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程 璎珞 ♥

被调教的女孩苏莯 第七至八章

被调教的女孩苏莯 第七至八章 – 黑沼泽俱乐部

第七章 被替换的婚礼

婚礼的日子终于到了,陈天文选择了位于q市繁华中心的程氏集团旗下五星级酒店作为婚礼举办地。

陈佳佳看着梳妆台前摆放的婚纱,她的眼神有些游离,她看到我进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夸赞道:“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我看向镜子,镜中的陈佳佳今天她看起来却有些不在状态,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微笑。

陈佳佳拿出钥匙,手指微微颤抖,缓缓将钥匙插入锁孔中,每一次转动都显得格外艰难。随着“咔嚓”一声轻响,我身上穿戴的联体镣铐应声而落,滑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佳佳低头看着那些镣铐,眼中闪过一丝苦涩,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可是今天站在舞台上的新娘不是自己。

“佳佳,你也曾梦想过那场只属于你和陈天文的婚礼吧?”我的声音轻柔而充满情感,仿佛能触及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陈佳佳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阴郁,仿佛被我的话勾起了某种深埋的记忆。

我静静地站起身,走到她身旁,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按到梳妆台前坐下。她的眼神有些迷茫,但我能看出她内心的挣扎。我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充满诱惑力的说道:”就像上次一样,让我来帮你化妆,穿上婚纱吧。”

陈佳佳转过头来,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我能看到她眼中的复杂情感,她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那种巨大的诱惑让她无法思考。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陈佳佳颈间那精致的项圈,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仿佛在做着什么重大的决定。终于,她缓缓地将项圈的钥匙递到我的手中。我接过钥匙,轻轻地插入项圈的锁扣之中,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项圈便滑落了下来。

我低头看着手中这枚刻有‘佳奴’二字的项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我抬头望向陈佳佳,她的脸上依然带着那份犹豫,但更多的是一种期待,我微笑着,将项圈对准自己的脖子,轻轻地戴上。

项圈紧紧地贴在我的肌肤上,上面还残留着属于陈佳佳的气息和温度。我抚摸着这个项圈,眼中闪烁着蛊惑的光芒,对着陈佳佳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成为陈天文心中的那个苏莯吧。”

陈佳佳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消化我所说的每一个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苏…莯…”她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仿佛在接受自己的暗示

“哈哈,苏莯,今天可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哦!”我笑着对我笑着对陈佳佳说道,陈佳佳握紧拳头,仿佛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没错,这是我的婚礼啊,外面还有数不清的宾客等着我的盛装登场,我就是今天的主角新娘子。”

婚纱如云朵般轻盈,上面镶嵌着精致的蕾丝花边和闪耀的水晶,陈佳佳的长发被巧妙地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耳环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声音。她的脸上化着淡雅的妆容,“来吧,陈佳佳,让我们把婚纱穿好。”我温柔地扶着她走向婚纱,帮她整理好裙摆。

门外传来汽车的轰鸣声,那是陈天文来接新娘的婚车。我深吸一口气,挽起陈佳佳的手臂,“我们走吧。”

陈天文从我手中接过陈佳佳,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婚车缓缓地驶向了酒店会场,人群中传来一阵阵窃窃私语,而我的姑姑,那位平日里鲜少走动的亲戚,此刻也站在人群中,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辆婚车。

“我们的苏莯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越来越水灵了呢。”姑姑轻声赞叹道,我知道,这种赞叹并非完全出于对我的关心和喜悦,更多的是因为我嫁给了一个有钱有势的陈天文。

陈佳佳微微颔首,回应了姑姑的话,然后转向我的母亲张秀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妈,爸爸他怎么样了?”我知道,陈佳佳这是在替我问我的父亲。

张秀英微笑着回答:“别担心,陈天文这孩子一直都在帮忙照顾你父亲。今天是你的婚礼,你应该开心才对。笑一笑,让幸福的笑容永远挂在你的脸上。”母亲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感激之情。

我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在另一侧,新郎陈天文正忙碌地接待着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陈天文的目光与我相遇。他微微点头,表示致意,然后穿过人群向我们走来。

“喏,我把苏莯交给你了。”我微笑着将“苏莯”的手交到陈天文的手中。陈天文接过“苏莯”的手,紧紧地握住。他深情地凝视着“苏莯”, 声音略显颤抖地说道:“苏莯,马上婚礼就要开始了。我们去舞台的前方吧。”

婚礼终于开始了,今天的新娘子“苏莯”正穿着一身镶满了亮片的纯白婚纱,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搀着母亲的手臂一步一步的走向舞台。

而此刻,陈天文则怀揣着捧花,满怀激动地向着她们走来。观众席上传来阵阵掌声和欢呼声,那是对新人最真挚的祝福和期许。张秀英将女儿的手轻轻交到陈天文的手中,对陈天文说:“苏莯以后就托付给你了。”而司仪则用激昂的语调继续说道:“从此以后,这个男人会代替父亲,永远照顾你,无论他贫穷或富裕,都会对你不离不弃……”

我听着有些难受,那些轻飘飘的几句话,却像尖锐的箭矢,直射中我内心最柔软、最骄傲的部分。它似乎在告诉我,我此生所有的奋斗,所有的付出,都不过是徒劳无功。

我想起了我刚来到Q市的经历,住在了公司的杂物间,每天五点就起床,开始忙碌地收拾公司的卫生。为了节省开支,我只能在公共厕所里草草洗漱、化妆。晚上,我总是借口加班晚走,然后前往五元一次的大众浴池,洗去一天的疲惫。

然而,现在看来,那些曾经的艰辛和努力似乎在他们眼中似乎是那么微不足道。如果没有了爸爸和新郎的照顾和支持,我就真的会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孩子吗?

我踏入酒店的卫生间,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借此平复内心的波澜。我小心翼翼地用钥匙打开了衣领下遮挡的项圈,凝视着手中的项圈,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将项圈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仿佛卸下了身上的重担,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疲惫而坚定的脸庞。在这座城市里见证了陈佳佳的背叛,也知晓陈天文的秘密,而现在,是时候告别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默默地祝福着陈佳佳,希望她能够作为“苏莯”过上幸福的生活。当年,陈佳佳被父母所遗弃,孤苦无依。如今,就当这是我欠陈佳佳的一份补偿,我愿意用我的离开,换取她未来的幸福。

我默默的走出酒店,阳光刺眼,空气带着久违的清新,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四周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我的目光有些茫然,仿佛刚刚从一个被囚禁的梦境中醒来,回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我的脚步有些踉跄,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适应贞操带里的橡胶棒。我不禁回想起当初刚戴上这贞操带时的情景,那时候的阴道里的完全就是胀痛,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胀痛感逐渐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意间阴道和橡胶棒摩擦时的快感,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囚禁了太久,久到身体似乎开始接受穿戴贞操带为常态。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熟悉的街头,不知何时,我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是傍晚了,自己来到了当初为陈佳佳租赁房子的地方。那个房子,我为陈佳佳租赁了整整一年,如今,我身无分文,却依然忍不住想要上楼去看看。

楼道里弥漫着一种熟悉的气息,让我感到有些恍惚。我顺着楼梯一步步向上走去,每走一步,记忆中的情感就越发浓烈。

我站在门前,发现大门半掩着。我犹豫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推开了大门。

门后的客厅里,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青年。他们的存在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因为我并不认识他们。中年妇女看到我,立刻兴奋地喊道:“佳佳!你终于愿意过来了!”

中年妇女迅速起身,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想要将我往屋里拽。我感到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握住,那种力量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我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手,试图挣脱她的控制。中年妇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情愿,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凶狠。

 “妈,佳佳姐既然愿意回来,你就不要强迫她了” 这时,青年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他看着我,微笑着说道:“佳佳姐,进来坐吧。”

我这时已经猜到了他们是谁,中年妇女,应该就是陈佳佳的继母何玉梅。而那位青年,则应该是陈佳佳的弟弟陈志方。

陈佳佳曾经告诉过我,她的继父和继母在领养她两年后,就生下了这个男孩子。

我点了点头,踏入了熟悉的客厅,在沙发轻轻地坐了下来,陈志方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容,他将水杯递给我,关切地问道:“吃过饭了吗?”我回应道:“吃过了。”

我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然后开口说道:“这房子马上就要到期了,我过来拿一些东西。”陈志方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惋惜。

何玉梅充满责备的声音响起,她看着我,说道:“佳佳,我们养你这么多年,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可是你却因为一点小小的矛盾,竟然把你爹告上了法庭。现在,警察已经把你爹抓走了,你满意了吗?”

我冷着脸没有说话,何玉梅叹了口气,拿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放在桌子上:“你爹被抓走后,我和志方就来到城市里到处打听,最后,我们打听到你搬来了这里,我们赶了过来,找房东要了钥匙,一直等着你呢。这是你爹的案件资料,还有警察让我们签的谅解书。警察说,只要我们签了这个谅解书,你爹的事情就算过去了。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啊!”

 “我不签。”我听着何玉梅的话感到一阵恶心,“它以前猥亵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这一天吗?它现在来求我签署这份协议,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陈佳佳!”何玉梅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她瞬间暴跳如雷,捞起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看架势是想把那个茶杯狠狠地扔到我的脸上。

“哎!”陈志方瞬间拦住了何玉梅,用身体挡住了她和我之间的距离。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何玉梅的手腕,试图让她冷静下来。“算了,妈!算了!姐姐好不容易过来了!你不要打人嘛!”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道:“本来还想着以后多帮衬帮衬弟弟,现在看来,

也没有这个必要了,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这就走。”

“姐姐啊!”陈志方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急切和挽留。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现在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会很危险的。要不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明天再走也不迟。”

我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街道上已经亮起了零星的灯光。我身无分文,如果现在就出门的话,今天晚上恐怕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我回过身来点点头,尽管我十分讨厌这个何玉梅,但这几个人毕竟是陈佳佳的亲人,应该不会让我陷入危险。“那我住一晚,明天一早我收拾东西就走。”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之后我便走进了房间,房间已经几个月没有打扫了,桌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是在桌子的抽屉把手上,却没有一丝灰尘的痕迹。这明显是被人频繁翻动过的地方,我缓缓地走到床边,轻轻地躺下。

思绪飘散,不知怎的,我的手不自主地伸向了身体下方,触碰到了贞操带。我鬼斧神差打开了贞操带里橡胶棒的震动开关。瞬间,一股酥麻般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我闭上眼睛,呼吸开始急促,感受着橡胶棒带给我的异样的快感。

“呼,呼” 我的喘气声也情不自禁地越变越大,一阵快感涌向我的大脑。很快我脸上一片潮红,双腿紧紧交缠,突然,一股湿润的感觉传来,像是露珠轻轻触碰花瓣。

在这个时刻,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从今以后,我的生活便会慢慢好起来。

第八章 绑架

 “姐姐,你…睡了吗?”陈志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他站在门口的询问道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贞操带,忍受着橡胶棒的震动问道:“没…没有,我还没睡。怎么了?”

 陈志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他端着一个瓷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我泡了点藕粉,你今天没吃饭吧。”他低声说道,“其实我一点不怪你把爸爸送进监狱,小时候不懂事,不明白它的行为代表着什么。”他将瓷碗放在桌子上,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没有打算离去。

“翁翁翁”,随着我俩的沉默,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橡胶棒的震动声显得格外清晰,我感觉自己的脸色瞬间变红,我知道陈志方也绝对听到了这个声音。

“我知道了,谢谢你,志方。”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陈志方点了点头,他转身走出房间,将门轻轻地关上,我立刻掀开被子,身体在被床上微微蜷缩着,伸出手,手掌心贴在胯下,用力按压,橡胶棒的震动归于平静。

我看着桌子上的那碗藕粉,微微咽了下口水。我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我拿起碗轻轻地闻了闻,并没有什么怪味,我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藕粉滑入口中,带来一种细腻而柔滑的感觉。

随着藕粉在口中慢慢融化,我尝到了它的味道。它有着轻微的甜味,我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然后又一口,直到整碗藕粉都消失在我的口中。吃完藕粉后,我躺在床上,随着夜晚的微风轻轻吹过窗户,我的睡意渐渐袭来。

朦胧中耳边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对话声,似乎有人正在我的房间里窃窃私语。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像被铅块压住一般沉重无比。

“志方,你下了多少药?可别把她毒死了。”

“妈,你放心,我俩把她搬到车上。”

我心里有些紧张,现在的情况不对,我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却睁不开眼。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四周都是漆黑一片。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四周都是粗糙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我试图坐起来,但全身无力,只能勉强抬起上半身。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躺在一堆干草上。

我现在赤脚躺在了干草上,感到非常难受。我缓缓地皱起了眉头,试图理解眼前的一切。这是搞什么鬼?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何玉梅和陈志方居然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间房子的内饰确实十分老旧,家具破旧不堪,墙上挂着一些泛黄的照片和发霉的报纸。

我走到一旁的墙壁前,抬头望去,发现很高的位置上有一个小窗户。窗户上积满了灰尘和污垢,几乎无法看清外面的景象。我试着爬上旁边的桌子,伸出手去触摸那个小窗户,但是窗户太小了,我的手臂根本无法通过。

我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感觉,我再次拍了拍老旧的木门,大声喊道:“喂!有人吗?!快开门!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听到没有?!”

门锁轻轻晃动了一下,,面前的木门被人用力地打开,何玉梅,她站在门前,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哟,醒了嘛?”

“你……”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想起何玉梅易怒的性格有些害怕。

何玉梅慢慢走上前来。说道:“你不签谅解书,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把你卖掉。拿到了钱在去疏通一下关系,让老头子早点出来。”

我瞥向何玉梅的后方,立刻站起身,想要绕开她逃跑,然而,就在我刚刚迈步向门口移动时,陈志方的身影突然闯入了我的视线。他一脚狠狠地踢在我的腹部。

那一刻,我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我从未经历过如此猛烈的殴打,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的胃里翻涌着酸水,几乎要吐出来。

“小婊子,你竟然敢告我爹?”陈志方愤怒地瞪着我,一边踢着,每一脚都带着满满的恶意。“你以为你是谁?有人生,没人养的贱种!我们家对你那么好,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结果呢?养不熟的白眼狼,就这么对我爹的?”

虽然我的浑身都在痛,但陈志方话还是让我浑身一冷。本来以为他是那种温和的人,此刻的他却让我感到了深深恐惧。

何玉梅急忙伸手拉住了陈志方,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别冲动,打坏了就不好卖了!”

何玉梅先是拾起一根粗糙的麻绳,将其对折并在绳端形成一个环扣。接着,她精准地将这个环扣放置在我的后颈中央位置,随后将两端分开,从我的腋下穿过,并往前拉紧。随后,她开始在我的手臂上缠绕麻绳,每绕一圈都十分仔细,直至两根绳子的末端在我胸前相遇。麻绳粗糙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身上刚被殴打的疼痛便如电流般传遍我的全身。

何玉梅熟练地将这两个尾端绑在一起,形成一个结实的绳结,位置正好位于我的胸前。由于麻绳的粗糙质地,它深深嵌入我的皮肤,迫使我不得不挺直胸膛,以减轻绳索对我双臂的压迫感。

陈志方那双阴冷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他见我赤身裸体地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伸手扯动我身上的贞操带,带动着阴道里的橡胶棒让我浑身一颤。

“父亲只不过是猥亵了你,你就报了警,”他恶狠狠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现在倒好,自己戴着这贞操带,被这里面的橡胶棒强奸。”

我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惊恐万分的说道:“我愿意签谅解书,我愿意。”

陈志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伸出手来,手指轻轻触碰到我胯下的贞操带里橡胶棒的开关,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瞬间涌遍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昨天见到你的时候,一个人在房间玩这个,还遮遮掩掩的。”陈志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嘲讽,“今天就让你玩个够。”

我听到着话,强忍着快感,声音带着求饶的说道:“不要,我听话,我愿意签谅解书,我还会拿钱出来。”

陈志方没有在听我说的话,和何玉梅离开了这个房间,我听到他们锁上木门的声音,我的身体在橡胶棒的刺激下,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种感觉既像是痛苦,又像是快感,让我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恍惚状态。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无力,麻绳的束缚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我瘫软在干草上,任由思绪纷飞。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个漫长的夜晚的。只记得自己不断地挣扎、呻吟、求饶,最终,我全身痉挛,嘴里含糊不清地嚎叫着,浑身剧烈抖动,如同要断气一般。然后,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昏迷了过去。

当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被困在这个房间里。陈志方和何玉梅已经不见了踪影,胯下的橡胶棒似乎是电量耗尽了,我长舒了一口气。突然,一阵鸡鸣声响起,我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不在城市里了,他们应该是迷晕了我转移到农村来了。

农村的早晨比较清冷,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干草上,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因为昨夜的挣扎,绳子更加深入我的肌肤,一阵冷风吹过,我感到自己的皮肤像被针扎一样刺痛。我努力想要蜷缩起身子,以减少一些冷意。

就在这时,木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心头一紧,本能地想要挣扎着坐起身,我看到陈志方正朝我走来。他蹲下身子,与我平视,然后猛地将一叠纸甩到我的脸上。那是昨天的谅解书,纸张因为他的动作啪打在我凌乱的头发和沾满泥土的脸上。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已经紧紧地揪住了我的头发。我感到一阵剧痛从头皮传来,我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还签不签?”陈志方的声音阴狠的问到。  

“签,我签…”我带着哭腔喊道:“不要再打我了…”我的声音颤抖而微弱,仿佛连自己都听不见。

陈志方松开了抓住我头发的手,我如一滩烂泥般向后倒去,瘫软在地面的干草上。他拿来一把剪刀,剪开了束缚我双手的粗糙麻绳,随后,陈天文递给我一支中性笔和一盒印泥。我接过笔,艰难地在那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完名后,我用手指粘上印泥,按下了一个鲜红的指印。

我紧紧地握着那份已经被我颤抖的手指签了名字的谅解书,小心翼翼地将它递到陈志方的手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志方,签好了,能不能不要在绑我了?这一夜下来,我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我一定会听话的,不再做出任何让你生气的事情。”

陈志方接过谅解书,看着手中的文件,缓缓开口:“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要是不告我的父亲,什么事都不会有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慌乱中连忙点头,我顺着他的话茬儿说道:“是的,是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谄媚一些。“只要你不绑我,我答应你所有的要求。”我几乎是哀求地看着陈志方,希望他能放过我。那种绑法我实在是无法承受,我宁愿做任何事情也不想经历昨天晚上的那种痛苦。

陈志方听我的话后,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乳头,并开始快速的搓揉撵动起来,我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推开他,但是看到他的阴冷的眼神,又不敢反抗,我只能颤抖着声音说道:“不……不要……”

我的面颊逐渐浮起一抹潮红,眼神也愈发迷离。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有些无法自持,乳头被挼搓的感觉,既疼痛又酥麻,这种体验是以往从未感受过的。我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忽然,陈志方收回了挼搓我乳头的手,猝不及防下,刚要发出呻吟声也戛然而止,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陈志方目光盯着我下身穿戴的贞操带。

“可惜了,”陈志方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惋惜和遗憾,“已经答应了何村长把你卖给他了,不然把你这骚蹄子养在家里也不错。”

我听到陈志方的话,心里有些焦急,我无法想象如果自己被卖到那些偏僻的山村,怕是一辈子都逃不出来了,我带着哭腔的哀求到:“能不能不要卖了我,我可以赚钱,把钱都交给你,我…”

然而,陈志方显然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漠,然后站起身来,转身走了出去。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也许真的时怕把我绑残废了,何玉梅没有在用麻绳来束缚我,而是换上了一根用来栓牲口的铁链,铁链的一头被紧紧地锁在房间的桌腿上,另一头则缠绕在我的脚踝处。

何玉梅扔给我一床破旧的被子,那被子看起来已经年代久远,上面沾满了污渍和霉味。我裹着这床被子,试图用它微弱的保暖性能来抵挡周围的寒冷。然而,被子的霉味却让我感到作呕。

何玉梅偶尔会来到小屋,她端来一碗碗稀粥或残羹冷炙,那是我被囚禁在这里唯一的食物来源。我试图向她求饶,希望她能够放过我,她始终保持沉默,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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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者

程 璎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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