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614 ♥

和雨奈的全包乳胶监狱 第十七章

和雨奈的全包乳胶监狱 第十七章 – 黑沼泽俱乐部

对于我追求答案的方式出现了些偏差,但也大相径庭,我很快就能得到结果,只不过过程无法接受,在那之后我时常会想如果我没有那么做,哪怕是在别墅的书房里多坐一会,和早春姬多聊一会天,后面肯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这也是很久之后从春草姬口中得知的。

我无法睡得安稳,昏昏沉沉之中,感觉身体就好像被穿在棍子上,放在火上烤,身体疲劳得就好像经历了无数次的长途跋涉。

我睁开眼,一切没有改变,那个陌生女人还在,她低头打量我,不知道看了多久。

“这么快就高潮了,真淫荡呢,不要用那种目光看我,只有奴隶才可以去监狱总部,在你探视完雨奈之后,就会放你离开的,但必须的,为了防止你泄密,你得穿着它们,在七天的假期内你将可以继续穿着它们,所以在七天之后你才可以选择脱掉它,你的补偿金会被收回,或者续约成为真正的巫女人偶”她说。

七天,不是说只是一天吗。我摇头,口塞深入喉咙让这么做变得困难。

“这是必须的,要知道全包衣在封口以后短时间内是无法打开的,而且没有一天刑期的女奴。”

怎么可以——不要,我心中大叫。

“好了,跟我去打包室。”

她的手里牵引着我项圈上的绳链,那是痛苦的开端,力道不大,却能轻易破坏我的平衡,无法抗拒,我不得不跟着她,而她似乎把虐待我当成了乐趣,我想不明白,唯一的解释是她是一个疯子,一个虐待狂,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报复,然而现在,我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我从来没有这么无助,恐慌,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可是我又不是罪犯,为什么要忍受这些。

雨奈难道是重刑犯,没想到会这样复杂,就算是重刑犯,也不应该连探望者都这样严加防范,这是一段极度屈辱的经历,在之后的无数个日夜中,都在后悔这件事,会想,我为什么要破根问底,涉足力不能及无法掌控的领域。

重新回到人来人往的大厅,被遮掩着的面部,看起来灯光都变昏暗了许多。那里的人朦朦胧胧的,更看不清他们的样貌了,这在刚认识雨奈时就从她那里得知了,下贱的奴隶,这是为了不让奴隶认识除主人以外的人,这理所应当,他们看向我的目光肯定是怪异和厌恶,应该还有鄙夷,因为我之前也是这么看待雨奈的,我误会她是自愿的,把此当为乐趣,不过他们会怜悯我吗,显然不会。

受不得人群火辣辣的眼光,不得不用力扭扯着肉体,想要更快逃离这个地方,束博线拉扯着我的双腿和双手,内层的胶皮紧绷着肉体,胶膜在敏感部位偶尔滑来滑去,它紧贴着,死死粘黏在皮肤上,窒息感全身上下都有,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无法无视,每一个毛孔都在求救,怎么动都是垂死挣扎,排出的热气全被阻挡在里面,保存在根本不存在一丝一毫间隙的空间里,环绕全身,像蒸炉一样的闷热,如果为没有被封闭得这么严密,汗水一定会不断分泌,离奇的是我周身都很干燥,如果无视掉闷热和紧绷感,还有被丝滑触感包裹的舒适,它真是个奇迹。

咯吱咯吱——

我忍着腿间的胀痛带动双腿前行,随着我的扭动,每一个动作,关节处挤压的褶皱处的胶皮咯吱作响,心脏狂跳着,却无比沉重,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还是被莫名抬起来的性欲,除此之外周围过于安静了,甚至本该嘈杂的环境显得寂寞,静得让人恐慌,因为是我很难听到,哪怕他们在说话,被模糊了,我听起来就好像隔着几层厚棉被,而不是乳胶和丝袜,他们在说什么,应该是说我的坏话。

“快看,这个女奴好像穿着巫女全包衣,”有人跟了过来。

“开口在哪啊,在下面吗”有人的手碰到我的背,甚至还顺着背脊往下滑。

“哇,她穴里面含着的东西好大啊。”

“看她下面流了好多水”有人摸了到我的大阴唇。

“呜呜呜,呜呜嗯……”手拿开,你们这群混蛋,我才不是下贱的女奴,不是女奴我心里尖叫,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咽声。

放平常我肯定一句也受不了回怼,动手,全包衣是透明的,除了绳衣以及上面的内置,堵住阴道口假肉棒的底座很大,一看就能看到,特别是嘴上的,打量我的人扫一眼就能看见它,本应该隐藏起来的东西,而不是暴露在人前。

踩着的高跟鞋几乎让我踮着脚尖,拉扯着腿上的束博线不超过5厘米,或许更短,它限制我走路,链接在腿环上,腿环类似皮带一样,勒得生疼,血脉被挤压得闷胀,好在并没有麻痹,所以可以接受,事实上我知道这样设计的好处就是长期佩戴后就不这么想了,即使如此,每分开腿,就会有很大的的向内的反向拉力,导致走一小步都不得不非常用力的分开腿。

不行了—不行了—

由于体内的异样感,我每走一步路下体的肌肉不自主的绷紧,这是为了抵抗体内的痛处,适得其反,特别是小穴里的嫩肉,更加强力的挤压里面的鸡吧,在我向前迈步的时候,被带动的鸡吧会摩擦着剐蹭阴道壁,可以清楚感觉到它的形状,它上面的胶刺,如果是普通鸡巴还好,用力挤压可以接触得更严密,能让嫩肉紧绷变得更敏感,也能更加舒服,带胶刺的鸡吧就不一样了,我只要一动,就能感觉到它上面的每一颗凸起的形状,它们深深的扎进嫩肉肉壁,只待我走一步,就会剐蹭起来,像用指甲扣挖磨蹭,像一只狼牙棒没经过丝毫润滑的塞入了下体,干涩得如同刮痧,肉壁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多余的空间,再大一点肯定就会撕裂,剧烈的疼得我几近晕厥,只有停下来努力放松阴道才会有所好转。

这——痛——好痛——怎么可以走————

这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漫长的路,不知道终点走多远,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混沌的脑子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只想停下,蹲下,然后好好检查穴内是不是已经裂开了,崩坏了,停下时,也就意味着我能够“休息”,不过她没有,甚至还不断催促着,拉扯着我项圈上的细链,坏笑的看着我,我又羞又气,那种奴隶主的眼神看着我只想把她撕碎,恶心,可恶,她就应该下地狱,怎样才能让她下地狱呢。

得益于我的速度,只是转了几个走廊,就用了很久很久,来到一个墙壁是乳胶材质的房间,类似于精神病院一样,防止病人上面布满了方形的软包,就算是人撞上去也不会疼。

我只能勉强观察到近处展台上的陈设,或者在强光之下的东西,我面前的不远,一处传送带吊着的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框架,框架之中是黑亮的乳胶,压抑,神秘,反射着亮光,里面有东西在动,我努力看去,才发现是一个人,身形是一个女人,她似乎非常难受,痛苦,身体不断的扭动,抽搐着,的双腿不情愿的大开着,头和手时不时拉动着胶皮,弧度很大,双手放在两边。

她的身体匀称,性感,乳房很大,被乳胶无情的压扁了,她挣扎着,大腿和手臂头部时不时扭动着,牵扯着胶皮,往前往后拉伸顶撞,把平整的胶皮拉得老长老高,乳胶膜被带起来,带得有些透明,似乎再拉开一点点她就会胜利,胶皮就会被绷烂,但她始终会力竭的,如果她不能彻底战胜乳胶,那无论怎么扭动拉扯都拜托不了被紧贴压迫的事实,她往前胶皮就跟着往前,往后就跟着往后,她停止又恢复原状,让她恢复成羞耻的姿势,在里面无论如何都是严丝合缝紧贴着她,只能带起一块块褶皱。

她的形状被凸现出来,所有细节,肚脐眼,眼睛鼻子的轮廓,包括可怜的乳房和穴口,阴唇的形状都被勾勒出啦,中间的阴蒂,肉片柔嫩的弧线下,突出一大块圆柱形的底座,乳胶材质也把它封印在其中,内置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深入到穴内。

“这是运送不听话的女奴前往地下的传送带,也不是没有更轻松的运送方式就是了。”安莉丝亚跟我讲解道。

里面的女奴看起来确实很难受,我想问更轻轻的运送方式是什么,奈何开不了口。

“嘿,安莉丝亚!见到你可真不容易”

这时,一声夹杂着愤怒的声音就向着我们传了过来,迎面走来的是一个老年男人,他的声音苍老,低沉,仿佛风箱中的嗡鸣,声音很严厉,他走到我们面前站下,我得以看清他的脸,白发苍苍,苍老又刻薄,满脸皱纹和胡渣,浓厚的眉毛皱成一团,乱糟糟的络腮胡子随意的耷拉着,而他叫的安莉丝亚也只能是带我来的这个女人了,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嗯,厉尔特老师。”安莉丝亚俯身拉起裙摆,对着利尔特露了露阴部。

“我们找到那个性爱人偶了,她名字叫艾丝,你知道的,她负责保养地下的巫女人偶,她前段时间失踪了。”利尔特说。

“是的,确实如此。”

利尔特点点头继续说:“据你电话里的说法,她是用刀片划开了乳胶衣逃跑的,那么她哪来的刀片,每个被运送往地下的囚犯都必须仔细检查,地下是不允许有这样的东西出现,我早说过,这些囚犯天生邪恶,狡诈,她们罪恶的身体需要得到净化,在最严厉的拘束之下也需要最严厉的管控,不止她们身体乃至恶魔的灵魂,安莉丝亚你也不例外,据我所知你让小艾去了地面,还让她自由活动。”

利尔特声音放大,如同他的容貌一样,不受人喜欢,凶狠的,声音严厉又冰冷,让人生寒,我条件反射的往安莉丝亚身后靠了靠,可是上天并不眷顾我,霉运一定一直围着我打转,很不幸,他还是注意到了我,然后他开口了,对着我。

他指着我说“哦,天啊,这个女奴是谁,她为什么只穿着这么简单的拘束,而且看见我,见到一个男人,为什么不趴下,然后用手扳开阴唇展示小穴,来以示尊敬,要知道整个地下的女奴都应该对男人尊敬,也包括女王。”

“她不是这里的犯人,利尔特先生,她意外进入了地下密室,是因为一个叫雨奈的巫女人偶。”安莉丝亚回答。

“巫女人偶?巫女人偶可没有亲属,你应该知道的,女王的容忍度有限,更不容许这里的秘密传出去,安莉丝亚,再给这个女孩再套一层束博袋吧,这里是监狱,不是观光的地方,我要看到她与其他囚犯一样,而不是让她睁着那不轨的眼睛到处乱看,往后必定闯出祸端,就好像玫沙雅一样,还有,她高潮了几次,我看到她大腿上全是淫液,”

“两次,先生。”

“哦,马上,安莉丝亚,她淫荡的身体需要训练,你应该把她送地下去,明天,我会过来亲自监督这里的人偶打包过程,她必须受到重点照顾,决不允许一头狼混入羊群,她一个外来者,自由人,不确定因素,需要最严厉的调教。”利尔特皱眉,厌恶地喊叫,他的唾沫横飞,

“是的,先生……”

不知道他是本性如此还是吃了火药桶,对着谁都充满了恶意,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我什么也没有做,他为什么要把他的愤怒,迁怒于我,

而安莉丝亚对他也是顺从的,她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太窄了,中间放着一个长条形的床。

“地下的通道没一个月才会开放,你运气不错,正好是明天,今天你必须在这里呆一晚上。”

安莉丝亚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条长长的丝制物,不透明的粉红色,看起来很色气,拿在手里整理着,找到入口后她就拿着一端,拉开开口往我头上套,我刚想躲闪眼前已经被粉红覆盖,不断下滑,深入,从头部往下越来越多陷了进去,我仿佛进入到一条狭窄的甬道,里面神秘又幽静,也很舒服,也许因为我外层穿着全包丝袜也很滑,那丝套就很快被套到了脚底,随后她让我坐在床上,拉起我的双脚把我整个套了进去。

“这个从里面是打不开的,在你前往地下之前,你必须呆在里面,这样可以防止你拿一些非法物品藏在身体里。”

不——完全看不见了。

随后一阵阵缝纫机的声音从我底传来,随着沙沙的一阵阵嗡鸣,脚底下一轻,安莉丝亚捏住开口的手松开了,我试着用脚蹭了蹭,什么也没了,开口不见了,就连本应该应该因为收紧开口的褶皱也没有,仿佛那里从来没有过开口一样。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我又被封了一层吗,试着动了动,发现身体就好像一个蚕蛹一样紧贴在一起,双手双脚都被压在一起,可是里面之前分明还算宽松,现在为什么会这么紧,配合着身上本来就穿着的两层全包衣,我感觉越来越透不过气来。

“这个是针对不听话的女奴专门设计的一次性束博套,是根据温度控制的,如果女奴因为剧烈运动挣扎导致身体发热的话,就会收紧得更厉害,起到束博的作用,当然发情和高潮也会,这是你私自高潮的惩罚,女奴是不允许私自高潮的,这也是我的疏忽,正常的女奴高潮会被强行压制,你是自由人,还没有穿上全套的全包衣,所以并没有这些限制,不过,因为利尔特老师的要求,你必须接受处罚,明天我会开打开它放你出来,”

明天,没有关系,我并没有多想,在此之前我被允许休息了,我当然可以保持不动,体内的东西存在每动一下都是折磨,疲惫就连被挑逗起来的性欲也被疲惫压制。

安莉丝亚走了,我听到门被关上,并且被上了锁,

我实在太累了,但在极度难受的情况根本不可能睡着,浑浑噩噩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越来越窒息,丝料紧贴在我的脸上,它比一般的丝袜厚一些,完全不透明,好像也不透气。我呼吸困难,头脑晕眩,双肺像被火焰灼烧,我尝试着大力的呼吸,把口鼻尽量紧贴在丝膜上,我多想把它吸入口中咬烂,可是它被口塞阻挡了,这做不到,而且,我发现鼻腔内也有异物,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多了软管,所以我不关怎么呼吸,也感觉不到面部有空气流动。

身体难受得要命,全身都被压在套子中,手臂上的束博环也因此被紧紧地压在背上,顶得生疼,双脚也是如此,几乎没有了活动空间,喉咙处的项圈因为束博袋的更加用力的挤压我的喉咙,血脉不畅,本来就很难受的压迫感更加变本加厉。

我坐立不安,忍不住挣扎,像毛毛虫一样,十分艰难地翻过身才能坐起身来,然后又扭动着躺下,一时间竟忘了安莉丝亚的话,随着我的动作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压得我仿佛能听到骨骼的咔咔声我才醒悟过来,不能再动了,会被压死的。

不过也许是因为扭动带动了空气,我居然吸到了丝丝空气,非常混浊,甚至还闻到了味道,脓重的丝料味混合着淫液的味道,也许是束博袋中仅剩的空气了,因为束博带的丝料现在它已经紧压在我的身上,就连腿间也深深凹陷下去。

填坑,小半年了还有人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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