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capricandy ♥

性奴训练学园 第三十六至四十一章

性奴训练学园 第三十六至四十一章 – 黑沼泽俱乐部

第三十六章 身体触碰权

当我再次感受到脚底的搔痒感,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天亮的时候了,其他姊妹们,也已先后陆续醒过来了。

我坐起身子,学姐见我清醒了,先跟我微笑打声招呼,接著又转头去“舔醒”在我身旁,其实早就在我之后跟著醒过来的晴晴。

这其实是我们幼奴的规矩之一,每天一早,不管我们是否已经提前醒过来了,都得由学姐舔过我们的双脚唤醒我们,我们才能真正地起床,否则如果到了中午学姐还没来舔过我们的脚底,我们也得在床上待到中午。

虽然受到这样的“起床拘束”,不过因为平日与週六的起床时间几乎都是黎明时分,还没睡饱的我们有时连多赖床一会都是奢求,很少会有比学姊前来舔醒我们的时间还早起床的。唯一比较常发生这样状况的,原本可以睡到自然醒,在床上等待学姐进来舔醒我们的周日,也因为学姊被处罚每个周日得被送到各个顾客那边补偿,也让梦梦学姊没有机会跟我们一起睡到天亮,而她在出门前也已经悄悄舔醒过我们,只是我们还在“赖床”,也因为这样,我们周日早上醒来时也不算是擅自下床,这是学校不影响我们幼奴成长的“作弊方法”。

今天,是我们当幼奴的最后一个周日,梦梦学姊也获准在最后这一天陪伴著我们,除了让我们幼奴阶段做个完美的收尾之外,也是因为今天有许多事情,是直属学姊不能不在场的。也因为这样,这一天也成为五周以来,罕有的让我们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的饱足状态。

“早啊,莉莉。”当我跟其他姊妹们以舌吻道过早安后,轮到晴晴时,她也如往常地先口头上说声早安,才开始了这令人害羞的舌吻动作。

每一天、每一次,这样的打招呼方式,就算还不能全然接受,至少也能渐渐习惯了。尤其我跟晴晴渐渐把舌吻当成真正的打招呼时,缠绵的动作越来越自然,缠绵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不过,这一次,我的舌头刚接触到晴晴,心中忽然想起昨天深夜裡,梦梦学姊与助教间的对话,而晴晴此刻略显害羞的脸庞就近在我眼前数公分之遥,内心忽然一阵波澜,原本缠绵的舌头反射性地收缩回去。

那一瞬间,晴晴的表情似乎有点诧异,但是那一瞬的表情稍纵即逝,转而继续向其他姊妹们打招呼,反倒是我一个人尚未从错愕与惆怅中回神过来。

幼奴阶段最后一次与晴晴的打招呼,竟然是这麽短促地结束掉。

虽然,这样的打招呼方式,让人害羞又尴尬到难以接受,不过随著时间渐渐习惯的我们,这样的打招呼方式,反而清楚反应出彼此间熟稔程度。我与晴晴的打招呼,应该都比其他女孩久,这就像是越熟的朋友,越不介意身体碰触的关係。而且这有如舌吻般交换唾液,适应之后,也从噁心尴尬变成一种奇妙情愫交流的亲密象徵。每一天被迫这样打招呼,也催化著我们姊妹之间更紧密的友谊关係。

所以,对于我这样打招呼没多久就提早中断,对晴晴来说,早已不算是解脱,反而是一种友情上的伤害……

晴晴并没有表现出很在意的样子,但是她一定明显感觉到与以往的不同,前一天被小可偷瞄到我自慰时,她也是跟我接触了一下就把舌头缩回。对于已经熟到不能更熟的闺密之间,这一点点的差异是完全藏不住的。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既然已经结束了日常的打招呼,如果要再以这种方式打招呼反而更加明显、怪异,我想解释也不知该从何解释起,更不知道该如何启齿告诉晴晴她即将被使用的残酷事实。

“都醒了吗?那我们要下去晨洗了哦!”藏著同样心事的梦梦学姊,似乎也在刻意回避晴晴与我的目光,不过原本一人照顾我们五个,时常分身乏术的梦梦学姊,就算对于个性比较勇敢成熟的晴晴“疏于注意”也不会引起怀疑。

接下来,一切如同以往的日常作息,穿好我们在这宿舍唯一的“服装”高跟鞋之后,就由学姐带领著,到一楼的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

不过,到此开始,与往日已经有点不同了。

一样是由梦梦学姊敲门,我们一样跪在后面,维持亲吻地板的姿势等候舍监开门,但是当舍监开门放学姊进去时,却也喝令我们跟在学姊后面,鱼贯爬进舍监室。

这也是我第一次进到舍监室,看到内部的情形。

因为舍监室的房间是两三个房间打通的,所以裡面很宽敞,约有楼上我们房间的两倍大小,而在裡面,共聚集了十来位负责管理幼奴宿舍的舍监,还有约五组左右,跟我们一样被自己的直属学姊带进来,第一次体验舍监室内部情况的幼奴家族们。

“贱奴梦梦,过来这边。”其中一个舍监看到梦梦学姊带著我们入内后说著。梦梦学姊仍旧维持跪姿艰难地爬行著,跟在后面的我们也不敢起身,只能低头紧跟在梦梦学姐的身后。

“贱奴梦梦带领幼奴晴晴、小乳头、莉莉、小芬、萱萱,进来见习,恳求舍监大人赐与贱奴晨洗时的身体触碰权。”梦梦学姊说著,趴伏著身子亲吻、请安著那一位舍监的脚趾部位。

“舔!”舍监说著,抬高了前脚掌。学姐立刻领悟过来,微微吐出舌头,像宠物般乖顺地用舌头舔弄、奉仕著舍监的脚趾缝各处。

我们几个幼奴们被晾在后面,看著学姊这样顺服地舔著助教的脚趾,这画面倒也不陌生了,但每次看到这一幕我们都还是会忍不住别过脸去。

此时,当我抬起头,不小心望向舍监的脸,与他目光对上,吓得赶紧再次低下头,原来虽然舍监一直在享受著学姊的奉仕服务,但是眼神却都一直盯著我们,在那享受著我们的窘迫之情。

“差不多了,该轮到幼奴们了。”学姊将舍监的单脚舔过了一轮后,舍监享受够了,也命令学姊停止舔拭的动作,而是改为头朝舍监地躺在地板上,学姊那张美丽的脸庞充当为那刚被自己唾液濡湿的脚掌的踏脚垫,助教的另一隻脚,尚未没被学姐舔过,还很肮髒的脚,踩在学姐的乳房上,两隻脚趾夹住了学姐的乳头摇晃、拉扯著,带给学姐不少的刺激与痛楚。

而刚才一直跪在后面看著学姐受苦难的我们,也成为接下来的主角了…

“轮流过来,像刚才妳们的学姐一样,一个幼奴负责亲吻、舔拭一根脚趾,舔得我舒服就放过妳们,不然就继续看妳们学姐受辱吧!”舍监对我们说著,踩在学姊乳房上的髒脚脚趾也在噁心地扒抓著学姊那雪白的乳峰。

(呜……)听到这样的指令,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意外,甚至也猜到我们脱离幼奴时的第一件屈辱之事,就是要学习直接与助教的脚趾接触,这点早可从学校要我们练习吻地板请安的每一细节从中推敲,要一个奴在礼仪上做到让所有类型的主人都满意,这种随时、轻易就能彰显出彼此尊卑的口足行为,几乎是每个奴都要能够驾轻就熟的基本礼节。

不过,当这一刻实际到来之时,我们还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以往幼奴的请安方式,亲吻地板,在行为的解读上是“连碰触到主人的身体,儘管只是一根脚趾,也没有半分资格。”所以先要以亲吻地板的方式,直到取得主人的恩准后,才有资格去亲吻主人崇高的脚趾。在行为意义上,是比亲吻脚趾还要卑贱屈辱的,而现在好不容易可以直接亲吻脚趾,站在女奴的立场应该是个突破性的“殊荣”,不过来自于身体本能对脚肮髒的排斥感,还是让我们害怕这一刻的到来。

不过,从舍监脚趾的状态及学姐的乳房凹陷程度推断,助教并不只是轻放而已,而是真的很用力地践踏在学姐宝贝的乳房上,于此同时,另一隻踩在学姐上的脚,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脸上磨蹭,把原本学姐舔过留下的口水重新涂在她的脸上之外,也同时残忍地把学姐践踏到毫无半点尊严可言。

排在我们五人中最前面的晴晴,理所当然地成为我们当中第一个体验舍监那只臭脚的“幸运者”,也因为这样,在没有更多的抗命或犹豫之下,比我们都勇敢的晴晴,就像是认命般,跪爬到学姐的乳房旁,只要一俯身就能亲吻到舍监的脚了。

在那只脚的正上方,晴晴呆跪了十几秒的时间,一直低头看著那还在不安份地扒抓著学姐乳房的脚爪,跪在她正后方的我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但她应该正一脸嫌恶,却又得勉强自己屈就地,做最后的心理准备吧…果不其然,在几次的深呼吸后,晴晴终于狠下心来,弯腰俯身将脸贴在舍监的脚上。

从晴晴的正后方,我其实看不见她此刻正进行之屈辱行为,但是舍监的“指导”却不停地清楚传至我们所有女孩们的耳中…

“这麽急著就舔下去了?我有允许妳舔了吗?不会先吻安吗?请安的话语呢?别只亲吻同一个部位,顺著趾甲往趾跟亲。妳的屁股呢?翘高一点,忘了怎麽摇啦?连最基本的吻安也没学好吗?”

一连串的“指导”训话,不停地纠正著晴晴那原本练得熟悉,如今却憋扭起来连连出错的吻安行为,直到她终于能够标准地一边亲吻著舍监的脚趾,一边对著后方我们像小狗般扭动屁股的屈辱姿态,几乎无可挑剔后,位在她身后的我,却比刚才更加羞耻。

我们通常吻安都是横向排成一列,对著后面的空气或是助教们扭屁股,但是很少有机会这样从后方看著前面姊妹们的扭屁股动作。经过数周的练习,我们扭动屁股的动作早已不是最初的随便摇一摇而已,而是极尽散发出淫猥色情的讯号,摇摆屁股的姿势、幅度、节奏等,都有被雕琢、修饰过一番,这样的扭屁股方式,彷佛是迫不及待想让人从后面插入一样。就连身为女生的我,也能从晴晴这种扭屁股动作,感觉到一股充满挑逗的危险魅力。

亲吻了遍后,舍监与晴晴两人都没有发出什麽声音,不过晴晴的扭屁股动作一瞬间乱了节奏,也能感觉到晴晴全身的一阵颤抖。接著,就再也听不到亲吻时发出的“啾啾”声,取而代之的是舌头舔舐物体的微弱声响。

“有准许妳屁股停下来吗?继续扭!在妳们这群幼奴直到能豪不刻意地,自然摆弄这种卑贱模样取悦他人之前,都得持续练习这副骚样!”因为从亲吻改成舔舐,极大的耻辱让晴晴扭屁股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却又马上遭受训斥。

彷佛即将脱离幼奴之际,助教们对我们也不再客气了。

短短的一根脚趾,晴晴也被迫屈辱地舔了两、三分钟,对于后面等待的我们来说或许不算漫长,但是已经有多次受辱经验的我们,都知道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对于正受此屈辱的当事人来说都是度秒如年的。

而当晴晴终于被获准停止舔舐动作,忽然被当成已令人厌烦、玩腻了的玩具般赶到一旁后,也终于轮到我要当那位度秒如年的当事人了。

我跪爬到舍监那只以学姊的乳房垫著的髒脚前面,学姊那原本白皙的乳房早已留下了不少的髒印,可见这只脚原本惊人的肮髒程度;此外,光是隔了近半公尺的距离,也能嗅到从脚上飘来的恶臭味,五根短小噁心的脚趾中,只有大姆趾被晴晴的口水完全濡湿、清洁了一番,比其他脚趾要乾淨一些,我们其他人准备要舔的那四根脚趾的肤色竟还比舍监的正常肤色黑上一点。

(好肮髒…到底有没有好好洗乾淨…)看著这像是好几天没用水洗过的髒脚,我心中不免升起这样的怨念,尤其看到那几根脚趾噁心蜷曲、扒抓著已经被踩髒,黑一块红一块的脚垫,更是差点克制不住干呕的衝动。

舍监看我一直没动静,也并不急著催促我,甚至也不勉强我,而是加重学姊乳房上及脸上两隻臭脚的力道,近距离看著的我,能清楚看见乳房凹陷程度更为严重,也听到学姊忍不住发出的痛苦呻吟。明知道对方是要我採取主动屈服,却对此完全束手无策,挣扎了一会儿后,还是只能屈服在舍监的淫威之下,将脸往那肮髒的脚趾靠。

不过,还没碰到对方的脚趾,却先被他踢了回来。同时,学姊的痛苦呻吟也更加大声一些。

“妳这贱奴是怎麽教的?怎麽每个幼奴连请安都不会?”舍监一边冷冷地说著,一边加重踩著学姊半边脸颊的脚的力道,学姊的嘴都都挤到嘟了起来,让人看得又是可怜又是滑稽。

“呜…对不起…幼奴ZZ,向舍监大人请安,请…请求舍监大人…赐给幼奴…身体的……触碰权……”生涩地说出要身体触碰权的请求后,我也就著对学姊愧疚之意,一股作气地低头下去,马上就对著那刚才还极度排斥的脚趾狂吻。

(等等…我在做什麽?)原本因羞耻、紧张甚至愧疚等强烈情绪冲昏头的我,只当成平日吻安时,像是对著地板一样乱吻一通,等到稍微恢复一点理智后,才惊觉自己此时已经不是在亲吻那熟悉的地板,这一回神让我顿时感到迟来的噁心感。

不过,对于我刚才那一阵乱吻,舍监却似乎是颇为满意,甚至还忘形地拍打我的屁股提醒我刚才忘记扭动屁股的疏忽。

(呜……)因为刚才排在晴晴后面,知道现在对著在我身后的萱萱扭屁股,是多麽淫荡低贱的模样,但是被这样搧打屁股也同样有极度的羞耻,如果不照著舍监的话做,也只会延长我维持这羞辱姿势的时间,也只会让学姊多受一些苦痛而已。最后,我也像晴晴一样,马上就屈服在舍监的淫威之下。

另一方面,我也开始亲吻起,舍监那肮髒的脚趾。

有点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时那麽难以接受,甚至这也不是第一次为之了……入学仪式那天,我也有被逼迫著,将那位买下我屁股的第一次的“主人”,那肮髒的脚给舔了个遍。如果从这样去想,现在还那麽排斥亲吻助教的脚,好像有点“妓女装纯洁”了……

(才不是这样……)我内心努力做著最后的抵抗,(当时…完全是被逼的……那可怕的电击项圈…皮鞭…还有上锁的皮内裤跟上面的按摩棒……

五周前的入学仪式中,我们其实早已被迫体验一部份的正式女奴生活了,甚至当时连亲吻地板都被省略而直接亲吻刚见面的主人的鞋面,套用现在的性奴知识,我们反而是被贬低到连碰触主人身体都不配的地位,五周后终于爬回女奴该有的地位,但比起当时,心境也完全不同,不再是因为被鞭笞或电击等残忍手段而屈服,也不再只是当成一时的羞辱,这一主动亲吻,也注定了我未来的一生,都要用嘴唇奉承著男人们异臭的双脚,用舌头奉仕著肮髒的脚趾,过著这种低贱性奴的生活了。

舍监并没有针对我的亲吻给任何批评,只是配合著我的动作,移动著脚趾让我从趾甲到脚趾关节甚至趾根与脚掌前缘处好一会,几乎麻木了之后,舍监忽然抬起前脚掌,我还没会意过来继续维持著亲吻动作,却被他的脚趾拨撞了一下。

“吻上瘾了啊?以后多得是让妳亲个够的机会。现在,也该好好舔一舔了。”舍监说著,将极力撑开的第二趾向著我翘起。

(呜……终于还是……)我心中闪过一丝悲哀,但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太大的抗拒心态,内心除了羞耻之外,就只有满满的凄哀感,在刚才亲吻了这根脚趾各处之后,我已经没有勇气抬头看著高高在上的,这只脚的主人,只能继续维持低头之姿,看著那只还枕在学姊乳房上的髒脚,已经把原本雪白的“脚垫”踩得青一块红一块的,更是最后一根说服我儘快接受事实的稻草。

终于,我缓缓伸出舌头,用舌尖碰触了那刚才已被我吻了无数次的脚趾。

接下来,我所感受到的屈辱,就进入到另一个层次了…

用嘴唇去亲吻对方的髒脚,固然已经够噁心了,不过幸好也只是外面嘴唇的接触,只要心想著结束后偷偷抹去就好,嘴唇也不会尝到味道,而脚臭味在我们吻地板、鼻尖几乎贴著脚趾尖时也在不知不觉间习以为常了,所以感受到的还是自己受到低贱对待的羞辱感比较强盛。

一旦伸出舌头舔,那可就不一样了…

舌头才刚接触到对方的脚趾,一股咸味从敏锐的舌尖传入口中,就使我的身体打了一阵寒颤,要极力克制才能压制原本作呕的感觉。虽然平日我们也被迫习惯于舔舐自己脚底板的清洁方式,但是我们都偷懒不去舔前脚掌部位,也是因为那边在每天穿著高跟鞋行走下比脚后跟多出数倍的脚垢与汗味,饶是如此,要我们完全适应只舔自己脚后跟部位的时候,就已经需要好几天的心理建设才能完全接受这样的清洁习惯了。

完全没有利用每次清洁机会尝试去舔脚掌前缘地带,现在就有如报应般,让我以及所有女孩们都对此时的行为异常抗拒。

如果只是舔著自己的脚趾倒也就紧闭双眼伸出舌头随意舔舔就能交差了,现在舔的助教脚趾,不但像是很久没清洁般又髒又臭,脚趾关节处还长著稀疏的短毛,趾甲也没有好好修剪地卡著黑色的趾甲垢,脚趾缝更像是没有扳开清洗似地“内容丰富”,而我们除了舔到完全乾淨、舔到舍监满意喊停为止,不但不能停下来,甚至连闭目逃避面对的微薄希望,刚才晴晴被责駡并挨了屁股一下打,就为我们演示了这样的逃避心态完全行不通。

这些也就罢了,已经如此屈辱地低头翘屁股,边淫荡地对著后面的姊妹们扭著光腚,边舔著肮髒噁心程度榜上有名的地方,对方还很不安分地扭动著脚趾、扒抓著被当成脚垫的梦梦学姊的胸部,这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舔著一隻不停蠕动的毛虫般更增添噁心之外,看著那曾经是女人的“骄傲”、也是我们的“食粮”、如今已经被踩得如此肮髒不堪的乳房,也不难联想自己的未来会是什麽样子。

当我在这样的屈辱感遮盖了整个情绪,还在不停黯然神伤的同时,却也在不知不觉间把我所负责清洁的第二脚趾彻头彻尾地舔过了遍。毕竟一根脚趾本来没两下就能整根舔过一遍了,就连晴晴刚才舔的大拇趾,比其他脚趾大了两倍有馀,也早在短短几秒间就舔乾淨了,之所以还会这麽久,只是为了让我们更加屈辱,才会让我们继续重複舔舐著早已被濡湿清洁过的部位。

舔过第二轮后,心中的反胃感才终于没有一刚开始那麽严重,剩下的就只有心理上的屈辱感而已了。

这样子接下来应该会连屈辱感也渐渐适应,也会轻鬆许多…但是当我重複舔了第五次、第六次后,屈辱感却又油然而生。

(讨厌……都舔了几次了……呜……还不结束吗……)我心中开始浮现了这样的抱怨,虽然我也清楚,我还没比晴晴舔的时间久,甚至我开始舔到现在可能也只有短短一两分钟内的事而已,但是当我完全习惯于舔著那不再如原先那样肮髒的脚趾时,脑袋裡却也不可避免地萦绕著想早点解脱的想法。

“妳若是想这样舔一辈子,那我也由得妳,只是妳的学姊要这样被我踩在脚下一辈子了。”当我舔到第十遍时,舍监突然如此冷冷地说著。

“咦?”我被舍监无预警说出的这句话吓得抬起头,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错了,但舍监只是慵懒地用点头示意我往他的另一隻脚看去。

在那,梦梦学姊秀丽的脸庞仍被正面踩在舍监的臭脚之下,甚至嘴巴还被舍监的脚趾堵住,但是受到如此对待的她,却仍静静地、专心地,伸出香舌顺服地重複舔著那早已被舔过无数次的趾缝处,几乎被脚掌遮住视线的双眼中,虽隐约透有屈辱羞耻之色,但却也是恭敬注视著舍监的髒脚,并没有半点厌恶之情。

甚至,她都还没发现我已经在偷看她的举动看得出神,在她舌头舔到一半时,舍监故意将脚趾挪移了一两公分,她的脸颊及舌头也反射性地配合著移动,要把自己“还没”舔乾淨的部位再舔个仔细。

“看到没?贱奴就是要贱成这副模样,以为妳乱舔一通随便敷衍了事,我会没发现吗?妳前面的幼奴还对于低贱的身分有自知之明,像妳这种抱著苟且心态的劣奴,还留著何用?”舍监越说越生气,到后面竟然还直接抬起脚朝我的脸用力一踹。

“咿呀啊啊──”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脸部…更正确来说是嘴唇及下颚部位,就被踹了一脚,痛得我叫出声来,退了开去,看到舍监不悦的面容感到不知所措。

“……贱奴的错……贱奴……没好好教导……唔…”梦梦学姊发现我惹了舍监不快,赶紧开口为我求情,却被舍监整只脚半个脚掌塞入口中,痛苦难受的她,也只能发出唔唔之声。

“当然是妳的错!作为惩罚,给我好好地含著、好好地吮著!妳的直属幼奴们没完成她们第一次请求身体触碰权之前,就别想鬆口!”舍监一边说,竟还意犹未尽地抬起原本压在学姊乳房的髒脚,抬高约十几公分后,又狠狠地往下一踩,学姊的乳房刚从压迫中得到短暂的解放,又再次被更狠的力道挤压变形。学姊痛得弓起身子,却又被踩回地面,只能不停发出鬱闷的唔唔声响,一夜未排出的乳汁,竟在这样的来回践踏中,自乳头尖端激射而出。

在我们都看得吓呆了的同时,舍监却忽然抬起那被学姐的乳汁溅湿的脚对著我们,说道:“话说回来,妳们这些幼奴,今天也应该还没喝过奶吧?就著这些溅在脚趾上的乳汁,把它舔乾淨。”

舍监说著,但却不是针对我,我刚才惹得舍监不快时,早已被赶了开去,直直地退到队伍最后排。而原本排在我后面的萱萱,看著被我惹怒的舍监,更是不敢怠慢,赶紧跪爬过去,学著我跟晴晴前面的动作,先亲吻后舔舐著舍监的第三根脚趾。

幼奴们的动作彷佛与先前一样,但是自萱萱之后的姊妹们,用舌头舔脚时尝到的味道,除了原本脚垢的咸臭味外,还多了学姊乳汁的微微甘甜,而一旦把沾在上面的乳汁舔乾淨了,舍监又会加重力道,踩得学姊的乳房再次流出乳汁,再次将脚“弄髒”为止,而幼奴们就必须再重複著把那些乳汁再重新舔入口中。

被赶到队伍最后面的我,早已不忍目睹最前面的萱萱及学姊,因为我的缘故而多遭受的苦难,我也无法面对晴晴,明明有她身先士卒、已经为我们先忍住屈辱,把最麻烦的大拇趾舔乾淨了,而且按照舍监的说法,她还是一开始就知道要“恭恭敬敬”地完成这屈辱的工作……

不只是排我身后的剩下三个姊妹们受到波及,就连晴晴也被我害了。原本她埋头用心地舔舐著舍监的脚趾,也只有她与舍监知道,我们也不会紧瞧著她这种羞耻的行为是否标准。但是刚才因为我的敷衍,反而害晴晴被无端拉进来跟我比较,于是除了我被批评苟且敷衍之外,她刚才认真执行命令的行为,也被夸为“低贱”了…

早已盈眶的泪水,再次不争气地夺眶而出。这一次,已经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屈辱行为,或是心中对于刚才的悔恨所引起的了……

……

在我被舍监训斥过后,后面的姊妹们个个都被迫把皮绷紧,不敢再有什麽违逆或投机,结果反而让这一切的过程顺利许多。萱萱、小乳头两个女孩,都没被舍监挑出多少毛病,就安全过关了。直到最后的小芬,才又碰到了点麻烦……

倒不是因为她舔得不够好,而是她无法像前面的我们一样,无耻地对著身后的我们扭屁股招摇……

其实,这并非只是她有这困扰,或许晴晴排第一个还没发现,但在她后面的我,直接正面对著她扭动屁股的画面,深深瞭解到这样的姿态,羞耻程度早已远超过本人所认为的程度,甚至没有让我们亲眼看著一个女孩在我们身前跪趴著翘起屁股摇晃,我们也难以想像这样羞耻的极限到哪裡。一个女孩的私密部位,从股间从小穴肉瓣到菊门都清楚映现在眼前,而且因为本身的屈辱还渐渐让下体充血潮湿,菊门也因为羞耻的不自然收缩却更显淫猥……

而微张的双腿,也能从中间的缝隙看到因为趴低上半身,初发育受重力下垂的双乳,也在扭腰摆臀的动作下跟著晃动,而在晃动的胸部正下方,则是隐约能看到一张女孩的下半脸庞,虽无法看到脸部全貌,但是已经足够清楚地看到女孩亲吻、舔舐著放在雪白柔软的肉垫上的髒脚短趾。这样的画面,就算是看到谜片裡的女优被这样屈辱对待,都难以承受了,更甭提那还是自己现在最亲近的、唯一还能彼此依靠慰藉的同寝姊妹们。当然,百般不愿观看这一幕的我们,在舍监的威逼之下,别说转过头或闭紧双眼,就连眨眼时间久一点都会受到训斥了

小芬也是如此,被迫扎实地观赏了小乳头的股间春光,被迫欣赏过小乳头的淫荡演出后,轮到自己做著这种行为,免不了会把刚才的画面,代入成自己正做著这种事情。在前面的我们,挨了几下屁股打后,知道继续消极反抗只会徒增羞辱,只能选择屈从地做著那种淫荡动作,但是小芬却得多挨更多下的打骂,甚至直到舍监将双手从屁股滑进她的股间,威胁再不做就会上报教官,到时朝会的公开惩罚,要她当著全校师生做著这样的行为直到合格为止,才吓得她一边流泪一边生涩地摆弄出,与自己舔舐男人脚趾相配的这种屈辱的姿态。

好不容易,我们五个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体请求权”……或者该说是,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个女孩,都已经完成了她们的部分……

等到小芬也终于过关之后,我们五个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梦梦学姊依然被舍监一脚踩乳一脚堵嘴地践踏在地,舍监先是用那被我们一群幼奴们舔舐过无数次脚趾部位的髒脚,一边无心地拨弄著梦梦学姊的乳房,一边看著我们五位幼奴紧张模样取乐。梦梦学姊的乳房,再度流出乳汁,再次把舍监的脚弄髒。

“就剩妳了,该怎麽办才好呢?”舍监懒洋洋地说著,虽然他说这句话时是看著我们大家,但我知道其实是针对我说的。

“妳的其他室友们,都已经完成自己的身体请求权了,剩下妳一个,如果身体连碰都不能碰,只好找几个哥哥们帮妳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监说。

我听了后,原本就不怎麽好看的脸色变得更惨白一些,不停地摇头却不敢出半点声音。我知道这句话决不是开玩笑的,这五周我们没有请求身体触碰权,每次晨洗时是真的连自己身体都不能碰到一下,学姊除了要帮我们清洗全身之外,每当我们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肤,不只是敏感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等,都会被学姊搧打那只逾矩的手背薄惩,这几周以来,也有其他同学因为严重犯规,她的学姊也只能秉公提报校方,在公开惩罚时亲自将直属幼奴叫上台当众打屁股惩处的……

在这样耳濡目染下,我们也意识到,“身体触碰权禁止”并不是恫吓,没获准是真的连碰一下都不能;学姊偶尔聊天时也会偷偷透露,学校虽然禁止女奴们未经授可就碰触自己的身子,但是对于女奴自我清洁又特别要求。如果学姊们的身体触碰权请求,有不被获准触碰的部位,就只能请其他学姊们代劳清洁,如果连这样都被禁止,那就真的只能请求舍监的帮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辅助”。

舍监的意思,就是不给我身体触碰权,恐怕连梦梦学姊都不能帮我晨洗了。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请舍监帮忙……虽然这五周以来,都是由学姊帮我们洗澡,我们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体从外到内都任由学姊摸遍的羞耻感,但是同样的事情转交由男人帮忙,绝对是天壤之别,光是昨天触觉鉴定,被三个男人的六隻手摸过一轮就全身寒毛直竖了,晨洗时更是须彻底清洁,不但要将沾著沐浴乳的手滑过全身所有部位、还要用双手对乳房又搓又揉数分钟的丰胸按摩,甚至要将手指伸进小穴清洁小穴肉壁的每个角落。学姊为了减少对我们的羞辱已经儘量温柔又迅速完成了,换成其他怀有恶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时间会被延长数倍,过程也一定会更加粗暴与羞辱。

“那好,给妳最后一次挽救机会。”舍监又懒洋洋地开口,竖起脚掌改以后肿压在学姊乳房的姿势,把整个脚掌对著我,“舔吧!自己想想该怎麽做,就怎麽做。再做错了,待会找个有空的舍监帮妳一边洗澡一边教育吧!”

看著那一隻脚,刚才被我们五个幼奴舔过一轮的五根脚趾,在清洁过后,又被从学姊乳头流出来的乳汁弄湿,然后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几次,湿湿的脚趾更容易沾染尘土。结果就是,前面辛苦舔乾淨的脚趾,早又变得髒兮兮的了,而在脚趾之下,更大面积的脚掌,是连清洁都没清洁,被尘土弄成灰黑色,都看不清脚掌原本的颜色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监一眼,从他的表情,其实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他要我把他这一整只脚舔乾淨,连脚趾到脚掌,舔到他满意为止……

这样的下场,比刚才要我单舔一根脚趾,还要屈辱许多,但是我也只是犹豫了几秒钟,就比刚才还要豁达地跪爬过去,重新请求了身体触碰权,伸出舌头从他的大拇趾重新开始舔舐清理。

(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边屈辱地流著泪想著,一边却兢兢业业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著舍监的脚趾,有了刚才的教训,其他姊妹们跟现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们平日舔著自己的脚掌时,为求速成而随便舔过就想交差的恶劣心态导正,郑重地面对自己这一工作。

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是羞辱;当著别人的面前,伸出舌头舔自己脚掌,这种肮髒不要脸的行为,只有满满的羞耻而已。但是如果舔脚的跟被舔脚的,不是同一人,那麽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对我们来说,是犹胜于羞耻的屈辱感,对于被舔脚的人,却是无上的尊崇与优越感。对方并不是满足于清洁,而是满足于征服,看著一个美人,比宠物还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带著淡淡少女的体香,凑上前嗅闻著自己的臭脚,清丽脱俗的脸蛋,却恭敬地伸出舌头舔自己脚上肮髒的污垢。这样的视觉衝击,才是身为一个男人最高级的享受,至于对方有没有帮自己清理乾淨,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没有这点认知的我,只想著自己逃避羞辱,却没有顾虑到对方是否有在优越感上面获得满足,自己是否有对此行为付出足够的敬意让对方拥有尊荣无上的地位。所以,我刚才虽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洁,甚至把整根脚趾每个部位都胡乱舔了好几遍,直到整根脚趾几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盖一层,但那全是因为我以为舔乾淨后就可以快点结束这种屈辱,所以刚开始被说成“敷衍”时我是满腹的委屈。

在我被赶到后面,无颜面对学姊、晴晴及其他姊妹们,只能把视线往旁边瞄时,才领悟到我刚才的错误……

在这舍监室,并非只有我们五个幼奴正在努力地请求身体触碰权,还有其他幼奴们,同样在侍奉著其他舍监,努力让他们高兴。当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们一样,尝试著舔舍监的脚趾帮他清洁,但是并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样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监一边懒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脚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学姊脸上,另一隻脚却往前伸展,那位学姊的幼奴们,得依序用自己的脸去贴住舍监的脚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脸往前顶,直到舍监伸直的脚渐渐屈膝到一个程度后,舍监再将脚往前出力伸直,推著女孩们贴在脚上的脸回到原位后,再开始另一轮的迴圈。这种像是某种奇特的单脚伸展运动,她们虽然不用像我们一样要伸出舌头把脚上的髒东西舔入口中,但是她们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亚于我们。

如果这样的行为,还能够解释为伸展运动,另一边有位舍监与幼奴间的互动,就没有这麽明显的目的了…那位元舍监正坐在椅子上,双腿伸直垫在如牝犬般四肢撑地的学姊背上,幼奴们依序用自己的脸去蹭著舍监的脚掌,就像一隻只乖巧温顺的宠物敬爱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们三百位幼奴当中头髮最长,几乎快到腰部的女孩……明明留著如此长、难以照顾的头髮,却还保养至宛如模特儿或明星般的乌黑亮丽及滑顺感,让她得到不少身边同学称羡的眼光,从她的一些举动或聊天中,也感受得到她很为这麽一头长髮感到骄傲。然而,当我偷瞄过去时的她,却得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长髮,贴著舍监的髒脚滑动,舍监还会故意旋动脚掌,把她的长髮与自己的臭脚纠缠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几家幼奴们与舍监的互动情形之后,我也终于明白,这次请求身体触碰权,被舍监命令做的事情,就算众家幼奴不尽相同,但其实都有一个简单直接的目的:要我们自己用脸去贴近舍监们的脚。

虽然昨晚的触觉鉴定时我们的脸部都被三位鉴定师、六隻脚掌轮番践踏过了,可是这次却是要我们自己主动把脸贴上去。对于我们这些还没学到什麽能力足以取悦主人的幼奴,用这方法却能简单地考验我们的“诚意”与“敬意”,也能让技巧生涩的我们,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颜面、自己的尊严,送给对方践踏,藉此让对方获得优越感。

只怪我刚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没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学的惨况,只沉浸在自己的羞耻屈辱小圈圈内。其实幼奴教育已经好几次灌输我们这样的观念了,手淫不是自己羞耻地自慰到高潮,而是要让观众们目睹自己的一切行为与变化过程;我们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们亲吻地板,而是要让不熟的主人能感受到我们的敬意与不敢触及主人身体部位的规矩。

“进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现,终于认知到自己地位了吗?”舍监说著,同时将已经被我完整舔过一轮的脚掌往下踩,刚好踩在凑近舔拭的我脸上。我这回不但不敢乱动挣扎,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满脑子想起刚才被舍监用脚抵住脸庞推前推后的幼奴。

(相较之下,我这样还比较好一点了……)我心中靠著这样的信念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碍,继续伸著舌头轻柔地舔著嘴前的脚窝。

然后,我又不经意发现了一个细节,平时我们舔著自己的脚掌,不只希望自己的舌头与脚底接触面积儘量缩小,就连脸部与脚掌也是离得越远越好,在羞耻与噁心感驱使下,这原本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反应,不过同样的想法去舔别人的脚掌,也很容易被对方察觉。我刚才也是努力伸长舌头,好让脸庞能尽可能拉离对方的脚趾与趾缝,才有较多的新鲜空气能缓解那股脚臭味带来的呕吐感。直到现在脚都贴到我的嘴唇上,舌头几乎吐不出来,我又不敢把脸挪开,就这样舔了几次,才发现这两种舔法的差异。

又舔了一会,等到舍监终于把脚挪开,我也早被脚臭味熏到泪都流出来了,他也终于满意我的表现。在这之前,我已经不知道重複把整只脚舔过几次,但是也发现当我把整个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后,根本不会像我刚才那样满脑子数著舔了几次。

“看在妳后面表现如此低贱的份上,这回就先放过妳们。”舍监说著,同时抬起脚,在我头顶轻轻一点,不过并不是因为不满我的表现,而是恰恰相反,从他脚部不灵活地在我后脑勺滑动的行为,我片刻后才惊觉这看似羞辱我们的动作,其实是如同哄慰或夸奖时,用手摸头的亲密行为,不同的是,舍监以脚代手,说出来的话语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夸奖”时反倒兴起一种异样的耻辱感。

不过,当舍监终于把硬塞进学姊嘴裡的脚移开,示意梦梦学姊起身回复跪坐姿态后,我们才终于有如获大赦的放鬆感。

“那麽,该来决定妳们第一次请求的成绩了……”舍监忽然说著,并一一点名我们,一边说著不同的身体部位,像是“胸部”、“肚子”、“屁股”等,就连我也被点名“腿”。我还没搞懂是什麽意思,就被学姊催促著一同向舍监谢安后,就以跪爬方式离开舍监室了。

离开舍监室后,我们才终于能站起身子,此时舍监室门外还有许多比较晚到的幼奴们也是由学姊领队准备进去请求身体触碰权,我一想到日后也要这样低声下气地讨好、巴结舍监,才拥有触碰自己身体的权利,对我们未来生活的想像,彷佛又悲惨了许多。

而且,刚才那样子的表现,换得的也不是完整的触碰权利,舍监最后对我们指名的部位,只要稍微思考,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果然,进到浴室后,梦梦学姊要我们先一一複述我们被点名的部位,那些部位,是我们辛苦求来的,每个人能碰触的部位……

“咦?不是‘不能碰’,而是‘只能碰’吗?”被点名可以碰触“耻丘”与“小穴”的萱萱惊诧地问,她原本以为被点到的地方不能碰,又要将自己的私处交由学姊代劳了,哪知却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那麽,我也只能碰自己的双腿而已了…”我也失望地说著,儘管知道自己刚才表现不好,不可能比其他姊妹们好过,但是如果只有腿部可以自己清洁,其他胸部、臀部、股间等部位还要交给学姊的话,那根本与幼奴时期没什麽两样嘛……

“不,完全不一样。”当我说出心中的想法,梦梦学姐突然慎重地说:“这一次,学姊不能帮妳们了,妳们已经不是幼奴,就连学姊也没有碰触妳们身体的权利,妳们必须要自己完成这次的晨洗。”

“但是,我们其他部位……都不能碰啊!”我们还不瞭解学姊的意思,但学姊却指著浴室另一端,要我们望向其他早我们先进来晨洗的幼奴们。

这间浴室是公用的,而且完全没有隔间,所以每天晨洗时,我们也都要这样无所遁形地被其他同学看到、也会看到其他同学们洗澡的画面。

不过,反正本来在这宿舍内都没有衣服可穿,被其他同样全裸的女孩们看见自己的裸体早已见怪不怪了,就算自己被学姊洗澡的样子被看到,彼此也都安分守己,没必要给对方尴尬或难堪,也幸好我们的水龙头位置是在角落,只要别左顾右盼就能与其他同学避开不必要的互视。

因此,虽然每次进入浴室时,都已经有早先开始晨洗的女孩们,但是我们也早已练成了能够在不看那些同学的情况下走到我们的洗澡地点,从头到尾面向牆壁地完成晨洗。就连刚才走进来的一路上,我们也没有留意到其他同学们的晨洗有什麽不同。

但是,此时学姊让我们偷瞄其他同学们的例行晨洗之后,我们才发觉,今天的晨洗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往学姊们两隻手忙不迭地帮五位幼奴清洗全身各角落的画面已不再,甚至每个学姊都退居一旁,除了监看著幼奴们手忙脚乱地清洁身子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不过,更吸引我们目光的,并不是躲在一旁的学姊,而是此时正羞红著脸,“独立”清洁自己身体的幼奴们。更正确来说,是“合作”清洁彼此身体的幼奴们。

有些幼奴,尚能正常地触碰自己的身体部位,像是有正在洗头的、搓揉胸部丰胸按摩的、甚至自己用手指伸进小穴清洁的。这些都是我们晨洗课程熟练的动作,但是有更多的幼奴们的正进行著使我们大为震撼的行为:帮其他幼奴清洁身体。

有些幼奴是单方面地接受其他幼奴的清洁,例如有一位幼奴正以M腿坐姿坐在地板上,双手只能撑在后面让自己身体能稍微向后仰,而负责清洁的幼奴则一手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阴唇,将小穴口大大曝露在空气中,另一隻手将手指沾上那瓶专为我们的小穴调制的清洁剂之后,便伸进小穴内替她清洁。也有些幼奴们是互相帮对方清洁的,而且是同时清洁不同部位,例如此刻正有两位幼奴面对面站著,其中一个幼奴正帮对方的耻丘、小穴周围,涂抹那种让新长出来的毛髮渐渐变得细柔纯白的“毛物柔软剂”,而对方正也帮自己的胸部抹上丰胸剂,各自都一脸羞矜地,帮对方按摩著彼此私密、本不想给人触摸的部位。

而我们之所以会这麽震撼,不单只是看著这比以前学姊帮忙时更为淫猥的晨洗画面,也是因为我们看到这一幕后就马上理解,为什麽我们每个幼奴被获准触碰的部位都不同,以及学姊们置身事外的原因。

“明白了吧?所以呢,这次学姊就没办法帮妳们,得靠妳们彼此的默契了。”梦梦学姐勉强挤出一阵苦笑,曾经身为幼奴的她,其实也知道我们此时的心境,让学姊帮忙洗澡跟让朝夕相处、一起上课的同学们洗澡,感觉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虽然我们有时在寝室玩开了会互亏彼此的身材,受过一番心理调适训练后,也不会在乎当著姊妹面前碰触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手淫了。不过,我们却很少、非常少,会去碰触对方的身子,上完厕所的清洁下体,会是固定几个姊妹之间帮忙,但也只是最基本、最简单迅速的清洁触碰,会这样是除了减轻学姊的负担之外,更是怕认真清洁我们下体的学姊反而把我们的下面越舔越湿……

除此,以及安慰彼此的拥抱之外,就几乎没有别的碰触了,这俨然成为我们一再退守至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如今,却是要我们大规模地触碰彼此身上所有细节角落部位,甚至连看到都会羞耻难为情的部位,帮对方彻底清洁乾淨……就算姊妹们不会介意,但是我们心底却很清楚,这样互相洗澡的清洁方式所酝酿出的羞耻感,久而久之,就连我们姊妹间的“纯友谊”也将会变质…

“学姊,我…其他都没关係……就那裡…唯独那裡……可不可以不要请萱萱……”小芬低声恳求学姊,就算没有明讲是哪个部位,但是同样身为女孩的我们马上就知道小芬在意的点,而萱萱也是我们五个女孩中,唯一获准清洁私处的。

“当然不行!”学姊突然义正辞严地一口回绝。小芬也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只是默默低头不讲话。对她来说,虽然已经跟我们熟悉了,但是要跨过那道界线让我们碰触她的全身各处每一吋肌肤,甚至连裡面也要被抠弄、清洁,她所要克服的心理恐惧,也比我们大上许多。

但也正因为这样,学姊更不得不在我们即将脱离幼奴阶段之前,强迫她去适应这一切……毕竟,已经被助教刁难无数次的学姊们都清楚,自己的身体部位,不管如何低贱恳求助教,也几乎没有机会可以完全开放给自己碰触了。今天还是跟小芬朝夕相处一个月以上的我们,将来,碰触她私密处的,有可能是交情不深的新朋友、也有可能是从没交谈过的陌生同学,甚至是助教或顾客等,如果光是现在就适应不良,小芬的未来绝对令人堪虑。

或许小芬也早就清楚这残酷的现实,才没有继续哀求而是选择咬紧牙关忍耐。虽然一直不敢面对人群的她,乍看之下显得有些胆怯,但是另一方面,她其实也有很坚强、勇敢的一面,才能让她顺利挺过昨天那一连串考试与鉴定中,不可避免的被视奸、被触碰以及被侵犯。

“那好了吗?计时要开始了哦!”梦梦学姊说著,启动了计时器的开关,就算是假日,我们也是得在一小时的时限内完成所有的晨洗过程。

这一场令我们手忙脚乱的晨洗,也拉开了序幕……

以前只有学姊一人,要为我们五人清洗,现在我们却有五个人可以分工,按照道理来讲应该会更加快速,但是我们错了。因为每个姊妹都只能碰触自己身体的一小部分,其他部位要由不同的姊妹负责清洁,加上我们其实还没什麽“帮别人洗澡”的经验,各司其职的结果,反而乱成一团。

我们成为幼奴后,晨洗的步骤也变得越来越複杂,不仅要格外注重一些重要部位的彻底清洁,还有很多瓶瓶罐罐的东西,需要我们一一涂抹在身上各部位,所以每次的晨洗,实际上都得冲洗全身两三遍才算完成。

因此,对这种全新的晨洗模式还没有概念的我们,也得不到学姊的指导或建议,只能盲目摸索著我们认为可行的方式……

首先,得先脱掉我们脚上的高跟鞋,虽然我们都是穿著高跟鞋进到浴室,但是晨洗前都是由学姊帮忙我们一一脱下高跟鞋置于高处以免被水溅湿,现在学姊不能帮忙了,我们下意识地要自己动手脱鞋子时,却先被学姊制止,因为脱鞋子会碰触到脚踝、脚掌部位,所以我们五个女孩之中,仅有获准触碰腿部及脚的我,可以帮大家脱鞋。

这才只是一开始,但是不管是一一辛苦地蹲下来帮姊妹们的脚从高跟鞋中暂获自由的我,或是只能抬起脚让我更好进行的其他女孩,都可以感受到不方便。

然而,当我们开始各自清洗各自可以触碰的部位时,被限制身体触碰权的恶梦才正式开始。

我能够触碰的部位只有腿部跟脚的部位,再往上到臀部或跨间的重要部位却已经不是我可以碰的了。刚开始我们先约好先清洁自己的身体,再分配要怎麽互相配合帮忙,但是我一边弯腰搓洗自己的双腿时,一边偷瞄其他的姊妹们,她们也都只有一小部位可以碰触,而且几乎没有重迭,除了胸部是晴晴跟小乳头都被允许可以碰触之外,其他如背部与屁股,我们五个女孩当中只有小芬可以碰触;萱萱可以碰触的部位是小穴与耻丘处,但是更往上的肚脐处又换成晴晴被允准的部位,而侧腰及颈部以上又是小乳头才有权利触碰。

我们根本别无选择,既然要全身清洁,那麽自己是势必要被所有姊妹们触碰自己身体代为清洗的,只是不同的部位由不同的姊妹效劳而已。

没多久功夫,当小乳头洗好自己的头之后,也开始帮萱萱先洗头跟洗脸,而我也蹲下来帮晴晴清洗双腿。

(晴晴的腿,真的好美……)当我凑近著用双手在晴晴的双腿上涂抹沐浴乳搓揉时,心中不禁生起这感歎。晴晴的双腿并不细,甚至在女生的标准来说还有一点肉肉的,但却是很结实的肌肉线条,晴晴原本的肤色虽然也不算白皙,但因为配上这样的肤色,也让这双腿更散发出阳光女孩般的运动气息。

这些,虽然我平常也看惯了,但是如果没有这样挨近观察、触碰晴晴的腿,感受到她双腿的紧实肌肉感,我也还不会注意到这麽细緻的线条感。

我脑海中突然闪现过昨天晚上的身体鉴定,男人们会对我们的身体这麽细究,恐怕不是没有理由的羞辱而已,也只有这样仔细品鉴,才能更深刻感受到优劣之别。

当我们其馀四个女孩,两两一组地帮对方洗澡时,剩下最难以接受这种身体触摸的小芬,也并没有闲著……我们虽然各自被分配到不同的获准触碰的部位,小芬也一样被获准触碰背部、屁股,以及屁股内侧、股沟部位从肛门直到会阴处,只要别越界到萱萱专职的小穴阴唇处,都是她可以碰触的部位。

乍看下好像小芬可以碰触的部位很多,但是我们的晨洗教育,“背部、臀部这些部位,自己是清洗不乾淨的。”所以,小芬虽然可以帮我们把这些部位洗得很乾淨,但是从我们的教育看来,不管她如何把背部跟屁股清洁多少遍,都不能算是“清洁完成”。

如此一来,小芬如果要洗自己的背部及臀部,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去央求其他同学,其他直属学姊的幼奴,互相帮忙搓洗对方的背部与屁股;这对于小芬来说绝对是最不愿面对的情况,因此,学姊教了小芬,第二个方式,这也是学姊们如果无法互相帮对方清洗这些部位时,最常使用的方式。

所以,当我们四个姊妹们在彼此帮忙对方清洗只有自己可以碰触的部位时,小芬也在清洗自己的背部与臀部,但靠著的却不是自己的双手,而是…牆壁……

小芬依照学姊的指导,将沐浴乳率先涂抹一点在跟自己的背部一样高的牆壁上,然后背部紧贴著牆壁开始上下磨蹭,让自己的背部沾上牆壁的沐浴乳后,达到“搓洗”的效果。

看著小芬那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我们实在不忍心多目睹一眼,也只好更专注于自己的清洁工作。

我帮晴晴先把双腿抹上沐浴乳,将她的双腿各个角落、脚背、脚趾、脚掌甚至脚趾缝,都像我刚才为自己清洁时一样清洗过一轮之后,就轮到她帮我清洗胸部了。我帮她洗脚时还不觉得怎样,但是轮到她时却开始显得扭扭捏捏了。

“莉莉……我要开始囉…”晴晴将沐浴乳倒一点在手上,低声地说著,我一想到要让晴晴清洗我的胸部,早已感到不亚于被男人碰触时的羞耻感,心中微微埋怨著晴晴不该多此一问让我们更显难为情,但还是微微点头同意,并羞红著脸用手遮住紧闭著的双眼,任由晴晴因沐浴乳而冰冷且滑顺的手掌,落在我的两边胸部上。

比起刚入学时几乎都差不多的胸部大小,甚至当时我还不是五个姊妹中胸部最“有料”的,但是拜我加入仪队社所服用的药物所赐,我的乳房在短短五周的惊人成长,让我的胸前已经与其他姊妹们完全不同层次……

不只是此刻仍穿在我们胸前的金属乳托,不但没有遮掩效果,环绕在两颗雪白肉球的银亮细圆环,更像是一对淫靡的装饰品,而受到金属乳托矫正形状的雪白肉球,也像是被人用双手从外往内挤压一样,在中间弄出一条与我年龄不相称的深邃乳沟。或许这样带有成熟性感的乳房与乳沟,曾经是无数少女憧憬期盼能拥有的,但是这对我来说只有二十四小时不止歇的不适以及搓洗时要掰开来清洗乳沟处的羞耻麻烦而已。

除了视觉上之外,就连触觉上也……

早在之前的爱抚课程,我可以公然地抚摸、抓揉自己胸前两颗肉球时,我就可以明显体会到,自己的胸部触感已经跟之前还没发育成如此时截然不同,以前如果稍微用些力推压,还能感受到乳房底下的肌肉或肋骨等硬硬的部位,但现在伸手用力揉挤抓捏,都只有软绵绵的触感,为了让我们仪队社的巨胸更讨人喜爱,我们除了被过度、过快地催熟之外,还没有像晴晴那样一边发育一边增加弹性,就像是没有麵筋的生麵粉团一样,大概最后熟成之后的完成品,触感比起馒头会更像是蛋糕那样柔软吧……

当然,这其实是不可能的。梦梦学姊的乳房就能完美说明这一切,她的胸部虽然也曾经历过仪队社刚开始对新生过度快速的丰胸催熟时期,但并没有出现像我的胸部现在急遽膨胀的柔软感,但这或许是因为她的乳房多了“馅料”在裡面所致……

不管未来如何,此时此刻,我却是让晴晴触碰、抚摸著这样的乳房。

那种特别的触感,相信晴晴也一定感受得很清楚,我虽然全程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从她双手生涩地在我胸部滑动绕圈的触觉也能感应到。有这两颗摸起来这麽柔软、舒服,尺寸又这麽“刚好”比手掌大上一些的物体,换做任何一人可能都会忍不住先抓捏几下,对于手掌,这样的触感已经是一种“享受”了。

如果真的被晴晴这样抓捏一下,我大概会羞耻到想一头撞向小芬刚摩蹭过的那面牆壁,幸好晴晴也知道我内心的羞耻与难堪,所以不仅克制住抓捏的衝动,甚至还尽力让手指不要碰到我的乳房,而是改用掌心的部分将沐浴乳均匀抹遍我的两颗乳房上面各处。

清洗乳房,虽然羞耻感比清洗双腿要大上许多,但是速度也快上许多,几乎花不到我刚搓洗晴晴一条腿的时间就帮我的乳房进行初步清洁,改清洁我的肚子部位。但我并没因此感到解脱,刚才的一切还只是初步的清洁,晨洗过程远不仅如此,像是最让我们痛恨的项目之一“丰胸按摩”,到时,我的胸部还是逃不过被晴晴双手搓揉抓捏的命运。

总算,当我的前面上半身都让晴晴帮忙涂满沐浴乳后,我们几个姊妹们也交换彼此的工作,我先帮小乳头清洁双腿、小乳头也腾出双手帮颤抖的小芬搓揉胸部,晴晴则是帮忙萱萱,重複著她刚才帮我的清洁工作。

接著,小芬帮我搓洗背部,这在我们练习帮彼此晨洗时就有发生过了,但是更往下的屁股部位的互相搓洗,小芬就不那麽常练习了。但之前的她还能求助于其他姊妹们,现在却只能由她自己搓洗,甚至不只有屁股外面,就连裡面原本我们晨洗练习可以自己清洁的股沟都只能由她清洁,在每天只有这麽一次晨洗机会后,那裡时常都会有些异臭,小芬要帮我们掰开屁股清洗裡面,除了羞耻之外,噁心感也是另一个必须克服的心理障碍。

她也不知道下足了多少的勇气,才终于将手滑进我的股沟缝内,而当我无预警地感受到她的手指摸过我的肛门口,虽不至于探入清洁,但是被小芬摸到这麽样一个私密、敏感且又肮髒的部位,我又再次涌现一股比刚才被晴晴摸胸部时更强烈的羞耻感,而更让我与小芬都尴尬的是,因为这羞耻感导致我不由得缩紧肛门,这样的变化也刚好被手指正拂过该部位的小芬知晓了,而她可能也因为被吓到了一下,仍埋进我屁股内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更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比起被人清洗私密部位的我,小芬所感受到的羞耻并不比我少,甚至还高过于我。被别的女孩子摸我的那个地方,纵然羞耻,但是早已被学姊摸过无数次,只是换成与自己同样身分的姊妹触碰而已,但小芬她却是要从被摸的人改成要主动伸手的碰触者,而且要碰触的又是那种连我们自己都不想多碰的肮髒部位,设身处地来想,她会是怎麽样的心情呢?

终于,她的手从我的屁股中间抽离,就算她没有照我们之前晨洗课程那样,用双手掰开我们两边的屁股肉,去清洗屁股内侧每个角落,但能做到这样,对她来说,甚至对我们每个女孩来说,都算勇气可嘉了。

接著,轮到我帮小芬清洗腿部及脚掌。比起碰触别人,受到碰触更是小芬的不拿手项目,儘管只是双腿而已,但是当我凑近用手触摸时,仍能感觉到她双腿传来微微地颤抖。刚才小乳头帮小芬清洗胸部时,我正好蹲低身子在旁清洗小乳头的双腿,也不知道小芬是怎麽捱过来的,现在看著她颤抖的双腿,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忍受不住的脆弱,也让我不敢更进一步地详细清洁,也是很快就帮小芬把双腿洗过了。

另一边,晴晴跟萱萱刚帮彼此清洗完各自负责的部位,小芬也帮忙小乳头洗完她的背部与臀部,我们的第一轮晨洗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也终于要洗好我们每个部位了,我其实就只剩萱萱的脚还没洗到,而且在我刚让小乳头清洗完后,也只剩股间小穴处还没给萱萱清洗了。

不过,股间的清洁,才是最麻烦的。其他地方都只要抚过,让身体各处都沾上沐浴乳后,再用水冲洗乾淨即可。只有一些比较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像是脚趾关节处及趾缝处,才需要多花点功夫搓洗。

小穴周围的阴唇皱褶处,也是其中之一被视为容易藏污纳垢而需仔细搓洗的身体部位……不过与脚趾、趾缝不同的是,那边只要每次都有乖乖清洁的话,其实是不会有什麽髒污存在(但也因为我们还没开始被使用),之所以要格外清洁,除了那是我们的重要部位之外,也为了羞辱我们之便而订下的残酷规定。

为了避免清洁那裡的尴尬,平常学姊在帮我们晨洗时,都会无差别地认真清洁、搓洗我们身体的每一处,如此虽然我们小穴周围也一样要仔细清洁,但是总不至于被凸显出来而更显羞耻。甚至若不是我们在晨洗的教育课程中有学到的话,我们也没发现那裡需要格外清洁一事,同时也能更快习惯于这种全身性被人摸遍的羞耻感。

而今,基于姊妹间的尴尬与羞耻感,我们也儘量减少帮其他姊妹们清洗时的身体接触,几乎每个都只达到最低标准的要求,不会像学姊一样彻底清洁所有部位。这样虽然能减少彼此羞耻的时间,但是也让必须花额外工夫清洁的小穴阴唇皱褶,反而变得明显,也让我们姊妹之中负责清洁那裡的萱萱成了受罪羔羊。

当我帮萱萱洗好双脚,轮到她替我清洗下体时,我也如同前面先洗过下体的姊妹们一样,从原本站姿改成M字开腿坐。对这种羞耻姿势不陌生的我,所感受到的羞耻感竟还是因为对萱萱摆出这模样让她清洁我的下体,如果换成对一个陌生男人摆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姿势,我可能已经比正常女孩少掉许多羞耻感了。

“莉莉,我要帮妳洗了喔…”萱萱轻声对我说著,一想到要以这种姿势被洗那裡,我已经羞耻到不敢睁开眼睛,只能闭紧双眼点头示意知道了,没多久,就有一双手碰触到我的耻丘处,一双比起我们身体习惯受到触碰的,还要小一些的双手。

我们的身体在这五周以来,正逐步走向对触觉越来越有感觉的敏感体质。小穴内就不用说了,但是就连阴唇週边的股间与阴阜部位,如果动作稍微粗鲁一点也会像是有一股电流直达脑门般,如果力道再大一点,那股电流就会在脑袋裡某个部位炸开来,虽然那威力不至于达到高潮,但却也会有一种奇特的舒畅感,若没有留神憋住的话,甚至会忍不住呻吟出来。

比起学姊的熟练迅速,个子比较娇小的萱萱,动作也显然生涩许多。有过几次自己晨洗经验的她,也查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知道每次清洗那些部位,身体就会开始有点反应,所以晨洗练习时都会小心控制力道,避免在课堂上呻吟出来遭助教耻笑。但是现在她却事再清洗我们的身子,完全无法根据我们所感受到的状况调整力道,太重或太粗鲁可能会害我发出声音、太轻又会洗不乾淨甚至拉长这段羞耻的时间。直到此刻,萱萱跟我们其他四人,才真正体会到每次学姊帮我们晨洗时是件多麽累、多麽困难的苦差事。

等到外阴的耻丘与三角地带清洗乾淨,轮到股间的小穴週边及阴唇等,比耻丘要敏感数倍的部位,而且那也不是清洁耻丘时随便摸了个遍、沾上沐浴乳后就能了事的。满是皱褶的大阴唇,是必须要一手轻轻掐著稳住、另一隻手用手指搓揉过每一个皱褶角落的各处死角。那样的刺激程度,每次学姊替我们清洗时我们也都会忍不住发出呻吟,这次轮到萱萱代劳,虽然洗得不像学姊仔细,偷偷省略了不少细节,但是生涩的动作却也让她的手指在帮我清洗阴唇时,手指甲不小心划到了敏感部位,导致我除了突然发出一声清楚到藏不住的呻吟声外,全身也会像触电似地一颤,然后在萱萱连连的道歉之后,满怀著尴尬、羞耻与歉疚地继续让她帮忙清洁。

洗完了小穴週边,让萱萱用温和的水流把阴唇上的沐浴乳冲洗乾淨,剩下的小穴部分,因为不能用一般的沐浴乳,以免破坏裡面的酸碱或菌落平衡导致染病,所以暂时逃过了一劫。

饶是如此,因为刚才对身体各处敏感部位的刺激,其实已经让那裡变得不安份,不但阴唇明显地因充血而变得红润胀大,甚至还透有点不是来自外在冲水或沐浴乳造成的液体光泽;小穴裡面更是早已湿得一蹋糊涂,幸好这裡是浴室,只有我才心底明白那些液体不完全是在洗澡时不小心流进去的,否则如果被发现我一边让萱萱清洗小穴外面时,还一边有不明液体从小穴裡面渗流出来,我会羞耻死的…

幸好,还不用清洁裡面;但是,也只是暂时还不用……

我全身上下各处都已经由不同的姊妹们帮忙擦上沐浴乳冲洗过了,就连一个爱乾淨到有强迫症的洁癖女孩标准来看,也已经是无可挑剔了。不过,我们的晨洗程度却远大于此,甚至从现在才要正式开始而已。

当我们五个女孩都在一片混乱下互相帮彼此完成第一轮清洗后,还抱有渺茫的期望能到此为止,但是当我们看到梦梦学姊默默地拿出那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洗剂递给我们,依然没有要帮我们完成后续的清洁的时候,心情还是沉了下去。

接下去的晨洗时间,我们又得用那些丰胸膏、毛物柔软精、膣屄清洁剂等擦遍全身私密部位,而且不是由学姊,而是由我们自己……正确来说,小乳头跟晴晴负责帮我们擦抹丰胸药膏及按摩胸部;萱萱帮我们涂抹毛物柔软精清洁耻丘三角部位及阴唇周围等原本长有阴毛的部位,还须伸手指进我们的小穴内用膣屄清洁剂搓洗裡面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小芬,也要帮我们进行最后、最肮髒的浣肠清洁……唯一什麽都不用做,只需要接受她们帮助的,只有我一人……

负责丰胸按摩的有小乳头与晴晴两人,我们刚才是给谁清洁乳房的,就由谁帮忙按摩,才不用多受一次羞耻与尴尬。但是这两者还是有差别的,乳房搓洗还可以推圆拂触完成,但是丰胸按摩是要把药膏搓揉到颜色改变至完成为止,如果单靠手心推圆轻拂的方式按摩,不但要很久很久才能达到标准,延长这种折磨的时间,也会赶不上时限内完成。因此,每次学姊也都是十指并用,又揉又捏地,刚开始几次当我们胸部还小的时后,都几乎觉得要被攥坏了,随著丰胸膏发挥功效,胸部明显发育起来之后,学姊更好抓捏,但是因为配合胸部成长需要更多量的药膏及更长时间的按摩,她那一双手也别无他法地对我们的乳房更加大肆且粗暴地按摩著。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每个女孩自己按摩都要超过五分钟才能完成变色的药膏,在短短两三分钟内颜色就能达到及格的翠绿色。也让学姊能来得及赶在一小时的时间限制内帮我们五个女孩完成整个晨洗。

有过几次自我丰胸按摩经验的我们,都明白要让丰胸膏快速变色,不靠抓捏是不行的,但是只知其门而不得其道的我们,就算狠抓狠捏,仍然要比驾轻就熟的学姊多出两倍以上的时间。尤其面对我跟晴晴这样的大胸部,就算用近乎攥坏乳房的力道乱搓揉抓捏十分钟,也才只是让墨绿色的药膏变浅一些,结果就是,当晴晴好不容易完成她的乳房丰胸按摩,帮我进行到一半时,小乳头早已帮自己及小芬完成,而原本是由晴晴帮忙在胸部涂抹沐浴乳的萱萱,也只好改由小乳头帮忙。

(原来是这样……因为舍监早就知道胸部需要比较久的时间按摩,才会安排由两个幼奴负责啊……)什麽都不用做也不能做的我,在被晴晴抓捏自己成长到D以上的乳房时,想通了这个道理……

完成了胸部的按摩后,剩下的两个药剂,毛物柔软精、膣屄清洁剂,全由萱萱代劳。她先完成自己的部分后,便一手倒上毛物柔软精,一手在手指上淋上膣屄清洁剂,开始在我们每个女孩的股间上下其手。

毛物柔软精的作用部位是在毛根处,前一天的考试再次剃除耻毛的我们,也已发现那些刚长出没多久就被剃除的新毛,已经没有最初几次刚长的毛粗,甚至渐渐也不再那麽扎手刺人,毛囊似乎已经开始萎缩了,光滑的耻丘原本还有“粗大”的毛孔,如今却变得更加滑顺好摸。梦梦学姊的下体被永久除毛,不用再以毛物柔软精改造早已不存在的毛囊,而我们在未决定自己要不要也像学姊一样,让我们的下体永远像个稚龄女童般白皙无毛度过馀生之前,这样的剃毛与毛物柔软精地擦拭涂抹,都是未来必须一直伴随我们生活的累赘。

外阴就已经如此羞耻,小穴内的清洁更是让我宁可一头鑽进自己的小穴内…

每一次学姊帮我们清洗小穴内壁,我们都如同受到指奸一样的煎熬,刚开始几天小穴还不习惯手指插入,加上学姊求快而粗暴的动作,致使我们完全是被学姊的手指无心地侵犯著,让我们既屈辱又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后来,学姊与我们之间的默契渐渐找到平衡点,她知道要如何控制力道减轻我们的不适,我们也从每天的晨洗以及小穴手淫等羞耻行为中,让不久前还是完璧的小穴习惯了手指进出抽插甚至在敏感的肉壁上磨擦的感觉。但是,这好不容易建立的平衡点,却也持续没多久又再次失衡,这次,是往我们的小穴倾斜……

膣屄清洁剂,除了调整小穴内的酸碱环境,提早预防外在菌类入侵小穴内造成妇女疾病甚至性病之外,也对小穴进行了药物的小改造,裡面的漂色成分,让我们的小穴入口处甚至比刚来时还要显得粉淡娇嫩,加上裡面的一些催情成分,让小穴变得更容易分泌淫液滋润,原本我们在学姊的小穴指奸下是痛楚远大于快感,若不是借助清洁剂的润滑还只能在近乎乾涸状态的小穴内粗暴地摧残敏感的肉壁,可最近的小穴清洁已经不再这麽痛苦,稍微接触、搓洗几次,小穴分泌的淫液就已足够润滑整根手指,从此更无阻碍地进出穿梭。不仅如此,我们的小穴也比刚开始的一整天羞耻状态下,还要变得更加敏感,结果我们虽然习惯了一整天的羞耻行径,但是下体却比之前羞耻感最强烈时期还要潮湿,而这也成为我们的另一份羞耻感来源,尤其是当我们长时间坐在椅子上,裙底什麽都没穿任由股间淫液溢流,起身时不少女孩的裙子底部还留著一小块的不明液渍,或者如果是撩开裙子光著屁股坐在长椅上,起来时还会有一小摊液体,虽然不明显,但是却足以让旁边的人察觉到,也足以羞死自己了。

这麽敏感的小穴,其实应该我们五个女孩都一样有此困扰,但是那也都藏在自己心底,就像鸵鸟心态一样当成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想去揣测其他女孩的下体是否也这麽容易潮湿。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小穴肉壁已经变得每次学姊用手指搓过几次就会渗出不少量的淫液,这麽隐私的事情,会被萱萱以这种方式知道……

萱萱也是从没想过,她会像现在这样轮流用手指指奸我们,让自己的手指沾满我们其馀四个女孩的淫液。看著她每次清洁完一个女孩的下体后,都要很谨慎地将沾满前一个女孩淫液的手指,用水冲洗到乾淨后,才会帮下一个女孩清洁小穴。虽然是怕我们后面清洁的女孩被残留的淫液沾上小穴觉得噁心,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小穴淫液“玷污”了萱萱的手指,就更觉得对她心生愧疚。

只是,比起这些羞耻、屈辱甚或愧疚感,让萱萱清洁下体的我们,却面临更严重的事态,变得敏感的小穴,被萱萱的手指不熟练地搓洗著裡面的肉壁,除了淫液藏不住之外,节节攀升的快感更是一大麻烦,就连应该对身体反应“诚实”的我们,此时连气都不敢吐,稍一哼声呻吟,都会被萱萱或其他姊妹听到,造成更多的尴尬,一想到这,我们更加不敢鬆懈而必须绷紧神经忍耐,如果在萱萱手指的刺激下忘我高潮,那我们再也无法回到原本的相处状态了。

幸好,虽然中途有几次搓摩的刺激感,还是让我忍不住呻吟一声,也差点因为快感的累积而进入濒临高潮的状态,但是毕竟萱萱的清洁不如学姊彻底,时间也较为短暂,好不容易连同我在内的几位姊妹们都成功忍住不高潮,只是处在即将高潮的身体,要从炙热的状态冷却,也还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接著,轮到最后的肠道清洁,另一个体内清洁,只是这次帮我们清洁的人换成小芬……等到萱萱帮我们清洁完下体,我们也能告别这一间让我们充满五周羞耻回忆的浴室,离开之前,还得由我一一帮各姊妹们把湿答答的双脚稍微地舔干,才能帮她们一一穿回高跟鞋。经过刚才被舍监羞辱过后,要舔其他姊妹们刚洗过还带有沐浴乳香味的双脚,并不是太大的难事,但是那种羞耻感却并不亚于刚才边扭屁股边舔舍监那只髒脚。而姊妹们为了不让我舔脚时蹲太低导致不舒服,都会在能维持平衡站立的状态下,儘量将单脚抬高到原本的膝盖部位,而我在从底下往上舔淨她们白嫩的脚掌,全程我只敢紧闭著双眼,旁人或许以为我害羞,殊不知这角度反而让我能看到姊妹们的股间春光……

终于,穿好鞋子后,我们也要离开浴室了,但是晨洗其实尚未结束,晨洗最后的肠道清洁,都是要移动到厕所那边进行,以方便我们排泄,平时那边都会有一位元学姊帮忙协助帮我们注射灌肠液,而今,却是得由小芬代劳。

其实小芬就只有这一个工作。我们拿的注射筒上面有时间刻度,我们只要按照自己的习惯,决定灌肠液的量,如果量越多则越快可以排泄、量越少则必须憋得越久。小芬所要负责的,就只有将我们递给她的注射筒,在我们转过身翘起屁股对著她后,将它插进我们的菊穴,推送液体让那些灌肠液进到我们肠道,进行肠道内的彻底清洁。

看似简单,但其实是很恼人又沉重的工作,自己也曾无数次被这灌肠液迫害的小芬,也知道自己负责这项工作将是多麽地折腾,她首先必须先用自己的口水润滑注射筒最前端,才能顺利将它塞进我们紧闭的肛门内,接下来,还得一手抵著活塞不让它滑出来,另一隻手得用力推送活塞让液体进入我们体内。推送速度又很难拿捏,推得太快会对还没适应的姊妹们造成极大的痛楚,推得太慢也会拉长痛苦的时间,而且过程中还必须要抓住正被灌肠的姊妹,才能防止对方忍不住往前倾而使注射筒滑出前功尽弃。好不容易把灌肠液送入后,还要先协调好,在拔出注射筒之前,对方一定要夹紧,否则拔出注射筒的瞬间很容易喷出肮髒的灌肠液,到时不仅会溅到帮忙灌肠的小芬,如果漏出太多,还得整个重新来过。

而且,我们被灌满超量的灌肠液,肚子翻搅痛得倒在地上打滚时,小芬还会对我们感到愧疚,明明她自己在帮我们完成这劳累的肠道清洁后,还得艰苦地把灌肠液推进自己的肠道内,清洁自己的肠道,这过程还没有人能帮得上手,她自己努力地一手握著注射筒,一手尽力伸到最后抓著活塞往前推,但是因为灌肠及姿势造成的痛苦,导致她一时失去气力鬆开原本握住注射筒的手指,在注射筒直接掉落地面伴随著早先被灌入的灌肠液喷出,小芬之前的努力完全前功尽弃,她就这样重来了五次左右,才好不容易改用少量的液体成功,但这也意味著当她看著我们已经完成灌肠赶著排泄时,比较晚开始还灌得比较少量的她却得独自多受这样的苦难长达更多的时间。

之后,等我们都完成灌肠后,再由小芬帮我们把屁股内外被灌肠液喷溅到的部位擦拭乾淨,我们第一次互相合作的晨洗到此才告一段落……

……但是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我们,实在是太天真了……

……

我们完成晨洗,跟学姊会合后,原本以为她会带我们回到房间休息或聊天,或者带我们出去久违的周日散步,至少让我们摆脱这种互相帮对方洗澡的尴尬气氛,让我们可以忘掉这一切。

不过,她却是带著我们,走回到舍监室,在我们还不知所措时,她已经要我们像刚才一样跪下,并敲了舍监室的门。

“贱奴梦梦,带领自己的直属幼奴们,恳请舍监大人们帮忙检查晨洗状况。”梦梦学姊再次请求著门的另一端的舍监们,但却是我们从没听过的要求。

其中一个舍监,与刚才我们请求身体触碰权时不同的舍监,打开了舍监室,看了看学姊及我们之后,懒洋洋地说著:“洗完了?有按照规定,不该碰的没乱碰吧?”

“回舍监大人,贱奴没有违反规定去碰触幼奴们身体半点,也有好好监督幼奴们乖乖清洁。”

“那麽,她们有清洁乾淨吗?”

“贱奴……恳请舍监大人检查。”梦梦学姊再次说著。我们听著都傻了,长达五周的晨洗,完全没有过这样的前例,难道这也是我们脱离幼奴后要每天面对的?

不过,舍监对于要检查我们是否有清洁乾淨,似乎也是意兴阑珊,他先是瞄了一眼舍监室内的状况,再转过头对我们说著:“舍监室裡面没有空间了,到门口前的正厅进行吧!”

舍监室裡面,确实是“客满”了,比我们晚起床的几个幼奴直属们,都还在裡面请求身体触碰权呢!

当我察觉到舍监关上舍监室的门时脸上有点不舍且不愿的表情,我突然想通,他是比较想让请求身体触碰权的幼奴们奉仕,而他虽然同意了帮我们检查晨洗,但是从他脸上不悦的表情来看,我们大概得把皮绷紧一点了……

“好了,开始吧!”舍监头也不回地走到正门大厅,我们几个也陆续跪爬跟上,刚到了之后还来不及休息片刻,舍监便开口命令道。

“请先让贱奴做示范……”梦梦学姊说著,先是再次趴低上半身吻安后,便改成站姿……正确来说,是“前待令”的动作。

对于这动作,我们虽然不算非常熟练,但也已不陌生,那是我们幼奴课程学到的基本姿势之一。双手高举过顶后,在脑后互相抓住上臂,使得腋下与胸前完全曝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同时,双腿张开,腰部稍微向前倾,让肚脐、三角地带、耻丘、阴蒂等部位也同样一览无遗,甚至股间微微张开的阴唇及小穴的入口,从低一点的地方也能清楚看到。

这样的姿势,几乎是我们心中认为羞耻度前几名的淫靡姿势,但它的姿势还不如它的意义令人屈辱,这样的姿势其实是待令动作,当主人命令我们摆出这种姿势,就表示会有进一步的指令,如果没有,女奴就得一直维持这种羞人的姿态站著。

幸好,这样的姿势,我们虽然在课堂上学到,却在平时生活很少摆出这种羞人的姿势,反倒是跪姿跟M字开腿坐姿几乎佔据我们日常生活的大半时刻。我们会记住这样的姿势,还是因为担心考试时出题考到,才在考前几天複习的。

此刻,看著梦梦学姊摆出这样的姿势,等待著舍监检查晨洗结果,也让我们在之前跪姿或各种奇怪的姿势被鉴定后,真正地认识了“待令”的正确使用时机。

不过,舍监却没有要检查梦梦学姊的意思,而是转头面对我们。

“还发什麽愣?是看不懂还是听不懂?”舍监突然严厉地斥责我们,吓得我们不敢迟疑地跟著摆出这羞耻的姿势。

“请舍监大人……幼奴小乳头……恳请舍监大人……检查……”还是小乳头反应比较快,赶紧先照著学姊刚讲过的话开口请求舍监,才躲过一次差点挨駡的危机。

然后,就理所当然地,小乳头成了第一个接受检查的对象……

晨洗检查,也就只是舍监凑近或看或闻或摸地,检查我们刚才的晨洗是否有洗乾淨。比起昨天完整的身体鉴定来说其实是小儿科了……如果没有被刻意挑毛病的话……

“妳这胸部是谁洗的?丰胸膏的药效还没完全吸收就用水冲掉了,连这一点都不懂吗?”、“妳的腋下是有没有洗啊?还有一点点的狐臭啊!”、“妳的脚不是刚洗过吗?怎麽还有脚臭味?是妳天生就一副臭贱货吗?”……诸如此类的,每被挑出一个没做好的地方,除了责駡之外还会被抓捏或踢踹或是被吐一口口水在上面羞辱,而挨駡受罚的不只是我们,就连负责帮那部位清洁的也同样挨了罚,有些责駡确有其事,但是更多的感觉是鸡蛋裡硬要挑骨头。

好不容易检查完了前面,等到舍监说好之后,我们虽然知道还有后面没检查,也早猜到接下来要做什麽事情,但是当梦梦学姊摆出“后待令”姿势示范给我们看时,我们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如果前待令是我们目前所学动作中羞耻程度名列前茅,最高却也只能拿第二名,而第一名、最羞耻的动作,大概我们每个女孩心中都会一致投给“后待令”动作。

与前待令相同的是,这动作一样是待令动作,等候下一步指示或命令。不过这却是以“后面”为主。如果可以那样让我们背对著主人站著,就算是双手高举像是被搜身一样,羞耻程度都还没有这实际姿势的十分之一。

这样的姿势,我们也无法像刚才那样马上摆出来了,每个女孩都得要经过一番羞耻感与恐惧感的天人交战后,才强忍屈辱地摆出这种姿势。

先是背对著舍监,双腿大开,比刚才前待令时还宽,甚至快达到肩膀的两倍宽了,然后,维持膝盖不弯曲,上半身却向前弯,像是伸展运动的前弯动作,直到我们能透过自己打开的双腿间看到身后的景象,并将双手抓住双脚脚踝,完成待令动作,等著下一步的指令。

与M字开腿坐姿不同的是,这种方式不仅让股间从肛门到小穴甚至阴蒂与耻丘部位都大大曝露出来,M字开腿坐还可藉双腿稍微遮掩一下胸部,这种姿势因为双腿大张无法遮掩,而且因为向前弯的缘故,两边乳房受重力影响下坠,之前胸部尚未成长到这麽明显时还没有这麽强烈的羞耻感,如今我们从自己双腿间看向后方时,有一部分视角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双乳垂吊晃动的淫靡模样,就算这姿势乳房不会像前待令那样被看得仔细,但是我们更不愿意自己的胸部呈现出这样的画面。

况且,这动作也跟前待令一样……不!是更为直接地……让我们等待著下一步,以这种姿势将自己股间大大地呈现给身后的男人,在我们初学时也都猜到下一步是要做什麽的了。比起坐姿的M字开腿坐,这样的前后待令其实都隐含一种“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侵犯我”这样淫贱的性暗示动作。

现在做这动作还不是为了要被侵犯,而是要被检查,检查我们的背部、屁股、后腿等身体部位是否有用心清洁乾淨,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股间部位绝对会是唯一且最重要的检查点,所以负责小穴清洁的萱萱与屁股、肛门清洁的小芬,成了最大的苦主……

“妳的阴唇有没有每一个皱褶都搓洗过?有没有藏污纳垢?”舍监一边翻拨著小乳头的大阴唇一边问。见无人回应后,竟用力掐扯起来。

“呀啊啊──有…有……都洗遍了……呀啊啊──”敏感部位被弄痛的小乳头发出哀号,只能连声说有。

“又不是妳自己清洗的,怎麽回答这麽笃定?爱说谎的贱种!”舍监仍然不满意小乳头的回答,或者说是在等萱萱的回答。

“回……回舍监大人……幼奴……把小乳头的……下面……确确实实清理乾淨了……”萱萱也随即瞭解自己要跳出来帮小乳头解围,也顾不得羞耻与尴尬了。

“回答得这麽不清不楚,‘幼奴谁’?‘下面哪裡’?‘怎麽样的确确实实法’?连讲话都不会讲?再给妳一次机会,回答!”

“呜……回……回舍监大人……幼奴萱萱……有把幼奴小乳头的…阴……阴唇……每一片……每一个皱褶细处……都用手指……好好搓洗过一遍了……”

“这还差不多……难怪,才搓洗一遍,对于妳们这些肮髒低贱的东西是洗不乾淨的。下次要多搓几遍,明白吗?回答!”

“是……是的……多谢舍监大人教导……”

小乳头刚被检查完,舍监开始检查我的股间,甚至还凑近鼻子闻我小穴的味道,然后很夸张地呛咳起来。

“妳这贱屄,为什麽闻起来有一股骚味?”舍监边咳边质问我。

“我……”突然被这样羞辱,让我耻到不知该怎麽回答,当然的,负责帮我清洁小穴的萱萱,再次被点名当代罪羔羊。

“妳有没有确实清洁裡面?还是这屄天生就是臭掉的?如果这样卖出去只会损了校誉,直接送到牧场工作算了!”舍监恶意地说著,吓得我跟萱萱都脸色惨白,我们当然明白“送去牧场工作”其实是被贬为牲畜做苦工的意思,但是现在变成要萱萱在承认自己没确实清洁及承认我是天生臭屄这两个残酷选项二择一。萱萱也只能回答前者。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的,舍监却没有继续刁难萱萱的失职,而是继续检查其他姊妹的下体。

终于,萱萱自己的下体也被检查了,但是毕竟是她自己可以清洁的部位,清洁起来绝无手软顾虑,也比较清楚自己的哪裡没清乾淨,导致舍监还真一时挑不到毛病,但是当他不肯放弃地用双手拨开萱萱的屁股,想要更彻底检查时,马上就发现新的目标而见猎心喜。

“妳这股沟裡面是有没有清洗?为什麽还有臭味?”其实别说是舍监,就连我们这几个女孩从双腿间透出来的头,都能隐约闻得到那种异臭味。

那裡是小芬清洁的部分,而我们几个女孩心底清楚,小芬虽然克服自己得江手伸进我们股沟内清洁的心理恐惧,但是跟之前学姊帮我们清洁时会先用手掰开我们的两边屁股,将一隻手掌伸进去后再夹起来,用心清洁屁股内侧部位的方式不同,小芬其实只有针对股沟最深处那一条缝,勉强伸进股沟内清洁肛门周围而已。

这样的清洁作业当然是不完整的,但是我们也不忍苛责或勉强要求已经近乎崩溃极限的小芬,更没想到我们今天的晨洗还要特别接受检查……

“说!妳有没有将屁股掰开来,清洁屁股内侧?回答我!”舍监知道了我们都是由小芬帮忙清洁屁股部位,早就注意到小芬严重内向、惧怕与人接触的“坏习惯”后,舍监更是故意以比之前任何一次斥责还要严厉的语气威吓著小芬。

“我……我……”小芬被吓得完全不敢回答,她如果直接回答有或没有还比较好一点,而她现在这样却也更显作贼心虚的模样。

想当然耳,原本舍监只针对我们的小穴部位居多,倒也没想要碰我们肛门附近的打算,在小芬这样不打自招后,他第一次依序掰开我们五个姊妹的屁股仔细检查,果然我们四个女孩都一样有屁股没洗乾淨的严重瑕疵,唯独小芬自己的屁股没有这样的问题。

我们自己清楚,小芬是真的害怕与我们太亲密的身体接触,但是换成旁人,只怕会认为小芬这样是自扫门前雪的卑鄙行为。

然后,惩罚下来了,我们所有没洗乾淨、被挑剔的部位,都要挨棍子,负责清洁该部位的女孩也要连坐罚。

比方说,我的胸部被嫌没有将乳房内侧好好清洁,除了自己的乳房要各挨五下打之外,帮我清洁胸部的晴晴也同样受罚;小乳头的脚趾被检查出还有黑垢,所以我跟小乳头的大腿后各要挨十下及五下打;我的小穴被说带有骚臭味,所以我跟萱萱的股间部位要第一次挨鞭打了……

最惨的,当然是清洁被检查最详细的萱萱,还有被抓到严重怠忽职守的小芬,萱萱虽然每次被抓到有一个姊妹的下体没清洁乾淨,股间只会多打个三下左右,但是因为我们每个姊妹都有被挑出毛病,或轻或重加起来,她也得挨十下左右,结果反而比我们任何一个姊妹挨打得多;小芬就更不用说了,舍监彷佛是想整死她似的,我们每个女孩的屁股都要挨十下打,她也要为此疏忽让屁股承受跟每个女孩同样的挨打次数,共要被打四十下,除此之外,舍监还对她下了残酷的命令,让她挨屁股打时,要把脸颊夹进去我们每个女孩的屁股内,要她自己好好闻一闻自己的清洁有多麽草率敷衍。

“舍监大人,这……”梦梦学姊刚觉得不妥想出声替小芬求情,这样的惩罚样子,其实跟她在灵蛇鑽的练习过程中相似,她也当然知道这会是多麽地屈辱与难受,但是她才刚开口,就在舍监的狠瞪之下收嘴了。

“妳管教的幼奴没规矩,我都还没跟妳算总帐,现在妳也想没规矩了?去!去拿棍子过来!我要在这看妳怎麽管教妳的直属!”舍监说著,言下之意是要让梦梦学姊负责担任执行惩罚的角色。

梦梦学姊不敢再怠慢,明知道舍监是故意刁难、放大,但是小芬毕竟也有不对的地方,况且原本身为贱奴就要有的自觉,自己的对错不是由自己的行为决定,而是要由舍监、助教、主人等身分比自己高的统治者说话决定的。

相较之下,梦梦学姊反而比较自责,她当然也有注意到小芬没有按晨洗的步骤去清洁其他姊妹们的屁股内侧,但是一来小芬的身心状况当时已是极限,二来那部位其实也很难清洗乾淨,甚至学校的安排也没打算让女奴们把那裡洗到全无异味,否则也不会在洗完屁股外面后才去清洁肠道裡面,就算弄到全无异味,也很容易在浣肠后沾染新的异臭味。就像要女奴清洁小穴内侧,用的膣屄清洁剂却是让女奴的小穴更容易分泌淫液的催情成分,刚开始幼奴们还不会明确感觉到,但是等到小穴变敏感了,怎麽搓洗怎麽渗出淫液,根本没有清洁乾淨的一天。

舍监最初的目的只是要刁难、羞辱,所以小芬如果直接回答有,可能也不会被发现,就算直接回答没有或忘记了,也只是像其他女孩那样承认自己没清洁好而受惩罚,可偏偏小芬这种欲言又止的心虚模样,才会演变成最糟的结果。

现在,看著小芬吓得跌坐在地掩面痛哭的模样,纵然心疼,但是身为幼奴的监护人的学姊也只能秉公处理,就算想帮,但是身为贱奴身分的她,要自保已自顾不暇,等到她代为惩罚完我们,下一个就轮到她要被刁难了……

等到学姊拿来细木棍,递给舍监,舍监却只是微微一颔,示意由梦梦学姊代为惩处,并对著还坐倒在地的小芬说:“就先从屁股的惩罚开始吧!刚好摆出这样的姿势是再好不过了。妳站起来,从最旁边这位幼奴(指了指晴晴)开始,自己把头塞进去她的屁股内!直到打完十下屁股报完数后才能探出头,听懂了吗?”

小芬依然坐在地上哭泣,也不知道是否有听到,但舍监已经不留情分地把她强拖起来,要把她的头硬塞进晴晴的屁股内。

我们瞧得心疼又焦急,害怕小芬会再像上次那样吓到陷入恍神状态,甚至在这更为巨大的羞辱下,还会比上次更严重,梦梦学姊在旁瞧著更是心痛,她虽然在这所学校一年,也曾被迫把自己的脸塞进其他同学的股间,但那也是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后,仍须花很久的时间与很大的心力调适,才有办法接受这种事,如今却要还是幼奴的小芬,而且还是最怕与人接触的小芬……

我们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小芬顽强抵抗也档不住舍监的粗暴蛮横,受此牵连而要第一个让小芬的脸塞进自己屁股内的晴晴更是觉得自己裡外不是人,眼看她的脸已经快被强押在晴晴的屁股上,小芬又哭又尖叫到濒临崩溃之际……

“报…报告舍监大人……幼奴晴晴……是……屁股……天生……就很臭……洗…洗不乾淨……跟贱奴小芬无关……请……请处罚幼奴就好……请别处罚她……”

不知是哪来的灵光乍现,晴晴突然说出这段话,儘管声音不是很大声,但也足以让我们其他五个女孩以及舍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们其他三个女孩都不敢置信地望向她,学姊更是惊吓到目瞪口呆,就连舍监也一时愣住而停止动作。

甚至连晴晴自己,也在话说出口后才惊觉自己说的是多麽屈辱之话。当时她脑海裡闪过萱萱被迫回答的二择一问题,若要解救小芬清洗不乾淨之罪,就只能选另一个选项,承认自己那裡天生就这麽臭了。

“哦?妳刚才说什麽?再清楚地说出来啊!”舍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马上就拉回主导权。现场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几位同学们进出,或是同样接受晨洗检查,刚才因为小芬的哭叫声,早已吸引他们的注目了,而晴晴的声音虽然被盖过去,但是我们的异状也让其他女孩及舍监们都转头过来看著我们,而且现在小芬的哭叫声也小了不少,这时要晴晴清楚说出来,其实就是要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到,听得到晴晴说自己屁股臭这种屈辱羞耻之话语。况且,舍监也知道,晴晴刚一定是被逼急了才口不择言地脱口而出,现在冷静之后,一定也在深深懊悔自己刚才乱说话之举,更没有那一瞬间的勇气说出这番话了。

“呜……”果然,晴晴在舍监再次追问下,退缩了。因为说了这麽羞耻的话,让原本就头低身体高的她,更加觉得血液直往脑袋冲而满脸通红,从双腿间看到其他同学都在往自己的方向瞧,能清楚地瞧见自己股间与胸部的方向……

她也开始后悔起来,一切就如同舍监的猜想一样,那一瞬间确实也不知道是从哪裡来的勇气与胆量,才说得出这种羞耻且会造成自己麻烦的淫猥话语。现在要她当著所有人的面再说一次,这……

然后,晴晴看到了跌坐回地上,因为哭泣未止而微微颤抖著的小芬……

“回舍监大人……幼奴晴晴……屁股……臭……洗不乾淨……不是小芬的错……”

出乎我们与舍监意料的,晴晴再重複一次,而且虽然语带颤抖与犹豫,说出来的一字一句却清晰到整个大厅的男人与女孩们都听见了。

这就是晴晴,她就算当时只是一股热地脱口而出,她就算只有那一瞬间的勇气做出衝动之事,她就算事后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做错了、惹麻烦了,但是只要朋友需要帮助,凭她的情深义重,她还是会硬著头皮照著她当初的想法做下去,就像她当时为了不让我独自一人全裸而受尽嘲讽,就算脱下衣服只是一瞬间的勇气,之后即使内心退缩,仍然有情有义地继续陪伴我,而不是赶紧穿回衣服弃我而去。同样的,这次看到小芬这样,晴晴只道她话都说出口了,如果退缩了不但没实质上帮到忙,还会瞧不起自己。这就是我所认识的,勇敢与坚强的晴晴。

舍监也没想到晴晴竟然敢这样直接对他“挑衅”,看透了每个怕事胆怯、只求别轮到自己受羞辱的胆小的女孩们,也有对其他同直属的室友们幸灾乐祸,希望舍监都找别人麻烦就好的自私的女孩们,晴晴这类的女孩倒不是没有,但是一来原本就很少有女孩可以这麽有勇气与胆量,二来她们多数也在后面的课程中,因为过度无情的调教及无限扩大的肉欲下失去了自我。光是在这所学校五周的时间,就有多少原本很有正义感的女孩们都学会了委曲求全、学会了自保,哪时会有像这样挺身而出的。

对于晴晴这样的勇气与义气,舍监忍不住想讚赏,但是随意夸奖一个女奴,尤其是还没成形,将来还得形塑为身分地位最低贱的贱奴商品,是非常忌讳之事,相反的,他应该是要羞辱她、惩处她,把她兀自坚韧之心屈折征服,否则将这样的奴卖给顾客很可能会惹麻烦的……

“很好,想不到今年一年级新生混进一个屁股臭到洗都洗不乾淨的劣等奴,这传出去对我们学校的名誉有损,反正估计妳也卖不出好价钱了,留著也是浪费校园资源,我看妳就别当奴了,待会直接去牧场报到吧!”舍监故作无情地说著。

晴晴全身剧烈一颤,几乎快要站不稳摔倒在地。舍监看著这样的晴晴,心中产生一种征服的满足感。其实舍监并没有要把晴晴淘汰,只是要威吓她,让她为自己的衝动付出一点代价。诚心忏悔连连道歉也好,想方设法讨好舍监也行,只要屈服,后面的调教之路就顺遂多了。

舍监自己也很清楚,“牧场”、“牲畜”、“淘汰”、“退学”等字眼,对于见识过牧场环境的我们这些幼奴来说,是多麽地震撼。甚至我们之中不少人会认真学习性奴知识、通过幼奴考试,甚至甘愿被各种羞辱侵犯,都是因为有个可怕的底线摆在那,只要我们不堕落到牲畜的地步,那怕是要我们被陌生男人侵犯,我们也不在乎了。

“呜……”晴晴发出了一声低呜,就像舍监所预测的一样,她对于自己被宣佈要去牧场当牲畜这件事,确实受到不少惊吓。然而,当舍监冷冷地问:“还有什麽身为奴最后的话要说的?”期盼能听到晴晴铺天盖地的跪求饶恕时,晴晴却在一番欲言又止后,说出了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话语。

“呜……回……回舍监……昨…昨晚……鉴定……鉴定师……说…幼奴晴晴……屁股……臭……他……他…喜欢……”

没有预料之中的跪地求饶、没有期待出现的声泪俱下,晴晴却是用著更巧妙的方式回应了舍监前面的恐吓与刁难。

不仅是舍监,其他的姊妹们也被这神来一笔的回答弄得啼笑皆非,就只有跟晴晴同样接受过嗅觉、味觉鉴定,却又没有一起鉴定而不知道晴晴鉴定情形的我,此时忽然豁然开朗。

昨晚负责这一部分鉴定的三个鉴定师,确实是一副猥琐变态模样,不仅认真地享受著我们身上所有汗臭味、脚臭味甚至股间的骚臭味,也完全不遮掩地大肆评论著,最后甚至还称呼我排放出来的尿为圣水而争相抢夺试喝。

晴晴是早我一步进去被鉴定的,鉴定后她也绝口不跟我分享刚才发生之事,不过我一想起那三位鉴定师的行为举止,这一切却又彷佛说得通了。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今年还真的得了个宝了啊!”同样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被这麽顶嘴的舍监,却突然大笑了起来。晴晴虽没有朝他所预期的方向进展,但是却让他更满意许多。

确实,在这一圈子内,也有不少喜欢异臭味的,各种奇怪性癖的顾客光顾,所以舍监根本不担心晴晴开口说出自己“劣处”所造成的贬值影响,甚至可作为另类的亮点,舍监刚才的刁难,只是要羞辱她、威吓她,并略施薄惩以达惕尤。哪知道,晴晴却将脑筋动到了鉴定时被“称讚”的事情,拿来合理化自己的“劣处”,反而达到加分之效。这其实才是这所学校的女奴们最应该学习的一个观念:“如何找到自己的优点并特化、强调、表现出来”,否则在这每年都会拍卖上百位元女奴的学校中,没有个人特质的女奴又要如何吸引顾客购买呢?

晴晴也是因为当时鉴定被这样称讚太过印象深刻,才会在刚才焦急著该如何救小芬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吧……

“怎麽样?其他的幼奴们,妳们的贱屁股也是天生就是这麽臭吗?”舍监转向我们逼问。我们纵然羞耻,但一想到小芬要被罚把脸塞进我们屁股内,也只能纷纷承认了这羞耻之事。

总算,小芬要把脸埋进我们屁股内的惩罚成功收回,但是依然要跟我们一样挨棍子,其他部位的惩罚也同样得进行著,这次的惩罚,也打破了幼奴几乎只有屁股挨打的“福利”。第一次被打了乳房、下体、大腿,都比屁股还要痛上许多。尤其是下体部位,就算学姊有控制力道了,一棍打下去后我还是忍不住夹紧双腿哭了出来,学姊只能先惩处其他女孩,等我那裡比较不痛了,才又继续挨下一棍。

好不容易,我们所有该受罚的部位,都挨完棍了。梦梦学姊先替我们逐个检查每个女孩挨打后的状况。我共有乳房、屁股、小穴、大腿后侧四个部位挨打;在学姊帮我检查之时,我也跟著确认自己挨打部位。

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对巨乳上布了数条木棍责打后的痕迹,打完后倒是不会太痛,甚至比起丰胸按摩的掐捏,挨这几棍并不算什麽,只是留著清楚的棍印,让原本就很引人注目的乳房,像是在昭告全校挨过打一样丢脸;最痛的地方还是来自于小穴,学姊虽然没有用力抽打,但是细木棍扫过股间敏感的阴唇及会阴,让这痛苦也在股间蔓延开来,甚至连肛门部位都好像在隐隐作痛;挨最多下的是屁股,因为小芬漏洗了我们的屁股内侧,每位姊妹们的屁股都挨了不少棍,虽然我们在这几周幼奴课程也有过几次被叫上台打屁股的经验,但是通常都在十下以内,也从没有一次是所有女孩们都同时挨屁股打的,挨打完后,我虽然看不见自己的屁股状况,但是也能从其他的姊妹们屁股上一条一条棍子打过后印出的红印,猜测自己的屁股状况也是如此令人羞耻的模样。

因为除了难以打出红印或是有受伤危险(例如小穴)的部位之外,规定每一下都是要打出红印才算数,所以我们的身上挨了几下打,大腿、屁股、胸部上面都是看得出来的,唯独只有小芬,她的屁股挨打次数是我们其馀四个女孩的加总,整个红成一片,已经看不出是挨了几棍了。

接著,学姊开始替我们在擦药,但我们并没有欣喜之情,因为这药并没有办法减缓我们的疼痛或加快复原,反而是让我们挨打的红印稍微发炎、恶化,反而更加红肿,也持续更久,原本不到半天就能消去的红印,抹上这药膏后就要多个一两天才会完全消失。

果然,等到学姊擦完药膏后,我们被擦过药膏的部位并没有感受到清凉感,反而更加发热,以前屁股也就算了,这次连敏感部位都被打被擦药,从那裡传来的不适感让我下意识地想伸手揉抚胸部舒缓痛苦,还好学姊制止得快,否则依照学校禁止我们随意触碰自己敏感部位的规定,我可能会直接依违规现行犯受到新的惩罚了。

“好了!刚洗完澡,又挨过打后的娇嫩小穴,应该是最佳状态了吧?赶紧拍个照片,然后回房间做好准备!……待会,铁定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哈哈哈!”

舍监留下这句话便满足地笑著离开了,与他刚开始接手我们晨洗检查时的态度大相径庭。

学姊刚听完舍监最后说的话,像是被雷劈中一样愣在那裡,一动也不动了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先要我们恢复M腿坐姿,她则是走去取来了相机,帮我们的小穴各拍了张清晰的特写。

(又要拍摄那裡了…吗?)我心中想著,却没有太过激烈的情绪反应,反而回想起当初进到校园时,小可在搜身检查的不配合,作为惩罚要我帮她拍摄下面的模样时,还羞耻到什麽样了。如今,却已经司空见惯了……

不只是我,其他几位姊妹们在要被拍摄小穴特写时,也没有什麽强烈的情绪反应了。反正我们身体各处,早已不属于我们的了,就连本物要给谁看见、给谁触碰,都已经不是我们自己可以决定的了,若还会在乎那些照片的流向,说出来也只是受人耻笑而已……

如果在拍摄下体的照片,这一次比较有感触的,是当我们刚要坐下去时,挨打红肿的屁股,碰到冰冷的地面,传来的不是熟悉的沁凉感,而是另一阵痛楚,更加深提醒著我们,刚才晨洗前后所发生的羞耻事情。

然后,冷静下来思考,也都得到一个相同的结论,我们刚才的检查会被挑出这麽多问题,刚才的晨洗会羞耻到头晕脑胀又洗得乱七八糟,终归最主要是因为身体没有触碰的权利,就连学姊也不能触碰我们,才需要由朝夕相处的姊妹们触碰我们的身体……这让我们第一次请求后,也慎重地认识了身体触碰权的重要性。否则像今天这样的羞耻不但每天都会上演。

甚至…今天让彼此已经濒临极限的身体碰触,却仍受到那麽多下惩罚…以后“合格”的晨洗,与姊妹或同学间的接触,还会比今天更加“亲密”……

第三十七章 晴晴的(被)使用初体验

我们在刚才晨洗结束、挨完打、拍摄完下体后,被学姊带回了宿舍房间。刚才经历的事情还心有馀悸,晴晴更是刚进到房间后,还来不及坐下,就被学姊一脸严肃地叫唤至内隔间单独谈话,想必是为了刚才她贸然逞英雄出言顶撞舍监一事,又要被学姊责駡了…

看著学姊罕有地不苟言笑的表情,晴晴离去前虽然勉强对我们挤出一个微笑,但也感受得出她的紧张,我们知道,舍监刚才的出言恫吓,其实是多么可怕却又现实的一件事。我们也知道,自己将来都要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尤其是最隐私的下体部位,过著这种悲伤的生活,所以那裡给人的印象直接决定于我们的身价,如果我们因为那裡发臭而卖不出去,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却又真实无比,更惨的是,万一真的如此,真的卖不出去,就会被赶去牧场,过著牲畜般远比现在当一个奴还要绝望黑暗的生活,这也是我们最不愿发生的,最严重的事态,我们这五周被迫接受幼奴的角色,过著低贱卑微的每一天,也不是因为我们的堕落或沉沦,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学姊带我们去见识的牧场景象太过骇人,明白这一点的我们,才会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选择当一个性奴,至少被人买走还有机会碰到好的买主,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牧场内就真的是生不如死,直到最后一点生存价值也被压榨到不剩丁点为止了。

这五周以来,我们都是这样撑过来的,所以如果舍监真的要把晴晴淘汰为牲畜的话,那她这五周的努力,还有她之后的日子……

原本就因为屁股挨打的火辣灼痛,让我们无法安分地光著屁股坐在冰凉的房间地板上,此时更加坐不安稳了。

更糟的是,我们除了屁股以外,还有不少部位也都挨了打,尤其是我几乎所有该被打的地方都被打了……胸部、股间、大腿等,虽然那些部位没有像屁股被打那么多下,但毕竟多数都是敏感娇嫩的部位,第一次挨打加上药膏催促发炎恶化之下,传来的痛楚也丝毫不逊于每天课堂上因为回答不出问题或是作业成绩不好而被打惯了的屁股,尤其是股间部位,现在已经发炎到双腿都没办法夹紧,甚至为了有效缓解痛楚,我们早已屏弃女孩该有的矜持,先是从跪坐姿态尽己所能地分开两边膝盖,让股间还能保持朝下张开,到后来跪得累了改成坐姿时,未著寸缕的我们,还敢对著姊妹们的面改以M字腿坐姿,让自己的私处大剌剌地曝露出来,以换取更好地通风,原本每次被微风吹拂私处,传来的凉意提醒著我们自己的下体正不知羞耻地暴露著,总是会浮现罪恶与羞耻,但刚才被助教恐吓,想起如果没当成性奴的悲惨下场,我们的心境彷佛也催化成让自己“更像性奴一点”,再加上被鞭打后的下体原本灼热的痛楚在微风的凉意下得以冷却减缓,此时对这种暴露的背德感,更是觉得妙不可言。

说我们完全没沉沦堕落于淫欲之中,恐怕是连我们自己也无法相信了……

过没片刻时间,学姊忽然无预警地从内隔间走出来,来不及换回正常坐姿的我们,那比平常更大胆开放的淫荡坐姿就直接呈现在学姊的眼前。

尽管梦梦学姊并不以为意,但是下意识对自己不雅姿势还是会感到些微羞耻感的我,仍然有点做作地改回正常坐姿,心中庆倖还好晴晴没跟著学姊一起出来,否则如果被晴晴看到这样,我的羞耻感绝对会比现在更高出数倍……

(晴晴……)我一转念,想起晴晴的处境,原本想回复正常女孩都嫌下贱的“矜持”坐姿的动作,却硬生生僵住了,脑海裡竟浮现一种恶魔般的声音,要自己保持这种更为低贱让人不齿的姿势,给学姊看、给全校看,这样,才更像是性奴一点……曾几何时,在长期且密集的性奴思想教育,搭配姓奴与牲畜天与地的落差下,我竟在“无师自通”下,学会了让自己更像性奴一点了……

而且,刚才舍监的恐吓,以及对晴晴未来的担忧,更加合理化我这种恶魔想法,彷佛我让自己更像性奴一点,晴晴更有机会从牲畜的地狱中得到救赎……

这种荒诞的想法,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等到学姊一步步走近,我也早已恢复到平常在宿舍时该有的坐姿,只是因为挨打的阴户,疼得让我无法完全併拢双腿而已。而等到学姊一一检视我们挨打的部位,一一轻拂我们疼痛的地方以求舒缓时,我们也恢复成那个知道害羞的女孩了……刚才那种恐怖的想法,应该已经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不会再想起了……吧?

“学姊……晴晴她……不会有事吧?”萱萱低声询问出我们每个女孩都迫切关心的问题,晴晴到现在还没出来。虽然我们在外面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表示学姊并没有大声斥责或训话,但是从学姊脸上不甚好的表情,加上一直还没出来的晴晴,我们也猜想得到事情的严重性。

“唔……”学姊微微地支吾著,并没有给我们任何回应,看到学姊这样,我们的心彷佛悬在空中不踏实,好像随时都会踩空坠落似的。

“学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怪晴晴……我……我去跟舍监说……向他领罪……都是我……”小芬失落地说著,被打最多下屁股的她,屁股已经不只是红肿了,现在就连坐都坐不好而只能以跪姿的方式,更符合现在的她心中强烈的自责与愧疚感。

“没事了,都过去了……”学姊看到小芬这模样,原本紧绷的表情才稍微和缓下来,不过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实在很难让我们信服“都过去了”这样的说法。

“那么,晴晴她……”我不安地问,眼睛飘向内隔间门口处,晴晴依旧没有走出来。 “先让她独自一人静静吧……”学姊看出了我想进去内隔间陪伴晴晴的意图,劝止了我,“关于晴晴,学姊有一件事要跟妳们宣佈……”

稍微提振起精神的学姊,检查完我们的状态后,也找了个空位席地而坐加入了我们,如同往常一样。但是此刻的她却反常地深锁眉头。

“刚才,学姊会把晴晴叫进内隔间单独谈话,也不是要责怪或训斥她,而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先让她知晓,也必须让妳们知道,以免待会被吓到……”梦梦学姊说著,像是对我们说,但又有点像是自言自语,我们还是头一次看到对某事如此难以启齿的学姊。

正当她还在想著要怎么告诉我们“关于晴晴的事”时,晴晴却悄悄地走出内隔间。 “学姊……还是让我自己来说吧……”

晴晴的面容有些憔悴,但是当我转头望向她时,她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然后走到我身旁,我们也很快地腾出一个空间让她坐下。她的眼眶红红的,还微微泛著泪,像是受到了什么衝击,但却忍住没有掉下泪来。

“莉莉、萱萱、小芬、小乳头……我……我被‘选上’了。”

“被选上?”正当其他几个女孩还一脸茫然时,只有我忽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幸好坐在我旁边的晴晴并没有转头看向我,才没有发觉我神色有异。

“被选上……要被使用了……被舍监们……就在待会……”晴晴故作轻松地说道,但是断断续续的语句仍掩藏不住心中的紧张、恐惧与羞耻感,就算知道这一刻迟早会降临在我们每个女孩身上,但是突然被宣佈要早我们一步被使用,就算是勇敢坚强的晴晴……不!正因为是这样的晴晴,对她的衝击一定也更为巨大。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突然?”萱萱惊诧地说著,其他几个姊妹们也都一时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毕竟昨天也才结束幼奴考试,被鉴定下体功能时还没被使用完全就得以结束,原以为至少还有几天的缓衝,才会正式像学姊一样以性奴的身分被使用,怎么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要我们进入备用状态了,而且“被选上”是什么意思?晴晴说她被选上,要被使用了,那么我们其他人也会吗?

在其他姊妹们还在恐慌的气氛之中,只有我一人,因为昨晚舍监进来指名要使用晴晴时唯独我一人还醒著,所以还不至于疑神疑鬼担心轮到自己,但是想到晴晴要被使用仍然让我的心纠结在一块。满脑子浮现的,都是昨晚舍监与学姊间的对白。

而梦梦学姊也在此时,缓缓地向大家解释这整件事的原由。

在这所学园裡的助教们,依其专长不同而分司其职,有人负责道具开发或设计;有人负责商品(女奴)改良研发;有人负责授课或协助;也有人负责行政工作的;除此之外,还有部分比较特殊的助教,例如因为亲戚是学园重要顾客而得以在这学校谋得一职,或是性技嫺熟、专门负责处理女奴们性技能方面的助教。每个助教所负责之业务性质不一,但却有几个共通点:他们都有“督导、训练这些学生们成为独当一面的性奴”之义务;以及“在符合规定下使用这些学生们”之权利。因此,在这所学园的学生们,除非已经被其他客人买下,否则她们的“所有权”都归学校所有,她们作为学校的“所有物”,只要助教们看上,几乎都可以不受限制地用他们跨下的“教鞭”行使他们的权利与义务。

已经生活一年的梦梦学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位助教,在各种时间场合及地点,被教育或使用了。不管是在课间或是课后;在寝室内或是户外;在读书时或是玩乐时;甚至在吃饭时或是睡觉时;……太多太多了,几乎随时随地都有忽然被使用的可能性。

唯一的例外,就只有我们这五周的“幼奴”时期,因为身心尚未完臻成熟,所以我们在这五周几乎与“被使用”绝缘,不单只是没有助教会侵犯我们,甚至连在我们眼前侵犯学姊这种事情都会儘量避免发生,我们也才能在温火炖煮的环境下撑到现在。

也因为这样,“幼奴宿舍”的舍监们,也与其他助教有极大的差异。他们不但无法像其他舍监一样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反倒因为幼奴们须比其他女奴们更费心留意与照顾,所以也无暇出去找其他学生解欲,而就算她们的直属学姊们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也因为要减少在她们股间留下肮髒的精液被幼奴学妹们发现进而影响她们的学习,所以使用方式多以口或手代替;真正能享用她们名器之机会,也只有晚上会客时间跟其他助教们争抢了,而在这之前,那些助教们一整天的时间都有机会享受其他二年级成熟女奴们,各种不同主题的服务奉仕。幼奴宿舍的舍监们,却只有乾巴巴瞧著的份,而且这所宿舍的房客,都还是最青春、娇嫩,几乎是最乾淨的新鲜货,要只能看而不能摸,甚至连靠近她们都要避免,整整五周的憋屈,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忍受得住的。

也因为这残酷的条件,使得幼奴宿舍的工作成为众助教们避之唯恐不及的屎缺。不过,总教官当然明白那些男人们要的是什么,所以开放一个特殊奖励给这些辛苦的舍监们,那就是当这些女孩们脱离幼奴阶段之际,每个舍监都可以挑选一名幼奴女孩,而他,将会是那女孩脱离幼奴阶段的第一位使用者。

乍看之下,这或许还没什么,毕竟这些女孩们不管进来时是不是处女,她们的第一次是势必作为商品卖给顾客们了;就算当上她们的第一位使用者,也不可能得到她们的完璧之身,况且忍了五周却也只有其中一位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权,那些女孩们的第二次、第三次,马上就被其他助教抢著要,也才只是被多使用过一次,应该没那么大的差异吧?

不过,这“德政”却让原本没人想当的幼奴宿舍舍监,突然变成不少人抢破头的热门选项,毕竟这些女孩们都是新鲜货,基于尝鲜心态的他们,能抢到一个不错的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权,都足以让他们向同伴炫耀,当上幼奴舍监后,虽然无法立刻侵犯她们,但却可以有足足五周的时间可以观察她们,从中挑选上等货色,以前要抢到一个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权,都不一定抢得到,更不可能有时间让自己挑三拣四的,而现在有了这项福利,让舍监们可以轻易地挑选自己所看上的货色,相对的外面的人就算抢破头,实际上也都只能选其他被挑剩的货色,虽不致太差,但要到令人惊豔的等级也更加困难了。

那么,第一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这么多吗?这答案绝对是肯定的,以一个幼奴来说,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进入这所学校前毫无性事经验,人生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那么一次破处之夜的女孩,多不胜数。那一夜被夺去的贞操,虽然已经拿不回来,但是这些年轻女孩们的青春肉体,在五周时间不再被侵犯过半点之下,早已恢复原本处女时的弹性与紧窄度,而且因为课程及药剂的催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发生变化,发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加适合于被侵犯,如果不是处女情结的顾客,对于第一次使用权的兴致甚至不亚于破处的兴致,学园偶尔也会贩卖部分女孩们结束幼奴后的第一次使用权给外面顾客,但毕竟不像破处之夜正值毕业学姊们的拍卖会时期,顾客固然少了许多,也只有偶尔的情况会安排顾客到场领取自己买下的第一次使用权了。

除了幼奴的身体之外,心灵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被使用时,幼奴那羞耻的表情、生疏的行为、稚嫩的奉仕表现,都是第二次以后无论如何都难以重现的可爱画面。那只有品尝过的饕客才知道的个中滋味。

而且以一个幼奴来说,就像是夺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脑海裡难以忘怀,就算后面被无数的男人做过同样的事,印象都一定远不及自己献出第一次的男人;比如梦梦学姊,她在这所校园一年的时间,至少有半数的助教都用过她了,她偶尔走在路上也会认出曾经与哪些助教发生过关係,但是每当不小心撞见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会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情况,也会特别感到羞耻与屈辱,这就像是个印痕一样深深留在她的记忆裡了。也正因为这现象,才会有些金主们,打从第一天就相中女奴,然后几乎买下了她的各种第一次,第一次破处、第一次的后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对几乎买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每个女孩们,尤其是已经认命当一个性奴,只求有人购买饲养的这些学生们,都一定会对他产生一种异样情愫的。

总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选一名幼奴,成为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实是非常好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对于“鉴定”还没过多要求时,那些舍监们甚至还可以亲自为那些幼奴们进行功能鉴定,然后将自己的热精直接洒进她们的体内。不过,因为有些好胜心强的女奴们曾经用自己的身体贿赂过助教以换得更好的鉴定分数,加上助教们与之相处久了多少会参杂个人情绪,加上学园的女奴商品事业越做越大,对于品质鉴定更加马虎不得,基本上已经不会让助教们担任鉴定师的工作,而幼奴舍监们原本可以享有真正插入幼奴们久未被入侵的小穴,也就这样被取消了。这对于舍监们来说是有点亏,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鉴定也特化成很单纯的用途鉴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会射在体内,甚至就连幼奴们都看不到自己的鉴定师长什么模样,所以这个第一次使用权,也仍然保有其价值,也持续沿用至今,最后也发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这一段往事,学姊并不是完全知晓,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说不清。但是,她却很清楚被选上意味著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将会有怎么样的事情降临在晴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实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每天早上请求身体触碰权时,都还得尽自己“监督”幼奴学妹们之责,更须向那些舍监们“推销”自己的幼奴;表现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为了被大力推销的重点,这种彷佛出卖信任自己的学妹们,每次做这种事时,学姊都会感到强烈的良心谴责,但是迫于生存,也只能说服自己“这其实是一种荣耀”,只不过就像学姊对我们“望女成凤”的心态一样,注定是要把我们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选上,内心五味杂陈的学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该为她高兴或忧愁,该对自己行为给予谴责或嘉许。不管是何者,学姊她亲手把我们推向性奴之不归路,以及自己这种行为之低贱至极,都已经是无从辩驳的了。

刚才在内隔间,学姊其实是带著赎罪的心情,对晴晴深感抱歉,难得的是,晴晴竟然接受了这一无法挽回的事实,只是想先一个人静一静,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待会的“被使用”。这正是晴晴最吸引人的特点……

……

在梦梦学姊解释完“被舍监选上”是怎么一回事后,其他几个姊妹们情绪也不再那么激动恐慌,反而是平静下来,我们都知道,这时的我们如果还神经兮兮的,只会带给晴晴更大的心理压力。我们原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怎么安慰现在的晴晴,但她却坚强地接受了这一事实,反而比我们还要镇定许多,甚至在一片沉默之中,还是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的。 “学姊……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

晴晴红著脸害羞地说著,儘管已经对自己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不陌生了,但是仍然是令人难为情,幸好原本学姊都会要求完整地讲完,这次学姊一弄明白晴晴想说的话,就没等晴晴说完,莞尔一笑地说:“想喝奶了是不是?来吧!学姊喂妳。”

“学姊,别再这样说了……”每次被这样回应的晴晴或我们,也都更加感到羞耻与难为情,儘管知道学姊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这样回答,但还是会忍不住咕哝著。

在我们这五周的生活中,随著身心逐渐成熟,对于最基本的“喂奶”也都有在逐渐产生变化。

从最初期,我们在宿舍房间裡,觉得饥肠辘辘时,不用我们主动提起,学姐也猜到我们饿肚子了,为了避免尴尬与羞耻,她都会贴心地走出宿舍房间,在哺乳室内独自或是与其他学姊们协力,榨满一到两杯的乳汁,再带进房间供我们自行饮用;当我们在课堂上学过该如何直接贴在学姊的乳房上吸吮乳汁后,学姊就要我们在宿舍房间内练习直接吸吮乳汁,隔没几天,当我们都习惯这种羞耻的哺乳方式后,学姊也几乎不再预先榨出乳汁让我们直接喝,而是都靠她胸前那两颗肉球,喂给我们最新鲜、没有接触外面空气的母乳;就算再怎么不甘愿,当我们肚子饿到难受之时,我们也别无选择地,只能把脸埋进学姊的胸部,哀羞地吸吮我们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粮了。

原本以为这五周都要如此羞耻地填饱肚子,哪知道在这样持续约一周时间后,我们的进餐方式又更加羞耻。但这次不是喝的奶或是喝奶的方式,而是要我们“主动开口”。

以前,学姊都能在我们饿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动将乳汁榨好,或是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我们虽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点点头示意,学姊就会自动献上自己的双乳供我们羞耻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约就在我们肚子有点饿了,等待著学姊主动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的时间点,学姊却忽然宣佈,从今天起,她不会再主动询问我们是否要喝奶,而是要我们自己肚子饿就自动自发地开口要求。这样强硬的态度转变,当然不是学姊真正的本意,但她从那一天开始,就真的再也不会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要不要喝奶”之类的话语推我们一把,而要我们自己主动提出想喝奶的要求。

学姊态度转变的那一夜,我们当然开不了口说出如此羞耻的请求,最后换得的饿著肚子就寝,我们也都可以接受,毕竟原本单靠梦梦学姊一人的乳汁,不管再怎么分泌,喂饱一、两位小婴儿或许有馀,但要喂饱五位实际已成年的十八岁女孩子,根本是天方夜谭。我们每次的吮乳,其实也都只是为了可以充饥……不!连充饥都办不到,更准确来说,就只是让肠胃裡有些东西不至于饿坏肚子而已。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饿而儘早入睡,换得不用当著学姊及其他姊妹们的面直接开口提出喝奶要求后埋进学姊的怀裡吮乳,其实是非常划算的交换。

只不过,我们的这点小心机,早就被教官及助教们料中了。隔天夜裡,我们正打算採取相同策略时,学姊却先告诉我们,作为昨天夜裡没有照顾我们饮食之惩处,她刚才被注射了一倍剂量的催乳剂,虽然没有搭配乳房揉捏按摩的催化,但是在药效渐渐生效之下,她的双乳会因为不停生产乳汁而越来越胀痛,如果我们不把那些乳汁吸吮排空,那么她得忍受这样的胀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乳汁排空,然后隔天晚上要再注射双倍剂量的催乳剂,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胀痛……如此反复直到我们肯开口提出喝奶的请求,或是她“主动哀求我们提出喝奶请求”为止……

学校这般强硬,不把学姊当人对待的残忍手段,很快就让我们放弃不必要的矜持,在开口请求学姊喂我们喝奶得到许可后,忍著屈辱与自责的眼泪帮学姊把乳汁吮空。而且因为药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两个小时,学姊再次胀奶,我们又得再开口要求一次……

隔天,学姊又被施打了同样剂量的催乳剂,这样的惩处得持续三天,那三天夜裡,我们早已不再坚决抗拒著提出这种羞耻要求,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已经可以厚颜无耻地开口向学姊讨奶,每次要主动提起,都还是会天人交战一番。对于开口要求的说词,学姐也都会很细心地教导我们要讲完整,而且每个姊妹们都必须亲口说出来,不能只靠比较勇敢的晴晴开口替我们请求。

就这样训练了几天,我们的“吮乳请求”训练又更加升级,这是梦梦学姊及与之要好的思思学姊商讨后决定为我们两家直属进行的“课后辅导”,要我们不只是对自己的直属学姊开得了口,就连对其他直属学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属学姊一样请求吮乳;这本来不是课程内容,只是学姊们听说有一年就这样出现在幼奴训练的考题,为了避免我们到时无法应变而被扣分,才有了这项跨直属的合作教育。虽然幼奴考试时并没有真的要我们提出吮乳请求(主要也是因为担任考试用具的学姊们都被封住眼耳,隔绝外界的声色刺激。)但是也因为有这样的合作教育,当我们面对不是自己熟悉的学姊乳房时,也比较能接受直接贴近吸吮对方乳房这种羞耻行为了。

而今,考完试后,虽然我们本来该有的“礼貌”仍不能忘记,但是至少在这还算是幼奴的时期,也可以暂时不须像考前备战状态对所有细节均讲究,再加上梦梦学姊内心对晴晴的愧疚使然,才会这么快就同意了她未说完之请求。

接著,喝奶的过程,晴晴及我们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虽然晴晴把脸凑上去学姊的乳房时,像是有什么心事般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又将脸埋进学姊的怀裡,像个小婴儿一样,羞耻地吸吮著学姊的乳头。(后来晴晴有偷偷跟我透露,她是想到昨晚学姊那乳房被助教粗暴吸吮的画面)

不过,因为学姊刚才晨洗时,必须将早晨第一泡奶排空之缘故,晴晴这一次的吮乳其实不大顺利,看她还得吸吮得比平常稍微用力,乳汁却也不像以往一样流入她的口中,甚至还要用我们之前在课堂上学的,一隻手托住学姊的乳房轻柔地按摩著刺激乳腺,才终于喝到比较充足的乳汁。而我们其他四个姊妹,虽然也是从昨天晚上饿到现在,但现在学姊几乎被榨干的乳房,要喂足我们五人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也只能先让给待会要被舍监使用的晴晴先补充些体力,这大概是我们现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

晴晴好不容易喝饱后,我们也又回复到以往的围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时光。梦梦学姊今天也很难得地可以留下来陪伴我们度过这个“假日”,也算是我们结束幼奴阶段、离别之前最后一刻值得留念的相处时光。

不过,我们却也不是那么地悠閒自在,除了晴晴即将被使用的事实像是挥散不去的乌云一直笼罩著我们心情之外,我们对于脱离幼奴之后的彷徨感也即将达到最高点。

而为了减缓这种对未来的性奴生活彷徨无助的我们,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趁学姊还能陪伴著我们时,央求她跟我们透漏未来的生活模样……

在幼奴阶段,很多我们觉得极不合理的屈辱对待,处在当下已让我们难以承受,但这跟我们所窥学姊们“成熟贱奴”生活之一斑,我们这五周已经过著天堂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从我们习以为常的幼奴生活所发生的变化,就让我们数度濒临崩溃极限,而这些,都还只是个开始而已,更准确来说,这些其实都还不算是开始。我们会这么无法忍受今天的改变,认真检讨会发现是我们在幼奴阶段的“偷懒”与“学习低落”造成的。

就像是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第一次要舔舍监那肮髒的脚趾,光是回想仍然让人连连作呕,但是结束后我们回到宿舍,舔著自己的脚掌清洁时,却发现原本再怎么乾淨我们都坚决不让舌头碰到的,自己的脚趾与趾缝部位,这次却舔得下去了,而且还觉得这好像已经不算什么难事……要是我们之前的舔脚清洁,都能这样确实清洁脚上每一处,我们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舔一个男人的髒脚趾,也不会这么排斥了。

就像是我们晨洗时的身体接触,第一次要被学姊之外的每个姊妹们,碰触身上本不该给人触碰的部位,但我们在寝室其实有很多练习机会,学姊也曾建议我们玩过一些比较刺激煽情的“小游戏”,但我们都因为上完课早已身心俱疲的身体为由拒绝,而都是以围成一圈的纯聊天为主。与其他女孩们全身赤裸地在宿舍过著共同的耻辱生活,在这所学校虽是平凡一事,但就我们的以前认知,这早已是匪夷所思了。更别提触碰其他姊妹们身上私密部位这种“踰矩”之事,我们基于自己也不想被碰触的心情,儘量避免发生,就算是在这所学校、就算是这么要好的姊妹们……不!正因为是在这样的学校裡面、正因为是交情日渐深厚的姊妹们,这种身体接触更需要被禁止,否则我们在这所学校唯一缔结下来的纯真友谊,一定会变调的。

这一个早晨,只是让我们看清,我们在幼奴阶段的学习进度,是有多么地落后我们应有之标准;也让我们明白很重要的一点:我们当时觉得难以跨越之障碍,学校一定有办法逼我们自己越过界线,而且跨越过之后,那彷佛也变成没什么了。

学姊,也是这样一次一次地被迫越过界线,才会在我们面前这么没底线地屈辱地过著贱奴生活吧……她是这所学校的优等生,许多当不上“直属学姊”身分而只能进入主题班的其他学姊们、甚或是被淘汰为牲畜的学姊们,她们未必就真的不认真或不愿面对现实。就像以前学校裡成绩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个学生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自己的学业打拚;既然如此,在这所足以影响未来一生的学校,又为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对自我严格要求,也能考进特殊班级呢?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考试,也更让我认清这所学校所要求我们所扮演的,是怎么样的学生角色;我们原本认为是全世界女孩之耻的“奴奴”,在这却像是足以令全校女生“骄傲”的模范生;如果我们真的想拚到进特殊班级,像我们所依靠的学姊一样,就势必得跟奴奴一样勇于“自学”及“表现”,我们堕落地越多,就越是优秀……

这观念,其实我们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愿面对,儘管已经过著羞耻的幼奴生活,还是顺著偷懒与逃避的本性,选择最混水摸鱼的方式生活著。结果就是,我们现在即将脱离幼奴阶段及学姊的保护,被迫成长堕落之时,才会对于未来格外地感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们都没有心情聊到考试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谈,如今问起学姊我们未来该怎么调适时,姊妹间也不免提起考试过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们除了上课之外,放学下课后其他绝大多时间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间,各个直属家族之间甚少有互动往来,所以对于其他直属家族们的“学习状况”也无法瞭解得很清楚。直到昨天的跑关考试,我们才惊觉,就算没有像奴奴那样自甘堕落,但光是从考试过程偷瞄其他同学的作答时,也可以肯定她们不少同学绝对有扎实地练习、雕琢过,否则所表现出来的姿态及气质,都不是一时之间能够模仿出来的。

相较之下,我们虽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温习考试科目,但是那完全是为了考试才读的“临时抱佛脚”,甚至还特意考前猜题,尽挑有可能考出来的章节做准备,这样就算猜对考题,但并不是全面的学习,笔试或许还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实作考试时马上就会被看破手脚了。

“确实……这五周下来,应该也有越来越多的幼奴,已经开始放弃挣扎,打从内心承认自己的幼奴身分了。”梦梦学姊听完我们阐述著考试表现优秀的其他同学们时,幽幽地说道,“而且,每个直属家族内,第一个放弃的幼奴,势必要面对来自其他直属姊妹间的压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们看到她的改变,这很快就会像病毒一样传染开来,变成整个直属家族都会朝著同样的目标努力著。”

这才是幼奴时期需要有“直属家族”的原因啊……除了让学姊能近距离监督、照顾我们之外,五个幼奴之间的羁绊与默契,也会连动地影响学习情形。我们五个女孩之中,负责担任“领头羊”的当然非晴晴莫属,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身先士卒承受后,我们才有那勇气跟在她后头,但是……

我想起了考试前一晚,她对我的诉苦,她对我说她不甘愿就此堕落,她说怕她会在我们眼中变成那种不要脸的贱奴……晴晴虽然在动作行为上不欲彰显,但她内心却还是深深抵触著自己身分的,她虽然勇敢地承受著所有羞耻与屈辱之事,但从她的个性与价值观来看,她可能还是我们五个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这种事情的人。

“其实……”学姊刚才欲言又止地,让我还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当学姊开口后,像是下定决心地说著:“学姊确实有发现……妳们‘学习低下’的问题……”

学习低下?!这可是很严重的指责!尤其是在这所学校、在这种时候……

然后,学姊讲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们的软肋。我们舔脚都只舔脚窝一带,舌头几乎从不伸向脚趾这小秘密,梦梦学姊果然早就观察到了;还有我们有些学习太过被动,太过犹豫,以至于有时表现出来就只是麻木地如机械似的反复行为等等……

学姊说到这裡时,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刚才请求身体触碰权时发生的状况,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她。

就这样讲了许多我们学习不足的地方后,学姊突然话锋一转地说:“这件事情,学姊得在这裡诚挚地向妳们道歉,是学姊没有尽督促与教导的本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学姊忽然地自责,让我们比起自己被斥责更加难受,纷纷要求学姊别这么讲。

然后,经过一番检讨,我们才终于知道学姊自责的原因,就是因为以往的周日休息时间,她没办法留下来陪伴我们複习的缘故。

之前几周的每个周日,学姊都要被送去赔偿顾客因自己贬值造成的损失,我们五个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个不同的直属家族,托由其他学姊们照顾。因为跟她们其他人比起来,我们几个就像是外来的异客,就算她们的直属学姊投以热诚地欢迎,但是幼奴之间仍然会有些芥蒂我入侵她们的私密领域,也更不可能在一个外人面前不知羞耻地複习她们课堂所学。

因此,我们被托育照顾的直属家族们,她们的直属学姊也会在当天的周日放弃一切的课程複习,转而朝向一些比较休閒的聊天或游玩方式度过,这样不仅不会让我或她的直属们产生多馀不必要的尴尬,也因为能让她的直属幼奴们原本一整天的羞耻複习可以偷懒,使她们对我的到来表现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为梦梦学姊知道每个学姊光是照顾自己的五个幼奴就已经够累了,为了不过度麻烦她要好的同学们,除了把我们五个姊妹分散给不同学姊照顾外,也会儘量避免再次麻烦同样的学姊,因此前三周我们所待过的三个不同直属家族,可能就都只有那一次的周日可以清閒度过,但我们却是在三周都没有半点课业压力下,一直过著悠閒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试前。

错过了最重要的周日複习时光,也少了许多学姊陪伴我们的机会。而学姊确实常会耳提面命要我们平日下课后要好好複习之前所学,但我们每次下午的午课结束都已经身心俱疲,只想在寝室房间偷懒放松,学姊就算想督促我们,但是她又很常在晚上难得相处的时光被叫去“会客”,回来时往往已经过了我们就寝时间了,不用会客的日子,她也像是想弥补我们得不到她充足的关怀照顾般,宽容著我们不爱学习的本性。在这样层层相扣的原因下,才会转变成“学习低下”的严重事态。

幸好,当我们还在焦虑著会不会因为之前没有用功学习而被淘汰为牲畜时,学姊就马上安抚我们,幼奴们的学习状况本来就是良莠不齐,而且未来还有很长的训练要进行,除非有严重违例,否则不会因为一时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刚才舍监不是对晴晴说……”我们想起舍监对晴晴的威胁,心中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小芬,难得地早我们一步主动开口。

“安心吧!这种事情决不是哪一个舍监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连教官也很难轻易没来由地淘汰学生,毕竟我们……他们还是想把我们卖个好价钱的……”梦梦学姐说到最后一句时,我们几个心中同时浮现一阵酸楚。

“那么……怎么样的情况,有可能会让我们被淘汰?”小乳头很犀利地问了这话题。但我们也不能怪她如此,毕竟之前参观牧场时,就有遇到好几个学姊之前的同学甚至是好友,因为淘汰为废奴而在牧场等待变成牲畜的场面。

梦梦学姊突然被问到这问题,微微皱了皱眉,说:“一年级时期最不得大意的是学期末的”升学考试“,也就是奠定将来是进特殊班级或主题班级的,最有决定性的期末考,如果妳们在那之前的表现成绩一直都有前几名的话,当然可以挑战进入特殊班级,但如果成绩只在中间的话,或许放弃特殊班级、挑选一两个比较有把握的主题专攻,能够让备考压力减轻不少;那天我们在牧场遇到的,学姊以前的同学,全都是那次考试时没考到主题班级才被淘汰的。”

学姊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除此之外,一年级会被淘汰的,好像也就只有一些特别严重的事态,学姊就听说前几届有幼奴偷溜出宿舍,尝试逃离校园被抓捕回来,当时似乎闹得沸沸扬扬,连同直属学姊的整家幼奴们都被淘汰了……”

听学姊这么说,我们心中都松了一口气。我们曾有无数次动过逃跑的念头,但幸好因为这所学校位处偏僻,我们人生地不熟外还赤身裸体,这样就算逃到外面也很危险,加上学姊曾警告我们在这一举一动都有被监视的可能,更让我们不敢造次。

我们这一放松的表情,被学姊看个正著,她也又露出微微笑容,看来我们曾想著逃跑的念头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么,二年级之后呢?”小乳头想继续追问,但是这次连梦梦学姊也回答不上来了,她毕竟也才正要过她的二年级贱奴生活而已。

后来,我们又把话题集中在一年级的阶段,脱离幼奴阶段后我们所要面对的或是要提早准备的,而当梦梦学姊一一向我们预告未来这一年的行事曆后,我们也才惊讶地得知,我们的性奴成长之路,到目前为止几乎只能算是开步而已。

且别说一年级后面重要的两次大考:“基础学科”的期中考(约在第25周附近开始)与“主题分班”的期末考(学期结束于第50周,考试在第51周进行),还有最花费心思与时间准备的校园盛事“学园祭”(第30周),都是最让学姊们当时卯足全劲彻夜准备才顺利完成的,我们未来的课程比起幼奴的大班级简单课程也会有不小的落差与变动,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举凡“退宿”、“采买学生用品”、“分班”、“抽宿舍”等等许多事情,都已经让我们怀疑怎么现在还有时间坐在这聊天了。

“分班跟抽宿舍的事情,稍晚就会通知;退宿也是待会的事情……妳们不用担心,那是学姊这边需要处理的事情,妳们只要在退宿时‘协助’舍监清点就可以了。比较麻烦的是‘採买学生用品’,学姊还没机会带妳们去学校裡的‘贩卖部’参观过吧?那裡面卖的东西可多著了呢!” 就算学姊不言明,我们也明白裡面卖的东西都是什么样子,导致我们对于难得的购物机会不但没有半点兴致,甚至还隐约希望自己可以不用进去参观裡面的样子……

“然后呢……等到帮妳们买完学生用品,送妳们到新宿舍后……我们也就要分别啦……” “!!!”学姊还一派轻鬆地说著,但分别二字却对我们内心投下极大的震撼弹。就算知道这一刻迟早就要来临,就算今天就开始考验我们的独立生活的请求身体触碰权及晨洗,但是我们仍希望学姊还能多陪我们一点时间……

“学姊,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吗?”萱萱心酸地问著学姊,我们五个姊妹之间,儘管彼此都十分要好,但还是隐约有程度上的差别,我跟晴晴比较交好、小芬对小乳头比较依赖、萱萱则是跟梦梦学姊更亲密些,所以她也成为我们之中与学姊最难分难舍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会参考前几届的成果调整,所以我也无法保证,不过如果没意外的话,应该每週会有安排一个时段,可以让我们像这样同一个直属相聚在一起……”学姊说了一半,后面好像还要说什么,却没再继续讲下去了。

我们也无法承受在这种场合还要为分别一事伤心,很快便结束了这话题,转而聊起一些比较开心的事情……

当然,进到这所学校以来,所接触的每一件值得一聊的小事,其实都已经脱离人类而是性奴的日常点滴了,我们所能聊得开心的事情,在我们不知不觉间,也都已经全部都是建筑在我们幼奴身分上的事情了。

……

当我们在难得的悠閒周日,把握与姊妹间所剩无多的“寝聚”时光,渐渐忘记目前的处境时,现实却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暂忘记烦忧的假像。 先是围成一圈的我们当中,面向著房门的小乳头脸色突然有异,但她还来不及出声,就有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粗暴地从门口传来。

“聊够了没?已经给妳们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准备了,是不是该叫贱奴晴晴过来,让哥哥爽一爽了呢?”

舍监无声而至,几乎是毫无预警的状态,我们也还没揣测出小乳头表情变化的原因,从我跟晴晴的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粗暴鄙俗的说话声,著实吓了我们一跳,但随即我觉得我的背脊忽然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传脑门,就算没听清楚那不堪入耳的粗俗话语,光是声音也让我马上就认出来,那是昨晚跑来说要使用晴晴的舍监。

晴晴像是也意识到了,全身先是一颤,然后朝我的相反侧回头看向门口,向是刻意不让我看到她此时的表情。我也是朝另一侧跟著转头,只看到门口正站著两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刚才替我们验收晨洗成果的舍监,但是他并不是说话的人,否则我早在刚才被检查时就认出来了。

于是,我将注目焦点转向另一位舍监,即将成为晴晴第一位“使用者”的他,然后原本以为处境已经不能再更糟糕的我们,才知道自己又错了。

在这所学园,除了上课时的助教之外,舍监是我们最常碰到的男人,虽然我们在宿舍的时间多半都是窝在房间内不出门,也没有踏入过舍监室,但是在每次进出宿舍,或是晨洗、如厕之时,也会碰到几位舍监,五周的生活下来,尽管没讲过话,但对那些舍监们的长相多少都会留有印象。

如果要我们回答“对哪位舍监的长相或外表印象最深刻”,那么这一位舍监绝对是名列前茅,相信看过他的女孩们都很难不去注意到他的长相。并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么俊俏帅气,在这所学园裡的助教,有些长得普通,但也有不少人的相貌是在水准之上,甚至还有男模、男神等级的,若不是处在这所学园,有这种帅气有型的助教在学校,爱慕追求者应该不少吧……

而我们会特别留意这位舍监,并不是因为他令人赏心悦目,恰恰相反,他大概是这间幼奴宿舍……不!甚至是这整所学园……外貌与长相皆倒数有名的丑陋等级了……

说丑陋或许伤人,放在正常社会的标准,他就只是稍矮、肥胖、大肚腩,在加上头顶秃了一块罢了,但是因为身处这所性奴学校的关係,加上我们进到宿舍时都须全裸生活,被这样长相抱歉的男人视奸著自己赤裸的身子,猥琐色情的感受也比其他男人增添几分,让我们被瞧得更是不舒服。

如果能够继续保有幼奴身分,不受侵犯的话,勉强还能跟他共处在这一间宿舍吧…但是不管在学校裡面还是在外面世界,不管怎么排名,他都一定会是我们“最不愿被哪个男人搭讪/缠上”第一名,甚至只要看到他走近,都会本能地想寻找可以闪避他的理由……

这样的男人……这样不受我们欢迎的男人,而今就这样出现在我们房门前,而最有正义感的晴晴,我在这所学校裡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不少同学仰慕物件的晴晴,竟然要被这样的男人第一个使用……

他那一脸痴汉样,双眼藏不住的猥琐眼神,都让人看得不舒服,而旁边那位舍监一脸看好戏的心态,也让我们终于弄明白了他刚才离去前说的“有好戏可看”,竟是指这一件事。 如果,换作是其他男人,甚至是那胖子舍监身旁那位刚才还鄙夷、羞辱我们的傲慢舍监,都还会比较好一点。或者是一个更强壮一点的男人,更粗暴一点的方式,就算真的是被强暴式地侵犯,可能都还比现在好。要晴晴被这令人反感的矮胖舍监糟蹋,我们光是想像都觉得难以接受。

不过,残酷的现实,导向了比原本我们所猜测的还要悲惨绝望的发展。

当我们还愣在那裡不知所措时,只一瞬间的时间,梦梦学姊已经从原本阴部贴著地板的“轻松”坐姿,改成比较正式的跪坐姿,并轻轻拍了拍晴晴的肩膀。晴晴回过神来,也马上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回复成跪坐姿态,然后并没有起身,而是以跪爬的姿态,跟在梦梦学姊后方,前去门口迎接她的第一位使用者。

我们都还无法接受晴晴要被这男子侵犯,更加无法接受晴晴还要对这屈辱采取主动。晴晴也不如刚才那样的豁达镇定,但仍是勉强地跪爬到门口。接著,梦梦学姊跪在等著看好戏的舍监脚前,并指示晴晴跪在矮胖舍监脚前,一起恭敬地向两位舍监吻安。当然,早已不是幼奴的学姊跟即将脱离幼奴的晴晴,亲吻的都是舍监的脚趾部位,只不过因为学姊亲吻的脚是穿在皮鞋裡,只会吻到鞋尖与地板的交会处,晴晴亲吻的脚穿的是露趾凉鞋,她的每一下亲吻,就真的是吻在舍监一样肥短丑陋的脚趾上了。

“够了够了!”矮胖舍监急著催促晴晴停止吻安,他早已对后面的重头戏急不可耐了。

晴晴停止了弯腰亲吻脚趾的动作,缓缓直起身子,但是双眼仍紧盯著地板,不敢抬头看著这即将佔有他的男人。

“喂!妳这贱奴,昨晚说要把妳家的‘小贱奴’调整到最佳状态,供哥们享用。怎么样?现在已经是最佳状态了吧?是不是可以端出来让哥尝尝了呢?”矮胖舍监当著要被侵犯的晴晴面前,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著,晴晴更加难堪地低垂著头,紧张与屈辱以全写在脸上。 “回舍监大人,贱奴已将……将小贱奴晴晴……调整成最……最佳状态了……请舍监大人查验……”因为贱奴身分,被禁止随意抬头这种踰矩行为的梦梦学姊,虽然是低著头有点窘迫地,吞吞吐吐说完这句话,但是就算没看到舍监的神情,也知道光是这些话是不够的,她也知道舍监此时在等的是什么,但是她却难以把那些话说出口。

不过,那一点点的抗拒心态,却在舍监轻轻一跺脚的动作下瞬间被突破,她也只能认命地,对自己守护数周之久的幼奴,下达了最残酷的指示:“晴晴,把妳的……把妳的那裡……给…给舍监大人看看……问问看舍监大人……是否满意……”

还不是直接开始被使用,还得先让即将使用自己的舍监查验自己的私处,看他满不满意……儘管我们的私处不知道已经给多少人偷偷或是光明正大看过了,但是此刻的晴晴仍感受到强烈的屈辱感,比自己贱卖肉体都不如之屈辱、被这令人反感的舍监侵犯前还得先展示予他查验之屈辱,以及自己须当著学姊及其他姊妹们面前进行这连妓女都嫌下贱的龌龊行为之屈辱等,就连一向勇敢坚强的晴晴,仍屈辱地浑身剧烈抖颤,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按照学姊的话,改成我们常用来展示小穴的M字腿坐姿,用手指撑开自己的股间,将私密部位完全展示在矮胖舍监眼前。

晴晴不想看到那舍监油腻腻的肥肉脸凑近自己股间细审的耻辱画面,只能把头转向我们这边,我们才发现晴晴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泪水却早已骨溜溜地滑落下来;我们几乎所有姊妹们也早已心疼地眼眶泛泪,看到这一幕,我的泪水也跟著不受控制地流落;我们先前一起度过了许多难关,但是这一次,学姊跟我们都无法在旁陪伴她共同承受这份屈辱,在一旁陪伴她哭泣掉泪、试图分担她内心的苦痛,是我们唯一能做的。

“不错嘛!挨打了是不是?真应该多抽打几下,这样小穴才更紧窄、更温暖,嘻嘻!使用起来也更爽。”毫不例外地,晴晴的私处很快就通过了舍监的查验,说是查验,其实也只是故意用个虚伪的词来包装著要晴晴暴露自己的小穴给舍监大饱眼福之意图罢了。

“呜……”晴晴像是只柔弱无助的幼小动物般发出一声低声的哀鸣,她的身体颤抖著、抗拒著,但是却又不得不做出这种羞耻行为。有了昨天被鉴定师鉴定的经验,我们也不是无法想像晴晴让自己的私处被一个男人近距离看著,是多么屈辱及恼人,也能感受到晴晴是需要多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自己想合拢双腿的衝动,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又不是鉴定,晴晴现在是真的成为自己跳上餐盘,任由眼前的男人享用的美肉了。

“可以了,虽然我不是鉴定师,但这样的小穴,由我来看,视觉上没有A也应该有B+等级了,那我就来用用看,小穴裡面是不是有外表上这么紧窄呢?”舍监淫猥地说著,终于同意晴晴不用再摆出这种羞辱的姿势,但是面对即将到来的劫难,恐怕晴晴还不希望这么早进入到下一步呢……

“晴晴……问……问候舍监大人……想……在哪裡……怎么使用……”梦梦学姊引导著晴晴自己开口,问舍监这种羞死人的问题。这些其实在舍监到来前应该要先教导过的,原本梦梦学姊告诉晴晴即将被使用后,想让她一人在内隔间做好心理准备,再进去教导她这些规矩,哪知道晴晴很快就选择勇敢走出来,向我们坦白,梦梦学姊也变得无法当著我们的面去教晴晴做这些事情。

“请……请问舍监大人……想在哪裡……怎么样地……使用……幼……贱奴……晴晴…………”因为过度羞耻屈辱,已经快要口齿不清的晴晴,艰难地说完这一段话。

“地点嘛……就简单行事,在这裡就好!”舍监像是早有主见,马上就说要在这裡、在这我们其他姊妹们还在的房间,使用晴晴……

舍监们的第一次使用权,其实并没有规定地点,只是大多数舍监为了向其他舍监炫耀自己挑中的好货色,都会选择带到舍监室尽情享用,相较之下,如果选择在幼奴自己的房间直接使用的话,潜规则下反而会被其他舍监嘲笑自己选不到理想的幼奴,才要这样偷鸡摸狗地使用这难能可贵的权利。因此,别说是晴晴跟我们,就连梦梦学姊都没料到,这舍监竟然说要在这裡直接使用。

“至于怎么使用……嘻嘻!在这站著也不方便想,就先进来裡面再说吧!”舍监说著,就不管跪在他面前的晴晴与梦梦学姊,迳自一大步踏进我们的房间裡。

我们其他几个姊妹们刚才一直围坐在房间中央的地板,对于晴晴与舍监刚才发生的事,我们看在眼裡,只能对屈辱的晴晴感到同情,但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一直到舍监指定要在这裡现场使用晴晴已经感觉不妙,等到舍监一脚踏进本来属于我们最后的个人空间时,我们几个女孩也按捺不住,想赶紧溜回内隔间,谁知才移动半步,就被舍监叫住。

“站住!想溜去哪?给我在这待著!今天妳们直属出了一个优秀的幼奴被挑中使用,妳们除了替她感到荣耀,也应该反省为什么不是自己被挑中!待会在使用这幼奴时,妳们就围在旁边好好见习!这可是很稀有的机会教育呦!”说出这些话的,却不是要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监,而是旁边那位看戏的舍监,只是他这些话也正中矮胖舍监的意。矮胖舍监那脸上的肥肉露出噁心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恶狠狠地瞪著那看戏舍监的脸,他的表情却一脸轻挑,他大概也知道晴晴是我们五个女孩的领头羊,宛如是小队长的身分,所以才故意要在我们面前侵犯、玷污她,作为她刚才向舍监顶嘴的报复行为……

晴晴刚才听到“在这裡”时,就像是吓傻了般愣在原地,也没意识到舍监已经早她一步走进房间,直到另一位舍监要我们待会围在旁边看她被使用的情景时才又吓得回过神来,颤抖得比刚才更为剧烈。

“拜託……怎么样都好……不要在这裡……”晴晴终于娓娓地吐露请求,比起她要被使用这一件事,在这种地方、当著我们姊妹们面前被使用,更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晴晴突如其来的“反抗”,虽然让我们有点惊讶,但我转念一想,其实是在情理之中。就快要分班芬宿舍的我们几个,以后见面聚会的机会也会少了许多,她在我们离别前的最后一刻被狠狠使用的画面,一定会深深烙印在我们所有姊妹的记忆裡。考前一晚晴晴就曾向我吐露,自己内心的秘密,她怕的并不是被强暴般的侵犯,而是害怕像学姊每次被使用那样,违心背德地摆出一副投怀送抱的无耻模样,这是她最无法接受、最不能释怀的“弱点”。

而且,如果是私底下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是在我们几个姊妹──几乎是她来到这所学校仅剩的朋友与羁绊──面前,被这样屈辱地使用著。可以预料,未来的贱奴课程中,我们再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给新认识的同学留下这种独有“害羞”的幼奴形象,而是彼此间争相展现淫荡变态的低贱模样,所以如果连我们心中对晴晴的印象都扭曲了,那么她的清纯模样就会在这所学校彻底被遗忘了。对于实际上自尊心强烈的晴晴,这绝对是狠踩她的最后底线了。 但是,另一点让我惊讶的,是晴晴这反抗,却是这么“软弱”,其实以晴晴原本的性格,早就该爆发、且应该更激动才对。在这五周的人性践踏下,就算是晴晴,其实也早已被各种屈辱与要胁,磨掉了太多原本刚毅的性格。入学当天跟讨厌鬼起衝突时直接赏给对方一巴掌的晴晴,跟此时被各种不合理要求却只能颤抖地哀哀求饶的晴晴,也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当然,心系著学姊及我们姊妹之间,怕波及到我们,也是她不敢爆发、只能哀求的主要原因之一。当我们彼此羁绊在一起,自己犯错总会连累姊妹受累,尤其是每次都会连坐罚地害到最辛劳的梦梦学姊,诸多此类的前例,让晴晴也不能像最初那样无所牵挂地无畏无惧了。

也因为心系著我们,有太多牵绊的她,这样的哀求也注定是以失败结尾……

“不想在这裡?是不想给妳的室友们看到这一幕吗?没关係!既然这样就把妳这些室友们赶去舍监室,那边应该还有其他舍监可以帮忙让她们对妳接下来的遭遇‘感同身受’的,妳就在这房间被独自使用,妳的姊妹们就让那裡的舍监混合著用。”那个看好戏的舍监说完,竟开始佯装动作,像是要把我们其他几个原本跪在一旁的女孩们赶出房间似的。

面对这样的可怕威胁,晴晴果然屈服了。就算她低下头没说什么,从我偷瞄到她的表情变化也看得出来。

相较之下,那位即将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监,对晴晴的反抗倒是一点都不以为意,而是迳自走到晴晴读书时所坐著的书桌前,直接坐到书桌上,双手往后托住桌面,随意地晃动腾空的双脚,好整以暇地等待著晴晴的动作。

身旁的梦梦学姊轻轻拍了拍晴晴的手臂,并且以跪爬的方式朝著舍监的方向爬去,晴晴也在回过神后,跟在学姊后面爬行。

(晴晴……)当晴晴屈辱地从我面前爬过时,我偷偷别开脸不敢跟她对上眼,内心对这残酷现状的哀嚎恐怕并不亚于晴晴。同样身为一个女孩子,晴晴此刻的境遇我们也知道有多么悲惨,要一个原本很有个性的女孩,当著好朋友的面前被凌辱、侵犯,还得自己主动贴上去乞求,而且还是被一个外表让人看了反感的陌生男人,这种比流莺还凄惨不如的遭遇,却要发生在她的身上。而身为她好朋友、好姊妹的我,虽然能够感同身受,却完全无法替她分担半点,相反地,还要成为亲眼目睹她惨遭蹂躏的证人、更加撕裂她人格与尊严的帮凶。

终于,晴晴爬到了那个矮胖舍监脚前。依旧维持跪地姿势的晴晴,因羞耻而低垂的头,被舍监以腾空的脚掌托起脖子,被迫正面“瞪”著将成为第一个使用她的男人。

“嘻嘻!终于可以得到妳了。果然不辜负我的期望,表情很是倔啊!”矮胖舍监嘻笑地说著。晴晴虽然屈服于要被她讨厌的男人使用这一事实,但仍无法掩藏那哀伤、耻辱的表情中带有的气愤不平,她虽然受胁于人而无法反抗,但内心深处保有桀敖不驯之傲骨仍未尽失,舍监从观察她的眼神中,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不过,是真的不受影响?还是只能装出这副模样,才能说服别人“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面对著这个自己感到反感,却得主动献身的矮胖男人;不想屈服却要以最作贱自己的方式受他凌辱;严重的矛盾让晴晴内心也同样充满混乱,原本凶狠的眼神,也在舍监那不以为意,甚至饶有兴趣的轻佻表情下,渐渐破了功。

这样的僵持对晴晴没半点好处,她现在的每秒如同被煎熬了一世纪之久,耻辱与恐惧让她要很努力才能装出这种凶狠的表情,而越多看这长得矮胖又笑得猥亵的男人一眼,对于待会要发生的事情更加感到绝望。

或许那个矮胖舍监也看出晴晴态度的“软化”,原本不疾不徐的他,也终于有了进一步动作,原本托著晴晴下巴的脚,也低垂下去,在晴晴身前晃啊晃著。

“脱下来!”矮胖舍监下了第一道指令,要晴晴主动帮他脱鞋子。

晴晴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在学姊担忧眼神的催促下,缓缓地伸出双手,替舍监脱下那双凉鞋。

替别人脱鞋,虽然有点羞辱人,但这还不算什么,只是晴晴很清楚,这简单的命令动作,其实已经替接下来的淫戏,按下了“开始”键了。

晴晴脱下舍监的凉鞋后,原本只是随手一扔,任由凉鞋掉落在地板上,还来不及有进一步的动作,脸颊就被舍监的脚掌轻轻搧打了一下。

“我们的鞋子妳这贱奴摔得起吗?给我重新摆好!”

那种搧耳光的方式并不疼痛,多的只是羞辱而已,但是最羞辱人的并不仅如此,当晴晴不管怎么摆正,矮胖舍监都不满意,最后在那个看好戏的舍监好心建议下,才替这双凉鞋找到最好的暂放之处:梦梦学姊的胸前。

在梦梦学姊依命令取来一对附有挂勾的强力乳夹后,晴晴被命令亲手把这乳夹夹在梦梦学姊两边敏感娇嫩的乳头,并且将手上那双鞋,一边一隻地挂在乳夹的挂勾上。受到鞋子重量的影响,梦梦学姊的乳房被拉扯著往下一坠,因为疼痛加快感刺激而发出了一声呻吟,一双刚才被男人穿过的凉鞋兀自在胸前晃啊晃著,已经说不上这画面是淫靡还是下贱,但这都是此时梦梦学姊的写照,也是我们未来的写照。

相较于梦梦学姊的巨乳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在这五周也有不小成长的晴晴那对乳房及比学姊更为粉嫩的乳头,则是成为了矮胖舍监那腾空的双脚玩弄的目标,有时被舍监前后晃动的双脚“不小心”轻轻踢到;有时被舍监晃累了的脚掌轻轻托垫在上;有时就连乳头也会被舍监双脚脚趾夹住,各种的玩弄花样,在糟蹋著晴晴的“女性骄傲”。

先后看著舍监怎么对待梦梦学姊与晴晴的乳房,本来正为晴晴难过的我回过神来,一脸担忧地低头望下自己那在短短数周间从一般水准成长到接近梦梦学姊双峰的两颗肉弹,在这所学校生活了五周,又在昨天被鉴定胸部的视觉及触觉时,都让我觉悟到在这裡,大胸部不是女人的骄傲,反而是永久挥之不去的梦魇。现在发生在晴晴甚至梦梦学姊胸部的事情,以后同样会悲惨地降临在我身上。就像晴晴虽然要被使用,但其实也是早我们一步被使用而已……

原本只是单纯地替晴晴此刻的遭遇担心,不知何时开始,已经转而替我们的未来更忧愁了……

或许值得庆倖的是,这份忧愁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我身旁的异样打断。我身旁的萱萱暗中用手指敲了我的腿几下把我唤回现实。刚回过神的我差点脱口而出询问是什么事情时,却发现矮胖舍监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带著淫猥轻佻的笑容直视著我,吓得我及时将吐到一半的话语吞回去,才避免掉节外生枝。

此时的晴晴,也得到进一步指示,缓缓站起身子,并非获得救赎,而是要帮舍监脱去上衣。

衣服拉起,腰间与肚子上的肥肉就这样在我们眼前暴露出来,因为舍监此时是坐著的,使他腹部的赘肉被挤压分成三层以上,油腻腻又松垮垮的,更加令人看得噁心反胃。而晴晴为了帮舍监脱掉上衣,还得在舍监没义务也没意愿的配合之下,必须要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向著那团肥肉贴上去。

“嘻嘻!妳的骚奶子真的好软喔!”矮胖舍监淫猥地耻笑著晴晴那对已经贴在他肚子上的乳房,舍监的手仍搭在身后的桌上,儘管上衣已经从领口脱下来,舍监的上半身基本上也算是赤裸了,但在这种姿势下要从双手脱下上衣袖口根本是不可能的。

舍监也没有要晴晴停手,甚至扬言如果中途放弃就视为“反抗被使用”举报上去,就算舍监没明言届时会有什么可怕后果,但是已经有自觉“被使用”是作为一个女奴最基本的要求,也不难想像连这都抵触的女奴将面临怎么样的下场了。

不过,过程也不是这么徒劳无功,晴晴毕竟还是很机灵的,试过几次之后,也早已知道舍监想要的是什么,再试几次把自己的性子磨得差不多了之后,也终于肯顺著舍监的心思,一点一点地改变动作。

当晴晴想帮舍监脱去上衣最后一步时,因为舍监的双手都摆在身后,使得晴晴只能紧贴在舍监身上,也因为脱得不顺利、双手在这样的姿势下不灵活,所以贴著舍监的上半身还必须配合动作,在他的胸腹之间摩娑著。

很快明白,这种身体与身体间的摩娑,才是舍监希望达成的目的后,几番心情调适下,晴晴才下定决心改变作法,仍假借著伸长双手要去脱下舍监的上衣,但其实动作的主体已经换成了自己的腰只与胸部对身前肥肉的磨蹭,双手的动作反而变成只是掩饰自己羞耻行为的理由罢了。

果然,当晴晴积极想脱去舍监上衣时,舍监根本不愿配合,但是当晴晴转换心态,消极动作时,倒是没有花太多工夫,就将上衣从舍监的手腕处卸载下来。

然后,当晴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舍监原本还抵在桌面上的双手,趁著晴晴毫无防备之时,忽然从晴晴的两边腋下穿过,将晴晴紧紧搂住。

“呀啊啊──”对这忽然的变卦吓得不知所措的晴晴,当下第一个念头是自己正被一个讨厌的男人这样袒裎相贴地紧紧搂住,身为女性的防备之心使她伸手想把舍监推开,但随即意识到这样是不符自己奴的身分,动作才缓了下来,饶是如此,大概还没有过这样被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裸抱过经验的晴晴,一时之间也不知所措,只感受到因过度的羞耻而发软的双腿,已经渐渐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了。

“不是教过妳,脱下来的衣服不能随便乱扔吗?把哥的上衣折整齐放好,咱们也好办事嘛!”矮胖舍监说完,竟将自己的肥厚嘴唇直接贴上晴晴的樱色蜜唇,激情地吻了起来。晴晴本能地感到噁心想避开,但自己的上半身却被揽得死牢,自己的双手却还兀自抓著对方的上衣,就算避开嘴唇不与对方接触,对方也大可能胡乱亲吻、舔舐自己的脸颊、下巴、耳后、脖子等部位,马上领悟舍监企图的晴晴,知道她自己得在这样被舍监做著羞辱之行为下,帮他把上衣折迭整齐方能告结。

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晴晴被紧紧抱住,上半身无法自由活动,舍监还不停对著晴晴狂吻狂舔,弄得晴晴满脸黏答答的,根本无法好好看清楚在舍监的背后上衣的折迭情形,更甭提只要拂了舍监索吻之意,他就会更加扭动起来,使原本折到一半的上衣再次弄乱。晴晴后来总算明白,自己只有一边接受舍监的索吻,任由他吻在自己脸上或身上任一处,一边顺服地帮他把上衣折迭好,才可以完成这一个任务。

……

虽然同样都是男助教、同样都是要被使用,其实怎么个使用方式,并没有我们原本所认为的那么单一、制式化,就像週五的午课,学姊第一次在我们面前被使用提供我们见习的情况下,我们也有发现不同的助教有不同的个性与嗜好,这些都会在使用学姊的时候反映出来。不过当时或许是迫于课堂的时间压力,所以每个助教们还是很快就提枪上阵,甚至连上衣都不用脱,却没有像现在这个矮胖舍监的使用那么费劲,也不知道是因为晴晴是第一次被使用,而要让她更加进入状况才好正式开始,或是这个矮胖舍监自己的恶趣味,使得这场羞辱淫戏的前段竟被拉得比之前学姊示范被使用时还要久上数倍。

但是,该来的迟早总是要来,早已认知自己逃不掉的晴晴,被舍监这一番刻意绕道的擦边球羞辱过后,也在不知不觉从“害怕到来”转变成“渴望到来”。因此,当舍监终于站起身子,要晴晴帮他脱裤子时,晴晴竟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只不过,晴晴暂时松了口气,却轮到我们被另一个舍监盯上了……

“喂!妳这贱奴!叫妳呢!给我滚过来!”一直在旁边看著晴晴被羞辱的舍监,此时忽然拿出了一台摄像机,并指著小芬叫唤著她跪爬上前。

“就妳了!待会妳的好室友被使用的时候,妳就把使用过程的全部画面好好拍摄下来,听懂了没?拍得让我们不满意的话,这次的使用可不算数,妳可要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喔!” 竟然要我们自己拍摄好姊妹被使用的屈辱画面……小芬不敢伸手接过摄像机,却也不敢抗命,羞耻又恐惧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矮胖舍监却突然出言打断:“等一下,摄影师这角色,我有个更适合人选。喂!妳来当吧!记得把妳的好姊妹拍好看一点喔!”

矮胖舍监一边说著,眼睛却一直注视著我,虽然未指名道姓,但意图却已十分明显,竟是要由我来拍摄。

(但是……为什么?)对于矮胖舍监突然换人的提议,我还有点不知所措,但是那个看戏的舍监已经把摄像机直接放到我的手上,让我想推都推不掉。矮胖舍监依旧紧瞧著我,眼神说不上来的诡异与恶意,像是针对著我似的。

“还愣在那做什么?没看到女主角已经等不及了吗?嘻嘻!大概那骚屄也渴望哥的大鸡巴渴望坏了吧!”矮胖舍监说著,将注意力移回到晴晴身上,在刚才我们被舍监要求摄像之时,晴晴已经迅速地跪下来,帮矮胖舍监解开裤头,拉下裤子,露出那略为肮髒发臭的浅蓝色三角内裤,裡面所包裹的一团东西已可看出一个雏形。

“呜……”原本看著那一团东西而羞耻的晴晴,还被矮胖舍监说成“等不及”,更是让她发出一声羞鸣。她会这么快解开舍监的裤头,只是怕会再像刚才一样受著长时间的煎熬,但是自己刚才所表现的样子,还真的正如舍监所言的想快点被使用……

而且,因为刚刚一头热的晴晴,也没特别在意舍监对我们所下的指令,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要由我拍摄她被使用的过程,脸上的表情更是羞耻到我从未见过的程度。

“怎么了?怎么停住了呢?继续啊!还是妳也想跟妳们那发骚犯贱的学姊们一样,要脱内裤之前还要先闻一闻呢?”矮胖舍监故意说著。弄得我们几个都再次脸颊发红发烫。在之前梦梦学姊的示范中,每一个即将使用的助教在脱下外裤后,确实梦梦学姊都会隔著内裤去嗅闻他们胯下的异味,这当然不是学姊自己下贱,而是一种“嗅觉烙印”的训练课程,梦梦学姊现在也还在进行训练中,才被要求这么样的无耻行为。

对于晴晴来说,要她闻胯下的异臭味或许也能起到羞辱之效,但是毕竟没有如学姊那样“成熟”,阅棒经验甚至屈指可数,要谈到烙印又相差甚远,况且矮胖舍监待会还想继续亲吻晴晴的嘴、舔舐著晴晴的脸,这么乾淨的脸如果留下异臭味,也只会回到自己口中,所以矮胖舍监也不如此苛求晴晴完成,甚至连脱内裤也被允许用双手,不用像学姊那样只用唇齿屈辱地一点一点帮忙褪下。

只是,以晴晴此刻的心情,用手或用口脱下舍监的最后一件衣物,羞耻程度恐怕都是差不多的了。

总算,像是铁了心一般,晴晴在矮胖舍监的授意下,双手用手指拈起那件浅蓝三角内裤的两侧,轻轻往下一跩……

原本包在内裤胯下部位的东西,也直接在保持跪姿的晴晴正面对的位置露出头来…… “嘻嘻!怎么样?哥的大肉棒,长得是不是很狰狞可怕呢?这东西,待会就要进到妳体内咯!”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在一群少女们面前的矮胖舍监,甚至还淫猥地晃动著身下那早已挺立充血的肉形凶器。

“呜……”晴晴刻意不去理会舍监的言语羞辱,眼睛瞄向侧边不敢正面面对著那根与舍监同样丑陋的阳具。就这东西,竟然就要成为晴晴下体的第一个使用者了。

或许严格说起来,现在在晴晴眼前的肉棒,并不是第一支会进到晴晴体内的,五周之前的处女膜检查,确立了晴晴在进这所学校前还没有过性经验,但是守了十八年的贞操仍在当天夜晚就被晴晴自己所挑选的“老公”破处了;而后我们的身体一直没有男人的任何部位进来过,但是昨天晚上的鉴定时却在看不见对方的诡异状态下,先后又被三个不同男人的“鉴定工具”置入。如此说来,眼前这男人的肉棒,并不是第一个可以尽情享受到晴晴小穴的幸运儿,但却绝对是能享受到晴晴迄今为止最全面、最屈辱的性奉仕服务,晴晴此刻的状态,不仅哀羞程度犹胜过破处之夜的梦魇,就连小穴也在这五周的细心呵护下,可能还比五周前的处女状态更为紧致敏感,相对的也能给男人官能上更舒服的刺激体验。

相较于能提供最高品质服务的晴晴,那矮胖舍监的胯下巨物却是……

说来也羞耻,我们虽然看过男人私处的次数远小于已经阅棒无数的二年级学姊们,但是这五周以来,我们竟已从几乎没有真实看过肉棒模样,到现在已经对那本来在我们女性的生活难以目睹的男人私密部位小有阅历了,甚至直白地说,除非是特殊行业的女子,否则恐怕已经没有几种女人在一生之中看过的比我们还要多了。这当然是多亏“破处之夜”与“学姊被使用”的课程见习;那些形色不同的阳具虽未曾放入我们体内,但是从它们各个骇人的外观,我们也不敢想像被那东西猛然抽插有多么可怕。

相较之下,这个矮胖舍监的肉棒……却彷佛稍逊一截了…… 或许是因为肚子上肥肉遮盖到了的关係,或许是因为他的肥胖体型相比之下的视觉错觉,这名舍监的肉棒明明已经充血勃起,但是跟当天使用学姊的那二十多位助教相比,不管是长度或是粗度,都绝对是敬陪末座。

一般的情况下,如果要被侵犯,我可能会选择被这样比较没那么可怕的东西侵犯,但是如果说是被使用,这反而像是交到一个性能力较差的男友,却还要满足他虚荣心的需求一样令人难以启齿的尴尬。一直不敢正面直视它的晴晴,不知道是不是也发现面前的阳具稍有缺陷,面对矮胖舍监咄咄逼人地炫耀及逼问,只是紧闭嘴唇,说不出半点回应。只是光是晴晴脸上的羞耻表情,就已经让矮胖舍监看得更是增添欲火。

“喂!妳叫‘ZZ’是吧?好好拍!把这贱奴的骚屄跟哥的大鸡巴都好好特写一番!哥可要好好享用妳的好姊妹啦!”我还未自报姓名,那舍监却突然喊了我的名字;乍时我还不觉得奇怪,一心担心自己为眼前的惨状投入太多个人情绪而影响拍摄品质,只怕如果拍得不好,真的会害晴晴被白白受辱,只能拿著摄像机不停按照矮胖舍监的要求,直到他点头满意为止。 “哼哼!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咿呀啊啊───”晴晴还没意识到舍监说了什么,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上半身往后一压,晴晴从原本的跪坐姿往后仰地翻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已再次被舍监的双手紧揽,而她的两腿之间,也碰触到舍监的胯下巨棒,对这无预警的变卦吓得惊叫一声的她,反射性地想挣扎,矮胖舍监却又开始狂吻晴晴的嘴唇。

透过摄像机,看著晴晴粗暴挣扎,却被更粗暴的舍监糟蹋的画面,我发现自己拿摄像机的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这样下去会拍不好的,但是……

梦梦学姊大概发现我的异常,悄悄移动身子到我身旁,伸手轻拍我的背部安抚著被眼前场景惊吓受创的我,其他姊妹们也过来或拥抱或安抚,甚至帮我扶著摄像机让拍摄的画面不再晃动,姊妹之间的支持与陪伴,才让我渐渐安心下来。

(好奇怪……明明是晴晴受到屈辱……却是我受到安慰……)在梦梦学姊与其他姊妹们的帮助下,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拍摄工作,但是内心升起了这种责怪自己没用的想法,现在最需要被安慰、被守护的,是晴晴,不是我啊!

另一方面,晴晴的惊叫声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大了,但是她仍在挣扎、仍在抗拒著。前面的心理准备到了最后仍然敌不过她长久以来建立的个性及价值观,就算要她接受成为性奴的悲惨命运,也不是这短短五周就能让她变成一声命令就可以主动献身于自己看了就反感的男人。或许给她多一点的时间她就会顺服许多,但是舍监有如饿虎扑羊的态势,只是让晴晴本能地更加抵抗这悲惨一刻的到来而已。

只不过,晴晴虽然还在抵抗著,但是她从刚才的惊吓中马上恢复理智,也知道如果反抗舍监的使用,那直到现在所受的所有辛苦跟屈辱全都白费,还会将自己与姊妹们完全葬送到绝望深渊。

因此,明白事理的她,仍旧抵抗著舍监的强硬,但并非真的想反抗到底,比较多的成分,是想藉由反抗,彷佛是要展示给别人看到,让别人知道她在尽最后的努力不让自己沉沦;彷佛是要向世界哭诉,向世界宣洩她就算沦落至此也还乞求著不会继续堕落。

然而,就如同她被赋予的性奴身分已经得不到转机,她这样的反抗也得不到命运的半点宽容,打从一开始,早已奠定她这样的反抗只是徒劳了,没一会工夫,她也被矮胖舍监给压制在地。

“呜……”晴晴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矮胖舍监压在身下,她的双手手腕被舍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旁的地板上,两腿的大腿根部也同样被舍监的小腿压住而难以动弹或挣扎,舍监矮胖的身子依靠他的重量优势,紧紧压住了晴晴赤裸的胴体,而晴晴唯一还能自由扭转的头部,则又再一次被舍监的唇舌热吻狂舔地猛攻。直到脸上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汗水,或是舍监的口水,将整张脸甚至连头髮都湿糊成一片为止。

接著,舍监更过分的,从晴晴的脖子往下舔,舔到了晴晴的乳房及乳头、舔到了晴晴的乳沟及肚脐,晴晴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成为了舍监嘴下的美肉佳餚,屈辱地让舍监品尝著少女羞耻的滋味。

在她被恣意品尝的时后,负责摄像的我也不得閒,那一位看戏的舍监宛如是导演一般,一直掌握著我该如何运镜的主导权,一会从侧边拍摄著矮胖舍监伸出舌头接触晴晴胴体的特写画面,一会从正上方拍摄舍监的脸埋在晴晴的酥胸,正轻叼轻含那初长成的乳峰的痴迷画面,还有晴晴一脸屈辱却被迫看向镜头的羞耻表情等等,将晴晴的第一次被使用,巨细靡遗地拍摄下来。

不过,唯一还未有的,却是舍监跟晴晴两人的下体,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却还没有连接在一起,也意味著这一次的使用根本还没开始。

那矮胖舍监的肉棒明明已经胀到微微发紫,但他却没有躁进地侵犯晴晴,而只是用著那比其他助教稍短一截的肉棒,在晴晴的阴户入口处磨蹭著,让晴晴的敏感部位感受到肉棒传来的热度、感受到肉棒上血管的搏动、感受到肉棒即将长驱直入贯穿自己体内的恶意,但却没有採取主动,比起嘴上不饶人的积极进攻,他的下半身却像是守株待兔般等待著猎物自行送上门。

终于,舍监的舌头与双唇在晴晴的脸上到胸前、又从胸前到脸上,来回不知道多少回,留下了遍佈的唇齿之印及黏浊唾沫后,晴晴也完全失去反抗性,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不!更像是泄了气的充气娃娃……般,任由命运操弄著,任由舍监如刀俎般对自己随意宰割。 矮胖舍监见状,也终于要採取那一步了。他在晴晴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并放开了原本压制住晴晴的双手,将自己肥胖的身躯从晴晴的身上移开,让晴晴得到短暂的自由。

“喂!摄影师!这一幕最重要,妳可要好好拍摄下来,从这个方向!把那贱奴的骚屄跟表情一同拍进来!嘻嘻!拍不好的话,这一次的使用我可不认帐的喔!”矮胖舍监指示我从晴晴躺直的双腿上方,以大约三十度角的高度往下拍摄晴晴的全身,确定可以拍到她因为刚才的暴行而虚脱娇喘的胸部起伏,以及那脸红不甘的屈辱表情,她刚才在我拍摄她被舍监吸吮乳房部位的羞耻表情时,曾恍惚地用唇语偷偷求我不要拍摄,但这种徒劳的请求不但改变不了什么,也只让我更加对自己此时的工作产生罪恶与愧疚感,如今的她也知道请求无效,只能移开视线假设这摄像机不存在。

“嘻嘻!就这角度吧!喂!贱奴!妳可以开始了!”矮胖舍监确定了此时拍摄的影像角度有达成他的期待后,便拍了拍晴晴的大腿命令道。

“呜……”晴晴用力闭紧双眼片刻,像是要强迫自己克服过来,终于在她慢慢地睁开眼后,转头面向摄像机镜头,然后上半身维持躺姿,下半身却抬起双腿,直到膝盖贴在自己的上半身上方,并用双手环抱著大腿,用手掌将大腿根部及股间往左右拨开,露出了那因为羞耻与官能刺激而充血的阴唇及湿润的小穴。

“请…请吧……贱奴晴晴的骚屄……等候……等候舍监大人的大鸡巴……等候多时……欢……欢迎……随意……享用……”晴晴断断续续地说著不完整的请求,这些话是刚才舍监在她耳边教的,但是她刚才还处于恍神状态,并没有办法完整记住,只记得个大概后再稍微整理后羞耻地陈述出来。

此时的摄像机画面,舍监并没有入镜,刚才舍监对晴晴的教导也没有拍到,单从影片画面来看,晴晴就像是很自动自发地,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呈现在画面前,并主动开口乞求舍监使用她所称“恭候多时”的性器,这让我心中更是一阵酸苦,今天是因为我们大家都在场目击,知道整个过程,换作外人看到这影像画面,晴晴一定会被贴上淫乱、变态的标签……不!恐怕任何侮辱字眼,恐怕都无法用来诠释她在镜头前呈现出的秽乱言行。

她这样的请求,矮胖舍监倒也乐得接受。他也改以跪姿爬到晴晴的股间,先故意挺直身子,让自己的阳具在晴晴屈起的双腿上方晃荡著,让晴晴看到那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噁心肉棍一眼后,舍监也缓缓放低身子,在晴晴自己看不到,而我却被要求极近距离清楚拍摄的情况下,那早已急不可待的凶器,终于刺入了晴晴下体的小洞内。

“呀啊啊──”晴晴再次发出一声悲鸣,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中意识到自己又被侵犯的残酷现实,她原本就快没力的双手也终于抱不住自己的双腿而松了开去,短暂获得自由的双腿马上又被矮胖舍监的双手抓住,在舍监将腰只用力向前一次推送之下,肉棒已完全没入晴晴的小穴。

“喔喔喔──好爽!妳的屄,好紧,夹得哥好爽!!喔──”晴晴的哀号声衬托下,矮胖舍监却反而忘我地呻吟起来,偶尔夹杂著呻吟声所说出来的话语,更是让人不堪入耳。

一旁看戏的舍监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矮胖舍监与晴晴交媾的部位,我知道他是指示我要拍摄那边的特写,只能忍著羞耻与心痛,将摄像机的镜头带到那裡,晴晴刚被挨打发炎红肿的小穴,此时已经被矮胖舍监的阳具刺入,那根阳具虽没有我们之前课堂上所看到的助教们来得粗大,但是对于晴晴那数周前都还未被开发的嫩穴,仍然具有足够的杀伤力,尤其是现在还在发炎状态,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刚才挨打的股间传来肿胀发热的疼痛感,很难想像晴晴是怎么一边忍受著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监的暴奸凌虐。

晴晴的下体,此刻的确是痛翻天了,原本就只有在破处之夜被强行插入,经过这五周的休息,少女的青春肉体马上就让那裡恢复了原本的弹性与紧致度,而在这几周的调理下,那裡也变得越发敏感,而早上经过棍子打及药物催促发炎的意外插曲,更是让晴晴的小穴变得比破处之夜更为紧窄、尖敏,破处第一次之所以会痛,并不是因为那层薄膜,更大的因素是来自于阴道被撑开所带来的撕裂感,以及一些如阴道痉挛等不适症状所造成,因此,此刻的晴晴,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现在的交媾行为却让她受到比破处更加剧烈数倍的疼痛感。

舍监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压在地面,那坨肚子上的肥肉再次紧贴在晴晴匀称健美的胴体之上,舍监也又一次地向著晴晴身上每一处狂吻,只是这次不同,除了亲吻舔舐之外,这次矮胖舍监的腰只也配合著节奏缓缓地推送著。

“呜──”原本还想因疼痛而叫出声的晴晴,那双嘴唇马上就被矮胖舍监的嘴唇抵住,导致声音出到一半却喊不出来,舍监这回也不再需要压住晴晴的手腕,腾出的双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胸前,开始放肆地蹂躏著晴晴那富有弹性的乳房。

晴晴原本还想反抗,但是动一下都彷佛会让全身更加剧痛,早已绝念的晴晴,在几番徒劳的扭动后,动作也渐渐减弱了下来,以至停止挣扎为止。

同时,在我拍摄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却被直接贴在晴晴脸上的矮胖舍监观察到了。

矮胖舍监微微抬脸,晴晴的朱唇才终于从舍监的漫长强吻中得以解脱,但以惊叫喊不出声的晴晴,睁开眼睛看著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丑陋男人的嘴脸,这个肥胖又秃头的男人,此时正与自己在做著那种事,那种让女人羞得要死的事……

而且,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还是自己委屈请求的……

就算还没看到成品,晴晴在刚才开口请求时,也猜测到我刚才拍摄的影像画面,自己会是怎么样的耻态,就算被逼迫的,但这也是事实,就算这不等于真实,但是又有谁会替她平反申冤?如果这影像画面散佈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辩解,在别人眼中,自己又与平日深深厌恶、以为不齿的奴奴,有多大的区别呢?

这还只是第一次被使用,以后的每一次……就算不知道具体的次数,但是像学姊为了像我们示范被使用,就被用了二十几次……只是其中一天的一个下午……二十几次………

在来自各处的疼痛、刺激、屈辱、恐惧等因素,夹攻著自己的身心状态下,晴晴已经快要无法如现在这般理智思考,她的身体受不了、她的精神更是受不了,她终于稍微能够体会到,学姊们放弃自己人格尊严,成为让我们这些幼奴们看得目瞪口呆的贱奴身分,是如何逼迫自己认同了……

……

晴晴的这一番心思,矮胖舍监或许无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脸上表情微妙的变化,舍监自己却也知道自己该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啊───”在舍监再出力一点,将跨下肉棒更粗暴一点地刺进晴晴小穴更深处时,晴晴马上又痛得发出悲鸣。

“求求你……轻……温柔一点……痛……”晴晴终于受不了了,她的下体已经痛得受不了,心灵更是疮疤满夷,一直坚强的她,终于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示弱”。

对于一般的女孩来说,吐出这一番话或许没什么,不过依照晴晴以前的性格,如果是被暴徒强姦,宁可痛死也绝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对方示弱,矮胖舍监也知道晴晴是这样个性的女孩,却也更想驾驭这么样如此倔强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稍微提点一下。

“记住妳的身分,求别人是这样求的吗?”矮胖舍监说著,这次却不教晴晴如何开口请求。

“呜……”在这几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监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发觉自己该如何正确地求助于眼前的男人,只是还无法这样主动开口请求,而是希望能在舍监的命令下被动地複述那番淫猥话语。

舍监此时却只是点到为止,让晴晴自行发挥,虽然同样羞耻,但这也是一种妥协了。再者,舍监说完后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体的粗暴行为,也逼得她别无选择。

“呜……贱奴晴晴…恳请舍监大人…使…使用贱奴的……那裡时,轻…轻一点,那裡…会痛……会…会被用坏…坏掉的……”晴晴刻意避开一些让她更为屈辱的“关键字”,只盼能蒙混过关,但饶是说出这样的请求语句,她也已经羞耻到极限了。

“这样啊……好吧!我就接受妳的请求。”矮胖舍监故作犹疑后说道,就连晴晴也没想过对方会答应如此之快。

“不过呢,妳的请求得到我的批准了,妳说说看,该怎么报答呢?”矮胖舍监又接著说下去,脸上又浮现淫猥噁心的笑容。

“咦?报答……?”晴晴被这问题问得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在幼奴时期,很多事情都由梦梦学姊帮我们侍奉得尽善尽美,却不知从未向我们要求回报的梦梦学姊,在这所学校裡,如果需要麻烦助教们帮忙做些什么事情,都需要提供一个“报答”方式作为交易筹码,否则助教们可完全没有义务帮忙。

最常需要提出的帮忙请求,就是每天上课时的协助了,这一点,我们幼奴时期还不需要亲自请求助教,但随后的课程中也很快就会面临到了。

晴晴从没想过自己这羞耻可怜的哀求,竟然还要再给舍监报答。明明这位要求回报的舍监,已经使用著她、佔据了她的身体、夺走她身上仅有的一点尊严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竟然还需要报答这个自己献出第一次屈辱使用的男人?

然后,晴晴也发现,她竟想不到能怎么报答舍监,她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别人了。

在古代,以一个女孩子家来说,“以身相许”大概是最有诚意的报答方式,献上自己的身体与贞操给男人,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允诺与报答。现代的女性地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这么老套的报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或国家的社会观念中,“献身”依然是女性能给出的最大诚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连自己的身体自主权都被剥夺,身外之物更是连一件衣服都没得穿,哪来的东西能够去报答舍监?就算说是要献出自己的身体,但这不就是现在已经落于舍监囊中,正被他操之在手的玩物吗?

一无所有的晴晴,身上已经找不到有半点价值的交易筹码,但如果拿不出东西,这样一定会被更加粗暴地对待。五周之间学姊为我们股间、尤其是小穴的保养,也让我们都知道那裡是我们最重要、最不能受半点损害的部位;而现在,下体传来比破处时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根本没几次性经验的晴晴,面对之后每天被使用的未来日常,无来由地产生担心起自己的下体受伤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结果。

幸好,这五周的幼奴教育也并非白学的,晴晴虽然无法想像自己如果每次都被这么粗暴对待会变成怎么样,但是她看著舍监那淫猥的眼神时,想起刚才的反抗挣扎,也终于想起,她还有一样东西,可以做为回报的条件,这也是舍监真正最想要得到的……

“我……贱奴…会…会乖乖配合……不会挣扎了……会…会让您……更舒服……更满意的……”晴晴哀羞地吐露出这番言语,不会挣扎、乖乖配合,甚至让对方使用起来更舒服满意,已经与被动地接受舍监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转守为攻地带给舍监更好的使用体验。晴晴当然知道,这样的宣言,相当于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自己幼奴时期一直捍卫著的某种信念,也是她们与学姊在被奴役过程中最大的差别。

晴晴的突然开窍,让矮胖舍监也微微诧异,他虽然对晴晴颇有兴趣,私下像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但也没想到原本应该更难驯化的悍马,如今却被欺成小猫般楚楚可怜样。

舍监的诧异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献上自己的灵魂,或是只想安然度过蒙混过关,到手的肥肉当然不能让它溜走,况且舍监之所以答应得这么爽快,也是因为他自己也感觉到,在那因发炎肿胀而比处女更为紧窄、温暖的小穴,温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撑不久也就要缴械了。放慢速度、减轻力道,说是为了女孩的嫩屄而同意请求,其实是为了想延长这次使用时间的藉口而已。

可怜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实被占了便宜,当舍监减轻速度与力道时,竟还对眼前这讨厌的男人萌生一点感激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将自己的态度更加软化,要兑现让对方有更好体验的承诺。

“嘻嘻!把舌头吐出来,让哥能好好一亲芳泽。”舍监看著态度转为配合的晴晴,马上就提出这羞人的要求。刚才舍监虽然对晴晴一阵狂吻狂舔,但是想更进一步地与晴晴激吻时,却因为晴晴紧闭嘴唇、死咬牙关,加上如果强行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对方嘴巴内,如果对方忽然发难或在挣扎反抗时咬了下去,那后果可不是开玩笑的。如今,晴晴却因为自己刚才的承诺,必须要主动迎合舍监这种羞耻的要求,缓缓吐出自己的香舌,舍监马上就凑上去一阵猛舔猛吸。

晴晴体验了第一次主动与男人的舌吻,藉由每天早晨姊妹间的互相打招呼,她的舌技竟不逊于一些从事口舌服务的特种行业女子,而眼前的面孔虽然是讨厌的男人,但因为羞耻异常而紧闭双眼的晴晴,从这动作中联想到以往每天与姊妹们空气舌吻的时候,如此虽然减轻了羞耻感,却让晴晴也同时产生每次姊妹如此羞耻互动时都会产生的一种异样感。

不,不仅是舌吻而已,就连她的下体适应了舍监比较轻缓的抽插力度后,疼痛感已经减轻很多,但原本被疼痛掩盖的另一种感觉,此时却也越发地明显。

在漫长的使用过程中,晴晴所受到的官能刺激,都是来自于身体各处的性敏感部位,早已产生大量的快感讯号,只是因为晴晴强烈的反抗心态及强烈的疼痛感,才勉强加以遮罩,而今这两个屏障消失,晴晴却要开始窘迫地面对自己的身体早已积累许多的性快感。

在五周的身心调教下,我们的身体不但越来越敏感,身体对于本能的性行为之反应也越来越诚实,第一次破处之夜还能因为羞耻或疼痛而无法高潮的多数女孩,经过这五周开发之下,也能在前一晚的功能鉴定时,被鉴定师单纯抽插的纯粹之性行为下就高潮的女孩已不在其数,当时躺在我旁边的晴晴就是其中一员。

而现在,晴晴的双乳被舍监的双手攒著、晴晴的嘴唇也被舍监的嘴贴著、晴晴的舌头更是被吸入舍监的嘴巴裡面,作为交换的是舍监也将自己的舌头伸入晴晴的小嘴之中,如同两条正在办事的蛇一样激情交缠著,这种种的性刺激,都催促著此时下体被抽插的晴晴,而原本一直抱著自己是受到侵犯、姦淫,对性快感带有罪恶与无法谅解的态度,也早已转化殆尽了。

查觉到晴晴已经动情了的生理反应,矮胖舍监这回也终于要坚持不住,态度再次转为粗暴起来。

“等等……这跟说好的……咿──”晴晴被舍监再次粗暴的转变吓了一跳,儘管这时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不适感,还是本能地想出言抗议对方的背信,却发现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在何时已变得娇软煽情,说是抗议反而像是情侣间撒娇耍任性时的甜言蜜语般,而说没几个字,她更是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令旁人都听得脸红心跳的呻吟。

“嘻嘻!哥用得差不多了,妳也快达到高潮了吧!咱们就一块高潮,让哥把第一次使用完成的证明,射进妳的体内深处吧!”舍监说话时也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的激烈抽插行为却更加强烈了一些。

“高……高潮……证明……”被情欲与快感冲昏头的晴晴,複述了几回才理解舍监的意思,但是她当下的反应却不是顽强抵抗著被这男人在姊妹面前内射到自己体内,反而是那不争气的身体,竟在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先一步地攀上了性快感的峰顶,达到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寝室内,马上被晴晴高潮时夸张的叫床声充斥著,那是我们前几周训练出来的成果,只是在有理智时还能克制住,晴晴却是在明白要被内射,正要张口阻止、或求饶……之时,恰好到了高潮的时机点,也让自己一直隐藏的淫行适得其反地彰显出来。

不过,这回舍监也没馀力取笑她了,晴晴本来就紧窄过于常人的小穴,高潮时的包夹力度,更是在一瞬间就让舍监原本就快喷发的阳具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刺激,在晴晴的高潮叫床声中,舍监也在这样淫靡的催化下,打了几个颤,将自己的子孙全射进了晴晴的体内……

“怎么样?有拍下来吧?”看戏的舍监问。早在他们两人快结束之时,看戏的舍监就悄悄指示我,从后方给矮胖舍监及晴晴的下体交媾之处进行特写,也因此,我成为了他们两人之外,第一个知道舍监射精的旁观者,也依照看戏舍监的指示,拍下了矮胖舍监子孙袋中一阵又一阵的收缩,我知道,每一次的收缩,就表示有新一波的精液,就这样被射进了晴晴重要的小穴之中……

……

结束了晴晴的第一次使用后,矮胖舍监与晴晴的身体也终于分开来了。晴晴依旧躺在地上,别过脸看著地板,暗暗流泪哭泣著,从她的下体,流出来的,有自己与舍监的体液,带有舍监精液,还有一些被其他液体冲淡而变为淡粉红的血丝。刚才的粗暴对待下,晴晴原本红肿发炎的下体,确实受了些轻微的皮肉伤了。

另一方面,矮胖舍监则是拿著我刚才拍摄的摄像机,按著重播功能,满意地看著我所拍摄下来的春宫画面,梦梦学姊则是趴伏在舍监两腿之间,替他舔舐、清洁著使用过晴晴后肮髒的噁心阳具。

“拍得不错嘛!找妳拍这影片果然是正确的!”矮胖舍监说著。我们其他女孩虽然没有去看那影像的画面,但是因为音量是开著扩音的,就算没有画面,他们刚才交媾时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加上时不时的呻吟喘息或晴晴的哀号惨叫、舍监的淫秽言语,仍然像是魔音一般回荡著整个房间,也让我们脑海裡再次重播刚才的惨状。

“妳知道为什么我要叫妳拍吗?”矮胖舍监突然对著我说。我心中一惊,想起我刚才被他指名取代小芬,担任这个拍摄晴晴惨遭凌辱过程的摄影师一事,这也是我一直困惑至今仍未解之疑团。

“嘻嘻!让哥告诉妳吧!原本,刚才被使用、被拍摄,现今正躺在那裡哭泣的,可不是妳最要好的朋友,而是妳自己!妳的好友,可是因为代替妳,才会被哥指定使用的喔!”

(……!!!)舍监恶意的笑容盯著我看,儘管他是想看我听到这消息时的震惊与尴尬表情,但我仍无法掩饰住内心对这番话的衝击与震撼。

然后,矮胖舍监开始源源说起,他是如何选中晴晴的事情经过……

我在入学上课第一天,因隙遭受助教们欺凌,导致没有拿到幼奴制服,那一天被迫独自一人全裸上课,那不仅让我在班上坐实仅次于奴奴的第二号“风云人物”,就连其他助教、舍监们,也都耳闻过此事,我也是在这时,被矮胖舍监盯上了。

不过,当天还没过完,晴晴就马上抢走了我的锋头,在不知何种原因下,她竟然主动脱去自己的幼奴制服,主动在班上裸露,这样前所未有的行为,更是在助教之间造成震撼。

矮胖舍监一直有个奇怪的性癖,他对于越是冥顽不灵、性格刚烈的女奴,就越想要去征服她、驾驭她;也因此,他特别喜欢我们这些还没让身心堕落的幼奴时期,从我们之中挑选他这一年最想征服的物件;而勇敢果决,为朋友仗义相挺的晴晴,也就因为这样而被他看上了。不是看上在同学之间更有人气(其实也不能说是“人气”)的我,而是因为帮我而出头了的晴晴。然后从那天起,一直偷偷观察至今,才走到了今天这局面……

在舍监刻意的部分隐瞒、部分加油添醋的说法下,我们完全相信了,晴晴是代我受罪的说词,当然这是部分正确、部分被误导的;晴晴的确是因为我而被选上的;但如果没有晴晴,矮胖舍监也不会想指名我,对他来说,还有许多合适的物件,我虽然是班上的风云人物,但从舍监们眼中,也还没有重要到足以将一年仅有一次、苦忍了五周才有的特权,浪费在我的身上……

不过,矮胖舍监突然对我这些,除了加深我的自责与罪恶感,也是为了接下来的阴谋诡计铺垫……

……

“好了!贱奴晴晴,休息得差不多了吗?我要开始第二次使用妳了喔!”矮胖舍监休息了片刻后,阳具也在学姊的清理下,变得乾淨外又再次充血勃起;他也不管晴晴是否已经恢复体力,就突然开口如此说,并且朝著仍软瘫在地的晴晴走去。

“!!!怎么会……不是已经……被使用了……不是已经完成了吗?”看著矮胖舍监再次走向晴晴,原本还在自己对晴晴的罪恶感与自责沉溺的我,吓得口不择言地说著。

“怎么?妳们没听说吗?我们幼奴宿舍的舍监,虽然只可以在现阶段挑选一个幼奴提早使用,但却有三次的许可权,就跟鉴定时一样喔!……哼!要不是因为妳们无耻下贱地从事‘贿赂’行为,到现在我们还能在鉴定的时候,就直接挑选自己喜欢的奴进行三次的鉴定内射了,哪像现在,一想到妳们封了五周的屄被其他三个人鉴定过,就觉得噁心。”矮胖舍监对此说得有气,这对于所有幼奴宿舍的舍监来说大概都是一个令人遗憾甚至气愤的变革,但是那已经是前几届的学姊们所做的蠢事了,我们这些幼奴们却反而得时时因此受到波及。

“可是……”我还想继续抗议,却被梦梦学姊制止了。

“别再说了,莉莉!这本来就是幼奴宿舍舍监们的权利……妳待会也在一旁休息,别拍摄了……贱奴梦梦,恳求舍监大人,由贱奴拍摄吧……由贱奴梦梦拍下……贱奴养育幼奴的……成长历程……”梦梦学姊虽然残忍地制止了我,任由晴晴继续受到第二、第三波的蹂躏与凌辱,但也马上想到折衷的方式,只能请求舍监同意换由她担任摄影师,试图减轻我的压力。

“喔!好啊!但哥们可没必要教妳这贱奴该怎么拍摄、取景吧?如果待会拍得不满意,可不是惩罚就可了事的喔!”矮胖舍监说著。

“是……贱奴明白……贱奴一定尽心竭力拍好,舍监大人第二次使用幼奴晴晴的所有细节。”梦梦学姊心痛又紧张地说,她知道对于幼奴宿舍的舍监,第一次使用权有多么吸引人,这些影片就有多么可以拿出去炫耀,也因为这样,舍监才会自备摄像机、拍摄自己要的影像,莉莉所拍摄下来的影像也才会在结束后第一时间就经由舍监本人确定品质。

“嘻嘻!那好,我们开始吧!贱奴晴晴!别睡了,起来给哥肏了哟!”矮胖舍监走到晴晴旁边,蹲下来拍著她的手臂唤醒她,明明像是哄著小女孩的语气,说出来的却是让任何女生都听不下去的羞辱言语。

“不要……”晴晴回想起刚才被使用的各种身心折磨,一想到还要被这样使用两次,什么志气勇气都已快荡然无存,竟像是小女孩一样,轻声吐露出软弱的哀饶。

“这可由不得妳!”矮胖舍监突然抓起晴晴的头髮,粗暴地把她拉起身子:换作是平常的晴晴,突然被这讨厌的男人揪住头髮,吃疼的她会不会不顾后果地一巴掌打下去都是个问号;但此刻的晴晴,却在痛苦哀嚎声中,被舍监强迫拉起身子。

“嘻嘻!没办法,谁叫妳被选中了?若要怨怼,就怨怼她吧!”矮胖舍监用眼神朝我这边示意,晴晴也被舍监托住下巴朝我这边看来,那眼神是那么迷茫无神,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双眼有没有办法聚焦看得到我。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再这样使用晴晴……)我内心的苦痛,在与晴晴对上眼时更加爆发,但苦于无法阻止这一切,只能转头望向舍监,他是唯一有权可以改变一切的人,他是唯一有权力收回这一切的人。

然后,我发现那矮胖舍监也在看著我,带著恶意的笑容看著我,尤其是在确认我眼神中的求助讯号之时,脸上的笑容更加淫猥邪恶。

“要不然这样吧!”矮胖舍监忽然鬆开刚才托住晴晴下巴的手,任由晴晴回躺倒在地板上,他的目光焦点突然落在我身上,脸上依旧带著恶劣的笑意。

“嘻嘻!妳不希望妳的好朋友再被使用,但哥还可以再使用她两次,而且两次都要用不同的体位元跟方式,在贱奴晴晴的体内留种,这是哥这五周照顾妳们所得到的权利,妳若是不服气,就去找总教官说去吧!”矮胖舍监说到总教官,我内心忽然一颤,对我们这些幼奴……不!对全学园的女奴来说……总教官是最让我们畏惧的人物了,就算我们真的敢因为这件事情去请求她,我也看不到半点她会同意或让步的可能。

“不过,哥倒是想到一个方法,让妳的好朋友晴晴不用‘因妳而受苦’,”矮胖舍监故意在最后五个字时加重语气说道,看著我揪心的表情,更加满意地继续说著他想到的方法:“妳想救妳的好朋友,那就来代替她吧!哥本来还可以使用她两次,只要妳代替她,像刚才那样,给哥使用一次,让哥满意之后,就放过妳们,第三次的使用权也可以不用了!”

这一段话听得我瞠目结舌,舍监竟然要我用自己的第一次被使用,来换得晴晴暂时逃离第二次、第三次被使用?

一想到晴晴刚才的惨状,我们一心都在替她难过与同情,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取而代之的画面会是怎么样……

“可……可是……报告舍监大人,这样跟规定……”

啪──

梦梦学姊也对这交换感到不妥,正要表示意见,那个看戏的舍监很快就赏了她一巴掌,梦梦学姊半边脸颊马上浮现鲜豔粉红的掌印,低头再也不敢发言。

“这主意不是很好吗?一次换到两次,我都觉得妳们赚到了呢!”看戏的舍监打完梦梦学姊耳光后,也决定加入战局帮忙矮胖舍监游说著我,还故意捏了捏学姊的乳头,因为一直吊挂著矮胖舍监的凉鞋,全由学姊的乳头承受著重量,导致乳头被拉伸,颜色也微微地发紫,如果再等晴晴被使用两次,恐怕学姊的乳头也会受不了的。

“嘻嘻!怎么?妳的好朋友这么义气相挺,为了妳在班上衣服都可以脱了,为了妳才会被哥肏得软倒在地,妳却还在为这种小事扭扭捏捏?反正出了这裡,妳马上也要给其他人肏,肏到屄都烂了也说不定,现在让妳跟妳的好朋友,让同一根鸡巴肏,让哥拥有妳们的第一次使用,不是很值得纪念妳们的友谊吗?而妳现在还在这装什么圣女?如果这么没种就滚一旁去,省得哥看了扫兴。”

矮胖舍监最后这番话,每句都像是一把利刃一样,直接刺进我的心中。是啊……晴晴为了我,做过那么多事,我又为了她做过什么?反正就像舍监说的,结束了今天,我迟早也要面对今天晴晴这样被使用的悲剧……

刚才就一直苦于没办法帮助晴晴,只能在旁观看,甚至加入舍监们成为对晴晴的加害者,这份苦,终于有机会解除了。内心的罪恶与对晴晴的愧疚,也可以消失吧……

“我……”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说不出声音,只好先吞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喉咙,然后准备开口答应舍监的请求之时……

“莉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仍然倒在地上,尚未完全恢复体力的晴晴,虽然背对著我,但是她激动大吼的声音却清楚且大声地传来。

“我警告妳!如果妳敢答应这种事情!我就再也不跟妳好!妳就不是我朋友了!!而且我这一辈子也绝不会原谅妳!!!”

(!!)晴晴这番话,让我原本就要开口同意的话语,硬生生吞了回去,当矮胖舍监再次望向我时,我已经低头沉默不语,更说不出自己想代替晴晴的回应了。

“呿!想不到都这样了,还这么倔!”矮胖舍监见他的邪恶念头,竟被晴晴破坏,自讨了个没趣,心中微微感到扫兴之馀,却对晴晴更加起了征服欲望。

本来,他也就只盘算著要使用晴晴三次,倒也不是真的非要一箭双雕享受我跟晴晴两人的第一次,刚才的提议只是一时兴起,本来可能也没想过我会答应,所以被破坏了也并没有太大失落感,很快就释怀了,但是却是晴晴这样吓阻了她的好朋友,这就是他没有料到的了。

然后,我就像是被当成空气一样无视,矮胖舍监再次转向了晴晴,露出淫猥的笑容说:“既然妳不要别人代妳,相信妳对后面两次的使用,也做好觉悟了吧?”

……

第二次使用,这回却轮到舍监躺平在地板上,晴晴则是被在旁看好戏的舍监强硬地拉起身子,在直接放倒在矮胖舍监的大肚楠上。

“嘻嘻嘻!妳如果这么想自己来,那就让妳自己来吧!跨上去,自己骑上来!哥就在这看妳表演呢!”矮胖舍监将双手枕在脑后,看著有点不知所措的晴晴,笑著说。竟是要晴晴自己跨坐在他的胯下,自动地被使用著。

这种羞耻的使用方式,晴晴并非不知,在学姊示范被使用的那堂午课,也有不少助教是这样被学姊奉仕服务的。对于男人来说,只要这样平躺什么都不用做,对于女方却羞耻得多了,不但坐下前要先确定男人那话儿是否已经充分地充血勃起,没有的话得先用手或口协助让它充分膨大、变粗变硬,才容易坐下去,坐下之前还要一手扶住它、调整好角度,然后一点一点地用自己的小穴往下坐。过程中,男方也不需要主动抽插,而是要全仰仗著女奴们扭动自己的腰只,甚至自己上下套弄著那根静止的阳具,直到对方射精为止。

我们尚未在课堂上正式学习过各种作爱的体位姿势,不知道这叫作“骑乘位”或比较正式的说法是“女上位”,当然也不知道这是经统计为多数男人前往风色场所时最喜欢的奉仕方式之一,但是看过学姊在我们面前示范过几次的晴晴,也见识过学姊骑坐在助教上头,扭动腰只主动迎合体内的阳具刺激,甚至到后面激烈之时还要上下套弄,不但过程中乳房随著身体晃动的模样被看得羞耻,还是一个对女孩非常耗体力的使用方式,学姊每次做完也都气喘吁吁快要累昏过去,自己此刻已经快要累瘫了,如果还要用这种方式被使用,自己一定会被折腾到筋疲力竭为止。

不过,矮胖舍监并没有打算让晴晴有太多的休息时间,他也不用著急,只是缓缓地说著:“快点骑上来吧!趁著哥的大鸡巴还勃起的时候,不然如果软垂下来,妳的学姊可没义务再次把它舔大,那可得由妳自己帮哥把它舔到勃起喔!”

“呜……”晴晴发出一声悲伤的低吟,她明白舍监说的是一个残酷的事实,趁现在矮胖舍监的阳具兀自仍充血勃起的状态,越快开始就能越早结束,如果等到它软掉,要自己像刚才梦梦学姊那样去舔著那肮髒丑陋的东西,只会比现在更屈辱百倍而已。可是……

晴晴看著那根阳具伫立在那,刚才它在自己体内的暴行至今仍馀悸尚存,一想到要再一次把它放入体内,而且这次还是得自己付出屈辱与苦力活,仍然让晴晴花了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才下定决心一脚跨过舍监的身躯,调整好自己所站的位置,并伸手去主动触碰那根肉棒。

第一次触摸到男人性器的晴晴,只觉手握著的东西有种说不上来的噁心感,它很烫、很硬,而且还有如同脉搏般的搏动,一想到这个东西曾经进入自己体内,现在又要自己把它放进来,晴晴又感到一股恶寒。

然而,事已至此,晴晴也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慢慢地蹲低身子,将自己的小穴与手上棒状物的角度对准,然后一咬牙地坐了上去。

“咿───”因为早已乏力的晴晴,原本还想慢慢把舍监的阳具坐进体内,但是维持辛苦的半蹲姿已经快要腿软的她,在娇嫩敏感的小穴,再次被阳具突破了入口之后,一阵痛楚与性快感的交加刺激下,竟一腿软直接坐倒,幸好坐下之时还能勉强维持阳具进入的角度,否则如果坐不正确,压折到舍监的宝贝,那可不是闹著玩的……

“嘻嘻!很顺利的就进去了嘛!接著就看妳怎么服务了,要怎么扭屁股、怎么自己套弄,都随妳高兴,只要包夹得让哥爽到射精,这第二次的使用就算完成了。快点动起来!”

舍监这回是真的动都不动,甚至连自己摆动腰只协助或是帮忙扶著几乎连上半身都坐不直的晴晴一把,都没有半点意愿。

得不到帮助的晴晴,只能靠著自己尝试与摸索,一边回想著当时梦梦学姊的示范,一边移动身子,自己上下套弄著舍监的阳具。

这种方式,虽可由晴晴自己主导,但实际上根本没其他路可选择的她,这样的“主导”,只是更加羞耻屈辱而已。尤其是在摄像机的拍摄画面中,只会看到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全身赤裸地,骑乘在一个年龄明显与自己不相称的肥胖男人上,像个淫贱的骚女般主动上下地套弄男人的肉棒。甚至为了儘早脱离这种屈辱的使用方式,即使知道这样看起来会更加下贱,但晴晴还是得加快速度,来回不停地起坐,像是把胯下的阳具当成气泵一样,不停地用自己的小穴“打气”。

而舍监依旧将双手枕在脑后,悠哉地看著晴晴被迫骑在自己身上,上下起坐过程中晃荡的双乳(晴晴原本想用双手遮掩却被舍监喝止了)与女孩那羞耻屈辱的表情,虽然下体传来的快感远不及自己主动抽插时的强烈,但是就这样看著这等难得一见的美景,也让矮胖舍监更有兴奋感。

(呜……)才这样自己套弄没几次,晴晴的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哀鸣,不只是因为动作的羞耻与下体承受的疼痛,更大的原因是因为这种使用方式的辛苦与劳累,也让晴晴渐渐受不了了。

原本,这样的骑乘位,对于女性的体力来说,就是一项很大的挑战,情侣做爱时男生还可以帮忙推一把,此时的晴晴却是都得靠自己,而且还没经过教育学习的晴晴,只能从之前学姊的见习中参悟,所以学到的不但是以蹲坐的屈辱丑陋又累人的姿势,就连套弄时也都是稳扎稳打的上下套弄,对于大腿的肌耐力更是一大考验;晴晴虽然曾经学过舞蹈,也有运动习惯,体力一直都是我们之中最好的,但是这些特殊肌肉没有特别锻炼过还是无法持续太久,况且在刚才先一次的被使用过后,其实晴晴也已经筋疲力竭了。

晴晴的体力耗尽,舍监当然也感觉得到,但是他并没有怜香惜玉,甚至对晴晴更加残忍地要求,只要晴晴上下套弄得慢了,舍监就会伸手去搧打晴晴的屁股催促晴晴加速。

(呜……这样不行……已经……已经……)动作渐渐慢下来,被打屁股的清脆声响与痛觉不停从身后传来,晴晴满是憋屈与著急,她也知道自己必须加快起坐速度,才能让舍监成功射精,否则如果慢了下来,让舍监的快感冷却下来,那就真的无法完成任务了。但是此时大腿已经酸痛到连自己的体重都无法支撑,更不可能继续起坐了。

终于,像是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的双腿,酸麻地跪倒在地,晴晴整个下体也完全坐在矮胖舍监的身上,任由舍监不停地搧打屁股,晴晴却再也没有办法好好地起坐抽插了。

“快点啊!”舍监仍在无理地苛求著晴晴,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剧,晴晴已经没有办法再起身,随著屁股被搧打的震动,也传到了此时正塞著舍监阳具的小穴,带来了被打屁股的疼痛外的些许性快感。

“不行……已经……没办法了……请放过我吧……”因为不想面对这种被打屁股却会产生快感的背德羞耻感,晴晴只得试图再抬起腰只,但身体已如千斤重一样根本抬不起来,舍监搧打屁股的力道还越来越大,迫使晴晴焦急地左右扭动腰只,却发现这样的扭动方式下,小穴内的阳具变成像是搅拌棒一样,在自己体内旋转翻搅著,带来与刚才直线抽插时截然不同的全新刺激。

于此同时,舍监也在舒服的一阵呻吟声中,停下了手。

直到现在,晴晴才瞭解到,原来要刺激男人射精,并不是只有简单粗暴的抽插进出小穴的方式,只因为之前梦梦学姊示范时为求速成,且大多数助教也并不甚锺爱这种女性主导的骑乘位,所以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多数时间都只是进进出出的抽插动作;况且性奴训练课程中对于骑乘位的要求,是要可以同时上下套弄男人的阳具进出抽插同时,还要兼顾著腰只有韵律的扭动及小穴的夹紧放鬆,只是碍于抽插动作而无法太大幅度地左右或前后扭腰,当时的我们也只是迫于观赏,根本无心学习眼前的淫戏,更不会去仔细观察细节了。

发现到这种较为轻鬆而有效的方式能够刺激舍监的阳具,晴晴像是摸索到一片新天地般,马上就改变作法,让自己的腰只取代大腿来应付舍监的肉欲。虽然这一块对于晴晴来说仍然很陌生,换做是我们恐怕连怎么扭腰都不会,但是晴晴之前是学过舞蹈的,对身体的韵律协调本来就有一定的水准,加上在她的认知中,自己受到越是强烈的性快感,对方理应也会受到同等强烈的性刺激,所以晴晴努力调整扭腰摆臀的动作,并仔细去感受著如何让自己敏感的小穴因为体内的阳具搅动传来最强烈的性刺激。

舍监的反应,也正如晴晴所猜测的,虽然舍监仍然像个死鱼一样躺著不愿动作,但是随著晴晴在自己主动的刺激下,快感渐渐达到高潮边缘时,舍监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阳具在体内彷佛也变得更胀大、更发烫,甚至在小穴内的搏动也更为明显。

再扭个几下,矮胖舍监忽然伸出手来,搂住晴晴的后背往前趴倒,晴晴在发出一声吓到的惊呼声后,也随即意会过来对方就快要射精了,看著眼前的男人丑陋肥胖的面庞,想到自己主动让他射精的行为,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但是为了快点达成任务,晴晴在倒卧在舍监身上时,仍包夹著舍监阳具的小穴,继续尽责地在活动受限的姿势下,尽力地扭动著腰只。

“喂!妳这贱奴,不是说自己的屁眼很臭吗?怎么还这样对著自己的室友们一夹一夹地释放著恶臭?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一旁看戏的舍监忽然从身后鄙夷地说著。

(!!!)晴晴这时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也快从高潮前的快感沦陷的表情,突然地扭曲起来。

刚才,为了不想面对姊妹的目光,晴晴一直不愿朝我们看过来,也幸好舍监的躺卧方向让她得以背对我们,完全不用去想著我们看到她被这样使用时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不过一旦背对著我们,不仅是打屁股时会完全被我们看到,甚至就连自己上下套弄男人肉棒的淫荡行为也不受双腿的遮掩而呈现在我们眼前,刚才直挺时因为主要是在身体下方,加上晴晴刻意地将重心往后压,让小穴部位往前倾,儘量避免让我们看到那裡的全貌,但是现在晴晴往前趴卧,股间的小穴及肛门都会往后、往上挪动,直接正对著我们大大暴露出来。

如果是肛门被我们看到的话,其实过了五周的全裸生活也没必要为此感到害羞了,但是此刻的小穴却是硬生生含著一根男人的肉棒,唯独这样的画面,是晴晴不能接受被我们看到的……

晴晴回想起之前不久才看到的,学姊的小穴口,左右两片大阴唇宛如门框、小阴唇宛如门帘般,被粗暴地肏到红肿泛湿,中间一根粗大狰狞的丑陋肉棒没入小穴内破门而入的淫猥画面,然后代换到她自己的小穴模样……

“咿──啊啊啊──”因为这突然而急遽的羞耻感,使得晴晴下意识地将肛门与小穴同时一阵收缩用力一夹,却触动了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的板机,矮胖舍监在这突然用力的一夹下,顺利地缴械,一股浓精再次直射到晴晴的体内,而晴晴自己也还没意识到这次的使用宣告完成,却在小穴深处忽然被对方喷射出来的热精刺激下,也随即达到一阵不输刚才的剧烈高潮……

晴晴越是不想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事情,却越是以最糟糕的方式呈现出来了……

……

完成了两次使用后,矮胖舍监满足地躺卧著,双手把玩著躺在他身上,此刻已经完全瘫软的晴晴,她在舍监的亵玩下动也不动,像是真人娃娃一样,彷佛没有生命,却又是那么逼真可爱。

“好了,这第二次嘛……哥还算是满意,接著这第三次嘛……”矮胖舍监说著,偷瞄了我们一眼。我们全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舍监的表情满是求饶之意,反而是当事人的晴晴听到这句话全无反应,甚至有没有听到都让人质疑,但她此刻的模样却比任何的激烈反应更让人心疼。

“好吧……就先到这,第三次使用就先留著,改天哥在找妳要吧,小贱奴。”矮胖舍监再次拍打了几下晴晴的屁股后,才终于将自己软掉的阳具从晴晴的小穴抽出。

矮胖舍监的“宽容”,虽然让我们惊讶,但是得知晴晴能够暂时逃过一劫,对我们来说都是天大的恩惠了。当然,我们并不知道,实际上矮胖舍监的体力也让他难以在短时间内硬挺起来继续第三战,况且他今天会挑选晴晴也是为了自己的征服欲,而他也得到他想要的了,如果继续肏著宛如烂泥的晴晴,他也没有太大的兴奋感。

“嘻嘻!哥表现得如何啊?”矮胖舍监一边穿回衣服对著那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舍监说道。

“哈哈哈!真是让我大饱眼福了,看到那么刚烈的新贱奴,被你肏得不成人样,一个婊子还想立牌坊呢!在你的胯下,马上就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了。”那位看戏舍监丝毫不在意身旁的我们及晴晴本人的感受说著。

等到穿好衣服后,矮胖舍监再次检视著刚才由梦梦学姊操镜拍下的影像画面,满意地说:“不愧是有真的拍过A片的,运镜起来好得没话说,每个细节都被拍摄进来了。嘻嘻!把这影片发佈出去,相信妳这小贱奴的淫荡模样,很快就会吸引一狗票的男人们争相使用了,但是要记得,哥是第一个使用妳的男人,哪天见到哥要不忘本地让哥回味一下妳骚屄的美妙滋味哟!”

矮胖舍监再次伸手去掐晴晴的乳房,但是晴晴仍全无反应。

“嘻嘻嘻!哥爽完了,也该轮到你了吧!怎么样?要不要现场也挑一个贱奴肏啊?如果要说的话,那个小贱奴也很可爱,看她好像很怕与人接触,她的第一次一定会有很棒的体验喔!”矮胖舍监真的把我们整间寝室的姊妹们都研究透彻了?已经狠狠泄欲在晴晴身上的他,此时像是轻车熟路般,指点著刚才一直在看戏的舍监挑选我们当中最怕生的小芬,吓得她脸色变得惨白。

幸好,那位舍监只是冷冷看著吓得直发抖的小芬,冷冷地道:“我对那贱货没什么兴趣,若要说到我看得上眼的货色,我也早就选好了。这些顽劣不长进的女孩,我可懒得放在眼裡。”

“那好吧!刚刚你帮我,现在换我帮你,是哪间房的哪个贱奴?这回轮到哥大饱眼福了。”

听到不是我们之中的谁要被那舍监使用,都让我们稍微宽慰了些,就连被直接说是贱货的小芬,也在屈辱之下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们两个舍监离开前,却要带走正在帮晴晴舔舐下体流出的精液的梦梦学姊,在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下,梦梦学姊只能将我们五个幼奴留在宿舍房间裡,默默地跟了出去。

房间终于恢复宁静,晴晴依旧背对著我们侧卧在地,呼吸已从原本的粗重急促,渐渐转为平静;屈著双膝蜷缩著身子,孩时不时地颤颤发抖著,让原本坚强的她此刻显得如此娇弱可怜;两腿之间原本就已经被迫发炎红肿的股间私密部位,此时两边肉唇更加肿起,小穴却被如同被撑开了般,比平常还要开露得多,从裡面流出了包含晴晴自己及刚才舍监留下的分泌物,顺著股间流落到地板上。

我们其他四个女孩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怕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到晴晴。如果梦梦学姊还在的话,或许情况会好一点,但是要我们四个还没被使用的幼奴,去安慰一个在我们好姊妹面前被狠狠羞辱、侵犯过的受害者,我们真的想不出面对这惨况还能如何去安慰她。

现在的我们,只能给她空间、给她时间,让她平复情绪,甚至我们还希望她此刻是失去意识的,这样才不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屈辱难受,也不用因为我们刚才的袖手旁观而感到尴尬与难堪。

不过,在我们猜测著一动也不动的晴晴此刻是否已经没有意识昏迷过去时,她的意识却是非常清楚的,因为过度的体力透支与强烈的屈辱感让她身体像是脱线木偶般瘫软在地,但是她的大脑此刻还是正常运转著,不停在回忆裡重複播放著刚才的可怕画面……

我们的不安与笼罩整个房间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晴晴也同样感受得到,但是她这一次却没有办法再像先前那样阳光开朗地打破这压得快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反而在她经历过贱奴身分的真实后,不只是对自己的一些信念,甚至对于我们先前相处、培养出来的友谊,也有了很大的改观……

然后,在我们其他女孩们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晴晴的内心,已经暗暗做了一个决断……

这篇洋洋洒洒的4万多字,就只为了描述晴晴的(被)使用初体验,后面原本还想写满第三次的“背后式”使用,但是碍于字数爆表又怕主线剧情延宕,就索性饶过晴晴这回了(没错,肉戏不是本小说主要剧情)

在这些女孩之中,晴晴是我很锺爱,但同时也让我在塑造时很头疼的角色,她不像是其他女孩多只有单一主要的人格设定,她同时兼具著“不愿屈服”及“想做好其他姊妹榜样”的矛盾性格,加上她最早被赋予也是最主要的特色“为朋友仗义相挺”,她很多的表现其实都是为了帮朋友才站出来的,但她自己的内心却是纠结成一团,如何揣摩拿捏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孩面对残酷的现实与未来时,该有的心境与思维,成为了在写她的一言一行时难以流畅下笔的问题点。

另一方面,或许有不少读者也早已看出,在这几章晴晴与莉莉的互动,她们的友情正受到很大的考验。并不是说她们会反目成仇,而是她们能否接受以“贱奴”的姿态面对彼此的变化与成长同时,还须以“比朋友更亲密”的关係相处著。在这一章节,晴晴在莉莉面前被这样使用过之后,所做的决断,大概也为这友情考验确立了最后结果了。

另外很抱歉每次辛苦等文催更的读者们,我也想快点把这文结束掉(虽然遥遥无期),不过想写的太多,能写的时间又太少,工作加上一些生涯规划学习跟考试准备等等,除非牺牲自己原本的时间规画,不然一周下来都未必有点开文档的时间。后面剧情跟设定都思索确立得差不多了,所以暂时不会有因为填不了坑而太监的风险,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时间跟精力还能让我写多久。等到幼奴阶段完全结束,进入到下一个阶段后,我会尝试改变写法,贱奴身心发展成熟后也不需要那么多心理描述了,后面的课程也不可能一一详细描述,所以剧情上应该会有飞跃式进度,或许会失去这篇文最大特色“丰富详尽的内心描写”,但也可以省去很多冗赘陈述吧……

读文后认真写出自己的感受心得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建议都会成为我继续创作的动力!谢谢各位读者。

Capricandy的37章写后murmur篇

第三十八章 抽宿舍

这一个周日,明明是难得一次梦梦学姊可以陪伴我们的周日;明明是考完幼奴考试后,可以在进入更困难更羞耻的新课程前好好放鬆一下的週末;明明是我们脱离幼奴阶段的保护,即将离别分开前最珍贵的相处时光;明明是我们该期待的……

这原本应该是我们期待的一天,却成了我们过得最悲惨痛苦的周日了……

晴晴被使用后,虽然在侧卧休息了片刻之后稍微回复了体力,但是她的情绪仍未从刚才惨遭凌辱侵犯中平复回来,而是自己默默躲回内隔间去暗自神伤。而我们完全无法出声安慰她什麽,我们实在已经想不到有什麽字词、有什麽言语,能够安慰到她。在适才晴晴受苦之际,只能默默目击这一切发生的我们,其实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她停止哀伤。

原本,跪坐在我身旁的萱萱,还偷偷向我使眼色,希望一向跟晴晴交情最好的我,能有办法让晴晴心情好一些,但是我只能低著头假装没看到萱萱的求助眼神,心裡暗暗自责著,晴晴是因为当时挺我而公然脱下制服,才被舍监看上;晴晴也是因为刚才要阻止我答应舍监代替被使用的要求,才必须在第二次被使用时更屈辱地採取主动;而我不但帮不上忙,还被要求拍摄晴晴被使用的影像,成为加害晴晴的帮凶。当我低头看著刚才步履阑珊的晴晴,走过之处的地板上还沿途滴著混有一点白浊的透明液体,就更让我抬不起头来面对晴晴。

如果,梦梦学姊在的话,她或许比较能够帮忙安慰晴晴,甚至不用开口,只要有她在,我们总是能感受到一点安心;然而,她却被舍监带走了,而且我不能不去臆测,学姊为了让我可以不用拍摄晴晴的第二次使用,贸然要求由自己掌镜,很可能是被带出去惩处的理由。

学姊不在、晴晴受辱,被夹在外隔间,彷徨无助的我们,既担心独自在内隔间的晴晴,却又不敢进去探望,怕反而会刺激到她;望著房门口期待学姊儘快归来,身为过来人的她比我们都更有资格也更知道如何安慰晴晴,但是又深怕出现的不是学姊而是其他舍监们,也来“享受”他们的使用权,虽然脱离幼奴保护的我们,都知道这种事迟早都得面对,但是在亲眼目击了晴晴刚刚才在我们面前被使用、凌辱后的惨状,我们都没把握能承受跟刚才晴晴相同的屈辱与痛苦,更不知道如果再有另一个姊妹同样在我们面前被使用会不会把我们逼到崩溃……

明明刚才梦梦学姊告诉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们这一个早上除了晨洗跟看晴晴受辱之外,到目前为止却都什麽事都还没完成。我们现在除了等待梦梦学姊回来之外,什麽事也做不了……

终于,我们的寝室门口走来了一个人,替我们打破了漫长的僵局及低沉的气氛,来的人并不是舍监,但也不是梦梦学姊,而是与她交好的“思思学姊”。

“梦梦,该去抽宿舍了……咦?梦梦她……不在吗?”思思学姊并没有走进我们的房间,而是探头进来叫唤著梦梦学姊,却看到了外隔间只有我们四个幼奴一脸哀愁的表情,她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

“学姊她……刚刚被舍监带走了……”小乳头回答了思思学姊的问题,原本期盼著是梦梦学姊本人归来的我们,发现只是要找梦梦学姊一起去抽宿舍的思思学姊,也证实是只有我们的学姊被舍监带走;我们免不了地感到一丝失望与落寞。

“这样啊……”思思学姊有点失落地说著,看来是思思学姊原本已经跟梦梦学姊约好,但是梦梦学姊因为临时被舍监带走而无法守约,这时常会发生在她们自己身上,所以思思学姊并没有太惊讶。但是当思思学姊原本正打算要离开时,却注意到我们幼奴也缺少了一位,且其他人脸上显然刚哭过的憔悴脸色释放的求助资讯。

梦梦学姊并没有告诉其他同学自己的幼奴被舍监选中了一事,所以我们刚才发生了什麽恐怖的事情,思思学姊原本并不知情,但发生在这时机点,加上我们的表情与少了一名幼奴,身为过来人的她,其实用推想的也很快就能推出我们会这麽难过的原因,心中一阵酸楚,使她停下了脚步,轻声地试探性问道:“妳们……怎麽了吗?”

……

晴晴进到内隔间后,就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悲伤情绪,跌坐在床旁,把脸埋在床的边缘哭泣了起来。她刚才所受的憋屈与羞辱,实在已超出一般女孩能容忍之极限,直到此刻独自一人处在这隔间,仍然无法大哭一场宣洩出来,而只是泪花扑簌簌地滴落不止,喉咙哽咽不停抽噎,但平常坚强的晴晴,这样的模样反而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哭了多久,更没察觉到外面的异动,直到思思学姊悄悄地走到内隔间的门口处,试探性地叫唤著一声:“晴晴?”才终于让她回过神来。

“思思学姊?妳怎麽会过来?”晴晴说著,她虽然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悲伤,但是仍无法掩盖这一句话中明显的哭腔。

“我可以进来吗?”思思学姊询问著晴晴的意愿,事实上学姊们是不能走进其他学姊及幼奴们的房间的,尤其是内隔间,更是属于这些幼奴们的“私人领域”,甚至连舍监都被禁止,所以这麽多周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学姊来“串门子”。思思学姊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可能会受到惩处,但是听完我们说明刚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事情,让她不得不冒著风险走进来安慰这让人怜惜疼爱的坚强女孩。

晴晴不想再让思思学姊听到自己带哭腔的声音,所以只是点头示意。思思学姊缓缓走进内隔间,看到了贴满内隔间牆上的,梦梦学姊这一年来的“成长纪录”,其中还有几张是跟思思学姊合影的。看著照片中的女孩从原本刚认识时的青涩害羞渐渐转变为符合自己贱奴身分的淫贱模样,让思思学姊内心也是一阵酸楚。

只不过,她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要唤起内心的哀伤,而是要来安抚晴晴的,以过来人的经验。

我们下课后都只能窝在宿舍房间内,学姊们也都要照顾自己的直属幼奴,所以我们除了自己直属的梦梦学姊外,跟其他学姊虽有几次见面之缘,却没有什麽聊天认识的机会,梦梦学姊的好姊妹“小君”学姊及“思思”学姊两位学姊,算是少数跟我们幼奴也比较熟络的学姊,其实梦梦学姊跟她们的友谊关係非常明显,从我、晴晴、小可在破处之夜前的化装打扮,就是由梦梦学姊找她们两位学姊来协助,而同为仪队社的我,也知道在同一社团的梦梦学姊与小君学姊在社团休息时间无话不谈的友好程度,思思学姊虽是属于舞蹈社的,但似乎试一年前入学时就与梦梦学姊熟络了,甚至梦梦学姊把她看得比小君学姊还亲密,才会在不久前跟她一起让我们两家幼奴交换练习吸吮对方学姊的乳头。

而比起我们其他幼奴,晴晴与思思学姊的关係又更加紧密,因为都是同为舞蹈社的学姊学妹,晴晴也受到思思学姊不少的照顾,甚至因为梦梦学姊每週日固定要被送去顾客使用,必须将我们託付给不同学姊照顾时,总会由思思学姊帮忙照顾晴晴,所以也是因为这样,思思学姊才甘愿冒著被惩处的风险走进我们的内隔间帮忙安抚晴晴。

而且,思思学姊或许也是最适合安慰此时晴晴的人选。比起梦梦学姊会让我们情不自禁地产生依赖感,思思学姊却是截然不同的,已经被顾客购买下来,有明确的未来主人的她,思维上须以主人之需求为主,全心沉浸于学习该如何满足自己的主人,不用再彷徨于自己未来归宿的她,也带有一种独立成熟的女奴气质,这在无形之中也会诱导著我们“成长”。

……

我们并不知道思思学姊与晴晴聊了些什麽,但是有学姊在裡面安抚晴晴,我们也总算宽慰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慌乱无助,心情也终于能从刚才亲眼目击晴晴被施暴后的震撼中渐渐平复下来。

不过,心情沉淀之后,仍不免再去想起刚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之事,而比起发生当下震撼到无法冷静思考,事后的反复回想,更深深体会到刚才晴晴经历的,是多麽可怕残酷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晴晴终于跟在思思学姊后面,低著头缓缓地从内隔间走出来时,我们除了替她感到心疼及松了一口气之外,完全没有因为刚才她被侵犯使用一事而瞧不起她。

“莉莉……还有各位……对不起……刚刚……”晴晴刻意压低音量说著以掩盖话语声中的哭腔与哽咽,不过话还没说完,我们其他四人就团团围住给了她一个大拥抱,她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好了,如果没事的话,学姊要先下楼了。”思思学姊看著我们互相抱在一起的暖心画面,也知道我们已经没事了。她并没忘记原本来这裡的目的,既然梦梦学姊已经先被舍监带走了,想必早她一步去“抽宿舍”了;其他学姊也都在思思学姊安慰晴晴的时候出寝室,朝楼梯方向走去;思思学姊如果再不下去就要迟到了。于是,在我们带著一些害羞及不舍地,向思思学姊感谢及道别后,她也走出了我们的房间,朝著往楼下的楼梯方向奔去。

寝室裡,再次只剩下我们五位,对接下来的事情仍然不知所措的幼奴们。

不过,我们的气氛不再像刚才那样低靡,虽然晴晴还不能像以往那样开朗,而是显得沉静许多,但她在我们面前经历了刚刚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马上鼓起勇气走出来面对我们,不让我们担心,光是这点所表现出来的勇敢与坚强,就已经让我们及大多数女孩都望尘莫及了。

我虽然知道这样不得体,但是出于心疼、关心,甚至有点微微的好奇心,使我偶尔都会无法克制地想偷瞄晴晴股间的情况,但是她也像是刻意遮掩刚刚惨遭暴行的私密部位似的,从平常随意的盘腿坐姿改成端正的跪坐姿,且双膝也紧紧併拢,把自己的股间完全隐藏在两腿之间。

我们在聊天的话题上也碰到了困难,虽然我们姊妹之间已经无话不聊,但是实际上,我们已经连续好几天,都不再聊过这所学园以外的事物,原本还会回忆起进入学园前的有趣经历或共同兴趣作为比较轻鬆的课外话题,但到了现在,以前还记得的事情也渐渐都说尽了,新的聊天话题却只能兜著我们的幼奴身分打转。原本,我们也慢慢适应这种令人羞耻的低贱、露骨的话题,但是在此刻大家却又对这身分感到敏感,既担心会刺激到晴晴,也怕会勾起自己的悲伤情绪。结果,虽然我们的气氛比刚才好了许多,但是这次的聊天,仍然是沉默比开口地多。

我们五个女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虚耗著这个周日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门外的走廊处开始传来了一些动静。

(会是学姊回来了吗?)听著脚步声缓缓从远走向近,我们的内心都产生期盼,但这期盼马上就落空,虽然脚步声的主人还没到达我们这边,但是沿途传来他们的模糊的话语声,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却能听得出是男人的声音。

然后,原本落空了的期盼,在脚步声渐渐逼近的同时渐渐转为恐惧,我们五个女孩一致有默契地朝著房门的另一个方向退却,在刚才亲眼目睹舍监如何糟蹋、使用晴晴,使我们对男人的恐惧更加深了许多,坐在小芬旁边的我,甚至还听到她彷佛正喃喃自语地念叨著:“不要…不要过来!!”

不过,等到脚步声走到我们隔壁一两个房间,我们终于听清楚舍监说了什麽之后,才渐渐放下紧张的情绪。

“妳们几个幼奴,该出来到楼下集合,准备‘抽宿舍’了。”来到我们寝室门口的舍监,只简短地抛下这一句话,就走掉了,并没有在我们这多做停留,甚至可能连转头朝我们寝室看一眼都没有,而是继续去通知其他幼奴同样的讯息。

听著已经有比我们早一步被通知的幼奴们,陆续走出房间的声音,我们也收拾好心情,缓缓走出房门外。

在这所宿舍住了这五周以来,我们还几乎没有像这样没有学姊的带领下走出房间,通常外出都是要有学姊陪同,学姊如果有事出去我们也都要被禁足在房间内,甚至像每週日我们的学姊被送去服务顾客时,我们也要在房间等著梦梦学姊预先託付帮忙照顾我们的学姊到来,才能跟著她走出我们的房间。

而每次梦梦学姊带我们走出宿舍房间,通常都是要赶著晨洗或是如厕,从未在走廊上逗留,如今我们彷佛像是失了序的鱼群般,各家的幼奴都走出了房间,但是都不想当第一个走下楼的领头羊,于是越来越多的女孩挤在走廊上,原本寂静无声的走廊也渐渐变得吵杂起来。

我们走出来后,也撞见了在我们隔壁间的幼奴同学们,虽然当了五个礼拜的“邻居”,但是在宿舍时的互动反而还远比在课堂上碰面的机会还要少。甚至有些都还是我不认识的,不过当我转过头看向她们时,却发现她们各自直属间都在窃窃私语著,但眼神都一致地朝向我们五个女孩看过来。

那眼神虽然称不上是带有恶意,但却看得让人很不舒服,我原本还以为又是因为她们又在心中鄙视我“ZZ”称号的缘故,正想要忽略不去理睬时,却发现其他姊妹们也同样地被周遭的女孩们不停偷看。

然后,当我忽然意识到,她们都会偷瞄我们的下体部位时,内心突然重重地沉了下去。

“还傻站在这干什麽?不会走路啊?”看到我们都站著不动的舍监,没好气地催赶著我们走下楼,那些女孩们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朝楼梯方向走去。

“莉莉,妳也注意到了吧……”晴晴在我耳边低声地说著,“她们……都在看…我的下体……”

“………”一时之间,我竟想不到该怎麽回应晴晴。

晴晴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些女孩的确是在观看晴晴的下体,更准确来说,是要从我们五个女孩的下体中,找出与其他女孩不同的……

或许是因为刚才晴晴被使用时的哭喊声,传到了隔壁房间被听到了,或是舍监进出我们房间时,经过别的房间刚好被其他幼奴发现,导致她们都猜测到我们之中有人被舍监侵犯,只是不知道是谁,才会偷瞄我们五个女孩的下体。

虽然我们几个女孩的下体都在不久前被鞭打而略显红肿,但是晴晴的下体与我们的差异仍然一眼可见,比我们更为红肿严重之外,甚至还多了不少湿润,而最关键性的,还残留在晴晴小穴周围及大腿根部的,女人的体液及男人的精液混合后乾涸留下的痕迹,更让她完全无法推託掩饰。

“别在意她们。”小乳头靠过来低声对我们说著,显然也注意到那些女孩们偷瞄的目标,而走到晴晴的身前替她挡住视线。

“唔……”晴晴没有进一步的回答,从她的表情,确实也没有太在意这些目光,但是却像是另有心事般皱著眉头若有所思。

(晴晴……?)看著晴晴这样眉头深锁的表情,明知她内心藏了许多心事,但是身为她好友的我,却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询问,更不知道该怎麽安慰这样的晴晴。

而且,我们这次被舍监催赶下楼,是为了要“抽宿舍”,一想到抽完宿舍,我们姊妹分离就成定局,也让我心情变得沮丧。

……

学姊曾跟我们说过,分班与分宿舍,是幼奴阶段末尾的两件大事,分了班之后,我们不再统一在大教室裡上课,而是拆散成数个中小班级,让每个女孩能受到比较平均的教育资源,也让学校能更容易管理每一个学生;分了宿舍之后,我们也不再像现在这样三百多个女孩睡同一栋宿舍,而是会有各种不同“风格”的宿舍,也是以二至四位女奴一间为原则,很少像我们这样挤著五、六位女孩同寝而居,更不可能像我们幼奴阶段有学姊的照顾陪伴了。

分班是由校方决定我们的就读班级,而且分了班级之后,就都是固定的了,直到课程阶段结束为止,都不会再重新分班,加上为了凝聚班级的向心力,不但没有跟其他班级并班上课的可能,各自上课地点又都离得遥远,所以就算是如今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拆散到不同班级,也只能各自在自己班级上课,直到下课后才有机会与其他班级的朋友、姊妹们碰面。

相对的,分宿舍则是决定我们下课后要与谁共度寝室生活。跟分班不同,为了有更全面性的训练及“结交”到更多同学,宿舍确定后也并不是一成不变,每隔几周都会重新打散重抽宿舍。况且,虽是靠抽籤决定,但校方允许一定范围内的“自由”,比如说,我们确定住哪一栋宿舍后,可以自己选择同房的室友,或是在取得校方同意下与别人交换自己抽到的宿舍,甚至将来如果表现杰出,还可获准优先指定分配宿舍等等,比起强硬规定的分班方式,学校倒是给了我们住宿上的不少弹性空间。

然而,比起分班,决定宿舍及室友,对我们将来的生活影响更大。这一点在我们五个幼奴相处的五周以来,就更能强烈感受到,拥有一个跟自己合得来的室友,还比拥有一群好同学,更加重要许多。毕竟是同寝而居、同床而卧,每天都得整晚相处在一起,如果个性合不来只会带来尴尬与痛苦,更甭提在这所学校裡的“室友”,绝对比其他地方的“室友”更加升级。像我们现在这样彼此袒裎相见已是基本,未来要面对的,可能是像刚才晴晴那样,当著室友的面在寝室内被使用的,更严苛的挑战了……

……

我们缓缓地跟著人群走到了一楼,在宿舍大门处,我们终于见到了梦梦学姊,与其他的学姊们,正跪坐成一排,此外,还有十多位助教站在周围,而在带领我们下楼的舍监授意下,我们也按照指示走到自己的直属学姊身后,跪成一排。

“学姊……”跪在梦梦学姊后面的我,马上就发现她全身雪白的肌肤上,又多了不少刚才被蹂躏过的痕迹,她的脸上也多了一点憔悴之容,不过儘管如此,她看到我们时仍勉力挤出微笑欢迎我们。

不仅是梦梦学姊,其他学姊们也同样能在身上寻到不少刚受过凌辱的迹象,而且靠近她们后会发现她们此时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著,而她们颤抖的原因,在我跪在梦梦学姊身后,听到从她跪坐隐没在屁股下的阴部传来细微的马达震动声响时,也找到了答案。

等到我们都就定位后,也要开始抽宿舍,决定我们未来的去处了。

在这所学园裡,抽宿舍的方式也很特别……

几位助教搬来一个大纸箱,我们虽然还看不到纸箱内装著什麽,但是负责解说的助教马上就告诉了我们接下来的流程:

“在这箱子裡,放的都是妳们平常爱玩的‘玩具’,待会上前抽宿舍的幼奴,选中一个玩具后,就把它塞进妳们的‘体内’,”……助教说著,从纸箱裡面拿起一个玩具向我们展示,原来是一颗跳蛋,看到玩具的真面目,我们自然也联想到这玩具塞进体内的意思了……“塞进去后,退回去待命,轮到下一个幼奴上前,等到所有人都抽完后,就会公佈妳们抽中是哪间宿舍了。”

那一位助教说完后,又有另一位助教跳出来补充说明:“这箱子裡面的玩具,虽然都是妳们喜欢的跳蛋,但是实际上尺寸有大有小,妳们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但是先抽的人可以比较早挑选,后抽的只能选剩下的,所以我们为了公平起见,决定要看妳们对玩具的‘热爱程度’,来选择让哪位幼奴先出来挑选玩具,也顺便让妳们跟自己的直属学姊分离前,能好好陪她们玩乐一下。”助教说完后,简单地下了指令,所有在我们身前,原本端正跪坐著的学姊们,陆陆续续改变自己的姿势,双腿仍然贵在原地,上半身却向前趴伏,以手臂与小腿支撑身体四肢爬行的屈辱姿态,让她们的股间暴露在她们正后方的幼奴眼前。

而我也在看到梦梦学姊的小穴口,露出一根巨大假阳具的一小截握柄时,证实了刚才疑问的答案。

“现在,自己的直属学姊,都是妳们的‘娃娃’,妳们就像昨天考试一样,用插在娃娃骚屄内的玩具,把娃娃玩到高潮后,经助教们检查合格,就可以上前挑选一个玩具,放进自己体内后就算完成了。而排在妳后面的幼奴,则要补上妳们的位子,继续玩弄娃娃,直到每个直属幼奴都抽完宿舍,才算完成,所以动作越快,不但可以越快挑选自己中意的玩具,还可以让妳们的娃娃早点解脱;相反的,因为这是场竞赛,所以排倒数的直属家族们,是会有惩罚的喔!”

那位助教残忍地说完这场游戏规则后,就留下我们女孩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却都不敢动作。

“莉莉,别顾虑学姊……没关係的……”梦梦学姊猜出了我的迟疑,低声地抚券著我对她施暴,于此同时,其他几位跟我同样排最前排的幼奴们,已经一边呜咽著一边强迫自己伸手握住她们学姊下体的假阳具,开始缓缓地一进一出地抽插著她们的直属学姊。

“学姊……对不起……”我低声地说著,音量已经小到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这样的音量学姊当然听不见,这声道歉与其说是要讲给学姊听,更像是用来说服自己内心,然后,我也终于握住了那根在学姊小穴内的假阳具。

(咦?)我的手刚握住那根原本还在微微震动著的假阳具握柄处,却马上察觉到奇怪之处,本来以为是假阳具在学姊的体内震动肆虐著,但是握住握柄后却发现假阳具自己并没有在震动,反而像是接触到什麽正在疯狂震动的东西,才导致它也在跟著微微震动著。

而那个震动中的祸首,竟还在学姊的小穴内,更深处……

不过,在当下我也并没有去细思这件事情,随著越来越多幼奴终于狠下心亲手用手上的假阳具抽插照顾自己数周的直属学姊,我迫于害怕落后甚至害到后面的其他姊妹们,也只能跟著开始将握在手上的假阳具,前后进出地抽插起梦梦学姊的小穴。

当我拔出假阳具时,才惊觉插在学姊的假阳具虽然并没有开启震动,但是尺寸却是异常巨大,不管是长度或是粗度皆然。假阳具上还佈满著颗粒状的小疙瘩,不过表面早已涂布了一层学姊的小穴渗出来而沾附在上面的淫液,才让我对学姊的抽插行为较能顺利进行。

而当我插入假阳具时,当假阳具深深插入至底时,因为过长的尺寸而无法完全进入到学姊的体内,顶到在她小穴深处震动的东西,一阵酸麻的震动便透由假阳具传递到我的手上,于此同时,学姊原本微弱的呻吟瞬间拉抬了不少音量,身上的颤抖也更加剧烈,不难想像当我把假阳具插入学姊的小穴深处,一定会将她体内震动的玩意儿顶往学姊的小穴更深处,直到碰到最底部的肉壁,那东西无情的震动,也就会从肉壁向内部的脏器传递。之前上过幼奴基础课程,教官用窥阴镜撑开、投射负责担任教材的学姊的小穴内部,让我们认识最裡面的构造,而现在,我每一次把假阳具顶到底时,就是正在把那震动的玩具往小穴深处顶入,朝著学姊的子宫口方向……

之前的道具课程,我们虽也有玩过震动跳蛋,但多半也只是压在阴蒂周为或是小穴口、阴唇等外阴部位,除非被助教强迫,否则没有一个女孩会自取其辱地将跳蛋塞入小穴内,就算放入了也会很小心拉住电线避免它滑入深处,而光是小穴最週边的肉壁被跳蛋的震动刺激,都会让我们在没多久后就忍受不住这种性快感而在别人面前多次高潮失禁。对于身体被改造得比我们幼奴更加敏感的学姊,所要忍受的,却是小穴更深层,更娇嫩的宫颈部位的震动刺激,而且虽然我看不到那震动玩具的模样,但是光是从假阳具接触到它时传到我手上的震动程度,也能感受得到它的震动强度甚至还比我们用的跳蛋还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从来没想到过,一个女人如此娇嫩隐蔽的部位,竟会被这样残酷暴虐的我们,完全无法想像学姊是忍受著怎麽样的剧烈刺激,不过当我这样抽插不过十次,梦梦学姊就已经像是坏掉般,再也无法压抑强烈的性刺激而忘我地大声呻吟,她的面部表情也像是向我们演示被使用的午课教学,被轮流侵犯一整个下午至尾声时的崩坏模样,但这还仅仅是前几次的抽插而已。

看著梦梦学姊变成这个样子,我几乎无法再继续对她的下体施暴抽插,虽然迫于助教在旁监视著我们,不敢完全停下手边动作,但是知道每次将手上的假阳具往学姊的小穴深处顶时,就一定会把她体内大肆凌虐的玩具更往娇嫩的宫颈处推挤压迫,带来更剧烈的快感折磨,我也开始投机地只插到小穴的一半深度就往外抽,避免顶压到震动玩具而造成学姊的负担,这样尝试了几次,虽然可以在助教的眼皮底下蒙混过去,但被学姊意识到我的意图时,已经说不出话的她,却开始夸张地扭动屁股,更加主动地迎合起我的每次抽插动作,甚至当我插入到一半准备拔出时,她还刻意将自己的屁股朝我的方向顶,要让那假阳具更深入一点,竟像是依依不捨它被抽离身体般发骚淫荡的模样,除了让我更加尴尬之外,也免不了引起旁边的幼奴们及助教们的注意。

(学姊,为什麽……)查觉到旁人朝我这边投射的眼神,让我不敢再想著投机取巧之事,但是看著已经濒临崩坏的学姊却又是如此欲求不满的行为,更让我无法理解,明明被震动玩具无情肆虐著小穴深处宫颈部位,是那麽地痛苦折磨与屈辱,但这又像是她所渴望的,明明我是想帮她减轻痛苦负担,但是却像是残忍地夺走她的喜好……

难道,我现在对学姊所做的,真的像是助教说的“玩乐”吗?……

另一个让我们不解的是,就算没有办法体验学姊此时的身心生理状态,但是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学姊早已在绝顶高潮的边缘,却一直强忍不发,明明只要让自己达到高潮,就能在高潮的巨大快感与愉悦感下得到解脱,不用再这样强忍生理上的本能反应而弄坏身子,也不用因为落后他人而产生被惩处的担忧恐惧,更不用让直属学妹们看到这种崩坏的模样而跟著身心煎熬……

不过,第二个问题并没有让我们困惑太久,就得到解答了。那是在其中一个幼奴,终于成功地让她的直属学姊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带有罪恶但同时也因为可以解脱这种凌虐自己学姊的煎熬而松了一口气时……或者更正确的说法是,以为已经可以解脱时……

在娇嫩的宫颈受到强烈的震动刺激下,学姊们几乎是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六十多位学姊挤在这一小空间,顷刻间就让此地像是淫乱地狱般,种种不同音色但却同样是淫靡旋律的声音从各位学姊口中发出,彼此交相辉映不停高涨地嘹荡于整个空间。

每位学姊们的呻吟声此起彼落,几乎快辨认不出哪些声音是由哪位学姊所发出,但每位学姊的呻吟声也并非毫无变化,随著时间的推移,学姊们的状态渐渐发生改变,这也开始反映在她们的呻吟声上面,不但呻吟声之间的间隔越来越短促,就连声音也越来越高亢。

对女性生理已经有不少知识、且也亲身体验无数次高潮的我们,很快就意会到学姊“终于”就快忍不住而达到强劲的高潮了,学姊不停颤抖著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我们手上的玩具每次的进出;她们的表情虽然无法直接目睹,但是她们的叫声已经从原本像是成熟女性把持不住的愉悦呻吟,完全转化成彷佛正强烈发情而毫无智性的牝兽,别说此刻的她们还有没有意识到学妹正目睹著她们这副模样,恐怕已经连自己人类身分都全然抛诸脑后了。

面对这样的学姊,我们的内心再次陷入矛盾,明知只要手上仍插在学姊小穴内的假阳具,更加粗暴地抽插几次,她必然可以达到绝顶的高潮,而我们也将能完成使命,但是另一方面,看著已经被我们蹂躏到如此的,自己的直属学姊,我们光是继续维持原本的抽插行为都已经觉得自己正做著罪大恶极的坏事,又如何狠得下心更加粗暴地糟蹋照顾我们如此之久的学姊?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学妹都是这麽想著的,相反的,有些幼奴们因为急于从这样折磨学姊的煎熬中得以解脱,也顾不上学姊,况且如果不更加粗暴,学姊也会继续憋著强烈快感刺激直到身体崩坏为止,看著已经像是紧绷的弦一样蓄势待发的学姊,就算心中不舍甚至愧疚,但还是不自觉地加快手上的抽插动作。

就各方面来说,这些幼奴们的想法并没有错,甚至在现在的场合下,她们的作法反倒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过,正所谓“棒打出头鸟”,那些女孩们急于摆脱现在的困境,却忘了她们该有的“礼仪”,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们忘记自己身处在什麽地方的现实。

于是,当其中一个女孩,终于将学姊成功弄到高潮的那一刻,原本紧张的心终于可以放鬆下来,看著学姊因为过酷的强烈高潮发出整条走道都能听见的夸张呻吟声,全身像是通电般不停抽搐著,原本靠四肢撑起的上半身更像是断了线的玩偶般趴伏在地,唯一高高翘起的屁股,还在迎合著仍插在小穴内的假阳具,膣壁一张一缩地夹动著学妹已经鬆开手的假阳具蠕动著,像是还在渴求著更多的快感,而学姊本人的意志,更是早已被高潮的快感填满,旁若无人似地享受著这远超出女孩承受范围之绝顶高潮。

那位成功将自己的学姊弄上高潮的幼奴,也自然而然成为其他同学们的目光焦点,有些女孩是好奇、有些女孩是被她的学姐高潮的模样看傻了眼、还有不少是因为她能成功让学姊高潮而略感羡慕或忌妒。

不过,就在转瞬间,那些原本还羡妒的目光,马上就转为同情怜悯……

“报告助教……”那个幼奴不习惯成为众人目光焦点,无奈她的直属学姊尚在刚才绝顶高潮后的馀韵中徘徊尚未恢复理智,而在一旁巡视的助教却又像是旁若无睹,使得她只能硬著头皮主动开口说出羞耻之事。

“助教……我……成功让……学姊……高潮了……能…能不能……”

当这位幼奴请示助教之时,身旁其他学姊还在用夸张的音量无节操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因此如果不提高音量的话助教根本听不清楚,但是当她大声讲著自己把学姊玩到高潮,内心的罪恶感及羞耻心又让她音量转为小声。

但是至少,助教们听到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助教们并没有因而同意放行,反倒是一脚踩在仍维持跪爬姿态趴伏在地,刚刚经历过绝顶高潮的学姊,鄙视地问:“贱货,听说妳刚刚高潮了,有没有啊?”

那位学姊刚从绝顶高潮后的恍惚中渐渐平复…不,实际上并没有平复下来,那个藏在她小穴深处的震动玩意儿就连刚才学姊高潮过程中也不曾停歇地恣意震动肆虐著她的身体,使得学姊的高潮馀韵尚未结束,却又推波到另一个即将到来的高潮边际……不过她原本就在颤抖著的身子,被助教的脚践踏,又被这麽一问,更是剧烈地一颤。

“怎麽?有准妳擅自高潮的吗?让妳当学妹的玩具,就连贱奴该有的规矩都忘了?”助教一边说著一边将脚踩著的位置从背部移往学姊的后脑勺,学姊顺服地把头低到与地板相触,让助教更轻鬆地踩著自己的头颅,不敢作声。

原本在一旁看著,期待能获得解脱的幼奴,刚开始还对助教问学姊有没有高潮一事感到不明所以,后来恍然大悟后才发觉自己犯了大错,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幸好,助教这次并没有追究,或者该说是没有当著幼奴的面当场追究责罚失职的学姊,随著原本静默的学姊终于又忍不住下体源源传来的强烈快感而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助教也把脚从她的头上拿开。

“看来还没有高潮呢!那就再继续努力吧!”助教最后对著幼奴说,完全把刚才学姊极限爆发的绝顶高潮彻底抹消。结果只有那位幼奴得回到原点,重新开始玩刚刚从绝顶高潮耗掉不少体力的直属学姊。

那个幼奴重新握住那只假阳具傻愣在那裡,她的学姐已经又恢复翘屁股准备迎合假阳具抽插的标准姿势,仍旧是除了呻吟声之外一言不发。原来做为玩具,学姊们别说是高潮等生理本能无法自行掌控,就连说话都同样被禁止了。她们现在的本职,就像昨天担任幼奴考试的教具一样,只是一尊有生命的玩偶供幼奴与助教取乐。

其他女孩原本还在急著让自己的学姊高潮,但有了这血淋淋的案例示范,终于学聪明了一点,赶紧争先恐后地向助教报备请求同意让自己的学姊高潮,但换来的却是一连串的否决,比起没见过学姊这样绝顶高潮的幼奴们,助教们其实更有所见识,知道学姊们极限到哪,也知道她们是否真的有到达极限。

这场看似是单纯让幼奴在离开学姊前这样玩弄学姊,为彼此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之外,另一部分其实也是要考验幼奴对自己学姊极限的认知与瞭解,也是为了让学姊在最后给幼奴们上此一课,知道学姊们经过一年的训练后所拥有的能力。

在她们的训练课程中,未经许可,没到达极限就忍不住高潮,其实就跟正常人憋不住尿而失禁尿裤子是差不多的概念。所以,在助教准许高潮前,学姊们就得拚命忍耐到极限,这不仅是要表现给学妹们看,也是为了不让学妹丢脸,更是为了避免受罚。

然而,真的到达极限,身为玩偶的她们甚至丧失了主动开口请求高潮授权的资格,这只能由玩弄她们的幼奴学妹代劳,所以自己该如何让学妹们知道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成为了学姊与学妹间的默契考验,另一方面,自己能忍住已经是极限的身体,等待到学妹开口请求并得到助教首肯,也是她们需要伤脑筋的环节。

实际上,这本是学姊们的一门重要课程,强忍住濒临极限的身体不高潮,这对于身体虽有不少负面影响,但却是高潮控制课程的重点精华,以前是由她们在接受刺激下自行忍住,但是后来发现在学妹们的面前她们能表现得更好,才因而改成这样的上课、考试方式。

只不过,这样的教育方式,虽能更激发出学姊们的潜能,但却也让学妹们感受到犹胜前一堂课的震撼教育,生怕自己会把学姊的身子弄坏的幼奴们,原本只是想赶快摆脱折磨学姊的愧疚感,到后来却变成害怕自己成为伤害学姊身体甚至安危的凶手,从原本虚应式的请求高潮,到后面甚至变成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反倒比认分当著玩偶而不为自己身体诉苦的学姊们更担忧她们了。

庆倖的是,助教们倒也不是真的打算玩坏这些高级的商品,在每个学姊们都达到了极限之时,助教们也终于同意了她们的幼奴让学姊们达到高潮的请求,并让学姊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

梦梦学姊也同样是如此,在她全身像是触电般不停抽搐颤抖著,嘴巴也喊到快要声嘶力竭之时,我终于获准让学姊达到高潮,全身累积的能量一次性地爆发出来,她就像是下体爆炸般,高潮带来的绝顶快感,从整个小穴,尤其是小穴深处邻近子宫的部位开始,瞬间朝向全身炸裂,让经历过无数次高潮经验的她,这一次的强烈高潮彷佛像是漩涡般将她捲入快感与性欲的深渊之中……

梦梦学姊的高潮持续了一分钟有馀,但就算结束了高峰期进入到高潮后的馀韵期,在她体内震动的玩具仍不曾停歇,也就是说梦梦学姊并没有真正从快感刺激中抽离的机会,而当我怀著罪恶但又难免松了一口气地拔出刚才不停抽插学姊的假阳具后,在我身后的晴晴也在助教的威逼之下紧接在后继续用同样的假阳具刺激尚未结束这一波高潮的学姊,更是彻底让她没有半点喘息的空间。

不过,我也暂时顾不得学姊与晴晴那边的情况,结束了让梦梦学姊高潮的任务,我也被叫上前去“抽宿舍”了。

纸箱裡面所放著的,是多达数百颗色彩缤纷的跳蛋,而且正如助教所说,那些跳蛋拥有不同的大小尺寸,从小至跟小指差不多细的,到将近我们的两三根手指粗的都有,且不只如此,有些跳蛋的表面上甚至还有颗粒或软刺,这些显得狰狞模样的跳蛋造型,早已超出我们幼奴时期的“玩具”范围了。

要让我们从这麽多的跳蛋中挑选一个,先来的女孩们当然会马上就选定最小的、外表最圆滑的、样式最普通的跳蛋,但是如果这些跳蛋的数量刚好跟幼奴数量一样,那麽后面挑选的女孩就一定得挑选前面女孩们挑剩的大颗跳蛋,我偷偷瞄了刚才在我们五个姊妹之中排在最后面的小芬,心中又不免替她感到担忧。

不过,我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替别人担心了,在我后面已经有其他两三位同样完成让学姊高潮而可以来挑选跳蛋的女孩在等待了,而且有了前面女孩因为犹豫太久被助教嘲笑的前车之鉴,我也片刻不敢再耽搁,只能随便挑选一颗看上去普通的粉紫色跳蛋,挑选出来之后还得直接当著旁边的助教以及后方排队等待的女孩们的面,把我选中的跳蛋放进我的小穴内。

纸箱内的跳蛋,不像我们平常玩的跳蛋玩具有一条电线连接到外面的震动开关,那些全是无线跳蛋,只有在跳蛋的尾端绑有一条细绳方便塞入小穴时可以取出。而且那些跳蛋也都没有震动,所以并没有太多的麻烦,我就把那颗跳蛋塞入体内,但是让我自己惊讶的是,明明没有受到什麽刺激,我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如此潮湿,导致未经润滑的乾燥跳蛋几乎无阻碍地溜进小穴深处,直到剩一小截细绳露在外面。甚至因为我选的跳蛋比较小颗,当我要直起身子时还得稍微夹紧小穴,才不会让跳蛋在淫液润滑下滑出体外,否则一定会被助教狠狠揶揄一番的。

另一方面,在幼奴考试时见识到有那种塞入体内就会自动震动的假阳具或震动跳蛋,在我将原本静止的跳蛋塞入体内时,还担心它会突然自己震动在我体内恣意肆虐一番,但是它却是出奇地静止著,助教似乎也没打算开启开关让它震动的意思,就放我回去继续等待了。

在众位学姊第一次经历过绝顶高潮后,精神及体力其实也无法再强忍快感到同样程度,而她们的身体却不会因为不久前的高潮而暂时降低敏感度,所以第二次的高潮,要比第一次还要快上许多(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幼奴们也不敢再踌躇下不了手,而是为了让学姊儘早高潮而拚命抽插著)在我回到队伍没多久,晴晴就让梦梦学姊再次达到高潮了。表情一脸愧疚的晴晴,放开了她手上的假阳具,起身走向纸箱挑选她的跳蛋,而根本没得到片刻喘息的梦梦学姊,又接著要被萱萱以同样的刺激,准备迎接第三次的绝顶高潮。

此时的学姊们,都已经高潮两次甚至三次了,有些学姊早已叫不出声来,有些学姊双臂快支撑不住身体而整个将胸部贴在地板上的,甚至有些学姊都快昏厥过去了,相比之下,我们的直属,梦梦学姊,似乎比起她的多数同学都更能支撑,不但保持著标准的姿态让萱萱能直接抽插到最底部,当抽插速度慢下来时,她还会更加扭动屁股,像是荡妇催促、迎合著身后男人抽插的模样,竟显得还游刃有馀,而萱萱为了不让学姊摆出这更羞耻的淫荡模样,对于手上假阳具的抽插也丝毫不敢怠慢。

晴晴选完跳蛋回来后,我曾小声地问她挑选了什麽颜色的跳蛋,因为抽跳蛋等于是抽宿舍,我猜测有可能是跳蛋颜色相同或大小相同的同一间宿舍,至少除了这些之外那些跳蛋上面也没有其他记号辨别。晴晴只是简单地虚应我一下,阻止我继续这个话题。

没多久时间,萱萱也让梦梦学姊高潮了,轮到了小乳头,此时的纸箱前已经排了不少女孩,而且那些还没抽宿舍的女孩们,在抽插自己的学姊时,也比之前的几位更加凶猛许多,当纸箱内的跳蛋越来越少,排在后面的女孩们也知道自己吃亏了,她们能够选的都是被前面的女孩们挑剩下来的,这已经无法改变,但至少也不能落后给其他同样在抢快的女孩们,至少也要早她们一步挑选好一点的跳蛋,儘管这意味著要加重对学姊的暴行……

大家会陷入这样的思维,或许是必然的,这也是学校在这场凌辱设计得巧妙之处,刚开始学姊还没被这样施暴之前,大家都还会怜惜与不忍而不敢下重手,但是当前面被强迫对学姊施暴,直到现在学姊们都一副崩坏的状态,幼奴们却反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或许是想著反正学姊都变成这样了,也或许是为了让学姊能早点结束这一切,却无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是多麽残忍的行为。就算偶有一两位幼奴意识到,但是基于不想落后,而且自己的迟疑反而会害到排在自己后面同直属的姊妹,结果就像小乳头这样明明内心深深愧疚,手上的动作却不输给其他早已抛诸一切的幼奴们。

最后,轮到小芬时,梦梦学姊也不像原本那样游刃有馀,她的体力耗损得也接近极限,几乎是凭著意志让她的身体能保持原本的姿态,让小芬能顺利地抽插。已经有少数的学姊已经让自己的所有直属弄到高潮了,小芬也知道,如果自己动作越慢,当未完成的直属家族们越来越少,自己被注目的可能性也会越来越高,这恰恰是小芬最难以忍受的,所以对于她最倚赖的梦梦学姊,此刻的她却也只能一边低头重複念著对不起,一边不敢停下手边的动作,抓著假阳具不停地在学姊的小穴进出著。

终于,每个幼奴们都抽完了跳蛋。学姊们完成了五次的绝顶高潮后也直接被晾在一旁倒地休息著,她们的任务已暂告完成,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过她们小穴深处的震动玩具却还保持开启的状态,导致不少学姊们明明已经昏迷了却还在快感的挑动下阵阵发颤。

而剩下来的,就是我们幼奴们的事了……

在我们都把跳蛋塞进体内之后,还不知道这将会如何开始、如何决定我们未来的宿舍,助教们要我们整好队跪排好,于是开始说明起我们未来要入住的宿舍。

我们将来要入住的宿舍总共有五间,都是用号码来区隔,“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每一间宿舍内容都不尽相同……

我想起之前学姊带我们参观校园时有提到,会称为“教育宿舍”,意味著我们儘管下课回到宿舍,仍然要继续被教育成性奴,换句话说,未来的宿舍,不只是让我们休息,而是让我们继续学习……

不过,助教们并没有说宿舍的内容,而是每间宿舍的入住人数、宿舍房间是几人一寝,还有……最让我们惊讶的……是“住宿费”……

没错,我们要住这些宿舍,并不是免费的。早已身无分文的我们,住进宿舍仍然要支付费用,至于该如何支付,我们早已心知肚明瞭。

不过,宿舍费用似乎比我们所想的还要複杂一点,除了每间宿舍的费用稍有差异之外,能够支付的方式还分成“点数”跟“次数”,而且还能选择“单人支付”或“整寝支付”,光是这些就让我们听得快头昏目眩了。

简单来说,“点数”的方式是花费点数入住宿舍,点数的获取可以由打工赚外快,或是被使用等方式获取;“次数”的方式却是很直接地,以自己被使用的次数算入住宿费用,比如“一週五次”就代表那一周必须要被使用至少五次才算是成功缴纳住宿费用。另外“单人支付”跟“整寝支付”,则是我们同寝的室友可以决定是各付各的,或是合併在一起计算,比如说三人一寝,可能的住宿费用是“一人一週五次”或“一寝一週二十次”,选择前者是那一寝三个人都要被使用五次,选择后者则是同寝三人只要达到一週二十次,就算那二十次全都是同一个女孩被使用也算付款成功……

“各自的寝室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住宿费用方式,不过同一寝的住宿费用方式必须相同,不能同一寝有人选‘单人支付点数’有人选‘整寝支付次数’,所以挑选室友时要先讨论好要用哪一种方式付费。”助教最后补充著,不过我们多数女孩听到每週都要这样被使用以负担住宿费用,早已呆愣住了,几乎没听到后续助教所说的话。

但是,接下来助教说的,却又马上把我们拉回神。

“现在开始抽宿舍,首先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助教说到这就停住了,并按下手上某物品的开关,我们原本还期待著助教会继续说下去打破沉默,但是这沉默却是被突然好几个幼奴不约而同发出的尖叫声给打破。

跪排在我右手边间隔了两人的一位女孩,是最靠近我并且发出尖叫声的幼奴,我还不明所以地朝她望去,却发现她已经满脸通红,动作也开始扭捏起来,还一副忍耐著快哭出来的模样。

隔了这麽远的我无法也不便询问她怎麽回事,但是她的直属姊妹们定然也发现她的异状而凑近关心,在她略显害羞及不安地说著一些话之后,她的直属们也开始躁动起来。

“好了,抽中第一教育宿舍的幼奴们,现在立刻站起来。”助教突然说著。一些女孩们还疑惑地面面相觑,但却有几位女孩们在稍微迟疑之后缓缓站起身子,紧接著,在我们三百位女孩之中,那些“抽中第一宿舍”的几位女孩,彷佛在我们其他人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告知抽籤结果,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

“是跳蛋,”跪排在我身后的晴晴,偷偷将脸凑近我耳边轻声地说著:“我们刚刚抽的跳蛋……在体内……”

这时的我也注意到,那些站起来的女孩子们都不自然地夹著双腿,身体也在微微颤抖著,有过几次“玩跳蛋”经验的我也看出了她们动作的怪异及原因,但是我更担心的是晴晴。

“晴晴…该不会妳也……”

“没有……我还没被抽到……”晴晴说著。此时约有三、四十位女孩站起身来,助教们也开始慢条斯理地清点人数,过程中,那些女孩们体内的跳蛋看来并没有停止运转,使得这些女孩得一边忍受著体内跳蛋所带来的快感刺激,还得一边在众人的目光下充满不自在地站著等待清点。

适才在介绍宿舍时,助教有说第一间教育宿舍是最小间的,幼奴仅四十位入住,但是因为是两人一寝,所以跟其他宿舍相比,算是我们心中排名的第一名宿舍。不过,我们这一寝的五个女孩们,却没有一位抽中……

等到清点人数无误后,那些站起来的女孩们也被几位助教们带往别处,去处理“登录宿舍”事宜。

而剩下的助教们,则把焦点转移到我们尚跪在原地的女孩们身上。

接下来要抽的是“第二教育宿舍”,比起第一教育宿舍是只有少数女奴能够入住的“两人寝”宿舍,第二教育宿舍却是恰恰相反,它不但是九十名幼奴入住的大间宿舍,更糟的是它还是“通铺”,十数名的女孩得挤在同一房间,不仅生活及睡觉在一起,就连被使用时都同样在那通铺被其他室友目观耳听,可说是最差劲的一间宿舍了。

偏偏这麽一间差劲的宿舍,却得抽出九十位女孩入住,所以当助教按下手上遥控器的开关时,几乎所有女孩都在暗暗祈祷著下体不要忽然传来恶魔般的震动。

幸好,在一连惊呼尖叫声中,我仍然没有感觉到下体有什麽异样传来,看来我抽到的不是这一间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第二宿舍。我马上跟身后的晴晴确认,她也同样还没被抽中。

不过,正当我们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在我们的身后却传来小芬微弱而无助的声音:“怎麽办?我……我……”

就算还没回头看,光从小芬的话语带著她压抑不住的怪异的呻吟声,我们也猜到小芬抽到第二宿舍,而她向我们求助,只是要确认我们其他姊妹有没有抽到同一间宿舍。

其他抽中第二宿舍的女孩们,带著种种複杂的心情及还在体内肆虐的跳蛋站起身子,我们除了小芬之外的四个女孩都没有动静,竟然只有小芬抽中这一间宿舍。

知道这一间宿舍要十多位女孩睡同一间通铺,又看著我们其他人都没抽到这间宿舍,小芬也明白她等于是要跟十多位同学、可能还都是完全陌生的同学们,同住一房,怕生的她感受到的多少压力可想而知,但她也只能认命地站了起来……

然而,在她正要站起身子之前,在她前面的小乳头却拉了拉她的手臂制止了她,悄悄耳语一番,并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麽之后,才站起了身子。不过,这回站起来的却是小乳头。

在助教同样清点站起来的女孩人数,走近我们的时候,小芬一直低著头不敢抬头张望,她知道小乳头是出于一番好意,也暗自责駡自己的无为怯弱,而助教就站在身旁时,做坏事般的心虚感,更是让她蜷缩身子,完全不敢与助教对上眼。

“可以了,这些抽到第二宿舍的幼奴们跟我来。”确定人数无误后,连同小乳头在内的近百位女孩一样被带离现场。她们都是要去住第二宿舍的。而剩下来的我们,人数已经只有原来的一半左右,还得继续等待后三间宿舍的抽籤情形。

“小乳头跟小芬交换了……裡面那个玩具……”萱萱替没有开口的小芬,小声地向我跟晴晴解释:“因为接下来剩三间宿舍,但我们还有四个人,也就是说,应该至少会有两人在同一宿舍,小乳头刚刚有说希望我们可以把那让给小芬,让她至少可以跟我们其中一人为室友,也能让她之后的生活不痛苦些,可以吗?”萱萱说著,我跟晴晴微微点了点头。虽然这意味著很可能我跟晴晴抽到同一间宿舍后得有一人让给小芬,但是一想到小芬怕生的个性让她处处都生活得比我们辛苦,我们也都更加义不容辞了。

不久后,我们也发现这些担忧其实是多馀的,因为当助教按下控制第三间宿舍的跳蛋开关时,萱萱跟小芬(其实原本是小乳头抽中的)就同样感受到小穴内的跳蛋传来的震动。第三宿舍总共入住六十位幼奴,四人一寝。所以除了萱萱之外,还须找另外两个同样住在这间宿舍的女孩同寝,但比起要独自一人面对十几位同学,睡在通铺,小芬已经觉得这样已经充满幸福了。

而我们寝,最后剩下的,也就我跟晴晴了。

此时原本的三百位幼奴,只剩下原本的三分之一左右,位置空旷了许多,不少幼奴的直属家族也都只剩下一两位还留在原处。如果还有伴的,都互相偷偷地牵著对方的手,祈祷著能同时抽到同一间宿舍,而只剩下一人的,表情却都是满脸的孤独寂寞。

我也同样伸手往后牵著晴晴的手,我们一寝姊妹,如今只剩下她还有机会跟我继续当室友了,至少,至少希望我们还能住在一起……

然而,事实似乎故意跟我们唱反调,当助教公佈抽到第四宿舍的结果时,塞在我小穴内的跳蛋仍然没有动静,但是从我牵著的晴晴的手在那一瞬间突然用力握住我的手,仅只那一瞬间,就算晴晴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传出惊呼声,我也知道她被抽中了……

然后,晴晴也知道了我没有抽到这间宿舍,她原本牵著我的手忽然放了开来。

感觉到晴晴的手从我的手抽离,我竟然立刻就有一股热泪在眼眶打转,也瞬间能体会到,其他那些只剩自己一人孤独跪在原地的女孩们落寞的心情。

当助教催赶著那些抽到第四宿舍的女孩们站起来时,我试图唤住晴晴,我知道只要她站起来,我就没有机会跟她多讲一句话了,至少,至少把我内心还有许多话,只想对她说的话……

“不好意思……”这时,出乎我们意料地,在我们身旁一位女孩轻声唤住我们。

“妳们是不是抽到了……能不能……能不能……跟我交换……我…我看到跟我同社团的…好朋友……也抽到了……我想…至少……”看著她周围没有其他同直属的姊妹,只剩她孤伶伶一人,我们马上就猜到她的其他室友们都先一步抽到前三间宿舍,而她也只希望能跟社团朋友住在同一间宿舍。而此时对于我或晴晴来说,也正好是还能同寝的最后一线曙光。

不过,晴晴此时却犹豫了。

“可是……”她还想在说下去,但是我的催促跟那个女孩的苦苦哀求,让她终于拗不过我们而点头答应,并偷偷地取出塞在她股间震动著的跳蛋……

“咿呀啊啊啊───”那个女孩立刻发出一声尖叫声退了开去,而我也立刻察觉事情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女孩看到从晴晴小穴内取出的跳蛋上除了原本女性生理上分泌的液体之外还混杂著少量只有男性才会有的白浊黏稠物后,先是嫌恶地瞪了晴晴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我们,而我还来不及说些什麽,感受到对方恶意的晴晴也自暴自弃般把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重新塞回体内,并站起身子,过程中也没再跟我交谈过半句话。

我还想哀求那个女孩,让我跟她的社团好朋友交换,不过一切都晚了,那个女孩已经放弃找我们帮忙,而且在助教清点人数无误后,晴晴也跟其他同样抽到相同宿舍的女孩们一起被带离了。

原本挤满人的入口大厅,此刻却剩下连同我在内的六十位幼奴。我们都是第五宿舍的舍友,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还有不少同一直属的女孩们因为她们还能同寝而难掩欢欣之情,而我却是比其他孤独一人的女孩更感鬱闷与孤寂。

然后,在我们体内的跳蛋,忽然震动了起来,震动威力远比我们之前玩的玩具还要强烈许多。

明明只剩下我们这些人,就算不用启动跳蛋,也知道我们都是抽到第五宿舍,但是我们体内的跳蛋仍然无情地跳弹震动著,我们也同样要在助教的指令下站起来等待清点人数,也切身感受前面四间宿舍的女孩们刚才忍受的屈辱与痛苦,不少女孩,尤其是没有其他同直属的姊妹们陪伴的孤单女孩,竟还忍不住哭了出来。

只不过,在我们小穴内的跳蛋催化之下,原本应该是哭泣的声音,但是当那些女孩们尴尬羞耻地发现,她们的哀鸣中夹杂著淫靡的呻吟时,也立刻止住了哭声,只敢默默掉泪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屈辱。

人数清点完毕后,我们也跟抽到前面四间宿舍的女孩们同样被带离,不过因为前面先被带离开的姊妹们并未回来,所以我们离开后,除了留下来善后的助教们之外,这大厅也等于是空著了。

我们一边忍著体内的跳蛋震动所带来的快感,一边走路时又要夹著腿避免跳蛋滑落,这同时也让体内的震动刺激更加显著。助教带著我们离开幼奴宿舍,走了好一段路,过程中有几个女孩因为忍不住而达到一次小高潮,不过助教们这回并没有揶揄嘲笑那些女孩,反倒是不停地催促著因为高潮而腿软的女孩们继续行走。有些刚高潮还未消退的女孩,只能靠著身边的同伴扶著努力迈出脚步,才能赶上助教们的步伐。

过程中,我极力地压抑著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我知道我自己高潮时是一定会站不稳脚步,甚至严重的话可能还会陷入短暂的昏厥,这一定会害我再次被助教针对,甚至给未来的新室友留下厌恶的第一印象的……

当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去的时候,我们已经率先抵达我们的目的地,我未来将要入住的宿舍:“女奴第五教育宿舍”。

比起幼奴宿舍,女奴第五宿舍的外观小了许多,不仅只有两层楼,宿舍长度也只有幼奴宿舍的一半左右,二楼更是只有宿舍正中央一小块区域才有加盖,使得宿舍呈现一种凸字形的形状。

另外,我也发现在第五宿舍的正对面,就是晴晴即将入住的第四宿舍,比起第五宿舍的矮宽构造,第四宿舍却是一栋五层楼高,长度却只有第五宿舍三分之一左右的瘦高形宿舍,第四宿舍的内部虽然还看不到,但是面向著第五宿舍的窗户,也不像是第五宿舍的一般房间窗户,而是很大的落地窗,窗户外面甚至还有一小块阳台,感觉就是比我们的宿舍要高级许多。

不过,那并不是我在意的点,就算第五宿舍裡面的住宿环境远比第四宿舍差劲,但至少也能替晴晴感到高兴,而且既然两间宿舍只在对面,那麽不仅放学时我们还能走在同一条路上回到宿舍,夜晚的宿舍时间或许还能约出来碰面聊天,一想到这裡,我刚才的哀愁也宽慰了不少。

还有另一个让我不再焦虑于跟其他姊妹们分开、单独入住第五宿舍的原因,是我发现除了我们原本同寝的姊妹以外,另一个友情深厚的好闺密,也同样抽中了这栋宿舍。

刚开始在幼奴宿舍,被助教命令起立等待清点人数时,我还专注在即将与整寝的姊妹们分离的伤感、以及拚命忍耐著下体的强烈快感,导致尚未留意其他寝室同样抽到第五宿舍的舍友有谁,再加上她的体型跟萱萱一样娇小不显眼,所以我直到被带离宿舍,行进的过程中,才注意到正与她的室友“露露”并肩行走著的小可。看样子她们寝室也就她跟露露两人抽到第五宿舍,那既然是三人一寝,而且我跟小可熟络又跟露露有过几次照面,如果过去询问能否同寝应该不会太冒失,更何况从小可沿途一直悄悄左顾右盼地搜寻著未来室友的表情,更是让我增添了不少信心。

因为我原本在小可的后方隔了一段距离,加上助教们都在旁边跟监著,所以我强力按捺住内心急于想追上去询问小可的衝动,并一直暗暗祈祷著她不要在我之前先找到其他室友,好不容易当我们抵达宿舍门口,队伍的长度随著前面的女孩们停下脚步而渐渐缩短时,我才只跟小可隔了不到五步的距离,但此时助教已经开始向我们宣佈事情了。

助教所宣佈的事情,大致上就跟我们在幼奴宿舍时听到的差不多,讲到这间宿舍是几人一寝、收费标准有哪些等等,多数女孩还在拚命跟体内的跳蛋对抗,早已无法专注于那位助教讲了些什麽,好不容易,他才放我们进入到宿舍内部。

走进宿舍内部,在这间新的宿舍入口大厅,我们也很快看到了熟悉的置衣柜,看样子我们在这间宿舍…不,应该是每一间宿舍内,都是标准的全裸生活了。

另外,这间宿舍因为只有两层楼高,所以多数在幼奴宿舍有的设施,都在入口大厅的对面侧,比如厕所(比起幼奴宿舍小间许多)、浴室(跟幼奴宿舍的浴室大小差不多,但是只有左右两侧各一间)、舍监室(这裡的舍监室反而比幼奴宿舍的舍监室要大上一些)等等,但是已经没有看到幼奴宿舍专属的“哺乳室”,也意味著我们可以跟这五周喝习惯的学姊们的乳汁暂别了。而靠近入口、面向第四宿舍这一侧,则是我们的房间。虽然助教并没有带我们参观我们的房间,但是从走道看过去也能发觉那些房间的长度及宽度比起幼奴宿舍要小上两倍左右,以致左右各十间房间,但却跟走道对面的舍监室等少数几个房间合起来同样长度。

我们来到这间宿舍的最主要目的,其实是要把我们入住这间宿舍的资料,设定在我们的“学生证”上,这样我们之后才有办法“自由”进出这栋宿舍。当然,因为我们的身分,实际上也是无法自由地进出这扇大门……

我们在舍监室门口排成一排,在等待著把这些资料写入“学生证”。说是学生证,其实是一个晶片,一个被植入在我们最敏感的隐私部位、最娇嫩的性器官:阴蒂内部。这是在我们入学时植入的,之后我们每次进出幼奴宿舍大门也都要靠著阴蒂内的晶片感应才能开启幼奴宿舍的大门,不过那只是“感应”到晶片的资料,这次是要把资料“写入”,其实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当轮到我进到舍监室,被助教指示爬上一块平铺的木板,而且注意到木板在我平躺时的股间位置有一小块明显的水渍时,也猜想到排在我前面的女孩们刚发生了什麽事了。不过这并不能怪她们,尤其是当我躺上木板,更能切实瞭解前面女孩们感受到的窘境。

在此之前,安放在我们小穴内的跳蛋的震动可从没停过,长时间如此刺激之下,我们的小穴早已淫液氾滥。助教等我躺平后,慢条斯理地用双手掰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股间暴露在他们淫猥的视线下,这并不困难,至少对于已经受够在他们直击我们的私处之下手淫到高潮这种羞耻经验的我们这些女孩来说……不过接下来,当那些助教伸手拉住微露在小穴入口处的跳蛋拉绳,把仍在震动的跳蛋缓慢地拉出来的时候,我就没办法再保持刚才的“从容”。有过几次小穴探索经验的我们,也渐渐摸透我们的私密部位,知道比起小穴深处,实际上小穴入口处的肉壁更加敏感,尤其是对于异物进出时的触觉更是敏锐,而原本跳蛋的尺寸虽不至于有太大的刺激,但是跟之前的跳蛋不同程度的震动强度,却让这原本小不起眼的跳蛋,彷佛变巨大了好几倍。加上助教又恶意地缓缓拉出,让我的小穴入口处的敏感肉壁承受的强烈快感延长,原本就在拚命忍受性快感避免高潮的我,此时也终于忍不住而达到一波不小的小穴高潮。

“怎麽?泄身了吗?”那个助教色眯眯地说著,跳蛋也终于从我的小穴取出,助教把它拿到我的眼前,故意展示给我看跳蛋上面沾附了一层满满的由我的下体所分泌的淫液。

“呜……”我转过头不去看著正上方那还在震动的跳蛋,以及随时会滴落在我脸上的淫液,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边默默告诉自己要习惯这种羞耻,一边忍受著屈辱让泪水在眼眶打转……

(如果被自己的淫液滴落在脸上,我大概会泪腺失守哭出来……)我心想,这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羞辱的事情,但是当我注意到那助教竟然当著我的面,伸出舌头舔掉那差点滴到我脸上的淫液时,我除了感受到更强烈的羞耻之外,更因为背脊一股恶寒而打了个冷颤。

“嘻嘻!滋味不错嘛!将来可有得享用了。”那个助教说著拿开了跳蛋,开始将重点放在我的股间前端,用那粗大的手指按压、搓揉起我的小肉豆。

“咿──”刚达到一波不小的高潮过后,我的身体,尤其是原本的敏感部位,都变得更加敏感,加上助教毛手毛脚的动作又很粗鲁,让我在快感之馀更多是感到不适,忍不住想合拢双腿,但是双腿稍有动作就被助教搧打腿根制止住了,换到的只是助教恶狠狠的一瞪。

因为我后面还有几十位女孩在排队等待,助教看我不再反抗后也继续他的工作,刺激著我的阴蒂。我知道他是要让我阴蒂勃起,这样一来,晶片感应的仪器才能较容易侦测到藏在我们阴蒂内的晶片,所以为了让这折磨早点结束,我也只能强迫自己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把这粗鲁的刺激转化成另类的快感,渐渐地,我也能感觉到下体再次传来熟悉的发热感,阴蒂头也随著充血勃起而露出阴蒂包皮外头。

接著,助教取出了一个尾端连著电线的,长得像小手电筒的器具,那器具大约只有一根手指的粗细,而且前端还开了个豆子大小的洞,助教熟练地把那个孔洞罩住了我裸露在外的阴蒂头,不时地调整器具的角度及深浅,终于在那器具发出了“哔──”声后,助教才停止了动作。

“第一次晶片写入吗?”助教忽然带著邪恶的笑容看了我一眼,我迟疑地点点头。老实说我之前已经有几次读取、写入晶片的经验,不过倒是还没用过这种器材,而且从助教那恶意的笑容,我也猜测到之后要发生的铁定不会是什麽好事。

“嘻嘻嘻!看妳这迷惘的表情,应该是还分不出来吧?之前几次,像是测量身体资料、考试评量等等,虽然都是写入资料,但实际上只是读取妳晶片上的资料,连接之后,把资料写入在云端系统而已,这样也才能让顾客们流览、知道妳们的重要资讯,所以实际上都只是”读取“晶片,当然会温和许多……”

助教说到这就停住了,开始操作著那只像手电筒的器具所连接的,一台小台的工作电脑,等到按下“输入”键后,才又继续说著:“不过,像是宿舍门禁系统、点数交易系统等等,可就不一样了。对于顾客来说,他们并没有兴趣知道妳们何时进出宿舍,或是当下的点数额是多少等等,所以学校针对这些比较不受重视的东西,就没有再另外开发系统或腾出云端空间去储存这些没用的东西,这一切也就变成会纪录在妳们的晶片之中。嘻嘻嘻!接下来这可跟每次进出宿舍时用晶片感应读取截然不同,为了要把资讯输入进去晶片,都必须用更强烈的脉衝波,第一次都会爽到歪歪叫,甚至高潮失禁等也不稀奇,好好享受吧!”

助教刚说完,那台电脑突然发出一声“哔─”,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因为阴蒂突然出现的强烈刺激所带来的快感,马上就达到了一波不比刚才弱的强烈高潮,不同的是,刚才还有经过一段酝酿而缓缓被快感淹没,这次却像是被直接拉上快感的高峰,只那一瞬间,我也就思绪变得一片空白,昏厥了过去。

不过,助教根本没打算让我在昏厥中休息,马上就把我叫醒,淫笑地把我赶下木板,木板上靠著股间的部位,比我躺上去之前,水渍不但变得更多,甚至还有一小摊积水,我刚刚竟然在写入晶片的刺激中,在昏厥过程中失禁了,更可怕的是,在我清醒后没看到那摊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之前竟全无知觉。

助教对于我的失禁,没有再更加取笑我,而是拿了旁边一条抹布简单地擦乾,就把我赶出舍监室了。

我有点步履阑珊地走出去,此时也才能细细回想阴蒂内的晶片被写入资料的瞬间的身体感受,那跟以往将跳蛋按压在阴蒂或用手搓揉的感觉都完全不同,我只记得阴蒂好像被什麽东西狠狠撞击,或是从阴蒂内部深处有什麽东西爆炸般,把整个最敏感的快感器官摧残到绝顶高潮。直到此时刚才高潮的馀韵仍残留著,阴蒂比起刚才助教搓揉充血勃起时更加胀大,一时之间无法被包皮重新包覆住,幸好在刚才强烈的高潮后,现在变得有点麻木,否则我恐怕走没几步就会因为阴蒂的摩擦而难以迈步前进,但饶是如此,我走起路来还是阑珊不稳,好不容易才出了舍监室的门。

离开舍监室的女孩们,其实已经可以各自回到自己的幼奴宿舍,与抽到别间宿舍的姊妹们及直属学姊珍惜最后这段同寝时光,不过也有不少女孩们还留在舍监室外面,为了决定未来几周在这栋宿舍的新室友。

我有了最佳的室友人选后,便一直希望能够早点向她说起,深怕会被其他人抢佔先机,幸好我在走出舍监室后,很快就看到了小可的身影,而她也终于注意到我,并朝我走了过来。

“莉莉,妳也抽到这间宿舍了啊?”小可的表情是开心的,但是不久前受过阴蒂摧残的她,原本的雀跃早被疲累虚脱埋没了。

“嗯,我刚刚也有看到妳跟露露……”我有点笨拙地说著,刚刚激烈高潮后的头脑思绪仍未完全清醒,再加上这几周因为身处不同宿舍,与小可的交谈次数也越来越少,感觉也变得有些生疏了。

“对啊,我原本还担心著,幸好是跟露露同宿舍……”小可声音突然转小,但我却依稀能听见她些微的声音说著:“还有妳……”

小可说这句话时略微脸红,模样甚是可爱,但此时她的身体却是完全赤裸著的,这样的反差使得她的模样呈现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五周前我们刚认识小可时,是在校车上坐在一起认识的,当时的我跟晴晴,虽然都知道小可跟我们同龄,但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把娇小、活泼,又长得有点娃娃脸的小可,当成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如今隔了五周,比起在校车上的初次见面,此时的小可不但胸部有明显的发育成长,几乎坐实了“童颜巨乳”的形容,而且原本天真无邪的模样,也在这五周的幼奴课程“薰陶”之下,变得“成熟性感”许多,这并不只是外表,更多的是内在给人的气质。

事实上,这样的转变是发生在我们每个女孩身上的,不过因为我对小可还怀有原本的印象,此时才会感受格外明显。

小可确实也没有原本的活泼开朗,反而时常有一种与她的模样不搭配的,心事重重的表情,不过此刻的她,还是在我仍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率先开口询问我当室友的事宜。

“我原本想跟露露一起住,但不知道第三个人要找谁……如果妳能跟我们一起住是最好的……莉莉……妳可以吗?……”小可有点害羞地说著。

小可鼓起勇气向我提出邀请,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在没有太久的等待下,我有点害羞地微微点头示意。我们都瞭解,一旦我们成为室友,每天下课后都要这样袒裎相见、每天早上起床要有一段香舌缠吻、每天晨洗都要有彼此肢体接触的可能,甚至每天还要像今天的晴晴一样,当著彼此的面被使用、侵犯……

早先之前,我其实心裡有点难跨越这道障碍。不过,在刚才抽宿舍,确定要与其他姊妹们分别时的惆怅感,也让我更想把握住这次好不容易有个好朋友可以同寝的机会,况且,就算是与不认识的女孩在一起,这些羞耻至极的行为仍无法避免,跟陌生女孩子这麽样亲密接触,也只会让我们同寝之间更加尴尬难为情,而且此时包含小可在内的多数女孩们都在积极地从熟络的同学之间寻觅新室友,也让我更不敢再迟疑。

“太好了……那我先去告诉露露,她原本还在邀请其他同学加入我们寝,如果她知道你也在的话……妳要一起来吗?”小可问。

“……嗯。”我微一沉吟后,点了点头。其实我跟露露的初次见面并不愉快,而后虽然小可有帮我们引荐,她也像是不在意当时的小过节了,但是不知如何,露露总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只不过因为小可跟她似乎极为要好,加上我们之后成为室友要面对室友间的“亲密关係”,这种时候还是应该先跟她打声招呼,也才能确定她是否愿意跟我当室友。

不过,就当我还在做好跟露露成为室友的心理准备时,事情却突然发生大翻盘……

当小可带著我要走去跟露露询问合住事宜时,露露却先抛出一个坏消息:“小可,不好意思,刚刚我的社团朋友邀请我,她们也只缺一人,所以……”

“怎麽可以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继续当室友吗?”小可听到这,已经猜到露露可能已经先背弃她,答应与自己的社团朋友合住了,得知这坏消息,小可难掩失落的表情说著。

“对不起啦!因为我社团那边的朋友也刚好二缺一……”露露一脸歉意地低头合掌作揖,不停地向小可陪罪。原本还嘟著嘴的小可也渐渐软化了,似乎很吃露露这一套。

“好吧……看来我们得回到原点,又要再重新找一个了……”小可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说著,带著我转头就要离开。

“小可,等一下……”露露又突然叫住了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

“我不想跟叛徒说话!”小可半开玩笑地说著,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妳跟莉莉……确定要一起当室友了?”露露试探性地问道。

“是啊!我们两个早在遇到妳之前就认识了。”小可说著,还故意用双手紧勾著我的手臂。

“不过小可……”露露欲言又止,不安地瞄了我一眼,我马上意会过来,忙说著:“小可,不然妳们先聊,我先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合适的室友喔。”

说是找室友,其实是想让小可跟露露单独谈谈,这是我从露露的眼神中读出来的讯息,只不过当我走远了之后,内心却开始感到不安起来,不知道露露会跟小可说些什麽。

(算了,如果是什麽重要的事,待会小可就会告诉我了,现在需要担心的,是第三位室友的事情,该找谁才不会让我跟小可感到尴尬呢?)

我努力迫使自己转移注意力,开始从现场的女孩之中,挑选适合的室友人选。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我跟小可同时认识的女孩并不多,比方说我就有看见几位同为仪队社的女孩们,但是小可应该不认识她们,相对的,小可认识的女孩,多半也是跟我尚无交集,想找到我们同时认识的女孩,或许只有从最初我们刚入学时围成一圈的女孩们,但是现在却找不到这些女孩……

毕竟这间宿舍,入住的女孩从原本的三百位缩少到六十位,而且随著时间过去,一些比较积极的女孩们找满室友后便相携走回幼奴宿舍了,还留下来的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一半,而且随著时间过去还越来越少……

(没办法了,只好看看要找仪队社或小可的社团的朋友一起吧……)我再瞄了仪队社的伙伴们一眼,她们几个也很明显正因为同为仪队社而决定一起合宿,只是人数上还敲不定,或许小可也能跟她们成为好朋友?或是我跟小可社团的朋友们或许意外合得来?毕竟在抽幼奴宿舍时,除了我跟晴晴、萱萱外,小乳头跟小芬几乎是从零开始与我们变得熟络,尤其就连小芬的内向怕生个性都成功克服,跟我们成为好姊妹了,我跟小可更没有理由做不到……

在我还在盘算的时候,无意间朝小可跟露露的方向瞄过去,却发现那裡只剩小可一人,露露早已经走了开去,但小可却像是石像般呆站在原地,低头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又或者完全没在思考,而是整个人放空在那裡。

不知为何又在我心中升起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我缓缓走向小可,但直到我呼唤她之前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我的靠近。

“小可,怎麽了吗?”我不安地问。从小可难看的脸色判断,显然是有什麽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小可只是全身一震,但并没有回答我,甚至没有抬头看我。

“小可?”

“……莉莉……”在我第二次叫唤时,小可才终于回过神来。

“妳怎麽了?是不是刚刚露露跟妳说了些什麽?”我想关心小可,但是她只是摇了摇头,不愿多说什麽,而是继续低著头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吧……那我们先讨论一下第三位室友人选喔……”我试图转移话题,继续说著:“我刚刚想过了,第三位室友可以找妳的社团朋友,或是妳认识的其他朋友……”我刻意只提她的社团好友,或许找她认识的人合宿,会让她的心情不再像现在这麽忧鬱烦闷,但是小可却突然叫住了我……

“莉莉……”

“嗯?”

一段沉寂之后……

“不好意思……我可能……还是……没办法跟妳……当室友了…………”小可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还是能清楚听到后半句。

“……咦?”

……

在走回去幼奴宿舍的一路上,我都是孤单一人走著,既没跟未来的新室友们走在一起,也没有跟小可靠在一块。不…更精确来说,这一路上我不但没再跟小可讲过半句话,甚至还有意地保持距离。

(为什麽…)我在心中暗自责怪著自己,(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

小可在我前方大概隔了十公尺左右的距离,跟著她未来的新室友边走边聊著,似乎把刚才与我起争执的不快一扫而空了。我并不怪她,也没有立场去怪她,真要说的话,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另一方面,露露也走在小可身旁不远处,不过她也正跟她的新室友们聊得热烈,也全然不像是刚刚才对我说那种话的样子。

结果,到头来,变成只有我是孤单一人,虽然是咎由自取,但每走一步,我除了深深反省自己之外,也希望真有时光倒流,能够倒回到不久之前,让我可以有机会挽救自己的过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小可产生一道看不见的隔阂……

“为什麽?为什麽突然说没办法当室友了?!”

“莉莉,对不起……我……我还是没办法……”小可怯怯地说著,“我们可不可以……就当一般的同学……当个好朋友就好了……”

“但是……我们刚刚才说好的,不是吗?是什麽原因让妳改变心意?是不是露露跟妳说了什麽?”

“不……跟露露无关,是我自己……我……我还是……去找社团的朋友合住好了……”

小可一脸怯懦哀求,低声下气地向我赔罪的模样,反让我更加不解。

与社团朋友合住,绝对不是小可原本的优先选择,否则在我遇到她时她也不会这麽彷徨于找室友一事,而且在不久前,她还是那麽期待跟我合住,怎麽突然改变心意?况且她现在也不是先找到新室友人选才得被迫放弃我,而是打算放弃跟我合住,再去找社团的朋友,这样的反差也让我的心情更加差劲。

“露露也去找社团朋友、妳也去找社团朋友,就连妳也这麽讨厌我吗?”我激动地有点口不择言地说著,这却让小可吓了一跳,双眼圆睁地错愕地看著我。

“没有!我并没有讨厌妳,真的!”小可举起手起誓般说著,但仍然不肯给我个理由,只是继续吞吞吐吐、要说不说的模样。

这时的旁边那些女孩们,有些也发现了我跟小可的争吵,纷纷转过头来看著我们,其中几个还在互相咬耳朵议论纷纷。那种被其他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情况,我所遭遇的次数已经多到不胜枚数,但是此刻却对此格外在意。

“还是妳认为,跟我在一起,会被其他人讨厌?会像我一样会被其他人排挤?所以不敢跟我同住?”我有点赌气地说著,原本我心中的理智也很清楚,小可不会是这种人,她不会这样对我,但不知为何,我这麽一说,却像是说中了她的心事,她全身一震,脸色也变得铁青,原本还要说不说的,现在却全说不出话来了。

我看到小可的反应,内心彷佛有什麽东西沉墬了下去。

“我明白了……”我儘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回平淡,转身便要离开……

“不是这样的!”小可突然激动地说著,“我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小可说到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错话了,赶紧摀住嘴巴,但我还是听出来了……

(“其他人”……所以妳也知道,其他人都在讨厌我,都在避著我……)我沉痛地心想著。

“莉莉……对不起……不跟妳一起住,绝对不是因为妳的原因……是……是因为我自己……”小可说著,终于像是要说出她的心事,但声音却渐渐小到我必须凑近耳朵仔细聆听才听得清楚。

“其实……是刚刚……露露……提醒了我一点……我们的社团……以后……会有社课外的练习作业……在宿舍……”小可断断续续,彆扭地说著,“妳也知道……我……我的社团…是什麽……如果以后……在…在妳面前……这样练习……我…我不能……”

小可说完,我才想起小可所参加的,是以牝犬主题班为目标的补习社团,所以她所说的“社课后练习”,也不难想像会如同社团表演时的那些学姊们一样,学狗爬行、吠叫,学习各种犬技表演……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小可讨厌我或想故意疏远我,听到原来是为了这麽样微不足道的小事,心情放鬆不自禁噗哧一笑。

小可抬起脸看向我一脸轻鬆的表情,她的表情却出现了一些怨怼。

“所以,莉莉……”小可继续说著,“妳可以理解,我没办法跟妳住……的原因了吧……”

看著小可的难过表情,我几乎可以体会她想跟我合住却又对自己社团身分有所罣碍的複杂心情,正想点头表示赞同,但却想到如果这样,别说这一次了,以后几乎就没有同寝当室友的机会,毕竟随著课程的深入,对于社团的课后练习也只会有增无减,这样的理由也会一直存在著……

小可看我一直没有反应,只好率先打破沉默,说:“既然如此……那…我先去找社团朋友了喔……妳……妳也可以……找妳的………”小可说到后来有点说不下去,只能回复沉默转头离开。

“等等,小可!”我忽然开口叫住了她。我心裡明白,小可对于自己的社团,有著强烈的卑微感,但我只想告诉她,不管是哪个社团,我都不会因此而瞧不起她或是取笑她……

“我瞭解妳怕在我面前练习社课内容,怕会丢脸……但是,我保证绝不会对妳怎麽样的,不管怎麽样……”

“不是这个问题,莉莉,妳还是不能瞭解吗?”小可说著,语气也多了点烦躁。

“或者……或者我可以避开……当妳要做社课练习时……我可以躲得远远的……不看妳、不打扰妳练习……又或者……”

“避开?躲得远远的?”小可的音量也提高了许多,“怎麽避?如果我像狗一样爬到妳面前,咬著一颗球,希望妳陪我玩丢球捡球的游戏,妳要怎麽躲得远远的?如果我的社课练习,要自己叼著牵绳,让室友在宿舍附近遛,妳要怎麽不打扰?”

“我…我……”面对小可的质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原本以为只要不去盯著她看,不给她造成尴尬或困扰,就可以解决,直到我被这些问题问得答不出来,才发现我原先想得太过天真了。

“我…不会在意……就算这样……”我原本是想表达“我不会在意变成这样的小可”,但是刚才被我答不出来的严苛问题搞得有些慌乱的我,刚带有点口吃地把话说到一半,这句“不会在意”却像是彻底把小可惹怒了。

“可是我很在意啊!!”小可生气地说著,彷佛我刚刚的话重踩了她的底线,“我早说过这不是妳的问题!是我自己不想!!”说到这,小可激动地哭了出来。

看著原本娇小可爱,那麽天真无邪般的小可,此时一脸又生气又伤心的模样,我还想开口说著什麽,却发现我的嘴唇只能勉强动了动,但声音却已经完全出不来了。

后来想想,我真的庆倖当时没把话说出来,因为我原本差点又失言反问小可,为何当初要选择那个社团……

就这样,小可转过头去负气离开,不再跟我说句话,就连跟我道别都没有了……

我原本以为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经是最糟的了,哪知后来露露走过来对我说的一番话,更是让我的心情更加差劲……

“妳跟小可吵架了?”露露等到小可走开后,才悄悄走近询问著我。

“嗯……”我简单地发出一声答覆,已经没有心情跟前来关心的露露解释原委。

不过,露露也不是为了询问我们为何而争吵才过来的,她反而只是没来由地骂了我一句:“妳怎麽可以这样子对小可?”

身为小可这几周以来的亲密室友,会替她抱不平倒是情理中的事,但是露露突然这样谴责我,也让我很不是滋味,因为这件事归咎到底,还不都是因为原本答应跟小可一起住的露露,突然找了社团的朋友,也突然提醒小可社课后的练习这些事情,才会搞到现在这局面。

“我不想再争辩这个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当然是妳的错!”露露突然激动地说著,语气还有点咄咄逼人,让我原本沮丧难过的心情也开始变得不悦。

“妳有资格说这些吗?妳不也先抛弃了小可?”

“抛弃?”露露用高八度的音调说著,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莉莉,妳到底知不知道,小可这几周在我们室友间的处境?妳到底知不知道,小可为了妳受了多少辛苦?”

我原本正打算开口反驳,小可从没跟我好好聊过她室友的事情,原本以为她只是跟室友不熟,后来隐约感觉到她跟室友们感情不好,但是……露露后半句的“为了我”,却让我突然愣住了。

“小可果然都没告诉妳吧……”露露看了我困惑的表情,原本激动的情绪才和缓了一些,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语重心长起来:“老实告诉妳吧!小可她在刚开学没几天,就跟我们寝的其他室友们闹翻了。”

(怎麽会?娇小可爱,个性又爽朗活泼的小可,就连小芬也能很快就跟她打成一片,为什麽却会跟室友们……)早先之前,我都觉得不可能,甚至以为是我多心了,不过刚才露露的话,除了证实这想法之外,还隐约洩漏了一些线索……跟我有关的线索……

“接下来我要跟妳说的,妳别让小可知道妳已经知道的,否则她更无地自容了……”

……

接下来从第五宿舍走回到幼奴宿舍的这段路上,我没跟其他人讲过话,也没多注意其他人一眼,整个脑袋裡只是不停迴响著刚才露露所说的那一番话,虽然她在说的时候,因为过于震撼而让我好几次脑袋几乎空掉了,而漏掉了几句,但是露露所说的意思,却是完完整整地保留下来了。

…简单来说,就是在刚开学前几天,我先被嘲笑初夜被陌生男人侵犯也会高潮到昏过去、开学第一天还没拿到制服成为班上唯一一个暴露狂,而后还在助教的恶意捉弄下,鑽进每个同学脚下的桌子爬行等等……

班上同学做出这些事情,自然变成每个幼奴女孩们聊起生活点滴的热门话题,然后,随著越来越加油添醋,事情越描越黑,我在她们口中也被说得越来越难听的时候……

如果是被晴晴听到了,她或许会比小可更激动,庆倖的是她因为跟我们同寝,其他室友们也不会把我当成笑柄在背后谈论我,但是小可就不一样了,她的室友们也完全肆无忌惮地随便造谣、渲染著……

于是,小可终于按捺不住,要制止她的室友们这样污蔑、抹黑我……

搞到后来,终于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其他不认识我的人当然不能体会小可的心情,也不站在她那边……

甚至,因为在外面,我的一些行为已经被传得很难听了,她们反而把跟我比较亲近的小可,“模拟”成我这一种人……

于是,我们前五周宛如过著生命中最后一段天堂时光的幼奴时期,对小可来说却并不开心。除了露露以外的其馀三人,都在处处排挤、欺负著小可……

不管是聊天时刻意忽略她、写作业或学习时也从不与她讨论、大声宣扬著小可的身体资料并揶揄嘲笑她,甚至当小可排在最后一位上厕所时,前一位女孩还故意拖延,压缩小可能够上厕所的时间,所以小可因此还因为来不及上完厕所而被叫上台去公开处罚等等……

相比之下,小可当时所捍卫的人,我,不但对此毫不知情,甚至跟小可聊天时,还时常跟她提到我跟晴晴,以及其他室友的一些和睦相处的生活点滴……

“妳知道吗?”露露最后直接向我坦白,“我其实并不喜欢妳,非常不喜欢妳。只是看在小可每天在宿舍房间孤单落寞的模样,我儘量保持中立不跟其他室友霸凌小可,也会陪她抒发心事,她就常常聊到妳的好,她坚信妳不会是其他人口中说的那种人……所以我才会跟小可主动提及我想认识妳,妳知道当时的她有多开心吗?但我直到现在还是不喜欢妳,只替小可感到不值……”

露露说的没错,等到她告诉我了这些事情后,我才发现,我对小可是多麽过分,也才发现,我究竟害到了多少我身边的朋友,不只是跟我同住的晴晴跟梦梦学姊,就连小可也因为我而受到牵连……

所以,结束了这段不快的交谈之后,我也没有心力去找寻适合的室友了,或者该说是,我到哪彷佛都被看成是“不适合的室友”,到后来,反倒是仪队社的朋友们主动找上我,她们原本似乎也因人数跟“住宿费”付费方式而遇到困境,有了我这麽样“有人收就好”消极心态,对其它被她们争论不休的事情都能完全配合的同社团社员,她们的讨论也轻鬆了许多。

走回幼奴宿舍的路上,她们之中的几位有过来问我要不要一起讨论,但我只是摇摇头,她们也知道我刚跟其他女孩起争执,反正不管决定什麽,我也没有其他反对意见,所以她们也索性让我一个人能好好独处冷静一下,等确定如何分配后再知会我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我跟著人群,走回幼奴宿舍,如果不是原本走在前头的女孩们停下脚步,我都还没意识到我们已经到达幼奴宿舍的门口了。

而此时,原本在最前面,要用自己阴蒂的晶片开门的女孩,却焦急到手忙脚乱,始终无法让大门打开。

随即,才有女孩们意识到,我们的晶片,在刚刚写入资料时,可能已经把宿舍资料改成第五宿舍,原本可以通过的幼奴宿舍门禁,也被取消了。

幸好,当我们被困在宿舍外面,感到手足无措的时候,不久就有舍监发现我们一行人站在外面苦等,好心替我们开门。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走进这间幼奴宿舍了。

第三十九章 离宿前的两三事

我们这些从第五宿舍回来的女孩们,走进幼奴宿舍后,彼此并无互相道别,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幼奴宿舍房间内。

我也在走进宿舍房间后,才稍微有安下心来的感觉……

“莉莉!”熟悉的声音,梦梦学姊露出亲切的笑容迎接我,除了她之外,其他姊妹们也都已经早我一步回到房间了,也同样殷切地欢迎著我,只是她们表情都带有些愁云惨雾,无法像学姊那样显露笑容。

“欢迎回来,快点进来吧!”梦梦学姊说著,姊妹们也自动从晴晴跟萱萱之间挪出一个空位让我加入,而我自己更是在走进房间草草舔过一轮脚底清洁后,就迫不及待地加入她们。

“按照规矩,先跟大家‘打招呼’吧!”梦梦学姊说,但是几乎不用她提醒,我也已经开始自动自发地,从身旁的萱萱开始,与其他姊妹们轮流进行一轮舌吻招呼。

这样的行为,与其说是羞耻,倒不如来说已经被我们习惯化为日常了,尤其离别在即,我们反而更加珍惜彼此如此亲热的打招呼画面。

只不过,这大概只有对我们姊妹彼此而言,在跟姊妹们有默契地用舌头缠绵时,我也不禁想到,以后换了宿舍,要跟新室友如此打招呼,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坦率了……

一想到这,我的心揪了一下,正好此时正与最后的晴晴的舌头,在空气中与大家的视线中缠绵著。原本已经不以为意,但是从今天早上开始,晴晴似乎跟我之间有了疙瘩,而我也想起刚才小可的事情,两人的打招呼再一次轧然中断。

而且,等到我跟晴晴都再次坐定后,虽然如往常般坐在隔壁,但是不管是我或是晴晴,好像都比以往更缩起身子,导致我们之间不知何时空出来一道缝隙,这在之前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时,是从不曾出现过的。

“想不到,我们就这样分散各处了。”梦梦学姊并没有察觉我们的异状,她再次跟我们确认每个姊妹抽中的新宿舍后,略显感伤地说著:“虽然知道要分开,不过通常还是有机会两三个抽中同一间宿舍继续住在一起的,现在妳们五个都分开居住了,只能说是籤运不好了。”

“学姊,其实我跟小芬原本可以住一起的,只不过因为找不到其他愿意共同居住的室友,所以后来我才会提议分房跟社团朋友一起。”萱萱略显愧疚地说著。

“嗯……其实大多数人应该也都是如此吧?第一次抽宿舍,同一直属以外的朋友多数都还不熟,比较有交集的也就相同社团的朋友,加上这样在宿舍进行社团功课时也比较不会尴尬,所以绝大多数都会选择跟比较熟络的社团朋友居住。”学姊以过来人的身分说道。

我发现除了我跟小乳头以外的其他姊妹们都点头附和。我虽然是跟仪队社的朋友同寝没错,不过我听到学姊说到社团功课,想起了适才跟小可的争吵而分心,小乳头却是淡淡说一句:“我住的宿舍倒是直接被指名住哪一间,并没有这问题。”

小乳头入住的第二宿舍,每间都是十八个女孩共睡一间的通铺,现在听小乳头的说法,竟还是由舍监分配房间,入住的女孩们连一点自主权利都没有。

“小如…对不起……”小芬惭愧地小声向小乳头道歉,小乳头只是微微安慰小芬。学姊并不清楚小芬是为了小乳头跟她偷偷对调宿舍一事感到愧疚,但是见我们没有其他问题,也就没有再逼问下去了。

“学姊,我能理解不同社团朋友之间的尴尬,但是我听舞蹈社的思思学姊说,妳去年每次抽宿舍都碰巧跟她住在一起,不是吗?”晴晴好奇地问。

梦梦学姊听到思思学姊,脸上似乎乍现一丝羞红,但随即恢复镇静,说道:“是啊,说来我跟思思也颇有缘的。幼奴时都是同样的直属,后来第一次抽宿舍时还一起抽到四人同寝的第四宿舍,刚好跟另外一家直属也是两位一同抽到第四宿舍的人合住,虽然刚开始彼此会有些尴尬与隔阂,但久而久之也变成好朋友了。”

“唔…不过学姊,之后不是还要重抽好几次宿舍吗?妳们每一次都可以这麽好运找到愿意一起合住的对象?”萱萱有点不敢置信地问,她刚才光是跟小芬一起要找其他愿意当室友的人都很困难了。

“其实只有第一次比较难找,因为幼奴课程是大班级上课,又都是整个直属团体行动,没有认识其他同学的机会,等到第二次开始,就会有越来越多会选择跟同学而不是社团朋友同居的了。我跟思思也是刚好同班,才能有这样的缘分。”

“不过,这样也很厉害啊!每次都可以抽到同一栋宿舍……”

“才没这麽神呢!”梦梦学姊开朗地笑著说:“一年级大概会抽六次宿舍,我跟思思除了第一次之外,也只有另一次是抽到同一间,另外三次则是跟别人‘换宿舍’才换来的。”

“呜…”小芬发出一声低呜声,或许只有学姊不知道,小乳头刚刚抽宿舍时已经悄悄跟小芬交换宿舍了。

“不过学姊,这样交换宿舍不会被学校发现吗?”

“当然会啊,这是学校允许我们才敢这样做的。”学姊解释道:“这好像是为了让我们体验不同宿舍的生活,所以同意我们交换到‘还没住过’的宿舍,不过前提是要找得到愿意跟妳交换的人。”

“学姊,妳不早点说,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用分散各处了……”我不禁哀怨道,一想起我们每个姊妹都四散到各个宿舍,如果早知道可以跟别人交换的话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我还没说完,换宿舍并不是没有限制的!刚刚说,会同意交换宿舍,是为了让每个学生能体验不同的宿舍生活,所以除了只能换到没住过的宿舍之外,自己原本抽到的宿舍也是曾经住过的,光凭这一点,妳们第一次抽宿舍就没办法跟人交换了。”

“呜……原来这样……”

“再者,要换宿舍也要有代价。妳们应该知道,之后住宿舍每週都要‘付费’的。而交换宿舍的两个人,彼此除了自己要居住的宿舍要按规定缴费之外,还得额外负担原宿舍的个人费用,等于是比别人多一倍的负担,所以愿意交换宿舍的人其实也不多啊!”

我听到这,心不禁一沉,依照我现在所住的第五宿舍,每週大约要被使用十次做为住宿的房租,如果其他宿舍的收费也差不多这样的话,那麽每週要被使用二十次,平均每天都要被使用三次以上……

“对了,学姊,有关于宿舍收费方式,我有些疑问……”晴晴说著。

而后,学姊花了很多时间,跟我们解释宿舍收费那複杂多样的方式与标准。并且把她所知道的、她所经历的,以及各种要注意的小细节,也都对我们倾囊相授。

宿舍的收费方式,其实有很多种,既有以“点数”支付,也有很直接粗暴地用“被使用次数”支付。而且每一寝还可以选择是要整寝“共同支付”、或是室友们“单独支付”,每项的费用也都不同,以我即将搬入的第五寝为例,就有“单人五十点”、“整寝二百点”、“单人被使用十次”、“整寝被使用三十五次”这四种选择。

“点数的话,因为除了被使用之外,还可以透过打工赚外快等方式获得,而且像是仪队社跟舞蹈社,如果有出去表演的话,也会有一笔不小的点数收入。所以后期如果‘点数充馀’,都会比较推荐用点数支付,但是对于新生的妳们,就不那麽推荐了。”

“为什麽?”我们知道,如果不使用点数支付,就势必只能以被使用次数,去支付每週的住宿费,所以我们本来都心中盘算著靠打工赚取点数,再拿这些点数去付住宿费的……

“嗯……首先是因为妳们本身点数还很少,加上刚进入分班课程,生活上会有很多需要点数的地方,相反的,会提供给妳们一年级打工的机会并不多,就算害怕被使用,但是如果找不到其他适合的赚点数方式,还是会演变成被使用获取点数后,再把这些点数拿去付费,这样反而更吃亏。”

学姊说完,我们都没有任何反应,默默地低头不语,虽然我们也早就明白这道理了,可是用点数付费还有转圜,如果选择“被使用”付费,就等于是自己宣誓要过这种每天被不同的陌生男人,无数次侵犯的无尽凌辱生活了。

“另一方面,‘被使用次数’,对于刚开始要被使用的妳们,或许很难调适过来,但是被使用的话,原本该赚到的点数也不会因为“次数”要付费而少给,反而可以更快赚取更多的点数,当然‘被使用’是有缺点的,比如说不能累积,多出来的部分下週也会归零重新计算;而且妳们应该也有被告知,只有在‘自己房间’或宿舍内其他公共空间,被使用时才会计数吧?”

换句话说,像今天早上晴晴这样,在室友面前被使用的画面,恐怕将会不断出现在我们新的宿舍生活中。

“那麽,我们被使用一次……可以有多少收入?”终于,小乳头主动问了最敏感的问题。

“这个嘛……点数的收入其实很难一言定之,像现在的妳们,被使用的收入是最高的,最简单的一次‘基本使用’,至少都会有五点的收入,另外还会依照使用者的满意度,给予零至五点的不同小费。如果同一个人连续使用两次以上,第二次之后的点数就会略减了。所以简单换算的话,一个访客或舍监对妳们的使用,应该会有5点至20点左右的点数收入。不过这金额会随著妳们的成长而递减,到了像学姊这样,能拿到1点就该偷笑了……”

“1点?!”我们不敢置信地问。

“当然,是以‘基本使用’来说,我们这些二年级生,也早被玩透、玩腻了,不换点花样是不够的,所以我们如果要赚取更多点数,就必须要发挥课程所学,让顾客有更棒的体验,才可以有收入来源。”

“但是,还是可以靠‘被使用次数’付费吧?”

“被使用次数也是会随之调整的,而且妳们开放使用后,多出了三百位青春肉体,助教们也会大幅减少使用我们的意愿,这也是我们要考虑的风险。”

“呜……”

“先别说学姊了,刚刚的还没说完呢!应该说接下来才是正题,有关于‘共同支付’跟‘单独支付’……”

“这倒是没什麽好犹豫的。”晴晴淡淡地说,“单独支付是每人每週被使用八次;共同支付却是四个人要合计被使用四十次,平均每人要被使用十次,再傻的人也知道要怎麽挑选。”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梦梦学姊严肃地说著:“不管哪间宿舍,收费标准不一,但是共同支付的费用平均都会比单独支付还要高出一些,这是固定不变的。但‧是!还是会有比较多的学生会选‘共同支付’。”

“为什麽?这样不是要付得更多吗?”

“其实晴晴妳刚才的计算方式也没算错,但是这是假定在每个女孩们被使用次数差不多的基础上,但如果有落差呢?”

“唔……”我们开始思考著学姊所说的,但是一时之间还没有想法,学姊就再更进一步说明:“比如说,思思学姊跟我同寝,不是每人单独支付十二次就是共同支付三十次,如果两个人都平均被使用的话,共同支付是要每个人都被使用十五次才算付清房租,对吧?”

我们点头。

“但是,假设因为思思学姊很受到使用者的喜爱,每週都会被使用二十几次,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只要被使用十次以内,就可以啦?”梦梦学姊最后调皮说著,我们甚至开始怀疑她是要偷损思思学姊受欢迎一事才举这样的例子。

“而且老实说,这种事情很常发生,妳们昨天也有经历过评鑑了吧?虽然带有主观,有些顾客们对此却深信不疑,如果同样要选一个女奴使用,也会想挑选比较好的那一个。就算要排队等待其他人的使用也不在意。”

“学姊妳们那时也有这样吗?”

“哈哈!思思其实不是真的那麽受欢迎啦!有时我还付得比她多,她是有学到特殊专长后才一炮而红的。不过……”学姊说到这时,脸色忽然暗沉了一下:“安安就真的很厉害了,她在第一次的鑑定……就是妳们昨天那个……就在最后一项‘功能鑑定’,在‘小穴使用’上,被打了个‘A+’,那是几乎不曾出现在第一次鑑定的分数。她也是从那一刻起就变成助教、舍监,甚至外来宾客间,最抢手的一年级新生,听说她当时,每週的被使用次数,都足够付整寝共同支付的次数了……”

“一个人……付整寝?!”我们虽然没有细问安安学姊当时是住哪栋宿舍,但是就算是第一宿舍,她要付的也都至少是一般人住宿费的两倍以上了……

“是啊,当她的室友,如果共同支付,就算都没被使用,也可以安心住下来了。”

“这样的道理我明白,不过……”晴晴顿了一顿,才继续说:“让其他室友帮忙付自己的住宿费用……不会很对不起她吗?”

“唔……有时候,确实会有这样的罪恶感,但是这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也无法决定顾客想使用我们寝的哪一个女奴,如果单独支付,她个人的很快就达标,后面多出来的反而白白浪费了。所以才会说,改以共同支付,至少还能让那位受欢迎的室友后面多出来的被使用次数,帮其他比较不受欢迎的室友付费,也才不会白白浪费。而‧且!”

学姊的语气再次变得严肃:“如果因为怕对不起受欢迎的室友,而商量单独支付,那才是真正的对不起她!”

“咦?为什麽?”

“妳们应该知道,就算是各自支付,只要有一个室友付不出来,整寝都会遭殃。如果妳们寝室有个受欢迎的室友,每个前来的顾客都是为了要使用她的话,其他室友反而会被冷落在一旁。试想,如果其他室友当中,有人反而没达到单独支付的标准,那会有什麽后果呢?”

晴晴沉思了一下,说:“那……我稍后跟室友讨论看看……不过她们如果还是坚持……”

“其实,也不是说一定要照学姊建议的去做,只要室友们取得共识就好。学姊只是希望妳们知道,要个人还是整寝共同支付,其实是考验室友间彼此的了解,如果感觉每个室友应该都会被使用差不多次数,就可以选择单独支付,反之就是共同支付比较保险。”

……

后来,在我们央求之下,学姊又告诉我们一些关于新宿舍的事情。她跟思思学姊有两次抽到同宿舍、另外三次是交换宿舍换来的,另外还有一次,则是梦梦学姊与思思学姊自己挑选的。

“可以自己选择要住哪一个宿舍?”

“嗯……不过同样是有条件的,首先必须要先赢得‘宿舍比赛’才可以。”

“宿舍比赛?有这种东西吗?”

“当然有,这是为了鼓励我们提升自己的宿舍生活品质,所以每次抽宿舍前,每栋宿舍都会选出一间房,是宿舍比赛的‘得奖者’,作为奖励,那一寝的所有室友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宿舍,等到她们选完后,其他人才能抽剩下来的宿舍。”

“每栋宿舍只有一间吗?”

“是啊!这可以说是进到第二宿舍,除了便宜之外的最大好处。因为第二宿舍只有五间通铺,,比起其他宿舍都是十几、二十间的寝室竞争,如果住在第二宿舍时,同一寝的大家都能努力一点的话,要得奖是很有机会的。”学姊说,“我跟思思也是在第二宿舍时拿到宿舍比赛的第一名,然后一起搬到第一宿舍的,否则那麽少的名额,要两人都抽到太困难了。”

“原来是这样……”我们听到这才恍然大悟,但马上又被更多疑问填满,“可是……那是要比什麽呢?”

“简单来说,就是宿舍生活的评分,虽然每间宿舍有点差异,但是举凡‘房间佈置美化’、‘整洁程度’、‘秩序’、‘宿舍教育课程’、‘宿舍作业有无落实’等等,也会有一些像是‘人气度’、‘访客满意度’,都会纳入评选范围。另外还要多巴结舍监,毕竟是他们决定获奖者的。”学姊解释道。

我们当然没有工夫去一一询问每个细项,但是我们却对于学姊提到的“宿舍教育课程”跟“宿舍作业”两者比较有兴趣,或者该说,潜意识让我们知道这两个项目绝对不轻鬆……

“唔……妳们应该知道,我们之后的‘教育宿舍’,顾名思义是要我们在宿舍内也要持续接受教育,而不再是像现在无忧无虑的幼奴生活了。除了每晚都可能要被访客使用之外,最麻烦的还是这两项。”

“宿舍教育课程,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更全面’的女奴,所以每一间宿舍,在每一週会有一至两个时段,针对不同的宿舍教育主题对我们‘上课’。”

“我们回到宿舍了……还要上课?!”我们不敢置信地问。

“说是上课其实也称不上是,更像是一个宿舍内,寝室间特别的‘交谊活动’,不过也不是这麽轻鬆就是了。”

“所以,不同的宿舍,有不同的主题课程……”我想了一下,又问学姊:“那学姊可以偷偷透漏,我们的宿舍教育课程内容吗?

“绝对不行!”学姊难得一脸严肃、斩钉截铁地说:“妳们要切记,不管是跟同学、朋友,或是像我们这样同直属的姊妹们,都不能提到自己的宿舍教育课程,如果可以的话就连宿舍内的生活也要尽量避免说出去,否则最严重很可能会被淘汰处分的。”

听到可能会被淘汰处分,我吓得不敢多问,但是反倒是小乳头有点不解地说:“为什麽会这麽严重?”

“嗯……据说是从早期开始的规定,详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连是否真的会直接被退学淘汰也没人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贸然尝试。”

宿舍教育是从早期就有的制度,但是发展之初,在学生们口耳相传之下,都知道哪栋宿舍有怎麽样的宿舍教育,甚至还有学生们讨论、公认出“最好混”的宿舍,导致每次选宿舍跟抽宿舍时,多数学生都会大量往那栋宿舍集中,这样不仅不利于宿舍教育进行,也会影响整个校园学习风气。

所以,在当年,学校对此祭出重罚,直接扼杀学生们私下讨论的风气,所以再隔几届,就没有学生能知道其他宿舍的宿舍教育课程了。

时至今日,每个宿舍的教育课程早已经过一番发展、演变,都有各自的特色跟教育力度,不再有像当时那样有容易混过的宿舍教育了。学园对此重罚的禁令也有渐渐鬆绑,但是学校没有主动解除这罚则,其他女孩们也不会傻到以身试法,才会演变成此刻梦梦学姊与我们的这般对话……

“再来说说‘宿舍作业’的部分,这其实也像是妳们上课时被交代的作业一样道理,但是不同的是,指派作业的都是宿舍的‘舍监’,而且每间寝室都不一样。”

“为什麽会如此呢?”

“宿舍作业,其实更反映每个女奴的素质或技巧的熟练度不同,比方说,如果舍监认为某一房间的女奴,每次帮舍监或其他访客的舔脚清洁不够彻底,就会派给她们跟舔脚有关的作业让她们增加熟练度;或者说如果舍监喜欢让哪个房间的学生在被使用时更顺服,就会给她们派下能让她们更乖巧的作业。每一寝被派的作业量都不同,也有可能同时出现一寝两、三个作业,隔壁寝却没有半项作业的差别待遇。”

“呜……真不公平……”

“事实上,在这所学园,没有所谓的公平……”梦梦学姊感伤地说,“晚点鑑定结果出来后,妳们会对此更有感触的……”

我们想到刚才梦梦学姊说的,安安学姊因为在小穴使用部分拿了个“A+”,结果每天都有许多人争相使用。或者真如学姊所言,没有所谓的公平,但是我们已经无法判断,如果像安安学姊那样,被那麽多人侵犯、凌辱,但是还没毕业就被买下来,不再需要担心没有主人这件事,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不过,我们其实是白操心了,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要在鑑定上面取得一个“A+”,是多麽困难的一件事。

……

后续的时间,梦梦学姊又叮嘱了我们许多未来要注意的事情,还有之后的课程模式。

我们前五週的幼奴课程,是以让我们初步适应女奴身分的生活所建立的课程,至目前为止,我们确实也已经可以像一个女奴一样打理生活了,而这也意味著我们将成为正式的女奴学生。

接下来的,二十几週的基础课程,就是要开始教授我们,一个女奴,一个女性奴,该学会的各种知识、技巧等,我们在这一阶段不再称为幼奴,而是贱奴了。但为了跟学姊们的成熟贱奴身分作为区隔,教官、助教、学姊们,甚至是访客们,都会习惯在我们的贱奴前多了个“小”字,暱称我们“小贱奴”,但是我们请安、请罚,以至自我介绍时,还是只能自称贱奴,或是前面加上自己的班名。

至于上课方式,虽然也是跟幼奴一样,早上是在课桌前,学习以知识理论类的静态课程为主;下午则是在像我们之前的韵律教室或是在户外,进行以实作的动态课程为主。不过我们不再像是幼奴那样大班级上相同的课程,不仅每个班级课程都会分开,而且也有“课表”,週一至週五上课内容都不相同。

至于课表内容,我们也只听了学姊说了什麽“仪态”、“服侍”等等的大方向,对于细节我们也没心探问下去了。

“学姊,那我们之后的课程,会很辛苦吗?”比起实际的课程内容,我问了我现在真正在意的问题。

“说辛苦嘛……确实会比现在的妳们辛苦许多……”学姊不避讳地直言,“不过只要记住妳们这五週的学习,虽然短时间会有点难调适,但是越过那一道槛就渐入佳境了。”

我想起曾经有一次,我们终于忍受不住每天学习幼奴课程的精神压力,当晚回到宿舍纷纷哭著向学姊倾吐心情,学姊安慰我们,等到我们心情平复之后,也是类似这样说著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学习当成是痛苦的事情,试著把自己身浸其中,发掘出乐趣,才能适应这种教育,也会让学习不再有这麽多的压力。”

早先我们是无法体会,怎麽还会有人被迫当性奴还会感到高兴的(虽然有奴奴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们眼前),但也只是照著学姊的教导去调适自己。加上我们几次观察学姊接受比我们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充当我们的奶瓶、玩具、活教材时,每每看她虽然疲累、虽然辛苦,但是却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溃的我们那样痛苦,甚至还隐约透露出一种微妙的愉悦神情……或者,这就是她所要传达给我们的。

这一次再问起来,学姊的这番话,我们彷彿,懂了……

……

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过程中我们又喝了一次学姊的乳汁,除了刚刚被使用前已经喝过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感到离别在即,我们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刻的谈话机会,难得週日不用被送去赔偿顾客的学姊,也可以知无不言地告诉我们。虽然我们聊天的重点都是对学姊问东问西比较多,但是姊妹之间也有各种感伤或感谢的话语。

不过,姊妹们并没有注意到,可能连我跟对方也同样没发觉,我跟晴晴原本很喜欢的两人閒聊天地,此刻我跟她对话次数竟还要比跟其他姊妹们谈话次数还要少。

其实,我想告诉她,刚才跟小可吵过一架的事情,但是却找不到机会,不知该如何开口,甚至不敢开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也不该把自己的错误推给晴晴让她夹在我们中间,但是我又发现除此之外竟没办法跟她分享其他新的事情。

她们说起未来的室友时,我也没办法加入她们,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我未来的室友是谁。

而且,更大的原因,还是在我的心结,前一天还那麽要好的晴晴,怎麽在离别前突然生疏了不少;就像前一刻还期待著能成为室友的小可,下一刻就闹不和到连道歉解释都难以启齿……

听著她们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脑海裡仍然盘绕著刚才发生事情的印象也越来越强烈,到后来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难以自拔,也听不清她们聊天内容了。

直到我下次回过神来,却是梦梦学姊忽然站起来的时候,照她的说法是,我们差不多该办理退宿了。

不过,在办理退宿之前,我们也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

我们在学姊的指示下,各自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回那张会压迫自己股间的椅子上。学姊也在我们每人桌上,发放了一张空白信笺。

我们退宿前,也是正式告别幼奴学生时期的最后一道手续,就是要我们写一封信,一封“感谢信”。

“感谢信?”我们面露困惑的表情,仍然不解学姊所说的意思。

“感谢信嘛,其实就是要感谢顾客们购买女奴相关商品。”梦梦学姊说著:“这也是个对奴……对我们‘文笔’与‘诚意’的考验,如果写得好,让顾客满意了,除了可能得到关注之外,学校收到顾客满意的意见回馈后,也会表扬妳们的。”

“谁想要这样被表扬啊……”我内心咕哝著。不过听学姊的描述,我们以后得一再重複地要亲笔写下这类的感谢信,甚至也会在后续课程教导我们几种感谢信的正式写法。而这一次,只要我们以简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即可。

至于,要感谢顾客们从我们身上购买了什麽?这一点,学姊虽还未明说,我们也大概心裡有个答案了。

就像我们的初夜被学校无情地抛售一样,我们的第一次被使用,学校应该也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只不过,晴晴已经被矮胖舍监买走她身为女奴的第一次被使用权,我们却连将要买走我们这屈辱商品的对象却还不清楚,又要如何感谢?

不过,当我们把这疑问说出来时,却换得学姊噗哧一笑。

“妳们误会了啦!”学姊看著一脸困惑的我们,说:“学校现在要妳们卖的,不是‘被使用’的权利,这种事情只要被使用后直接口头感谢就可以了。通常需要写感谢信的场合,是学校卖出‘曾经’是妳们身上的东西,而妳们无法当面感谢时,才会用得著。”

“我们身上……哪还有什麽东西能卖的……”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的我们,确实想不到半点可以卖的。

“可多了……”梦梦学姊微一沉吟,继续说著:“学姊就卖过自己的乳汁好几回了,这是卖得最好的週边商品,另外也有像是我们的生活照片、影片,拿到优评的作业等,只要顾客有兴趣的都可以向学校购买,而我们如果被告知有哪个週边商品被买走,就必须亲写一封感谢信给顾客。这些是已经确定售出的,但我们依然不知道是哪位顾客有这雅兴,只是让我们隐约感觉到有被默默关注,然后更注意自己的学习与言行。”

“所以,有人买走了我们的照片还是作业吗?”一想到自己被迫写下的淫言荡语,或是自己裸著身子做著低贱行为的照片要被校外的人买去,很可能到时会被放在网路上四处流传,我们的心情也没好受到哪儿去。

不过,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这些仍然不是我们要被卖的物品。

对方顾客们真正要买的,却是我们之前几乎每天都会接触,却不曾想到它有一天竟会成为校园兜售商品的,我们幼奴时期每天上课都要穿在身上的,幼奴制服。

“那种东西,有谁会想买啊?!”我们不禁惊叫出声。

我们会有这样的惊讶反应并不意外,因为那件幼奴制服,自从我们领到为止,连续不穿其他内衣裤直接套上它穿了五个礼拜,还几乎不曾洗过,甚至除了白天穿著制服上课以外的时间,它们都还被闷在衣柜内。早在一两週之前,它上面的味道已经浓郁到我们每次打开衣柜都要屏住呼吸,然后一脸厌恶却又别无选择地穿上它,原本以为只要熬过幼奴时期,就可以解脱这制服的困扰而甘愿裸体了,哪知我们虽然可以摆脱幼奴制服,但却是要把它变卖……

“很难想像吧?学姊一年前也是跟妳们现在同样的反应。”梦梦学姊面露苦笑说道:“不过,这一年来,学姊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麽多商品可以贩卖,光是穿过的内衣裤、旧鞋旧袜,就卖出好几遍了。”

学姊说的,我们多少可以理解,高中时就有耳闻,有些猥亵男就喜欢偷偷收集女学生制服或其他女性衣物,甚至还听说有别班的女同学放学时,被痴汉直接询问是否可以把运动后装在衣袋内准备回家清洗的运动服装卖给他,吓到隔天不敢来学校的。

不过,幼奴制服的异臭味,早已像是洗不掉一样,深深附著在衣服布料上,而且那臭味还不是任何可形容的味道,那是由她们的体味,加上多种难闻的臭味液体混杂在一起,除了最主要的汗水之外,我们的制服上衣还沾了不少我们哀伤滴下的泪水跟过度失神时不小心流出的口水;我们的裙子更是在没有内裤阻隔下,长时间吸收我们股间所分泌或滴漏的淫液及尿液,甚至每天晨洗灌肠后还来不及排乾淨的浣肠液,也会缓缓渗流出来,虽然我们没有感觉那肮髒污秽的液体流出,但是常常坐著坐著屁股那裡的裙子就湿成一片,我们却是连猜想都不敢猜想那是什麽液体造成。

“那……如果要卖……可不可以……至少……洗一下……”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请求,就算知道那上面残留的气味铁定洗不乾淨,但是也能让我们心理上好受一点。

“当然不可以。”学姊直接打破我们的希望(虽然我们也早就猜到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买主们,愿意花大钱购买的,也从不是制服本身,而是妳们穿过的证明。”

“但是那气味……”我们本来想用言语去表达那难以忍受的异臭味,却因为羞耻而说不下去,而且我们也联想到昨晚嗅觉鑑定时,被那些猥琐的变态男子贴近衣服及身体嗅闻舔舐时,他们脸上兴奋的表情。

“很难理解吧?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人……”学姊观察到我们表情的变化,也知道我们想通了,无奈地说:“学姊说过,自己后来也曾卖过几次这种被称作‘原味’系列的衣著,也都是要被迫二十四小时穿著那件衣物好几天,都不准脱下也不准沾水洗掉气味,就连洗澡都要小心翼翼,甚至还要做一些行为加重上面的气味,否则气味鑑别没通过的话还无法贩售的……”

我们撇嘴不再说话,眼神带有点哀怨与愤怒地盯著此时在我们桌前的那张信笺。

一想到对方是买下我们幼奴制服的变态,我们完全想不出半点可以感谢的言词……

“学姊,我还是不知道要怎麽写……”

“感谢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向购买的顾客们表达感谢之意。”梦梦学姊思考一下,说,“妳们可以想一下,平常是如何‘感谢’助教或舍监的,应该会很容易想到该如何动笔写这封信。”

“呜……”经学姊这麽一说,我们也确实想起,我们自己跟学姊平时是怎麽“违心”感谢那些男人们,对我们的凌辱与糟蹋……

“那……学姊先下楼做些准备,妳们趁现在先把感谢信写一写交差吧。”

实际上,我们到后来,在一堂培养我们“文学”的课程中,学到了感谢信的几种写法,才知道学姊告诉我们的并不完全,感谢信除了“感谢”之外,还连带著带有“推销”的目的,不过我们也在那堂课知道学姊的苦心,否则照这种正式的写法,我们恐怕到明天都写不下去……

另一方面,学校之所以还不希望学姊教导我们感谢信的正式写法,也是因为在还没有套用模板前,考验我们原本的文笔功力,这也只有幼奴这一次的感谢信才会有的机会。

只不过,我们知道是要感谢购买我们幼奴制服的变态时,也根本不想去想些华丽的词藻表达自己根本不存在丁点的谢意,我最后也只是按照平时向助教、舍监请安时的话语,转化成文字写道:“幼奴莉莉向顾客大人请安,感谢顾客大人购买幼奴莉莉穿过的制服。”

在写这封感谢信时,我不敢跟身旁的姊妹们讨论,只敢在写完后偷瞄她们几眼,她们也是在差不多短的时间内草草写完,顶多像是小芬比较常写些文字抒发心情的,才稍微写久一点,但是当她注意到我们其他人都停笔后,也匆匆画下句点。

结果就是,在学姊出去不到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们已经赶快写完这封感谢信,并且为了避免多添羞辱或其他变数,也很快把信笺收入信封中,然后下意识希望自己能忘记这封感谢信的存在。

(或许……)我努力说服自己,事情应该还没有那麽令人绝望,(或许我们的制服刚好没人购买……或许购买的人也不知道我们长什麽样……)

不过,我们这样天真的想法,却还是在学姊回来要我们做的事情下幻灭了……

等到学姊回来之后,我们马上就注意到,不管是看到还是闻到……她手上捧著的,是我们的幼奴制服上衣跟裙子。

“都写完了吗?”学姊一边询问我们,一边把我们的幼奴制服发给我们。

而等到最明显的,我们五个女孩的制服,都发给我们之后,我们才注意到学姊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刚才被那些布料遮盖住的其他物品:几个透明的塑胶包装袋、一台相机,另外还有几张照片。

“穿上它们吧!”梦梦学姊看到捧著幼奴制服不知所措的我们,微笑著说,“这是妳们最后一次穿这件制服的机会了。”

要我们最后穿上这已让我们深感痛恶的制服,其实不算什麽,但是学姊此刻的动作却令我们不安,她正在调整她手上的相机,像是要拍下我们穿制服的照片,在搭上那几个透明的包装袋,让我们隐约猜出学姊的用意了。

不过,我们并没有再询问学姊,而是稍微迟疑之后,由几个比较勇敢坚强的姊妹们开始,我们再次穿上这一件仍散发著异臭味的制服上衣及裙子。

我们穿好衣服后,习惯性地与姊妹们互看了一眼,忽然感觉到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然后,我们也才注意到,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宿舍房间内是穿著衣服的。

“好了,接下来学姊得帮妳们每个人拍几张穿制服的特写,这些待会要跟制服一起装袋,让顾客挑选时可以知道这件制服原本是穿在哪位幼奴身上的。”

“呜……果然……”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学姊宣布时,我仍然感觉内心一凉,别说自己原先祈求的微薄心愿无法实现,而且这些照片跟这件制服落在变态男人手上,他会一边拿著照片,一边嗅著制服,还会一边做著什麽样的事情,这光是想像就令人发毛噁心了。

而且,我们穿上这件制服拍照,也不是随便拍几张美美的制服写真照,就能够交差了事。

梦梦学姐拿回来的那几张照片,就是要我们模仿的,几位学姊们穿著制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所拍下的示范照片。

照片中的那些学姊们,有的乍看清纯可爱地托腮蹲膝望著镜头,露出甜美的微笑,但是拍摄的角度却是从低处往上拍,所以可以隐约看到她制服裙内未穿内裤的股间风光;但是更多是更直接了当的曝露出自己的淫荡,不管是拉高裙子或衣服下襬,露出私密的下体或乳房;或是虽然穿著衣服,但是双手却不安分地揉捏自己的乳房;甚至还有将手放在裙子前襬,隔著布料按压阴蒂手淫的;身子前倾在桌椅上任由乳房下坠,一手从背后撩起裙襬露出光腚,另一隻手还在玩弄自己屁眼的……

虽然学姊们穿的制服并非我们所穿的幼奴制服,但样式跟质料看起来都跟我们此刻穿的幼奴制服相近,也不难想像我们摆出跟学姊同样的姿势,拍出来的照片也会跟学姊这些示范照片一样淫贱,我们光是看著学姊们的这些照片,就已经感到羞耻难堪了,如果我们也同样拍这些照片跟制服一起兜售,刚好跟充满异臭味的制服搭在一起,我们在顾客心目中就真的被扭曲到比妓女还不如了。

更糟的是,这麽多张的示范照片,我们还不是只要挑其中一张跟著模仿就好,而是每一张的每个姿势都要各拍下一张清晰的模仿照片,更正确的说法是,学姊给我们的,共有十张不同模样不同姿势的学姊们示范照片,但是我们却被规定要提供十二至十五张左右,所以除了那些照片的姿势全都要模仿一遍之外,我们甚至还要“自创”几个原本的照片上没有的姿势……

结果,已经摆了各种淫骚、不知羞耻的姿势,拍了那麽多不堪入流的下贱写真照之后,忽然要我们自由发挥,我们已经是就连想正常拍个正身照,心裡也会觉得不对劲,不知这些照片在那些特殊爱好者眼中,是不是反而有种“婊子立牌坊”的可笑与淫贱感呢?

我们也都不愿想这麽多,好不容易硬著头皮拍完那些照片,可以交差了之后,我们也巴不得想快点把身上那件臭制服脱下来,但是又被学姊制止了。

“好了啦,瞧妳们每个都这样哭丧著脸,这样学姊也不放心。”梦梦学姊看著我们因为被制止而紧张甚至惊恐的表情,沉思了一下,说:“不然这样吧!这相机裡面还有一点储存空间,咱们也还没拍过几次合照,今天就趁这机会大家一起拍几张制服照,就当作是妳们的幼奴毕业式吧!”

“学姊,不要啦!我们没有这样的心情,况且……”

“真的不要吗?我们要分开了喔!再不拍就没这机会了。”

“呜……”

如果是平时,我们一定会依依不捨地,尽量拍摄很多很多美美的照片做为纪念,但是在穿著这件制服,又是在刚拍完那些淫荡照片之后,任凭谁都没有这样的心情。

然而,在学姊反覆劝说与询问下,我们还是渐渐鬆口答应了,虽然心中的羞耻未减,但是学姊说的却也是字字句句都说中我们的心头。如果不珍惜这次机会,恐怕直到学姊跟我们被相继贩售出去至各处为止,都没什麽这样子的机会了。

况且,我们身穿的制服虽然让我们憎恨,但是毕竟相机拍不出它的异味,从照片看,我们的外表也还是比较正常的学生模样,不然等到我们结束幼奴生活,像学姊那样都没衣服可穿时,拍下来的照片也从青春洋溢的学生合照,变成一群衣不蔽体的女孩们合拍的淫猥裸照。

而在我们答应了学姊之后,拍了几张照片,才深深体会到拍照就像是拥有魔力一般,就算原本心事鬱结、愁眉苦脸,在镜头前还是会尽量把自己开心灿笑的模样表现出来,或许是不想让未来可以留念的照片画面上,被这些阴霾给抹黑了。

我们几个姊妹们,今天穿在身上的制服异臭味,也在得知即将卖人时,闻起来也更加浓郁呛鼻,加上刚才独照时摆出那些低级挑逗的淫贱姿态,使我们都陷入一点自卑与自我放弃的心态,所以我们每个女孩拍完照都缩成一团,怕自己身上的气味被身旁姊妹们闻到(虽然明知其他姊妹们一定也像自己一样闻得到彼此的味道)。

不过,再拍了几张合照之后,我们也在负责拍照的学姊的指示下,从原本的保持距离,慢慢靠在一起,后来开始牵手、勾肩搭背,到后来甚至搂住彼此的腰肢紧贴在一起,彼此不会在意彼此的气味,也知道对方不会在意之后,我们才又从幼奴制服传来异味所造成的心理障碍下克服过来,再次回到彼此互相包容接纳与相处的状态。

后来,我们也央求学姊加入我们,在一群穿著制服的我们之间,赤身裸体的学姊变得异常明显,这样的照片给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说不上的怪异,但我们不会在意学姊这样抢镜头,学姊自己也很开朗地陪我们拍摄了不少照片,后来甚至还再次恶作剧地,抓准帮我们拍照的姊妹即将按下快门之际,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对我们撩裙或袭胸攻击,让我们被拍下惊吓与羞耻的表情。

“学姊!”

看著梦梦学姊开我们玩笑后,嘻嘻哈哈不当一回事的表情,我们想反击回去还被她挑衅地示意她没有裙子可让我们下手,让我们想出一口气却又无处可出。

(既然撩裙子不行,就改成袭胸吧!学姊的胸部那麽大,总不会没办法下手了吧!)

我们几个姊妹们有了这样的默契,在镜头之下,我们几个姊妹跟学姊,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次玩闹,也正式展开……

……

等到相机拍了可能有数十、甚至超过一百张的照片后,我们也都心满意足地一同躺卧在地,无论学姊还是我们每个学妹,都还大口喘气,可想而知刚才是经历了怎麽样的大战。

然而,说也奇怪,刚才那应该是各种令人羞耻甚至抗拒的行为,我们竟还这样玩开了,甚至就这样被拍摄下来也不以为意。最初只是我们五个姊妹轮流针对学姊一人,但不知哪时开始,我们几个学妹彼此之间也互相不知羞地撩起或拉扯对方的裙子,又或是攻击对方的胸部(我自己就好几次被姊妹们锁定我那胀大的胸部……),这在虽然连续五週彼此赤裸相处,却很少主动碰触对方身体的我们,可说是第一次如此破例了。

结果,我们不仅不在乎自己在镜头前大出洋相,尺度甚至还不比前面单独摆出那些骚贱姿势拍摄的照片更放得开,如果被校方知道,恐怕会改放成我们后来自己私下拍摄的这些照片吧?

“学姊,妳为什麽这麽爱这样欺负我们?”离别之际,小芬终于主动开口询问我们心中沉淀已久的疑惑。

“妳觉得学姊是在欺负妳们吗?”梦梦学姊并没有生气,而是温柔地伸手抚顺小芬刚才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凌乱的髮丝,一边缓缓地说:“那麽,妳们刚才有不开心吗?”

“呜……是有一点,可是……”小芬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其实不单是小芬,就连我们其他姊妹也答不上来。确实刚开始被这样袭胸袭臀时是有些惊吓、害怕,甚至有点因为身体突然被冒犯而感到不悦,虽然不到生气,但总会有一点小小的不开心。

不过,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很快就气消了,是因为那是学姊吗?我们原本也想这麽解释,但是在我们刚刚玩开了的时候,又会对身边姊妹也这样“欺负”,这又是为何呢?我们面对这样的行为,好像是真的不会介意,甚至还能乐在其中……

学姊看著我们沉思时複杂的表情,也猜到我们的想法,微微一笑,说:“最后,学姊要教导妳们的这两件事,妳们一定要放在心裡。第一,未来,妳们不管是在学校,还是离开学校之后,要面对的种种被欺负、被凌辱,甚至各种难以想像的事情,或许会比现在还要多出许多。但是,妳们如果有办法把这种被欺负的感觉,转化成是一种‘快乐’,甚至可以享受它,那麽,以后那些原本让妳们觉得可怕的事情,也能像刚才那样,神奇地变成觉得‘快乐’的事情。或者,妳们做不到时,可以想想刚才的画面,这样也能帮助妳们尽快适应学校往后的生活。”

“嗯……”我们对学姊的这一番话,虽还不是完全了解,但都默默、专注地听学姊的每一字每一句,没人再提质疑或反对的声音打断她。

“第二,学校的生活压力或许比妳们之前任何时候的压力都还要巨大,适当地排解、宣洩一下这些压力,也会变得异常重要,妳们要记住,如果真的不行了,同学、朋友、新室友,甚至回来找我们这群姊妹们,都可以帮助妳,千万千万不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压力与负担全压在自己心裡。妳们要明白,很多让妳当下觉得很沉重、很难以负荷的事情,实际上其他同学们也同样在经历著,不要只独自一人憋屈了。”梦梦学姊说到这时,目光短暂地落到晴晴身上。

“我明白了……”晴晴低声地说著。

“好了,也差不多要办理退宿了,不然学姊的闹钟可响个没完了。”梦梦学姊一如既往地说著令我们摸不著头绪的话,不过看梦梦学姊站起身子,我们也知道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

按照梦梦学姊离去前的指示,我们再次脱下身上的幼奴制服,将它封进包装袋中,有了刚才的快乐回忆,原本被我们嫌恶到没半个优点的制服,在要装进袋中的时候,我心中竟还不禁莞尔,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件制服是要卖人的,不去想这件早被我穿得破破烂烂的制服,之后会以什麽样的状态被顾客保存、利用,至少,我们刚才穿著幼奴制服,只有我们姊妹六人,在这舒适的幼奴宿舍寝室内的打闹嘻笑,这样也就够了。

……

接下来,我们离开幼奴宿舍之前的最后一件事:“退宿”,之前听梦梦学姊说,这是我们以后搬离宿舍前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不管是这次的幼奴宿舍,或是以后每次抽宿舍、交换宿舍之时,都必须要进行的。

至于“退宿”究竟是要做什麽呢?梦梦学姊只说是要“让舍监检查我们的房间,并且将它恢复成舍监希望看到的模样。”而要做些什麽,就连梦梦学姊自己也不清楚,唯一不变的是,退宿基本上都是要被舍监刁难、羞辱,甚至惩处,这是铁定逃不掉的。

或者更精准的说法是,现在的退宿,是要让舍监找到一个可以发挥的,我们做不好的点,然后被放大检视来将舍监们想要的惩罚合理化而已。

梦梦学姊只出去一下子就又回到房间,而舍监并没有跟著她过来,但是看著表情严肃的她,我们刚才嬉闹的心情也又跟著紧绷起来。

“舍监们都还在忙著其他寝的退宿,待会才轮到我们。”梦梦学姊解释道。

“学姊,那我们待会要做些什麽吗?”我不安地问。

“待会就听舍监的指示吧!”梦梦学姊淡淡地说著,“因为我们这间幼奴宿舍,我们这一寝,是挂在学姊身上,所以舍监们也都会针对学姊,不过可能需要妳们协助,到时候就看舍监怎麽说,妳们就怎麽做吧!”

“呜……知道了……”

“对了,妳们都有把制服收进包装袋了吧?”梦梦学姊再次跟我们确认我们有把制服上衣跟感谢信放入包装袋后,又要我们把另一个她刚拿来的信封也一併放进去。

“这裡面是妳们刚才摆那些姿势所拍的照片,还有独立出来的记忆卡也在裡面。”学姊边发给我们边说著,“这些都是要给客人的赠品,另外还有这一张放大的照片,是要贴在包装袋表面的‘商品示意图’…”

那张放大过的照片,恰恰是刚刚拍摄的所有羞耻写真照当中,我个人认为最淫贱的一张,但是客观来说,它确实也是最适合作为商品示意图的一张照片了。

照片中的我,被迫摆出熟悉的M字开腿的姿势蹲低,让原本勉强遮住大腿的裙襬顺著重力往下滑到胯部,露出事先手淫到淫水氾滥流出、弄湿了一小块裙底布料的私处及粉嫩的小肛门;制服上衣部分,也因为必须拍下激凸的乳头模样,在拍这张照片前我们也都经过一番搓揉乳头到充血挺立,不过因为我的制服上衣早因我的巨胸而扣不住钮扣,所以除了要这样让乳头若隐若现的羞耻外,我的胸领开口也开得比其他姊妹们更深。

也因为这张照片,让我们即将出售的幼奴制服,从原本要购买、拆开包装袋,看到裡面照片,才知道原本穿著这件制服的女孩是美是丑(虽然学园裡的女学生们都已经有经过挑选,相貌跟身材都不会差到哪去),变成可以先看外包装上的照片,了解原主身上的各种特徵,这样的转变,也让我们原本祈求不会被买走的心态,也转为複杂矛盾,因为如果越晚被买走,就越会被更多顾客挑选、浏览过,而且如果滞销的话,恐怕也是那张照片的我们长相不被接受……

我努力反覆回想著学姊刚才对我们说的话,让自己试著克服这些羞耻,不让它过度影响我们。虽然我们还无法做到把这一种对我们的欺侮转成“快乐”的事,不过放宽心胸,想著这种事情并非我一人独自承受,其他姊妹们也同样有她们的苦楚与屈辱,对于这些羞辱之事,也渐渐能调适过来了。

另一方面,我们这样将幼奴制服卖出以后,是否也意味著我们以后也同样没有制服可穿,也跟学姊一样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这样衣不蔽体了呢?有了这样的猜想,我彷彿觉得自己跟学姊的距离似乎也拉近了,或许,我们也是这样走在跟学姊一样的道路上,这样想,面对这种未来,也不再有刚入学时那样徬徨恐惧了。更多的,只是像学姊一样,对于自己身为女奴的悲哀与无奈罢了。

等到我们把幼奴制服的包装作业都完成了之后,梦梦学姊也帮我们先将装袋的制服放在一旁,然后便引导我们在我们的房间门口处,跪候舍监的到来。

而舍监的到来,也将意味著退宿的开始,更意味著我们必须离开这间幼奴宿舍,四散到各自的宿舍居住,而最让我们在意的,还是梦梦学姊再也无法像这样陪伴、照顾、抚慰著我们,或是跟我们开开玩笑逗弄我们,度过后续的课程及生活种种了……

第四十章 退宿

我们整寝的女孩,皆赤裸著身体朝外跪在门口处,等待著随时可能会到来的舍监。这样跪门口前的我们几个幼奴,内心还是会因为随时有人经过看到而感到有些羞耻,但更让我们煎熬的,是我们就这样跪候著,跪候著舍监过来凌辱学姊和我们。

“学姊……”“嘘,别作声!”我们才刚开口,就马上被学姊制止,几分钟过去了,仍然一点也不像是有舍监要走进来的迹象,可是学姊不仅恭敬端正地跪在门口,不敢出声或乱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比起训练有素的学姊,我们就显得稚嫩、紧张许多,但是看到学姊严肃的表情,我们也只能绷紧神经,学著像梦梦学姊那样跪直身子,也不敢再开口讲话或偷偷交头接耳了。

明明舍监还没到,我们只是先在门口跪著等候他们的到来,但是却得这样规矩,学园对于女奴的教育就是如此严格要求与训练吗?我想起古代对女子礼仪的要求及淑女教育,然而我们所要受到的似乎还比起那些还更有过之。

我们不是平常的跪坐姿态,而是大腿跟小腿呈直角的挺立姿态,腰背胸也都要挺直,低头看著前方地板,不能随意左右转头或扭动身子,像这样子的跪法,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全身疲累不舒服了,可我们维持这姿势至少半个小时之久,我们几个幼奴们还会偷偷扭动身子缓解痛苦,梦梦学姊却是真的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让我不由得钦佩学姊之外,也渐渐感到不安,这样的姿势,在先前的幼奴教育中有教到,是“罚跪”常见的标准姿势,而这似乎也意味著,待会我们要面临的其实是一个惩罚。

就这样跪了可能有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几个幼奴的膝盖都早已跪麻了的时候,门外终于有点动静了,两个舍监走进了我们房间,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贱奴梦梦,向舍监大人请安。感谢舍监大人前来做贱奴梦梦的退宿检查。”

(终于要开始了吗?)跪久了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原本的害怕舍监到来,也变成想要早点退宿完早点解脱的心态,不过当我们跟著学姊一起跪趴在地上,学姊是跪在房门口的中间,亲吻著舍监的脚趾请安,我们是围在两旁,也还不用跟著亲吻舍监的脚趾,但是幼奴教育的薰陶下,我们仍是自动自发地趴下身子亲吻地板请安。

我们的动作并没有像学姊那样标准,一边亲吻一边扭屁股的动作,我们做起来还是有点生涩与彆扭,更甭提我们弯下身子把脸贴地面亲吻时,原本挺直的两边大腿也藉此偷懒地改成接近跪坐的姿态,并拱背稍微遮掩我们摇摆引人注目的臀部,这种偷懒举动与学姊高翘屁股淫骚摇晃乞求的行为成为了强烈的对比,也幸好舍监们的重点都是在学姊身上,我们也因此免受此羞辱。

那两个舍监先是停在学姊前方,享受完她的吻安后,又居高临下地看著我们跪趴在地上,彷彿享受著高高在上的待遇般,片刻之后,才一前一后地缓缓走进我们房间内。

看到舍监已经走了开去,我们原本还想如往常一样停止亲吻地板的彆扭动作,甚至都下意识要站起身来,但是才稍有动作就被学姊赶紧示意停止,继续维持这样面向门口亲吻地面的卑微动作,而舍监们似乎也没把目光放在我们身上,反而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走动,两人四眼不停打量起房间四周,像是仲介想买房的房客,而我们明明是在这房间住宿了五週的房客,却连要走进来都没办法,继续对著空气跪趴著用最卑微的姿态不停亲吻地面的我们,彷彿什麽都不如。

不过,等到舍监开始把焦点放在我们身上时,我们反而宁可继续这样亲吻地板就好了……

“爬过来!”其中一个舍监,简单的一个指令,包含学姊在内的我们六人马上停住了亲吻的动作,但是却仍无法站起来,舍监的指令是要“我们”都爬过去还是只有“梦梦学姊一人”爬过去,我们并不清楚,但是看著学姊保持跪姿匍匐往舍监的方向爬去,我们也只能仿著样子鱼贯跟在其后,朝舍监的位置爬过去。

那位舍监此时正站在晴晴的书桌旁,等到我们爬到了之后,当头就朝著我们问:“这是谁的座位?”

“呜……回舍监大人,是贱奴晴晴的……”晴晴提起勇气回答。

我们都不知道舍监在打什麽主意,虽然梦梦学姊曾经再三保证,退宿都是会针对学姊一人,但是现在舍监摆明找上了晴晴,我们其他姊妹们已经开始担心晴晴是否又要被责罚,甚至,更可怕的,被使用……

不过,舍监却做了个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忽然搬起晴晴在读书、写作业时常坐的那张椅子,竟开始用力嗅闻每次晴晴坐下时都会陷入她股间压迫敏感部位的,椅座上的直杆。

“噫──”我们还来不及发出惊叫声,舍监就把晴晴的椅子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这张椅子上的气味怎麽那麽骚?妳这学姊是有没有好好清理?”舍监大声斥责,责骂的对象却是梦梦学姊。

“贱奴知道错了!请舍监大人责罚!”梦梦学姊倒像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马上就俯首磕头认错。

“‘五下’,记牢了!”舍监突然又对晴晴说出意味不明的话,晴晴还一脸疑惑,学姊就马上小声告诉晴晴跟我们:“把次数记好,待会惩罚时需要……”

“舔乾淨!”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舍监又大声命令。

“是,贱奴马上清理乾淨。”梦梦学姊卑微地说完,便缓缓爬到刚刚被摔倒的,晴晴平时坐著的椅子前,将头凑近晴晴坐下时屁股的位置,大力嗅了几次,微微皱眉的表情印证了舍监说的上面有异味这一事实,然后就伸出舌头,舔著那根不知被多少次埋入晴晴的股沟、压迫过晴晴的阴户、吸沾了不知有多少量晴晴股间分泌的爱液的,那根铁杆上。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要伸手捂住嘴巴,才不致发出惊呼声,晴晴更是吓得嘴巴都合不起来。就跟幼奴制服裙一样,甚至就某方面来说更糟。这五週以来,那根铁杆也不知吸收过多少我们的淫液、汗液、股间的异臭味,还有有时憋不住而稍微失禁的尿液,而它平时虽不像裙子那样闷在衣柜内导致气味无法逸散出去,不过我们就算坐在课椅上,裙子也只是被屁股垫压著,那根铁杆却是都深陷股沟,被两边臀肉包围著,直接与我们的阴户、会阴,甚至肛门口摩擦……

看著梦梦学姊闭上双眼,毕恭毕敬地伸著舌头,舔著那根铁杆,虽然那是晴晴坐过的,但是我看到后却觉得小穴入口处一阵抽搐,跪著的双腿也缓缓合拢,后庭处更是夹紧收缩了起来。光是看著梦梦学姊这样舔著晴晴的椅子,我的下体就有这麽大的反应,晴晴此时的心情也势必更加複杂,感受的羞耻也必定更加巨大。

那位舍监看著梦梦学姊顺服地舔著铁杆,也没再出声斥责,只对另一名舍监说:“这边就交给你了。”便独自一人走进我们的内隔间。我们几个姊妹依旧跪在原地,被迫观赏梦梦学姊在办理著“退宿”,而那位留下来监督的舍监,一直是默默地双手抱胸环视著眼前这一幕,直到梦梦学姊舔得差不多了,他才缓缓朝下一张书桌走去……

晴晴的书桌旁边的……我的书桌……

“这是谁的位置?”舍监终于站在我的椅子旁,开口询问。

“回舍监大人……是莉莉……贱奴……莉莉的……”我差点忘记自称贱奴,让舍监一挑眉,不过他并没有再追究,而是仿照先前舍监检查晴晴的椅子那样,闻了几下我坐过的铁杆……

“十下,舔!”舍监同样把椅子摔在地上,让梦梦学姊继续清理我的椅子上的铁杆,我的心更揪了一下,虽然还不清楚舍监的目的,但是已经隐约猜到,次数越多,就代表学姊待会受到的苦难可能也越多……

梦梦学姊同样也没多说什麽或是做出任何表情,乖乖地继续爬过去舔著我的椅子……

(呜……果然……太羞耻了)看著自己最爱的学姊,去舔著那张我光著屁股坐过数十次的椅子,原本就已经因为羞耻紧绷的下体,竟还感觉到裡面的液体开始慢慢往外流出,这也唤起我之前坐在这张椅子上的记忆,那时的我,因为娇嫩的股间压得生疼,还会稍微扭动一下屁股舒缓疼痛,或是移个位置把疼痛分散开来,这些行为虽然不构成违规,但却是对股间造成了更多的刺激,淫液也渐渐分泌、流出、润湿了那根铁杆,当时的我,羞耻之馀,竟还为了这样可以减少摩擦或压迫的痛楚而暗下心喜……

如今,这一切的回忆涌上,当时的窃喜此刻却像是利刃一样刺上我心头,我终于忍受不住,紧闭双眼、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莉莉!”我只听到身旁小乳头紧张的叫唤,同时感觉男人的脚步声走近,我才刚睁开眼,来不及转回头看个究竟,就感觉到脸上一阵强劲的力道打得我转过头来……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伴随著是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痛著。

因为我的转头闭眼,舍监不由分说,已经直接赏了我一巴掌。感受脸颊灼烧般疼痛著,像是红肿起来了,我连伸手抚摸脸颊的勇气都没有,眼泪就已经扑簌簌流了出来。

后来,直到梦梦学姊舔完,我再也不敢避开视线,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

舔完我的椅子之后,梦梦学姊在那个舍监的监视下,继续舔著小芬、小乳头、萱萱等人的椅子,每个姊妹们也跟我还有晴晴一样,先被舍监闻过铁杆上的气味后,被指派了一个“数字”,不过她们分别是两个“八下”与一个“七下”,似乎这位舍监给的次数都比进到内隔间的舍监还要多,但是也没有一个姊妹像我一样达到十下的。

我不敢去问,更不敢去想,那些数字代表什麽意思,因为我潜意识有种直觉,这可能是跟残留在我们椅子铁杆上的气味相关,而次数最高的我,难道意味著我的股间气味最骚或最难闻吗?

……

“怎麽样?都舔乾淨了吗?”在梦梦学姊还在舔著最后一张,萱萱的椅子的时候,内隔间的舍监就已经走了出来了。

“差不多了,剩最后一位。”对方回答著,两个露出淫猥目的男人相视一笑。看到两位舍监的这种笑容,我们几个姊妹们不但开心不起来,甚至还更加提心吊胆,因为我们知道,每当舍监或助教们露出这种残忍邪恶的笑容,我们的处境就会更加悲惨。

不过,这次处境悲惨的只有梦梦学姊……我们原先还这麽认为著……

没多久,梦梦学姊也完成萱萱椅子的清洁工作,等我们看到她的正面表情,却发现她的脸颊比刚才泛红许多,当著学妹面前做这种淫荡低贱的清洁工作,她也必然感到比我们更加数倍的羞耻与屈辱。

然而,此时的我们还不知道,这还只是“前戏”而已。

“贱奴,自己说,是要先惩罚呢?还是先把其他物品清点完呢?”第一位舍监懒洋洋地说著。

(其他物品?)原本以为梦梦学姊把我们的椅子舔乾淨,就可以“退宿”了,听到这才发觉事态不妙,听舍监这样说,后面还有许多东西等著羞辱梦梦学姊……

“呜……贱奴……先……受惩罚……”梦梦学姊颤抖地说著。

“先惩罚吗?……也好,不然所有惩罚挤在一起也会有些麻烦。”第二位舍监像是早就猜到梦梦学姊的回答,难掩淫猥笑容地说著。

“那麽,贱奴应该有经验了,知道该如何做了吧?”第一位舍监补充道。

“是,贱奴明白了……”梦梦学姊低头说著,然后转头瞄向我们,顿了一顿后,又转头对舍监说:“贱奴梦梦要教导学妹正确的惩罚方式,恳请舍监大人为贱奴梦梦的学妹们做示范。”

“做示范吗?可以啊!”从舍监的表情,看来他们早就猜到梦梦学姊会如此请求,也早已迫不及待要答应了。

“不过我们可只负责示范,不负责解说喔!”

“是,由贱奴梦梦负责解说。”梦梦学姊说完,先是恭敬地对两位舍监叩首道谢,然后竟开始伸手解开第一位舍监的裤裆。

我们看到这一幕,内心都沉了下去,难道刚才的“下数”,就是梦梦学姊要被侵犯、被使用几下的意思?

不过,这样应该本来就是由舍监惩罚,为何要说什麽正确的惩罚方式?为何又要教会我们?

这些疑惑,随著学姊把舍监的内裤也脱下来之后,我们也无心胡乱猜测了。舍监的肉棒再次展露在我们面前,我们又羞又怕地想转过头去,但是我一想到我的脸颊还火辣辣地疼痛著,这回也不敢转头了,只能尽量把身体往后方靠,(我也偷偷发现,在我身旁的晴晴,反而是被吓得退最多的……)忍住内心的羞耻与恐惧,准备直击著梦梦学姊的示范。

不过,再次出乎我们意料,梦梦学姊脱下舍监的内裤,露出舍监的下体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既没有翘起屁股请求舍监侵犯惩罚,也没有开口含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她的脸颊就跟舍监的下体隔不到十公分,在她眼前的肉棒更是时不时就撞上她的鼻梁,第一位舍监一脸邪恶的笑容看著梦梦学姊羞耻难堪的模样,旁边的第二位舍监也是抱著看好戏的心态准备看著这淫猥的一幕。

然后,梦梦学姊终于整理好情绪,缓缓开口了……

“晴晴、莉莉、小芬、小乳头、萱萱,”梦梦学姊虽然叫唤著我们的名字,但并没有转过头对著我们,而是继续在舍监的肉棒前低头说著。我们不禁替学姊越来越担心,舍监的肉棒并不只兴奋时会射出噁心的精液,只怕梦梦学姊再保持这姿势,舍监就直接把尿射在学姊的脸上了。

“……贱奴梦梦没有善尽督导与教育之责,是贱奴的失职;学生们在退宿时,除了一次性物品或一些私人用品外,都要尽可能回复至原状,以便让其他学生入住,所以每样物品,都要做到清洁,包括这五週妳们坐过的椅子,也得在就坐起身后,把自己流出的体液跟残留的骚臭味舔舐乾淨,才能让椅子保持乾淨……”

“咿──”听到这,我们不禁发出一阵惊讶的尖叫声,原本以为我们这五週坐过的椅子,直到此刻才被学姊舔舐乾淨,但是学姊却像是暗示我们,这是本来‘每天就要做’的惯例清洁而已。

“贱奴梦梦因为偷懒,没有办法每天及时清洁椅子,才会导致上面残有妳们坐过的体液及异味,这样长久下去,不仅对不起之后入住的学生,让自己的学妹们坐著这样肮髒的椅子,也会影响学妹们的下体健康;因此,贱奴梦梦需要接受惩罚,接受妳们对学姊的惩罚,以尽学姊照顾疏失之责。”

“呜……”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哀鸣,说是梦梦学姊偷懒,其实是因为她怕我们尴尬,不敢在我们起身之时就凑过来舔我们刚坐过、还残有馀温的椅子,而且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被处罚几乎剥夺了大多数自由时间,也才导致她根本无法好好打理我们的生活。

“现在,请舍监为妳们示范,妳们待会惩罚学姊的方式……”

终于,我们内心怦然一跳,梦梦学姊就要在我们面前,示范要怎麽惩罚了,而待会,我们也要用同样的方式,惩罚自己的学姊……

“妳们给我记好了,我就只示范这麽一次,待会妳们就按照自己记下的次数,照著这样子处罚妳们的学姊,如果中途有一次做不好就得从头算起,如果妳们觉得妳们的学姊亏待妳们,想趁机找荐,就请自便吧!”舍监恶狠狠地补充道,让我们更加绷紧神经,不敢错漏接下来的一丝细节。

“处罚方式很简单……”梦梦学姊继续说著,不过从她的表情以及此刻的排场,我们一点也无法感受到“简单”的气氛。

“学园教育我们,我们是奴,不是人类,只是个宠物、玩具、甚至物品。既然是物品,这张椅子也是物品,我们的地位就不比椅子高,所以如何把椅子弄髒,处罚也同样要被这样弄髒……待会,妳们要这样……”梦梦学姊把头向后仰,并把身子往前挪,,直到整颗头移到舍监的身子下方,脸庞向著舍监的胯下股间……

“假想妳们坐在椅子上……”梦梦学姊不清楚的声音,从舍监的胯下处传来,但是我们甚至还没弄清楚学姊说的话,眼前一幕就让我们震惊地中断思考……

舍监就著梦梦学姊朝上的脸庞直接蹲低身子,梦梦学姊的脸直接陷入舍监的股间处

直到此刻,看到这一幕,我们也弄懂学姊说的意思,现在的梦梦学姊,彷彿就像是她刚才舔舐著的椅子上的铁杆一样,被舍监直接对著脸坐了上去。

然后,舍监也伸出一隻手压住梦梦学姊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压得更陷入舍监的股沟内,然后还故意扭动著屁股,学姊在舍监的股间内也发出不舒服的呜呜声。

“看清楚了没?就假想是妳们在那张椅子上坐不住,扭动屁股的模样,如果坐得敷衍,我可以让妳们多坐几次,直到熟练了为止。”舍监说著,梦梦学姊的脸也埋在舍监的股间有十几秒了,然后舍监才慢慢往前挪动,过程中仍紧压著学姊的后脑勺不让她滑落,直到从股沟尽头的屁股那边滑出来为止。

“像这样完整坐过一轮,才算是一下处罚。待会就按照妳们记下的数字,有几下就这样坐几下,过程中有一次失败滑出或是没把这贱奴当椅子坐实了,就得归零计算,现在,从妳开始吧!”舍监恶狠狠地说著,手指指向了刚刚第一个被检查椅子的晴晴。

“妳应该是五下吧?快过来坐贱奴五下,让这贱奴尝尝当妳们的椅子是什麽滋味!”

晴晴还像是吓傻了般没有动作,第二位舍监此时却开口了:“还没学会吗?不然我就再示范一次吧!”说著正要走近,晴晴却已经抢上前去,但是双眼已经被刚才惊吓过度不停流出的泪水浸湿。

为了方便让晴晴惩罚自己,梦梦学姊已经把头仰得更低,双手从背后撑起上半身,使自己的身体面朝上,高度大概就在我们的膝盖至小腿左右的高度。

学姊这样的姿势,让晴晴只需要一脚跨过学姊的身体,对准学姊的脸直坐下去,就可以像刚才的舍监那样把学姊的脸当椅子,埋入晴晴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过,晴晴别说是这样坐了,就连要一脚跨过去,都好像办不到似的。

“还发什麽呆?连坐都不会坐吗?是还想再看一次示范?”舍监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晴晴,动作快点,不然是会被增加次数的。”梦梦学姊也开口催促著晴晴,“不用害怕,也不用在意学姊,这也不是学姊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

“呜……”

我们无法确定晴晴是否有因为学姊的安慰而受到鼓舞,但是就算是为了不要再被提高次数,晴晴还是硬著头皮一脚跨过学姊的身体,将股间对准梦梦学姊的脸庞……

然后,缓缓地坐将上去。

“学姊……对不起……”晴晴小声地说著。她也不知道学姊是否有听见,她在蹲坐下来的时候,也不敢低头看著学姊,也没有转头看我们其他姊妹脸上的哀伤表情跟舍监们脸上的恶意笑容,索性就闭上眼睛,什麽都不去看,但是随著她的身体缓慢下降,就算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股间离学姊的脸越来越靠近。

终于,她的屁股,碰到了学姊的鼻樑;因为没有仔细对准就直接坐下去,所以晴晴这一坐有些坐偏了,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梦梦学姊马上就调整自己的头部位置,让自己的脸庞正中心,刚好对向了晴晴股沟处,晴晴也知道,只要她再往下一沉,就把学姊的脸“坐”进去屁股缝裡了。

但是,晴晴却停住了,因为羞耻与歉疚,她怎麽样也坐不下去,最后,竟还是梦梦学姊试图抬起脸庞,自己用脸鑽入晴晴的股沟,察觉此意图的晴晴,为了不让事态演变至如此羞耻屈辱,才吓得赶紧沉下腰肢,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学姊的脸都坐进去自己的股间深处。

“眼睛睁开!看看椅子是怎麽当的!”舍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晴晴只得不甘愿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舍监竟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在她身下,五官都陷入她股间的梦梦学姊说的,这样的发现不但无法改善晴晴的心情,反而变得更糟了。

其实,学姊并不是第一次这样把脸凑入我们的股间,事实上,早期我们每次小便完,都要梦梦学姊帮我们舔淨被尿液溅湿的股间,不过那时我们还会自己掰开两边屁股,让学姊在裡面辛苦舔舐清洁时,也还能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更何况当时学姊也不是整张脸都贴近股间,还是有一些缝隙的……

此刻,就连那一点缝隙,都成了奢求了……

晴晴还不知接下来该怎麽做时,在旁边的第一位舍监,竟还像刚才一样伸手,一手压住晴晴的肩膀往下压,另一手却抵住学姊的后脑勺往上托,原本就已经满心不甘愿“坐下”的晴晴,这回真是完全用自己的股间与私处坐在学姊的脸上了。

“哈哈哈!把自己的直属学姊当椅子坐的感觉怎麽样啊?不错吧?老实告诉妳,妳们心疼的学姊,可是被我们每个舍监都坐在脸上无数次了,一边坐,她还会帮我们一边舔肛门,妳想不想尝试啊?”

“呜……”不只晴晴,我们心中也感到一阵哀戚,想不到梦梦学姊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被这样糟蹋,而此刻,却轮到我们得用到这种残忍的方式糟蹋学姊……

然后,未来的我们,也一样会被这样对待……

“快点,扭妳的屁股,把妳的骚屄狠狠地在妳们的贱奴学姊脸上蹭,还是妳想这样坐著、坐久一点,就请自便吧!”

晴晴紧咬著嘴唇,慢慢地,下体也开始依舍监之言,左右扭动、磨蹭著梦梦学姊的脸庞。学姊也像是不舒服似地,从晴晴的股间传出一声痛苦的低鸣。

又一颗屈辱与惭愧的斗大泪珠,从晴晴的脸颊旁滑落。晴晴很明白,若不听舍监的命令,只会让学姊受更大的折磨,虽然知道,但是晴晴却也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且必须这样加害学姊,而流下悔恨的泪水。在晴晴身旁的我们,一想到晴晴还是次数最少的,待会自己要用更多的次数这样蹂躏自己的学姊,光是看著这一幕想像,就已让我们其他姊妹也都哭得唏哩哗啦了。

在扭了几下屁股后,晴晴还得把重心往前挪,让学姊的脸庞从晴晴的阴户沿著股沟滑到肛门处,最后再从尾椎处离开,这才是完成“一下”惩罚,而此时的学姊脸庞也已十分狼狈,脸上湿湿、黏黏的液体,不知道是汗水、泪水,还是沾到了晴晴股间可能正缓缓泌流著的淫液,散乱的几根髮丝黏在其上,刚才舍监命令,就算要这样被晴晴的屁股坐脸,学姊的眼睛还不准闭上,但在刚才那一轮折磨过后,满脸湿糊她也只能眯著眼睛快要睁不开来,这样的学姊,已经几乎看不出她青春、漂亮又有气质的原本模样。

“一次了,快点继续做,舍监的记性可不好,待会忘记数到第几次,就只好麻烦妳重来了。”舍监不怀好意地威胁著,压根不给梦梦学姊片刻的歇息喘气的机会,晴晴也一咬牙,继续把后面几次都给做完。

等到晴晴完成后,才轮到我的十次登场,我一想到自己要在学姊的脸上坐最多次,而且那还是舍监针对我们的椅子上铁杆异臭味程度所下的决定,我已经不敢去猜想是否我椅子上的味道最浓还是最臭,当我跪爬过去,准备跟在晴晴后面坐在学姊身上时,也不敢低头瞧学姊的脸庞,我怕看到学姊那已经被弄得眼睛像是被黏住一样睁不开的肮髒、狼狈模样,会忍不住倒地痛哭的。

幸好,我刚才为了避免自己做了近十次之后又要整个重来,所以晴晴在我前面做的时候,我有默默把一些细节都谨记于心,加上梦梦学姊虽然睁不开眼了,还是凭藉著感觉迎合著我,让我能顺利完成十次的处罚,而不被舍监挑出毛病重来。只不过在我后方的小芬就没这麽幸运了……

梦梦学姊在被我们这样坐的时候,一直是保持双膝跪姿向后仰,双手从背后撑著上半身,等于是反拱著身子让我们可以朝她的脸庞正面而坐,这样的姿势虽然让我们不用整个坐得太低,但其实很消耗梦梦学姊的体力与双臂的力气,在晴晴坐完后就已经看得到她的双臂微微发抖,轮到我坐完之后,她的双臂更是颤抖地像是快撑不住般摇摇欲坠,而轮到小芬时,才坐不到第二下,梦梦学姊终于支撑不住,整个身子往后仰倒在地,双手像是虚脱一般微微抽搐著,再也撑不起来。

原本,小芬是“整个”坐在学姊的头上,不过连同小芬在内的我们三个学妹,都不敢把所有体重全压在学姊身上,所以虽然是整个把学姊的脸都坐入自己股间,实际上还是像坐空气椅般,都是靠著大腿的力量苦撑来维持体重与平衡,所以,当学姊的头倒地时,小芬还能腾空半蹲,没跟著往后倒,但是她前面的两次也等于是做白工了。

“既然妳们的贱奴学姊撑不起来,那妳们就直接这样坐下去吧!”舍监又下达残酷的指令,迫使连同小芬之后的其他三个尚未完成的姊妹们,都要这样继续坐在已经倒在地板的学姊的头上。这样整个坐下去,也无法利用大腿或膝盖的力量帮学姊减轻负担,而是整个体重都落在学姊脸上,另一方面,新鲜的空气也无法从底下传进股间,这样的坐罚,学姊不但得不到便宜,而且还会有濒临窒息的气闷感,这也让后面三人的每一坐,都更加无法拖延时间,怕真的把学姊憋气憋坏了……

好不容易,我们五个姊妹,共计在学姊的脸上坐了四十次左右,学姊的脸已经比刚才更加恶劣数倍,双眼也完全睁不开,身体一动也不动,连起身请安谢罪等都做不到,我们只能从她倒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动作,推定她还有生命现象而已了。

看著梦梦学姊变成这样,我们固然心疼,而舍监们似乎也暂时不理睬她,而是把我们引到内隔间裡面去。

进到内隔间,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本贴在牆面上的,学姊这一年的生活照,在我们被带去新宿舍登录资料时,就已经被偷偷撕下来了,唯一仅剩的,就只有还在天花板的学姊的全裸写真照片而已。

看著之前贴满牆壁的,学姊这一年所受过的种种凌辱与折磨下所拍摄的照片,都被撤了下来,虽然让我们心中对此鬆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更加真切感受到离别的哀伤。

不过,舍监带我们进来内隔间,也并不是让我们在那暗自神伤的。当我们还在讶异于内隔间的改变时,舍监却把我们扔在原地,自个开始在我们的床铺处翻找起来。

看著自己平时全裸睡觉的床铺,被舍监爬上去翻搅著,心中感觉还是有些反感的,我甚至隐隐担心舍监会不会趴在床上嗅闻著床铺上垫著我们睡著时股间位置的床单,然后要我们指认自己的股间气味……

不过,这回我们猜错了,舍监并不是要这样羞辱我们,而是真的在找某样东西,最后,当舍监终于找到了之后,我们原本悬著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但却像是沉入深渊冰湖般,感到一股寒意直窜上来。

“自己拿著自己的,出来排成一列。”舍监扔给我们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更准确来说,那是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属于我们幼奴的“奶嘴”……

早在我们搬入幼奴宿舍的第一晚,就被学姊叮嘱著,要含著那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奶嘴入睡,甚至还要时不时吸吮让它“长大”,而今,五週之后,奶嘴的尺寸也从原本的小男童勃起前的尺寸,膨胀到不亚于舍监们底下那根完全勃起的凶器大小。

不过,随著姊妹之间不同的吸吮力度与频率,在这五週的日积月累之下,每个人的奶嘴差异也显见出来了。虽然我们每天晚上拿到自己的奶嘴后,都会自行迴避姊妹们的视线,马上堵入自己的口腔中,隔天拿下奶嘴后也是自行放回原位,而且我们放奶嘴的位置也不一样,所以没有想过、更没有兴趣与姊妹们的奶嘴做比较,而今这些奶嘴摊在我们面前,这些日子的个体差异也就这样被无情地揭露出来了。

虽然奶嘴主体的阳具形状是透明的,有些类似硅胶的材质,但是底部设计成带毛阴囊的部位,每个姊妹间的颜色、形状都有些微差异,所以很快就能从成堆的五根变成拟真假阳具的奶嘴上找到自己每晚吸吮的奶嘴。

首先,是小芬羞耻地赶紧把她的奶嘴取走,怕被人发现自己在这五週把那根奶嘴吸吮得有多长,而后,小乳头、晴晴、萱萱也同样把有长有短的奶嘴收下来,而还留在原地的,却只剩五根阳具奶嘴之中最长的,甚至比次长的小芬的奶嘴还要多出一截指头长的,我自己的奶嘴……

“怎麽?妳这小贱奴是想炫耀自己多会吸屌吗?”舍监看著因为吓傻而还没动作的我,耻笑地说著。

“呜……”我这时才从惊吓与羞耻中反应过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成为这五週以来,姊妹之间最会吸吮这种肉棒奶嘴的人。

在被舍监耻笑后,我也赶紧取回自己的奶嘴,感觉无地自容的我低垂著头,忍受著舍监对我的淫猥目光及恶意的嘲笑声,屈辱的眼泪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盈满眼眶。

因为每天在吸吮,所以我其实很了解,自己口中之物,在这几週是如何慢慢演变成如此淫秽羞耻的模样,实际上在前几週都还没这麽明显的成长,我们虽然都得含著奶嘴入睡,但是清醒时谁也不会想去多吸吮著那根逐渐胀大的淫具,只有在睡梦中会下意识地有这种吸吮反射的动作,尤其是睡得越不安祥,心理上反而会偿馈性地更平凡吸吮,以获得一种异样的“安全感”。

而我的奶嘴,其实也就是在我开始穿戴起乳托,限制乳房的姿势之后,因为就连睡著也要穿戴起这样的矫正器具,等于是我就连睡梦中都像是有人的双手在挤压我的乳房,在这样带有点性快感与更大的不舒服中,我彷彿也得更频繁吸吮著口中的奶嘴才能顺利睡去,而虽然我无法得知自己睡梦中的情况,但是从那时起的每天早上,我都能感觉到那根奶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胀大著,也就可以推敲一二了。

我很想开口解释,就算舍监不听,但是姊妹们一定了解,但是现在这时机点,感觉我越说越像是在辩解、撇清;而且此时真正最让我难过的,还不是因为被舍监污名成什麽“最会吸屌”的话语,而是因为刚刚我才了解到,今天的退宿,是要把宿舍内的物品“归还”,所以才需要一一盘点那些被我们用过的宿舍物品,像是我们坐过的椅子,因为上面还残留我们股间的异味,没有清理乾淨,学姊就受到了惩罚,我的椅子就可能因为异味最重而被罚坐学姊的脸庞最多次数了,如果又因为我的奶嘴尺寸最大,学姊又受我牵连处罚得最重,那我真的在学姊面前都无地自容了。

然而,我越是希望不要,恶梦就越是会成真……在我们都领回自己的奶嘴后,舍监也又开始把我们赶出内隔间,竟要继续透由我们之手,来蹂躏我们的直属学姊……

此时,前一刻还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学姊,此时竟已清醒过来,并又回复到原本的跪坐姿态,除了低垂的脸上仍然凌乱的头髮与邋遢狼狈的脸庞,偶尔透出疲乏的神色之外,竟已快看不出刚才受到我们几个学妹坐脸数十次的痕迹。

我们看到这个,更坚定学姊这一年来是如何受到各种非人性的训练与虐待,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这样快速恢复精神与体力的学姊鬆一口气,相较之下,学姊虽然不敢抬头望向舍监跟我们,但是猜测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原本就已有些抑鬱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恐惧了。

“哼!瞧妳这样子,妳的学妹们把她们的奶嘴带来了,先跟她们好好说明一下,我在跟妳好好算督导不周的这笔帐。”一名舍监恶狠狠地说著,便走出了我们的寝室,像是要拿什麽东西,而另一名舍监则继续留在我们寝室监督。

“呜……是。晴晴、莉莉、小芬、小乳头、萱萱,妳们先把奶嘴拿出来,让贱奴梦梦看看吧。”梦梦学姊示意我们围成半个圆圈,面朝学姊跪坐著,并让我们把自己吸吮了五週的奶嘴给学姊检查。

学姊把弄著被我们几个女孩们吸成肉棒形状的奶嘴片刻,才又继续说道:“贱奴梦梦入学第一天曾经说过,这奶嘴要妳们睡觉时都含著,慢慢吸吮,然后别咬伤它,有说这是为了将来的口交课程进行准备的,还记得吗?”

“呜……”

学姊此时正在把玩著我的,被吸吮得变得最长的奶嘴,接著继续说道:“像小贱奴莉莉的就做得很好,这样的长度,表示这五週以来,她都有听学姊的话,睡觉的时候好好吸吮,相信如果继续训练,将来在进入到这类课程之后,也能很快学会口交的真正技巧的……

从没想过会这样被夸奖的我,脸红地低下头,不敢看旁边的姊妹们,我已经不知道内心的羞耻,是因为突然被夸奖还是夸奖的内容……

“不过,另一方面,学姊说过不能磕碰到牙齿的这件事,其实更为重要。”学姊抚摸著我的奶嘴,上面其实满佈著大大小小的无数牙齿咬过或或刮磨过的齿痕,稍微抿嘴后说著。

“对于一个女奴,口交是基本的基本,比起用骚穴或菊穴奉仕主人,我们的嘴巴可以提供更加便捷、快速,又不会过度消耗奴体力的舒适服务,学园对我们的口交,也有很扎实的训练,不仅仅是在清醒时,更高级别训练合格的女奴,就算是下面被肏得欲仙欲死,或是昏睡之中,主人也是可以把他的肉棒插进失去意识的女奴口中进行口交,这种程度的女奴的嘴,已经成为天生就为了吞吐、侍奉主人的肉棒而创的部位。所以,学园才会让还是幼奴的妳们,都含著奶嘴入睡,锻鍊妳们在睡梦中也能潜意识地吸吮著肉棒。”

“呜……”我们只以为学校让我们含著这种阳具形状的奶嘴是想单纯藉故羞辱我们这些刚成为性奴身分的新生,谁知竟还有这一层可怕的含意存在。

“不过,在无意识下的口交,最怕的就是发生不小心咬疼主人宝贝,浇熄主人慾火让主人败兴而归,甚至弄伤主人的,在这种情形发生时,就算非己所意,也会受到一番重惩,事实上,一些口拙的女奴,就连清醒的时候,也有可能在嘴巴帮主人剧烈套弄抽送的时候,牙齿碰到或刮到而造成主人不舒服,就像莉莉这样……”

梦梦学姊将刚才把玩的,我的奶嘴,递到我和其他姊妹面前,要我们仔细打量,除了我羞耻到难以专注之外,其他姊妹们也甚为尴尬地看著那个被我吸吮到这麽大的阳具奶嘴。

上面有咬痕是一定的,毕竟我们每晚睡眠时叼著这奶嘴,刚开始细小时还没怎样,等到越来越长、越来越粗,渐渐填满整个口腔时,我们也被迫张开上下颚,同时嘴唇又得闭著,这样像是用力吸吮的动作姿势,别说撑一整晚,就连撑一个小时都会嘴巴痠麻。所以我们虽然知道牙齿会咬到甚或磨到,但对这假的阳具没半点爱的我们,根本没在意这麽多,还是会直接用牙齿侍候,只是我们没想到事后会害学姊沦落到替我们结清总帐。

我的咬痕,后来据舍监与学姊的说法,也同样是姊妹之中最多的,并不只是我特别调皮或不听学姊的忠告,而是因为当我奶嘴上的假阳具,比其他姊妹更粗、更长时,我的上下颚就得撑得更开、更快没力阖上;我的口腔也越会被整根阳具填满,舌头也会更频繁把口中的异物顶出嘴唇外,所以才越容易刮磨到。

只不过,刚开始我还不了解这些原因,舍监也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现实来说,当我真的弄疼主人时,也很少有主人愿意冷静理性地听我辩解,而是直接惩罚的居多。

而今,虽然是我们“咬伤”阳具奶嘴的,但是代替我们受惩罚的,却是梦梦学姊,而且这一次的惩罚,就连她自己也备感不安……

刚才没替椅子做好清洁的惩罚,就是要学姊当成椅子被我们坐,如果依照这逻辑,难道要我们吸吮、啃咬学姊?因为女性生理与男性不同,学姊身上自然也没有阴茎让我们仿著吸吮、啃啮,所以搭上平时吸吮学姊乳头喝奶的经验,我们所想到的惩罚,就是要用学姊那每天被我们吸吮的乳头代替,这已经是我们所能想到的,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我们又再次低估了学校的恶意……

等到那个离去的舍监回来时,我发现他的手上多了几件奇怪的东西。

一个是小台的机器,机器是一个仅手掌大小的机器本体,以及由一条中空的塑胶细管所组成,塑胶细管的另一端开口处还有个遥控调节开口大小的装置,能够将大至手指大小的物体牢牢套住。

另一个是一个圆环状的小型金属物,但是舍监把它握在手中,我们也只瞄了一眼,却都不明白那是何种物体或是有什麽用途。

“怎麽样?决定了吗?”那位刚进门的舍监问,对象是另一个舍监。

“嗯,大部分都吸吮得还不错,这个骚奴”(对方指了指我)“吸吮得最卖力,全部加起来,就算三分钟吧!”

我们紧张地嚥了口唾液,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内容,但是也大概猜测到他们是在讨论惩罚学姊的时间长短……

“那好吧!三分钟虽然便宜她了,但就依你意思吧!”那位舍监没表示反对意见,而是开始替学姊上刑架。

虽然是第一次见识这台机器,不过在哺乳室也有看过类似的机器,那是要汲取学姊的乳汁用的,而这台虽然小了点,但是我们也以为是相同功能的便携版……

直到我们发现,梦梦学姊从跪姿改成躺姿,抬高屁股、双膝向两旁张开,露出股间让舍监们对自己为所欲为,而舍监的大手也毛手毛脚地摸向学姊的阴户部位,我们才惊觉自己错了。

等到那台机器的塑胶管,装设在梦梦学姊刚被舍监剥开包皮、强制裸露的阴蒂头上,并调节管子开口将阴蒂头整个罩住,确定没有其他缝隙让空气洩漏之后,便把那台机器交给我。

“拿著,按住上面那一颗启动按钮,让妳的学姊感受到最敏感的小肉豆被机器吸吮得爽歪歪的滋味吧!”

“呜……我……”

“再不开始,秒数就往上加。”舍监简单的一句话,就打断了我想抗拒的心态。我又转头向其他姊妹求救,希望能由她们帮忙,舍监却已经无情地说:“加10秒。”

“呀啊,对不起,我……贱奴莉莉……不敢了……”

舍监并没有回覆我,我看著舍监冷冷的眼神,知道自己怎样也逃不掉沦为惩罚梦梦学姊的刽子手的命运,只能硬著头皮,颤抖的手指按下手上机器的启动按纽。

随著手上的机器传来可怕的马达运转声,伴随软管因为被马达抽真空而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吸吮、拖曳著学姊娇嫩的阴核,疼得学姊发出痛苦的哀鸣。

然后,机器声停住了,因为我被学姊的喊叫声吓得鬆开手指,机器就这样戛然而止。

“怎麽?继续按著啊!如果中途放开手,机器就会停止运转,那麽计时就得重头开始喔!”舍监说明著这台机器残忍的设计,如果要这样惩罚学姊三分钟,我的手指就得压在按钮上整整三分钟,而这三分钟的每一秒,手指传来按压的触感,都提醒著我自己正做著如何令自己不齿的事情。

然而,就算想通了这台机器的邪恶设计,我仍然别无选择,怕再这样停顿耽搁,舍监又要加学姊受罚的秒数了……

没再犹豫让舍监有藉此发挥的空间,我一咬牙,手指再次用力按住启动按钮。

机器马上又传来同样的马达声响与震动。在管子的甩动之下,学姊痛苦的哀鸣再次响起,但这一回我不敢再鬆开手指,继续进行著这让我瞧不起自己的处罚行为。

大概几秒钟的时间,那台机器马达声变得沉闷,管子的晃动也减轻许多,我知道这代表馆子裡的空气已经抽乾了,学姊阴蒂的阴蒂头被真空吸引著陷进细小的管子内,而且随著马达每一次的沉闷声响,明明已经被管口挡住的小肉豆,也在吸力下更加深入管子内。

然后,在这样令人不忍目睹的残忍惩罚下,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机器上的屏幕才显示了“00:00”,接著才开始一秒一秒递增上去。

“这机器也有自动读秒功能,不过在还没达到标准的真空压力之前,计时功能就不会启动,看来已经达到那种程度了,就这样看著计时吧!别忘了,如果中途停下来,下一次又要从0秒开始了喔!”舍监邪恶地解释道。

一听到这,我不自觉地把手指按压得更用力,像是怕不小心鬆开导致功亏一篑似的。幸好它并不会因为按压比较用力而增加强度,等到机器的真空力度与学姊原本剧烈挣扎及哀号的反应都冷静下来之后,机器沉闷的声响仍以大约一秒吸吮一次的频率折磨著学姊的阴蒂,而像是喊到虚脱没力,敏感的阴蒂又被这样不停吸吮刺激下,也没有办法再像当初那样剧烈挣扎或呐喊,而是转弱为阵阵的娇喘与呻吟,身体随著马达运作声一阵一阵地抽搐著,虽然时不时地扭动下体与屁股像是想摆脱敏感部位被真空吸吮的刺激,不过已经被牢牢吸入透明管内的阴蒂头,就算用力拉扯都未必拔得出来,学姊这样的扭动,也只是让自己显得更淫荡。

“哈哈,真是个骚妇,让自己的学妹看到这麽个淫荡模样,都是这麽带学妹的吗?”第二位舍监笑著看梦梦学姊扭腰挣扎的模样……不对!不知何时开始,梦梦学姊的扭动,倒像是变得想要迎合真空吸吮器的运作频率,一波又一波地让自己敏感的肉豆受到更多、更全方位的刺激。

而且,几秒前仍然像是受到刀割发出撕声裂肺的痛苦哀号,在原先以为的因为声嘶力竭而转弱之后,也不知何时变得“悦耳”起来,在每晚拨放学姊的叫床声入眠的训练下,我们也很快分辨出,那是学姊在身体因性兴奋状态,呈现发情、愉悦,甚至讨欢的情况下,潜意识不受控发出的娇吟。

学姊当著我们的面发出这般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声,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刚开始被使用直到按捺不住之前,或是对我们示范手淫时无法忍住叫声之时,都会有类似的淫荡声音发出,不过,此刻的她,却是受到了被真空吸吮小肉豆的惩罚,而且之前都还能矜持好一会才忍受不住发出如此淫乱的声音,此时却是在开始吸吮不到一分钟就已然如此,而我低头看著机器的码表计时,竟才只有十几秒而已。

“哈!瞧妳吓傻的表情,都不知道妳们学姊现在多乐呢!”第一位舍监说著,竟开始伸手解开裤裆,掏出自己的肉棒,递到像是半昏半醒的梦梦学姊脸前。明明眼睛是闭著,都还不确定意识是否清晰的梦梦学姊,也没等到舍监开口提示,就像是已经感知到舍监的肉棒正在她脸前,就将脸凑上去嗅闻起肉棒上的异味。

“吸出来,一分钟之内!”舍监突然说著,学姊接收到指令后,也没再多的犹豫,甚至像是反射性动作地,开口吐舌舔弄著舍监的肉棒,然后在自己学妹们面前,开始用嘴包覆、套弄著那根刚刚挺立的肉棒,还开始晃动头部吞吐起来,让肉棒在自己的嘴裡抽插著。

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学姊在我们面前被男人口交,过程更是充满让我们说不出的震撼。

舍监的肉棒勃起长度少说也有十几公分,粗度也跟半个拳头差不多大,这麽狰狞的模样要被塞进梦梦学姊的小嘴裡,任凭谁都觉得不可能,然而学姊一开口套弄,却像是经验老到的娼妇在侍候恩客般,甚至更为成熟,每一下的深入套弄直没到嘴唇贴到舍监满是阴毛的小腹皮肤上,下嘴唇还能按摩、刺激著舍监的阴囊,虽然我们看不到嘴裡的动作,但是从学姊脸颊的不停鼓起下陷也知道学姊的嘴里面也并非閒著。

没多久,那位舍监开始发出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而梦梦学姊一边被真空吸吮阴蒂的同时还要一边用口交奉仕,从她口中不完整的呜呜声,早已听不出是怎样的情绪与状态,而我们虽然还没正式学习过口交课程,但是看著学姊自己用口套弄的频率,还有舍监那满意的表情变化,都知道学姊的口交做得很好……

舍监说是要在一分钟内“吸出来”,我们当然也心照不宣了解那是什麽意思了,但是就连学姊们的小穴被使用都未必能在那麽短时间内就让舍监射精,这样具挑战性的任务却要由本来就不是性器官的口腔执行,怎麽想都令人匪夷所思,但是学姊与舍监并不是这麽想的,几乎没几秒的时间就让舍监整个进入状态,而等到舍监喘息声越来越大,我们都知道他就快要射精的时候,时间才刚过了半分钟而已。

终于,在口交即将逼近一分钟的时间点,舍监的喘气忽然变成一声野兽般的大吼,身体也随之一颤,下一秒,梦梦学姊也停下了头部的摇晃,整个房间瞬间寂静到只剩马达的运转声。下一刻,梦梦学姊将头向后,让舍监因为射精开始萎靡的肉棒自她嘴裡滑出。

看到这幕,我们也知道,舍监把他浓臭的精液都射入学姊口中,虽然我们早知道这是口交常会有的结果,但是还是让我们感到噁心反胃了一下,梦梦学姊却如无事般,在舍监进一步指示开口检视过后,还得含在口中用舌头搅拌,嘴裡满是精液的她也无法开口出声了。

“吁!看到了吧?”舍监还带有点喘气地说著,“女奴的阴蒂,就跟男人的肉棒属于同源器官,我被妳们学姊吸吮、套弄肉棒时有多舒服,妳们学姊此刻就会有多爽,教出一群这麽会吸的学妹,还真是便宜她了。”

“咦?”我们原以为这是项残酷的惩处,但是却被舍监扭曲成像是一个奖励一样,然而,此时虽然意识模糊、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而随时可能爆发高潮的梦梦学姊,身体却真真切切地“想要更多”,凑近著、贴合著、摇摆扭动著,甚至挺起身让阴蒂头更往外推等等行为,也让我们无从辩解地相信了,梦梦学姊的身体本能是喜欢,甚至渴望被这样对待的。

“喂!你也要来试试看吗?这傢伙虽然快要没意识了,口交技巧仍然很带劲,彷彿天生就是口交机器一样。”刚享受过学姊一轮口交的舍监,问向他的同伴,但那位同伴显然比较不热衷于享受女奴的口舌奉仕。

“还是算了吧!这贱奴我有在关注,也知道她口交技巧很强,但是难保不会被不小心咬一口,我还是改天再玩她的嘴吧!”那位舍监说著,蹲下来一手捏著学姊的乳房,色眯眯地瞧著。

“仪队社的巨乳,在这几週之内又变得更加巨硕了,应该是日夜不停地产乳喂奶给学妹们的结果吧?在她离开之前,我也来品尝看看吧!”

“哈哈!这倒是个好主意,怎麽可以只让自己的学妹们喝,却不曾侍奉给我们呢?那你喝哪一边,我就喝另一边吧?”

“可以啊!我们一人吸吮一边乳头,加上这贱奴的下面也正被自己的学妹这样吸吮著,女奴身上最敏感的三点就这样被我们两人一奴吸吮、玩弄著,绝对可以让她爽至顶点,哈哈哈!”

两个舍监就这样不顾在旁的我们及当事人梦梦学姊的感受,就这样公然讨论要去吸吮学姊的乳头,并随即付诸实行。

看著那两位舍监不管已经意识迷茫的学姊,迳自将她推倒在地,趴在她两旁,各挑选了一边的乳房,开始用力吸吮起来。原本已经因为过度苛刻的强烈快感,而不停地娇喘、呻吟,甚至扭动著身子的学姊,感受到胸前另两点的敏感部位遭袭,身子更加躁动不安,而呻吟声音也变得更加放荡,渐渐已经称不上是呻吟,而是已经开始在浪叫了。

再次亲眼看到自己这五週用来果腹的,学姊辛苦产出的乳汁,再次被那两个男人这样“强夺”而去,看著他们一边吸吮,一边还用单手捏住学姊的乳房用力揉捏,而另一隻手也伸向学姊的股间,时而压制住她不安摆动的双腿,时而探入她的股间给她带来更多的刺激。

早就知道,学姊的乳房从不只属于我们,但是这一幕还是让我们悄悄撇过了头。最让我感到椎心之痛的,还不是因为看到学姊每天喂饱我们的乳汁被这样吮去、也不是因为看到她的乳房被人残忍对待,而是我自己也成为了帮凶,不仅是我现在正用机器残忍地真空吸吮学姊最敏感的阴蒂,被舍监们用力吸吮、蹂躏的乳头,也同样每日每夜被连同我在内的姊妹们吸吮过无数次了。

然而,学姊越被这样残忍对待,却越是感到强烈的快感般,已经濒临高潮大爆发的边缘,在已经没有意识的学姊身上,施加多重的强烈刺激,她却还能靠著潜意识忍耐高潮,我不禁替自己未来会在这一方面受到多麽残酷与严格的训练感到有些不安,也想像著换作是自己,恐怕在那麽敏感化的小肉豆被吸吮不到一分钟就无法控制地达到高潮了……

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学姊强自忍耐高潮的另一个原因,一年前曾目击自己的直属学姊受到的处罚,梦梦学姊知道自己如果因为这样激烈的快感而达到绝顶的高潮之后,待会就会有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痛苦再等待著她。

总算,好不容易,当我手上的机器屏幕,计时器显示到“03:00”时,我都还不敢鬆开手,直到最后被加罚的十秒过了之后,才敢请舍监检视。

此时的两位舍监,才意犹未尽地鬆口停止吮吸梦梦学姊可怜的两边乳头,学姊也从原本的三点吸吮刺激中获得部分解放,而能更专注地忍耐阴蒂依旧被机器无情吮吸的过酷刺激。

“呿!奶子这麽大,却没几口奶可以喝。”“八成是刚刚喂哺给这些学妹了,妳们还真是贪喝啊!把学姊的奶喝得几乎不剩,真是不知羞耻。”舍监挖苦地对我们说道。我们内心又兴起一阵戚戚感。明明是我们这五週唯一的食粮,我们也都是饿到飢肠辘辘才好意思请求学姊让我们吸吮,而且也没有像舍监那样暴力了。但是,舍监对我们的指控,仍然是不争的事实,这也像是一根刺一样时时刺在我们心头。

“还不错嘛!三分钟了,还可以忍著不高潮,明明女孩子的阴蒂被这样吸吮,就好比是男人的肉棒被妳们的贱嘴口交奉仕一样快感的。”一位舍监看了屏幕上已经快要到“03:20”的计时器,确认无误后,才允许我停下来。

“怎麽样?因为妳每晚睡觉有这样好好地吸吮嘴巴裡的肉棒,所以让妳的学姊可以这样‘爽快’三分钟,以后妳也要抱著这样的心态,专心替妳未来的男主人或是男性顾客口交喔!”舍监还这样近似羞辱地“夸奖”著我,我不想也不敢回应,只能赶紧放下手上的机器,正要退回去时,却又被舍监叫住。

“等等,还没结束呢!”

舍监邪恶地笑著,看著我惊诧的表情,缓缓地继续说道:“虽然妳吸吮最卖力,所以由妳来‘奖励’学姊,不过相对的,妳的奶嘴上面,咬痕也是最多啊……先不论妳是故意或是无心,这也已经证明妳未来学习口交奉仕时,咬伤或咬疼主人肉棒的可能性最高……”

“这可不好办啊!男人的肉棒可是很敏感的,就算只是轻轻刮磨到,也能痛到瞬间性致全失,这对于女奴,尤其是我们学园出厂的女奴商品,更是严重的瑕疵。”

“呜……”我内心叫屈著,试想一个已经不是刚长牙而是已经有完整齿排的女生,还得被这种比一般奶嘴粗长数倍的东西堵在嘴裡吮吸著入睡,哪有不被牙齿磕碰到的道理?更何况,因为我的奶嘴比其他姊妹们还膨胀更大、更长,堵著口腔的异物感也更强烈,当然也无法避免地更容易去咬到或是刮磨到……

然而,刚才学姊在意识逐渐迷糊,甚至在高潮边缘几近爆发的过酷刺激下,不仅能成功替舍监服务,还如期在一分钟之内就让舍监成功洩慾,这也让原本想辩驳的我更加无地自居。

不过,讽刺的是,如此努力表现的学姊,却要因为我们吸吮奶嘴时不小心嗑碰到牙齿产生的咬痕而受罚,而且负责行刑的,还是咬出最多齿痕的我……

处罚的方式,很简单,但是也很残酷,甚至跟之前晴晴说谎时学姊所受到的制裁处罚相差无几……

不同的是,说谎主要是惩罚女奴的舌头,可是这种可能咬疼主人宝贝风险的惩罚部位,是女奴身上跟主人宝贝的同源器官:阴蒂。

而且,在梦梦学姊刚刚被用真空吸吮“奖励”而肿胀剥离包皮保护的阴蒂头,也是为了让这样的处罚得以顺利进行。

“就像我刚才说的,女人的阴蒂,跟男人的肉棒,是同源器官,甚至为了让妳们活得更爽,不仅没有男性的泌尿功能而是完全特化的快感器官,甚至就连末梢神经数量也比男人多一倍。嘻嘻嘻!为了让妳们之后口交时,能够警惕自己不会不小心咬疼主人犯下大错,所以特别设计这样的处罚方式,让妳们在学习口交犯错时能够用‘自己的身体’牢牢记住那种疼痛……”

舍监说著,把一个小物件递到我的手上,正是我刚才瞄到的那个小型圆环状金属物,不过这次我看得仔细,那个金属圆环的内缘是锯齿的构造,环的外缘也有个暗扣,可以控制环内锯齿的缩合程度,也能把套入环的物品夹住避免鬆脱,使得这个奇怪的圆环,有点像是被做成环状的鳄鱼嘴夹。

“现在,把这个环假想成妳们的嘴巴;把环裡面的锯齿假想成妳们的牙齿。”舍监终于无情地下达命令:“把妳们学姊的阴蒂假想成妳们口舌奉仕的男人肉棒,用这个环用力‘咬下去’吧。”

“哎?”听懂了舍监的意思,我跟其他姊妹们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舍监竟是要我把那个金属圆环夹在自己直属学姊最敏感的阴蒂上,虽然环内缘的锯齿不至于尖锐到会割破皮肤,但是光是被指甲刮到都会痛到忍不住哀嚎的阴蒂,如果被这样的牙齿咬住,说不定会活活痛死的……

比起我们的惊愕,学姊似乎早已预料到有这结果,所以虽然难掩内心的恐惧,但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岔开双腿反弓著身子撑起下体,说:“莉莉,别担心学姊,快照著舍监的话做,趁学姊的小肉豆还在肿胀的时候,否则缩小了不好夹了,反倒麻烦了。”

“呜……可是……”我还想犹豫,却意外瞄见舍监凶狠的眼神。

“妳如果不知道该怎麽做,就让妳的其他室友们帮妳各示范一次吧!原本妳的学姊只要承担妳咬到奶嘴的一次痛苦,变成要多承受四次,这可是妳自己的选择喔!”

“咿──不要!!”听到舍监的威胁,我马上也服软妥协了,正如舍监所预料的,我就算如何不愿意执行,也不敢害学姊被加重处罚;而且舍监还很巧妙地,把其他姊妹牵涉进来之外,还说是“要为我示范”,这比起直接说成多罚几次更能让我感到罪恶愧疚。

所以,早就注定斗不过舍监的我,只得痛心地独自接受这项残酷的处罚学姊的任务,把那个圆环套进学姊的小肉豆上。

“呜……学姊,我要套进来了喔……”我颤抖地说著,学姊早已摆好姿势等著我了,但是她全身的颤抖,也分不出是因为刚才过酷的真空吸吮小肉豆的刺激影响,还是因为恐惧于接著的剧烈痛楚,不过这样的颤抖,让我难以把圆环套弄进小肉豆外,也更有心如针扎的痛苦。

圆环其实很小,加上学姊的小肉豆因为刚才吸吮了几分钟后充血肿胀了好几倍,所以要一次套进去并不容易,不过也正因为小肉豆肿胀的关係,使它整个从阴蒂包皮冒出头来,如果等到消肿了,缩回阴蒂包皮内,要套上去就更不可能了。

我也知道现在得抓准时间,否则小肉豆跑回去,搞不好又要用刚才的真空吸吮机器把它再次吸出来……做好心理准备后,我一手扶著学姊的屁股稳定,另一手缓缓把那个圆环往学姊的小肉豆移去。

“噫!”圆环都还没有套进去,只是圆环内缘的利齿稍微刮到小肉豆的顶端,学姊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全身也剧烈一颤,让我又吓得缩回手,一切又得重新开始……

“莉莉……不用担心学姊……虽然很难受,但是学姊是安全的……这也不用感到自责,学姊们以前也同样这样……这只是用学姊的身体示范……不是真的处罚……”

实际上,那个圆环内缘的锯齿,并不会尖利到弄残学姊们的小肉豆,而这也确实是每位学姊都要先让自己的学妹知道咬伤主人会有什麽严厉处罚的“模拟示范”,让我们内心留下烙印,但如果真的有女奴在训练过程咬伤助教,甚至未来咬伤主人的下体,所受到的惩处比现在的示范还要残酷百倍。

学姊的话,也让我稍微减轻了内心的恐慌与压力。再一次的心理准备下,我再次伸手把圆环套向学姊的小肉豆,而这次虽然我也同样手拙让锯齿划到学姊敏感的小肉豆,但是学姊也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哀号与剧颤,直到我慢慢让小肉豆的顶部完全穿过圆环中间的洞。

“噫!咿呀啊啊啊───”学姊从没有在我们面前发出如此大声的悲鸣,她全身剧烈的颤抖,原本往两边张开的双腿也像是捕蝇草般迅速夹紧……而我,不知道是在被学姊那声凄厉的尖叫时、还是她忽然的剧颤时、还是手被猛然夹紧的双腿拍击时……鬆开了手指,但是那个圆环已经从我的手指脱离,套在了学姊那敏感肿胀的小肉豆上了。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圆环内的锯齿无情地“咬”著,即使不是咬在我们自己身上,那种痛楚程度也彷彿能透过想像就传到我们身上,而学姊崩溃似地哀嚎、躁动著,下体疯狂扭动,双腿也一张一夹像是要把小肉豆那传来剧烈痛楚的源头弄掉,却无法如愿的绝望,也让这种光是想像就难以忍受的剧痛,完美地具象化呈现在我们眼前。

而且,这不只是痛而已,身为女性的快感器官,学姊的小肉豆除了传递那彷彿要被咬破皮渗出鲜血的苦痛之外,也传来几乎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讯号,又或者这两者感觉是无法分离的,这样的性刺激,如同吗啡般稍微“减缓”了大脑对小肉豆痛楚的感受,但是实际上却要处理更大的一波快感讯号,早先已经因为真空吸吮而濒临高潮爆发的临界点,虽然后来休息了一会也还没完全回复过来,再次感受到这难以忍耐的过苛刺激,大脑早已绷紧神经要应付剧痛,早已无法专注忍耐高潮的本能,终于在一次像是被电击般的快感脉衝下,大脑终于忍不住释出高潮的信号,学姊在这样的折磨下,竟达到了一波绝顶的高潮……

然后,梦梦学姊也停止了尖叫及躁动,像是断电的机器娃娃般停止一切动作。这样过酷的刺激与绝顶高潮让她在高潮之后就昏了过去,若不是偶尔间断地像是触电般抽搐著全身,以及她粗重不平稳的呼吸声,我们都担心学姊会不会就这样痛死过去……

幸好,梦梦学姊在刚才吸吮小肉豆时,没有让自己达到高潮,因为她知道,高潮后的小肉豆,其实会有一段“不应期”,而经过这一年的训练与改造,学姊们虽然可以做到在不应期时的性刺激,也能有较微弱的快感产生,但是对于痛觉仍然远比高潮之前还要有更强烈的感受度,如果自己高潮后才受到这样的折磨,恐怕就不会是在高潮下痛昏过去那麽简单了……

……

(呜……学姊,快醒过来啊……)

梦梦学姊昏过去后,并没有被给予太多的休息时间,因为下一个退宿检查又已经在舍监的命令下即将开始了。

在学姊昏迷时,她小肉豆上的环已经被卸除下来,因为本来就只是为了要给我们做示范,而且舍监们也很确信,刚才学姊那震撼人心的示范,已经在我们脑海裡留下烙印,想忘都忘不掉了。

而卸下圆环的小肉豆,仍然得不到喘息,就被其中一位舍监无情地践踏在鞋底磨蹭著,另一位舍监也同样一脚踩在学姊的一边乳房上,试图藉这种方式唤醒她。

没多久时间,学姊也因为身体的疼痛与不适,幽幽醒转过来。

“臭婊子,刚刚睡得很香甜嘛!都忘了自己的职责了,是不是要让妳的幼奴替妳完成剩下的退宿检查?”还一脚踩著学姊乳房的舍监,率先发现了学姊缓缓睁开的眼睛,原本踩在乳房的脚便往前伸到学姊面前,并一脚把学姊俏丽的脸庞整张踩在舍监肮髒的鞋底下。

“呜……贱奴梦梦知道错了,请舍监大人继续退宿检查……”刚醒转的梦梦学姊,在舍监如此践踏、蹂躏下,本来还有些恍惚,却也马上回过神来,赶紧开口说道。

“哼!宿舍内的物品也检查得差不多了,不过还差一个,妳应该也知道是什麽吧?”

“是……贱奴明白……”舍监把脚从梦梦学姊脸上移开,在我们都还一脸迷惘,不知道学姊又要怎麽样被凌辱时,学姊也知道刚才被舍监这样践踏,其实是一个“暗示”。

果不其然,等到学姊起身,从原本躺倒在地的身子跪立了起来,舍监也用鞋尖踮指著学姊眼前的地板,简单说了句:“舔过一轮后让我检查。”

“呜……”在我们还没意识到舍监是要学姐舔哪裡时,梦梦学姊稍一迟疑,已经将自己的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不,是大约跟地板隔几公分的平行高度,并且用双手从两侧撑住地面稳住身子后,竟伸出舌头,开始努力地舔刮著我们日夜踩在脚下的地板。

“呜……学姊……”看到这一幕,我们其实没有太过于震惊与意外,甚至当学姊俯低身子挨近地板时,就隐约有意识到会这样,虽然梦梦学姊不曾在我们面前这样卑微舔舐著地板过,但是实际上当我们週日被安排给不同的其他学姊们照顾时,那些学姊也曾经不在意我们或她的直属学妹们在场而进行她们的舔净地板的工作,而且学姊在我们搬入宿舍的第一天就有提过,那麽大的寝室空间,地板也是她稍早辛苦舔舐过舔乾淨的。

不过,虽然我们没有太过震惊,但是看到这一幕,内心升起了更多对学姊的心疼、不捨……以及担忧……

其他寝室的学姊们,都是利用週日可以留在宿舍陪伴直属学妹的时间,当著学妹的面清理的,这样虽然羞耻尴尬,也更让学妹们觉得自己的低贱,但是比起平日晚上几乎没有自由时间,还要顶著课业结束后的疲惫身躯进行这苦差事,学姊们都会选择在週日擦舐地板,自己身为人类的自尊,早已不重要了……

然而,梦梦学姐却因为之前制裁所受到的处罚,週日还得被送去顾客那边补偿对方。不但无法陪伴我们,更没有时间清理我们这间寝室的地板,也因此,我们寝室的地板,几乎这五週来都没有清过,虽然贴有木质地砖,但是上面也已经积蓄了不少灰尘,甚至有时光著屁股坐著都会感觉到满佈尘土、“沙沙”的不舒服触感,只不过我们都不以为意,甚至不敢跟学姊反应,内心还有一些庆幸学姊不用像其他寝室的学姊那样有时间舔舐这麽肮髒的地板。

会这样抱著侥倖苟且的心态,除了替自己减轻因为害学姊週日要去被顾客凌虐,所带给我们的愧疚感之外,也是因为我们不曾想过会有这样的“退宿检查”,也从没料到学姊会因为自己这样的“怠职”受到“报应”……

果然,当学姊抬起头来,伸长舌头让舍监检视时,虽然刚才只舔了其中一小片地砖,但是地砖上的灰尘全沾黏在舌头上,使得原本粉红鲜嫩的舌头,此刻竟然呈现一片灰黑色,光是这样看著,也能想像这一大片寝室地板究竟有多髒了。

“啧啧,真是髒啊!”舍监看到学姊的舌头,刻意发出充满鄙视、不屑的啧啧声,不过他的表情却是带有几分恶意与淫猥的邪恶笑容,他早就料到梦梦学姊舔过地板后会有这样的结果了,却仍刻意挖苦道:“跟著妳这个肮髒不懂清洁的贱奴,妳的直属学妹们还真可怜啊!”

“呜……贱奴知错了,请舍监大人惩罚肮髒的贱奴……”学姊低头说道。跟先前几次退宿检查后的处罚不同,这次确实是自己失职都没清洁寝室地板所造成的,所以对于这样的指控也更加刺进学姊的内心,儘管归根究柢这件事情仍然不该全怪罪于学姊……

“哼!若要让妳现在把整个地板都舔过一遍才放妳们退宿,恐怕妳的学妹们也敢不上新宿舍的入住登记……这样吧!先把妳学妹们鞋子上被踩髒的髒污、灰尘等等,全部清洁乾淨,我就先放妳的学妹们自由,而妳则留下来把地板舔乾淨后,再办理退宿。”舍监说完,后面又补上一句:“另外,作为处罚,我们不打算提供水给妳,妳要用‘自己的水’清洗,该怎麽做,妳知道吧?”

“呜……是,贱奴明白了……”梦梦学姊理解了舍监的意思,屈辱地回答道。

虽说是用舌头舔地板清洁,但是实际上,为了避免学姊的舌头长期舔舐粗糙的地板,可能会造成损伤,所以如果清洁范围不大尚且无妨,但是如果像是整个寝室地板的大面积清洁,为了女奴的舌头品质,学校倒也不会无情地让她们在舌头乾燥缺水的情况下这样舔过整个地板,而且如果单靠口水润滑,舔过的地板也常会黏答答的,赤脚走起来的感觉也不舒服,所以,女奴们在执行日常勤务清洗地板时,其实可以有一小盆水摆在旁边,让女奴们可以用舌头沾湿后,再用充分浸过水的舌头舔洗著地板。而舔过后沾在舌头上的髒污,为了避免嚥入那些肮髒之物可能导致女奴生病,学校也不强迫女奴一定要把沾满舌头的灰尘全含进嘴裡吞下去,而是可以用那一盆清水洗掉,顺便再次沾湿舌头进行下一轮舔舐。

换句话说,女奴们的舌头,其实就像是普通人擦地板时的海绵、抹布一样,负责的只是把乾淨的清水拂过整片地板,并且把地板上所有肮髒之物暂时吸附在舌头上,再用清水洗掉。如此既可锻鍊女奴的舌技,加深她们对自己低贱程度的觉悟,也可以减少对女奴身体健康的影响。

……虽然,这样用舌头刮舔地面上的髒污再在清水盆搅动舌头把髒污洗掉,并无法百分之百地洗乾淨;而且有不少女奴似乎是因为这样的关係损害到舌头上的味蕾,渐渐失去可以品尝到食物美味的味觉能力,不过对学校或是主人们来说,女奴是否具有味觉并非挑选女奴所考虑的重点,所以也就不以为意了……

不过,这次梦梦学姊要替我们清洁鞋子,却又不被供给清水,当我们还不明就裡时,梦梦学姐就已经明白自己该做什麽,她把身体渐渐往后躺,直到整个躺在地板上之后,再蜷起下半身,把膝盖往肚子靠,同时双手抓住两脚脚踝往外展开,使自己的私处朝向天花板,小穴口处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使小穴若隐若现露出粉嫩的、刚才兴奋高潮后还没来得及乾涸而湿漉漉的小穴肉壁。

“唔……”梦梦学姊对著仍不知所措的我们指示著,“待会,妳们就轮流……一脚踩上来……学姊的骚屄……用鞋底用力磨蹭……让学姊骚屄分泌淫液……沾湿……等鞋底都是之后……再让学姊舔乾淨……”

“哎?”听到学姊命令我们对她自己做出如此残酷又羞辱的事情,不只是我,就连其他姊妹们也不禁发出一声惊疑声,但是对照刚才一系列的退宿检查及惩罚,还有舍监所说的“自己的水”跟学姊屈辱的表情,我们这次已经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

不过,虽然知道了如此,但是我们五个女孩却没有人愿意自告奋勇,对学姊做出这种事情,一时之间彼此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唔……莉莉,不然从妳先开始吧……”学姊大概看我们犹豫不决的样子,心想乾脆直接指派我们其中一个先开始,不过以往她都常会找比较勇敢果决的晴晴率先当领头羊,这次却是指名我开始,我只能硬著头皮站起身,下意识地要脱去脚下的鞋子,打算拿著鞋子去磨蹭……

啪!

一股强劲的力道袭向脸颊,让鞋子脱到一半的我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同时刚又被狠狠甩了一下耳光的脸颊烧得火烫,让原本就已经快要濒临崩溃的我差点又哭出来。

“有准妳脱鞋子吗?学姊刚才怎麽教的?直接穿著鞋子踩!把妳学姊的骚屄跟贱容都踩在脚下!”舍监恶狠狠地说著。

“呜……”短短不到半小时的退宿检查内,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那位舍监打耳光了,而且都打在同一边,我觉得自己的单边脸颊都像是被打肿了,脑袋也被打清醒了。刚才学姊虽然没有明讲可不可以脱鞋,但是似乎有讲到什麽“踩下去”,只是太过震惊的我只接收到“用鞋底磨蹭学姊下体产生淫液”,才会下意识脱鞋子,但是舍监很明显就是要我直接穿著鞋子踩下去,直接践踏、蹂躏学姊娇嫩的阴部及小穴……

“我先开始吧……”晴晴看我仍然没有动作,怕我又被处罚,赶紧自告奋勇想站起来,但是却被舍监踹了一脚,“我有叫妳动作吗?给我跪好等著!这麽迫不及待想践踏妳的学姊,我会给妳机会的!”

“莉莉,别在意学姊,赶快开始吧……”学姊又轻声催促著我,“早点开始才能早些结束,不然又要受到惩罚了。”

“呜……”一想到惩罚的残酷可怕,我也知道自己除了照舍监的指示践踏学姊外别无他法,但是听到学姊主动开口催促我,心中的酸苦疼痛又全涌上来,只好别开脸去,缓缓抬起一脚,就著高跟鞋直接“踏”在学姊的股间。

虽说是踏在上面,但其实我的脚还完全不敢使力,只是轻轻放置在学姊的小穴上,但是我知道这样还远远不够,因为舍监是要我们轮流让学姊的小穴所分泌出的淫液替我们洗清鞋底的髒污,所以这种垫在小穴上的动作还远远不够,而是要以踩踏、蹭地般的动作,刺激学姊的小穴淫液泌出。

同时,我也注意到,这种姿势下,这种行为下,所隐藏的更过分的恶意……

可能是要让舍监清楚看到这一幕,也可能是要方便我们的踩踏,所以学姊虽是上半身平躺在地板上,下半身却是往前蜷缩,让自己的私处也朝天仰,这样我们虽然比较好踏在上面,但是同时学姊小穴分泌的淫液也会往小穴深处流,如果不更“努力”刺激,让小穴液体分泌更旺盛一些,我们五个幼奴五双鞋会很难达到舍监所要求的程度。况且,虽然学姊努力让下体维持平坦,但是毕竟是蜷曲起来的,加上中间还有个裂缝,所以当我穿著高跟鞋要一脚“放”在上面,实际只靠踩在地上的脚支撑身体,这样的站姿根本站不稳,如果因为重心失去平衡,不小心向著踩在学姊私处的高跟鞋方向倒下,反而很有可能会弄伤学姊娇嫩的下体。

也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舍监对于我刚开始的“温柔”举动并没有斥责或强迫,而是放任我自行领悟这道理,这种踩踏学姊的下体获得淫液洗鞋的,看似无理不靠谱的粗陋行为,其实早经过了数届学姊们的实验改良而演变来的,就连学姊之所以如此屈服顺从,也是因为每次换宿时都有类似的退宿检查,渐渐被这样训练出来的。所以比起已经习惯被这样蹂躏对待的学姊,反而是首次被迫这样对待自己学姊的我们下不了手,也让学姊得更屈辱地主动开口催促我开始。

“嗯呜……”似乎是正式宣告我“狠下毒脚”,当我放在学姊下体上的脚终于“踏实”了时,学姊也发出一声细微受压抑的闷哼声,不过那听起来并不全然是痛苦,反而还参杂著一丝快感在裡面的娇媚呻吟。

初次尝试后发现学姊并没有太“排斥”,也让我稍微大胆了点。

(唔……既然这样,我让学姊感受到痛苦前先让她进入状况,也可以加快结束吧……)我发现,既然是踩在股间敏感部位,而且还要让学姊分泌更多淫液,那麽我接下来也就不是要踩疼学姊,而是让她兴奋……只不过是用我每天踩在脚下的高跟鞋……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也改变我脚踩的方式与力道,比起践踏的感觉,更像是抬起脚用鞋底当成手一般,磨蹭著学姊的阴唇,就像是用鞋子帮学姊的外阴部位慰慰;马上,学姊发出的呻吟声已经妩媚柔情许多,彷彿她感受到的快感也大过痛感,这让我更加确定自己做对了。

“不错嘛,这麽快就掌握要领,该不会平时学姊都要妳们用脚帮她手淫吧?”舍监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些惊讶,但是仍然嘴不饶人地如此羞辱著我们。

“呜……才没有……”我低声否定道,不过回想起这几週相处以来,学姊不管是在帮我们晨洗或是指导我们手淫时,都有好几次用手指刺激我们的下体直到高潮,但是我们还没有机会反馈给学姊,谁知道换我们第一次要帮学姊刺激小穴达到兴奋,却是这样子的方式与目的……

除了我脚下的努力,学姊竟也不畏羞耻地,开始扭动起蜷著的腰隻,让她的股间更能磨蹭到我的鞋底,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强烈,看著学姊的小穴肉壁因为再次充血而翻红,阴脣也肿胀到比原来粗大许多,渐渐沾上淫液而发出光泽,旋即又被我踩在上面的高跟鞋底的髒污染成一块灰一块黑。

“马的!贱婊子,被人踩妳的小穴还这麽兴奋,从来没看过像妳这般下贱的。”一位舍监看著梦梦学姊痛苦皱眉的脸蛋竟浮现一丝因性刺激产生的快感所泛起的潮红,知道学姊因为被我踩小穴而兴奋了。无法体会学姊身体早已被改造得比常人敏感,甚至被摧残下体也无法抑制快感本能的舍监,本来只想单纯让学姊痛苦又屈辱地被践踏下体分泌淫液,但是看著明明是接受惩处却不由自主兴奋起来的学姊,一副彷彿很“舒服”地享受著快感,竟有些恼火地伸脚踩在学姊的乳房上。

“咿呜……”从学姊乳房被踩凹陷的程度,也能判断舍监是很大力地直接践踏在她娇嫩的乳房上,但是学姊发出的叫声,却是痛苦与快感几乎持平了,这也更加映证了,梦梦学姊在这样被践踏身体敏感部位时,这一年来的改造已经让她的身体学会了逆来顺受,将之转换为异样的性快感来缓和痛楚了。

舍监看到梦梦学姊被自己这样蹂躏,虽然还是有感受到痛苦与羞耻,但是相对的下体反而更加分泌出更多淫液。舍监自己也心知肚明像这样的糟蹋与屈辱,身为学姊的她们早已体验过无数次,就算仍然感觉耻辱,但是也早已强迫自己习惯或适应了。

不过,本来已经放弃这样羞辱梦梦学姊的他,当瞄到包含我在内的幼奴学妹们,看著学姊时那担忧不捨与恐惧的表情,心中竟盘算起更加恶毒的计画。

“喂!妳这个小贱奴!”舍监忽然指著晴晴叫道,“妳不是迫不及待想把妳的学姊踩在脚下吗?”

“咦?我……呜……幼奴……”晴晴突然被舍监恶狠狠地点到名吓了一跳,差点就说错话,幸好舍监并没有注意她说了什麽,而是指了指自己自己仍旧踩在学姊乳房上的鞋子,继续说道:“现在就给妳一个对学姊发洩不满的机会,像这样狠狠踩著妳学姊的骚奶子,直到她受完惩罚,把妳们的鞋子都用她的骚屄洗乾淨之前,都不准抬起脚!”

“咿——幼奴不没有对学姊不满…请舍监大人饶恕……”

“少囉嗦!让妳踩就踩!”舍监忽然凶狠狠地说著,“妳若不照办,就换妳躺在地上尝尝被踩奶子的滋味。”

“呜……晴晴低头不语好一会,像是想起昨晚身体鑑定时,被鑑定师轮流踩踏乳房鑑定自己的乳房被踩踏时的触感,当时的屈辱与厌恶感完全涌现上来,让晴晴也不敢不从。

而且,我们心裡也清楚,舍监并不是为了帮晴晴发洩不满,只是随便塘塞个理由要晴晴代为践踏、羞辱学姊罢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证实了我们的猜想……

“还有妳!”舍监突然又点名了小芬,“妳也一样,踩在妳们学姊的另一个奶子上,我会看妳们有没有用心踩,待会哪边踩输对方的就给我皮绷紧一点。”

“咦?……唔……”突然被舍监点名的小芬吓了一跳,她刚才明明什麽也没做,却无端遭此无妄之灾,不过我们内心都清楚,舍监只是随自己高兴乱点名我们糟蹋、羞辱学姊而已,根本无需任何罪名或原因……

因为这样,无辜的小芬,在一段天人交战后,还是屈服于舍监的怒目瞪视下,跟著晴晴一起一左一右地各自抬起一隻脚,将穿在脚上的高跟室内拖鞋直接踩在学姊雪白丰腴的乳房上,自己对自己敬爱、依赖的学姊如此践踏,也只能在口中一声声轻微的道歉中赎罪。

“嘻嘻,踩大力一点嗄!直到妳们每个人鞋底洗乾淨之前,可不准移开。”舍监看著晴晴跟小芬踩踏著学姊的乳房,竟然比自己踩踏时还要兴奋,继续残忍地说道:“最好踩到整个乳房塌陷下去,如果踩出乳汁代替淫水来洗妳们的髒鞋,那就算是便宜妳们了。”

“呜……”虽然舍监这麽说,但是不管是小芬或是晴晴,都只敢机械式地让自己的脚踩压在学姊的乳房上,不敢…也更不愿……以这种脚踩的方式踩出学姊的乳汁。其实,舍监自己刚才吸吮学姊的乳房时发现,学姐的乳房因为刚喂过我们,裡面的乳汁几乎都排空了,要踩出乳汁是不可能的;况且,有数百次践踏学姊们乳房经验的他们也都很清楚,就算学姊们的乳房是乳汁胀满状态,要想不集中刺激乳头而是单纯脚踩、践踏的方式,在现阶段尚未针对乳房及乳头分泌乳汁进行改造之前,除了带来更剧烈的痛楚之外,要让学姊的乳汁流出来其实也有一定难度。舍监们之所以故意这样说,除了诓骗一些愚昧无知又贪图求快的幼奴们徒劳地蹂躏自己学姊之外,也是为了激发我们跟学姊的羞耻感才说的。

我看到晴晴跟小芬被迫踩踏学姊乳房的惨状,心裡很清楚在我们确实完成对学姊用小穴帮我们洗鞋底的处罚之前,这一切不只不会结束,而且舍监很有可能会有更多鬼点子进一步羞辱学姊跟其他姊妹们,原本还因为担忧与自责而不敢下重脚的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又加重了一些力道,而且学姊可能也因为胸部被学妹们脚踩蹂躏的羞耻与刺激,下体的淫液分泌更加迅速,终于在我将那隻踩在学姊股间良久,早已糊满淫液而湿漉肮髒的高跟鞋底,让舍监检查确认通过后,终于可以伸向梦梦学姊的脸上,让她伸出香舌,温顺而屈辱地舔舐净那满沾著她的淫液的髒鞋底,完成了我其中一隻脚的清理。

(这样……就算是完成一半了……只要另一隻鞋也一样就结束了……唔……但是还有晴晴她们……)我在让学姊舔净我鞋底的髒污与液体时,不敢望向学姊屈辱羞耻地舔著的一幕,只能悄悄别过脸去,并刻意想著其他事情让自己分心,才能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点。

等学姊舔净了我的鞋底髒污后,再给舍监检查通过,我也终于可以换脚了,也幸好我们穿的高跟鞋,本身鞋面跟地板接触的面积较小,这大概是我们所能想到,被迫只能脚后跟踩不著地生活的,唯一好处吧……

然而,我剩下的那一隻脚,同样要用学姊的小穴淫液清洗时,舍监也又再一次进一步刁难著学姊,要给她更深刻的羞辱与糟蹋……

“喂!妳这个肮髒淫骚的贱奴,还在接受惩罚呢,怎麽不仅没有半点受罚忏悔的模样,反倒是挺享受的?”舍监突然又开口对著不停发出呻吟声的学姊斥骂著。

实际上,梦梦学姐确实是像是在发情般呻吟著,自己多处敏感部位被学妹们用鞋子磨蹭、刺激著,除了痛楚与羞耻外,也确实产生了极大的性快感,也正因为是这样的快感才能让她分泌够多的淫液沾湿我的鞋底,而经历过无数次叫床呻吟的实践练习,学姊们早已能将这些快感转化成美妙的撩慾音符,让使用她或凌辱她的人们都能听得赏心悦耳,更加催化之效,这些早已渐渐成为了本能,有时甚至想克制压抑也办不到了;但是,另一方面,学姊的呻吟也参杂了许多因为痛楚或屈辱,本因哀号出声却不愿意在学妹面前表露出来,才刻意压低成了呻吟声,只是与前者混在一起,听起来就像是真的很舒服地在享受著一般。

然而,舍监们也并不是觉得听到学姊受处罚还这麽“享受”的呻吟声感到刺耳或是不快,就跟刚才叫上晴晴跟小芬一样,这一切只为了进一步凌辱学姊,并摧毁她在我们几个学妹眼中的重要形象罢了……

而且,另一个原因,是讲求女奴间“公平性”的舍监们,看著剩下两位晾在那边不知所措的幼奴学妹们,也决定让她们加入摧残自己学姊的行列中做点什麽……

“贱奴梦梦知错了……请舍监大人赐罚……”猜测到舍监又想要更进一步羞辱自己,梦梦学姊却也别无选择地接受,等待著更多的屈辱到来……

不过,两位舍监并没有马上决定惩罚的内容,而是退了开去到一旁低声窃语著像是密谋什麽,知道舍监们不怀好意的我们,看到他们脸上越来越淫猥兴奋的表情,也越来越感到不安。

“这样吧!走进来这间地板肮髒的房间,把我们俩的鞋底也给弄髒了,就也由妳的身体负责清理乾淨吧!”终于,像是决定了如何惩罚的共识,一名舍监一边走了回来,一边说著。

(呜……该不会等等他们也会像我现在这样……踩著学姊的下体……)我惴惴不安地揣测著,舍监们如果也要践踏学姊的下体,他们下手一定更不留情,学姊一定会更加痛苦的……

然而事情却似乎不是我想得那样,舍监并没有耐心等到我们全都清洁完才轮到他们,而是直接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并叫住至今为止还可以一直在旁边目睹这一切的萱萱上前。

“就妳这个小贱奴了,这五週被学姊处罚搧打屁股好几次了吧?现在让妳讨还回来的机会来了,直到学姊洗完妳们所有人的鞋子之前,妳爱怎麽搧就怎麽搧。”舍监用脱下鞋子后的光脚脚趾,在梦梦学姊蜷曲翘起的光腚上搔刮著,继续说道:“不过呢,不是用手,用手打怎麽够力呢?而是要用这个!”舍监把脚放下,并把刚脱下来的鞋子踢传到萱萱身前,“把这鞋子当成木拍一样抓著,鞋底朝前搧在妳们贱奴学姊的光屁屁上面,让她那白嫩的骚屁股印上鞋子印,这才配得上贱奴的身分嘛!”

“咿──不要!!”萱萱没料到舍监竟会残酷地要她这样“教训”学姊,虽然这几週的生活,学姊确实有好几次因为我们表现不好而直接搧打我们屁股薄惩,但我们知道学姊也只是要负责监督我们的学习与守秩序,并没有怨怼过她,而正也因为我们常被这样打屁股,更能体会这样的惩罚,虽然苦痛不比晴晴跟小芬此时踩著学姊乳房那样程度,但是对被打屁股的人来说,屈辱与羞耻程度恐怕还要高上一截,而且现在还是改由我们这些平时受照顾的学妹们这样惩处学姊,就算学姊自己口说不在意,萱萱自己却是心中千百不愿意去做这种不管对我们或是学姊都是如此残忍之事……

不过,更残忍的还在后头……另一位舍监也同样脱下了他的鞋子,一样递给我们姊妹中仅剩还没被点到名的小乳头,说:“妳也一样,拿著这鞋子,狠狠搧几下这贱奴的耳光吧!”

“……!!”

不是搧屁股,而是搧耳光,原本以为自己也要跟萱萱一人一边搧打学姊两侧屁股的小乳头,此时此刻也愣住了。

“舍监大人,我……贱奴……呜……”

啪!

同样还不敢受命,把鞋子递给小乳头的舍监,却不像萱萱那侧的舍监那麽有耐性,直接抓起自己的鞋子,“啪”地一声狠狠甩在还躺著接受一众直属学妹们蹂躏“惩罚”的梦梦学姊脸颊上,原本因为快感映出的潮红此时更是变得通红,而且红透的脸颊表面还沾染了不少原本附著在鞋底上的泥灰。

“记住了吧?待会搧打耳光,至少要这麽大力,如果还不知道怎麽做,或是打太小力,我可以再多示范几次,或者也赏妳这贱奴几下,相信妳一定也会记住的。”

“呜……”面对舍监的威胁,小乳头也不敢拖延害学姊多挨舍监几下无情的“示范”,只得接过鞋子,以“勉强尚可”的力道搧打著学姊的脸颊;而萱萱目睹这一幕,原本被指派搧打学姊屁股一事,也同样不敢犹疑了。

……

接下来近半个小时的“惩罚”时间内,梦梦学姊已不再只需用小穴淫液帮我们逐一洗鞋那麽“单纯”,我们五个幼奴也没一人可以閒著,除了一人用脚踩踏著学姐的股间小穴,逼她分泌淫液洗鞋以外;另外还有两个人,也被迫一脚分别踩踏著学姊原本那白皙丰满的傲人乳房;而剩下的两位,虽然可以不用亲脚践踏学姊身上的娇嫩部位,但是却同样被逼迫著用舍监的髒鞋底搧刮著学姊的光腚与脸颊;被我们包围的学姊,就这样承受著我们五人五双鞋子往身上各部位伺候著,虽然忍住不出声也不埋怨,但是屈辱羞耻却已无法藏匿于表。

除了学姊那羞辱到藏不住的表情,她的下体液体也分泌得更旺盛,这大概是对我们来说唯一的福音,我也在不久后就终于获准让学姊把沾满淫液的另一隻鞋子鞋底让学姊舔乾淨,完成了我个人对学姊的洗鞋底惩罚,被迫躺在地上,只能伸出舌头舔著我穿在脚下的鞋底的她,此时也才可以短暂地停下被用鞋子搧巴掌的羞辱……

不过,我的鞋底虽然都“清乾淨”了,依旧不得閒,舍监接著又命令我跟姊妹们“交换”,换句话说,我跟晴晴交换自己的“职务”,原本踩著学姊乳房的她,改成要践踏学姊的下体小穴开始洗鞋,而我则必须取代原本晴晴的位置,用那双刚被学姊舔乾淨的高跟鞋,踩压在学姊那已经被晴晴踩踏好一会的,已经密布灰青肮髒斑块及红肿的乳房上。

幸好我后续只要这样一直踩著学姊的乳房就好,不需要再跟其他姊妹们轮流交换,这样虽然同样要踩压学姊乳房,但是至少不用去搧学姊的屁股,因为这样一定不可避免地,会近距离看到另一位姊妹踩踏著学姊小穴,不停想起刚才自己对学姊施以相同暴行而自责;更不用搧打学姊的耳光,看到她屈辱羞耻而痛苦的表情而引起更强烈的愧疚感。事实上,在接下来半个小时左右,我都只敢假装专心地盯著我踩著的乳房踏垫,不敢分神朝左右望去,这样才能让我在避免看到学姊脸庞与股间等骇人一幕,而且对于我这麽“专注”踩踏学姊乳房,舍监们也挑不出毛病……只是我这边而已……

这半个小时以内,学姊虽然一一完成用下体帮我们五个幼奴、五双鞋子的鞋底都清洁乾淨,但是并没有因经验纯熟而省去麻烦,甚至还被处处刁难……也许是辛苦产出的淫液都被前面姊妹们的鞋底沾去的关係,原本以为在我后面的姊妹们会越来越顺遂,哪知却是一个比一个还久,而且舍监也不愿只是静静地欣赏著,过程中仍不停对踩踏学姊小穴的姊妹们不停指点……

“踩太小力了!给我死命地踏!”“阴唇部位没有淫液的话,就把鞋尖塞进去骚屄裡面!……再深一点!”“鞋跟也是,插进去抽插这贱奴的骚屄,让她更淫贱一点,妳们也会轻鬆许多……”……

终于…我们的鞋底都被清洗乾淨,学姊的身上各部位也都已经肮髒、狼狈不堪,原本灵性又带有点调皮,平时喜欢捉弄我们的表情,此刻也完全沉沦在屈辱与淫慾深渊之中,使得那张刚才被迫让我们“坐”在上面擦拭过,此时两边脸颊已经灰黑一片,都看不出鞋底印痕的脸庞,更显数分邋遢。

“好了,妳们几个小贱奴,可以准备离开了。妳们的学姊,除了这房间地板得重新舔乾淨之外,还有妳们的马桶要清理呢!”舍监说著。想到带著尿骚味,此时可能还盛有自己尿液的马桶,还要由学姊自己清理,我们也没有太大反应,大概已经停止思考,或是已经不想去思考,所谓“清理马桶”又会是怎麽样的方式,或者,我们不管怎麽猜想吓唬自己,也没有真相来得可怕了吧……

“嘻嘻!最后,妳们也顺利从幼奴升格成小贱奴了,最后的最后,是不是也要对这五个星期以来,一直照顾、提携妳们的学姊,‘亲吻一下’作为吻别,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呢?”

“呜……”听到这样的话,如果换作是平时私底下,我们当然会自动自发地亲吻学姊,不成问题……可是…此刻不仅有舍监在旁边看好戏,学姐也刚被我们折磨到如此狼狈,此刻我们既心疼不捨却又不敢看向学姊,更遑论要在此时亲吻她了。

然而,在我们其他姊妹们都还没有行动之时,却是小乳头自告奋勇率先上前,或许这样才是最合理的,因为学姊此时肮髒佈满泥灰的脸庞,虽然后来是改由萱萱搧打,但是前面绝大部分都是小乳头搧打所造成的,如果要吻在这肮髒的地方,她也应该是第一位……

“等等,不是那里!”在小乳头即将亲吻学姊的脸颊时,却被舍监叫住。小乳头稍微愣了一下,但也立即会意,像是怕被舍监发现自己乍见羞红的脸颊,赶紧转变目标,朝学姊的两片樱唇探去……

“也不是那里!”舍监说著,学姊也及时别过脸避开被小乳头亲吻自己的嘴唇,脸上原本屈辱的表情似乎也出现了跟小乳头刚才一样的娇羞。

这次,小乳头也真的呆住了,她原本虽有隐约猜想到舍监绝不是要她亲吻脸颊那麽简单,但是她所想到最羞的情形也只有直接与学姊像是情侣般激情舌吻,却没有想到嘴唇还没碰上,又被舍监阻止了。

“怎麽?都给学姊抚养、照顾了五个星期,还不知道自己是受学姊怎麽样的照顾?连要亲吻哪裡都没概念?”舍监看到有点不知所措的小乳头,像是责骂般说著,但是脸上却没有愤怒的表情,反倒是更加淫猥邪恶,这样反倒让小乳头越来越不安。

“贱奴,好好教教她们吧!”另一位舍监也同样带有恶意的表情,对梦梦学姊命令道。梦梦学姊犹疑了几秒后,才缓缓开口:“小乳头,舍监要妳们亲吻的地方……是‘这裡’……”

学姊说明时并没有回过头面向小乳头,说“这裡”时也没有直接明指确切的部位,原本留意学姊脸庞的小乳头也没察觉,反倒是在后面注意到学姊的双手像是要指却又暧昧不清地伸向自己股间,才明白学姊要我们亲吻她的哪个部位……

旋即,小乳头也发现了,原本就已经先因为猜想是要跟学姊舌吻而羞红的脸庞,此刻却又羞到更加通红了。

“懂了吧?妳们这五週以来的吃住生活,都是靠妳们学姊用自己的贱屄赚来的,妳们想要感谢学姊,当然是要亲吻那儿了。”

“呜……”难怪学姊会显得如此哀羞,毕竟嘴对嘴舌吻,对于我们来说,还是跟平日空中舌吻有点区别,我们还是不免把嘴对嘴亲吻那种视为正常男女间的行为,把空中舌吻这种正常情侣也不会做的另外定义盛我们姊妹间的特有打招呼方式,这样虽然羞耻,但至少还能保有一点原先的恋爱观而不致完全崩毁,甚至还能期望著像之前破处之夜那样遇见好的男主,把自己的全部身心伴随著吻通通献给他……

不过,对于道德与羞耻底线已经被挖到多低的学姊,还会为了亲吻而感到哀羞,就该意识到,绝对不是嘴对嘴那麽简单,但饶是如此,我们也想不到要去亲吻学姊的下体……还是刚刚被我们踩过的下体……

“呀啊啊──”看著还没有动作的小乳头,一位舍监也不耐烦起来,竟直接揪住小乳头的头髮,把她往学姊的股间方向拽,罕有地受到舍监直接动粗的小乳头,也吓得尖叫一声,放弃了挣扎,朝学姊的股间爬去。

我们从来没有好好观察过的,学姊的下体,印象中那里总是充血、湿润,偶尔会流滴出来自己或不知是哪个男人注入的分泌液,但是此刻却比任何时候所见都要肮髒许多,被五个人十隻鞋子轮流踩踏过后,不只阴唇与会阴等外阴部位都残留著泥灰,就连那缓缓流动的淫液也不像以往带有点白色的透明液体,而是变得污浊灰黑,儘管这些都是我们所造成的,但是要去亲吻此刻如此肮髒的那个部位,任凭一个女孩,都会发自内心感到排斥。

“如果妳嫌自己的学姊髒,不愿亲吻的话,直接啐一口口水在妳学姊的骚屄上,再补踩个几脚也行,需不需要示范啊?”舍监看出了小乳头因为怕髒而下意识嫌恶反感的心态,故意给了她另外一个“选择”,但是包含小乳头在内,我们都清楚,如果真的像舍监给的另一个选择那样做,事后就算学姊不在意,我们也会再也无法面对学姊,这五週以来我们跟学姊的直属情谊,恐怕也会完全瓦解。

而且,舍监假意好心示范,也迫使小乳头没有迟疑的时间,只好忍住一时的羞耻与噁心感,亲吻在学姊那刚被我们踩遍了的阴户上。

“怎麽?学姊照顾了妳五週,妳还亲吻得这麽草率?”小乳头本来只是想象徵性地轻碰一下,就结束这一切,但是才刚要重新抬起头,又被舍监阻止纠正。

果然……不会这麽轻易被放过呢……

……

最后,在我们离开宿舍前,每个幼奴女孩也都跟小乳头一样,亲吻遍了学姊的下体。亲吻方式,在前面小乳头一马当先亲吻错了,被舍监一一纠正后,为了避免被舍监责骂惩处,或是像小乳头一样曾经一度被舍监按压后脑勺,被迫整张脸贴在学姊的双腿之间那样屈辱,我们也只能趁著小乳头被纠正时一併学起来。

其实动作并不难,就像我们亲吻地板像助教或舍监请安一样,嘴巴要不停地嘟起来直接亲在上面后,离开时还要发出空气被吸住的“啾”声响,而且这样的动作也要持续到舍监喊停才可以停下来……

而轮到我亲吻时,或许是前面已经看著其他姊妹们亲吻好一会,内心已经做好准备,或者已经麻木了,所以倒没有太多的反感厌恶,反而当我近距离看到学姊小穴的狼狈模样,想起这几週以来,她好几次在我们面前,都要被各种异物抽插过的下体,还有前几天被使用的示范,她确实都是靠著这个小穴辛苦抚养我们的……不知为何,我竟然感到一阵心酸,分不清是屈辱还是不捨的泪珠再次滑落,直接滴在此刻正亲吻的学姊的小穴……

另外,我也想起了,小可曾经也被迫叫上台去亲吻晴晴的下体,或者她当时的心情也同样备感屈辱与噁心,但也是一样不想害得晴晴受到凌辱而强压忍耐?

不管怎样,如厕时间后用舌头舔舐晴晴的下体清洁,在考试时也有同样舔过……而且还是讨厌鬼……的臭屄了,但都会尽量速战速决,这还是第一次用亲吻的方式,亲吻在满是残有馀温的淫液的,多次被使用过的小穴上,那种触感与之前的经验完全不同,虽然我这次并没有太过感到排斥,但是想起这五週各种类似的经验,我心中还是有一种不安的预感,这种强迫我们亲吻、舔舐别的女孩下体的,超出友谊界线的羞耻行为,之后还会更频繁地发生……

第四十一章 女奴第五教育宿舍

在我们跟学姊“吻别”感谢她这五週对我们的照顾与陪伴之后,我们也被舍监们赶出幼奴宿舍,而梦梦学姊还要留下来清理,所以只剩我们五个直属学妹们,也踏不进去幼奴宿舍了。

或许,我们在门口原地等待,可以等到梦梦学姊完成退宿走出来;或许,我们等到学姊出来,还可以跟她表示我们刚才被逼著凌辱她的歉意,然后一起走到各自的宿舍再做正式的道别。至少,我们可以不用在这样的处境下道别……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发现幼奴宿舍四周偶尔会有助教们在走动、游荡,而呆站在宿舍外面的我们,也成为了吸引他们注意的目标,想起此刻的我们已经不是幼奴,无法受到学姊保护而免于被侵犯,眼看著那些助教们虽然还没直扑过来,但似乎有意越靠越近,原本想在幼奴宿舍门口等候学姊的我们也越来越站不住了……

后来,因为害怕我们在这裡逗留太久,被助教们压倒、侵犯,到时如果被其他经过的幼奴学妹们看到,隔天大概又会成为焦点人物了……

眼看著偶尔从宿舍裡走出来的,都是跟我们一样的幼奴学妹,而包含梦梦学姐在内的其他直属学姊们也都不见人影,我们也决定放弃等待学姊的念头,彼此打定主意后,便一同心酸地转过头去,走离了这间在这五週内带给我们充满恐怖与温馨回忆的,此刻却有点捨不得的幼奴宿舍,默默拭泪地朝著我们的新宿舍走去。

其实,我们虽然没能见到学姊走出来,但是早先退宿之前,学姊已经有先帮我们盘算好,等到我们各自搬入新宿舍后,也并不是从此天人永隔,相反的,学姊晚一点其实还可以约我们出来,陪我们採买未来上课或住宿生活等所需的必需品。而在那之后,才是真正的分别……而后,未来的我们还是有见到面的机会,但是像之前那样住在同一间房,一起生活,是不大有机会了;一想到这,走离幼奴宿舍的我,心中的惆怅感仍久久挥之不去。

而且,不只是学姊,就连此刻还能走在一起的姊妹们,也免不了即将各分东西的命运……

我朝著第五教学宿舍的方向走去,其他姊妹们,也是要各自走向自己的新宿舍,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虽然因为第一至第五教学宿舍,都是在同一方向,所以还能一起走著一段路,但是这段路程终究还是会走到分岔点。

“晴晴、莉莉、小如,我们的宿舍要往这方向喔!”萱萱手指著跟我们宿舍相反的方向说著。一旁的小芬也默默地低头不语。

“嗯,我们的宿舍是往那边。”晴晴指著跟我相同的方向。

“那,我们就在此别过了……”

“小如、晴晴、莉莉,再见了……”小芬本来还想沉默著挥手道别,但最后还是不捨地跟我们说再见了。

“唔……再见……”

萱萱跟小芬,转身离开了我们……

……

“前面就是我的宿舍了……”走没多远,小乳头也如此说著。

“唔……那我们也先去我们的宿舍了,待会见。”

“嗯,待会见。”小乳头勉强微笑地向我们挥手道别。

我们原本的五人行,至今只剩我跟晴晴还走在一起了。

晴晴的第四宿舍,跟我的第五宿舍,刚好就在正对面,所以她跟我可以一起走到我们的宿舍门口前才分别,再各自转头走向自己的宿舍。

换作是平时,这一段路我们还可以边走边聊著,抒发姊妹们分离的悲伤心情,不过我们这一段路却是走了一大半,晴晴才率先开口。

“莉莉……”晴晴的突然开口,让我有点意外,“对不起,这两天下来,我可能情绪不大稳定,还曾对妳大吼……”

“不,是我要跟妳道歉才对……今天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我自责著,在请求身体触碰权时自己的抗拒行为;我自责著,没有先跟晴晴坦言昨晚有听到她被使用的事情;我自责著,抽宿舍时,因为自己也催促著晴晴跟其他寝的同学交换体内的‘籤’,结果反而害她被人露出嫌恶、噁心的表情看待;我自责著,最根本的一切,那个矮胖舍监说的,晴晴是为了仗义相挺,才会被矮胖舍监选中,这一切的屈辱,都是我造成的。

相较之下,我实在不明白,晴晴为何跟我道歉,为何觉得对不起我,全部的事情都是我在扯她后腿,而她所说的“对我大吼”,还是她被使用时,阻止我中计也被舍监使用,是在保护我啊……

“不是这样的,老实说,我从昨晚就一直在反省妳说过的话,妳是对的,没有姊妹能容许让自己被人侵犯、施暴的过程,被好姊妹们瞧见的……或许是为了惩罚昨天的我,才会被选中吧……”

“呜……不是的,我也很后悔昨晚说的那番话……”

“老实说,我也想跟妳住一起,继续当室友,但是……今天被……被那个之后……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坦然跟妳当室友……思思学姊进来房裡跟我聊天时,她就跟我分享她跟梦梦学姊如何克服这一段的……我想……我们抽到不同宿舍,也是天意指引吧……”

“晴晴……”

“不过,老实说,我心中其实有点嫉妒的……思思学姊虽然说,以后我们要被使用,是少不了的,但是我还是嫉妒妳跟其他姊妹们,妳们没有当著姊妹们面前被这样对待,还可以在姊妹心目中留下最初最美好的印象,而不是像我这样肮髒污秽的低贱模样……”

“不是的,晴晴妳在我的心目中一点都没变,相信其他姊妹们心裡也是这麽想的。我们只是很担心妳,只是不知道那种场合可以说什麽话安慰妳……”

(跟只会惹祸波及旁人的,令人讨厌的我,晴晴妳实在完美太多了。)我心中如此呐喊著,但却没有办法说出来,我想起了刚才在第五宿舍时,跟小可发生的事情。

而此时,我们也已经走到了第四宿舍跟第五宿舍门口了。

“都没关係了。”晴晴略显哀伤地说著。或许,晴晴接受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的事实,无论怎样也都无法改变了。

“莉莉,妳还记得考试前的晚上,我们的对话吗?”晴晴最后有点不安地问。

“嗯……”我心中一酸,我知道晴晴是指她在见识过学姊被使用的低贱模样示范后,当晚因为害怕自己变成那样,失去原本的自我,以及她现在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一事。

晴晴也勉强露出微笑,向我挥手道别后,转身往自己的宿舍门口走进。我则是默默看著晴晴转头离开,消失在第四宿舍内的背影愣愣出神,良久才回过神来,明知我们还能时常约出来见面,甚至待会就约好要跟学姊一起去购物了,但是这次的分离却让我有种彼此要分别好久好久才能再见到面一样失落与感伤。

就像是抽宿舍时我最后被抽到一样。这段走往新宿舍的路,也是剩我最后一人,默默走进第五宿舍。

第五宿舍的门口不像我们刚来时一样有助教帮忙打开,而是要我们自己感应出入,这点跟我们之前住在幼奴宿舍时的差异不大,但是不同的是,因为有门禁管控,我们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只要学姊或是姊妹其中一人感应开门后就可以大家一起走入,而是每次进出都要亲自感应,留下宿舍进出的纪录。

当然,我们的感应部位,同样是存在小豆豆裡面的晶片,所以等于是我们以后都要排队轮流用手拨开阴蒂周围的包皮,将裡面的小肉芽探入感应器进行扫描侦测,完成后才能进出宿舍。

一想到刚才在登录资料到晶片内部时,被强大的脉衝波弄到瞬间高潮到昏厥甚至失禁过去,让我对于要把阴蒂放入那感应器时还有些阴影,但是如今也只有我一人要进入这栋宿舍,且就算以后与新室友同进同出,晶片感应也同样无法侥幸逃避,只能咬牙忍住内心的恐惧,用手指拨弄小肉豆,扶著好不容易因兴奋而充血膨胀的它靠近感应装置……

哔--

“咿-”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叫喊。

虽然没有像刚才登录资料时那样,传来如此强烈的电流脉衝,不过跟以往幼奴宿舍比起来,仍有不小的强度提升,作用在小而敏感的小肉荳上,还是疼得我叫喊出声,幸好那电流同样很短暂,随著宿舍大门哔声响起,小肉荳上的刺激便停止了,不过原本就已经先被我预先弄得勃起而充血肿胀的小肉荳,在这样的刺激下更是肿得火辣辣地疼。

我放开原本拨开小肉荳旁包皮的手指,快步走向宿舍大门,经过晶片感应而暂时可以开启的大门,还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如果时间到了我却来不及进屋的话,同样的折磨可能得再重来一次了。

成功开启宿舍大门,进入宿舍后,听到身后的大门再次关上的沉重声响,我也即将开始了我在第五宿舍的,全新的宿舍生活……

而且是以比之前的幼奴更加低贱、辛苦的“小贱奴”身分。我原本还没清楚意识到这之间的落差,但是当我还在四处打量新的宿舍周遭环境时,遇到一个迎面而来的男人,马上就把我打落回现实……

“贱畜,看到人了还不会跪下?傻站在那发什麽愣?”那位男人见到我就劈头痛骂,我则赶快跪了下去。仔细一看,他似乎是我们在这所新宿舍的舍监之一,看来如果我皮不绷紧一点,就会有吃不完的苦头在后面等著了……

比起我对那男人的身分还有些不肯定,他却是很清楚我是即将搬入的新房客。因为住其他宿舍的女孩根本无法入内,所以会进来这裡的,也就只有刚要从幼奴宿舍搬进来的新女奴们。

看到我马上就恭敬地跪下,他也不像刚才那样大发雷霆了,只说了句:“爬过来!”我不敢再迟疑、也不敢起身,直接以跪爬的姿势爬到那个舍监的脚前。

“呜……贱奴ZZ,向舍监大人请安……呜……”请安之词虽已朗朗上口,但是我低头看著舍监从凉鞋的鞋带露出来的脚趾,迟迟无法克服心魔趴下去亲吻它们。

“免了免了,要请安后面的机会多得是。”舍监似乎也懒得理会我,只对我说:“进去一楼的交谊厅找到自己的室友,一起到舍监室登记寝室房号之后,就先各自回自己的寝室休息吧!晚点等所有奴到齐后,会跟妳们说明宿舍舍规及注意事项的。快去!”

“呜……贱奴谢谢舍监大人……”我说著,正要尝试站起身来,又被舍监责骂了:“有准妳站起来吗?”彻底打消我想站起来的意图。

“一点当奴的规矩与自觉都没有,妳们只要见到人,就得主动跪下,因为妳们的身分就是低人一等,除非有人允准,妳们才能够站起来。为了帮助妳们培养这习惯,原则上在宿舍一楼这种人多的地方,妳们都要这样跪著行走,直到抵达楼梯口或宿舍门口,才可以起身,妳就这样跪著爬进交谊厅吧!”

“呜……是,贱奴知道了……”我心下哀戚地说著,虽然平常已经在别人面前跪习惯了,但是就算是要跪在舍监或助教面前吻安,也都还可以“走”到他前方再跪下来,而今听这位舍监说著,竟是要我们在宿舍一楼活动时都要这样跪爬行走,而这,也成为我搬来这间宿舍的第一个改变。

那位舍监也没再对我多打理一眼,而是走向了舍监室,而我也打量著这间宿舍一楼的格局……

与幼奴宿舍不同,幼奴宿舍是入口大厅正前方就是通往二楼我们住宿寝室的楼梯,所以我们回到宿舍,在玄关脱下幼奴制服放入衣柜后,就可以笔直走上楼,几乎不会遇到舍监或是一楼的其他男人视姦。可是这间第五宿舍,衣柜却在入口大厅正对面的牆上,而且每个衣柜的体积也比幼奴宿舍的还要大上数倍(为了要容纳三百多个衣柜摆设,幼奴宿舍的衣柜其实很小,大概只够勉强塞进我们的制服衣裙,就没有太多的空间,也因为是这麽窄小密闭的空间,才造就了我们的幼奴制服味道如此浓郁)

这些衣柜,我们刚才进来登录时就有发现了,不过当时还不知道幼奴制服即将被兜售这件事,也还不以为意,如今看到这些衣柜也才让我猜想,看来之后并不像原先以为的要完全赤裸,还是有衣服可以穿的……只是我已经不知道该为此感到高兴还是羞耻了……

而置物柜的两旁走廊,跟幼奴宿舍一样是条长长的走廊,靠门这一侧的走廊旁就是舍监室,而正对面则是我们的浴厕,同样格局与间数也比幼奴宿舍小了许多。

再向走廊两端过去,就是一些不明用途的,门口没有明确标示的空房间,而走廊的尽头还有一扇上锁的铁门,铁门后应该还有一个小空间才对,不过我也还不清楚那地方是要做什麽,也不想知道……

我在一楼稍微环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麽“交谊厅”或其他同学,因为是以跪爬的姿态前进,也不想处在这种尴尬的行走模式耽误太多时间,索性决定先离开这层我们都得跪著行走的一楼,先到二楼看看再说。

通往二楼的楼梯,位在入口大厅左右两旁,大约间隔两个房间的距离,也就是说,我们以后每次进出,都必须得以这种跪著行走的方式,从楼梯跪爬经过两个房间的距离来到门口外出,或是反过来从进入宿舍后跪爬前进两个房间距离的屈辱模样,才可以登上楼梯回我们的寝室。

我小心翼翼地跪爬到楼梯口处,才终于可以起身,先是让来到这所学园后总是不停跪碰地面的膝盖舒缓一下适才跪地的不适,然后缓缓走上楼。

刚走到二楼,我马上就发现交谊厅的位置,它就在一楼浴室的正上方,被两边的楼梯夹在其中,而对面则是四个小房间,那些小房间的格局都一样,连门都没有,只有在“门框”上方钉了个木板子,上面用显眼的白字依序写著“205”至“208”的房号,而房门两旁,一边放著一个可以写字用的小白板,另一边却是一个什麽都没有的木框。

我看到这些房间的第一眼,就猜到这些是我们将来要入住的房间了,我好奇地从房门口眺望裡面的布置,其实还是很简单的,每个房间都有三张书桌靠在一起,房间的另一边则是有一些小柜子,而正对著房门的那一面牆壁,则是摆著一张床。我们新的房间没有像幼奴宿舍那样还有个内隔间,我们躺在床上睡觉的模样,都会被经过的任何人看见。

除了少掉让我们不会被直接看到睡觉模样的内隔间以外,我们的新房间也比幼奴宿舍小非常多,甚至还比幼奴宿舍房间切一半的外隔间部分还要狭窄。

我并没有花太多心思去想著未来的房间环境,只是打量了一眼的第一感觉而已,因为我的注意力马上就被交谊厅理面像是多个女孩同时七嘴八舌讲话的嘈杂声吸引过去,虽然隔著牆壁听不清楚说话内容,但是可以肯定理面一定已经有了不少人了。

我缓缓推开了门,裡面的聊天声音也变得清楚可识,老实说,虽然内心也知道不大可能,但是我还是有点恐惧于推开门发现裡面正有一群助教在与其他早我一步搬入宿舍的同学们“交谊”,这才像是这所学园的风格。然而,这回我错了,交谊厅内不仅没有任何男人,清一色都是像我这样刚搬入这间宿舍的女孩们,而且她们也能在这比较空旷、舒适的空间,彼此聊天交流著。

对于之前幼奴生活,被迫全天都是五个同直属的姊妹们一起行动,还几乎没有跟其他家直属学妹串门子的机会,导致我跟晴晴等同直属的姊妹们感情如胶似漆,跟其他直属的本来好友却渐行渐远,就像我跟小可一样……

这间交谊厅,就像是补平了这样的缺失而存在般,在这裡,虽然仍无法跟其他宿舍的姊妹们聚会,但是同一间宿舍的我们,似乎找到了拉近彼此的方法。我进门没多久就看到了小可,她正与六、七位朋友聊著天,裡面或许也有些是她的新室友,或是相同社团的朋友?

小可一脸开心且聊得起劲,并没有注意到我,我也不便去叨扰她了,只是不知她还有没有生我的气,虽然不是住同一寝,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在这空间交谊、相聚的话,就算当不成室友,也没那麽令人失落了,相对的,正如小可所说,当室友反而让她太缺少自己的私人空间……

虽然,我们的寝居生活也没什麽私人空间可言就是了……

另外,我也看到了露露,她也正跟其他朋友们聊著,但因为她刚好是面朝我这边,很快便与我对上眼,朝我点了点头示意问好,她身旁的女孩察觉她的动作,转头发现我后又马上回过头,不晓得窃语著什麽,但那也不是我方便过去打扰的圈子了。

而属于我真正应该过去的圈子,几位跟我同样抽到第五宿舍的仪队社同学们,则聚在一起讨论著,看到我走近,也有几个同学朝我挥手示意我过去。

“莉莉,妳来啦?”那位先前邀我与仪队社同寝的社员同学,看到我便说:“我们还在讨论如何分配房宿呢!”

其他原本还在热烈讨论著的社团同学们,也都暂停交谈,把焦点都放在我身上。

“莉莉,是这样的,”那位找我进来跟仪队社的大家一起住的女孩,先开口跟我说明:“加上妳,我们仪队社的刚好有九个人,可以凑齐三间房间,到时我们会住哪一个房间是由舍监决定,但我们可以自己作主决定要跟谁住在一起。”

接著,她正式切入话题:“我们其他大多数人在妳加入之前就有想好室友了,所以,嗯……可能要请妳跟‘芊芊’,以及还没来的‘芯芯’两人住在一起,可以吗?”

“芊芊跟芯芯吗?”我低声複述著,转头望向此时就在我旁边不远处的芊芊,她也略显紧张地看著我,眼神跟我对上后微微点头示意。

她绝对有如此紧张的理由,甚至满脸羞红都不该令人感到奇怪。有了前五週与晴晴等人当过室友的经验,我也无法跟平常心一样看待这所学园的“室友”定义了。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下,与芊芊同为室友,已经算是相对好上许多的选择了。芊芊不仅跟我一起接受仪队社招生的面试,也在好几次週日我被暂交给安安学姊照顾时,她也很愿意陪我聊天、帮我融入大家。在社团时间,虽然她总是跟另一位仪队社的同学“娜娜”比较有互动,但是对其他人也都很真切,算是很八面玲珑、对大家都很好的女孩。

相较之下,芯芯……我并不是说她不好或者批判她的意思,她也是很热心的女孩,不过有时讲话时三八了点,但这还不是我内心最在意的点……

我在社团很少跟芯芯互动,并不是因为我们真的交恶,而是有别的原因……

她在社团,跟我的死敌:“讨厌鬼”菲菲,相当要好。

不过,就我自己的立场,其实也不好反对或辩解什麽,当初是我自己的态度无所谓,决定交由她们安排就好,所以这时也不该有意见;而且她们又各自找好室友了,我若要换其他室友也会影响到她们;更何况,我也还不是真的跟芯芯处得不好,前面讲的那些也只是让我些许不安而已,如果不顾芯芯的面子擅自提出想换室友,那势必会对彼此关係造成无法弥补的裂缝,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

而且,仪队社的学姊们也都提醒我们要“和睦相处”,虽然我跟菲菲是势不两立了,但是就算芯芯真的是她的好友,我也应该尝试看看……

“我知道了,就这样定吧!”我除了答应之外,其实也没有其他选择,但是却彷彿感觉除了芊芊外的其他同学都好像因此鬆了一口气。

“唔……那麽以后请多多指教喔!”芊芊还是有点害羞地说著。或许她跟我同寝也不是自己自愿的?只是因为其他人害怕跟我住会成为焦点,才推比较好说话的芊芊出来?这些我也无从得知了,现在要想的,是与将来至少还得一同在这裡住上数週的新室友芊芊,先打好关係再说。

“嗯,请多多指教喔!……芊芊”我说著,芊芊的脸颊又现一波红晕,感觉是很容易脸红的可爱女生呢。

没多久的时间,我的另一位新室友,芯芯,也走了进来。当她得知要跟我成为室友时,倒也没有太大的惊讶或反弹,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也罢,谁让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呢?”

不可否认,其他仪队社的同学也有可能是为了避免跟我同寝,才赶紧先找好室友,但是这直接了当地冲著我的面说这样的话,可以想见我未来跟她的室友生活还需磨合一段时日了。

片刻之后,舍监们也开始“疏通”我们这些聚集在交谊厅的女孩们,让我们这些找好室友的女孩们依序进到舍监室。

在另外两寝六位仪队社的同学之后,我、芊芊、芯芯三人,也进入了舍监室。从前面几轮的同学们进入舍监室的经验,都是进去没几分钟就出来,也没有特别狼狈或是有受到欺负的痕迹残留在身上,所以我们也并没有太担心这些,而根据她们走出舍监室后就各自分开走上楼,也让我们更确定这次去舍监室是要获悉自己要住在哪一间寝室的……

“哦?看来又是另一寝仪队寝啊!”我们跪著爬进舍监室时,离我们最近的一位舍监,就马上认出我们是仪队社的(其实从我们比其他同届女孩明显胀大的胸部及乳托,要一眼看穿并不困难),一脸掩藏不住兴奋地说著。

“前面已经六位了,后面该不会还有仪队社的吧?”

“后面还有的话,之后要在我们这间宿舍举办一个小型仪队表演都不成问题了。”

不出意外地,身为仪队社的我们,虽然会被其他女孩投以异样或同情的目光,但是在这些舍监或是其他男人面前,却是非常火热的身份地位。

“妳们进来后还愣在那做什麽?先一一向我们这一间舍监室的所有舍监请安过一轮,然后跪在中间地板候著。”

我感觉内心微微一沉,在这间舍监室裡,少说也有十位舍监在场,如果每个舍监都要请安过一轮,也相当于要把他们十双髒脚都亲吻过一轮。

对于从今天一早就一直尝试克服这种新身份的请安方式的我,若要亲吻一位舍监的脚趾还勉强可以调适过来,但是若要跪爬过去一连串地亲吻著十多位舍监的脚,仍然不是此时的我能说到就做到的。

不过,在我迟疑的时候,在我身旁的芊芊,却已经先早一步行动,朝著最靠近我们的舍监爬了过去。

“呜……贱奴芊芊,向舍监大人请安……”芊芊说完,就弯下身子,恭谨地亲吻起那位舍监的每一根脚趾“请安”,高翘的光腚也像隻顺服的母狗一样无耻地扭动著,看著在她身后的我们也不禁脸红尴尬起来。

“芊芊……”我轻声唤著,但音量却小到彷彿蚊子叫,芊芊当然听不到。

我想起了,当时仪队社招生面试时,初遇见芊芊时的场景,当时的自我介绍,她也是在我跟另一位同学之前自告奋勇,劈哩啪啦默背出一大串自己羞耻的身体数据,甚至还讲得出自己身体数据上的过人之处。而在那之后,有一度我以为芊芊可能也像奴奴一样是不懂羞耻,渴望成为奴的贱女孩,不过她随后极度强烈的害羞反应,就让我对这种奇怪的猜想一扫而空了。

而今,芊芊虽然也是不顾羞耻地抢先进行这样的行为,动作也毫不生涩像是生来就是扭屁股替人亲吻脚趾的贱货,但是从侧脸又可以看到此时的她表情既屈辱又羞耻,彷彿对自己这行为羞愧欲死,怎样也无法跟她如何以严谨、标准的动作恭敬地吻脚趾请安的行为联想成一块。

(感觉……芊芊是很神奇的女孩啊……)我心中微微对她产生一点好奇,不过现在也不是仔细研究这个新室友行为的时候了,幸亏有芊芊赶忙过去吻安,舍监们才没有发现到我跟芯芯的犹疑,而且前方已经有芊芊身先士卒做示范,我们的羞耻也彷彿冲淡了些,也不敢再迟疑,连忙跟在后面开始对每一位舍监吻安起来。

(呜……还是……)我开始亲吻起第一位舍监的脚趾,虽然我的动作没有前面芊芊的动作那麽标准,但是感受到的屈辱应该是一样的。虽然跟早上请求身体触碰权时,都还做过伸舌头舔、含入口中吸吮舍监髒脚趾的,更加屈辱的行为了,但是那毕竟是被命令才要被动执行的“被动行为”。而当我一想到,现在这样亲吻别人脚趾,是我们今后平常见到别的男人时都要做的“主动行为”,内心对往后日子的悲哀也更胜此一时的屈辱。没多久,眼泪就开始在我的眼眶打转,而在低头把脸贴近对方脚趾的姿势下,那些刚产生不到数秒的泪水就顺著地心引力滴到舍监的脚趾上了。

(呜……糟糕了……)我从泪汪汪的视线看到自己落到舍监髒脚趾的泪珠,内心一阵惊慌,怕舍监会要求我把被我的泪水“弄髒”的脚趾舔乾淨,赶紧先下手为强朝著沾到泪水的脚趾亲吻下去,同时偷偷抬头向上望了舍监的表情……

从这样垂直仰视的角度更显高高在上的舍监,却压根没有看我一眼,甚至连他的脚趾是被我怎麽亲吻著,怎麽被我的眼泪溅到了,都像是毫不知情。

相对的,他的眼睛望向了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著,跪趴亲吻著另一位舍监脚趾的芊芊,我不自觉地循著舍监的眼神望去,看到了卑贱地扭著屁股,像小母狗一样的芊芊,以及她正在亲吻的那双脚的主人,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翻阅著自己手边的杂志,也是完全不理睬正在她底下辛苦请安的芊芊。

对我们来说极尽羞辱的行为,对那些舍监来说像是早习以为常,我们忍著强烈的屈辱羞耻,牺牲了自己的尊严与信念,换不到半点回报之外,舍监们这样的态度,更是让我们更加感觉自己活得如此卑下低贱。

我不敢再偷望向芊芊那边,也不敢偷偷抬头看舍监的脸,不是害怕被发现,而是怕自己又会忍不住落泪神伤。

(“学会放弃的话,生活会好过一点……”)我继续一边亲吻著舍监的脚趾,一边想起梦梦学姊的这一番话,如果,这是我们每天的日常行为……如果,连被我们这样亲吻请安的舍监都那麽习以为常……

舍监被我亲吻的脚趾忽然扭动起来,当我停下亲吻的动作时,他的脚跟连抬都不抬,只朝著左边甩了甩前脚掌。没有任何语言指示,而我也单从这样简单的动作就意会过来,舍监的意思是要我“停止请安,闪到一旁去。”

更确切的说法,是要我像刚刚先一步亲吻请安过这位舍监的芊芊一样,转向去跟其他舍监请安……

这种请安结束就被弃如敝履的对待方式,让我的内心更加受到贬抑,而且跟我们之前请安时亲吻地板一样,我们的请安,是由舍监喊停的,换句话说,如果舍监不这样甩甩脚把我赶走,我也必须不能停止地,得这样一直亲吻下去了吗?

不过,都被舍监“赶”了,我也不敢再犹豫,正要向著第二位舍监爬去,芊芊仍在对他的脚趾吻安,他也还不放行,只是继续看著他的杂志,甚至在我排在芊芊后面等待时,他也没有任何反应,结果倒是其他舍监开始发牢骚了。

“喂!这裡可没规定有啥请安的顺序,没看到这裡还有一大堆閒著的舍监,是眼瞎了还是想藉机偷懒?”

其中一个舍监,就这样不耐烦地对呆跪在芊芊身后的我训斥著,我也不敢怠慢地马上先爬过去跟他请安。

这一位舍监,感觉比我刚吻安的,以及芊芊正在吻安的舍监,还要严肃、急性子,所以我要开始请安时,也更加不敢怠慢,然而,另一方面,他却不像前两位舍监穿著露趾凉鞋,而是穿看起来很正式的黑皮鞋,这也让不用直接亲吻在对方脚趾上的我,心情好受许多,而且虽然我不敢抬头看他,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扫视著我,他是有在“留意”我们的请安,这也让我对刚才的憋屈感减轻一些,当然,羞耻与紧张感反而更盛。

“哦?不错喔!”我刚趴下去亲吻几下,那舍监又再次发言,不过这次却不是斥责,而是称讚……

“刚成为贱奴,还知道皮鞋要吻哪裡,刚刚才有个不懂自己有多麽低贱的贱奴,直接把自己的贱嘴亲在鞋面上,被我一脚踹在脸上,看来妳很清楚,万一把这双皮鞋弄髒了,可不是妳们低贱的身子被我们使用几次就赔得起的。”

“呜……”我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呜咽,继续亲吻著我们这些贱奴应该亲吻的地方,皮鞋鞋尖,虽然梦梦学姊没教导我们“有多麽低贱”,但是学姊在吻安的课后複习时,确实有叮嘱我们这些小细节……

忽然,舍监的脚有所动作,稍微抬起前掌部分,但是并不是要把我打发走,而是静止在那里。曾经看过学姊“示范”的我,也猜到舍监的意思,配合舍监的角度往下,继续亲吻著一秒前还被踩在地面上的鞋底部位。

如果论肮髒,比起五週前直接亲吻地面的幼奴时期并不算什麽,但是论屈辱,这样亲吻鞋底又比亲吻舍监的脚趾更强烈一些。因为角度问题,原本低头趴著亲吻的行为,为了要确实吻到鞋底,要把头压得更低,但是脸部却是微微抬起来的,这样的姿势不仅累、辛苦,还像是被舍监踩在脸上一样,眼角馀光也不可避免地从皮鞋两侧看到正上方的舍监,享受著我卑贱请安的傲视模样。

幸好,这样的亲吻可能不到十下,就算是侥倖过关了。等我回到原本跪趴低头的姿势,准备朝向另一位空閒的舍监爬过去时,那位舍监却又忽然开口叫住了我:

“小贱奴,妳是哪个贱奴带出来的?”

“咦?…是…是梦梦学姊……呜……是贱奴梦梦”被问到这问题让我有点错愕与惊慌,毕竟稍早才因为我们的宿舍表现,使得退宿时的学姊受到种种蹂躏与凌辱。而今,我担心舍监突然这样问,不知道又会给学姊惹来什麽折磨了。

不过,舍监的回应,倒让我有点大出意外:“梦梦啊……至少把妳的吻安规矩教得不错,看得出来有尽心管教妳们。”

“唔……谢…贱奴ZZ……谢谢舍监大人……”这样子道谢、为这种事道谢,真的很微妙,不过也比不上我内心的奇妙感觉,也分不出是羞耻或高兴,如果是直接被称讚,我只会羞愧地想挖个地洞埋了自己,不过听到舍监这样称讚学姊把我教得不错,本来应该更加羞耻的我,竟悄悄产生一种喜孜孜的成就感。

而后,轮到其他舍监时,我也不自觉地更加认真地看待吻安这件事,为了让学姊得到更多舍监的称讚,这只是表面上说服我自己的理由……

连我自己都没发觉,几分钟前还心有排斥的,亲吻别人鞋子或脚趾的低贱行为,竟渐渐适应了,不仅如此,我内心潜在因为早上目睹丑胖舍监侵犯晴晴的衝击,反倒还藉此机会偷偷“观察”这些将来很可能同样会侵犯我的舍监们……

当然,我不敢偷偷抬头观察他们的长相,只能低头看著这几双脚的卑微的我,就改成从“脚”去认识这些舍监们……

在第二位舍监之后,我吻安的下一个舍监,同样穿著包鞋,所以还不用直接亲吻在他的脚指头上,而且那位舍监手边也确实有其他在忙的事情,所以我亲吻没几秒就被他赶开了。另一方面,也有个舍监看来没有事情在忙,但是也同样在我吻他的鞋尖没几下就被他打发了……看来,并不是所有舍监都那麽享受著我们这些女孩子亲吻他脚的变态请安方式。

而且,这间舍监室共有十二位舍监,其中有过半的舍监都是穿著皮鞋或球鞋这类的包鞋,不用直接亲吻在脚趾上,而剩下的,穿著拖鞋及露趾凉鞋的舍监们,也有一、两位是注重足部卫生的,趾甲有好好修剪,趾缝没什麽污垢,凑近时还有一些淡淡的香皂残留的香味,这也让明知亲吻的是男人的脚趾,但是我的心情至少没那麽抗拒或起反感。

当然,也是有卫生习惯令人极度反感的舍监,除了第一位吻安的舍监之外,还有两位穿著露趾凉鞋,趾甲也没好好修剪,也像是不曾好好清洁过脚趾缝的舍监,其中一个还很容易流脚汗,在我刚把脸凑上去就被薰到差点发出乾呕,好不容易才终于忍住。

实际上,我们在舍监室帮所有舍监请安一轮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才几分钟左右的事而已,所以不管那位舍监的脚是乾淨的还是髒臭的,实际亲吻接触的时间也只不过短短几秒,所以也还来不及感受到更深刻的屈辱感就中断了,再加上,我们的“贱嘴”,早已用舔的舔过幼奴宿舍舍监的脚趾甚至趾缝了,对于这样对脚趾亲吻的行为,就算不愿承认,但羞耻也已渐渐麻痺了。

虽然,在开始吻安前,还会想到未来这样度过的日子时感到绝望与悲哀,但是开始吻安后,屈辱感就摧毁了大半的思考能力,而且又要避免犯错受到舍监惩处,脑海裡仅剩的思考能力所想的都是吻安的各个细节,从嘴巴的亲吻到屁股的扭动都不能马虎鬆懈,而被迫打散顺序,使我们还要默默记住向哪些舍监们请安,光是这些就让我们应接不暇,方才的惆怅悲戚感也因此被压捺住了。

而且,在我们三个女孩这样屈辱地穿梭在这几个舍监之间,也悄悄发现,这些舍监虽然一样不把我们当人看,但是除了羞辱外,偶尔还会不吝夸奖我们,单是这一点,就比我们每次碰到幼奴宿舍的舍监,还要好上不少,就算被因为像什麽“亲我的脚趾亲得很卖力”、“屁股扭得很骚贱”这种任何人来看都像是羞辱的言词,在此时此地,确实成为一项对我们的“褒扬”,就算有些女孩们仍然不愿听到被这样称讚,不过对于我这种之前频频闯祸,给学姊及其他姊妹们添乱子的“问题学生”,这样难得的称讚却也抚平我内心其中一处伤痛,尤其刚开始那位舍监连带称讚起梦梦学姊对我教得好的那一刻,我其实就已经有一点“顺服”了。

我们三个女孩,得到最多夸奖的,毫无疑问地就是表现亮眼、自动自发的“芊芊”,而当舍监们知道她的直属学姊是安安学姊时,更是热络地谈论起来,看来不只安安学姊自己,就连她的直属学妹们也都同样受到安安学姊的光环影响,而至于这样子对她们是好是坏,身为局外人的我也无法得知了,更加不便揣度了。

总算,当我们把室内所有舍监的脚或鞋子,都亲吻过一轮之后,也依照指示,跪在舍监室正中央的地板上,被所有舍监环视著我们身上每一个角落。

正当其他舍监饶有兴趣地打量著我们,不知在商讨著什麽之时,其中一名舍监率先开口解释:“我先说明一次,妳们全给我好好听著!这裡在场所有人,都是这栋第五宿舍的舍监。而我,以及我身旁这一位,是第五宿舍的舍监长,可以说是这栋宿舍的最高阶管理层级,妳们看清楚、记明白,如果不识相,这几週宿舍生活准有妳们好受的!”

“回舍监长,贱奴知道了!”我们三人虽无法做到异口同声,但是感受到舍监长的威势气魄,仍都还是赶在第一时间不约而同地回应舍监长。现在正在说话的舍监长,正是刚刚称讚我“懂得亲吻哪裡”的第二位吻安舍监,而另一位舍监长,也正好是那个正忙著,我没吻安几次就被打发走的,我吻安的第三位舍监。

“妳们刚才有上楼看过了吧?这栋第五宿舍,总共有三层楼,二楼跟三楼,都各画分为‘东’、‘西’,以及‘中央区’,除了三楼的中央区,是二年级女奴……也就是妳们的直属学姊……长期入住,妳们的房间则是在另外五区,每一区都有四间房间,待会就会决定妳们入住的房间,分配到之后就先回房间休息待命,等全部的小贱奴都分配好房间之后,会再召集妳们过来听取宿舍规定的。”

“回舍监长,贱奴知道了!”

“很好,另外妳们也要记住,包括我们两个,这裡总共有十二位舍监,虽然每个舍监都有奖惩及恣意传唤、使用妳们的权力,但是为了方便管理,每一区都会有两位舍监负责管理妳们的宿舍起居,并且考评妳们在宿舍的成绩表现,妳们平常请安,包括每天晨洗前请求身体触碰权,都是以那两位舍监为主,所以如果日子想过得好一点,就最好多多巴结他们,如果他们想使用妳们,就主动把双腿张开让他们用,懂了吗?”

“呜……懂了……”虽然早就知道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发生,但是听到舍监长说要我们主动开腿任那些舍监使用,身为女孩的一点卑微的尊严仍让我们喉头一阵酸涩,差点发不出声。

“好……你们决定好了没?”舍监长最后这段话,是对著其它舍监们说的,而从他们的反应,也能知道他们还没讨论出要让谁管理我们的寝居,更正确来说,是要让谁“让步”。

“我这裡还有位置,应该可以要吧?”“你不行,仪队社的你已经有前面那一寝了。”“有什麽关係,我喜欢仪队社的大奶性奴嘛!”“话说回来,你们前面有舞蹈社的了,这一寝仪队社还是让出来吧!”“这裡有顶级女奴安安照料过的直属学妹,还有会高潮爽到昏睡过去的莉莉,唔……早知道就别那麽快抢满了。”“不管了,还是让她们在我这一区,我一定把她们调教成很出色的贱奴的。”“你还说,之前那一次……”……

刚刚还在低贱地亲吻过每个舍监脚下,此刻的我们被这些舍监围在中间,却忽然变得十分热门,当然,与其说是“有人气”、“受欢迎”,倒比较像是猎人狩猎到的珍稀动物,被摆在摊子上兜售引来饕客疯狂地争相竞标。

不过,虽然他们的争吵无头无尾,但我们也从他们争吵的对话中,大概了解到,他们是在争吵著要让我们住在哪个舍监管理的寝室,大概是身为我们寝室的管理舍监,有哪些特权或方便之处吧……不过另一方面,我更在意的另外一点,是从他们的对话中也能推敲,我们寝跟前面两寝仪队社朋友们,会被这些舍监有意无意地拆散在不同区块,无法当邻居了……

“够了,既然没有定调,就一样交由我们来分配,嗯……就让她们住在三楼西区吧!”

“耶!谢谢舍监长的安排!知道我喜好的就是大奶子这一味!”“谢谢舍监长。”

舍监长分派完,我们就马上从众多舍监表现出来的不同反应,推测出我们的管理舍监是哪两位,不巧的是,其中一位,率先表现出喜悦之情的,正是芊芊吻安很久的第二位舍监,不只是芊芊,我跟芯芯也同样被他刁难好一阵子,甚至花了其它舍监两倍的时间才终于请安完毕。

或许舍监长也是发现那位舍监特别喜欢我们的吻安,才会把我们分派给他管理吧?这些猜测也无法得到证实,唯一确定的,只有我们要受到他与另一位舍监,管理我们的寝居了……

其它舍监知道自己没获选,都有些意兴阑珊地回去做自己原本的工作,而我们的两位管理舍监,则先简单交代我们入住的事情。

“听好了,从今天起,往后数週,我们就是妳们的管理舍监,妳们就住在‘302号’房间,从舍监室出门后左转上楼,上楼后左手边就是了。记住是左侧的楼梯。从右侧可到不了啊!”

管理舍监告诉我们该怎麽走到寝室后,就命令我们回寝室等待之后的指示,把我们赶出舍监室了。

此时,舍监室外还有逾半的新入住生,正在门外跪候著,我们并没有多作逗留,就赶紧沿著舍监刚才的指示,从左侧楼梯上楼。

(为何说一定要从左侧楼梯呢?)我走到二楼时,还有这麽个疑惑,虽然我刚刚是从右侧楼梯上楼,不过二楼的走廊是共通的,只要穿过交谊听之后,还是可以到达左侧的楼梯啊?

不过,这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当我以为三楼也是同样格局时,走到三楼了才发现,原本应该是贯通宿舍东西端的走廊,在我们左手边的中间区,却被用铁栏杆挡著,上面挂著一个小牌子写:

"管制区:二年级女奴寝室

一年级女奴勿入"

看到这裡,我才明白舍监的意思,中间的管制区铁栏杆挡在两侧楼梯中间,上面虽然有扇铁门,但是它此刻却上了锁,而且小牌子的警示语写得分明,我们也不敢傻到试图闯入。所以,如果从另一侧楼梯走到三楼,就无法穿过走廊抵达这边,最快也只能先走到二楼,穿越交谊厅前的走廊到对面侧的楼梯,再走上三楼;反之亦然。

既然中间区域无法走动,我们的焦点也很快就转向另一方向,包括我们寝室在内的“三楼西区”。

标示著“301”至“304”的门牌,就在四间连房门都没有的寝室门口处,离我们最近的房间是“304”,我们的房间是“302”,所以应该是要往前数第三间……

我们穿过304号房,发现这一寝的住户已经早我们一步搬进来,而原本还在裡面聊天的她们,也误以为是舍监来了,惊慌地转头望向门外的我们,发现我们不是舍监才稍微鬆了一口气,并向我们点头打招呼示意。

我们不敢在她们房门前逗留,只能点头回礼后就赶紧走开。因为房间比幼奴宿舍还要窄小许多,更别说连内隔间都没有,所以虽然同样没有门,但是站在门外更能清楚看到房间内部的全景,也就是说,我们在房间裡做什麽事情,从门口经过的任何人,都能在不经意地一瞥之间就尽收眼底。

而且,恐怕也不用亲自造访我们的寝室……

我们经过了303号寝室,裡面仍然是空房间,而我们也不清楚301号房有没有人,就先走到了我们的302号寝室。

302号寝室裡面就跟我们刚刚所看到的房间一样简陋与单调,正对面的牆壁靠著我们要共睡的床铺,两侧牆壁,一边摆著我们的书桌,另一边摆著我们的柜子,牆壁上也没有什麽摆设,能说的就只有门口正对面的牆壁上,还有一扇长宽约半公尺大小的小窗子,能够望向外面,比起没有窗户的幼奴宿舍,这一扇小窗子让我们的宿舍採光度像是高级了不少,但是跟对面,每间寝室都有个大大的落地窗跟小阳台的第四宿舍相比,仍然显得穷酸许多。

这些都是乍看之下所能马上观察到的,其实还有许多小细节……

比如说,原本以为什麽都没有的四面牆壁,多望一眼就会发现安设在角落的监视器,只是因为颜色跟牆壁相近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注意到。

自己的寝室被装设了监视器,让我们的宿舍生活更加没有隐私可言,而且还不只一、两架,光是我们看到的,牆壁相交的四个角落,天花板上各有一台监视器对著房间中央向下摄像,地板也同样有一台监视器向上摄像,而且我们也很快注意到,在我们的书桌正前方牆壁上,也有个安装滤淨的针孔摄像机,不久也发现书桌底下也同样有台摄像机,拍摄我们在书桌前用功时,桌面上所有的行为、表情,以及桌面下所有隐私春光。

在这样几无摆设的小房间,竟然装有这麽惊人数量的监视器,明明只要一半的监视器,我们在寝室的所有举手投足就都已无所遁形,这麽多的监视器,反而更加宣示了我们在寝室所有隐私都被窥看著、一举一动都被监视著,这种感觉,恐怕就跟坐牢差不多了吧……

不过,监视器怎样怎样,都是后来的事了,这也不是我们走进宿舍房间第一个注意到的点……

我们走进新的寝室,第一个察觉到的怪异点,就是正对著我们的,我们每晚要睡的床……

“唔……咱刚刚经过别的房间时,就觉得不对劲……”芊芊首先开口打破我们惊愕的沉默。

“弄错了吧……这样的床,我们要怎麽睡啊……”芯芯也表达自己的质疑。

“呜……难道要我们挤著睡?”我最后也补了一句。

在幼奴宿舍,虽然我们合睡一张床,但那张床的宽度足够我们五个刚成年的女孩躺在上面,还有许多翻滚伸展的空间……

不过,在这穷酸的第五宿舍小寝室内,虽然每寝只有幼奴宿舍的一半,虽然同样有一张大床,但却比幼奴宿舍还要小上许多……

更准确的说法是,那一张床,甚至还比双人床小了一号,大概介于单人床至双人床之间,如果两个人睡,虽然要稍微缩著点,但还勉强能共睡这张床而不影响彼此;但如果是三个人睡,恐怕没紧挨著彼此,或是稍微翻滚的话,睡两旁的都很可能跌出床铺外……

如果要三人共睡这张床,我们想到的方式,就只有睡外侧的两人互相伸手搂住彼此,睡在中间的女孩则被那两外环抱在中间……

“看来……今后的日子……咱们得要‘好好相处’了……”

第四十二章、新室友‧新宿舍

新的室友及新的宿舍生活,我可能还需要一阵子适应……

芊芊是我在仪队社面试时就认识到的女孩,当时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可爱又知性的小女生,不过随后的自我介绍就震慑了我跟另一位同场接受面试的女生,那时的我,还一度以为芊芊是跟奴奴一样类型的怪怪女,不过之后又从她的反应,真切地感受到她是确实充满羞耻与紧张,不像奴奴那样忝不知耻。

而后,几次的表现中,芊芊的矛盾感也让我越来越摸不著头绪。她明明是个容易害羞脸红的女孩,但是已经不只一次在羞红著脸的状态下,鼓足勇气说出或做出正常女孩打死都不愿意说的话或做的事,使得她前面的害羞不像是因为羞耻感引起,反而像是上台表演前的紧张心态;她在紧张后的大放异彩,倒像是她的一场精彩演出了……

当然,这只是她的“表现”,实际上她在做出这些羞耻屈辱行为或说出那些淫秽低贱的话语时,剧烈的羞耻感就连身旁的我们也能感受得到,甚至几度都担忧她会不会羞到昏过去了。

排除这些之外,在仪队社或课堂之外、在宿舍跟她的直属姊妹们聚在一起的芊芊,私底下又是气质优雅的女生;在某程度上,我觉得芊芊跟七七其实有几分相似之处,她们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那是一般女生所没有的,也模仿不来的。

然而,比起态度令人觉得有点冷冰冰的七七,芊芊又很平易近人,这一点也是因为我被学姊委託给安安学姊照顾时表露无遗,她常常都会主动帮助我跟其他对我陌生的女孩们拉近距离,也帮了感觉身为异类的我很多忙,所以当我听到要跟芊芊同寝时,内心其实是高兴的。

另一方面,我的另一个新室友芯芯,因为她都跟讨厌鬼在一块,我又不想看到讨厌鬼那张脸,所以在社团也很少与芯芯主动交谈,甚至是会刻意避开的。我对她最深刻的印象,只有偶尔会听到她夸张聒噪的聊天声音或是毫不遮掩的大笑声,从远方传到我的耳边。

不过,这毕竟是我对她的“刻板印象”,甚至连我都无法否认这些负面印象可能参杂了不少我对她好友的嫌恶所致,而她的热心,还是透过其他女孩在閒聊时探听到的,综合起来,芯芯应该是很大方、放得开的个性吧?有这样的室友其实本来也不坏,但是在这所学园裡,彼此毫无隐私可言时,我反而会对这种个性的室友很难适应……

事实上,我们此刻还是光溜溜的,在彼此面前袒乳露阴,也不会想要去遮遮掩掩,彷彿我们自懂事以来就是这样活过来似的,越去遮掩越会越感到欲盖弥彰,也会唤起我们刻意压制住的羞耻心。但是能接受彼此赤身裸体一起生活,并不代表已经接受肌肤相亲;相反的,少了衣物遮掩,每次的“身体碰触”都会切实地被肌肤感受著,也更显尴尬难为情。所以虽然我们同学之间比起高中时期开放许多,但是也仅止于曝露身体给对方看见,其他原本高中女生彼此间的勾肩搭背、搂抱依偎或是玩闹时互相袭胸之类的举动,反倒都不敢做了。

也因此,我们三个女孩看到这张几乎要贴靠在一起才挤得下的小床铺时,才会顿时感到不知所措。试想如果是我跟晴晴这样友好的闺密程度,还勉强有办法尴尬又羞耻地同挤在这张小床,全裸相拥入睡,如果是跟小乳头、萱萱、小芬的话,都还未必有这样的勇气与觉悟,对于刚凑成一寝的新室友,更是不可能了。

“这样吧!我们晚上睡觉时轮流一个人睡地板,这样应该就有空间给另外两个人睡了。”芯芯率先打破沉默,如此建议著。

“呜……”我心想这样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法,幸好这些房间的地板是有铺设磁砖的,所以虽然我们光著身子,但是直接坐在地板上也不用怕髒,这样睡地板虽然辛苦点,还要担心著凉,但如果可以避开我们贴靠著睡觉的羞耻,我甚至宁愿天天睡地板了。

“嗯唔……”芊芊也同样没发言表示什么意见,但是有微微点头示意。

“那就这么定吧!晚上再来决定要由谁先开始睡地板,现在有另一件比较要紧的事需要好好讨论一下……”芯芯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们的‘住宿费’,定了吗?”

原本以为心情无法更差的我,听到这又更深陷许多,该来的总是要来,我们入住这简陋穷酸的宿舍,仍然是要“用身体付费”的……

“唔……还没呢……”芊芊有点羞耻地说著,“咱们……要现在讨论这件事吗?”

“嗯……”我也出声附和,毕竟这是对我们之后几週的宿舍生活影响重大的决定,现在先说开也免得未来因意见不合而吵起来。

第五宿舍的住宿费,共有四种方案:“单人50点”、“整寝200点”、“单人被使用10人次”、“整寝被使用35人次”。这些都是每週付费一次,换句话说,如果选择“单人50点”,我们每週都要想办法赚取50点的点数来支付;如果选择“单人被使用10次”,我们就要有每週都被至少十个人“使用”的觉悟。选择“整寝”共同支付,虽然量会多一些,但是也不用每个人都扛著点数或次数的付款压力,想起退宿前,梦梦学姊跟我们说的那些话,整理下来,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整寝共同支付使用次数”,应该是最好的方案……

“那我先说我的看法喔!”芯芯看我们两人都默不作声,就先主动开口:“我是比较想要用点数支付。以后我们仪队表演就可以赚点数来付款了。”

“哎?但是如果还没开始表演,付不出来的话……”芊芊听到芯芯的提议后率先提出质疑。

“嗯,我承认这样前期会比较辛苦一点……”芯芯坦言,“但是,依照我们仪队社学姊的说法,第八週就可以开始一些小型的仪队表演活动了,我们前几週辛苦一点,多接一些打工,要撑过前几週并不困难吧?”

“嗯唔……”

“最糟的情况,我们也是可以用身体赚来的点数来偿付,所以用点数反而不用担心匮乏问题,相对的,如果是被使用次数,如果被使用不够多次的话……”

“那么,我们可以选整寝共同支付,三人加起来总会足够的吧?”我也终于发言表示我的看法。

“咱也认同莉莉讲的,赚不到点数还花掉被使用赚来的点数,这样也本末倒置了。”

“但是,还是有差啊……被使用次数的支付,是必须在这房间裡或像是交谊厅这种公共空间……当著室友的面被使用,我们之后还要怎么相处在一起啊?”芯芯试图替她的论点作一波最后的挣扎。

“嗯唔……”“呜……”芊芊犹豫了,我也犹豫了。我想到了今天早上,目睹最要好的晴晴,在我面前被无情侵犯、污辱、使用……

“咱还是希望用次数……既然点数这么好用……”芊芊最后缓缓地说著。

“莉莉,妳也是吗?”芯芯问我。

“嗯……还是……次数……”其实,亲口说出要靠被使用的次数付费,我的内心痛如针扎,但是这就是学校故意这样设计,要达到的成效。

“我明白了,少数服从多数,就用‘整寝被使用次数’支付吧!”芯芯也终于明理地妥协了。

“呜……”看著芯芯迁就我们,我跟芊芊并没有鬆一口气或是辩赢的喜悦感,一想到自己下了这决定的后果,就深深感觉是自己把自己给出卖了。

(不过,这样应该才是正确的吧……)我努力说服自己那徬徨与充满自我罪恶感的内心,努力回想著学姊的叮嘱,(既然迟早会发生,这样才对我们是最有利的……)

但是,此时的我们还不知道,虽然梦梦学姊教我们这样的论点没有错,但是另一方面,芯芯的想法也并非就是错的,甚至可以说,不管是教我这些的梦梦学姊或是芊芊的直属安安学姊,都有所谓的“倖存者偏差”,甚至都忽略了其他同样选择这种支付使用次数的女孩子们,是如何辛苦且痛苦地度过被住宿费压得喘不过气的每一天……

……

经过刚刚的辩论,我原本还有一点担心会跟芯芯这个新室友闹得不愉快或是产生心结,不过幸好她就真的是很放得开的女孩子,并没有把刚才的争吵放在心上,这也让我对她原本的刻板印象改善许多,而她虽然不知道原先对我是否有误解,但是也很快就跟我相谈融洽了。

我们结束了住宿费的话题后,先是各自打量了一下宿舍房间的全寝样貌(也是在这时才发现到有这么多摄像机监视器),也注意到一些比较细节的部分。

我们的书桌,跟幼奴宿舍的书桌相比,还要大上许多,桌面上放著个透明的塑胶桌垫,前方的牆壁上也挂著一面小型方镜子,映照著我们在书桌前的模样,而镜子顶端就是针孔型的摄像机,大概我们看到此时镜子裡的自己是什么模样,摄像机拍到的就会是那模样吧……

比起书桌看起来比幼奴宿舍的书桌高级得多之外,另一个比较大的差异,是此刻安放在书桌前的椅子。幼奴宿舍的椅子没有椅座,而是改以一根连接椅子前后两端的铁杆,作为我们坐在上面的施力点,因为每次坐进去,两边臀肉都会从铁杆两侧的孔洞鑽过,独留最娇嫩的股间部位被铁杆卡著,支撑著整个身体不至于从没有椅座的椅子上坠落卡住,但是同时上半身的体重也都会压在铁杆上,痛得我们每次坐在书桌前都极度煎熬难受。

这间宿舍的椅子,虽然同样椅座上有两个洞,但是中间不再是一根铁杆独撑,而是改由中间间隔大约两根手指宽度的两根铁杆,这样受力点不再是正中间娇嫩的股间部位,而是改压在阴唇外缘的部位,我跟芯芯都试坐了一下,确定这样的设计不会对股间造成剧烈的痛楚或不适,也都对此宽慰了不少。

除此之外,我们也发现椅子的高度是可以调整的,这稍微的变化就之前的我们来看或许没什么,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胸部已经渐渐成长到会对生活造成麻烦时,就切身了解到之前班上认识一些胸部较大的同学,在课堂上,会偷偷想把胸部放在课桌上,不然久了真的会肩颈痠痛,而且有时也必须向后腾出更多的位置,否则也会有胸部可能会顶到课桌的困扰。

当然,那时的她们都还能穿著衣服,阻隔直接碰触的刺激就是了……

查看完了书桌,我们也将焦点转往书桌对面的柜子,柜子的长度大概就我们双臂张开的宽度,高度大约就在我们的胸腹之间,柜子下共有四格抽屉,裡面大概是让我们放一些个人物品用的。

在简短的讨论下,我们也谈妥了,每人使用一个抽屉,而最底下的抽屉则是公用的,可以来放置我们的鞋子或其他比较非个人的物品。

这间寝室的摆设也就这些了……

仔细检查过一轮,确定没其他值得多注意一眼的摆设,我们的目标也放到了彼此身上,也开始如同早我们一步搬进寝室的其他寝女孩们一样,围圈坐在寝室中间的地板上聊起话来。

幸好都是仪队社的成员,还有这么个共通话题,加上我们昨天的週六要考试,仪队社暂停一次,而下一次的社课,按照学姊们的说法,是我们进到仪队社一项重要的仪式:“授枪授服”。这几週的社课以来,我们还没有被分配自己的仪枪,也还没有自己的仪队制服,都是全裸参加社课的,社课内容也多是训练我们的仪态曲线,例如“贴牆”、踮脚等基本功,还有对于我们的表情,尤其是微笑的表情,如何展现出一个仪队成员该有的端庄又性感的模样,几乎每週社课都是练这些。

下週六拿到仪枪跟制服后,我们也能像学姊一样开始练习耍枪行步等仪队动作,虽然对于校内这种变调的仪队,仍然抱有不少的紧张与恐惧,但是想到学姊们表演时的帅气模样,也是会有一点期待的。

“对了!上一堂课仪队社学姊说,我们到时也要购买一些仪队社需要的东西吧?要不要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去购买?”芯芯忽然开启这话题,让我内心尴尬了一下。

“呃……芯芯,抱歉,我刚刚已经跟直属学姊跟其他姊妹们约好,待会就要一起去採买了。”我怕又让芯芯不开心,小心翼翼地答著。

“这样啊……”芯芯难掩失落地说著。

“话说回来,芯芯,妳的直属学姊没有要陪妳一起去购买之后要用的用具吗?”芊芊跟我都对此略显惊讶。

“嗯……学姊会陪我们购买‘课堂用具’跟‘宿舍生活用品’,但是社团的东西要我们各自购买……因为我的学姊点数不够多……”芯芯耸耸肩,故作轻鬆地说著。

“可是,这样的话,妳怎么有点数可以支付呢?”

“不知道,但是总会有办法吧?毕竟又不是每个直属学姊都有那么多点数,我的直属学姊就说了,除了仪队社、舞蹈社这类能出去表演赚取点数的社团,其他大多数社团都没收入还常常需要额外的开销,所以学姊们的点数都很吃紧,能给学妹准备的东西也有限,虽然我录取仪队社让学姊很高兴,但是也要对其他学妹公平,就只能帮我们出共同的部分。”

“呜…芯芯妳的学姊是什么社团?”我好奇地问。

“悦虐社,听说要定期採购不少道具。”芯芯顿了一下,反问我们:“妳们是梦梦学姊跟安安学姊的直属吧?刚刚舍监室听说的。”

“嗯……”我跟芊芊尴尬地回应著,我有些懊悔自己为何要开启直属学姊的社团问题,只是因为我的直属梦梦学姊跟接触到的社团学姊,甚至就连梦梦学姊常常找来陪伴的思思学姊、小君学姊等,不是仪队社就是舞蹈社的,所以反而有点不知民间疾苦了……

说起来,我此时才发现,梦梦学姊好像很少跟其他补习性质社团的学姊有所往来,原本还不以为意,但是现在听起芯芯转述她直属学姊的话语,总感觉其他社团好像对仪队社及舞蹈社的学姊都带有点异样的敌意。

“唔……芯芯,咱的学姊也没要替咱购买社团用品,不如咱们一起去购买吧?”芊芊突然向芯芯提议。

“不会吧?妳的直属不是安安学姊吗?那个超受欢迎的安安学姊,怎么可能吝啬到说没钱帮妳们买齐用品?!”芯芯先是诧异到不敢置信地高声惊呼,随后才发现自己说错话而脸红了一下,看著芊芊尴尬困窘的模样,赶忙补充说:“不过妳愿意陪我一起去,我当然非常乐意囉!”

“嗯唔……那待会集合结束,再看看要怎么出门,咱们再约时间吧!”芊芊说。

听到芊芊跟芯芯达成约定,一直未发一语的我,也不知道是否要跳出来加入她们,毕竟是刚成为新室友的仨人,最初这段时光是最容易也最需要建立彼此良好友谊关係的时机,特别是在这所学园,在这间寝室……

虽然我不敢直问芊芊,但我怀疑芊芊极有可能是故意瞒著芯芯,我怀疑安安学姊其实很乐意帮忙出这笔花费给每一个幼奴,只是芊芊怕芯芯感到孤独被排外,才会这样哄骗她,或许芊芊之后会跟安安学姊表明她想自己另外购买社团的用品,跟芯芯一起。

不过,现在轮到我的难题了,我是否也能像芊芊那样下定决心,放弃让梦梦学姊帮我们购买付款,改跟这两位新室友一起购买?坦白讲,如果此刻的我有点数的话,一定毫不犹豫,这是必然的,除了能陪新室友一起购物增加交情之外,也可以减轻梦梦学姊的负担。

问题是,我们现在却是没有点数,这就像是明明口袋没钱却要放弃让父母出钱跑去跟朋友一起买东西一样荒谬,虽然学校应该早就设想到这一点,而有相对应的“没钱”处理机制,但是如果能够不知道的话,我还真不希望自己以身尝试。

我所想到的最坏情形,是当众“用身体偿还”,看是要多少点数就当场赚取多少点数,看是要被使用数次、数十次兑现。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是在这学校是极有可能发生的,而且在之前学姊示范被使用,一个下午就“示范”了二十多次,更是让我们都坚信,这所学校对我们的凌辱是没有底限的……

当我还在挣扎之际,芯芯忽然一声大喊“喂!”打断了我的思绪,也吓到了我跟芊芊。不过芯芯却不是在叫我或芊芊,而是对著门外大喊。

因为我跟芊芊都是背向著门口,还未察觉门外的变化,原本还担心是舍监来了,但如果是舍监或是哪个助教到来,芯芯也不该是这样的态度,所以稍微安心后转头望向门外,却看到两、三位跟我们一样年纪,赤裸身子的女孩们,也被芯芯这一声叫唤吓到,傻愣在原地。

“我问妳们,楼下情况怎样?快结束了吗?”芯芯不以为意地继续问道。

“……嗯,剩没多少人,应该快结束了……”那些女孩会意过来,回答完芯芯,便赶紧朝著左边跑去,看来她们是被分到我们隔壁寝,301号寝室的邻居……

“她们应该是悦虐社的,她们之中一两位有次见到我直属学姊时有互相打过招呼,所以我记住了。”芯芯平静地向我们解释道,表情像是没什么事发生似的。

“可是,妳认识她们吗?”

“不认识,连名字叫啥都不知道,或许改天可以跟她们认识一下,毕竟看来她们就住我们隔壁……妳们怎么啦?”

不光是我,就连芊芊也对芯芯这样有些冒昧无礼的行为感到惊讶,换作是我,在这学校裡,在这种场合下,绝不会像这样叫住不熟悉的女孩们问问题的……

如果,芊芊是那种八方玲珑、应对得宜的巧慧女孩的话,芯芯就是那种爽朗直性子,热情过头又有点冒失粗鲁的类型……

……

确实就如那些301室的女孩们所说,没多久之后,分配寝室的事情似乎告一段落了。从我们的寝室门外,或者该说是整栋宿舍,传来了舍监长被扩音器放大音量的广播:

“所有刚入住的一年级小贱奴,全体立刻到一楼大厅跪候待令!”

命令的强烈语气,让我们压根无法抗拒,甚至连拖延都没办法,就算我们聊天话题还没结束,也只能硬生生打断,跟著附近寝室的同学们一起走下楼去。

在我们到来之前,也只有304号寝室有被分配到住户,303及301号寝仍然是空著的,可我们走出来时,也刚好跟其他三寝的女孩们碰头,我跟芊芊还刻意向301号寝的女孩们点头略微赔罪道歉,好在她们对刚才芯芯的冒失行为也不以为意。

因为我们跟三楼另一侧的寝室是被阻隔的,所以会走这段二楼到三楼的楼梯的,主要也就我们这四寝十二个人,以后也得多多打好关係才是。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我们赶紧沿著楼梯走到一楼,过程中也跟二楼的女孩们渐渐会合,到了一楼的宿舍门口前大厅,找到个位置跪下之时,全宿舍的住户女孩们也都已经抵达了、聚集在一起了。

我们跪在门口大厅,等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过程中都屏息以待,不敢偷偷交谈,每个女孩们的紧张情绪言溢于表,就连我们寝室刚才最多话的芯芯也沉默了,跪在那边有点躁动不安起来。

终于,舍监室的门打开,舍监长带头与其他共计十二位舍监,陆续从舍监室走出。

我们原本已经算是跪得很标准了,但是看到舍监走出来,不少女孩都自觉地跪得更高挺、端正。然后,还没等舍监们发话,不知是哪几位女孩主动发起,零零落落地传来我们贱奴身分向舍监请安的声音,结果就像传染病一样,其他原本没有此意的女孩们,包括我们寝三个人,也同样加入向舍监请安的阵容之中了。

对于我们的“积极主动”,舍监们并没有口头上的称讚,低头亲吻地板的我们也看不到舍监的表情,排在中间的我就算试著翻眼偷瞄,也只会看到排在身前的女孩彆扭地摇晃著雪白肉臀的淫猥画面,还不如继续专心亲吻著面前的地板。

“可以了,通通停下来。”舍监长发令,我们停下了幼奴吻安的行为,回复到原本跪姿待令的姿势。

“妳们都知道自己住哪一寝了,现在我们会先依照妳们的寝室号码,告诉妳们该跪哪个位置,以后每次集合或待令时,就在自己的位置跪好,不准再这样乱跪一团。”舍监长说著,其他几位舍监则开始调整我们的位置。

其实就是很单纯地,按照我们的房号,三楼的排在前面,最左边从301开始,往右依序是我所在的寝室房号302、303、304等,每一寝的三个女孩都跪成一直排,然后后面跪著二楼的……

不过,因为305至308室,是二年级学姊们入住的,此刻的她们也不知是尚未入住还是被关在自己的寝室裡,没有一起出来集合,所以我们前列3楼女孩们的中间空了一大格。

“嗯……妳们后面的补上来,以后如果二年级贱奴们也要一起集合时,妳们205到208的就排在后排,否则就自动往前补,听懂了吗?”

“回舍监大人,贱奴听懂了……”十几位女孩们零零落落地回应舍监长,并开始挪动身子往前补位。

“叫妳们下来集合,是要告诉妳们这间宿舍的‘舍规’,但是首先,得先教妳们如何集体跟自己的管理舍监‘请安’,作为每次集合的第一要事。”

我发现,管理我们四寝十二位女孩的两位舍监,已不知不觉移动到我们身前。

然后,看著舍监们张开双腿站著的态势,不用舍监长进一步指示,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因为每一区四个寝室,分别由两位舍监负责监管,而我们面前的舍监,故意开腿站著,一脚摆在我们正前方,另一隻脚也摆在我们旁边301寝的前面,

“呜!贱奴芯芯,向舍监大人请安……”排在我们寝最前头的芯芯,跟其他每个寝室同样排在最前排的女孩,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后,便相继开口向舍监大人请安,然后弯下身子开始亲吻舍监的脚趾,屁股也依照标准的请安姿势,翘高起来对著身后的我们摇晃著,把她的下体及若隐若现的肛门曝露在正后方的芊芊眼前。

我们本以为集体请安就是这样羞耻了,哪知道舍监长进一步指示:“排在后面的贱奴,虽然还没轮到妳们请安,也不能忘了规矩,更不能直视身前正在请安的贱奴同学或舍监。”舍监长说到这裡,顿了一下之后,才又继续说道:“不久后妳们便知道这么安排的用意了……现在,先学著前面正在吻安的小贱奴,把上半身伏低,至少要低过前方贱奴的屁股,然后同样翘起屁股,骚贱地摇起来!”

“呜……”

不管是芊芊或是她身后的我,或是其他同样排在第二、第三列的女孩,听到这命令都感觉心中一片哀戚,但是连我们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是,我们听从舍监指示这样低下身子、翘起屁股对空扭动著,却没有太大的犹疑或排斥,毕竟,这只是我们平常在做的吻安动作,少掉嘴巴的亲吻而已,舍监们偶尔羞辱我们的“扭快一点、大力一点、骚一点!这样才衬得上妳们低贱的贱奴身分”,也被我们听话配合的行为印证了。

“就是这样,以后前面的同学在亲吻时,后面的也要以这样的骚贱姿势候著,可别想偷懒或呆愣在那,从这角度妳们的小动作都能一目了然的。”舍监长满意地说著。

“我不管其他宿舍请安的规矩是怎样,这就是第五宿舍集体请安时的规矩,排在后面的,妳们最好练得扎实一点、标准一点,如果有一个人没做好,妳们那一排就得这样一直做下去,舍监们有得是时间陪妳们耗。”

(言下之意,并不是每间宿舍都要这样繁琐羞辱的请安方式吗?)我们此刻也无暇细思,一想到后面的我们表现不好,前排的芯芯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解脱,我感觉到我身前的芊芊扭得更卖力,我也跟著加强一些力道。

幸好,我们的努力,舍监似乎注意到了,没多久的时间,芯芯就被舍监赶到一旁,轮到第二位的芊芊上前吻安。

这时,我又悄悄注意到一个细节,比起在后排也得这样屈辱地扭臀等候吻安,被舍监放行的前排女孩,却出乎意外地直接在旁边静候著就行,不用回到队伍后头跟著扭屁股等待,可能这样是准备请安的动作,所以已经请安过的女奴也不用再做这骚贱的动做了吧……

此时的我,忽然感受到,好像排在前排会比较有利,至少不用像排在后面的我一样扭到腰都痠了还轮不到自己向舍监吻安,也忽然觉得“吻安”变成一种炙手的行为,开始萌发想排得越前面、越早跟舍监吻安的潜在想法……

不过,在未来的几週,我们全宿舍的女孩们,都会更了解集体请安会这样安排的“用意”,到时也才会知道,我们的寝室生活,也永远无法像幼奴宿舍当时那样“纯真美好”了……

……

好不容易,连同我在内的,所有第三排的女孩们,都完成了吻安动作后,这样的集体请安才总算结束。

接著,我们又回到最初列队排好的位置,跪正聆听舍监长宣布我们第五宿舍的舍规:

“第一点:在宿舍内部需完全全裸,并且不得有任何遮蔽、掩挡的行为……”

第一点舍规前半段,我们一点都不觉新奇,甚至如果缺少这点那反倒觉得奇怪呢……

“……另外,如有外出需求,无论上课、社团,或是打工,除了学校有其他规定外,也要穿上宿舍安排的衣物,缺一不可!”

(宿舍安排的衣物?不是都穿制服吗?)听到这,我们才感觉到有一点跟幼奴宿舍时期不同,我们在幼奴宿舍少数几次外出,不是穿著制服就是全裸,还不曾穿过什么其他由宿舍安排的衣物……

“第二点:在宿舍内一律服从舍监长、舍监、上位者之一切指令,见面时须主动请安。”

“第三点:在宿舍内,在舍监长、舍监、上位者视线范围内的任何活动,都须双膝跪地,若跪地无法继续活动,也须徵求对方同意方得起身。”

“第四点:所有女奴严禁擅自触碰自己或其他女奴的身子,尤其是乳房、乳头、下阴、臀部、肛门等敏感部位,只有请求身体触碰权得到允许才可碰触或请求其他人碰触。”

“第五点:身体触碰权之请求时机,原则上只得在每天早上晨洗时间前进行,只有寝室管理舍监及舍监长有权指派女奴亲手或假借其他女奴之手碰触清洁。”

“第六点:女奴须打理好自己的寝室环境整洁,并积极布置美化寝室。”

“第七点:为了提高女奴的学习及竞争力,所有女奴除有特殊原因事前申请外,均须参与每週不定期之‘宿舍教育课程’。

“第八点:寝室管理舍监有权指派各寝独立之寝室作业,为女奴量身打造适合的学习范畴。”

“第九点:女奴放学首要于书桌前或寝室内完成学校作业,并须落实宿舍作业后,方得从事其他活动。”

“第十点:所有女奴均须依照宿舍规定之作息时间,并于门禁时间前回到宿舍,否则当晚将无法入住宿舍并以‘外宿’论。”

“以上十点,是第五宿舍的基本舍规,妳们现在记不住不打紧,晚点会抄成纸本发放各寝,但如果违反了舍规,可就没这么简单轻纵了。要记住,妳们已经不是嗷嗷待哺的幼奴了,将来妳们毕业出售之后的行为,都可能攸关著学校女奴商品的品质及信誉,所以,现在如果就有行为不正,都会严厉纠正。”

“呜……回舍监长大人,贱奴知道了……”

“好,接下来跟妳们说明宿舍作息时间,妳们要听清楚了。”

……

常日(週二、三、五、日)的早上7点至8点,是宿舍晨洗开放时间,且一年级女奴们都必须在8点开始第一堂课,所以实际上得在8点前就完成晨洗、化妆、著装,并赶至教室上课。

所以,如果设有闹钟,舍监都会调整到6点半就开始响起,女奴们起床后须到舍监室关闭闹钟,无法自行关闭,以杜绝赖床可能。

而週一、週四,因为前面有朝会及公开放尿日活动,须提早一小时,所以前开时间也都会调早一小时。

週六则是社团时间,一样6点半闹钟响,但是晨洗往往交由各社团负责。

起床时间是比较凌乱的,之后就比较一致了。

对于社团或是课堂,结束回到宿舍通常都是傍晚6点左右。

6点至8点,会提供给宿舍内的女孩们“自由时间”,这段期间可以外出、可以休息、可以到交谊厅或进到其他寝室找朋友交谈,当然,前提是放学后有完成所有学业,才能享有这段短暂的自由。

晚上8点至11点,是所谓的“上工时间”,在这段时间,会开放宿舍,让大量的助教或外客莅临,而这也是我们一年级的女奴们主要的“被使用”时间,一般都是要在自己的寝室接受被使用的。虽然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是可以“避开”这段期间待在寝室,但其实不管外出、待在交谊厅、甚至躲在其他寝室,仍然有机会撞见男人而被使用,也使得这种逃避方式变得没什么意义。

过了11点之后,就是一年级女奴的就寝时间了,男人们也会停止使用一年级女奴,让她们身体有足够时间休息与复原。而“门禁时间”也是从11点开始,万一这时还在外逗留,就进不了宿舍了。

……

“这只是宿舍作息的简略说明,当然会有些例外情况。而宿舍教育时间,通常都会安排某几日的8点至11点,所以如果当天有宿舍教育课程,就有可能压缩到妳们可以‘被使用’的时间。我在这裡提醒那些选择‘用次数’付费的,把握妳们拥有的所有被使用机会,我可看过很多刚开始豪不在乎地躲避,到了最后一刻才哭诉凑不出住宿费的蠢货。”

“週日的白天时间,是妳们的休息时间,可以自由活动,看是要申请外出透透气,或是也可以留在宿舍休息或温习学业,週日也会让助教还有部分外宾入内,如果想早点受到顾客关注或是找到主人的,这段期间更要好好表现自己所学所长,次数或点数不足付住宿费的,也要趁此机会赚足,过了週日晚上十一点,还无法依规定支付住宿费的,就别怪我们舍监无情了。”

“呜……”

就某些程度,新的宿舍生活的确是比较“自由”一些,也不再规定整寝要由学姊带头集体行动,还有自己少许的自由时间,但……

我们未来的宿舍生活,大概永远都逃不了“被使用”的命运了……

“先宣布到这裡,有什么问题吗?”舍监长说明宿舍舍规跟作息时间告一段落后,问我们。

与以往大家都消极面对的心态不同,这次却有不少女孩急著举手发问,大概也是意识到新的宿舍生活不再那么容易消磨了。

“请问舍监,如果超过门禁时间无法进来,那会怎么样?外宿,会有其他可以让我们过夜的地方吗?”

“妳当自己来度假的?还以为哪间宿舍愿意收容妳过夜?所谓外宿,是指那些因为外出表演的社团、被外借出去伺候宾客的见习女奴,或是预先约定好,被安排到助教宿舍打夜工的打工族,她们都有暂时栖身过夜之所,如果是自己打混贪玩,在外面閒晃忘记时间回来的,就准备睡大马路吧!如果遇到好心的助教愿意把妳带回他的寝室就算妳好运,不过以往经历,都是睡到一半被操醒,操完就把妳扔在原地扬长而去的男人居多,哈哈!”

“呜……”提问的女孩一想到这可怕的后果,脸色变得惨白,包含我在内的不少女孩,内心也必然打定主意永远不要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请问舍监长大人……外出申请……要有什么条件吗?”

“第一个是学校跟宿舍的作业都要先完成,只有必须外出请助教指导的作业可以例外,第二个是要有足够的点数。”

“点数……”

“没错!妳们在宿舍内公共空间活动,并不须收费,但是闯进其他女奴的寝室要扣一点点数,如果妳们接连闯进三间寝室,就会被扣三点。外出的话,是以小时计算,每小时扣取一点,‘外宿’会扣取十点,所以那些因为打工或实习须要外宿的,要先有基本点数让学园扣才行。”

“那么……如果点数不足,会怎么样呢?”

“点数不足,除了上课时间跟社课时间外,就得待在宿舍内无法外出,如果是在外出过程没注意到,点数归零之时,会有‘警告通知’,要妳们节制花费及尽速回宿舍,但是点数归零还在外逗留或使用其他需要付点的设施,而使点数变成负数,那么就不是宿舍范畴,而是校规处置了。”

“如果点数付不起住宿费呢?”

“如果寝室是选择点数个人付费,只要其中一人点数不足,整寝就都不会扣点,但是整寝三人都得依照‘缴不起住宿费’处理。”

“呜……”

“有关缴不起住宿费的下场,妳们应该也很好奇吧?今天的舍规也解释得差不多了,最后让妳们看看几个有趣的东西,从最前排开始,跟著我们几位舍监移动。你们两个,上去叫‘307’寝的贱奴下楼。”

那两位舍监,厅到舍监长的指示,像是猜到舍监长的用意,兴奋地朝楼梯方向跑去。

(原来,学姊们早已默默搬进来了……)我心中这么想著,不知道梦梦学姊是不是也住进第五宿舍,但是在我还没开始猜测舍监长的用意时,身处前排的我们就被迫在队伍前面移动了。

舍监长伙同几位舍监们,带领我们沿著一楼走廊走去,直到走廊的尽头,连接著一个从外头上锁的小型房间。

“如果付不出住宿费的小贱奴,虽然还是可以待在寝室内,直到就寝时间,舍监就会把妳们赶出寝室,因为缴不起住宿费的妳们,是没有在寝室住宿的权利。”

“呜……”

“如果运气好,这边有位置的话,那就会让妳们暂留此处过夜,不会直接把妳们轰出宿舍,不过多次累犯,或是刚好那一週有过多寝室缴不起住宿费,那么这边容不下的话,就会把差距最大、表现最差的,赶出宿舍外,然后就会发生我刚刚说的‘外宿’的情节了。”

舍监长边说著边打开门锁,让我们鱼贯进入,排在队伍前排的我们,很快就进到裡面,看到裡面的格局。

这间小房间除了我们走进来的这面牆之外,其他三面牆都直通外面,上面还有许多大大小小、高低参差的小洞,以及一些拘束带零乱散布在一些洞口周围,而我们正前方的牆壁,还有一扇可以通往外面的小门。

近黄昏的日光从那些小洞照射进来,提醒著我已经快要到了与学姊约定的“购物时间”了。

此时,那两位舍监恰巧把307寝的学姊们带到,我偷偷瞄了学姊们一眼,可惜没有看到梦梦学姊的身影。

不过,几分钟之后,我就会庆幸梦梦学姊并不在其列了……

“呜……贱奴向舍监长大人请安……”她们三位女奴像是已经猜到舍监长的用意了,却还是硬著头皮向舍监长跟其他舍监请安。

“免了,免了。”舍监长略显不耐烦地说著,“这些小贱奴们想了解支付不起住宿费是怎么样,妳们三个给她们做示范吧!”

“咿──可……可是舍监长……贱奴们……付得起住宿费…………”其中一个学姊吓得赶紧申诉。

“这我当然知道,如果付不出来还容妳们在这边吗?现在是要妳们示范,一人挑一种就定位。”

“可……可是……”

“妳们知道我会选中妳们寝室示范的原因,妳们一年级时也都住过这,知道这栋宿舍的规定,如果想要让往后日子过得痛苦一些,就继续杵在那边拗逆反驳吧!”

“呜……”三位学姊们低头屈服了,偷瞄了我们一眼,眼神中带著些许哀怨。

然后,她们终于有所行动,其中两个朝著左右两面牆走去,而另一位,明显动作慢她的室友们一截,抢输那两个位置的,只能无奈又带有不甘的表情,朝著入口正前方的小门走去。

几位舍监们,兴奋地上前处理她们。

先是第一个到达我们左手边牆壁的学姊,被舍监压在牆上的两个小洞上,那两个小洞刚好就在学姊的胸部位置附近,舍监再调整一下学姊所站的地板高度(这时我们才发现,原来学姊所站的地方是一个可以稍微升降的台子,可以控制让不同身高的学姊们都能正对著孔洞贴齐。

没一会工夫,那位学姊的上半身就整个贴齐牆壁,而她两颗乳房,则透过牆上的两个小洞,裸露在宿舍外面。

这其实跟我们幼奴时期午餐时的场景有些类似,但是我们当时是在牆壁的另一头,而且到达的时候那些洞口已经被学姊的双乳堵住而看不到孔洞空著时的模样,所以一时没看出这孔洞的用意,然而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当时的孔洞是只容学姊的乳尖部位穿过的小洞,这边的孔洞虽然说大不大,却几乎可以让巨乳的学姊们整个乳房都穿透的尺寸,所以学姊才有办法把整个上半身都贴到牆壁上。

此时的舍监们,利用拘束皮带,绕过那位学姊的背后,从上背到脚踝每隔一段距离就拘束住,几乎动弹不得。然后拍掉手掌上的灰尘,满意地看著“成品”。

就我们来看,只看到那位学姊被牢牢拘束在牆壁上,只留乳房露在牆壁外面,还看不出这背后的恐怖含意,就被一个震耳欲聋的机械声吵到转移注意力。

在我们右手边的牆壁旁,舍监像是启动了什么机关,使地板上渐渐升起了一个平台,而负责示范的学姊,早先一步躺在平台上,噙著泪的双眼略显呆滞地看著天花板发楞。

等到平台升到跟牆上的孔洞差不多高度时,舍监让平台停下来,并抓起那位学姊的双腿,往孔洞外面拖曳,直到双腿直至腿根几乎都穿过了那个孔洞,并开始利用平台上的拘束皮带,将那位学姊的上半身拘束住。

接著,他再从小门走到外面,抓住露出在牆壁外面的学姊的双腿抬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估计也是拘束皮带之类的),学姊的双腿就像是抬高靠在外面的牆壁上,放不下来了。

此时的我,似乎想通了些什么,忽然看到第三位学姊的上半身,从外面穿过孔洞进到裡面,在裡面等待的舍监也利用拘束带把她的上半身拘束在孔洞上方无法动弹,在门外协助的舍监打开小门,兴奋地说:“完成了,可以出来看看了。”

“出门去看看吧!外面就不用跪了,那里地面不平坦还有些沙石,万一磨伤了双腿变丑了可不好。”舍监长说著,我们才终于可以站起身,胆怯地从小门走出。

牆壁的外面,我们先是看到,第三位学姊裸露在外面的浑圆屁股,还有被外牆拘束带拘束住的双腿。

另外两侧,分别是第一位学姊裸露在外的巨大乳房,以及第二位学姊那双腿被外面的拘束皮带拘束成M字大开,失去活动自由的双腿,以及双腿遮挡不住而裸露在外的私处……

就算迟钝到看见第三位学姊那姿势还猜不到用意的我们,看到第二位学姊这姿势也定然会马上唤醒一些可怕的往事,昨晚身体鑑定最后的功能鑑定,我们也差不多是像这个模样被鑑定的,不同的是当时是用布幕隔开,此时是牆壁……

“明白了吧?如果妳们付不出住宿费,那么那一个星期,这裡就是妳们睡觉的房间,我说过,就寝时间妳们在这宿舍可以不用再被使用,但是如果这样,那些男人想从外面使用妳们,我们舍监可管不著,听过来人说,有那种从就寝时间连续被操到天亮的,是同一个人还是换过无数人就不得而知了。”

“咿───”不少小贱奴发出了惊吓声响。

“像这样,原本一天的被使用量,就足以负担妳们下一週的住宿费了吧?但是很遗憾,在就寝时间之后,别说是‘被使用次数’,就连‘点数’也得不到,这是学校‘保护’妳们被过度使用的规定,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对妳们的一种惩罚吧!”

“呜……那……还要怎么样……呜……”一个被吓哭的女孩,哭哭啼啼地问得不完整,舍监长好不容易才理清她的提问。

“缴不起住宿费被罚了后,要怎么样才不用待在这吗?”舍监长带著邪恶的笑容问。那个女孩点头如捣蒜。

“错过缴费期限,妳们就无法补缴当週的住宿费,所以就算妳们很努力赚取使用次数或点数,只花一天时间完成,也只能确定下週不用被赶出寝室,而后直到週日新的循环之前,缴不起住宿费的还是得每个晚上都来这,连续一週,说不定还会有男人越用越满意,早早就到此等候喔!”

听完舍监长说著,等于是让我们心生绝念,看来无论如何,都绝不能发生付不起宿舍费这种事情,否则就真的毫无挽救机会了。

“看得差不多了,就回各自的寝室吧!今天的集合就到此为止,如果想继续欣赏的,可以留到夜晚,现在这时间点估计没几个助教会经过,大太阳底下也不大会注意,夜晚打灯照射之后远远经过也能发现到了。”

“呜……舍……舍监长……”虽然早就猜到这可能,但是舍监长言下之意,是不打算放开这三位示范的学姊,使她们焦急万分。

 “舍监长大人……求您放过贱奴吧……贱奴……贱奴晚上会自动向舍监长报到……要示范一整週也可以……贱奴……贱奴跟贱奴的直属……跟贱奴的直属小贱奴约好了……呜……舍监长……求求舍监长大人……舍监长!”三位学姊们都在苦求舍监长,但他与其他舍监们都像是充耳不闻般,陆续走出这个小房间,留下了三位无助的学姊,以及吓傻了的我们一众女孩……

编者按嗨害嗨,回来了奥,我就本来时间不够,又寻思着这玩意又不是找不到,所一就一直没更,最近我航空人员体检合格过期辽,还没补,在家待业,闲出屁来了,就寻思着这玩意也不好找,sis搜不到,伊莉论坛读起来也不方便,还得要梯子,盗版又容易有病毒,体验也不好,就开始重新搬了

作者Twitter:@capricandy2

编者按

一下转了好多,洋洋洒洒1W(准确点18547个中文字符,不算编者、作者按)多字。已经快到最新的章节了。这才是真真的文学巨著啊,作者目前正在努力的写(去年有说过想重编成第三人称的不知道现在是还有没有这个打算)作者原推:3月預計進度: 學姊的番外(完)→猜雞巴遊戲(完)→學園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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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houghts on “性奴训练学园 第三十六至四十一章”

  1. 实在没想到能够看到作者大大亲自投的稿,读到此文十分幸运,谢谢大大辛苦写作!

    我是因为上网搜文读到了大大的文章,那时候许多平台上都有这部文,可惜更新进度不一,牧场章节有些平台就没有,这使我怀疑是否已经完结而且有其他番外没有读到,总有想看红楼梦后四十回一般的期待。初读此文,沉浸式的心理描写实在容易使人共情,叙述详略得当、描写清晰克制、视角自然细腻,真是引人入胜。随着情节的展开,才体会到了目前我认为是最大的优点:人性。通常来说,读者看文不是把自己代入人物,就是开上帝视角思考人生。即使是单纯想看肉情节的读者,看到那种兽性满溢的人物、丧失理智的行为也会有心理上的不适。不管是因为自恋而折磨羞辱他人,还是因为低自尊或贪财而接受折磨羞辱,都与普通人的取向相悖,难以接受。而大大这部文不仅讲邻家少女沉入暗黑世界的现实困难,也讲少女之间的守望相助,还有每个人的小个性小心思带来的纠结、误解和祸事。不仅如此,每个人背后都似乎有着完整的故事线,乃至学园也有着自洽的生存逻辑和运营体系,从牧场、初夜、社团、打工、出产周边、安安怀孕这些事中甚至可以窥见学园之外的世界。作为一个读者,我的心态从猎奇到同情,到无奈,到愤恨,最后惊觉这学园时空与现实社会其实本质上都相同,此时竟然有一点理解和悲悯了。不知道莉莉融入学园融入得怎样,我竟似乎通过这部文更加理解了我所处的时空。安安像是社会上的小有成就得以偷生的人士,教官则像是考试得高分就开辅导班的社会人,梦梦则像是挣扎在岗位上为孩子撑起一片天自己则强行苦中作乐、却对亲手驯化孩子踏入轮回感到歉疚的开明父母,晴晴是血肉丰满的侠客,莉莉则是各方面发展平衡无甚特长、明哲保身又有着朴素的仁爱羞恶之心的普通人,讨厌鬼则像学校中的非主流坏女孩但想必她也有自己的故事,舍监则是掌握小权可以媚上欺下的那部分人。至于研究所里的试验材料和牧场里的动物,则像是生活中沉默的、被社会抛弃的边缘人,无止境地承受着。她们在一个核心是压榨人力人心的体系中苦苦挣扎,既传导着体系的压力,也传递着体谅扶助的温情。这是一个为兽性服务的地狱,却在重压之下留存了人性的坚忍和善意。到此,我仍然期待看到肉的情节,但肉的情节看点却不再是肉。我想看到的是世相世道,人心人性,或许也想看见自己。

    从没指望看肉文能够看到这样有想法有深度的文,就像当年看穿越剧没想到会看到步步惊心那样名为穿越实为反穿越的剧,当年看言情剧没想到会看到甄嬛传那样名为反杀爽剧实为全体BE的剧,当年看桃花扇只想是家国恨儿女情没想到会感到“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的兴亡无凭。

    提一个个人的一个小小愿望:希望大大有空就坚持更下去。我追了好几年年,反复看了很多遍,这文经得起反复看,值得等,所以也不怕大大更得慢。大大照着既定构思按部就班写就好。祝大大现实生活平安顺利,衷心感谢你写下这部好文。

  2. 我上面写的长评搬运大大方便帮我转给作者吗?感谢搬运大大(我看编者按,应该是搬运的吧)

  3. 我从高中第一次看,如今已经大学毕业了,从来没有感受到我距离作者这么近,相比于黄色的内涵,更有一种追更的感觉

  4. 本来是冲着肉来的,看到后面真的有点不忍心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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