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程 璎珞 ♥

被调教的大小姐程璎珞 番外二

被调教的大小姐程璎珞 番外二 – 黑沼泽俱乐部

番外二 樱子篇二

宫诗诗

“樱子”那天,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而亲切的脚步声。我抬起头,只见璎珞姐姐站在门口,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庄重的表情。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将一件物品放在桌上。那是一只精致的木盒,璎珞姐姐看着我,说道:“樱子,这是你爸爸的遗物,现在交给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个日记本,和一张照片,照片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那时候的我们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

璎珞姐姐看着我,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樱子,你爸爸希望你能够好好生活,我会一直陪伴着你。”

璎珞姐姐走后,我翻看着曾经的日记,陷入了回忆。

三月一日

,宫诗诗,我在纸上涂鸦着自己的名子,妈妈对我说,我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名子,这件事很重要,

妈妈接过我的qian笔说道,错了,是官诗诗哦,上下的口子应该连起来,

我很笨,连自己的名子记起来都记不住,他们都说我得了怪病,以后都会这样,

三月三日

我喜欢学校,学校里有好多朋友,今天刘皓同学说要和我玩一个游戏,他们用绳子把我邦道了树上,还睁着用柳条打我,我被打的很痛,但是他们笑的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后来老实过来吧我放下来,给我买了好吃的东西,送我回家了,老实和妈妈在房间说了好久的话,妈妈哭了送老实走了,

三月四日

爸爸妈妈带我去了陈叔叔那里,我很高兴,我喜欢陈叔叔那里,有很多哥哥姐姐陪我玩,陈叔叔是医生,爸爸和妈妈吵了起来,妈妈哭了,陈叔叔问我,你想要变的聪明吗,

我说想,陈叔叔说现在有个方法,但是可能会让你睡着,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你还原意吗,

我说我不害怕,我不怕黑,

陈叔叔说,就算你睡着了,也是为人类做出了贡献,你的第一个领创实验的人

我说我一定努力变聪明,

三月五日

今天我做了手术,陈叔叔他们在我睡着时候做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我感觉就像睡了一觉,

三月六日

今天他们喂我吃了一大堆要,我一想到我会变聪明,我就好开心,我变聪明了就会有好多朋友,我就不会感到孤独了,我可以和他们说他们喜欢的那些东西,什么游戏啊什么明星啊,一定有很多同学会喜欢我的,我就可以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太开心了嘿嘿

三月十日

最近我每天都有按时吃药,感觉就像是在做一个梦,自己就像在一个小黑屋里面看着电视,电视上是另一个我在操控着身体,她用我的身体看了很多书,现在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变聪明了,我知道自己之前很多字写错了,所以字我应该能写对了。

三月二十日

最近我每天都有按时吃药,我发现另一个我正在掌握着我的身体,我能从小黑屋里出来的时间好像越来越少了,但是大家好像都很高兴,陈叔叔说药效不错,我的进步很大,大家都是为她在高兴吗?

三月三十日

今天是药物的最后一个疗程了,我发现我只能在另一个我睡着的时候操控身体了。我晚上起床写下了这片日记,她真的好厉害,在学校交代了好多朋友,爸爸妈妈也为她感到高兴,我决定以后她就是官诗诗了,那我是谁呢,我就叫宫诗诗把。

四月一日

今天另一个我没有吃药,陈叔叔说已经吃完一个流程了,停药观察一下反应,我发现我又可以操控身体,一个强烈的愿望涌上心头——我想去学校。

“诗诗,别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 蕊蕊,这个名叫蕊蕊的女孩,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转身对着刘皓,眉头紧锁,语气坚定:”够了,刘皓,你们不要再欺负诗诗了。”

然而,刘皓似乎并不领情,他冷笑一声,用力推开蕊蕊:”闪开,你这个大嘴婆。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吗?我们是诗诗的好朋友,对吧,诗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

我记得刘皓他们,他们在我最笨的时候陪我玩游戏,将我绑在树上,那次我玩的很开心,于是,我对蕊蕊说:”蕊蕊,我要和他们一起去玩。”

蕊蕊听到我的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跑开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刘皓和他的两个朋友,带着我走进了学校的体育器材储藏室。昏暗的灯光下,陈旧的体育器材散发出一种陈旧的气息。他们三人围着我,脸上透露着诡异而兴奋的笑容。

“我们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刘皓的声音低沉,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另一个人则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动弹。

我感到一阵恐惧袭来,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刘皓用力一拉,我的头发被扯得生疼,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绿色的麻绳,从中间出套在我的脖子上,再把从双肩挂下两根麻绳,将它们合在一起。

刘皓有些生疏的打六个绳结,解释道:“这些是我最近几天从网络上自学的,现在想在你身上实践一下。”

第一个绳结系在我刚刚发育的胸部上,二个和第三个绳结分别位于两胸之间和胸下部,另外三个绳结则分别位于我的肚脐、小腹中间部位和阴道口。

剩下的双股绳头从胯下穿过经过肛门一直向上爬到后背,然后从后颈处穿出,开始套在我脖子上的麻绳套上。

接着刘皓将交织在一起的双股绳头分开,各自绕过身体左侧和右侧的腋下,直至来到胸前。随后,它们分别穿过乳房上方的区域以及两乳之间的绳结,形成一个独特的双股绳环。最后,这些绳子从腋下处再次回到后背,收紧并固定,同时拉大乳房上方和两乳间的绳结,使其呈现出一个菱形绳圈。

双股绳索自腋下返回,穿过乳房下方与肚脐绳结之间,再次环绕至腋下,延伸至后背腰部收紧,巧拉大了乳房下方与肚脐绳结的双股绳索距离,形成了又一个菱形绳圈,最后返回臀部打上死结。

刘浩他们绑完后哈哈大笑,拿起外套让我穿上,神秘地对我说道:“这是我作为朋友送给你的礼物,绳子衣服,不许脱下来听到了吗?”我看着他们热切的眼神,虽然感觉绳子勒得有些难受,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整个下午,我穿着这件特殊的“绳子衣服”,绳结摩擦着的下体,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有些难受。

当我晚上回到家时,洗澡时,却发现妈妈的脸色异常凝重。她看到我身上被绿色麻绳绑成菱角缚的样子,颤抖着手问道:“这是谁干的?”我没有注意到妈妈语气中的不自然,依然笑着回答道:“刘浩,李力,还有王星宇他们三个,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他们都很喜欢我。”

妈妈听到这话后,她紧紧抱住我,泪水滑落在我的脸颊上。我不解地看着她。

第二天清晨,爸爸早早地起床,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吃完饭后,他默默地送我去了学校。

到了学校,爸爸找到了我的班主任张老师。他向张老师说明了情况,要求刘浩、李力和王星宇这三个同学的家长来学校见面。张老师听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安慰着我的爸爸,但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和无奈。

“诗诗她爸,刘皓他爸好像和黑恶势力有一些关系。”张老师提醒着我爸爸

然而,爸爸并没有因为张老师的提醒而改变决定:“这是校园欺凌现象,我会去教育局带着政府领导过来,我会报案打110,定性校园欺凌,他们孩子会被判刑,送少管所去,国家真在打击这种现象!”

很快,王星宇和李力的家长赶到了学校,张老师也从中做着和事佬:“嗯…诗诗他爸,孩子都会犯错,我们要给孩子一个自我成长的机会,那凡事都是双面的,你家孩子肯定都有也有问题,虽然受欺负了,但是没有一点责任吗?我们不能把责任全推到别人身上,作为家长你得先反思,当然我们作为学校,作为班主任也会批评那个孩子的,希望家长可以理解和配合。”

爸爸再一次强调:“我们准备用法律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这是校园欺凌,你也很清楚,我打算将孩子遭受欺负的情况,作为学校欺凌事件的典型案例,报告给教育局,并通知媒体曝光。同时,我会拨打110报警。作为家长,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毕竟是你的孩子欺负了我的孩子,我尊重你的意见。”

李力的家长轻蔑地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威胁道:“小孩子打闹很正常,解决,你想怎么解决,行不行我找人把你解决了?”

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从裤兜里缓缓掏出了手机。对着张老师说道:“张老师,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对学校造成一些影响,但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个事情太严重了,我们必须要给孩子一个明确的教训。而且,我打110并不是为了吓唬谁,只是想留下一个证据。万一我们气不过,决定起诉这个家长,警察的出警记录可以作为我们第一次报案的证据。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做法。”

爸爸转身对着张力的家长说道:“请你重视这件事,张力的家长。你的孩子已经触犯了法律,而且,国家现在正在管制校园欺凌这一块,如果你认为这个事情轻描淡写,我会让法律告诉你,危害性道底有多大”

李力,王星宇的家长赶紧站了出来,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连忙摆手道:“哎呀,真的不用了。””

我们来到了我的教室门口,爸爸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爸爸走到讲台前,转身看向那三个对我造成伤害的同学。他们低垂着头,双手紧握,声音微弱地开始道歉。

爸爸显然对他们的态度并不满意,他拍了一下讲台,声音洪亮而威严:“你给我声音大一点!”全班学生吓了一跳,鸦雀无声。那三个孩子吓得腿都软了,声音颤抖着再次重复了道歉的话语。

爸爸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走到教室门口,用力地抓住了那李力和王晨宇的家长的手,将他们扯到讲台旁边。他指着那三个孩子,严肃地说道:“你站在这里听你孩子说!我们几个一起见证这一切。”

我今天真的崇拜我的爸爸,他用自己的行动教会了我,无论遇到什么困境,都要勇敢地面对。

晚上,当爸爸推开房门,手里提着一袋药品时,他的脸上满是担忧。他走到床边,轻声呼唤我:“诗诗。”

“你昨天在学校受欺负的事我都了解了。”爸爸说道,“陈叔叔说你这情况是病情还没有好,这是新的疗程,以后记得每天吃。”

虽然吃了这些药我可能不会在出来写日记了,但是我还是想听爸爸的话,我的昨天的行为大概会对官诗诗姐姐造成了困扰吧,我以后就待在这个小黑屋一样的意识里,虽然不能动弹,但是通过官诗诗姐姐的视野接触周围一切事物,我也感觉一点都不孤独呢。

  • 官诗诗

我叫官诗诗,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既是陌生又似曾相识,仿佛它早已潜藏在我的记忆深处,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刻。我的醒来,像是从一场漫长而深邃的梦境中挣脱出来,那种感觉既模糊又清晰,如同隔着一层薄纱看世界,朦胧而真实。

“你醒了,官诗诗。”他微笑着解释道,“看来手术的效果很成功,真是太好了。”

我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里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原来之前的那是陈医生,陈医生给我了一叠厚厚的书籍,翻开它们,却发现这些知识就好像是我与生俱来的一样,我只是轻轻一瞥,就仿佛已经掌握了它们,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困惑。

几天过去,我从那个爸爸妈妈口中得知了这个身体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我真的为这个叫官诗诗的女生感到心疼,她可能已经消失了把,那接下来就有我来接手她的人生吧。

爸爸妈妈总是对我充满期待,每当我取得一点小小的进步,他们就会欣喜若狂,仿佛我已经达到了某个重要的里程碑。然而,我却常常感到一丝心酸。因为在我看来,这些本应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具备的基本能力,为何他们要如此期待呢?

陈叔叔最近给我开了一些药物,让我每天按时服用。自从吃了这些药之后,我确实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爸爸最近似乎卷入了一场官司之中,他一直在忙着调查我的同学刘皓的家庭背景。据爸爸所说,他希望通过这场官司,为我讨回公道。妈妈担心爸爸会因此而惹上更多的麻烦。她劝爸爸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毕竟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那些黑恶势力。

今天走在放学的路上,当我走在人行道上,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异样的气息。我下意识地回头,只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缓缓驶来,车灯异常刺眼,我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住刺眼的灯光,定睛一看,眼前的情景让我瞬间毛骨悚然。

只见两个身材高大的身影从还未停稳的面包车中猛地跳了下来。他们的面容狰狞可怖,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已经像狼一样朝我扑了过来。我惊恐地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

下一刻,我感到自己被人猛地拖拽着往车上拖。我挣扎着,试图挣脱他们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我只能任由自己被拖进那辆的面包车里。

我被紧紧地按在座位上,无法动弹。在惊慌中,我感到一块湿润毛巾突然捂在我的鼻孔上。一股浓烈的药味突然从毛巾中散发出来,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当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冷风无情地透过衣物的缝隙钻入我的体内,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颤栗。

我环顾四周,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然而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漆黑之中,什么都看不清楚。我试着摸索四周,刚一伸手,便触碰到了一根冰冷而坚硬的铁棍。我心中一惊,顺着铁棍向上摸去,很快便摸到了铁笼的边缘。

我用力摇晃着铁笼,试图发出一些声响,引起别人的注意。然而,除了铁笼发出的“哐哐”声之外,周围却再无任何动静。我心中涌起一股恐惧感,开始大声呼救:“有人吗?救命啊!”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着,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远处传来了一阵微弱的脚步声,紧接着,刺眼的光芒充斥了整个空间,灯光被猛然打开,让我措手不及。我本能地闭上眼睛,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当我终于适应了光线,我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狭小的笼子中,而一个中年男子笔直地站在我的面前。我颤抖着问道:“你要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中年男子缓缓开口道:“你父亲最近在调查我的事情,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只是在给他一点教训。

“你在说什么!你快放了我!”我愤怒地喊道,双手紧紧抓着笼子的栏杆。然而,中年男子却不再说话。他缓缓后退,关闭了电灯,只留下一片漆黑。

“你回来,你要去哪儿,你快放了我,你回来…”我无助地呼喊着,但回应我的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我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个中年男子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失去了意义,绝望逐渐侵蚀着我的心灵。

我已经无法确切地记起自己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度过了多少天。每一天都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和孤独所吞噬,唯一的慰藉就是那些偶尔被送来的馒头。这些馒头,硬邦邦的,没有任何味道,却成了我维持生命的唯一来源。

我时常感到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思绪也变得异常混乱,我无法集中注意力,甚至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监禁让我失去了理智,或者是因为没有按时吃药而导致了我的精神恍惚。

这一天,他们,那些面目模糊的陌生人,抬来了一个沉重的木箱。木箱内部,隐藏着一个金属支架。他们强迫我跪趴在上面,用支架上的金属环紧紧地拴住我的手脚。接着,他们用绑带将我牢牢地固定在这个金属架上。

我感觉自己被封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木箱的盖子紧紧封住,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车开始缓缓行驶。我无法知道外面的情况是怎样的,只能在这个黑暗的木箱里度过漫长的时光。

过了很久,车终于停了下来。我感觉自己被抬起,然后又被放置在另一个地方。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如同酷刑一般,每一次的晃动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我就这样在木箱中戴了很久,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全身都麻木了,几乎没有知觉。

突然,木箱的封盖被打开了。一道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一个青年男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大哥,这批货物马上就要出海了,现在给她们喂一点食物和水吧。”

我双手都不能动弹,只能张开嘴巴,机械地咀嚼着,虽然只是简单的干粮和清水,但对我来说却如同甘露一般。我狼吞虎咽地吃着。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木箱的顶盖再次封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到船舶开始晃动起来。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尿意袭来。我挣扎着,但无奈被拘束在这金属支架上,只能任由尿液浸湿了我的内裤。

在漫长而疲惫的拘束中,我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被人从木箱中抬了出来。那双手粗糙而有力,毫不留情地将我拖拽着前行。我被带进了一个像是地牢的地方。

当我的视线逐渐清晰时,我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个狭小的牢房内。周围是冰冷的铁栅栏和厚重的木门,将每个牢房分隔开来,牢房内的环境肮脏而恶劣,床板上散落着破旧的衣物和食物残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我无助地蜷缩在床板上,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我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在这里多久,也不知道未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第二天,地牢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箱子,脸上带着几分笑容。

我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中年男人似乎并没有在意到我的紧张,他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一双黑色的皮靴。这双靴子看起来非常奇特,后跟纤细得仿佛一根针,高达十六公分,而前掌却厚实得像两块砖头,厚度达到了惊人的二公分。更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前掌下方竟然镶嵌着一圈铁质的马掌,它们紧紧地贴在靴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颤抖着声音问道,中年男人嘿嘿冷笑了两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小妹妹,你放心,我是这里的管理者,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他慢悠悠地说道:“有人将你卖给了我们,这里是国外,你在这好好听话,才能够好好活下去。”

中年男人伸出粗糙的手,毫不留情地扒掉我身上那点可怜的遮羞布,让我裸露在这冰冷的空气中。他用力将我按跪下来,接着,他将靴子套在我的脚掌上,原来,这双靴子的“鞋带”并不是普通的绳子或带子,而是一根极其纤细的钢丝。男人熟练地铺好鞋舌、收拢开口,然后不是徒手去拉系带,而是拿出一个T字形的木柄。他将系带绕过木柄,开始不断转动。随着木柄的转动,钢丝逐渐收紧,勒进我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最后,男人在靴子外侧锁上了脚镣,将我的双脚牢牢地束缚在一起。

他再次向门外挥了挥手,随即,两位男子走了进来,他们手中各自托着一个精美的木盘,盘内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理发工具,他开始将我的头发往头顶上梳,每一缕发丝都被编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络一络的整齐发束。不一会儿,我的额头沿头顶往后脑就编起了一溜十几根短辫子。

然后,他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皮筋,将每一根短辫子的根部都束得紧紧的,确保它们不会散落开来。辫子的尾端则被他修剪得整整齐齐,留下了二十公分长的发梢,最后,他轻轻地将我脑后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了我脖颈。他用剪刀仔细地修整着多余的发丝,在我脑后留下了三十公分的长发拖在后面。

随后,我的头部被特制的马缰绳紧紧束缚,绳索紧密地盘绕着,遮挡住我的脸庞。几根皮革带被拉下,其中一根从我的额头正中央延伸至眼睛下方,鼻梁上方,末端固定着一个铁环。环上再横套两根皮带,分别从鼻梁两侧延伸至下巴下,并用扣子紧密地连接起来。

两条皮革带从左右鬓角垂落,与头顶横过的另两根皮带相连,细钢棍穿过鬓角皮革带,插入我口中。钢棍中央嵌着一个乳胶塞口球,将我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鼻梁至下巴的皮革被紧紧束起,使我无法张开嘴巴。左右脸部的皮革交叉点由钢环固定,另一条革带的两端同样连接在环上,如同马嚼子一般,悬挂在我的胸前。

胸部则是给我穿戴上一个皮革文胸,皮革文胸仅在乳房处留下两道缺口,一条细链穿过文胸环扣,沉重地垂落于胸前,其中段与脚踝上的铁链相连,使我无法直立,只能以四肢贴地,趴伏于地。

下半身则是被一条贞操带紧紧束缚,其腰带处镶嵌着许多金属环,贞操带的尾部则固定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马尾巴,腰部则被一条精致的皮束腰紧紧束起,背后则装配有一副马鞍,两侧各悬挂着一只马蹬。

冰冷的皮革手铐紧紧地锁在我的手腕上,这双手铐的设计独特,竟与马碲袖口如出一辙,翻过来看去,马碲的形状清晰可见。然而,与袖口不同的是,手铐上钳着一道坚硬的钢圈,外罩着一层马蹄掌一样的铁盖。这铁盖一旦封住袖口的钢圈并锁紧,我的手指便被彻底禁锢在里面,无法动弹。

紧接着,一只宽大的皮项圈被粗暴地套在我的脖子上。这个项圈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金属环,项圈紧紧地锁住我的颈部,顶着我的下巴,同时用力压迫着我的锁骨。我感到自己的颈子被拉得好长,仿佛要被这沉重的枷锁撕裂开来。

当他们终于完成了对我的装扮,满意地松开了手,我瞬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我挣扎着,试图摆脱这身沉重的装扮,我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站起来,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我只能无奈地爬在地上,喘着粗气。

  •  我苏醒了

在地牢的深处,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只剩下我独自一人。我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身上这些耻辱的装扮,心中充满了无奈,这身打扮让我感到羞辱。

中午时分,一个人影从牢门处走了进来,他手中提着一份食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走到我身边,松开我头上的皮带,取出塞在嘴里的球,打开袖口的铁盖。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吃完饭后,他重新塞上塞口球,将我拉起来,带我来到外面。

外面是一个荒废的草地,阳光明媚,但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我刚穿戴好这些装备,就感到一阵不适。这马蹄型的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跑,双脚还带着镣。如其说是跑,还不如说在蹦。我努力地保持平衡,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上。

“啪!”、“啪!”清脆的鞭声再次响起,每一次都像是火辣辣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我的肌肤上。我的屁股和大腿周围已经布满了红通通的鞭痕,痛得我无法忍受,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那个人站在我面前,满脸怒容,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我耳边回荡:“学会保持你的重心!双脚要并拢,腿部要用力!……双脚不许张开,听到没!”

我咬紧牙关,努力忍住疼痛,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可是,每一次尝试都让我感到无比艰难。我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无法做到并拢。我只能尽力去模仿,却总是达不到他的要求。

那个人似乎并不满意我的表现,他继续呵斥着我,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然后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身上。每一次鞭打都让我感到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把尖刀刺进我的身体。

嘴里横着一根铁棍,塞着一个橡皮球,口水顺着下巴不断流出。我感到窒息和恶心,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敢停下脚步。我知道,如果我停下,那个人会更加愤怒,鞭打也会更加猛烈。于是,我只能拼命地往前挣,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痛苦的折磨。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煎熬之后,我得到了休息的指命。我一下瘫倒在地上,浑身酸痛,动也不能动。我闭上眼睛,任由汗水浸湿我的衣服,感受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疲惫不堪的我,大腿打着哆嗦,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此刻的我,真的是又累又饿又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我多么希望能够立刻扑倒在地上,沉沉睡去,这时,那个男人再次走到我的身边。他伸出手来,解开了我口中的口球。。紧接着,他将一瓶水放到我的嘴边。

随着“咕咚咕咚”的流水声响起,我贪婪地大口吞咽着这来之不易的甘露,润着我干涸的喉咙和身体。

第二天训练更幸苦,他将我的乳头链和脚镣链紧紧地锁在一起,用四肢行走奔跑。开始的时候,我完全不适应这种行走方式。每当我试图迈开脚步,那沉重的链条就会无情地拉扯着我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痛苦地呻吟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在一次次的尝试中,我逐渐摸索出了一种相对舒适的行走方式。我将两手伸前撑在地上,然后双脚用力往前一跳,接着再将双手往前挪动。虽然这种行走方式让我看起来像是一只笨拙的四足动物,但至少它减轻了我的痛苦。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每天都沉浸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中。每夜,屁股上挨过鞭子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我的神经。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我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牲畜一样。四肢戴上这套装备后,最先经历疼痛,然后是麻木,到最后竟然毫无知觉。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这种无尽的痛苦和折磨让我对生活充满了绝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被囚禁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每天都要遭受折磨和虐待。白天的训练已经让我筋疲力尽,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当夜幕降临,我瘫软在床上,渴望着一丝丝的安慰,就在这时,那个管理者走进了我的牢房。他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眼神中透露着令人胆寒的狡黠。他缓缓地走到我的床边,伸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我的四肢被紧紧地拘束在一起,无法动弹,无法反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他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球,按动了开关。小球发出微微的嗡鸣声,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那是一个跳蛋!

他将跳蛋塞进我的下体,然后按下了开关。一股强烈的震动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体验,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瞬间失去了控制。原本瘫软无力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我试图抵抗,但双腿却像被铁钳夹住一样,紧紧地贴在一起,无法动弹。

在这种扭曲的状态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抽搐,每一次抽动都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脑中一片空白,我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一股暖流从我的身体内部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我低头一看,发现那竟然是透明的液体。我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我感觉自己仿佛飘浮在半空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在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中,我终于昏迷了过去。

中年男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喃喃自语道:“反应这么大吗?”

我是宫诗诗,一个被困在意识深处的灵魂。我一直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小屋子里徘徊,始终关注边诗诗姐姐的情况。她的每一次痛苦呻吟都像针一样刺痛着我的心。我看到她被那些坏人折磨得遍体鳞伤,却无能为力。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心中充满了自责。

今天,边诗诗姐姐再次陷入了昏迷。我毫不犹豫地挤了出去,我迅速占据了身体,感受到四肢传来的拘束感。

我想要想爸爸保护我一样,这次换我来保护边诗诗姐姐。

我开始变得顺从,每一天小心翼翼地完成着训练。为了避免皮肉之苦,我学会了像母狗一样去讨好他们,用低微的姿态和谄媚的眼神去换取片刻的安宁。

长时间的拘束让我的身体逐渐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肌肉开始明显萎缩,然而,他们却对这种情况感到满意,认为这是调教成功的标志。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悄然离我远去。自从那天以后,边诗诗姐姐的意识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了。

我开始察觉到自己的智力似乎在逐渐衰退,那些曾经轻而易举能够调教训练,如今却变得异常艰难。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鞭子再次无情地抽打在我的身上,每一次的“啪”声都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屁股上立马出现了一条红通通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让我几乎无法忍受。好痛,原来边诗诗姐姐一直承受着这些痛苦,她真的好勇敢。

我开始感到困惑,他们使用的词语似乎越来越陌生,更令我沮丧的是,现在穿戴着这些装备已经不会四肢奔跑了,“啪!”、“啪!”、“啪!”无论他们怎么抽打我,我都不会走了,疼痛让我鼻水和眼泪一齐涌出,脑子开始变得朦胧。在这剧烈的痛楚之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在我体内悄然滋生,它与身体上那些被鞭打的火辣辣的疼痛截然不同。

管理者站在我面前,恶狠狠的说道:“本来已经调教好了,一个有钱的老板定了一匹母马,现在好了,人怎么傻了。”我知道,他口中的“调教”是指那些残酷无情的训练,是为了让我变得温顺听话,能够满足那些有钱老板的欲望。

他伸脚踩着我的胸口,力道之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卖不出去了就留在这里,给兄弟们解解馋。”

就这样,我每天被许多人凌辱着,慢慢的,我记不起我为什么来到这里了,只知道每天晚上都会有哥哥来到我的房间,和我一起玩着奇怪的游戏。

我越来越笨,我双眼无神的躺着床上,这里很安静,也很空洞。

好像听到了鞭炮声,有一群警察哥哥进来,将我抱起,我缓缓闭起眼睛,仿佛陷入了一场从一场漫长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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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实验室最新研究表明:
投喂鸽饲料能有效降低鸽子成精的概率

           

发布者

程 璎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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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欢迎你来的为数不多并逐年减少的文字社区,为了保证社区能够持续运营、社区内的成员都能够愉快的写作、阅读和交流,所有人在社区发言前都需要共同遵守以下守则:

  1. 言论自由具有局限性,在不和下列规则冲突的前提下,你的言论自由的权利会被保证。
  2. 不发布任何同类型网站的链接或任何会被认为是广告的链接,黑话和暗号没问题。
  3. 不发布粗俗、诽谤、仇恨、侮辱或挑衅性的攻击言论。
  4. 有建设性的意见、批评和讨论是允许的。
  5. 最终的衡量尺度:对社区带来利益是否明显大于限制这些言论而制定的更多的条条框框。
  6. 社区是大家的,互动指引欢迎你来补充和完善。

请接受人和人无法完全互相理解,尊重他人的观点和看法。

出局不会有警告,直接杀头砍账号、设备指纹进黑名单永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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