东西放到该放的地方了吗?」

「全照主人的吩咐布置好了,主人就等着看好戏吧。」

婷奴面红耳赤的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姑娘坐回座位上一言不发,经过这一天的遭遇她现在可没有心情再了解两人在策划什么变态的事情,只期望不要与自己有关就好。

男人把车掉头开回了工地后面的一处废弃的游乐场摇下车窗,婷奴正疑惑男人又要动什么坏心思,随机她便看到了一个小麦色皮肤的高挑健壮女人穿着紧身的情趣露脐短袖警服,胸前的扣子张开小麦色的酥胸被挤得呼之欲出,故意修短的警裙下套着黑色的丝袜,脚上穿着双黑色长筒靴,头上的警帽斜戴着英姿飒爽的同时透出迷人的诱惑,在露出的肚皮上好像还写着几个字,婷奴定睛一看才看清上面用绿色彩笔写着「婊子警花,免费接客」这正是烈女,她被缚住双手绑在了游乐场的转盘上昏迷不醒。

不远处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小张你们怎么在这?没去吃饭么?」

「吃什么呀,听说他们先去打饭的说一个女人莫名奇妙往菜里吐了口水。」

「什么口水,我听站最前面的老王说那女的吐的是精液,吐完转身就跑了。」

「我操这么浪的么?那他们抓住她了么」

「差点,那婊子跑上了辆车,小李本来抓住她的腿但被人一脚踢了下来了,只抓到只高跟鞋,现在估计正拿着鞋打飞机呢。对了你们怎么在这?」

「嘿!说来你们肯定不信,刚才我们在那边正抽烟,一个大胸女跑过来问我们要不要爽一爽,我操!你是没看见那女的样子,那奶子简直有他妈篮球那么大,那屁股我们四双手都摸不完,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骚的!更厉害的是我们问她多少钱一次,你猜她说什么?不要钱免费!让我们过这边来找她,嘿今天真他妈走大运了!」

「还有这好事?别被骗了吧,等会进去反把你们抢了。」

「老子几个一穷二白有什么好抢的,再说我们一起去,那婊子敢动什么歪心思咱们哥几个直接按住一起让她尝尝乱发骚的后果!」

「行,走吧我倒要看看那骚货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男人把车窗摇起来,冲后座的两人坏笑道:

「好戏开场喽。」

五个民工走进游乐场,一眼就看见了被反绑在转盘上像等待拆封的礼物一样的烈女,一个年轻民工说道: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骚货啊,也没那么大啊你他妈又在吹牛。」

另一个中年民工疑惑的四下张望:

「不是啊,刚才不是这个啊,刚才那个真和只奶牛一样!不信你问他们。」

但随即淫笑起来 「嘿嘿,这骚婊子看这也不错啊,这腿这小脸这肚皮,你看你看上面还写着什么东西,『婊子警花……免费接客』卧槽,真贱啊!」

那年轻民工警惕的四下看了看说 「别有诈吧,眼镜你去看下那车里。」

他指着婷奴他们的车说道,眼镜民工走上前来,先小心的敲了敲车窗,又推起眼睛紧紧贴在窗上努力想看清车内,那张满是污垢的圆脸正对着婷奴,她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出声惊动了他。但车窗上是有特殊窗纸的不管眼镜民工怎么看也看不清,他又围着车走了一圈,说道「看不见,也没啥动静不像有人。」

「哎呀!你就是心眼多,这摆在咱们面前的骚逼不上,还等啥呢。」 中年民工焦急的说,下体早已高高耸起

「别人都写了『免费接客』了,你不上我可不客气了,老子早就想日这小浪蹄子了。」

他不耐烦的走上前来,露出挺立的黑色阳具,猴急的想去解烈女的衣服,烈女扭了扭身子神志不清的呢喃道「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小女娃你放心,虽然你要免费接客但哥哥们可不是什么小气的人,等会我们都爽过了之后肯定会给钱的。」

「什么接客?放开我!我是警察!」烈女逐渐恢复了些神志,不断无力的挣着身子,喊叫着

「什么警察啊,你这身骚浪的衣服还警察呢,警察有穿的这么贱的嘛?我看就是个高档妓女」

「放开我……我真的是警察,你们这是在犯罪!」

「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

年轻民工还在迟疑,但他身后另一个矮胖民工却走上前来,边走边解裤腰带说道:「鬼的警察,我们村小刘带我去过那种会所,里面有女的就是这幅扮相,别人这叫情趣你懂吗?这种是专门扮成警察演强奸戏码的,还有几个人一起上去干呢,那才他妈的刺激。」

「就是就是,你不敢日就走,小鸡吧玩意。我先说第一炮归我了」

中年民工不顾挣扎,伸出手抚摸烈女的丝袜美腿,年轻民工被他说的羞愤难当,也上前说:「谁他妈不敢,这婊子后面的洞归我!但我先说清楚回去之后谁也别乱逼逼。」

「诶诶诶,你们动作倒快,那我就先玩一玩这骚货上面的洞吧」

民工们不知是真的头脑简单又或是对即将开展兽行的自我妥协,此时已达成了一致,而可怜的烈女因为迷药的后遗症让原本训练有素的她此时全身软绵无力只能任由这几个民工摆布。

中年民工手忙脚乱的拉下烈女的短警裙,发现她的裙下除了被剪开一个大洞的丝袜外竟然空空如也,不止如此在被剃光的小麦色私处上还划着个向下的箭头歪歪扭扭的写着「肉便器」三个字

「你看,还说不是出来卖的,老子嫖过的野鸡都没有这么贱的。」

「诶诶诶,你他妈一个人把位置占完了我们怎么爽,解下来先。」

民工们七手八脚的把烈女从转盘上放下,她拼命挣扎可四肢的无力感看起来却像是欲拒还迎

「小浪蹄子演戏还演的挺深,我们也就跟着来演霸王硬上弓吧!哈哈哈」

众人放声大笑,把烈女放在地上,她徒劳的蹬着双腿想阻止这即将到来的轮奸,中年民工毫不费力的抓住她的两只黑丝长腿一把分开,挺着那黑粗的阳具没有任何润滑直接插入了烈女的小穴当中,她虽然经历了男人多次的强暴可小穴依旧紧致,此时这成了痛苦的来源。感觉到下体的刺痛烈女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痛呼。

「操!别看这婊子写的那么淫荡,小逼还真紧,一点不像我以前日过的那些便宜货。」

「不要……我是警察。」

烈女此时的口气已经像苦苦的哀求,但这更激发了男人们的性欲,矮胖民工半跪在她头旁,掏出根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才捂出来的汗臭熏天的肉棒,不断抽打着她的俏脸。

「嘿嘿这时候了还装警察呢,来把嘴张开给哥哥含一含。」

他扶着恶臭的阳具在烈女脸上乱戳,可怎么也撬不开她紧闭的小嘴,于是一耳光重重扇在她的脸上,恼羞成怒的道

「操你妈,你这贱逼喜欢来硬的是吧,行!我来陪你玩。」

他努力想把阳具往烈女嘴里送,每次失败后又重重的赏她几记耳光,嘴角已经渗出丝丝鲜血,可就是紧闭着小嘴不给他机会。于是矮胖民工决定改变策略,使劲捏住了烈女的鼻子,让其无法呼吸,过了没多久她终于忍不住窒息感张开了小嘴,他抓住机会一把将奇臭无比的男根送进了烈女的小嘴里,忘情的抽送起来。

烈女被嘴里这恶臭不堪的秽物恶心的不停干呕,但这种抽动却给了矮胖民工更多的快感,还蠢笨的以为这是什么特殊的技术。

「哈哈哈,还说不是卖的,鸡都没有你会含吧?老子还从来没尝过口交,第一次居然就遇到了个技术这么好的极品。」

年轻民工看着两人一上一下野兽般的在这个性感女人身上耸动着,心痒难耐可怎么也没找不到位置下手,于是拍了拍正努力耕耘烈女小穴的中年民工,

「翻上来给老子留个位置」

他们哼哧哼哧的扶起烈女让其坐在中年民工身上,留出了后庭可以让年轻民工长驱直入,他呸呸吐了点口水到手里,然后抹在阳具上对着烈女的肛门用力一顶想来个直捣黄龙。

「干!这逼的肛门怎么松松垮垮的?」

他疑惑的发问,虽然下体传来温热的感觉,但这全力的突刺却并没有预想中的阻力和紧致。

「怕不是之前被其他人玩烂了,要不怎么会丢在这让咱们爽。」

「操!真他妈倒霉,等会再让我操一操前面的洞。」

年轻民工只能骂骂咧咧的加快下体的抽动,另外两个民工也按奈不住一人抓起她一只手放在下体不停的套弄,烈女再无任何挣扎的余地,小嘴只能在被抽插的间隙发出含糊的哀求。五人上下左右把烈女团团围住,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给利用起来成为发泄自己兽欲的玩具。

「操这小嘴真舒服,平常没少给男人含屌吧?」

「唔唔唔……」

「你说什么?听不清,是不是请我们射在你里面?好!满足你。」

矮胖民工丑恶的屁股不断抖动,一股股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腥臭精液悉数发射在了女警的小嘴里,身下的中年民工,也一阵怒吼在她的小穴里达到了高潮,两人完事后还都不愿撤出,停留在烈女体内体会着迷人的余韵,身旁的两名民工终于也在她小麦色的小手下缴械投降,一左一右两股浓烈的男精一齐喷洒在她的头发和脸上。

此时只剩还在后面尴尬耸动的年轻民工,虽然下体被温柔包裹单那之前被婷奴摧残过的松垮菊花始终无法让他达到高潮,他红着脸不停羞愤的抽打小麦色的翘臀,骂道:

「操你妈!烂屁眼的婊子,都被人玩烂了才轮到我!」

「哈哈哈,是你太小吧,还怪别人太松,这小骚货其他地方可舒服的很呢。」

他重重的又在烈女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愤愤起身道

「不信你来试试,能射才有鬼了,这屁眼之前被驴日过吧操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车里的婷奴默默的听着民工们对烈女的轮暴,低下头不忍心再看,男人在驾驶位上不停的耸着肩显然是在极力的憋笑,转过头来对她说

「嘻嘻,你要是当时和她一起现在就是你们两一起在外面了,对了现在想加入也不晚哦。」

婷奴立马慌乱的摇头,她虽然臣服于男人做了各种变态的事情可一想到自己青春靓丽的身体被几个浑身臭汗的民工玩弄,那一抹残留的自尊还是坚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对不起,那时的婷奴还没有好好体会过主人大鸡吧的恩赏才鬼迷心窍,现在母狗全身上下都是您的,只属于您的。」

「知道就好,但是你是我的母狗没错,可我哪天要是想让其他人玩你,你也只能张开小逼欢迎,懂了吗?」

「是……」

民工们虽然平时看着老实巴交,但谁说他们没有创造力的,比如此时他们就异想天开的把烈女趴卧着绑回了转盘上,一人站好一个方向依次在她小穴里抽插5分钟,并相约用一人一包烟作为最先把持不住的人的惩罚。曾经的警队之花此时就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屁股高高撅起成为五个民工丢来转去的性玩具。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眼镜民工在第二轮抽插的第四分钟终于忍不住将精液播撒在了烈女体内,

「哈哈哈,老徐不行了,一人一包芙蓉王哦。」

「滚你妈的吧,这小贱货的骚穴被日了这么久都还这么窄,真天生被操的货!」

「不要……射在里面了……会出事的……」

「哟骚逼不会出来卖没做绝育吧,那可惨了。到时挺着大肚子都说不清是谁的,哈哈哈哈」

「你们……让我走吧……我不会抓你们的,只要……让我走……」

「抓我们?我们恨不得你天天来抓我们的鸡巴呢!兄弟们接着走起」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民工们不知憋了多久精力就像无穷无尽一般,烈女的那无毛的褐色娇嫩阴户都被他们长时间暴力的抽插磨出了血痕,小穴中不知道被灌入了多少肮脏的精液,她甚至已经放弃了挣扎和哀求眼神木然的承受着轮奸。

民工们玩这一个洞玩腻了之后又把烈女解下来用她的嘴、皮靴、黑丝、美脚、长筒靴和酥胸来继续变着法的发泄性欲,因为他们知道错过了这一次就这辈子都玩不到这么美丽性感的女人了,还不忘每人将阳具在她被摧残的肛门里抽送了下,无不啧啧称奇。那中年民工似乎是有着和男人差不多的残酷性癖,把点燃的烟头一只只的烫在女警的大腿内侧甚至阴蒂上享受的听她发出阵阵惨叫。

几人太过于沉迷这具极品的性感肉体以至于忘记了上工,他们用尽各种方法和姿势玩弄、抽插、凌虐烈女身体的每一寸,这场暴力的轮奸盛宴一直从中午持续到了黄昏五人实在是再也挤不出一滴精华来,才把几张十元的钞票塞进了她被浇灌溢出的小穴里再盖上警帽,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留下只剩几片破布,头发粘连在一起,全身上下每处都布满腥臭精液的烈女人事不醒的在地上不断抽搐。

几人走远后,沉寂的黑色越野车后座的门打开了,身穿粉色橡皮衣的女人光着白嫩的脚丫走了下来,无言的看着地上那像是在精液中沐浴过一般不断抽动身体的女警,背影微微颤抖。烈女睁开眼迷迷糊糊中看见泪流满面的女孩,像是愤恨又像是解脱般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

终于承受不住彻底昏倒了,黑色越野车催促似的鸣了声笛,女孩默默抱起饱经摧残的烈女任由她身上的精液抹在衣服上,小心的放进了后备箱。

第五章:回家

“婷婷,你最近怎么样?学校里还好吧?不好意思,一直没联系你,主要爸爸前段时间太忙了。明天你有空来家里坐坐吧,正好韩阿姨也在我们都很想你,一起吃个饭吧。”

陈文婷打出一个”好”字点击回复,在把这段信息转发给了另一个没有名字的联系人后她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披肩黑色直发搭在清凉的肉色紧身短袖上,白色高跟凉鞋不断发出踏地的”哒哒”声,性感的牛仔热裤下一双修长的白色美腿不停的左挪右转。十分钟后好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走进警察局: “你好,我要报告一起强奸案。”

……..

考场里只有学生们奋笔疾书的沙沙声,张强轻松的答完了所有考题但却没有如释重负的舒畅,他埋头斜着眼瞟着旁边心不在焉的女生,犹豫了一下儿掏出张卫生纸撕下一块,把选择题答案写在上面,揉成一团扔到了她涂着乌红指甲油的手边。女生转过头来,张强顿时面红耳赤尴尬的笑了笑,迅速低下头假装检查答案。

结束的铃声响起,考场里的人鱼贯而出,女生搭在窗台上,看着远方的废弃工业园若有所思,张强盯着她的背影,手指不断打结,忐忑着自己是否应该上去搭话。他第一次见到陈文婷是和室友一起去社团活动的时候,一见面就被她高挑的身材,雪白的皮肤还有那充满诱惑力的高跟鞋俘获了,可陈文婷从来没有正眼看过黑胖粗短的张强,反倒是对他的高大帅气的室友杜谦感兴趣。自从那天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陈文婷,但她的样貌、细腻的皮肤、雪白的美脚、性感的长腿和高跟鞋却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当然还有手淫的时候。今天命运的安排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近到能他闻到那黑色直发的清香,张强下定决心不能浪费这天赐良机。

“你……好,我叫….张强,杜谦的室友,好久……没看到你了,她们说你…..休学了?”

张强在心里疯狂的咒骂着自己的无能,明明已经在脑海中排练无数次的场景到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却又显得如此蠢笨,女孩转过头来,甚至没有看张强一眼,就像面对的是空气一般。

“我…..”

张强想伸出手缓和下局势,刚抬起却发现自己指甲中残留的黑色污秽,又慢慢把手放下,陈文婷踩着白色的高跟鞋对他视若无睹的走开了,把张强一个人尴尬的晾在那里。

“你等会和不和我们一起去社团联谊啊,我给你说那里面有几个妞可好看了,不比那陈文婷差”

“算了你们去吧,我想睡觉。”

张强看着杜谦离开了寝室,想起自己下午时那丢脸的样子,重重的锤了一下床,被拒绝是意料之中,真正让他难受的是陈文婷没有回答,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就是和他发生一点点交集都是不可接受的事情,这是比被直接拒绝还要大的羞辱。他蒙上被子抽了几张纸巾准备打开手机用新下载的影片来发泄下不愉快,但翻遍全身也找不到耳机,

“难道放在考场了?”他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操,今天就没有顺过!”

由于期末考试已经结束这时的教学楼里连平常自习的学生也没有,只剩张强上下楼梯的脚步声,当他走到考场的楼层时惊讶的发现教室的灯居然开着。

“试都考完了谁还来这看书啊?妈的不会有人在教室里打野战吧?”

他此时脑子里全是荷尔蒙,自然便想到了这样的事。悄悄走到没有关严实的后门处推开一条缝,光线从门缝中穿出,映在地面上。张强发现陈文婷正一个人举着手机在讲台上通话,看她那俏脸通红眉目怀春的样子,张强一阵失落

“难道她休学这段时间有男朋友了?”

他心里嘀咕着正准备推门拿耳机,却看见陈文婷把电话放在了讲台上双手抓住紧身T恤脱下,两块雪白的胸脯抖落出来,那衣服下面竟然没有穿胸罩!面前的春光张强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后剧烈的兴奋便涌上来,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住砰砰狂跳的心脏,屏气凝神继续偷看自己的女神接下来要做什么。陈文婷脱下T恤之后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然后如拔剑似的慢慢抽出短裤上粉色的女士皮带。

“她要干什么?不会是想在教室里自慰吧?”

张强激动的想,他还脑补出小说里男主角偷拍下女生自慰然后拿来要挟,从此以后就对她为所欲为的情节,可陈文婷并没有如他想的那样接着脱下热裤,而是爬上了讲台屈膝跪在了手机前,仿佛那手机是一个权倾天下的君王一般。他无法听清说了什么,只看到陈文婷说完话后右手抓住皮带扣,然后狠狠的往自己雪白色的美背上一抽

“啊!”

讲台上美艳的陈文婷发出可怜又魅惑的惨叫,她俯下身子像是舔弄食物的母狗一般不断舔着手机的话筒,下贱的表情让张强联想起了av里女优舔弄肉棒的样子,她舔完之后又慢慢起身举起粉色皮带再次朝自己的背上狠狠抽去,又发出淫荡的叫声,让偷窥的人搞不清楚她究竟是痛楚还是兴奋。

她如中世纪苦修的传道士一般不断鞭挞自己雪白的后背,每一下都发出那可怜又诱惑的叫声,让张强看的既心疼又兴奋,可始终无法理解自己的女神为什么会在夜深人静之时跪在讲台上不断惩罚自己,

“难道她是为了取悦电话里人?”他心想,可随即长久以来对陈文婷的幻想和仰慕又迫使他否决这个想法”不可能,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谁能值得她这么做?”

在他内心不断交锋的时候,皮带抽打在肌肤上悦耳的”啪啪”声和女孩的叫声还在持续传来,张强就这样看着她抽打了自己足足十分钟,好像已经快疼的拿不住皮带了,但还是没有丝毫对自己的怜悯仍然狠狠的向雪白的美背打去。终于痛苦压倒了她,皮带脱手而出落在第一排的课桌上,跪在讲台上的女孩无力的倒下,脸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兴奋而涨的通红,背上满是红色的鞭痕。

看着躺倒在讲台上的陈文婷,张强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推门进去查看,就在犹豫的想进去的说话又发现她的手抽动了一下,然后缓缓撑起身子泪迹未干的俏脸上露出了狗一样下贱的讨好表情,嘴巴微张不知道说了什么。陈文婷坐在讲台上张开白暂的长腿,把私处对着面前的手机,拉开热裤的拉链,居然从里面拉出一根粉色的跳蛋,这淫靡的场面让张强下体一下如旗杆一般耸起,可更让他狂吞口水的是,讲台上的陈文婷又从裤裆里拉出了第二根、第三根跳蛋,她那小小的热裤里竟然藏了足足三个跳蛋,发现这淫乱的秘密让张强一下子被打蒙了,下意识的把手伸进裤子,握住挺立的阴茎凭本能的上下耸动起来。

张强一边打飞机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陈文婷的动作,她把那三根跳蛋规整的摆在一边,脱下一只白色的细高跟鞋,然后把那细跟插入了自己的阴户当中,还不断转动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淫词浪语。后门的张强竖起耳朵却始终听不清楚,只能零零散散的听到”好舒服””母狗”这类字眼,但看着自己的女神此时如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女一样张开双腿在教室里用肮脏的高跟鞋自慰,特别是这女人在白天还把自己当做空气一般视若无睹,屈辱、愤恨、诱惑这些情感都化为了快感,让他不断的加速手上的动作,即将把住高潮的阀门,手上的动作让他一下没有站稳酿跄了一步,手下意识的一撑却好死不死的撑到了门上,然后他那矮胖的身躯一手抓着下体像个皮球一样跌跌撞撞的进了教室。两人四目相对,最该死的是脑中的快感让张强的手不愿意停下来,仍然遵循着本能做着撸管的动作,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洒在了地板、椅子、桌子上。

随着高潮的过去理智慢慢回了大脑,张强看着陈文婷同样惊慌的眼神,嘴唇微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也来不及擦拭直接把刚刚发射过的阴茎塞进了裤裆里转身就想跑,但却一脚踩在自己的精液上滑了一跤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

“哒哒哒……”闻着地板上自己精液的腥臭味,他揉了揉头,听见那高跟鞋的声音逐渐变近,正想起身可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只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美脚,他吞了吞口水顺着修长的美腿向上看去,陈文婷正面目表情的俯视着他

“我…..我”

紧张让他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支支吾吾的想说着什么怎么也说不出来,于是干脆闭嘴了,躺在地上手足无措。陈文婷看着他的蠢笨模样一言不发,伸出一只手指在桌上的精液处一抹,缓缓放进嘴巴里尝了尝,然后露出了诱人的微笑。

“你很调皮啊?把教室弄得这么脏”

“我….想回来…..耳机忘了…..”

他语无伦次的说,陈文婷反倒像是抓住犯错学生的班主任一样,做了个起身的手势,张强迅速的爬起来,不敢直视裸露着半身的陈文婷,埋着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答他的是一只手,那只白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裤腰带,一边牵引着他一边背身倒退着往教室前方走,然后轻轻一推让其坐在了第一排的椅子上,那只手又像安抚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雪片似的头皮屑立马纷落而下。讲台上的电话里传来挂断的嘟嘟声,一丝慌乱从陈文婷的眼里闪过,但马上恢复了平静。

“那是谁?”

张强小心翼翼的问道,面前半裸着的女孩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把一只葱玉般的食指竖在嘴边,另一只手慢慢的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那灵动又冰凉的触感让张强打了个机灵,小手握住他刚刚发射过的阳具套弄起来,曾经的女神现在居然在教室里主动给自己手淫,这让他软趴趴的阳具逐渐又变得兴奋起来。感受到他裤子里的东西变得肿胀之后,陈文婷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身体凑近,黑色的长发来回撩拨他的脸颊,手上加快了速度。似笑非笑的问道:

“是不是经常想着我打飞机?”

这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张强手足无措,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因为快感轻轻颤抖,窘着脸回答:

“嗯~没…..有时候……”

他感觉到握住下体的手更紧了,速度也不断加快,一波波的快感层层叠叠而来刺激他的大脑鼻息越来越重,脸不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兴奋而涨的通红,那喷涌的快感已经顶在了门前,马上就要破门而出。然而就在这巅峰的最后一刻那只小手却迅速的抽走了,手的主人坐在桌子上嘲弄的看着因被打断高潮而干涩发抖的张强,他不由自主的喊出声:

“别…….就要来了!”

“咯咯咯,是不是早泄啊,这么快就不行了?”

女孩嘲笑道,张强慌乱法人否定,然后埋下窘迫的脸沉默着。一只雪白的长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陈文婷又抬起另一只腿搭在另外一边,两只精致的脚裸把他的头夹在中间,手指在自己乳沟中划着圈,妩媚的问道: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张强抬起头,他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女孩热裤拉链下若隐若现的私处,吞了吞口水,轻轻的”嗯”了一声,那双美腿又夹紧了一些,陈文婷把娇滴滴的把手放在了唇边轻轻说

“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着句话仿佛放出了男孩心中的野兽,他侧脸狂热的轻吻着陈文婷的小腿肚,然后不断向上到大腿最终将整个脸埋进了她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掏出耸立已久的阳具,站起身。

“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

陈文婷轻柔但坚定的把他推开,看着疑惑的张强,她一只举起一只白嫩的美脚,上下撩拨着他的阳具,

“我的脚漂亮吗?”

张强激动的点点头,那只美足便高高抬起,在白色鞋底马上要碰到鼻尖时停住,他双手捧住白色高跟凉鞋,伸出舌头吸溜吸溜的舔弄那露在外面的精美脚趾,把五指挨个吮吸一次之后舌头又滑上了瓷砖般的脚背,一手准备解开她高跟鞋的绳子,陈文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把脚放下,如果再慢一步让张强脱下她的鞋,便能发现白嫩的脚底上用马克笔写的”肉棒夹”三个字。

她轻轻扶住张强让他的身体垂直贴在桌旁阳具平平的放在桌面上,站在一旁的椅子上脱下另一只脚的高跟鞋,轻轻踩在上面反复揉搓,张强不断的亲吻她的腿弯。一边是坚硬冰冷的桌面一边是温暖软腻的美足,男人最骄傲的部位被女孩的玉足踩在脚底像揉面条般揉捏,肉体的刺激和略带屈辱的快感让没有性经验的他头皮发麻。陈文婷身体稍稍前倾,加重了脚踩的力道挑衅的问:

“是不是每天打飞机的时候都在幻想被我踩在下面?”

“是”他嗫喏道

“变态!”

她的声音更像是挑逗,脚在胸膛上一蹬,让他坐回了椅子。陈文婷慢慢饶到他身后坐在后面一排的桌子上解下另一只高跟鞋,然后蒙住他的眼睛,双腿从张强的腋下伸出,两只脚合在挺立的阳具上,白嫩的玉足如飞机杯一般上下撸动。张强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张强睁眼想看但陈文婷立马啪的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别睁眼”她说道,接起电话张强能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焦急的声音:

“陈文婷你在哪儿?你弟弟被警察关了一下午……”

电话被挂断,张强闭着眼小心问道:

“没事吧?”

陈文婷没有回答,只是不耐烦的加快了脚上套弄的速度,张强在她快速的刺激下不到一会便缴械投降,三股乳白色的滚烫精液高高射出洒在她雪白的小腿上。陈文婷像完成了任务似的迅速从桌子上下来穿上鞋,走到门边时她转身妩媚的说: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哦”

“给我个电话吧…..”

待张强从高潮中反应过来时女孩已经离开了教室,只有远处走廊上高跟鞋的”哒哒”声。

……

“诶,你姐回来了么?我好久没看见她了。”

面对一脸色相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同学,王潇不屑的回到:

“怎么你想上她啊?她打扮的那骚样不知道在外面被多少男人操过,你想去排个队?”

“不至于吧,毕竟是你姐啊,怎么这么说她?”

“哼,又不是亲的,她就看不惯我爸我妈平时对我好,天天在我面前腆着个逼脸。我妈经常说让她赶紧毕业找个有钱的嫁了好给我留彩礼钱。我看也是,不然再过几年逼都被玩烂了还有谁要她?”

“我操,那你给我介绍介绍啊,让兄弟也爽爽。”

“想鸡巴呢,轮也轮不到你啊。对了我爸妈这几天都出去了下午别去上课了,把你们班那几个骚货约出来去唱歌去,我请客。”

“行,那我吃了饭来找你。”

王潇边走边在手机上给几个平时同样不学无术的小太妹发消息,好不容易能有钱在她们面前卖弄一会了。正在出神的构思着下午的把妹计划,脚下突然被旁边的人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屎,手机高高飞出落在地上,屏幕整个脱离裂开成两半。

“我操你……”王潇怒骂着爬起身想找那人算账,但看清那人的模样后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他怔怔的看着那个绊倒他的女人,贪婪的狂吞口水大脑里只剩下两个字——极品。

那女人一头茂密的大波浪披肩长发穿着一身白色ol职业装和黑丝高跟,鲜艳的红唇上还架了一幅圆框眼睛,这理性的职场装穿在她身上却是无比的诱惑,只因她的身材实在是太火辣了,那被黑丝包住的浑圆大腿和裙子裹着的肥硕浪臀无不是任何男人最强烈的春药,但最诱人的还是外套下那要爆衣而出的豪乳,死死抓住了王潇的眼睛,让他只想把头埋进去享用那无边的香软。

“小哥哥没事吧”

ol女娇滴滴的说道,她抱歉的拍着王潇胸前的尘土,手上幅度夸张的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他高高耸起的校裤裆部附近来回轻拂着。

“我太蠢了这都没看见,还好小哥哥没事,你这么帅要是哪里甩坏了太可惜了。”

“咳咳,我没事。”

王潇红着脸小声说道,女人突然凑近柔软巨大的胸部顶住王潇的胸膛,浓烈的香水味不断传来:

“哎呀!手机都摔成这样了”ol女做作的叫到,”真对不起,我给你赔个新的吧”

“没……事,我家里有的是。”

王潇故作大方道,但ol女像小女生般扭动起身子,那抖动的白花花胸脯看的他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那怎么行,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好像在暗示着什么,然后快速的退到了一边的小巷子里,妩媚的冲王潇招手,像是个拉客的妓女。精虫上脑的王潇此时只有那对大馒头般的巨乳,木偶似的跟了上去。

爆乳女人踏着高跟鞋走在前面,时不时还转头对王潇露出挑逗的微笑,他就这样傻傻的跟着全然不想为什么买手机会来这样犄角旮旯的地方,又或者这正是符合他内心的期望。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个废品回收站,这里一般是王潇他们约架的地方,收废品的老头大概出门了,他住的平房里空空如也。女人打开了平房的门,王潇也跟着走了进去,他肯定有着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因为进门后他便自觉的把门带上并反锁住。女人慵懒的倚靠在沙发背上,似笑非笑的说

“突然想起了我今天没带钱,这怎么办啊……”

“没事的”

王潇慢慢的靠近她丰满的身体,嘴上木讷回到,ol女一只手放在他胸膛上,朱唇微启:

“那只好用我来赔你了~”

“咚咚咚咚”那是心脏狂跳的声音,脑中被巨乳挤榨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他无法相信这个像是AV里走出来的极品女人会这样”赔偿”自己。

“你说的是真的嘛?”

她拿起男孩的双手放在自己傲人的胸部上,声音如勾魂的魅魔:

“你不想要我吗?姐姐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可以哦~”

十五六岁的少年总是认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就像王潇此时显然就把自己当成了网络小说的主角,他现在只想把双手永远放在这握不完的柔软上。揉馒头一样揉捏着ol女的乳房,然后把头深深埋进去,忘情的呼吸着山峰间的香甜气味。隔着衣服摸了一会儿后他突然觉得自己太傻,这天赐的极品爆乳已经摆在面前而他还只是隔靴搔痒,于是焦急的解着女人外套的扣子,但手因为颤抖怎么也解不开一颗。

“咯咯咯,没关系小弟弟”那女人看着他笨拙的样子笑道,然后把红唇凑近他耳边轻轻吐息:”姐姐喜欢粗暴的,懂么?”

王潇再也不顾其他了,如发情的野兽般一把扯开白色的外套卷起内衣,然后直接抓住紫色胸罩从中间撕开解放出了那对诱人的白色肉球,使劲抓住就像他稍一松手这大白兔便会跑掉一般。在他贪婪的玩弄豪乳之时女人肉乎乎的小手褪下了他的裤子握住了年轻的男根。

“告诉姐姐,你还是处男么。”

王潇害羞的点了点头,女人继续用魅惑的声音道:

“真可惜,但没事,里面那些人会喜欢你这种的”

“什么人?”

王潇心不在焉的问道,念念不舍的把手从布满指印的豪乳乳转移到了女人的裙下,想把裙子翻上来可被她的丰臀卡主了。想起女人之前说喜欢的”粗暴”,王潇便没有一丝顾虑的把包臀裙暴力撕开,猴急的扶着阳具挺进这丰满美女的身体。这时房子外传来了脚步声。

“操!这收废品的老头偏偏这时回来!”

他在心里愤怒的骂道,可马上意识到这不是老头的脚步而是皮鞋踏地的声音并且不只一人。他正疑惑着,女人却调皮的笑了笑,取下眼镜扔到一边。

“好像有人来了。”

王潇手足无措的说道,女人也笑着回应:

“是啊,好像有人来了哦”

然后那女人突然毫无征兆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白里透红的圆脸上立马留下了一个指印。

“你干嘛!”

男孩小声问道,但女人没回应他而是笑着又更重的扇了自己一下,红唇边渗出一丝鲜血。身后”邦邦邦”粗暴的砸门声传来,这响声吓的王潇一个激灵,本能的想抽开身子但双臂却被女人死死抓住。

“救命啊!”女人凄厉的惨叫

“警察,不许动!”

“放开她!”

“当”门被人一脚踢开,三个穿着蓝色警服的人涌进来,直接把王潇按倒在地。

…….

“昨日,经热心市民举报,三名公安干警当场抓获了正在废品回收站对一女子实施强奸的犯罪嫌疑人王某,所幸警察到场及时,该女子并没有受到伤害。在把王某扭送回派出所时,该名热心市民便已离开了,受害女子和警方非常感谢该市民的及时举报。据调查,王某是当地高中的一名学生……..”

陈文婷伸手关掉了出租车的广播,转头看着窗外不断略过的行道树出神。车停在了郊外的一处别墅旁,

“婷婷!”

父亲早已在门边等着,看到她下车便高声呼喊,走过去激动的抱住她:

“我们有两年没见了吧,都怪爸爸太忙,一转眼你就变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他今天穿着件酒红色的polo恤和休闲裤运动鞋,头发一丝不苟的梳起来,左手带了只黑色的手表,左手无名指上套了个银色的婚戒,但已经不是陈文婷记忆中的那个了。”看来他这些年确实’忙’出了些名堂来”瞧见父亲这身价值不菲的装扮陈文婷有些酸酸的想,但表面上还是做出亲热的姿态回应着他。

别墅的前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陈文婷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她幻想过无数次和这个女人见面的场景、该如何如何对应,但是现在一切都忘在了脑后,她发现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的愤怒和不甘任然如第一次见她的那个下午一样。

“陈文婷到了,你爸最近可天天在想你。”

“嗯…..”

陈文婷声音像是从嘴里挤出来的一样,脸颊不断颤抖,韩妤梅的样子就如她记忆中那样一点没有岁月的痕迹,立体又精致的五官、血红的嘴唇、盘起的长发,紫色的的露背裙半遮半掩的包住那丰腴的雪白乳房,看起来是像要去参加晚宴的贵妇一般。唯一不同的那就是她的身上多了好几处纹身,双乳的上方多了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藤蔓之中飞舞,藤蔓一直延伸到左边肩膀,左臂上是几片云朵和一个袒胸露乳只披着丝巾的罗马式女神像,在她高贵的气质中增添了刺眼的危险感。感觉到了陈文婷的目光,韩妤梅炫耀似的轻扭身体,把左臂的女神像显露出来。

“这是你韩阿姨去年去纹的,我当时还不同意,后来发现其实还挺好看的,她非说这是艺术我不懂,哈哈哈。这叫什么丝来着?”

“维纳斯,你这记性。”

韩妤梅亲密的挽着陈文婷的父亲像是在宣示主权,陈文婷只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好在这时保姆来通知三人晚饭做好了。

坐在两人对面的陈文婷夹起一块肉,放在碗里拨来拨去,精致的菜肴也并不能勾起她的食欲,

“哎呀!小张教练啊,后天我老公不在你直接到我们家来上课吧,车费我来报销就行了,好的,那到时候见。”

父亲给韩妤梅盛了碗鸡汤,装作心不在焉的问”谁啊”,她一手发消息一手拿起碗喝了一口,头也不抬的回道:

“就瑜伽馆的小张啊,长得很帅一身腱子肉的那个,我让他后天来家里上课…….诶小婷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厕所在那边。”

听到筷子落地的声音韩妤梅和父亲一起转过头去看,发现陈文婷身体微微颤抖,脸色变得苍白还紧紧的捂住嘴,以为是她肚子不舒服,于是指出厕所的位置。陈文婷小声的挤出一句”没事”然后匆匆忙忙的往厕所的方向小跑去。

她反手关上门,终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陈文婷抱住马桶呕吐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呕吐感差点让她吃饭时当场发作,按下冲洗按钮,她出神的看着那旋转的漩涡心里惶恐的想:

“难道……”

陈文婷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男人赤裸的身影,回想起一个个缠绵的夜晚和白天,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洗了个冷水脸轻轻抚摸自己的两腿之间感受到了那光滑的质感,提了提裤子走了出去。

陈文婷慢慢走到餐厅前,从走廊镜子的反射看着父亲和韩妤梅的争论,父亲看起来很激动、委屈的说着什么,而那个女人冰冷的脸上只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然后她居然反手给了父亲一个耳光,最令陈文婷惊讶的是身为一个上市公司董事长的父亲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捂脸埋下头不再说话。她回到座位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继续默默的吃饭,仿佛为了打破这餐桌上的尴尬氛围,父亲揉着脸问道:

“婷婷听说你弟弟出事了,要不要我帮忙?”

“年轻人精力旺盛嘛也正常,但干出这种事就太过分了,不知道你妈怎么教育的。还有你在这关什么闲事,这种人就该被好好教育不然以后还得了?怎么你自己弄不出儿子来就要去管别人的儿子了?”

韩妤梅尖酸的说,陈文婷只好打圆场:

“韩阿姨说的对,是应该给他个教训,免得以后…….啊!”

她正说话间突然感觉到了下体的东西震动了起来,面红耳赤拼命夹紧双腿想掩盖住跳蛋”滋滋”的震动声,面对父亲关切的询问只能支支吾吾的回道:

“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啊!”

第二个跳蛋也开始震动了,虽然这种远程控制的跳蛋震动幅度不大,但当两个一起开启时那互相碰撞带来的刺激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陈文婷只觉得口干舌燥,碗都拿不稳了,淫水从短裤的缝隙中溢出顺着白暂的大腿缓缓流淌。两个跳蛋同时发动表示着催促,那个人已经到了附近了。

“求求你……不要现在,不要现在来。”

陈文婷在心里默念到,显然是不想随她的,第三个跳蛋也启动了,她感觉自己那被调教过后敏感的身体要抵挡不住那巨大的快感了。但她只能死死抓着桌面,努力忍住让自己不要浪叫出声,下体中三个跳蛋的碰撞声终于引起两人的注意

“谁的手机震动了?”

韩妤梅看着她问道,陈文婷只能底下头躲开她意味深长的目光,她想站起身再次去到厕所,可正当想起身之时三个跳蛋的功率被开到了最大,腿一下软了下来,瘫坐在椅子上,身体最后一道防线也失守身体不断颤抖,陈文婷在餐桌上在父亲和继母面前潮吹了,下体的汁液喷薄而出,在短裤上留下一道道水渍。

“啪啦!”客厅的落地窗被一块巨石砸穿,留下一地碎玻璃和蛛网形的大裂纹,这恰到好处的石头让父亲和韩妤梅终于不再关注陈文婷,迅速起身去窗边查看随后两人追出去寻找,只留下陈文婷一个人在餐桌前清理身下潮吹后的狼藉。

凌晨12点陈文婷躺在床上,黑暗和无聊让她能更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的浴火,几次把手伸进内裤中,但每次都犹豫的抽了出来。父亲没找到砸玻璃的人,于是去保安室调监控,监控只拍到了一个穿紧身衣女人的背影,韩妤梅在物业中心大闹了一场,指责物业保安每个月拿着高昂的物业费却连一个砸玻璃的小贼也抓不住,物业也只能无奈的解释”肇事者好像很熟悉别墅区的环境,巧妙的避开了几乎所有摄像头。”他们只能明天再去派出所立案。好在折腾了这一通之后两人都没有太在意陈文婷在餐桌上的异常,只是留她在别墅住几天养下身子。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父亲的眼睛从门缝中探出,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确认陈文婷已经睡熟了,用手背小心的触碰了一下她露在被子外的洁白脸颊,帮她盖好了被子,轻声的走出去,带上门。

“她睡着了。”

他虽然故意压低声音但还是被陈文婷隔着门听的一清二楚,随着两人脚步的远去陈文婷坐起身,这时她感觉到了下体跳蛋的震动,这是一个信号,她穿好衣服打开台灯,快速但精致的给自己画了个妆,然后走出了客房。

“啪!”当陈文婷走到楼梯时听见了三层的尖顶阁楼里传来了一个声音让她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这声音太熟悉了,这几个月里她几乎天天都能听到,痛苦、暴力、性欲陈文婷居然感觉自己的肌肤在发痒,身体深处一株渴望悄悄破土而出,那是皮鞭刺破空气的破响,那意味着一个暴君又要惩罚他的奴隶了。她终于没有敌过好奇心踏上了向上的楼梯。

阁楼的门没有关,陈文婷可以露出一个头看到里面。房间充斥着典雅又催情的紫色,精心裁剪的紫色毛绒地毯铺满了每个角落,连木质的墙壁甚至尖顶的天花板都刷成了一样迷幻的紫色,假阳具、男用贞操带、木马、手铐、绳子还有一个巨大的阴茎妆的立柱直通屋顶,简直就如个情趣用品商店。

男人跪在地毯上全身只穿着尖刺丁字裤,带着黑色的皮质sm头套的,如果不是辨认出他呼喊”主人”的声音陈文婷绝不会相信这个卑微的男奴竟然是平时高高在上的董事长父亲,而被他称作主人的女人正是面前的韩妤梅。韩妤梅经过锻炼而紧实的洁白胴体上现在只披上了一件灰色的裘皮,手臂上的维纳斯纹身一半被裘皮给遮掩住,她穿着一双尖利的红色高跟鞋脸上是假面舞会时才会出现的金色半脸面具,一只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面,另一只则被包裹着,如一个高贵与放荡并存的女神。

“谁给的胆子让你把那个小婊子请到家里来的?还让她和我同桌吃饭!”

韩妤梅把鞭子丢在一边用脚背托起父亲的头冰冷的问道,还没让他来得及回答,就一脚横扇在脸上把父亲打倒在地,尖利的细高跟踩在他的胸口上左右旋转加力,父亲痛苦的哼哼声

“是不是想上那个小骚货啊?只有看着自己女儿的骚逼才能硬的起来是嘛?”

“没有…..不是的”

父亲痛苦的回答着,但那挺立的下体却暴露出了他十分享受这被踩在脚下羞辱的快感。韩妤梅慢慢的把腿移到他脸上,让他舔自己的高跟鞋底

“是不是很想要老娘的臭脚啊?”韩妤梅戏谑的说:”来吧好好舔干净,记住这是我赏你的。”

“谢谢女主人!”

父亲说道,他小心的解下了高跟鞋然后挨个脚趾的吸吮每寸肌肤的舔舐,那忘情的变态模样让陈文婷想起了另一个对美足痴迷的人,只是不同在于那个人在玩弄她的脚时只有狂热的占有欲、支配欲和侵略性而父亲做着同样的事但只有卑微和下贱。

“真恶心!你这个废物一样的男人也配的上我?要不是看在你有几个臭钱老娘的脚你都不配舔!”

韩妤梅把不断滴着口水的脚抬起,父亲就像被拿走玩具的小孩一样不甘的想坐起身,刚坐起就被”啪”的一个耳光扇了回去,那只湿漉漉的雪白美足踩在他胯下那被丁字裤束缚着的坚硬阳具,轻轻摩擦。

“丧失生育能力的废物,就只配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

脚下的父亲痛苦的摇头,陈文婷仿佛能直接看到那头套下面因为羞愧和屈辱而涨红的脸。

“怎么不愿意?你还想辞退张教练,”韩妤梅开始用力的踩住他的要命部位:”张教练的大鸡吧才能让我怀孕,你就只配在边上看着我被他压在身下射精,然后给我舔干净阴道。”

“梅梅,别这样……”

“谁叫你是个小鸡吧废物呢。谁又能想到人模狗样的陈董事长在家里只能一边看着老婆给人操一边撸管呢。”

她不轻不重的一踢不管父亲的痛呼缓缓向前走,在他的脸上方停了下来,两腿叉开分别立在他的头两边说:

“好好舔干净,后天张教练的肉棒还要进来呢,要你给做做准备工作。”

然后直直的坐了下去,直接压在他的脸上。韩妤梅磨盘似的不断轻轻扭动屁股,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浪哼,然后拿起一边的手机对着自己只裹着裘皮的诱惑上身拍了张自拍给张教练发了过去,父亲则被挺实的屁股给捂住,要闭气一般无力的拍打她的腰肢。

陈文婷看着自己父亲这下贱的模样,下体早已泛滥不堪。她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当男人的母狗如此兴奋了,震惊和刺激让她甚至忘记了下体一直震动的跳蛋,直到它们又一次三个一齐跳动起来。陈文婷这才从眼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慢慢的轻声下楼。但三个跳蛋让她举步维艰,下体的汁水一路滴落,极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终于陈文婷来到了门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开锁拉开门然后无力的倒在地上,身体剧烈的颤抖热裤完全被淫水淹没,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哈哈哈,骚母狗一见到主人就丢了啊,真是下贱”

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走进来说道,后面跟的是穿着紧身衣的欣奴,躺在地上的陈文婷也顾不得刚刚高潮后的无力感,慌忙的爬起匍匐在他脚边。

“婷奴日夜都想着主人,因为太久没有主人的大肉棒和皮鞭,所以忍不住高潮了。”

男人并不领情,他踩在婷奴的头顶不满的问:

“为什么要这么久?”

“请主人责罚母狗,母狗因为一些事耽搁了,主人上去看了就明白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放开了脚,陈文婷站起来默默的给两人带路,他们来到了阁楼的门前,男人探头朝里面看了看

“哈哈哈,我知道你这骚货为什么这么贱了原来是遗传的。”

他大笑的推开门,戴着头套的父亲此时嘴里还塞了个口球,双手被环绑在阳具似的立柱上屁股高高撅起,而后面是裹着裘皮的韩妤梅正戴着假阳具在他肛门里抽插。她被这不速之客惊呆了,甚至都忘了取出假阳具,保持着插入的动作迟疑的问:

“你们要干什么?”

男人围着他们走了一圈逛动物园一样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变态的行为,韩妤梅也终于反应过来抽出假阳具,看着面前人不怀好意的微笑,身体不由自主的慢慢往后退

“你是谁?”

她终于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双手环在胸前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不可一世的女王模样,一边带着头套的父亲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男人轻轻的拨动韩妤梅下体戴着的假阳具,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她。

“妹妹!你把烈烈怎么了!”

那照片上的女人被两人男人抱起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分别抽插着小穴和菊花,脸上绝望的表情让人不忍瞩目,正是烈女在公园里被民工轮奸的照片。

“不想她被干死的话就和我走。”

男人转身离开,欣奴拿起房间里的情趣手铐灵巧的铐在了韩妤梅的手上,由于太过震惊她甚至忘了反抗,欣奴牵着她挺立的假阳具走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在父亲翘起的光屁股上戏谑的一拍,疼的他左摇右晃。

“走吧小母狗,明天警察来的时候那场面一定非常精彩。”

婷奴看着被绑在阴茎立柱上的父亲心里五味杂陈,犹豫了一会后也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在黑暗中不断挣扎。

黑色越野车停在了工厂边,欣奴率先下车打开了后备箱,把赤裸着身体不断发抖却还戴着假阳具的韩妤梅扔在了草地上,

“你个婊子,这都是你策划的是不是!老娘早看出来你不安好心了,你和你那废物爹一样都是下贱的……”

她对着陈文婷破口大骂但欣奴一只脚踩在了她脸上,双手被铐住也无法挣脱,只能痛苦的不断扭动。婷奴没有理睬她,伸手抚摸工厂红色的砖墙,熟悉冰凉的质感和有些铁锈味的空气让她有种舒服的熟悉感。一阵轻轻的呕吐感涌来,她黛眉微皱但终究还是把那不适给压了下去,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小腹上,自言自语的说道: “终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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