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capricandy ♥

性奴训练学园 第十七至二十一章

性奴训练学园 第十七至二十一章 – 黑沼泽俱乐部

第十七章 “学生”本份

第二天早上的课程,进入到了“性奴入门课程”的第二章节:“性奴守则”。里面提到了各式各样,身为一个性奴应当遵守的“规则”,有点像是正常社会中的法律条文。但是,这些性奴守则里的每一条文,完全没有一项是真的为了保护我们的自身权利所设置的。相反的,里面提到很多对于我们这地位的制约,我们只能选择依照这些规定过活,否则就得受到种种严厉的惩处……(惩罚的各种常见方式就在第三章,我们之后也都会上到……)

“这一章的内容非常重要。我们的校规虽然没有涵盖这些守则的全部项目,但是能不能遵守这些身为性奴最基本的规矩,将会严重影响到你们的评价是优或是劣。如果想要当一个高级的性奴,就必须将这些条文通通默记在心,时时提醒自己不要触法了。否则只会让未来的日子变得更苦哦!”Julic教官讲课时,不只一次地叮咛我们这一章节的重要。然而,理应是极为重要的这一堂课,我跟晴晴两个人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课堂上……

虽然穿上了制服,不会再受到周遭异样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我时不时都还会偷瞄着教室四周的课桌椅底下,猜想着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话)可能会掉在哪个角落。

晴晴虽然勉强维持住镇静的表情,眼神却时常飘移不定,同样为了那枚徽章所苦。而且助教离去前所说的威吓言语,摆明是知道她拿出来的徽章不是我的,这是否更加证明,那枚遗失的徽章根本没有在教室里?现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着那枚一直被他藏着的徽章,想着下一步要怎么恶整我们……

除了我们两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样知情的三人,萱萱、小乳头、小芬,一样也是在不安的气氛之下度过这堂课,但是比起身为当事人的我跟晴晴,她们比较能够专心听课,甚至比起其他同学都要认真,因为她们知道,我跟晴晴的状况听不进课,所以也在为了之后帮我们两人恶补先作准备了。

第二章的内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还会针对许多条文做出补充,或是点名同学要起来读着那些比较重要的规则,所以这一天早上的时间,还没能将这一章节上完,中午的午餐铃声就已经响起了。

“好了,各位同学,今天早上的课程就先上到这里,你们今天放学之后,将第一节的‘总则’,当中的每一条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条文中,有特别标注的条文,通通抄过一遍并背熟,明天早上会有随机抽考,没背熟的是要被叫出来打屁股的喔!”Julic教官分派给我们今晚的作业,台下反射性地传起了同学们的牢骚声,无一不是抱怨这次的作业太多了。

(等等……这种感觉……)刚从恍神状态回复过来的我,突然有种异样的熟悉感。尽管自己的身分已经有别于昔,但是这种课后指派作业,学生抱怨功课太多做不完的情节,却时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发生过。但是……我突然心中起了一股说不出原因的寒意……我们所担忧、抱怨的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单纯了?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觉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便径直走离教室,留下我们等候助教带我们用餐。

“莉莉,你觉得如果我们告诉Julic教官,她会帮我们找徽章吗?”晴晴不安地看着教官离去的背影,小声地征询我的意见。受够了这一个早上的煎熬折腾,她也开始担忧与后悔自己适才的莽撞举动,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我并没有回复,心里头更是纠结不定。昨天虽然我跟Julic教官只有片刻时间亲近接触,但感觉得出她不是那么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无情地把我们往火坑推的总教官,也不像校园里诸多想将我们生吞活剥的男人助教们。可能是因为年纪跟我们比较接近,但还是很难解释她给的一种独特的亲和感。

然而,就算如此,她毕竟还是学校的教官。高中时期犯了错最怕的就是被教官逮到。或许这两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学校里的人,这是确定的了。尽管她再怎么亲切,我还是难以确定她会不会严厉惩处我跟晴晴。

况且,教室里这么多眼睛瞧着,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离开座位去追逐教官。晴晴也只是在没办法中勉强提议而已。

我低头沉默,晴晴注视我良久后,也别过脸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只剩其余三人,还在小声讨论着今天的作业量已经有将近一百条守则,要在书桌前痛苦度过了……

……

午餐过后,同样是同学们的自我介绍时间,这段期间我们台下的人都竭尽所能地,让自己放空,能少听进去一些算一些,这样能让台上的同学心里头好受一点,同样也能让自己暂时不那么尴尬。

然而,这个策略却马上就被负责这堂课的助教们破解,甚至加倍奉还给我们这些想投机的听众……

“你,站起来!”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学刚做完自己身体数据数据的介绍后,一名台下的同学,无预警地被助教点名起立。

“你说说看,幼奴‘天天’的乳头直径是多少?”助教突然问,让那位被点到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头查阅手上的名册簿,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翻到那页数上。

“连翻页都没翻页,发呆嘛!”助教恶狠狠地说着,站起来的女孩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双腿也克制不住地颤抖。

“看来你这次自我介绍白费了,台下的同学们还不认识你啊!”助教逮到机会,转头对着台上无辜发抖的天天说。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们把这一页页角折起来做记号,回去后除了正常作业外,每个同学都要把这一页,天天的所有数据,全都抄一遍下来。听到没!”助教无耻的要求,让原本还想着放空的女孩们全都被惊破了魂,也让台上可怜的天天同学腿软到身子差点坠跌在地。

而被点名的那位同学,更是难辞其咎,难堪地哭了起来。

“各位幼奴们,将要陪伴你们这三年的同学们,上台自我介绍,你们可要用心听喔!”助教故意装好心地轻声叮咛。而后每个上台介绍的同学,讲到了哪些内容细节,助教就会针对她所讲的数据直接抽点名,被点到的女孩甚至连低头偷看都不允许。几次下来,我们的名册簿页角又多折了几页后,原本想着放空的下午课程,瞬间变成每个人整肃端坐、认真聆听的可怕课程了……

……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下课时间,最后一位上台介绍的同学所讲的身体数据,被抽问的同学也勉强答对,助教才肯放过我们。

“记得啊!除了要抄写一遍这些做记号的同学们的所有资料之外,今天同样要像昨天一样,把这两天介绍的同学们的‘过人之处’都给找出来,明白了吗?”

助教说完后,满意地看着台下,每位同学都快被今晚的作业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个个面如土色。

不过,我们还是有一线生机,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脸天真的奴奴突然举起手来发问,“我们的作业簿,今天早上收去了,还没发还给我们。”奴奴说完后,感觉到四周传来咒怨愤怒的目光,还装无辜地低下头。

“放心吧!你们的作业簿都在你们的直属那里。”助教说着,让台下的同学们再次陷入绝望。

“昨晚的作业,有不少同学都写得很简陋,这可不是一位好学生该有的表现,我不会责怪尚不懂事的你们,但是身为你们监护人的直属性奴们都难辞其咎,我也针对你们的成绩表现,给她们对应的惩罚了。以后如果还想在自己的作业上敷衍了事、随便作答的,你们的学姊就会过得越来越辛苦喔!”

助教此话一出,便开心地走出教室,留下惊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们。这种事情,为何昨晚学姊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过没多久后,纷纷走入的直属学姊们,就让我们明显看出跟昨天的差异……

每个学姊仍旧是赤裸着身子,但是除了书包之外,下体还多了一些“饰品”。在每位学姊的两片阴唇下,都还吊着数量、大小不等的坠饰,每个看起来都颇有份量,把学姊们的阴唇都往下拉长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来还担心你不会那么顺利拿到制服的,看来我白操心一整天了啊!”梦梦学姊见到我们每个人都双眼圆睁地盯着她那被拉长的阴唇瞧,刻意把话题从这尴尬的事物上引开。

就连我跟晴晴,也都暂时忘记徽章的事了,只是惊讶地观察着梦梦学姊的那些坠饰,数量刚好有五对,其中一对看起来比较轻的坠饰,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个B,其他四个则是明显偏重的2个C跟2个D.

如同我们的猜测,这些坠饰是依据我们的作业成绩而不同,只有成绩是A以上的同学,才不会令自己的直属学姊受到惩处,而B以下则依据不同等级有不同程度的惩处,学姊的阴唇挂着五对坠饰,就表示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在这次的作业中拿到了A,其他的学姊,也只有极少数,是能够只挂着四对坠饰的……

“学姊,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一些……我……”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自责感,抱着学姊、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其他人也只是距离遥远了点,无法就近搂住为我们背黑锅受罪的学姊,教室里早已从四面八方传来同学们对于自己学姊的一句又一句的忏悔录。

“没有关系啦!这些都是我们成长必经过程啊!没什么的,学姊我呢,也不会在意这些,况且这次的小惩处也不算什么。只要你们有这份心想让作业都写得更好,那么就可以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们的错,却要你们承担?我受不了这样子,我宁可是我自己受罚……”小乳头也难掩激动地说。

“你们还是幼奴,贸然惩处是很容易受伤的。”梦梦学姊解释,“你们或许不知道吧!在这段期间,你们除了吸收新知外,身体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种的预防保护与轻微变化,不然将来的各种课程,对我们身体的损耗是很可怕的。”

“不过,这些你昨天就可以告诉我们啊!你跟我们说,如果我们写太差,你会受到惩罚的话……”小乳头继续问着。但梦梦学姊却是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没办法,我相信其他直属学姊们也都不忍把这件事跟你们说出口。将来你也成为直属学姊后,就会了解这种心情了。我们这些学姊,没有一个会在意自己因为你们受到的一点苦痛,这些就算没有你们,我们依然会被套上各种莫须有的罪状而逃离不了。相反的,看着你们,彷佛是让我回忆起一年前青涩的自己,学姊当年的希望,当年的一切美好,都由你们接替,由你们替学姊走完。所以,看着这样的你们,我怎么忍心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响到你们呢?”

“好了啦,小芬,别哭了。”学姊话题一转,对着我们五人当中最少话,但却哭得最惨的泪人儿小芬,说着:“你猜猜看,这个最高分的B,是谁的作业成绩呢?”

梦梦学姊想着安慰小芬,却让小芬哭得更加厉害,使得学姊尴尬了起来。尽管让小芬知道,她已经是我们五人之中,让学姊受到最少苦痛的“优等生”,但是却也同时提醒了她,那颗坠饰的存在。

“好啦!我们先回宿舍了吧!比起书包里面的重物,下体的坠饰根本小儿科了。想哭的话,回寝室后再一次哭个够吧!”梦梦学姊改变策略,不再无效地制止我们宣泄情绪,而是充满理性地叫我们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学姊,就低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早引起了学姊的注意力。

“怎么了吗?”学姊感觉得出我们之间不安的危险氛围,但直觉以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么问题,却没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领口处少去的徽章。

(怎么办?我该跟学姊坦白吗?)我不安地思考着。原本心中盘算,等其他同学们先回宿舍后,我们再央求学姊让我们留下来仔细搜索这整间教室的每个角落,但是现在的学姊却已经为了我们受到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学姊下体吊着坠饰,还陪我们翻上翻下,甚至还巴不得能赶快让她回到寝室坐下,这样也可减少她下体所受的负担。

“没事,我们走吧!”晴晴突然说着,把我的思绪给引了回来。我看着晴晴,她的神情已经坚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你果然……)我心中一阵酸楚,从早上担忧到现在的最坏可能早就得到证实了:教室里根本没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许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学们‘双脚相向’,也不愿看我再过一天没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如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去要求助教,放我们一条生路,他想再怎么羞辱我们,都随它去吧!

只是,这一切都跟梦梦学姊无关,就算告诉她,她也无法为我们做到什么,如果还要害她受到波及,我们就真的成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兴起一种可怕的想法,(学姊就算不知情,以学校处理事情的方式,难道会放过这次连罚的机会吗?)

这答案恐怕早已确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对学姊有所隐瞒,只是想着先离开教室,先回到寝室再告知给学姊,免得她心急地替我们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让我们心中的罪恶感更加剧。

所以,回宿舍这一路上,我跟学姊几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们还在为了她下体的坠饰伤心难过,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

进入了寝室,也意味着我们都得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对。刚开始学姊还会担心我的情绪。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现在却又要脱下来。但我却看得颇开,毕竟自己早已习惯这种毫无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当我将制服脱下来,学姊马上就惊讶地望着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瘀青伤,还有一些已经有点淡了的脏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们回到寝室后,梦梦学姊指着我的身体问,“是助教做的吗?”

我并没有马上回答学姊的问题,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们两人都担心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或许是跟学姊解释这整件事情的好机会。

学姊更加仔细检查我身上的印记,也发现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显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脚。

“学姊,其实是这样子的……”我终于选择开口坦白,将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徽章”为理由,要我爬过所有同学们的桌底,然后故意点名刁难好心帮我的同学起来出糗,让我渐渐变成全班公敌的过程,都跟学姊说了。学姊很专心地听着,眉头也皱得越来越深。

我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并没直接把晴晴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装成我的徽章的事情说了出来。而是直接婉转地问学姊:“学姊,如果我找不回徽章……会有什么后果?”

“你找着了,不是吗?”学姊似乎也不愿正面给我个答复。

“是……只不过……我怕……”我畏畏缩缩地说着,声音也小到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

学姊叹了口气,说:“也还好你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最怕的情况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只是故意要你一次又一次反复受辱而已。”

学姊说完后,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这异样也被学姊给察觉到了。

“难道,你没有找回徽章?”学姊试着回想我刚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实没有仔细比对或特别注意,也很难对于我的制服上面的徽章有鲜明的印象。

“我……还没找着……”我感觉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恶感、紧张感、恐惧感等等负面情绪,都快被心脏泵上嘴边了……

“还没找着?”梦梦学姊有点难以置信,“这样,助教会准许你先穿回制服吗?”

我痛苦地咽了一口口水,想开口解释却几乎出不了声音。学姊确实说中了,没找到徽章,助教确实不会让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难道她也看出这不合理,进而猜到我们难以启齿的严重事态?

其实学姊的心中,已经有自己臆测的答案,认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继续如此,才在助教离去后暂允我穿回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为怕明天早上又要受到同样的欺凌跟折磨吧……

“学姊,如果都找不着,我该怎么办?”我已经焦急地哭了起来,我好怕,好怕听到让我恐惧的答案……

“不会的,助教虽然将徽章藏起来,借机故意羞辱、玩弄你,却也只有这几天而已。毕竟他也不敢冒着得罪总教官的风险,坚持不把徽章还你。所以……今天是星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会自然出现在你眼前了。”

“真……真的吗?”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问。

“当然的啊!助教被赋予的职责,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你们每个人手上,除非是你们自己弄丢,否则只要他漏了一样东西给你们,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他在总教官面前也无法耍赖的。”学姊安慰着我,却让我更加泪水更加溃堤。也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学姊,对不起……”一直不敢开口的晴晴,忽然开口,双腿却跪在学姊面前,“其实,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学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让梦梦学姊无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说的话,只是急着想先把晴晴扶起来,但是晴晴却坚决不肯,只想把一直不敢说出来的话讲完:“我看莉莉这样一直被助教跟同学们欺负,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装是她的,才让助教放弃继续欺负他的打算……”

晴晴说到一半,学姊就已经明白了,等到晴晴说完,学姊搭在晴晴身上的双手也失去了拉她起身的力道。学姊就只是呆站在那里不发一语,彷佛被石化了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拿自己的徽章,向着助教说你帮莉莉找着了?他不用再为这徽章负责了?”隔了良久,学姊终于开口,语调也不再平静。

“是的……对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学姊深深磕头赔罪,不敢抬头看梦梦学姊此时的表情。

“学姊,对不起,晴晴她只是想帮我,她也是因为我才这样子做,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求求你别再责怪晴晴了。”我也哭着跪下向学姊赔不是。今天这一切,全都是自己所惹出来的祸端,看着晴晴为了我向学姊下跪道歉,更是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你们先起来吧!看到你们这样我也不好受啊!”梦梦学姊将我们拉起身。我仍旧是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学姊,她的表情却像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告诉我该怎么做,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希望晴晴跟学姊你都不要在被我连累了。”我诚恳地求助学姊。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不好善终了。”学姊沉吟了一会后,绝望地说着。

“我……我可以把徽章还给晴晴,可以跟助教说我还没找到,可以……”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莉莉!我们不可以‘说谎’!如果告诉助教那枚徽章是假的,就等于是承认晴晴当时是对助教说谎,这就足以让她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了。”

“可是……”我原本想开口,却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说的话却被学姊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对你们说谎。你是不是有这样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学姊说中心事,只得点头表示。

“唉!这都是我们跟他们的地位差别啊!身为性奴的我们,诚实就是我们的本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们都不能对他们说谎。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来的主人们,却没有对我们诚实的义务。所以,他们可以任意栽赃我们,让我们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受罚,或是给我们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却让我们永远只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课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则的总则里面,就有一条‘性奴必须永远对任何人类诚实以对’……”小乳头想到了今天讲到的课程,绝望地说着。她还想起教官在课堂上曾经说过,总则里面的所有规则条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务必严格遵守的,如果违反总则里的任何一项条文,所受到的惩处都是非常严厉的。

我虽然没有仔细听课,错过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说的这段话,但是说谎是多么严重的事情,我也心里有数。当时讨厌鬼胡乱捏造晴晴也有看过小可的私处照片来挑拨我们时,就被Apple学姊一句“你想听听说谎者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威吓的话语吓怯。如今,我倒宁可永远不要知道这答案……

“没关系,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晴晴忽然开口,一脸正气凛然,像是做好受到严厉惩罚的觉悟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说谎,我就必须自己承受说谎的后果。不管是什么惩罚,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体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声,勇敢面对……”

“不,你绝对没办法的。”学姊说着,正式应验着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我来扛下这次惩罚吧!幸好你们都还受到幼奴身分的保护,本来你们会犯这错,也都是身为直属学姊的我没教好,所以说谎一事,就由我代为受罚,你们不可以有意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伤与绝望一次爆发,不断鬼打墙地说着同样的话,却无法更深切地表达自己心中的状态。我跟晴晴惹的麻烦,到最后却要让学姊来承担,这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可怕的惩罚方式。

“这,就是我给你们的惩罚,看你们这么舍不得学姊,相信这种惩罚一定会比起直接罚在你们身上还要有效许多。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再说谎了喔!”梦梦学姊故作轻松地说着,但其实面对极残酷的惩罚,她的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

“还有,除了说谎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问题。比起这个后果,说谎的惩罚反而成了小儿科了。”梦梦学姊尝试靠着换话题让自己暂时忘掉心中的恐惧。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说谎,难道没办法让助教把原本的徽章还给莉莉吗?”晴晴问,一脸惊讶地难以置信。

“他或许会将莉莉原本的徽章还给她,但是这恐怕不大可能。对他来说,当晴晴你承认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没有继续管理那枚徽章的责任了。他也可以提出反驳,说有可能是你们又把徽章弄丢,才会说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者也可以说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课后不小心被其他同学踢丢了……总之,他有千百种的理由可以替自己开脱,就算总教官心里清楚,也会认为这是你们自找的,不会为了你们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学姊说得羞到抬不起头,我也才了解当时助教脸上的表情,是几乎难以掩藏住心中喜悦的狂喜。他原本只想利用这两天好好羞辱我,却没想到晴晴会傻傻地把自己陷进来,还把事情弄得更糟糕。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们说嘴的得意事迹了。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成为……”我想起助教说的话,什么最低贱的下等贱奴……

“不!那是我的下场才对。莉莉,你找到的,是你的徽章,弄丢徽章的是我,所以要变得连下等贱奴还不如的……”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将晴晴原本激动的话语打断。学姊突然狠狠打了晴晴一个耳光。我们其余四人全都看到这幕吓呆了。

“永远别再说出这种话!”梦梦学姊的声音音量不大,但是语气却变得十分凶狠,“不然现在就给我滚出这间寝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后,不敢还手,也不敢在心中咒骂,只是一脸惊诧地望着梦梦学姊。学姊会打他一巴掌,她并没有太意外,但最让她惊讶的是,刚才她向学姊下跪赔罪时,学姊并没发作,现在却显露出满满的情绪……

“学姊?”

学姊用力呼吸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对不起,又吓到你们了。”恢复情绪的她,有点歉疚地说着。

“不,打得好,”晴晴说,“都是我害学姊要受罚,就算要被打几十个耳光也都无话可说。”

“我不是因为这种事情打你,是你刚刚要说的话……”学姊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心中经过一番挣扎纠结后,才说:“后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天下课后,你们先赶紧把作业做完,然后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我们可以出房门吗?”萱萱不敢置信地问学姊。

“其实可以,但是非常麻烦。如果要出去,须先由直属学姊我们事先提出‘外出申请’,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门,而且还要计时付点。所以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们也不会随便带你们出门的。”学姊解释,但却刻意隐瞒一些事情。比如说,如果一起出门,走在外面遇到“有需求”的助教们,学姊还得负责在自己学妹面前“满足”助教们身为男人应有的需求……

但这次,学姊却是打算豁出去了,也要让我们看到她早就希望却又害怕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徽章的事情,我再想办法吧!事情还没到那么绝望的地步,我去跟别人求救或许可以得到一点帮助。万一再不行,我的就给你们拿去用吧!”

学姊果然说到我们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学姊,但又怕说出那个词惹得学姊生气……

“傻瓜,如果真会落到这种下场,你们想我还会这么义无反顾地帮助你们吗?那枚徽章是可以‘补发’的!”

“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补发?那我们操心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不过,当然是跟原本的有点不同啦!申请补发的徽章,是永远不会弄丢了,但也不是娜么好受……最重要的是,遗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点数,对于未来的性奴评鉴也是很致命性的过错,所以还没开始接受评鉴的你们,就别这么早就自毁前程了。我呢,只要预购的买主们仍保有兴趣,这点就不用担心了。”

学姊提到“预购她的买主”时,脸上竟然出现一种微妙的幸福表情,甚至我们还不曾看过学姊脸上有这么幸福、骄傲、自在的表情……

“好啦!这件事就这么结案了。说了这么多,都忘了你们的作业了。我还得等你们把作业写完,才可以带着自己的作业去图书馆写啊!你们可别害我迟到喔!”梦梦学姊说到这,突然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绰号,噗哧一声开心地笑了出来。

“学姊,你能教我,要怎么样才能在作业拿到A吗?”小芬拿起作业簿后,有点羞怯地问学姊,尽管她只是拿到B,仍然对于因为自己的作业成绩不理想害到学姊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来跟你们分享我的经验……”

……这一天的写作业气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许多,也热烈许多,虽然学姊一边用自己的淫液替我们手上的笔填充墨水,一边跟我们分享作业拿高分的策略,但我们却也不再以异样排斥的心情去拿着装着她满满“爱意”的笔。

坐到我们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裂开,才终于结束作业后,学姊也跟我们短暂道别,背着书包,垂着坠饰走出房间,但这一晚与前一晚不同的是,学姊不再把我们几个幼奴单独留在床上,而是回来陪我们聊天说笑,让我们都能短暂忘记今天的不愉快……

……

隔天一早,当我们这些幼奴还在晨洗的时候,就有一件惊人的消息,在助教、学姊们、幼奴学妹们之间爆发出来:“二年级的特殊班性奴学生‘梦梦’将要因为‘自己直属学妹的说谎行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开惩罚时间受到‘制裁’了!”

最初,是从跟梦梦学姊一起进去舍监室请求身体触摸权的学姊们出来时偷偷跟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来的梦梦学姊本人,则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只是她的臀部又贴了一张惩处标签,印证了稍早其他学姊们带出来的流言。

这件事情一传出去,不单只是一年级的学妹们都议论纷纷,甚至就连其他学姊,都跑过来向梦梦学姊关心这件事情,这弄得身边的我们这些当事人都一脸尴尬。

但是,这却也更让我们担心起,梦梦学姊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次的惩罚规模,感觉跟上次连带惩罚的自抽阴户有着天壤之别。不知这惩罚是多么可怕的幼奴们,也能感觉到弥漫在学姊间的不详气氛。而深知这惩罚的残酷与痛苦的学姊们,就更不用提了。

“又来了,学校的‘杀鸡儆猴’策略……”在梦梦学姊替我们上妆时,身旁的一名学姊跟梦梦学姊聊着,“只是没想到今年轮到你了。”

“是啊!真是没想到。”梦梦学姊无奈地回复,“但能有这可能一生仅一次的机会,也算是我的一种荣幸了。”

“这么说也是,毕竟能亲眼见识过的我们,这一年下来还真的每个人都变成诚实的乖宝宝,没有再犯过一次说谎这种大罪了。”

那名学姊说着,让我们这些学妹们的心里都颇不是滋味。

“不过说谎的那位同学……真是可怜啊!她在最后还是很挂怀这种事情……你也跟你的直属幼奴们做好心理建设了吗?那很可能是一辈子的阴影啊……”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梦梦学姊就赶紧结束手边的工作,带我们离开。

“别介意,那个学姊讲话就是这样,我也一直不喜欢她。”学姊看我们脸上的表情,安慰地说着。

“学姊,你们之前也有同学因为说谎,害到自己的直属学姊吗?”小乳头问。

“这是当然的,每年几乎都会上演一次。”梦梦学姊说着,“就算被提醒着要诚实,但我们也常会想躲避一些不愿面对的事物而说谎,这种事情每年都会发生在还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为那位幼奴的直属学姊,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属学妹受到这样的惩罚,而选择自己扛下。所以晴晴,你就不用太引以为意了。”

“嗯……不过……那位说谎的同学……后来怎么了?”晴晴仍有点介意刚才那位学姊所说到的,曾经说谎的学姊,看她当时的表情,好像说谎的学姊下场十分凄惨……

“我跟那位同学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对这问题,梦梦学姊只是斩钉截铁地这么说着。尽管我们觉得梦梦学姊像是刻意隐瞒我们一些事情,她也不愿再在这方面多说下去。

“你们呢,就别想太多了。好好专心上课,表现出一个好学生的样子,才是身为幼奴的你们,最重要的事情。你们可别小看这所学校的‘升学压力’喔!现在不努力,未来可是会被压得喘不过气的。”

“我昨晚就已经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了……”萱萱小声地抱怨,“昨天的作业出得这么多,该不会以后我们的作业量都有这么多吧!”

这只是个玩笑话,但是却也是我们心中的一个隐忧。就连在这种学校里,还要面对这些作业、抽考、测验、竞争……等等课业上的压力,对于曾经因为升学不顺而堕入这间学校的我们,实在是太大的讽刺了。

然而,我们进到教室后不久,这个隐忧也逐渐成真了……

这次在教室里等着我们的助教,并不是前两天发放制服给我们的助教,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他简单地跟我们介绍,他是从今以后负责我们每天早上上课前抽考的助教,为了是确定我们回家有没有乖乖地复习课程。

在我们还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他就开始抽点台下的同学,站起来回答问题。

问题的内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们的性奴守则里的条文,而被点到的女孩,须得将他指定的条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来。结果,除了几个运气比较好,抽考到比较简单的条文而逃过一劫的女孩之外,被点名到的十个女孩就有七个左右因为背错或漏背几个字而须得被叫上台前等待受罚。

而在我们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个被点到名抽考的。昨晚我们都还半开玩笑地叫她“高材生”、“资优生”等等,但是一但轮到她要站起来回答问题,怕生的她一紧张就把脑海里的东西忘得精光,结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惩处的下场。

不久之后,晴晴也被抽点到了,但是她比起小芬还要镇定许多,加上昨晚接受她们三人的恶补,使得她能顺利背出指定的条文,而成为少数可以免于受罚的对象。

“我看,就先这样吧!”助教看着已经挤到快要满出来的讲台,上面连同小芬在内的,共三十多位,满满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怜同学。

“你说说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没有提到,这些条文没背熟的要怎么样呢?”助教恶意地问着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呜……”那位幼奴同学清楚记得教官昨天说过的话,尽管不敢不答,但说着自己要被处罚打屁股,还是让她在全班面前羞到快哭出声来了。

“很好,现在台上的幼奴都听见了吧?”台上的女孩有些点头,有些毫无反应,却没有一个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动作。

“还不快把你们的裙子给脱下来!”助教直接讲白了。台上的女孩们脸色也都瞬间白了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惩罚时,是不允许中间有任何衣物阻挡的。你们连这都还不懂吗?”

原本,被叫上台打屁股,就已经够让人丢脸到恨不得找洞躲起来了,现在却要那些女孩们当众脱下裙子,光着屁股挨打,这更是足以让正常女孩彻底崩溃。

不过,在这所学校,这种足以让正常女孩崩溃的事情,我们这些不正常的女孩,却已经一次又一次走过来了。台上的女孩们,虽然感到羞耻不堪,但还是颤抖着拉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并没有观赏这些女孩们的脱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台上的女孩光着下半身,不安地扭动、夹紧双腿,让早已被看光光的下体能有点虚荣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了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长长的教鞭。

台上早已不安的女孩们,现在都更加剧烈颤抖起来。

“今天念在你们都是第一次抽考,每个人五下就好。现在从你开始,转过身背对大家。”助教指着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转身面对墙壁,将她浑圆肥腚曝露在台下每位同学的眼前。

“把上身弯低,屁股翘高一点,再高一点,好!”助教调整好她的姿势,弯腰翘臀,使得她的整个屁股被完全凸显出来,就像是期盼着被打的逗趣模样。

调整好之后,助教也还没有马上挥动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学的屁股上,乱摸乱捏,甚至还将手钻进女孩的股沟中,隔着一层尿布抚摸女孩的下体。

女孩的双腿颤抖到都快站不稳,从原本的害怕责打,煎熬到现在恨不得赶快被打的心态。助教眼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对女孩说:“怎么样?知道接受惩罚前要说些什么吗?”

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了前几天公开惩罚的时候,被惩罚的同学与学姊们说过的话……

“幼奴小文……因为……因为……”

“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为抽考不及格……惩罚……打……五……五下……屁股……恳请助教……赐……赐罚……”

要说这种话固然羞耻,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说完后,心情反而松了下来,甚至有点庆幸自己终于要被打了。

臀部感受到一根细长的冰冷物轻轻碰触,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责打马上就会降临,果然在那根细长物刚离开臀部没几秒的时间,忽然“咻─啪!”一声巨响,伴随着臀部像是快皮开肉绽的剧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来,开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台上或是台下的女孩,也全都吓傻了。以前学校的打屁股惩罚,都只是惩戒性质居多,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轻的她们身上。

就连上次的公开惩罚,也因为是用学姊的手掌搧打,自己的直属学姊们就算是再怎么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毕竟还是会于心不忍,况且手掌搧打的力道与造成的痛楚也有限。却远不及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来,不然就得重新计数。”助教无情地说着。小文惧于受到更多的鞭打,还是边哭边站起来,回到原本的姿势,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经多了一条鲜红色的一横印记。

助教并没有因为小文哭得死去活来,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三下、……五下过去,只见小文的臀部,已经清楚可见五条并排的横纹。

“回座,今天不准你穿回裙子。”助教仍旧无情地命令。小文的这一天只得带着有五条鞭打痕迹的光腚度过了。

看过前面被打同学的惨状,让原本庆幸不用当第一个挨打的台上其他女孩,早已吓到腿软,甚至已经有不少女孩都哭出来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们的成长过程,总是被认为是要被呵护的,所以娇生惯养的她们,还不曾受过这么严厉的惩罚,有些女孩在进到这所学校之前,更是连打都没被打过。尽管心中的羞耻感已经因为这几天的“训练”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的心态却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当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边看着的其他女孩却是看得清楚,助教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游走抚摸,其实是在帮小文“擦药”,擦上的药却不是减缓稍后责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开惩罚也有出现过的,让挨打的部位更加严重,导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时间更加持久的恶魔药剂……

台上宛如像是处刑台般,女孩们一个一个,惨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教终于打完最后一名女孩后,台下那些光着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没有一个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为,今天的恶梦已经结束的我们,却听到助教说:“接着开始抽考昨天下午的课程,看你们对于自己班上的同学们了解多少。”顿时,本来以为可以放松心情的我们,全被吓得神经紧绷起来。

这部分的抽考,跟刚才逐一抽点的方式不同。出题方式,其实也就是我们的作业内容,像是“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乳房直径最大?”、“谁的肛毛数量最少?”、“谁的大阴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发问形式千变万化,甚至还有“两乳房围差距最大”、“说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学”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册簿读熟了,也很难确保一定能答对。

助教大概也了解单凭一人之力,要把这两天上台自我介绍的一百多位同学名字都给记下来,实在太强人所难,因此,助教允许我们“翻阅自己的作业簿”,也允许我们“跟同直属的同学们讨论”,抽考也从点名一个一个考试,变成以同一直属为单位,从最前排往后排一家一家点。答对了,整寝都可以幸免于难,答不出来或是答错了,五个人都得出来领罚。

因此,这部分的抽考,我们无法再以得过且过的状态,只能绷紧神经,祈祷着问到的是我们会的部分。

终于,轮到了我们,由小乳头代表回答,身子忍不住颤抖着的小乳头,畏畏缩缩地站起身,我们其他四人也准备好在下面给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你说说看,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乳头最小?”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助教却是点名“小乳头”回答这种问题。小乳头还没说出答案前,我们其他四人都已经先松了一口气,因为这题,昨晚小乳头还特别留意过……果然小乳头的回答正确,帮我们躲过了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后,台上再次出现比刚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数,其中不乏有一些已经没穿裙子的。但是片刻之后,她们台上的人都已经统一裸露着下半身,屁股上还多出了三条鞭痕(这次的惩罚是同直属每个人都要被打三下)

“好了,今天的抽考就到这里为止,明天一样会有抽考时间,上课的时候要认真听课,才不会受到惩罚喔!”助教说完,便离开教室,轮到刚才在教室外等候的Julic教官进来授课。

“每一位同学,将你们的作业簿交到台前来。要开始上课啰!”Julic教官如公式般说着。不过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只得央托旁边的同学帮忙递交,只是整寝受罚的女孩们,也没人可以代劳,只能硬着头皮,光着布满鞭痕的屁股与其他同学一起排队。

“看来刚才那位助教出手有点太重了,”Julic教官看着几位刚才受罚同学的伤处,不知是真不忍还是假慈悲地说着,“他是刚升任到这位置,或许太过兴奋,才会出手这么大力。待会我会向他反应对你们这些幼奴,下手得要轻一点。但是最根本的方式,还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则之后的每一天,他是会越打越重的喔!”

“现在打开课本,翻到昨天上课的内容,大家一起,先从总则开始,重头读一遍。”

顿时,教室里就真的有上课的感觉,全班同学一起读着课文,没有一个人敢再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声朗诵着这些专属于我们的“法律条文”,只怕今天早上的灾厄,会在明天降临自己身上……

至此,我们已经完全融入这所“不正常学校”的“正常学生”角色了。我们会认真听课、认真读书,只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回到寝室后还会认真写着每一份羞耻的作业,只怕自己作业成绩拿不到A,害了直属学姊受苦……虽然有些女孩早已查觉到这可怕的意图,但对于学校这种做法,想反抗却也无可奈何……

重头戏来了

第十八章 黑暗星期四-上:制裁

……

星期四的凌晨,我们再次被梦梦学姊舔醒,还睡意正浓的我们,不解地看向窗外。虽然寝室内没有时钟,但是从窗外的天色,也能清楚判断出今天起得比前两天都早,大概跟第一天上课的起床时间差不多。

“该起床,准备下楼晨洗了。”梦梦学姊小声叮咛我们起床。

“学姊,我们今天是不是起得比往常早啊?”萱萱问着学姊,仍不愿起身穿鞋,显然希望能在床上多赖一会。

“嗯,正确来说,跟第一天的起床时间差不多。”梦梦学姊解释着,“今天是星期四,以后你们每周的一、四这两天,都必须比往常还要早一至两个钟头起床、整装完毕,被带出宿舍前往操场。”

“今天也要朝会吗?”

“不是朝会……是‘公开放尿’。”

“公开……什么?”本来以为只是公开惩罚的我们,这时却听到一个让我们震惊的名词。

“公开放尿日,这是每周四早上的节目。”学姊并没有对这活动做更多的解释,只是隐晦地对我们说,不过听着这名字,我们也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待会晨洗时,记住,千万要把尿给憋住,别不小心失禁了啊!”学姊又叮咛着我们,也算是为待会的节目做个开场。

我们虽然都答应了学姊,但是我们却也没把握能做得到。虽然上课时都有包覆着尿布,可以在憋不住时偷尿出几滴出来,但是每天晚上的如厕时间结束后,直到早上的晨洗结束这段期间,是没有包着的。所以我们每天早上起来时,膀胱里早已积累了不少的尿液。平常的我们,都是趁着清洁肠道时一同排出,但就算在晨洗时就先忍不住偷偷尿出来,学姊也是不会多说些什么的。

但这一次,我们却必须要硬生生憋住暴涨的尿意,在受过全身敏感带的仔细清洗后,还得在名为“内部清洁”的灌肠之下,痛苦地忍受着前后夹袭的汹涌便意。而已经憋到快虚脱的我们,还只能控制肛门括约肌的放松,让后面的灌肠液“噗窣噗窣”地落入便器,前面却必须继续憋住差点突防而出的尿意。后方传来排泄的解放感,反差造成前方憋尿感更加痛苦。

我们也有女孩曾求助替我们灌肠的学姊,得到的却是无情的一句:“如果怕漏尿的话,就自己用一只手指堵住吧!”当场让不少女孩听得傻眼,但我们……就连那位学姊也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至少没有一个女孩真的尿失禁,每个女孩都成功憋住了。不过当我因为刚才硬憋住差点倾泻而出的尿意,而感觉隐隐作痛时,心中却无奈地想到,这么痛苦、这么努力,所换来的“奖赏”,却是要让我们的尿尿过程“公开”……

事实上,我们来到这所学园这么久的时间,竟还没有真正“公开放尿”过……或者该说是,还没有在男人们面前上过厕所……

刚来到学校的第一天,我们奇迹似地竟然还真的有厕所可以去方便,当时的我们还完全不知道这是我们生命中最后一次能享受自由地蹲在正常马桶上的感觉。之后,我们虽然在男人面前尿了好几次,但那都是因为憋尿太久或是不受控制下产生的失禁。

如果是因为自己意愿,而在男人面前不顾羞耻小便的经验,我就只有一次,而且当时那个男人在我羞急着叫他别看时就听话地转过身去了……

所以,听到等等会有一场“公开放尿”节目,我们这些早已不知在多少人面前,失禁无数回的女孩们,竟还会感到一种不同于人前失禁的羞耻感……

(会有羞耻感是正常的吧……要在人面前上厕所……怎么想都会羞耻的……)我也不知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觉得在人面前上厕所,已经不足以为耻了……

其实,“人前失禁”与“人前如厕”,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调教境界。

“人前失禁”,带来的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憋不住尿的羞耻,但这是女奴自身处于被动、无法控制的状态下造成的,甚至可能连自己失禁都是后知后觉,所以每次人前失禁后,女奴们还能在解放的快感下,安慰自己是已经憋到极限了。

“人前如厕”,却不像失禁那样这么好哄骗自己。有别于失禁是生理上无可避免的结果,如厕却是道德给予的枷锁,而且还是一个人从小时后开始培养,至死都要维护着的尊严。就像有些人或许会尿床、或许高潮兴奋或是紧张下会失禁,但是却不会想在公开场合上厕所,如此的羞辱是主动的,也是自己无法说服自己的。

更别提,上厕所的地点,竟然是在户外空间,空旷的操场,而且我们也已经猜想到,那里不可能为我们准备马桶的。

我们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厕所,学姊们也比往常还要快从浴室中出来,而且原本应该只有我们这些“居民”聚集的走道上,也已经来了越来越多的助教,这也让我们感到一股不适感。

“怎么样?刚刚没不小心尿出来吧?”梦梦学姊半开玩笑似地对我们说着,有点像是揶揄着我们,但我们也渐渐习惯这种“性奴式”的关怀了。

不过,我们却不知道,学姊脸上的神采,却是真的为了等会儿的节目高兴着……

对于这个节目,我们都是贬过于褒,但也只能无奈地顺从着,去接受这即将到来的羞辱。但如果学姊们知道我们心中的厌恶想法,她们或许会更感到无地自容……

还有着“马桶”可以蹲的我们,以为每天身体的代谢废物,都可以在上厕所的时间可以得到排放,但是对于学姊们的认知,已经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甚至可以说,“公开放尿日”,是这些学姊们,几乎是每个星期中,唯一一次有机会可以把体内的尿液排放到外面的时刻……

所以,对于学姊们来说,这一天是她们每一周最珍惜的一天,尽管会因为要在全校助教们面前上着厕所,光用想象就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可是比起畏怯不敢排泄,而将自己身子弄坏,这种每周都要面对一次的耻辱,也渐渐感到麻痹了。

然而,这一次对于梦梦学姊来说,还有着更复杂的心情……在公开放尿结束之后,就是公开惩罚时间。也就是说,梦梦学姊因为自己的直属学妹─晴晴说谎,而扛下来的“制裁”运行时间,也已经一分一秒逼近了。

她并没有因此而责怪晴晴,也没有因此感到怨尤,毕竟要我们突然变成完全诚实,其实是不可能的,就连她们,也是在去年看到了同样因为学妹说谎而被惩罚的学姊,才吓到从此之后不敢再说出半句谎言……

这已经成为每年例行的“传统”了,几乎每一届都是学妹下意识地说谎,直属学姊出来扛责受罚后,直接让所有原本还想说谎投机的全体学妹们噤声。今年,只是刚好轮到梦梦学姊被轮到要当活教科书,成为被处罚的牺牲品而已。

不过,尽管梦梦学姊没有责怪晴晴的意思,但是晴晴还是对此深感内疚,她这两天的态度软弱许多,还时不时都会突然向梦梦学姊道歉。这段时间她心中所受的苦,竟然还不亚于恐惧着要被惩罚的学姊。

所以,随着惩罚时间的到来,晴晴虽然表面不说,但心中的压力却越来越大,尤其是看到许多其他学姊们都来关心梦梦学姊的情况,更是让她无颜面对学姊们的目光。

梦梦学姊会这样故作轻松、半开玩笑地揶揄我们,不只是因为自己,也是为了将话题转入“公开放尿”,这样的晴晴尽管感到羞耻,但也可以暂时忽略之后的公开惩罚了。

学姊这个策略,也的确成功奏效了。之后的化妆时间,我们全都只关心着待会的公开放尿,甚至还数度忘记公开惩罚这件事情……

不过,不管我们是操心还是忘记;不管是公开放尿还是惩罚,该来的都逃不掉……

……

“公开放尿”,不叫作“公开排尿”,也是有用意的,虽然放尿跟排尿的意思相同,但是“排尿”是比较平常、自控的说法,“放尿”却比较有强制性、被控制性的意味,就像是“放行”一样。所以,学校里对于这个节目,都是称呼为“公开放尿”,这让我们更加有种“这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决定”的错觉,对于奴性的开发也会强上一些。

名字上隐藏的玄机,尚且只是一种暗示的羞辱作用,但是实际上的放尿过程,就真的是直接对我们深深羞辱到极致了。

虽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们在人前排尿,但是既然是一周只有一次的全校性活动,也不可能让我们“简简单单”地走到操场小个便就结束了,既然已经是性奴,我们也必须学着性奴的放尿方式……

公开放尿是阶段性进行着的,由高年级的学姊们依序按照属于自己的方式排尿,我们这些幼奴新生们是做为公开放尿的压轴。而学姊们的放尿时间比我们还早,所以在梦梦学姊替我们化好妆之后,便要我们自行穿好制服后,进入列队之中,听从负责编排、整理队伍的助教们的指示,而她自己便跟着其他学姊,先行排好队前往操场了。

得知我们可以不用看见学姊们的放尿过程,我们心中是赶到宽慰的,但同时却也表示,轮到我们时,是真的全校上下,都在等待着我们的表演啊!

“你们学姊有没有教过你们,等一下要怎么做?”助教等到我们全部的幼奴都准备齐全、排好队伍之后问。

我们都害怕地摇头,学姊对于我们之后要做什么都没有说明,有些同学们的学姊甚至连“公开放尿”这种事情都没告诉过她们。

我们的茫然表情,本来以为会害学姊因为没先教导我们,而受到了什么惩处,但出乎意料的是,助教们显然满意于我们的无知。

我们当然不知道,有些羞辱,如果先告知了我们,等我们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就没有这么强烈的羞辱效果了。对于这场公开放尿,可是我们的“初体验”,学姊们也知道千万不能坏了观看这场难得表演的助教们的兴致的。

助教也相信我们的学姊们都懂这些规矩,也知道我们其实都是不知道的,但是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在我们答不上来后却又不理会我们,开始命令队伍前进,这样丢给我们一个疑惑,却不解答的动作,反而更加深我们心中的恐惧感。

而且,由于这次行进前往操场时,也跟上次朝会时一样,站在身边陪同的不是学姊,而是凶狠的助教们,而且这次,学姊已经没有在我们后面守护着我们,所以这一路上我们心中都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感,却又不敢跟身边的朋友说话诉心事。

就这样惶恐地走到了操场,看到现场的情况,几乎是所有恐惧一次爆发了……

朝会时,我们是最先到达操场的,当时整个操场上是空无一人的,可是这次,操场上的另一端,却是跪满着赤裸的女孩们。而我们的学姊们,也在那些跪着的女孩们之中。

除了操场中央正跪着的女孩们之外,更让我们害怕的,是操场周围的看台上,早就坐满了助教,其人数甚至还比正跪在操场中央的数百名女孩,再加上我们即将进场的三百位女孩的总和还来得多。

而他们,正也因为我们这些新肉的入砧,而正狂喜地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接下来,是本学期第一周‘公开放尿日’的最后压轴戏:幼奴放尿,请各位观众静待等候。”

“公开……什么?”第一次听到这名词的女孩们,都露出跟我们最初被学姊告知时相同的表情。但是此时的场合可不容许她们开口惊讶的余地,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就遭到身旁的助教们直接耳光伺候了。

“在这里,转过来,跪着。”助教把我们整个队伍带到我们学姊们的前方,然后要我们转过身,背对着学姊、面向着看台上的观众们跪好。

“待会会有助教轮流带你们‘放尿’,每一组只有二十秒的时间,时间到还没尿完的就憋到今天晚上,今天的你们不会有偷尿在尿布上的机会。”助教恶狠狠地说着,“如果这段期间没尿出来的,你们今天晚上也别想尿了!明白吗?”

助教言下之意,是说我们如果待会尿不出来,晚上的上厕所权利也没有了。我们当然不可能憋得这么久,如果到时又失禁,也没有尿布可以遮挡,等于是会再次让全班同学知道自己失禁,必须接受下次公开惩罚的事实。我们一想到这恶毒的连锁反应彼此环环相扣着,心中都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我们也知道,这一切的目的,是要让我们能如观众们所愿,在他们面前进行排尿表演,就这么简单,但是看着前面那么多人,每一双眼睛都如豺狼饿虎般盯着我们瞧,一想到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小便,原本强烈的尿意竟因为这种恐惧与羞耻,反而退了几分。

而且,从现场正在准备的工作人员们来看,我们也的确只是放尿,称不上是“上厕所”,因为助教们根本没有设置厕所的打算,就连便器都没有,唯一有的只有已经架设一排的数十台摄像机,正如往常般亮着红灯等待着我们。

没有厕所、没有便器,就等于是要我们在操场草皮上直接解放。一直生活在文明社会的我们,失禁是迫不得已,但如果我们真的蹲在这草地上就地小便,那么我们一直紧守住的文明道德,也会开始逐渐崩解的……

然而,本来以为最可怕也只是这样的我们,却完全不知道这场公开排尿,真正最恶毒之处……

那些带我们来到此处的助教们,等确认我们都跪在草地上之后,便退了开去,我们在还没有被告知待会进行的程序时,已经有不少的女孩,从现场的布置推测出我们等会所要面对的凌辱……在开始轮到我们放尿后,从最前排的女孩开始,逐牌走至最前方,摆放着摄像机之处,就地蹲下作出排尿的准备姿势,等待着放尿时间的开始……

但是,以为自己推测无误的女孩们,却没想到一件重要的不合逻辑之处。从摄像机的架设高度与拍摄角度,它所拍摄到的范围,大概还比跪下的我们还要高出一点,如果我们是站姿的话,还可以拍到我们的胸颈之间,但蹲下来的话,可能连头顶都无法入镜。这样的高度,要拍到我们放尿的第一模样,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这些幼奴的放尿方式,实际上并没有我们所猜想的那么简单……

“现在,协助幼奴们放尿的助教们进场了。”扩音器再次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而这时在看台上等候着的男人们,情绪又再次沸腾了。

我们这些幼奴们却是摸不着头绪,刚才那些助教们把我们带到了这里后,就退场走向看台,把我们独自留在场上等待表演,怎么现在却又有另一批助教们走来了呢?

而且,比起刚才那些凶狠的助教们,这一批要来“协助”我们的助教,更是让我们都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

只见前方数十名男子,正鱼贯进场朝我们走来,那些男人虽然长相稍有不同,但是清一色都是全身肌肉的健美男子,而且全身上下竟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将全身的肌肉都崭露在我们的视线之中。

早已被看习惯自己裸体的我们,男人的裸体,却只有看过之前那些“老公们”的身体而已,而且他们的身材,也都没有像现在我们眼前这些健美男子的好。突然看到他们进场,除了突兀之外,竟还有不少女孩害羞地转开视线。

他们就这样走到我们面前,才停了下来。跪在地上的我们,本来就已经矮了一截,等他们一站近后,更是让我们感觉到,他们个个人高马壮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而最前排的女孩们,有些比较娇小的,跪下来的身高竟然只到那些健美男子的跨下部位,眼前是男人重要部位的挡兜布,甚至鼻子还能闻到明显从男体发出的雄性气味,让那些女孩们,都更加感到不自在而向后回避。

不过,这些健美男子们此刻的任务,可不是只有站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欣赏而已……

“助教们可以开始挑选幼奴了。”原来我们不是按照顺序从最前排开始,而是要给他们用挑选的。而几乎这声音一从扩音器中出来,那些健美男子们就开始争抢起我们了。

“你,出来。”、“我点名你了。”、“出列。”那些健美男子们一连串地点兵挑选,结果我们同学之中,长相清秀、身材出众的女孩们,都马上就被挑走了。

“你,叫ZZ是吧?出来。”几乎事前没有半点征兆,我甚至还以为自己铁定不会被选中的,但是就在相貌出色的女孩们都被挑走了之后,我竟也成了被优先挑选的对象。

不单是我,连晴晴也同样是被另一位健美男子挑中,我们两个只好不甘愿地以跪着爬行的方式上前,各自停在挑中我们的男子脚旁。

“被挑选出来的幼奴们,你们是第一批可以进行放尿的幸运幼奴,知道等会要做什么吗?”

我跟其他被挑选到的女孩们一样,都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同学们的视线。被挑选为第一批公开放尿的幼奴,我一点都不感到幸运,相反的,我知道我们除了要受到看台上助教们的视奸之外,在我们身后的同学们,也会急着想偷看一下她们待会的命运是如何。

不过,我也知道我会马上就被挑选到的原因了……这也只能说是我罪有应得……那些会被率先挑出来的女孩们,除了相貌、姿色过于其他同学之外,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挟带着不小的“奴气”,在助教们之间时长被交头接耳的对象,所以最具有话题性的奴奴跟我都被选中了,就连晴晴也因为之前为了我义气相挺,同样受到助教们的注意……

“助教们都准备好了吗?那么,可以开始了!”

(开始?)我的心中刚冒出这一个问号,点名到我的助教突然蹲下来,把我整个人从后方抱起,男子粗壮的双臂,绕过了我的腰,紧紧扣住我的大腿,将我整个身子提了起来。双脚腾空的我,全身的重量只能压在男人的双臂,以及我背后倚靠着的男人结实赤裸的胴体。

突然被男人这样抱着,吓得我不断挣扎想逃开那男人的怀抱,被自己屈在胸前的双膝压迫着,使我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而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小腿在空中不停乱踹。羞耻的是,忽然的全身腾空,也让我失去了安全感,结果虽然全身不停扭动想挣扎出那男人的怀抱,但自己的双手却下意识地牢牢抓住对方。

“小幼奴,不用怕,叔叔带你去尿尿啰!”那个男人在我耳边说着,并迈开脚步朝着前方的摄像机走去。

(等等……难不成是要……)听着那男人装得像是哄小女孩的语气,还有我现在被他所抱着的姿势,终于弄懂了我们这些“尚且年幼”的幼奴们,放尿方式会是怎么样的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瞬间笼罩全身,眼前的放尿地点也一步比一步接近。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由得羞急地喊出声来,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那名男子的双臂,像是枷锁般紧紧箝制住我的下半身,他强而有力的身体,也让我的挣扎显得徒劳。

“别着急,我的小幼奴宝贝,马上就到了喔!”男人对于我激烈的挣扎丝毫不受到影响,还用着更亲昵的话语哄着已经羞耻流泪的我。

“求求你……让我自己……让幼奴自己来……好吗?”知道自己挣脱不开,我只得转为低声哀求,但是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我仍不停地求饶,但是当男人终于停下脚步,却不是要把我放下来,而是我已经被他抱到摄像机前了。

“拜托……”我有气无力地做出最后请求,但是那男人却丝毫不领情,并用双手抓住我两边大腿内侧,往左右极限地掰开,本来在滑到大腿根部的裙子里若隐若现的私处,这下更是完全遮掩不了,呈现在摄像机前。

我也绝望地全身一软,倒在那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事实上,我感到羞耻的,早已不是被拍下自己赤裸的下体,在这所学校我们学到,自己被拍摄的焦点都是未着寸缕的赤裸胴体。甚至会起一种异样的错觉,现在的我们,穿着制服入镜反而不搭了。

真正让我羞耻难受的,是公开放尿的活动,是公开放尿的模样,也是我现在屈辱地摆出的姿势……

这也是为什么会换上这批健壮男人们的原因,我现在被他们抱在胸前,除了双手外完全动弹不得,男人将我的双腿成M字形分开,露出了裙底的下体。我们要以这种姿势,在摄像机前放尿,如小女童一样被男人抱着放尿……对于我们这些早已满十八岁的“年幼性奴”

“自己把裙子掀起来。”男人已经腾不出手掀开我的裙子,便命令我自己做这种事情,我有点自暴自弃地拉起自己身前的裙摆,使得被两腿拉开的小穴跟尿道口完全曝露在空气中。

“还不够,再拉高一点。”男人继续无情地命令,直到我掀到胸前,下体几乎看不出原本还有穿条裙子的程度,才肯放过我。我的脸依旧哀羞地埋进男人的胸膛娇泣着,宁可让自己的脸颊跟一个男人的肉体紧密贴合,也不愿面对前方的镜头,这样还能说服我自己,待会放尿的时候,还不会被拍到我的脸。怀有这种鸵鸟心态的我,或许早就知道,学校一定会告知顾客们,这些视频影片中的主角事他们制造的哪一位性奴学生。但是还有一件我还不知道,或者是更不愿面对真相的残酷事实:我这样把脸贴进男人的胸膛,更让一个因放尿害羞而把头埋进父亲胸膛的小女童形象,变得更加维妙维肖。

“放尿开始!”在每个女孩都被帮自己把尿的助教抱至定点,并掀起自己的裙子后,我们的放尿时间也开始计时了。

“要‘嘘嘘’之前,一定要说出来让叔叔知道喔!”抱着我的男人故意说得轻声细语,还用“嘘嘘”这种跟小孩沟通的词语,十足像是正在对着小女童说话的模样,说出来的话语内容,却是提出这羞辱的命令,这种倒错感,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是一个“性奴小女孩”了……

更羞耻的是,那男人说完后,竟开始吹起口哨,要加速我的尿意,但这对我造成的羞辱,绝对远过于哨增加的尿意。

“我……我尿不出来……”努力了几秒钟后,我不得不求助那男人。明明自己有着高涨的尿意,但是在还不到失禁的程度下,从小培养到大的如厕习惯,成为了生下来后最先学会,也是到死都在维护的尊严。

在这所学校中,助教们可以剥了我们衣服,可以对我们的肉体恣意进行改造,但是只要我们还有控制自己憋尿的余力,我们仅存的些微尊严,就会潜意识命令身体不要轻易对于“公开放尿”妥协。

虽然我们心中清楚,想维护这种自尊是绝无可能的,只会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但是就这样突然要我们在这么多男人色情的目光面前,像个小女孩一样被抱着尿尿,而且装在前方摄像机中的影片,将来还不知会落到多少特殊爱好者的手上。意识到自己这次的放尿,将有可能在世界每个角落被传遍。以后,这本来是身体本能,也要伴随着自己一辈子的排泄行为,就要变成被硬戴上有色眼镜的淫猥动作,成为自己尊严上永远抹不净的污点了。

想到了在这时放尿,会对未来造成的严重后果,让我尽管想尿,但是尿道括约肌仍是下意识地收缩着,或许,憋过了这次的放尿时间,憋到明天,就可以到那间厕所,安心地放尿了……

因为留有着这一个缝隙,让我想到自己只需每周都憋这么一天,就还能保有这一点自尊心。而就算真的憋不住而失禁了,惩罚恐怕还没有现在就尿出来的后果可怕……

“我……我不想尿了……”我有如下定决心般,直接向着抱我的男人说着。

“不想尿?”那男人停下吹口哨的动作,但并没有半点失望或是生气的脸色,只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脸上的表情。

“嗯……我……尿不出来……放我下来……我明天再尿就好……”要说出“明天再尿”时,我心虚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憋到明天,但是说自己尿不出来也是个事实。

男人铁定也看出我的心思了,故意凑近我耳边,对我说着:“叔叔喜欢你,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每个星期都憋这一天的尿,就可以了?”

突然被说中自己心中的盘算,让我本就已羞红的脸蛋更加红了,我也不知道是要直接承认还是抵死否认,但是在那个男人眼中,我俨然已经默认了。

“偷偷告诉你,从下个星期开始,所有今天无法顺利放尿的幼奴们,会提早一天被禁尿,再无法放尿,就提早两天,直到在公开放尿憋不住为止。”男人向我透漏了这一消息,我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曾经就有幼奴,只是先被禁尿两天,隔天的公开放尿还没喊开始,就先喷尿出来,而且喷得又高又远,直接飞过摄像机上头。从影带画面,看到女孩的尿液从大张的尿道口喷发出来,往上方飞出画面,那副景象美呆了,到现在还是这类影片的大热门啊!”他说得活灵活现,我都能融入那个画面,自己彷佛成了那个女孩,在痛苦地憋了整整两天的尿意无法舒解,感觉膀胱快要爆炸之下,在公开放尿每个人都能目睹的情况下,还是一有机会就不顾一切尊严地抢先喷尿的耻样……

“怎么?还不想嘘嘘吗?那我就把你带走啰?”男人看见他说的话已经对我造成效果,故意挑这时间反问我,但我已经无法像之前那么坚定了。

“我……我想尿……但我尿不出来……”这下的我真的急了,但这一紧张,让原本已经尿不大出来的我,更是连尿意都反倒消退了。这时的我,竟开始懊悔着自己的自尊心作祟。

明知道自己只能躲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但是自己身为人类的自尊心却一直让我虽有尿意,但仍羞耻地无法顺利排出,现在知道自己尿不出来的后果,什么身为人类的尊严,文明道德的素养,全都已经顾不得了。

“怎么办……我真的……尿不出来啊!”我又羞又急地向男人求救。虽然我的脸都埋在男人胸膛,紧闭着双眼,但是从看台那里传来一阵又一阵雄性野兽般的嚎叫,我也猜到已经有不少女孩已经放尿成功了。而我自己尿道口的括约肌因为恐惧与羞耻,而不停反复缩放,结果不但挤不出尿液,还让膀胱与尿道不停传递着因憋尿而发出的痛苦讯息。

“要不要叔叔帮你啊?”男人说着。我也没想过他要怎么帮我,只得直点头答允。

“用手指伸进去抠一抠,马上就可以尿出来了。”男人邪恶地笑着说,“你要自己抠还是叔叔帮你呢?”

“什么……不……我自己……自己来就好……”一听到男人说要用手指抠我的尿道口,几乎吓得停了思考的我,马上就掉入这个陷阱之中。要尿出来除了靠着抠尿道口这痛苦又羞耻的方法外还有许多,但我这么说等于是承认要选这种方式。而且,男人自己的双臂还得抓住我的双腿,根本腾不出手指勾搭我的小穴,他要的只是要我自己说出口而已。

“那就你自己来吧!幼奴小宝贝。”男人见计谋成功,心中暗喜地说着。但是当我改用一只手撩着裙摆,另一只手紧张羞耻地伸入小穴,抠弄我尿尿的地方。

这个催尿方法虽然羞耻,但效果却异常地惊人,我只是用指腹在那附近轻微划过,马上就对紧绷的尿道肌造成强烈的刺激效果,一股电流从尿道口直传入膀胱内,造成膀胱一阵紧缩,尿道肌再也锁不住尿液,一道金黄色液体直泄而出,喷到我来不及收回的手上。

刚开始是因为失禁而尿出,但等到刺激恢复后,接着不停排泄出来的尿液,是真的依照我自己的控制而排放出来了。我真的就在摄像机前,在几百位助教们眼前,像是一个还不会自己上厕所的小女童一样,被一个大男人抱着尿尿了。

而且,那男人还恶意地在我尿液还停不下来时,故意将我上下缓慢摇动,从我体内射出的金黄色弧线,也随着我全身摇晃而摆舞起来,让我这次的放尿,就像是一场短暂但精彩的水舞秀。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男人持续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排泄产生的快感,伴随着强大的羞耻感,渲染在一起后,竟是如此神奇的感觉,让我全身飘飘然的,但是又好像在不停往下沉沦,我也不知道现在观众们发出的嚎叫是因为我还是其他的女孩们,沾满着尿的手改拉住裙子,原本撩住裙摆的手已经举上来捂住自己仍露在外的侧脸,极力遮掩住想透射进来的阳光,我彷佛成为一种黑暗的生物,一种永远再也见不得阳光,无法在阳光下生活的生物了……

直到抱着我的男人,把我抱到旁边一小块空地上放下,又继续走去帮助其他幼奴们的放尿,我们这些已经放尿完毕的幼奴们,被命令保持着上身平躺,双腿屈膝伸到半空中,尽量把屁股顶高,像是一个小婴儿准备好要包尿布的模样。

数十位女孩,就这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算没被管制,我们也没有情绪跟旁边的女孩诉说着刚才遭遇着的羞辱,大多数女孩都是绝望地闭上双眼,甚至用手捂面,啜泣声此起彼落,一些比较坚强的女孩虽然没哭出声来,但表情一脸呆滞,脑海里无法不去回味着刚才的情况,然后都意识到残酷的事实……我们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也不配为人了……

第二批、第三批、……等到全班的幼奴们,在被同样的男人,用同样的放尿方法羞辱过,并放置在我们周遭仍空着的空间后,负责替我们擦屁股的直属学姊们,才纷纷走过来,边安抚我们边用自己的舌头充当卫生纸使用。

然而,梦梦学姊却不在这些学姊之中,我们还是由她委托其他学姊们帮忙清理的。被一个不熟的学姊这样舔洗着刚排尿过后的下身,我们的心情都显得更糟,而且那位学姊也无法陪我们解闷、听我们诉苦,便得去忙着帮她自己的直属学妹做一样的事情。

接下来,我们真正心情变得更糟的主要原因,也是梦梦学姊为何无法出现的理由,也登场了……“公开惩罚”时间到了。

一样是在操场正中央,快速地布置了一个小型的舞台,并命令所有这段期间内有被贴处罚标签的女孩们出列。

有了上一次的公开惩罚,我们每个女孩都记住“要在时限内上完厕所”,以及尿布帮忙挡住我们偶尔在课堂上的失禁下,这一次要受到公开惩罚的幼奴们少了许多,不过助教们也不以为意,因为幼奴们的小小惩戒,完全不是这次公开惩罚的重点。

而等到每个受罚的幼奴们,一样要光着屁股一天做为惩罚的结束之后,也轮到了这次公开惩罚的重头戏了。

“各位性奴学生们,今天的公开惩罚,还有一个‘制裁’项目,是本校二年级特殊班级里,一位名叫‘梦梦’的贱奴,因为对人类说谎,严重违反了校规与性奴守则的总则第五条:”性奴必须永远对任何人类诚实以对‘。虽然事后她勇于承认错误,但是犯错就必须接受惩罚,违反总则就必须接受制裁。现在就带贱奴梦梦出来!“

我们五个梦梦的直属学妹们,听着助教宣判着梦梦学姊的罪状时,心都痛苦地纠了一下,虽然实际上是晴晴说谎,但是梦梦学姊这次不是连坐受罚,而是自己整个扛下了,扛下了这个需要被“制裁”的重罪。

虽然都一样是惩罚,但其实大致上是有分成三大类的,昨天中午结束性奴入门课程的第二章“性奴守则”,进入到第三个章节“性奴的惩罚”时,Julic教官就有提到过:

第一类是“私罚”,也就是不受公开,主人暗自给予自己性奴的惩罚,通常这类都是发生在性奴真的犯了一些小错误,惹到主人生气。

第二类是“公罚”,就像刚才那些幼奴们被打屁股,也是属于这类,不过比较多的情况,是主人把这种惩罚当成是一种“表演项目”,所以就算表现得再好的性奴,依旧会……也更容易……被找荐作为惩罚的借口,甚至可以因为“没有理由”而被公开惩罚,只是这样也少了些“惩罚”的意义了。

第三类,也是所有性奴们最需要避免碰到的,就是现在即将执行的“制裁”了。就连主人也不能随便对于自己的性奴实施制裁。一般受到“制裁”的性奴,都是属于“有着严重偏差行为”的性奴。几乎只有违反“总则”的性奴才会受到制裁惩罚。而且正如其名,这制裁的目的也不是帮忙引导回正确的性奴之路,而是一种制裁。它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引导性奴千万别犯上这些严重偏差的错误……

不过,梦梦学姊并不是啊!说谎的不是她,她也没有其他半点偏差行为,也没有什么必须强烈矫正的严重错误。这次的制裁,充其量是要拿她做为祭品,要杀鸡儆猴让我们这些还不了解性奴制裁可怕之处的女孩们,永生难忘今天这场制裁,永世不敢再违反这些总则……

在我们的心都揪着未解的时候,看到梦梦学姊被押送过来的模样,更是让我们近乎崩溃了。

梦梦学姊此时就像是个囚犯一样,在前后各跟着一位助教下,缓慢走向中间的舞台。只是就连囚犯也没她身上的装扮悲惨。

仍然全身赤裸的她,全身却穿上了绳衣,绑成了龟甲缚的样子,绳子是特制的,上面布满了细刺,将它捆缚在学姊娇嫩的身体上,被绳子压迫的地方马上就被刺破了皮,幸好流的血不多,也全被绳子吸收了,但是这种绳衣,就算脱下来后,也会看见清晰地,以血痕与伤痕画上去的龟甲缚图样。

学姊的双手双脚也被镣铐禁锢住行动。双手是被反铐在背后,龟甲缚在股间的绳段直接被拉上来,系在手铐上,同时手铐上还有另一条普通绳索,被后方的助教牵着。学姊的双乳乳头也安装上了一对乳环,乳环上面同样绑着一条细绳,被拉高穿过梦梦学姊项圈上的一个圆环,并向前延伸交缠,最后落到前方助教的手上。

梦梦学姊就这样痛苦地在两个助教之间行走,只要离前方的助教远了,自己的乳头就会被前方助教手上的细绳拉扯,因而向上拉长变形;离后方的助教远了,股间的绳段也会被后方助教手上的绳子拉扯,使布满细刺的绳子深深扎进女体部位更为娇嫩的股沟、小穴,并更加压迫敏感度居女体部位之冠的阴蒂。

而且两名助教像是故意一般,两个人都保持着相对远的距离,使得梦梦学姊不管走快走慢,都会有一个地方以上受到无情的拉扯摧残。助教们甚是邪恶地靠着学姊站着的距离决定前进速度,前方的助教是当梦梦学姊站得够后面,乳头像是快被细绳扯断了,才会稍微停下脚步,但是后方的助教却是当手上的绳子感受到梦梦学姊用股间的疼痛牵引时,才会往前走动几步。

可怜的梦梦学姊,就这样夹在两名助教之间,走不快也休息不得,痛苦地走上了自己即将受到制裁的刑台。

终于走到了舞台上,梦梦学姊便转过来面向看台那方跪下,我们这些幼奴们也早已集中排好队伍,跪坐下来与梦梦学姊面对着面,即将见证她的制裁。

“贱奴梦梦,你知道你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吗?”等梦梦学姊跪好,刚才在前方拉着她前进的助教,开始咄咄逼人地谴责、逼问起梦梦学姊。

“回助教,贱奴知道,贱奴犯下‘诚实以对,不得说谎’的大错。”

“你知道你这一说谎造成什么结果吗?”

“回助教,贱奴知道……贱奴的价格……贱奴因为自己的瑕疵,造成了贱奴价格重挫,害得学校亏本了。”

“没错,因为你的说谎,原本将你加入‘预购名单’的其中三名顾客,已经因此选择弃单,这所造成的损失,得从你自己的点数上面扣除。不足的部分,你得自己争取额外的打工机会,慢慢赔偿还清,明白了吗?”

“回助教,贱奴明白了,贱奴会加倍打工,早日还回自己的负点。”梦梦学姊早已做好觉悟,平静地回答着。

“另外,你还必须到每个还未弃单的顾客那里,替他们每一人提供‘三十小时完整服务’,作为你无法保值,价格重挫害他们受损的赔偿,明白了吗?”

“回助教,贱奴明白了。贱奴一定会尽己在校所学,提供最高级、最完善的服务,让顾客们满意。”

“还有,你的说谎对学校造成的名誉伤害,也要罚你进行‘一百小时在校劳动服务’做为赔偿,我们会安排时间你到‘牧场’报到,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回助教,贱奴……贱奴明白……”听到要去“牧场”罚劳动服务,她的情绪显然就无法这么平静。其实这本也是项打工机会,但是由于太过可怕与劳累,所以愿意填写这项打工意愿的女孩们不多,结果就变成劳动服务项目,这种被强迫工作又无薪可领的可怜受害者们要接下的烂摊子。

“都记住了吗?重复一遍!”助教要梦梦学姊复述迄今为止所积累的惩罚,要确定她是否有牢牢记住。幸好梦梦学姊的情绪虽然混乱且痛苦,但还是很用心地记牢自己即将面对的每一条惩处项目。

“很好!”原本表情凶狠的助教,现在脸色也缓和许多。

我们台下的学妹们,尤其是我、晴晴、小乳头、小芬、萱萱,都紧张地看着台上的发展,仔细听着助教颁布的制裁。直到助教脸色和缓下来,才稍微放宽了心,看来“制裁”已经宣布完毕了,学姊也没受到什么太可怕的惩罚。

虽然我们搞不懂什么积点、打工、劳动服务,但是看着学姊的情绪起伏反应并不大,应该也没有大碍了。

“那么,现在该做什么了?”台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助教突然问梦梦学姊。

“回助教,贱奴……贱奴要……要……接受……接受制……制裁……”梦梦学姊说到一半,竟忍不住哽咽难以说清这句话的后半段,但我们还是听清楚了,每个幼奴们的表情都显然被吓呆了,万料不到这个制裁才正要上演。

先前所颁布的处罚,虽然已经很重了,但是却只是梦梦学姊公布自己犯下说谎大罪,造成损失的事后赔偿而已,压根还不是制裁的重点。

而现在,刚才把梦梦学姊带到台上的后方助教,则是在后方准备着真正的制裁所需物品,等他走到梦梦学姊的身边时,是扛着一个让幼奴们摸不着头绪,怎么样也没办法跟可怕的制裁联想再一起的东西出来。

一个小型的方型讲桌,它的高度大概只有到站着时的梦梦学姊胸部的高度,讲桌是用木头制成,但顶面却是用类似橡胶之类的材质,讲桌的其中一个侧面,用鲜艳的色笔写上了“贱奴永不再说谎”七个大字。

“这七个字怎么念?”刚才颁布惩罚的助教,问着梦梦学姊。

“回助教,是‘贱奴永不再说谎’。”不知为何,梦梦学姊看着那七个大字,本来已经颤抖不已的身体,抖得更加剧烈,就连话声也渐渐转成哭腔了。

“很好,知道等等该怎么做吧?”助教又问。

“回助教,贱奴知道。”

“那你要念几遍,才能记住这行字呢?”

“……”梦梦学姊沉思了起来,这是第一次她无法马上回答助教的问题。

“回助教,贱奴需要念二十遍,才可以记住……”最后,梦梦学姊以颤抖不确定的声音回答,但看到助教眉头稍绉后,连忙改口说着:“但是……如果助教绝得不够,贱奴再加念二十遍……贱奴……”

“就二十遍吧!虽然这样的制裁轻了点,但是看在你诚心受罚的情况下,就不要求多了。只要你‘在这桌子上,大声且清楚地念这上面的七个字,念二十遍,这次的制裁就结束了。’但若你一直念不好,那你就不能离开,连上课也得独自留在操场,直到你的同学跟学妹们都放学后,再带过来听你继续念,你如果想等到那一刻,就念得敷衍一些吧!”

“回助教,贱奴知道了,贱奴一定好好念清楚这些字的……”

我们底下的幼奴们,都听得一头雾水。只要短短念一句“贱奴永不再说谎”,重复念二十遍,就做为这一次的制裁?那这制裁可怕之处在哪?而且“念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脑海中都一直闪烁着这一连串的问号,但是看着后方的助教拿来一个箱子,梦梦学姊自己打开箱子的手已经抖动到彷佛抓握不住任何物品,但是她还是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只铁锤,还有一根又细又长的钉子,然后走到讲台后方,隔着讲台面对着我们,并调整自己的高度,稍微半蹲着,让自己的下巴与讲桌的桌面高度同高,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微微张开口,并将舌头极限地伸出嘴外,贴齐在桌缘上方。左手拿着钉子,轻压在自己舌头上方立直,早已颤抖到快使不上力的右手握紧手上的铁锤,在钉子上方瞄准……

看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幼奴们,全都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甚至有些女孩已经吓得转头不忍目睹,暗祷这不是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但随着“砰!”一声铁槌敲击钉子的重击声,紧接着梦梦学姊一阵虽不清晰但却凄厉万分的尖叫,我们的心胆彷佛也被狠狠敲击、撕裂……

跟各位读者说一件有趣的事情,这篇文章初稿完成于1月27日,修稿于2月3日,不过一直拖到现在才发布,就是想着最后这一幕到底合不合适,会不会引起大批读者们的反感。但到了最后,还是决定豁出去留下这么一段,最后修改比较大的就只有标题从“说谎的制裁”改成了“黑暗星期四”。18、19章大概算是整部小说中“另类”最重口的程度了。

不过请不要误会,作者我最不喜欢血腥,甚至连刷牙看到牙龈出血就不舒服,所以其实仔细看这一篇,就会发现我已经尽量避免那种直接的血腥画面,不会直接说得太露骨什么“鲜血汩汩直流、染红成一片”这些我认为不必要的重口戏,而且还用了各种旁敲侧击的方式暗示,如果查觉到是什么样的处罚的读者们其实可以不需这么用心看底下最后一幕,越用心看得越虐心啊!

但我还是必须写这段剧情,还有下一篇要揭晓的牧场。这些不是小说整个架构的重点,甚至还可以说是异类,但却必须要补完这部分的坑,否则这小说会长一堆虫(bug)。前面就一直预告“绝对不可以违反性奴总则”“制裁的程度远胜过其他惩罚”“要直接矫正有严重偏差的学生。”如果最后端出的是一些完全不可怕、不吓人的惩处方式,那只会让这文章弱掉,相对的,让各位读者也会跟着怕、跟着痛、跟着受不了,这样才算是成功的一次制裁。有了这一段剧情,相信读者们对于那些幼奴们“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这么逆来顺受?”比较没有疑惑,因为平常的轻口味调教,对她们的接受度比起因为抵抗而受到的制裁还要好太多了。

有些重口小说,可能会把这种制裁方式当作是平日调教内容的小菜一碟,我虽不认同但我尊重,毕竟人各有所好。不过在这边,血腥的部分能避免则避免,虽然这些学生在本质上就是要售给那些极度重口味到花钱也请不起一般妓女做这些事情的金主,但是太过沉重的部分我会尽量潜规则掉,所以不喜欢见血的读者们安心吧!我会让你们感受到:最虐心的其实不用半点血腥就能表达。

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场

……

“晴晴,打起精神来嘛!”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绍时间了,但是早上梦梦学姊惩罚时的场景,还是让深感内疚的晴晴无法释怀。我也趁着助教们把住意力都放在正在台上自我介绍的同学时,再次安抚着晴晴的情绪。

“学姊没事的,惩罚已经结束了。我相信她也不会责怪你的。”在下午的自我介绍课堂上,我偷闲找出助教们没注意到的时机,继续安抚着晴晴。

“才怪,她一定会恨死我的,是我害她变成这样……”晴晴自责地说着。

“不会啦!我也相信学姊不会责怪你的,难到你不相信学姊吗?”晴晴另一边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来。”助教再次点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学都露出不耐烦的厌恶表情看着情绪低迷,无心在课堂上的晴晴。

“刚才这位花花同学,她的股沟长度多少?”助教一如惯例地问着晴晴,但晴晴刚才根本无法专心去听台上每个女孩的自我介绍。

“不知道吗?那么全班同学再把这页页角折起来。”折起页角的同学资料,是要全班同学都抄过一遍,以确保能记得住同学数据的。助教也讲到不想再讲了,今天被折页角的同学数量突然暴增,显示了大家上课的不专心。而其中被问到最多次都答不出来,害得全班同学受累的,就是现在还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刚开始,全班同学们都还不会责怪她,毕竟今天早上看了那惊心动魄的制裁画面……

当时我们的直属学姊,舌头被钉在讲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只能以半蹲弯腰低头的辛劳姿势,痛苦地挣扎,但身上的扭动也只会拉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头,加剧这非人能够承受的痛苦。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并大声地念完二十遍“贱奴永不再说谎”,但是舌头被痛苦地固定,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完全达不到助教的要求,梦梦学姊就这样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张闭着双唇,甚至整颗头还得配合舌头进出而前后移动,但不管怎么尝试,除了徒增痛苦之外,发出来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人说话时会发出来的声音,而听在我们耳中的咿咿呀呀声,也让原本就已经十分骇人的场面,变得更加毛骨悚然……

到得后来,学姊的狼狈模样,现在的我们都犹记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们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谓的制裁,为什么看过一次就能让之前的学姊们都吓到不敢再犯了……

不过,就算那制裁画面有多么可怕,学姊当时的模样有多么摧心,这些也都已经过去了。梦梦学姊如期赶在上课钟开始前念满二十遍,也已经拔钉被带下台去,随后的早课Julic教官也向我们透露梦梦学姊的身体没有大碍,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才是。

只是晴晴却一直提不起劲,助教也故意看准这一点,一直点名心不在焉的晴晴回答前面的同学们自我介绍的数据。

第一次被问不会,连累到全班同学们也得跟着抄写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学们都还觉得情有可原。但接连着第二次、第三次……晴晴每次被叫起来都回答不出来后,眼看着晴晴又被点到名,又一次回答不出来,自己手上的名册簿就要多一页折起的页角,同学们也渐渐感到不耐烦了。

“今天就上到这里吧!明天剩下的幼奴们再上台介绍完自己,你们就已经可以熟识身边每一位同学了。不过看来,你们今天要抄写的资料不少啊!”助教恶意地落井下石,取笑着已经心情差到无以复加的全班女孩们,才心满意足地走离教室。

我们在教室静静等待学姊的到来,来接我们放学。但是前几天都没有今天这么热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现在完全没有之前大无惧的勇气,反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面对学姊。看着心神不定的她,我甚至怀疑,要不是她刚好坐在我们中间,进出不得的话,恐怕她看到梦梦学姊走近,就会羞愧到夺门而出,没有颜面见她了……

确实从制裁结束后,我们都没机会跟梦梦学姊聊天,甚至连见一面都没办法。她在制裁结束后就被带离了,我们放在她书包的课本,她也早交给其他学姊们连手帮忙带到教室给我们,而且那些学姊们的脸上都充满着担忧不安,才让我们整天的课程都过得浑浑噩噩,思绪不知道有几次已经飞出窗外,想去感受着远方梦梦学姊的情况。

没多久的时间,直属学姊们果然背着书包过来接自己的直属学妹们了,这一切的场景依旧跟前几天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头,很早就进到教室接我们的梦梦学姊,这次却是殿后,其他学姊都进到教室之后,她自己才缓缓走进来。

虽然她是在最后才走进教室,但她的外貌让所有同学都能看一眼就马上聚焦在她身上。仍旧裸着身子背起书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这次却比其他学姊们都多了早上绑过刺绳的时候划破的伤痕,成为移除不掉的淡红色龟甲缚装饰。她走路姿势也变得没那么优雅,而是偷偷分开大腿,让股间同样有着伤痕的敏感地带能少了些摩擦。

我们看到这副模样,心中一酸险些直接哭出来,她却仍是脸上挂着微笑,朝着我们走来。晴晴看到梦梦学姊,早已紧张地坐立难安,进出两难了。

“学姊……你……还好吗?身体有没有怎么样?”坐在走道旁边,看清楚了学姊全身伤势的小芬,虽然有点不大会说话关心,但还是尽己最大能力地关心学姊的状况。

梦梦学姊没有说话,抿着嘴笑意加深了些,摇了摇头示意。

“晴晴已经自责一整天了,你别再责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芬越说越紧张,结果说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时,学姊已经伸出一只手指点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无须再说了,学姊都清楚了。

然后,学姊望向了一脸尴尬的晴晴,依旧沉默带着微笑。此时的学姊,似乎是想告诉晴晴“学姊并不怪罪你”,但是一直不发一语,也无法笑得太灿烂的学姊,脸上的表情其实很像是那种“我就听听你想说什么”的表情。满怀愧疚的晴晴,自动解读成后者的意思,心中的内疚感更加深了。

“学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不然我一定自己扛下责任……我……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学姊忏悔,说到后面连声“对不起”时,竟还如磕头一样,不停用额头撞击着她身前的桌子,把学姊吓慌了。学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结果刚伸出到一半的双手,就有一只手痛苦地摀住自己嘴巴,只能腾出一只手拉住晴晴让她停止伤害自己的莽撞举动。

学姊痛苦摀嘴这一幕,被我们清楚地看在眼里,我们也知道这动作所代表的意思。

她依旧未发一语,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只手以指代笔,在小芬的手心上写字。

“我……现……在……不……能……说……话……会……痛……”小芬负责把学姊写在她手心上的字念出来,念到后来,她的声音几乎哽咽了。

“我们知道了,学姊不用说话没关系,写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会帮你传递的。”我们激动地说着,想让学姊心安。

梦梦学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轻柔地抓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缓缓写着:“我、不、怪、你。”写完后还将晴晴的手掌合拢成拳,象征要她收下这句话。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虽然中间隔着萱萱跟小芬,但还是勉力趋向前,抱着梦梦学姊哭泣。

……

回到了宿舍房间,先是例行性地换上室内拖鞋,并舔洗自己的脚丫子。本来已经做习惯的学姊,这时却做得无比艰辛。我们也是这时才能看见学姊受伤的舌头,让我们稍感宽慰的,学姊的舌头上其实看不出有什么伤痕,虽然今天早上才被钉子给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钉子其实很细,加上制裁结束后学姊也被紧急带去治疗,所以并没有出现我们脑海一直恐惧幻想着的小孔。

不过,没有看见伤痕,并不代表没有伤口。学姊舌头上的伤口比起一般吃东西时不慎咬破皮的轻微伤口,要严重许多,所以别说吃东西,就连说话也会感到不舒服。可是现在却是要她舔着自己的脚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脚,也是会慢慢流着脚汗的,汗在脚掌上蒸发后留下了略带咸味的脚垢,对于舌头上的伤口,是会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结果每舔一下,学姊就会痛苦地皱紧眉头,甚至还会不时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舔洗着脚掌。

换上室内拖鞋后,这次不用学姊的叮咛,我们便自动自发地坐到了书桌前,先写着作业,一来是这次的作业量又加大了,二来是我们不想再让梦梦学姊为我们操心,或是必须出言叮嘱我们的机会。

不过,我们写着作业的同时,气氛也渐渐不同了。第一天的羞耻与痛苦地沉默着,第二天会开口询问着学姊功课上的问题,第三天学姊已经开始问起我们当天的“上课情况”,今天第四天,已经轮到我们主动跟学姊说起了。

虽然梦梦学姊没有跟我们明说,但是我们都感受得出来,她很喜欢听我们分享着上课点滴,彷佛我们的青涩经历,能唤起她记忆中的“童年”。只是前一晚她还可以出声询问,这次却没有办法了。所以我们也就自动自发地,诉说着今天这一天下来的经验。

但是说也奇怪,原本应该是很羞耻难堪的“公开放尿”经验,却也因为彼此间的交流分享,有着同病相怜的一群知己好友们,把心中的耻辱、委屈说出来后,就变得不那么难受,反而还能把憋在心里的委屈,向好友诉苦,心情可以释然,而旁边的好友们也可以给予安慰。

其实还有个原因,只是当时的我们还不清楚……公开放尿,虽然对于一个人类而言,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被当成一个女童一样对待……但是,这种羞耻感只是一时的,或是说很快就会被其他羞耻感压盖过去,但这对于一个人类,心理上的意义是非常巨大的。

人前如厕,等同于是抛弃了自己的文化素养,也等于是脱去了社会道德的枷锁,这种背德的快感,是箝制越久,解放后越强大。所以我们前面十多年的厕所文明,反倒让我们体验从所未有的“新鲜感”。而且,被摆出像女童尿尿一样的被抱姿势,加上助教当时的言语哄诱,让自己心中最后的抗拒感,也随之被说服自己真是尚不懂事的小女孩,所以我们在排尿前尚有矛盾,但是放尿出来的过程中,脑筋真的就一片空白,排尿的解放感、从“不能在人前大小便”的思想枷锁破除的解放感,那种心灵的舒畅感,是极度诱人上瘾的。事过之后,反而会去回味着当时的余韵,以及几乎快升华的反差快感。

而且,听着好友分享自己的耻辱之事,自己心中的痛苦竟能得到抚平……当我听到萱萱说着她在早上的公开放尿时,抱着他的男人竟命令萱萱要称呼他“爸爸”,不然就不给尿的强硬态度。我也觉得自己的委屈只是蒜皮小事了。

甚至就连小芬,也像是在我们之间打开话匣子般,跟我们分享着她刚才轮到自己上台自我介绍时,因太过恐惧与害羞说不出话,还被助教羞辱一番的经验给学姊知晓,但说完后又羞愧地把脸埋进书堆中,半晌没再说一句话。

梦梦学姊静静地看着我们认真地做着功课,静静地听着我们的闲话家常。她知道我们都在努力地改变自己来适应这所学校,适应这种新身分。而且她也知道,我们这么努力改变的动力,都是因为她自己。或许不想让她再受到波及,甚至受到比当事者的我们还惨痛的教训,所以要努力做好“乖巧幼奴”的角色。

(自己以前也曾被自己的学姊这样提携上来呢!)梦梦学姊想起以前她仍是幼奴的时候,也是在学姊面前装坚强,不让学姊担忧,哪知装着装着,自己竟然真的“坚强”起来了。

能够坚强,当然是件好事。在这所学校里面,不够坚强的下场,是连已经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学姊们,也都不忍目睹啊!

(对了,差点忘了约好要带她们去“那里”见识见识了……但现在适合吗?)梦梦学姊突然想起,当她知道晴晴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时,是有点吓怕了,晴晴那样根本是在玩火。所以气急的她,当时就决定带我们去某个地方“走走”,一个隐藏在她们每个学姊内心深处最恐惧,最不愿进去的地方。

现在的她冷静下来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经把我们五个女孩都吓得快六神无主了,看着已经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们,梦梦学姊竟然有些不忍,不忍现在就带我们去看那曾让她们连做好几天恶梦的可怕场景。

不过,就算懊悔,其实也来不及了。她已经跟其他同学约好,要一起带着各自的直属家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们刚陆续完成自己的作业之后不久,股间被椅子压迫许久的疼痛都还没完全消散,跟她约好的学姊就已经带着她的直属家族们,走到我们房间门前了。

“梦梦,你们准备好了吗?”一位学姊在我们寝室房间外面叫唤着,她的身旁还围有一群跟我们一样的幼奴们,都是那位学姊的直属学妹。

梦梦看向门外的她们,点头示意,我们其他学妹们都还一脸疑惑,但随即我跟晴晴都马上认出了那位学姊。

“小君学姊?”晴晴试探性地问。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礼,她便是由眼前这位学姊化妆打扮的。

小君学姊显然认得晴晴的长相,所以尽管不记得晴晴的名字,仍对她微笑点头示意,接着又对梦梦学姊说:“梦梦,如果你们准备好了就赶快出发吧!今天她们的作业量有点多,有些超出我们预期时间了,若再拖下去就轮到我们待会得熬夜赶作业了。”

小君学姊并不知道我们今天作业这么多的原因,无心的一句叮咛催促,却唤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责,同时也让小君学姊身边的女孩们都怒目瞪视着已经快无地自容的晴晴。

“学姊,我们要出门吗?要去哪里?”萱萱问。显然是刻意想转移话题,不让晴晴继续难堪。

“要带你们去一个地方走走。”梦梦学姊不方便说话,所以小君学姊就直接代她答复,同时表情惊讶地看着梦梦学姊,显然是不敢置信她没跟我们提起。

梦梦学姊感受到小君学姊质询的目光,一脸无辜地催促着我们赶快穿起鞋子,准备出门。其实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们稍微提及过,只是隔了几天,又经过这么可怕的制裁后,我们早已忘记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后也都是沉默不出声,所以也没有时间再次提醒我们。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团练,安安还是不愿跟我们一同去面对……所以今天可能只有我们两家去了。”小君等梦梦学姊换好鞋子后说着。梦梦学姊脸上也现初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过,小君学姊却没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脸上的表情。听到我们两家要一起同行。看着我们这一家里面有晴晴这个害她们今天活受罪的麻烦人物,还有我这个讨厌人物,不管是去哪里“游玩”,对她们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

幸好,她们五个女孩当中,有一个是小乳头的朋友,小乳头也央求她拉着自己的室友们过来跟我们互相认识交流。

“你们好,我叫做‘小羽’。”那位女孩率先介绍自己的名字给我们认识。虽然在小乳头不停哀求下,终于愿意跟我们认识,但这过程,小羽还是会不时露出担忧的眼神,望着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随时一不小心,就会被我们吃掉似的。

随后,其他女孩也开始介绍自己的名字给彼此认识。但令人尴尬却也不可思议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绍课程目的达到了,那些女孩们尽管还没讲出自己名字之前,我已经能在心中默念出她们大多数女孩们的名字,甚至还记得她们一些较显眼的身体私密数据了……

就算刚拿到名册簿时我们没有一个女孩想去翻阅它,但是上面那些内容,早已在我们一个个被逼着上台做出一番自我介绍,台下的同学们为了怕被抽点到而必须记忆着自我介绍内容,而且每天回到房间所做的作业,其中一项还是要去查阅前面自我介绍的女孩们有哪些特点,等于是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复习着先前完成自介的同学们的数据,到得后来,已经深印脑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这些已经自介的女孩们部分私密数据内容。反推回去,自己的这些数据,一定也潜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学记住。而且自己还是第一天就自我介绍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记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学数据,现在站在面前,用异样眼光打量着我的这些陌生同学们,可能也是听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人,就直觉想到我是“阴蒂直径0.4公分、阴蒂高度0.6公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被这般羞耻数据化,存在每个同学脑里,我竟感到一阵作呕。

两位学姊们都让我们短暂地彼此介绍完自己后,才开始动身出发。两个学姊走在前面带队,我们则是一起跟在后面走着,但我们这些幼奴们还是很明显分成两团,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梦梦从幼奴时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还是同社团的伙伴,所以感情已经好到如胶似漆般,所以如果你们彼此也能成为朋友的话,就太好了。”小君学姊期许地对着我们十个女孩说。

我自己虽也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这么多的羞耻,我之所以能挺得过来,绝大部分都是靠着梦梦学姊给的勇气,还有一群同病相怜的朋友们彼此的慰藉。我也担心自己在这所学校要成为孤单的一群,也想要多结交些不同的朋友,享受这唯一像是正常学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厌却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惹人厌。如果还在为了朝会的事情生气,那也太记仇了;如果是因为我第一天没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经都过去了。虽然在我像其他同学们一样“正常”上课后,班上同学对我的厌恶感与欺凌歧视,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是隐约存在着的。

现在又有另一件让我更担心的事情,原本义气相挺,努力要让我能博得他人友好的晴晴,却也因为今天被点名回答问题时连连答不出来,害得那些在台上同学更加羞辱,也害惨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几页数据的每一位同学,连带着还让所有直属学姊们身体必须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够让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能够完成作业。

比起这有如骨牌效应的肇祸,我所令人讨厌的部分好像就没这么巨大了。那些女孩们好像也没这么仇视我,而改成针对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没发觉,但是她确实做到了……她成功让班上同学讨厌的对象从我移转成她自己……

……

“贱奴小君……和梦梦,恳请舍监赐予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离开宿舍的权力。”不出我们所料,就连我们要离开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监室门口,请求批准后才能走出宿舍。

两位学姊们高跪在门前,由小君学姊代表提出请求,我们这些幼奴们,只是被吩咐高跪在学姊们身后,并仔细看着、学着,等我们独立后,才能自己知道怎么请求被批准外出。

于是,我们看着舍监室的门打开,一名男子走了出来,还没开口,小君学姊便说:“贱奴小君向舍监请安,恳请舍监批准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外出权。”说完便开始磕头,并恭敬地用嘴亲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满意地看着小君学姊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梦梦学姊,脸色就变了。

“贱奴,不懂规矩吗?”他大声喝斥着梦梦学姊。梦梦学姊其实并不是不懂规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其他动作,包括高跪姿、磕头、亲吻鞋子等,都跟小君学姊一致,没有丝毫懈怠。

“回答舍监,贱奴梦梦的舌头受伤,今朝上课时翁教官也特准贱奴梦梦可以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你这贱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自己很可怜吗?如果连开口恳求都没办法,那你们就别想出去了!”

“贱奴……梦梦……向舍监请安……请舍监……准贱奴及……幼奴们……短暂外出……”梦梦学姊迫于无奈地勉强讲完这段话,但是不难发现她说话时极力避免移动舌头或是碰撞到牙齿,甚至每说玩几个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模糊与停顿。

看着梦梦学姊这副可怜模样,我们心都碎了,但是舍监却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她。而是轻蔑地抬起梦梦学姊正亲吻着的鞋子,说:“我的鞋底有点脏了。”

简单一句叙述,却让梦梦学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监的意思,是要她用舌头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头现在这样……

“怎么?你不想做好学妹们的榜样吗?”舍监说着,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威胁。

梦梦学姊早已认命了,自己受伤的舌头,等同于是被抓住弱点,她早就料到现在的每个人都想继续“惩罚”她的舌头,好让她更记忆“自己”犯的错误。

在我们这些学妹们看得心碎下,梦梦学姊已经顺从并痛苦地伸出舌头,舔着舍监那肮脏的鞋底。

虽然适才学姊也艰辛地舔过自己的脚掌,但是脚掌毕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鞋底不可相提并论,而且助教们的鞋子都还是特制的,不但会使穿着的脚容易积累脚汗而产生浓厚的脚臭味,就连鞋底也顾意做成小颗粒状,就是要拿来磨炼性奴们的舌头。

所以,梦梦那受了伤的舌头,每舔一下舍监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颗粒物就像是摩砂纸般残忍地磨过舌头上的创伤处,尽管如此,她仍卖力地舔着,甚至更把脸埋得更深,却是不想让已经难过到极点的我们,看见她疼得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们虽然尚未发觉梦梦学姊的泪珠,但是看着梦梦学姊颤抖的身影,想象不出的剧烈痛楚,已经挑起我们的不平情绪,而看到舍监跋扈的模样,更是让我们之中已经有女孩对着他怒目瞪视。舍监也发现我们充满仇意的目光,但却是对我们露出恶意的微笑,彷佛我们的愤怒,反倒成为助兴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监终于玩够了梦梦学姊的舌头,饶过了她。梦梦学姊如获大赦般,恭敬地询问舍监是否满意刚才的舔鞋服侍,但却反遭舍监言语羞辱了一番:“你的身体一切,比被扔掉的脏鞋还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你的脏舌,你要感谢回报,明白吗?”

“贱奴明白了。贱奴梦梦感谢舍监不吝用您尊贵的鞋底供贱奴擦拭贱奴的脏舌。”虽然梦梦学姊说话时还是会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但是却比舔舍监的鞋子之前好多了。

“你们这些贱奴跟幼奴们,是要去‘畜舍’吗?这么急着带自己的直属学妹去认识你劳动服务的工作地点啊!”舍监再次故意羞辱梦梦学姊,她虽然脸色有点惨白,但仍恭敬地,顺着舍监的羞辱回答,舍监也才终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小君学姊两人再次像舍监磕头吻鞋谢安过后,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监的视线范围,才示意我们起身。

“梦梦,你有没有怎么样?”小君学姊当先询问梦梦的情况。适才梦梦学姊在痛苦地舔着舍监的鞋底时,小君学姊就在她的旁边,知道梦梦根本是硬撑才撑过来的。

“没事……”梦梦学姊这次不是摇头,而是简短地答着。刚才的剧痛,反而让她的舌头痛楚暂时麻痹了,说话时反倒没有那么地痛。

“学姊,你们平日早上……在那间舍监室里面,也都是这样子被欺侮的吗?”我们因为怕梦梦学姊吃痛,不敢提问,倒反而是小君学姊那边的直属学妹们,问起小君学姊这我们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问题。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小君学姊简单地回答着,却偷偷跟梦梦学姊交递了一个尴尬的眼神。刚才她其实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监室内的场景可比现在还不堪入目许多,虽然幼奴们所受到的“保护”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性交画面的发生,但如果舍监不遵守规矩,要在直属学妹面前硬上她们的学姊,她们也是无法阻止的。

不过,舍监们当然也不想坏了学校订立的规矩,虽然他们不了解这种“等待”与“未知”在幼奴们心中慢慢发酵、酝酿,到最后会演变成是如何强大的力量……

事实上,就连我们自己也都忘了。尽管时时会残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自己以后不知道还会被多少个陌生男人上过,但是到现在为止这么多天了,别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甚至连学姊们也都只是隐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结果我们对于性交的想象画面却是越来越模糊,甚至会以为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尽管身体正一点一点的沦陷,对于“交媾”这方面的思想却反而是越来越“纯洁”。

就连刚才来说,我们都知道学姊们会被刁难、会被羞辱,但是对于一个性奴的最根本,学姊们可能会在我们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却完全没有从我们脑海中闪过。

舍监也只知道“这类犯规行为要避免”,所以尽管下面已经竖旗难耐,但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着想,也只能等到下次幼奴们不在场时才能好好享受了。而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守着规矩的奖品,将是能在数周后挑选我们之中的某些幼奴,亲自“终结”她这一段难得的“纯洁”时光……

……

因为不是去上课,所以虽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门口的柜子里,但是我们却没有领出来穿上的权力,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宿舍。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户外裸露,但是对照着平日都还有件制服穿时,这种赤裸的感觉却更加明显。

然而,我们也没有一个女孩会在意自己这样光溜溜地走在这片蓝天下,少了制服的束缚感,就这样让傍晚的凉风吹拂过没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让我们都感到全身舒爽起来……

而且,平日我们穿上制服时,在我们身边陪伴的学姊们就是赤裸着的,如今我们也跟她们一样,彼此也更近、更紧密了。这一段路,也没有助教在旁驱快队伍行进,也没有其他一群女孩们环绕周围,就我们两家子而已。经由学姊们的努力凑合,原本的两个小圈子也渐渐融为一个大圈子了。

渐渐熟了以后,她们对我的排斥感也减少了许多,应该说,这排斥感是源自于异样的眼光,而这异样的眼光却是因为对我充满着好奇感却又不便当面问我,才会导致想偏了而造成误解。这一路,我们渐渐聊在一起,加上其他三个女孩们从中作媒,她们对我的误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许久的疑惑,也在渐渐跟我熟络了之后,终于肯问我了。

“莉莉,你说你的……你那时会昏过去……是真的昏过去吗?是怎么样的感觉?”这问题虽是小羽拜托小乳头帮忙问的,但是连同小羽在内,她们直属家族的五个女孩们全都竖起耳朵,殷切地期盼着我的回答。

虽然被当面问这种问题,让我有点难掩心中的尴尬,但我还是努力地回答出来,而她们也在听到事情原委,知道这种昏厥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后,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对我的误解。

“以后自我介绍时,别说自己是‘因为高潮才爽到昏过去的’,这样造成很多人对你的误会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却让我感到为难,能不讲的话我会是第一个不愿听到自己讲这种话的人啊!不过助教们却是硬逼着我每次自我介绍都要加上这一段,而且我曾试过讲得婉转一点、委屈一点,都被否决了,彷佛是要我打从心底认定自己就是个喜欢“高潮到死”的淫荡女。

另外,对于晴晴,她们虽然还没为了今天晴晴把她们害得这么惨这件事完全释怀,不过也没有初时见面的充满敌意了。甚至还有些女孩当面对晴晴表示敬佩她前几天的勇气表现,而不会认为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脱光就受不了”那种女孩。

这段路程,从最初的“互不认识”,甚至“互不交涉”的两只队伍,尴尬地走在同一条路上,到后来彼此成为新朋友,能聊的话题也像是开了个活泉般源源涌现,我们也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渐渐走到学校离大门最远的一个角落处,小君学姊才对我们宣布着:“各位学妹们,我们到达目的地了喔!”

“这里?”我们本来还聊得热烈,听到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思绪也都被拉回到现实。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到了校园的尽头,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排高墙是校园内另外隔出来的神秘空间,这空间也就比操场还大一些,似乎还有两三栋建筑,但是高度都不高,顶多两、三层楼而已……

我们面前这一排高墙,唯一连接外界与这神秘空间的,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铁门的旁边有类似警卫室的室内小空间。

“这里就是学校附设‘牧场’了。”小君学姊解释着,并带领我们走向那间警卫室。

“牧场?”疑惑的是小君学姊的直属学妹们。而身为梦梦学姊直属的我们,今天上午自己的学姊受罚时,都全神贯注地听着惩处项目,所以听到自己的学姊被罚到牧场打工劳动服务时,就知道在学校的某处,存有这个地方了。

只是,转而让我们担忧害怕的是,这牧场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学校里会有附设这个地方?而且梦梦学姊在这进行的劳动服务……以她当时脸部的表情判断,恐怕不是什么轻松有趣的工作。

想着想着,伴随着里面隐约散发出屎尿般的恶臭味,让我开始有些不敢进去一览这里面的场景了。

警卫室里就一个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着口罩,脸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欢自己的职务。

“贱奴小君及贱奴梦梦,带领自己的幼奴,恳请助教准许牧场参观。”小君跟梦梦在助教面前跪下来,同样一奴一边地吻着那个警卫的双脚,我们虽然没有收到指示,但也识相地跟着跪下,低着头不敢直视。

“有通行证吗?”这里的助教没有像舍监一样刁难、羞辱她们,而是简短地问着。

“回助教,有的。”小君学姊回答。我们这些幼奴们还不明事理,明明她们两个学姊四手空空,哪有什么通行证?但是看到小君跟梦梦学姊以跪爬的姿势跟在助教的后面,走到一个芯片扫描仪旁,让助教把那扫描仪放到她们的阴蒂处,我们才恍然大悟。

助教从扫描仪连接的计算机屏幕,确认无误后,说:“好的,总共两只贱奴,外加十只幼奴。需要一只还是两只‘导引犬’?”

“回助教,两只。”

“你们有个贱奴要透支了啊……咦?还有要来这边劳动服务一百个小时,待会参观完要直接留下开始劳动服务吗?”这位助教或许因为太过偏远,没有参加今天早上的公开惩罚,所以对于被判处得在这牧场打工一百个小时的梦梦学姊特别感兴趣。

“回助教,贱奴作业尚未完成,还无法留在这里劳动服务……”梦梦忍痛地回答着。

“嗯……那我先给你们登记‘性奴游客’,以一般的‘贱奴’及‘幼奴’方式参观,下次等你过来劳动服务时,就无法享受这身分进入了哦!”助教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继续说:“处理好了,你们一个一个排队过来自己‘登记’吧!”助教说完,就走出了警卫室,留下学姊们帮她们自己以及我们自行登记。

登记的方式,一样是要用到我们体内的芯片,不过却是用一种芯片写入装置,把我们前来牧场参观的信息(还有扣除款项)输入到我们阴蒂内的芯片中。

芯片写入的方式,不同于芯片读取的扫描感应,而是要把我们的阴蒂包皮拨开,用一个特制的小夹子夹住我们的阴蒂头,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夹住后再按下键盘上的启动键,设定好的登录数据就会传输到我们的芯片之中。

学姊们自己是三两下就完成了,可是我们的阴蒂还未经开发,也都比较小,加上我们还不适应这种芯片写入方式,所以我们在处理时都拖了很久,下体阴蒂不知道被摸了几回,每次触摸都像是有股电流延着脊髓传入大脑,到后来却有点像是借助她人之手爱抚自己阴蒂手淫了。幸好是给熟悉的梦梦学姊这样弄,想想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较释怀了。如果是刚才那个助教的话,我早已羞到不知何处去了。

夹成功后,还没结束呢!本来以为写入芯片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等到学姊按下启动键后,是真的有一道极微弱的电流,透由夹子传递到娇嫩的阴蒂般,这种冲击可远超过于刚才那“好像”存在的电流。第一次遭遇这种未料及的痛楚与快感时,许多女孩都还因此叫出声来,甚至还因此泄身了。

“别在意,更不用为此感到丢脸。”小君学姊安抚着一位因为写入芯片而高潮失禁的学妹,“学姊们也都是这样挺过来的。”

确实,从学姊们纯熟干练的动作、对于写入芯片那种刺激毫无明显反应、甚至阴蒂其实已经胀得在平时的尺寸都比达到兴奋的我们还要大上些许这种种迹象看来,她们都早已习以为常这种芯片写入程序了。

事实上,就连每次离开宿舍时,除了上课时间外,举凡每次的外出,无论是参加社课、打工、讨论或进行实作功课等等,都得要先进行离宿登记,一来是要掌握她们每个性奴的行踪动向,二来是每次的外出请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积蓄的点数去购买才可以的。我们这些幼奴虽然还没有赚点数的能力,但是我们的一切行为责任与自由代价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属学姊们承担,这也是为何学姊们不大想带我们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连刚才我们离开宿舍时,学姊们也有悄悄完成离宿登记,不过那只要记录自己外出时间,不用修改计算机内建数据,而她们也将我们支在前头,便很快地抓住空档完成登记程序,所以我们才不清楚这些小细节。

等到我们终于都登记好了后不久,助教也走了回来,手上拿着几条牵绳与短皮带,还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记好了吗?登记好了后就把这些配备戴上,导引犬已经在门的另一端等你们了。”

助教把那些东西放在桌上,又离开警卫室,再次留下学姊帮我们打点。

“学姊,这该不会又是……”我们看着这些短皮带,有点恐惧地向学姊们示意,但事情果然如我们所料的糟糕……

“我帮你们系上吧!”小君学姊说着,便拿起那条短皮带,那条皮带又短又细,完全拉长根本不及腰围的三分之一长,理所当然不是要系在没穿半点衣物的我们腰上,而是要系在……

小君学姊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带后,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们其他人一眼,双手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环的项颈,但是她被系上这条项圈的事实,早已瞒不过我们了。

不过,她只是第一个再次尝到戴着项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转眼间,桌上十条皮带,已经成为我们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这条项圈不是之前那会遥控放电、令我吃足苦头的“调教项圈”,而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让看不见的男人牵引到洞房的项圈,而且之后我也没有再被系回那条项圈了。

这条项圈的扣环是在后颈,而前颈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环,我已经猜到等一下放置桌上的牵绳就会系在这个圆环上,让我们活像是一条条被牵着走的宠物……

(等等!宠物?动物?牧场?)我转念一想,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在这所学校,学姊们又这么慎重恐惧,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到牧场看那些牛、马这类的牲畜这么简单,但如果换成我刚才想到的想法,事情就连得通了。但是这实在太过骇人,太难以接受这种想法的可能性了……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让我急着想去忘记刚才一闪而过的恐怖想法,也不知是幸还不幸,就在此时,眼前却也有一幕可怕的场景,在我面前上演着……

项圈的皮带只有十条,分别被我们十个学妹系上,而学姊们难道不用项圈吗?这种不公的待遇还没有学妹起牢骚,就已经知道事实是对哪一方不公了……小君学姊拿起一个周长大约是拇指及中指圈起来大小、筷子粗细的金属圆环,圆环上有个裂口,裂口处是用较为软的橡胶材质,圆环有弹簧设计,只要扣上就能紧紧密合那个裂口。

这么小的环,当然不可能拿来当项圈使用,我们还在不安地猜想着这环的使用方式,却看到小君学姊小心翼翼地将环的裂口打开,伸进梦梦学姊的鼻孔,调整好位置后将环往内一压,“啵!”一声闷响,伴随着梦梦学姊痛苦的一声大叫,还有不少我们十个女孩发出的尖叫声,那个圆环的裂口已经在梦梦学姊的鼻内隔膜紧密夹合,梦梦学姊的表情痛得扭曲,但是她的鼻子下方已经多了个相对她小巧的鼻子大上不少的金属圆环,随着扭曲的表情而蠕动摆荡,反而使得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头真正的牲畜。

而看到这一幕的我,也暂时忘掉脑海中刚才不切实际的恐怖想法,但其实我只要再冷静一点,就会发现刚才那一直祈求不是真实的想法,却会因为眼前这幕而得到映证。

梦梦学姊鼻子被圆环贯穿(至少我们是这么认为,事后才知道其实只是被夹住而已,但是却是夹得非常紧,紧到像是要被刺穿一个洞。就某层面来说,这种长久的痛楚可能还不如直接穿洞而过的干脆。

接着轮到梦梦替小君学姊安上鼻环,没多久,她们两个本来五官清秀迷人的女孩,鼻子上皆戴上了这厚重丑陋的鼻环,也把原本标致的鼻子给撑大了。这种鼻环完全不是增添她们性感的装饰,而是如同牲畜般的象征意味了……

接着,还没结束呢!梦梦学姊帮我们五个女孩、小君学姊帮着她们那一家族的五个女孩,进行更多的装扮,把那些零碎的装饰品都弄在我们与她们自己身上……小号且底下带环的乳夹、阴唇夹,加上刚才先戴上的项圈,是我们这些幼奴的装扮,而学姊她们自己的装扮上,除了跟我们一样但显然更重更沉的乳夹与阴唇夹,以及我们的项圈换成她们的鼻环外,还多了个阴蒂夹。这些夹子上面同样都有个圆环。

等到都上好夹子之后,才开始处理那几条牵绳……

“你们先排成一列。”小君学姊对着她的直属学妹们说着,但是我们五个女孩不用等梦梦学姊忍痛出声,便也自动自发地排好队伍等她帮我们系上牵绳。

也是到了这时候,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身上会多了这么多小圆环……

学姊先从排最前方的晴晴开始处理,取出一条牵绳对折,将绳子的中间段系在晴晴项圈的圆环上,并打了个结,接着竟是将分成两股的绳子分成左右,朝下分别穿过晴晴两边乳头夹跟阴唇夹上面的环,每经过一个环时还会再绕一圈固定,最后将剩余不到半尺长度的绳尾留在晴晴身下,以同样的程序将第二条牵绳绑在晴晴后方的我身上。

“待会,进到牧场后,你们必须排好队伍,用四肢着地的方式爬行前进,绝对不可以站起身,更不可以离队独行,明白吗?”小君学姊对着我们大家说着。

此时,我们也都被系好牵绳了,可是留在我们身下的绳端也只剩不到几十公分,根本无法像之前那样由别人拉着绳子牵引我们行动。

不过,这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而这答案让我恨不得能有个人站出来用手拉着我的牵绳,就算要我像条狗一样摇晃尾巴叫他几声主人我都愿意了……

梦梦学姊要我们都四肢着地后,拾起排在倒数第二位的小乳头底下的牵绳,并将残余的绳尾牢牢绑在小乳头身后,排最后一位的小芬的项圈上……

原来,先前绑在我们项圈的牵绳,却不是要牵着我们自己,而是要经过我们身上大大小小的环后,系在我们身后那位女孩的项圈上,却反而变成是要由我们牵引着身后那位女孩前进。

发现了这绝望的牵引方式,让我们都几近崩溃。亏得小君学姊还好心叮咛我们不能站立行走、不能脱队,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不可能站起来,更不可能脱队啊!

留在最末端的绳子很短,短到几乎要让后面的人贴在前一个人的屁股后一、二十公分的距离,若有一个人想起身,便会透由自己的牵绳,拉扯到牵绳固定的前一个同学身上各处敏感带上的圆环,带给身前的女孩剧烈的痛楚。而同时,由自己的项圈拉着的,身后女孩的牵绳,也同样会受到拉扯,也同样会扯痛自己身上敏感带上的环。

结果,我们五个女孩,像是井然有序的牲畜一般,一个牵着一个,紧紧趴成一排,自己的脸都几乎要埋进前面女孩的股沟里。我就连趴着不动时,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身前晴晴的股间,闻到她的股间散发出来的异味,而我的身后萱萱,我此时对她的存在,就如同晴晴之于我的存在感一样“浓郁”。而且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鼻子呼出的热气,暖暖地烘在我冰凉的臀部……

等我们都彼此牵制之后,学姊才开始系着她们自己的牵绳,同样穿过了身上的各个环后,并拉伸到身后,我们本来以为梦梦学姊是要把她底下的绳子绕过身后绑在晴晴的项圈上,哪知她却是退到队伍最后面,将原本空着的小芬身后的绳端系在自己的鼻环上。

本来一脸埋在小乳头屁股后方,就已经显得非常痛苦不自在的小芬,这时就如同前方的我们一样被前后包夹,使得她更加倍感不适。

“好了,可以往外面走了。”梦梦学姊在队伍后头吩咐着排头的晴晴引路,但是晴晴艰辛地往前爬行一步,牵绳之间的牵连效应马上就出现了。能暂时摆脱晴晴私处的我纵然松一口气,但是却能感觉到身前的晴晴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刺激。除了她身上的环都被绳子拉扯之外,拉紧的绳子紧贴住她的身子,陷入了她的股间,也压迫着她的阴蒂……

知道自己的好友因为自己的停顿而受到折磨,也让我不及多想便也急着趋步前爬,也让刚才在晴晴身上的整个拉扯,大半都转移到我自己的身上,然后轮到萱萱往前爬行、小乳头、小芬、梦梦学姊……

几乎每一次的爬行,就等于是要面临着自己的身体被拉扯般的疼痛,这种煎熬让我们有时会想偷懒一下。(梦梦学姊除外,她的牵绳是被固定在鼻环上,稍一停顿,来自前方小芬的拉扯都能给她带来巨大的痛楚)但是看着眼前的屁股正因为这些疼痛与刺激而忍不住颤抖着,让我们都不敢多耽搁片刻,另外还有一个我想都不愿去想的原因,是怕万一让前面的女孩受到太久的刺激,而高潮了……甚至失禁了……那么在她正后方的自己,将会无处可躲……

这种恐惧并非杞人忧天。在刚才我们要夹上阴唇夹之时,尿布都已经脱下来了,而我竟然忘了先偷偷尿一些在尿布上,所以其实当我受到全身性器官所带来的快感时,同时尚未解放的尿意也在逐步酝酿,在担心晴晴失守发生惨剧之时,我甚至也料想着我身后的萱萱也将面临同样的梦魇了。

事实上,在还没爬行到室外之前,我就感觉到晴晴的阴户正逐渐转湿,这一幕能令自己好友最羞耻尴尬的画面,就这样活生生映在我的眼前了……

唯一能够早点解开牵绳,解除彼此间互相牵制的方式,就是赶快参观结束,让我们能得以松绑,不过五个女孩要像被连在一起的五只牲畜爬行,速度根本快不了,而且还极为费力,我们几乎爬出警卫室,就已经感到手脚酸麻了……

警卫室外,助教在那边等着,牧场的大门也开启了,在里面的入口处正趴着两个女孩,也像我们一样四肢着地,身后留着两截牵绳,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她们是以手肘跟膝盖着地,双臂跟双腿都以上臂贴下臂、大腿贴小腿的姿势对折并绑牢固定,使得看起来四肢短小的她们不但“身高”矮我们一截,就算没有被牵绳限制,她们也绝无法凭己之力两脚站立行走了。

不用助教在费心解释,我们看到她们两个女孩,也知道这就是刚才助教口中的“导引犬”,也见识到了所谓“犬奴”是什么模样,或者自以为见识到了……

事实上,“它”们早已不再算是人,也称不上是奴了,而是唯一比奴还要低阶的生命物种:“牲畜”。

这还只是其中一种,它们是被它们的唯一上帝:“人类”,所创造出来,担任“犬畜”的生命物种。其他还有各式各样的物种,都藏在这个牧场里。

这个牧场,就是专门收容这些缺乏管理的,非人非奴的牲畜,也是全校学生们最害怕、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黑暗地带。甚至看过了这里之后,十有八九的奴都会在做了多日噩梦后,心甘情愿地当好自己“奴”的角色,就算变成犬奴,被陌生人牵去陌生地,当着街民面前牵着遛,都毫无怨尤。比起“犬畜”,犬奴实在是太梦寐以求了。

此两种身分有何差异?当时的我们这些幼奴,没当过、也没真正了解过,一时之间是说不完整、分不清楚的……

最明显的差异还是在于一个是“奴”、一个是“畜”。奴的生存意义是要靠自己的身体取悦主人,而畜的生存意义就只是被饲养。犬奴常被主人昵称为母狗,但畜并不是母狗!它是畜!而且是无性别的畜。

犬奴的身体除了会供公狗享用外,有时主人也会有“兽交”的兽欲,但是他们不会想对犬畜兽交,甚至连流浪狗都不会想跟它们交尾。就算真的交尾了,经过割除学籍及种种不可逆的改造,使得犬畜在交尾过程所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外,完全没有半点快感可言了。

身为畜的它们,性爱、性服侍早已远离它们的生命,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残余的日子中,用自己的贱命来替这世界做出一点贡献。就以犬畜来说,这类的导引犬,所要负责的工作就是做为牧羊犬之类的犬只功能,导引其它牲畜走上正确的路途。这也是它们接下来这一生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此外,已经被定位为畜的它们,除了“性”这方面的改造之外,其他方面也做了不少的改造,像是它们辛苦支地的双肘与双膝……有饲养过犬奴的奴隶主们都很清楚,犬奴的一大忌讳便是利用双膝着地的方式爬行,如此会对于膝盖造成巨大的伤害,甚至能废了犬奴的双腿。但是这批犬畜却不同,它们彷佛生来就是要以四个关节着地的方式爬行,也不指望今后能像人一样站起身了。所以虽然它们有被安上护肘跟护膝,但是也只能稍微延长四肢的慢性毁灭期限而已。

它们的尾巴,是被“植入”在趴着的它们屎眼的上方体内,而不像一般犬奴只是戴上狗尾巴型的肛栓,而是极为拟真的装置。下跟屎眼括约肌做连接,使得它们得以藉由扩约肌的收放力道,带动尾巴像犬只一样摇摆或显示各种心情仿真,上则是跟被尾椎骨结合,因为长期低周波电疗提高感度的尾椎骨,已经有办法接收到尾巴摇摆、受到拉扯或碰撞障碍物产生的刺激,并传递脑里,现在的它们,掐住那条尾巴所造成的感受可能还比用针刺它们的阴蒂(如果存在的话)还要剧烈,但这剧烈是完全的疼痛,还有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被真实掐住的不舒服感受而已……

它们的尿道也被做了改造并控制,使得它们只有当自己高高翘起自己的一只后脚,尿道上的括约肌才能得以松弛并顺利排尿,这种改造虽也见于一些高级的犬奴之中,但是很少会做到如此之确实不保留缓冲空间的。对犬畜来说,如果固定双腿,它们甚至胀破膀胱也换不到些许的漏尿现象……

它们的舌头也被阶段性地拉长跟压扁,使得它们都能轻易地舔到自己的鼻头,做这改造没有什么目的,单纯只是因为改造的人类以它们的上帝自居,认为它们生来就该长这副德性……

这就是犬畜,活得毫无价值……这就是牲畜,连当奴的权利都失去了的最下等生物……这就是牧场,就是地狱虽在这所校园的一角,但严格说来已经不算在学校里面,在这里居住、活动的就只有牲畜。这里也时时提醒着学生们,使她们愿意烧香拜佛、当个对主人虔诚的性奴、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求千万别沦落到得居住在这的下场。

眼前这两个女孩,这两只犬畜的可怕、黑暗之处,我们才从它们的外表领悟到一丁点,就已经觉得恶心反胃、感到鸡皮疙瘩、毛骨悚然了。我甚至还深深庆幸着自己身前是被晴晴的屁股所遮掩,才不用这么贴近地看到眼前这骇人的景像,但是位于排头的晴晴,这下却勇敢不起来了,她几乎吓得连连往后倒退,但还是被助教硬拉过去,把垂在第一只犬畜身后的牵绳,系在晴晴的项圈,使得晴晴必须更贴近地看着眼前这从外表上几乎不能称为人类的低等牲畜。

犬畜原本雪白的屁股,可能因为长期接受鞭笞责而布满横竖的血痕,但却掩盖不了它两瓣屁股上轻晰的黑色文字及编号“犬畜─1046”。那数字编号竟不是用写的,也不是用刺青的。虽然从附近的皮肤得知这组编号已经是很久之前印上去的,但是从编号处紧皱、焦黑以至坏死的皮肤,贴在眼前近看的晴晴才惊吓地查觉到,这些数字编号是被烙印上去的,就像古代的刑罚一样……

而且,这两只犬畜,生活在这卫生环境条件差的牧场里,别说能舒服地洗个澡,就连便溺也得放着任它自然风干,使得犬畜的身体都散发出令人作呕、难以忍受的恶臭。如果不去看它们似人似兽的模样,光用鼻子闻,谁也会以为这生物是一头牲畜而不是一个人。被系在犬畜正后方的晴晴,在震惊恐惧之下,仍不免被那股臭味熏得紧皱眉头,头不自觉地往后想腾出较多的呼吸空间。但此举也牵动了直接穿过那个女孩身上无数敏感地带的牵绳,让严重自卑的它心知肚明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令人鄙夷、厌恶不绝。

“1046号、1071号,带这两批访客进去参观参观牧场吧!”助教下达命令。1071号是隔壁小君学姊她们的导引犬畜。两只犬畜学狗吠叫了两声后,便开始爬行着牵引、拖曳着我们向前。

见识到牧场里的第一种生物后,我早已巴不得逃得远远的,但是我们的身体却都被串连在一起,这时想怯场也来不及了,我觉得我好像走进了全世界最可怕的鬼屋,而且甚至还没爬行进入之前,就已经感到腿软快要走不动了。

不过,进到牧场之后,接连认识了更多种形色的牲畜,才知道原来犬畜已经算是离真正的地狱苦难,已经算是远了……

我们刚进入牧场,就看到有别于犬畜的另一种生物,从它们臀部上的文字编号得知它们被称为“马畜”,而它们所要负责的是要拉着身后比它们体型大上数倍的双人座马车。

这类的马畜,虽然同为牲畜,但却是为了对前进速度的要求,极少数能维持着人的两脚方式行走的幸运儿了。只是它们就算是以两腿行走的姿态,但是就身分地位却还是归于牲畜而不是人类或性奴。

而且,它们虽然可以用双腿代替四肢行走,并不表示它们能完全像人类一般,它们的上半身永远都是弯腰前屈的,为的是让它们的嘴巴能装上口衔,方便马车的拖行,也为了让背部能更容易大面积地受到车上的马夫鞭打驱速。而且它们的鼻环并不是个完整的圆环,而是像一个小哑铃的形状,哑铃的两端分别往旁边向后方延伸,最后才绑成一个大绳圈,搁置在空荡的马车上,成为了驾驭、控制这些马畜的缰绳。

它们的双眼,都被眼罩遮住,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眼罩竟是用又黏又缝的双重固定,紧盖在她们的眼前,不但一点让光通过的些微缝隙都没留,而且终其一生都无法拿下眼罩重见光明了。

事实上,牧场里所有的牲畜,几乎都是活在永生的黑暗下,虽然在户外的它们能感受到阳光照射裸体的灼热感,但是眼前却是比夜晚还要漆黑。我们身前引导我们参观牧场的犬畜,却成为了牧场里唯一一种不用活在黑暗中的牲畜种类,也因为其他牲畜都得在黑暗中工作及生活,所以才需要有这些导引犬,就像导盲犬一样艰难地把它们引导到工作场所。

剥夺它们的视觉,目的是要彻底断绝它们逃离牧场的机会,而且也能毫无旁鹜、更专心地当只牲畜,如一只真正的牲畜般工作着。在它们的工作上,是已经熟练到不用眼睛看也能做到,而工作之外的,它们就算没人看管,想夺门而出逃离牧场,都是几近不可能的了。有些在牧场待久了的牲畜,甚至连牧场的门在哪里都已经摸不清楚了。

相较之下,马畜倒是比较有机会四处跑的,这只马畜是属于拉车的牲畜,所拉的马车有大有小,还有那种要前后两排各四匹马畜才能拉得动的大型马车。它们主要工作时间,是在拍卖会前后。由于校园门口是无法开车子进来的,在这么大的学校里,那些远从各地前来挑选新奴对象的宾客们,都是搭乘着这些马畜所拉的马车前进。而失去视觉能力的马畜们,行动也得完全靠着连接在它们鼻内隔膜的缰绳与哑铃扯动,判断是要向左、向右,或是停下。如果宾客下了马车,无人引导的话,它们甚至连循着原路回到起点都没办法了。

马畜除了拉车的之外,还有负责驼重物的以及载人的。驼重物的马畜一样是要弯着上半身,并在背上系上置物马鞍。它们比起拉车的马畜还要辛苦、需要更久的训练,才能用自己的脊椎去承担重荷。除了训练外,改造也是少不了的。它们有一大半的前置改造,就是以非人道的方式拉长双臂,这就是为了让它们能确实像一只马匹一样以“四脚直立”的方式行走。最后它们的手臂虽然无法拉道能在腰部保持水平时完全及地,但也已经剩下些许的差距,这些差距会由“假蹄”代劳,假蹄有点像是长筒的手套,可以戴到上臂的一半深度,但这还只是手套的部分长度,接着下面的部分则是实心包裹的假蹄,主要是用木头及金属做成的马蹄状硬物,手套是皮料制成,但是在肘关节处却有个固定处,使得戴上手套的马畜无法弯曲手臂,只能以笔直的方式摆动整只臂膀,相对的,它们的手腕是能有些许活动空间的,上下甩动手腕,从外观看来,还真比较像是马的前肢关节。

假蹄是有重量的,再加上已经驼着背许久的马畜们而言,安上假蹄后几乎就变成了四脚牲畜,而且前脚的假蹄跟后脚的假蹄(高根鞋,不过底部鞋面是做成马蹄状,钉在脚掌的),在轮流走动时,还会发出如同真马走路的“哒哒”声响。

驼物再上去就是直接载人了,这类马畜通常都是“老马”了,在荷重时效、重量以及平稳的要求都更加严苛,再上去还有一种马畜:赛马。这类马在奔跑时必须十分流畅,稍慢一点还会不停挨鞭,只为了在每场竞速比赛时,提供变态赌客们下注做为博彩娱乐的用途。

马畜外,还有另一种同样很熟悉的牲畜:“牛畜”。事实上,在我们还以为仍在参观马畜时,却发现已经到了其中一种牛畜“耕牛”的地盘了。

犬畜是牧场里的向导;马畜是牧场里的驼兽;牛畜则是负责学园的饮食。耕牛便是其中一种,专门负责荷着特制的重犁锄田翻土的,它们的身上的配件没有马畜来得多,反倒是它们拖着的犁,是特制的自动犁。在牧场里耕作,是没有“农夫”的,全都得靠着这些牲畜们自力帮忙,而本来应该要有个人在后操控的犁,也改成用着牛畜的后腿……

我们在经过这一区域时,没有看到牛畜的耕作方式,所以一时之间才会把它们错认成马畜(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我们根本不敢看仔细了),但如果它们开始耕作、犁田,我们就会看到那只牛畜,得将双腿抬至犁上,单靠双手爬行的姿势艰难地犁田前进……

另一种牛畜是在一间“畜棚”里面,而我们还没爬进去前,就闻到恶心呛鼻的屎尿味。

畜棚里只有几盏灯泡强度的昏暗黄光,映照着这冲击人心的一幕,我们看到整整两排满满的牲畜,四脚站着,被关在铁制的栅栏中,正探出头吃着栅栏外饲料槽里的饲料。不过那些牲畜并不是真的牲畜,而是人,正确来说,是沦为牲畜等级的人型生物。

那些生物们双眼依旧是被永久蒙住的,不过它们也不以为意,甚至我们爬进来时也没有些许停顿,只是专心猛吃着它们的饲料。甚至还有些牲畜,一边吃着饲料时,后面竟还一边排粪,它们也丝毫不以为意。

它们身上的配件也简单得很,只有它们异常巨大的双乳……几乎个个都比学姊中双峰最巨挺的ㄋㄟㄋㄟ学姊还要大上一圈,而这些双乳,正佩戴着一个吸罩,正源源不绝地从中榨取出它们的乳汁。

这类牛畜正是广为人知的“酪牛”,也就是“乳牛”。虽然学姊们也都有产乳的能力,但是却远不及它们什一了。

这类牛畜的生活重心很简单,吃饲料、泌乳、榨乳,如此反复着度过余生,直到身体渐渐老去,榨不出半点乳汁为止。

不过,生活重心虽然简单,但是实际的生活方式却一点都不简单……

为了要保持它们的泌乳量,牧场提供给它们的饲料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除了一些高蛋白含量的饲料外,还加了不少催乳素、催产素、雌激素等等,能够造成双乳发育成长及胀奶产乳的荷尔蒙,还添加了春药让它们随时保持在充满性欲的发情阶段,此时这些荷尔蒙的作用力是最为旺盛的。

然而,它们虽然可以保持在发情阶段,但是却如何也无法达到性高潮加以发泄。最初的饲料,刻意添加一些微量能让它们越过性高潮障碍的催情药,好让它们能享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极剧烈高潮,但之后这些催情药的成分从饲料中被移除了,不明实情的它们,再次因为吃着这些饲料、榨着双乳而欲火难耐,但是却无法像之前那样性器未受刺激,光是吃着吃着就达到一次前所未有大高潮,结果只是让脑袋已经被性欲填满阻绝思考的它们,更加努力地吃着这些含有春药的饲料,想要被欲火烧到高潮,却只有越焚越炙热难耐的痛苦。

而且,它们的头不是自己探出铁栏外,而是被两旁铁栏卡死在外的,当初铁栏上方的开口也早已被焊死,使得它们已经连缩头进到铁栏内都没办法,除非拆下铁栏像是枷锁一样戴在颈部,否则它们连移动半步都不可能。

此外,因为饲料槽的高度几乎跟它们“站立”的高度等高,无法用手端起食物的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头牲畜一样,努力低头以口就食,所以吃起来不但格外辛苦,饲料沾满了嘴角却连自己擦净的能力都没有,而且逐渐异常胀大的双乳,受到全身往下不停的压迫,更是让乳汁流得更旺盛起来。

这些乳汁,其实就是供应学校内学生食用的“粗乳”质量。除了还在成长的幼奴,是饮用自己直属学姊的乳汁之外,其他不管是无主的贱奴、或是已被直够走的爱奴,在学校都是要引用这种粗乳。

对于给学生们食用的这些劣质乳品,不但没有花太多心思在质量上,而且高浓度的荷尔蒙也会渗透到它们的乳汁中,不宜让客人们直接饮用。助教们、以及顾客订购的乳汁,则是饮用这些粗乳的学姐们辛苦产出的“精乳”,两者光是在口味上就有明显的差异,而且原本含在牛畜们乳汁中的荷尔蒙,也会在学姊们食用后吸收,再产出的乳汁就不再验出有激素成分,如此不但净化、过滤了这些不利人类食用的添加物,也能将那些激素再次利用在学姊们的身上……

学姊们的饮食中不会像这些牛畜一样添加许多人工添加物与荷尔蒙,也是因为怕产出的乳汁被污染了,也怕会缩减学姊们乳房甚至是整个身体的使用年限。而无从选择的这些牛畜们,就成了这些药剂的摧毁对象了……

……

看完了这一个畜棚里的乳牛牛畜后,我们十个幼奴,早已要撑不下去了,但是学姊们却坚持着要把剩下的最后一间建筑里的东西给看完。我们还在怨叹、疑惑甚至责备着为何学姊要带我们来看这么可怕的地方时,前方的犬畜已经默默带我们爬往那栋建筑里。

而原本不知道这里会再出现什么可怕场景的我们,这次却是高估了……这栋建筑里虽有不少个一样被关着的牲畜……或者该说是女孩……她们除了双眼已经被蒙上眼罩,并且被独自关在像是关着狮子、老虎等猛兽的兽笼之外,就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不管是身材、身体的配件,甚至在听到有人爬进来的时候,她们还紧张地站了起来。

比起前面观看的种种牲畜,这类牲畜却是最微不足道的,这不全然是因为我们已经看了太多恐怖的画面而得到免疫,是她们真的无法拿来跟前面的牲畜联想在一起。如果刚开始是先进来看到这类牲畜,再慢慢往更“高级”的牲畜参观,我们或许还不会被吓到这么地六神无主。

不过,我们觉得没有什么,这里带给梦梦跟小君两位学姊的感受,却酷似先前几种牲畜,犹有过之。

“‘小鸠’。是我,我是小君,我跟梦梦带着学妹们来了。”出其不意地,全程的牧场参观几乎都是害怕、沉默地浏览过各种骇人牲畜的小君学姊,这时看到其中一个兽笼里面的女孩后,就顾不得地叫换着。

那只名字叫“小鸠”的……女孩?牲畜?听到了小君学姊的呼唤,也匆忙地往前凭着牢笼的栏杆,虽然目不视物但仍激动地开口说着:“小君?梦梦?太好了!原来是你们来了,我还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严格来说,她并没有办法亲眼见到小君跟梦梦学姊,但是我们没有一个女孩在意这个,我们内心只有满腹的疑惑……

“我已经被选中要成为牛畜……要被关在兽棚的那种……而且今晚就要去了……刚才你们进来时,我原本好担心会不会是祂们……天啊……你们能来真是太好了。”

“牛畜?今晚?可是……安安她……”小君学姊看起来像是慌了。

“她还是不肯来吗……”小鸠似乎有点失落,“她一定恨煞我了,我曾经跟她相约一起毕业却食言,所以落到这下场也是刚好吧……”

我们本来还不敢提问打断学姊跟那个叫小鸠的女孩她们之间诡异的谈话内容,只能妄加揣测与解读她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听到这段话之后就更为笃定,吓得双眼圆睁地回头看着梦梦学姊,跟学姊难过失落的表情对上,她也用神情默示了我们心中的猜想:这些女孩们,包括小鸠,曾经都是学姊们的同班同学。

“她不是恨你,只是一时之间仍然难以接受,她会来的……可是……怎么这么快?这样根本来不及……为什么……安安她听到后会抓狂的……”

“好像最近比较缺牲畜,昨晚‘芳’先被带走了,她是鼠畜,你们刚才有去那参观过?”

“没有……那边仍然是禁止参观。”小君说着,而我们对于不用得知鼠畜是怎么样像老鼠一样卑劣活着一事反倒松了一口气。

“嗯……”小鸠简短的回答。对于她无法在最后见到安安一面,心情似乎难掩其严重的失落感。

“梦梦?你怎么都不说话?你也在气着我吗?”沉默半晌后,小鸠才又说。

“没有啦,只是……”小君正要解释梦梦学姊早上被罚一事,却先被梦梦打岔了:“只是我……太震惊了……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令人惊讶的,在自己处在这么绝望的情况下,小鸠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后,竟还勉强苦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震惊的呢?早在我成为废奴,被割除学籍后,就已经知道这一刻提早到来了,现在那伤口也不痛了,也不用再被羞辱、侵犯,或是被越来越进阶的课程压得喘不过气了,对我来说这反而也是种解脱吧!”

“小鸠,我们还带着幼奴呢!你不要教坏我们学妹啦!”小君半开玩笑地叨念着。小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后感慨地说着:“可惜我都看不见你们带学妹的模样了,应该也跟我们去年给学姊们带大时,一样的模样吧!”

“是啊!一模一样……”小君忆起这些往事,竟难过地哭了出来。

“各位学妹们,”小鸠虽然看不到我们的位置,但还是靠着小君跟梦梦的说话声来源,判断出我们的位置,对着我们说,“你们要跟你们的学姊好好学习,还有其他二年级的学姊们,她们都是很厉害、很棒的学姊们。千万不要以我这个坏学姊为榜样,我成绩太差,升学考试没过,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你们千万别跟着进来啊!”

小鸠说话的声音越说越酸楚,到后来也几乎哽咽,而她旁边其他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们,听着我们的对话也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接着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这些学妹们都是在聆听着两位学姊们跟小鸠学姊的最后谈心时间。虽然我们跟小鸠学姊不熟,但是听着她们聊着过往,对照着现在的我们,心中也是颇有戚戚焉。

小君学姊跟小鸠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语,甚至连舌头有伤的梦梦学姊也不惜忍痛地喋喋聊着。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聊着天,跟着我们这几晚在寝室常做的事情一模一样,让我们的心彷佛宁静了下来。但每当一想到,她们这一离别,就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交谈,我们的心情也像是被这种离愁氛围渲染地波涛汹涌,难以平复。

……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感觉聊天才只是转瞬间的事,时间却是已经晚了,小君也有点难过、难以割舍地说着。

“嗯……你不进去找其他旧同学吗?这样她们会想杀了我,把你们的时间都占据了。”小鸠说着,脸上却显出得意的神情。

“不了……时候不早了……”小君说着,但身体却倾靠在小鸠的笼子前,举起一直支在地上的手伸入牢笼,抓住小鸠的手,小鸠看不到小君学姊的眼神是有多么地不舍与痛苦。

“再见了,小鸠……后会有期!”

“这……还是不要‘后会有期’吧!”小鸠自我解嘲地苦笑说着,“再见了……小君……梦梦……”

……

本来我们进到牧场后就一直想赶紧爬出的牧场入口,却在认识小鸠学姊,也见证到她们三个女孩间难舍的情谊后,在真正爬出牧场之后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触与想法。

我们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匆匆地卸下那些牵绳与夹子,回复到人立的姿态,走起路来还有点摇摇晃晃,但我们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完全出自于良久跪爬的缘故。

再走回宿舍的路上,我们良久都是沉默不语,后来决定率先开口的,还是梦梦学姊。

“小鸠……曾经是我们的同学、伙伴,以及朋友。我们的社团都是仪队的,我、小君、刚才的小鸠,还有安安学姊都是……”她试着跟我们解释刚才的情况。

“小鸠跟我们都很熟,但她最要好的朋友是安安,她们从来到学校的校车上就认识了,之后还成为同一直属家族、同一寝室的室友、同一社团的练习良伴,到最后她们两个都如胶似漆般难以分离……就有点像是你们两个一样的亲密程度。”梦梦对着我跟晴晴说。

“不过,跟安安学姊这类的资优生不同的是,小鸠的课业总是落后,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向人讨教、求助,或是安安怎么帮她,都不见起色……本来,如果她肯专心报名参加单一科的主题班考试,或许还有考上的机会,但是她坚持想拼一发,跟几乎确定稳上特殊班级的安安学姊、还有我们一起再当两年的同学,结果……”梦梦学姊说着说着,竟又一次在我们面前落泪了。

“学姊……你带我们来这,是想让我们看到这些吗?”晴晴内疚地问,她明白学姊想传达给她,以及我们这些尚未“懂事”的幼奴们,必学的重要一课。

“嗯……我知道从今天早上……不,是从学姊说要代你受到说谎的制裁惩罚开始,便一直责怪着自己,也一直希望学姊不要为你顶罪。但你知道吗?这制裁最严重、最恐怖的,还不是那一钉的痛,而是一但被学校、被顾客们黑掉,落得不受欢迎,开不出价格后,被淘汰沦落到得窝在那个牧场里度过余生的悲惨下场。如果一个新生刚开始就犯了总则,在刚开始大家还不突出的时候,就先留了个不良纪录,未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学姊,这样不就变成你……”晴晴这时才深深体会到梦梦学姊担下说谎制裁的用心,但却也更加自责了。

“我没什么关系啊!那些已经有预购我打算的顾客们,早已注意我许久,甚至也跟我熟了,只要我利用空档时间,以自己的身体去赔偿他们‘因为我的贬值造成的损失’,并努力让自己再升值回来,一切也就没事了。凡事起头难,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很难抹净,但是如果是好的第一印象,后面的不良纪录只要稍为努力点就弥补回来了。所以晴晴、莉莉,还有你们大家,你们也要留给教官、助教、同学,还有正观望你们的未来金主们,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这才算是对学姊最好的报答了。”

“学姊……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突然在梦梦学姊面前,在我们其他女孩、连同小君学姊的直属家族们的眼前,跪着诚心向学姊忏悔着:“我一定会谨记学姊的话,不再那么冲动、意气用事,也不再那么顽劣难驯,我一定会乖乖的,扮演好自己该有的角色,扭转自己在助教与同学们的负面观感,不再给身边的人制造麻烦与困扰,也不再害得学姊为我们受苦,我反而要帮学姊分担解忧,让学姊放心,我保证……我发誓!”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痛闷在心中的晴晴,从下午见到学姊时,就极力想向学姊道歉,但是当时学姊那副模样远超出她所假想的难受程度,结果她连好好地道个歉都没办法。如今,她才彻底了解到学姊的用心良苦,也终于明白了学姊对她们的要求,是切切实实地为了她们着想。

反倒是她自己,先是刚注册完就因为上厕所的权力被限制、剥夺而跟学姊吵了一架。然后为了得到好友的谅解与感受而跟着主动在全班同学面前脱下制服,甚至还意气用事地护着好友,不但不认同七七的好心相劝,还大声责骂同样沦落为性奴但却无所依靠的她,几乎闹僵。然后看不惯所有同学对自己好友的霸凌,竟擅作主张,当着教官与助教的面,拿自己的校徽试图欺瞒过去,只为了早点结束这场霸凌。最后因为这样害到了无辜一直为她们担心受怕的梦梦得代为受到这她们所见识过最严厉的惩罚……

想通了这一点,晴晴才深深检讨起自己。说是为了朋友,但其实所为的却是她自己心中虚荣的正义感。或许到了这所学校,不能上厕所才是应该;被当着全班的面羞辱才是应该;被全班同学一起加入霸凌才是应该……否则,就应该要成为牧场的一员了……

梦梦学姊看到晴晴又无预警跪在她面前,再次急忙想拉她起身,但是看着晴晴坚定的眼神时,反而是她自己的动作先停住了。她虽然还不确定晴晴的心思,但是晴晴此刻的眼神,她自己是也了解的。那将会是一个幼奴“开始成长”的眼神……

这两章就是交代清楚,性奴如果犯下严重错误,可能会有什么下场。这样就有理由让主角们听话一点了。

牧场的设定其实有很多参考题材都有类似的,不过我发现有些牧场的牲畜好像都会有宰杀或肢解等血腥画面。

不过我这边的牧场就单纯多了,没有什么血腥画面,而是一种人性摧残,让它们体认到自己不是人也不是奴,并用后半生懊悔着自己当奴时所犯下的许多“年少轻狂”。所以期待看到更重口画面的读者或许会有些失望,但这就是这篇文章的重口味风格。而且以学校建设这牧场的角度,其实没有必要去截肢、宰杀那些女孩的理由。学校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利益为上。就算这些女孩当奴售不出去,那么就当牲畜供学校利用,压榨她们最后的体力与精力。所以牧场里的牲畜种类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有其特别的用途:

犬畜:负责看守牧场其他牲畜的秩序与引导。也可用来博奕娱乐(赛狗)

马畜:负责搬运货物及载客。也可用来博奕娱乐(赛马)

牛畜:负责供应学校性奴学生们的饮食(耕田、产乳)

鼠畜:负责担任新药物改造测试的实验生物体

其中只有鼠畜没有直接在正文出现,只有言语中提到而已,因为改造实验不但比较个别化,也没太多看头,加上字数早已爆表,所以就没带她们去参观了。

另外有个容易被误会的地方,主角们在参观牧场时,只是用看的而已,学姊并没有对她们详细讲解,那些改造的叙述,只是要让读者身历其境而用旁白的方式写的。但这些牧场里的牲畜光是用看的也够骇人了。

这篇的最后,晴晴的第一阶段人物性格设定总算是完整阐述了,收得还算满意,也让晴晴成为包括我在内的不少读者们印象鲜明的角色,这样就算成功了。接下来只求她第二阶段的性格设定不要搞砸,让她能继续在读者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ps.小鸠这个角色,大概就只有这么一次出场,很难想像她这个角色其实早在序章就已经完成,也有在对话中提及过一次了。之前有好几次,都想让主角们早点到牧场认识小鸠这个悲情角色,但是主角们刚开学太忙太多事情要学习与适应,所以我也是拖到现在才能把这搁置近两年的坑填补起来。而本来预定会当训练学园前传之一的小鸠与安安这段友谊,也因为会泄漏太多一年级生后面的生活模式而作罢。不过还是希望透由简单几句对话与描述,能让小鸠这个角色也能有主要角色般给读者们强大的震撼力,毕竟这也是我自己喜欢且不舍的角色啊……

PPS.我所认定的重口味并不限于只有血腥残杀之类的,而且我相信这类文章能接受的读者们更少。

我认为,涉及一些对于身体、人性、精神上的永久且无法弥补的毁灭性伤害,就已经是重口味了。像是兽交产仔,或是一些失去思想成为性爱娃娃的改造项目,虽然没有过多血腥,但却也能让许多清淡口味的读者们受不了。而且不同读者认定的重口味不同,上一集的“制裁”对你来说算是重口味吗?那里已经有些读者抱怨口味太重,但或许这篇他们还比较能接受,不过我个人却是认为这篇的口味比制裁重多了,因为这边就是整个绝望体,就算安排小鸠“临终”前这段对话仍改变不了。

我不知道你们认为牧场的牲畜该是怎么样的概念,相关类型的小说也不少。但这边提到的牧场、牲畜,是以它们能达到学校利益的考量去创造的,所以有些牧场喜欢搞截肢这方面的,但这对于学校有何帮助?她们已经不是人类、不是性奴了,就像是一条狗,一般男人难道会截去路上一条流浪母狗的……然后……嗯……

当然,提到牲畜总会想到食色,如果把这端上小说内容一定马上变成超重口。事实上最初的牲畜设计就两种,乳畜跟肉畜,当时不晓得内心在暗黑什么,想设定它们产乳能力下滑后就准备被宰杀。不过曾经有太多读者明示暗示这口味接受不了,所以就把它变成“潜规则”了。你可以引据内文说根本没提到,也可以想像它确实存在,但就是不会出现在正文上,也没意义,基本上不管是哪个角色,进到牧场就等于是在“后续剧情”中被赐死的结局了,尽管她还活着,但也只会出现在对话之中,或是某次主角们的牧场参观……

第二十章 社团博览会

学校课程表的安排,只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课的,在每周结束了五天的课堂之后,星期六及星期日这两天,是难得不须上课的日子,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

踏入这所校门以后,回家放假这类的天真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在这三年的学校时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连周末、假日,都得被迫接受学校所排定的“课后活动”,让我们在课余时间仍能充实自我,更加精进。

“社团”,便是占据一年级生大多数课余时间的主要因素。校规规定,所有一年级生都必须挑选一个社团参与,且定每周六做为所有社团的社课时间,从早上练到深夜方归。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试、校庆等重大活动撞期,否则每个一年级性奴们,等于是每周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献给社团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挑选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社团,对于刚进入学校的我们,成为第一个重大的抉择。学姊们也对我们耳提面命,叮嘱着我们绝对要先打听清楚那个社团是否适合自己,否则加错了社团,是无法退社或换社的,很有可能一时选错,会造成往后这一年,得不停面对着每周一次的地狱时光……

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我们,都巴不得希望学姊能多透露一点各种不同社团的信息给我们,然而,大多数的学姊们也都只是知道自己所参与的社团内容,无法提供完整全面的信息。就连梦梦学姊,虽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员,但是晴晴想向她请教舞蹈社大概要做些什么,梦梦学姊也只简略地说些皮毛。

“所以说啊,明天呢,就是妳们入学后的第一个大活动了。”入学第一周的星期五晚上,梦梦学姊对我们讲解社团时,说着,“明天早上盥洗后,妳们的队伍会由助教们带队。学姊们都得去忙于准备当天的社团表演节目。妳们是台下的观众,我们每个社团……每个学姊……几乎……都会上台介绍并表演……那就是社团博览会了。明天的博览会结束后,妳们就可以讨论想参加哪个社团了。”

我们也知道学姊这一周就有好几个晚上,都是为了明天的社团表演活动而进行社团团练,甚至还牺牲了我们好不容易一家相聚的珍贵时光。看到梦梦学姊神采飞扬地,满心期待着明天呈现给我们的表演,我们的心情真像是洗三温暖,我们也希望梦梦学姊能表演成功,赢得台下满堂彩,但是又怕明天看过梦梦学姊的精彩演出后,又会让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难为情……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学姊今晚还要去社团做最后的团队练习。妳们不用等学姊了,先睡吧!”梦梦学姊说着,跟平常日差不多时间,就赶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上床,并替我们安上阳具形状的奶嘴、播放她的呻吟催眠曲,再跟我们道声晚安后,便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们五个女孩躺在床上。

经过前几晚的辗转反侧,我们也渐渐习惯于吸着那深抵舌根的阳具型奶嘴,听着那让我们内心躁动的呻吟声入睡,但是今晚我们五个女孩却又是同时失眠于床上,无法取下奶嘴开口的我们,只得与旁边的同床们彼此目光交接,投递着伤感的信息……

……

星期六,依照往日的作息,由学姊叫我们起床,盥洗、清肠后,学姊们却没有要我们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会当天一样,三百多位全裸的女孩,在宿舍大厅排好队伍,等待出发。

不久,学姊们先行而去。梦梦学姊离去前还对我们微微一笑,似乎在对我们说着“等着看学姊的表演吧!”

等到学姊们都离开后,独留我们这些学妹们,要面对那些一脸凶狠的助教。尽管经过这一周的适应,我们已经可以在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露体不遮不掩,但是如同军事化般地在这些男人身旁列队站定,还是令我们感觉身上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一样的难受。而没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开口聊天,甚至连转头都会怕被盯上,因此每个女孩只敢直视前方,队伍里笼罩着一片沉寂可怕的低压氛围。

过了半晌,貌似要准备动身了,助教们在出发前对我们说着:“待会,到达地点后,迅速选好位置就坐下,等待表演开始,别挑三拣四的,如果造成后面队伍阻塞,我就把妳们撵上台教训。现在,出发!”

队伍终于开始行进,过程中当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面的叩叩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社团博览会,跟朝会还有公开放尿一样,都是在操场举办,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操场上已经摆放着数百张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间的走道两旁,对准前方的舞台。

学校有替我们这些幼奴安排座位,这点我们已经有点惊讶,但毕竟今天的活动,是要持续到下午的,若要我们穿着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们这双脚一定受不了。不过,更令我们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达的助教们坐在上面了……

带队的助教,不理睬我们满脸的疑惑与不安,而是一直带领我们向前走,眼看舞台越来越近,周围的椅子仍然没有虚席,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我们心中放大。

(难道要我们在表演开始前,先上台被凌辱一番,做为待会的表演暖场前戏?)

心念至此,整个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个冷颤,以学校的风格来说,这是非常有可能的。而虽然我们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台去面对台下数百位双眼欲冒出火花的男人们,当着他们的面受辱,还是让我几欲失去走下去的勇气。

身旁的晴晴,似乎发现了我的异状,偷偷握住我的手,给了我面对的勇气,其实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一样也在发抖,她也一样在害怕着,但是不知为何,彼此握着的双手却能传递温暖给对方……

“好了,赶快入座吧!表演就要开始了。”

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打断了我跟晴晴之间偷偷的小温馨。

“这里?”不单是我,其他女孩们也同样满脸疑惑,我们现在就停在舞台观众席的最前方,如果可以坐这,就能近距离观赏学姊们的表演。然而,这附近的椅子同样早就被坐满了。

我还没搞清楚该怎么做时,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着的男子,他虽没跟我对上视线,但是他正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股比刚才以为要上台更甚百倍的恐惧感,从全身四面八方窜上来,比起曾以为的先被凌辱一番做为后续表演的前戏,现实让我认命,那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美好了……

我们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

仔细一看,这几排座位的男人们,坐姿比后排的男人们还要端正许多,但是他们的下半身却只有穿着一件白色的三角内裤,每个人的内裤都鼓鼓的,有些内裤上还点缀着不明液体未干的水渍,甚至还有些内裤像是有生命般隐约搏动着,而这些,是我们等等要坐的位子,要赤裸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间,直接接触的地方……

“还犹豫什么?想受罚吗?”助教的斥喝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已经有几位认命的女孩,颤抖着走入满座的席间,看着她们形单影只的恐惧背影,直如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无异。

“莉莉……”晴晴在我耳边低唤着,她握着我的手抓得更紧,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手上感受到的脉搏,是来自于她的,还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

“走吧?”晴晴试探性地问着。这时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经走进席间,挑选着上眼的座位,留下还怕得停步不前的女孩们,也已经被带队的助教们盯上了。

无论如何害怕,今天的命运是逃不过了……

我向晴晴点头示意,但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吓得软麻无力,寸步难行。

“我……走不动了……”我不好意思地对着晴晴说着。

“我牵着妳走,好吗?”晴晴并没有取笑我,反倒愿意拉我一把,还先征询我的意愿,我只好羞着点头。

“晴晴、莉莉,妳们先走吧!”萱萱突然对我们说着,“小芬她……还需要点时间……”

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难以自顾,无暇注意小芬的状况,现在才发现她颤抖得远比我们其余人还要厉害,甚至连脸上太阳穴周围肌肉也因过度恐惧而微微抽搐着。要小芬就这样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乳头、萱萱两个女孩,试图安抚着小芬早已崩溃的情绪,但是显然不具成效,现在的她们,也只能紧紧依偎着小芬,消极地陪伴让小芬能自我克服。

“我们也留着陪她吧!”我有点罪恶感地说着,对于这三位明明同为室友却常被忽略的朋友们感到歉意。

“不,妳们还是先进去比较好。”小乳头分析着,“现在估计也找不到有连续五个空位给我们坐一起了,既然到时还是要分开坐,那么现在先暂时分开也是好的。再者……”小乳头跟我四目相交后,又跟晴晴对望着,说:“妳们也不要再被盯上了,尤其是莉莉,妳这一周已经受够多委屈了。”

这句话引起晴晴的共鸣,她点了点头,说:“那么……小乳头、萱萱、小芬,我们先走了喔!”随后,在简单的互相祝福后,晴晴便拉着我,走进了其中一排坐椅中。

前后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宽,所以并不会太难走,但我却是走得摇摇欲坠,连连作呕。还没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露出豺狼般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些美肉自动送上门;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们,早已无暇理会后至的我们,整个心思都放在他们腿上的赤裸少女们,一双大手在她们身上恣意游走,毫不避讳。坐在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们的表情如何,我连瞧都不敢瞧,连想都不敢想,整条路上,我只敢低头望着晴晴强拉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们的哀嚎、哭叫,甚至微弱发出的呻吟声,对我来说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狱之曲。若不是晴晴一路上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摊坐在地,根本没有力气走这段路……

晴晴似乎也濒临极限,越走越踉跄,但仍执意继续拉着我往深处走。我了解晴晴的想法,脑海里却唤起了一周前,刚到学校时所面对的“挑老公”问题……

就如同当时一样,先就坐的女孩,虽然要早点受到“椅子”的凌辱,但是至少可以挑个比较没那么糟糕的椅子。也因为这样,留下的空位都是间断的,大部分长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经坐着女孩,那些女孩虽然谈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以好受一点。

后头的女孩们就没这福份了,残余下来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其貌不扬、长相肥胖,或是满身大汗,还带着呛鼻异臭味,甚至还有流着口水不自知的恶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怀中,被他们亵玩着,直比死亡还要难受……

绕了半天,晴晴才挑好了两个相邻的男人,低声询问我的意见,我连头都不敢抬起看那些男人们相貌一眼,就应允了晴晴。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一个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后,我才敢偷瞄那两个男人一眼,顿时心中感到一阵酸苦。晴晴很有义气地为我选了一个长相还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强压心中恶心,坐上他腿上的,却像是个猪八戒一样,坐着都能隔着衣服看到里面的三层肥肉,长满浓毛的粗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体,将她往后抱,让晴晴的臀部抵在男人的内裤上,男人的嘴巴正含着一撮晴晴秀长的头发品味着,鼻息吹在晴晴的后颈,使得晴晴的表情一脸痛苦……

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罪恶感,但是提议交换位子,晴晴也绝不同意,更何况,现在要交换位子也不可能了……

“快点坐上来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表演开始,妳们也可以越早获得自由。否则,不舍妳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乐也不错啊!”晴晴留给我的男人见我迟迟不肯坐上去,对我嘲讽般说着。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他长得不错,但是却是个轻浮之人。心中对他的厌恶感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头走人,不受他欺侮。但若是换人不但辜负了晴晴一片好意,对她百般愧疚自责外,我也没这胆量自己去找另一个男人……

最后,我也只能叹气屈服于命运,转身以光腚对着那个轻浮的男人,放低身躯,缓缓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处之夜那次,被我误打误撞挑到一个憨厚的好男人,能献出我的贞操之身,这种好运已不再了……

“喔!妳好重喔!看来要固定牢一点,否则滑下去的话我可拉不上来喔!”

那轻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体重耻笑着我,双手对待我如同旁边那个猪八戒对着晴晴一样,将我往后揽住,直到我的臀部坐到他的大腿根部为止,然后将我的双手往后拉,从两侧绕过他的腰侧后,在他的背后相交并上铐。如此,我的双手等于是被反铐在背后,而且跟我的身体之间还隔着男人的身躯,使我的上半身动也动不得,只能跟身后的男人紧紧地后背贴前胸。

固定完上半身后,轻浮男人接着命令我将双腿放在他的双腿外侧,并用事先准备的束带,将我的双脚脚踝与膝盖分别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失去了动弹的自由,自己的双腿永远置于男人的双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双腿要张多开,而我却连合起双腿保护股间的私密部位都办不到。

这一套对我们这些幼奴的固定与拘束,名为“安全措施”,实际上却是让我们身体不能自主,只能无奈地任凭摆布操控,直到表演结束松绑为止……

“真是的,看妳那么重,怎么胸部没什么长进,是都胖到哪里去了?”见我已经乖乖受缚的轻浮男人,似乎是要报我刚才犹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比旁边的猪八戒还要早开始毛手毛脚,双手掐着我的乳房恣意揉捏。

“停下来……求求你……”我其实没有叫他停手的本钱,就连苦苦哀求的语气,也毫无说服力。

“也罢,就这样等表演开始吧!如果表演精彩,我们就一起欣赏,如果表演无聊,我就玩妳。”轻浮男人还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却像是把我当成他喜爱的布娃娃一样紧紧搂着,他的头还斜靠在我的右肩,对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说着,但是传到我的耳中却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我也终于弄懂,在这场社团博览会中,我们的定位了……如果表演精彩,男人们看得欲火焚身,我们便是他们欲望的发泄口,如果表演无聊,男人们看不下去,我们就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凌辱游戏主角……

“莉莉……对不起……”旁边的晴晴也发现了她留给我的男人座椅是个大烂人,满面歉疚地向我道歉,其实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后的猪八戒虽然少了言语羞辱,但是嘴巴却停不下来……不停吸吮着晴晴的后颈、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身后种满草莓,晴晴的头发已经被黏答答的口水濡湿,仔细看还会看见头发之间涎丝相连……

没多久,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们一样,合奏着那首地狱之曲,绝望地等待表演的开始。原本对于小芬的挂念已经无心理睬,甚至看着还有慢吞吞挑三拣四搜寻能看上眼座位的女孩们经过,都会想在心中咒念着要她们动作快一点。

好像,助教们已经开始逼迫着还踌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们,也解放了尚未有女孩坐上的男人椅们,给他们自行抓人……但这些,我也早已没有气力去在乎了……

……

终于,耗费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表演似乎也要开始,从我们的后方,后排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噪动起来。

“哔─”彷佛划破空气的响亮哨子声,从我们的后方传起。接着是男人们由波浪似地由后方往前传递的骚动,在传到我们这边时,只见走道上有几十位穿着仪队服装,头戴仪队高帽,穿着白色的及膝高跟长靴,手持仪枪的学姊,排成一排一排的,整齐如一走向台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仪队队伍走过,甚至连轻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也毫无知觉。

会令我惊呆了的原因,正是因为学姊们的服装打扮……本来我们心中早已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学姊们的表演穿着定然是衣不蔽体,甚至是全裸上阵。不过,我完全猜想错了。

学姊们所穿着的仪队制服,下身的白色百褶裙长度短至大腿根部,几乎走动引起的风势都能让她们春光外泄;身上的仪队服也是尺寸都比她们正常尺寸小了些,使得每位学姊的一对巨乳把衣服撑得轮廓可见,像是随时就要撑破胸前的扣子而出,制服下摆也只遮到肚脐之上,露出学姊们的脐眼与性感的小蛮腰。

然而,这却早已远超出我们原本所预期的,学姊们的性感仪队服装,放在外面或许有点淫猥不雅,但是在这所校园里,却是过于正式端庄了。

尤其是,跟我们日夜相处,长期总是袒裎相见的梦梦学姊,也同样穿着仪队服装,位列队伍之中。已经习惯着学姊毫无遮掩的裸体,突然看到学姊这身打扮,反倒有点不习惯,也从没发现,原来学姊是这么地漂亮、这么地帅气。

而更让我惊艳的,还是挂在学姊们脸上的笑容。

明知待会自己上台要受着多么大的羞辱,但每一个学姊的脸上却都带着不相称的灿烂笑容,那种笑容是从我们认识梦梦学姊以来也都不曾看过的,也跟一般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学姊们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妩媚、是敬业。宛如她们亟于呈现出最完美的表演一般,她们的表情,也像是要呈现最美好的笑容给我们。

对比着完美无瑕的学姊们,我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正被座椅凌辱,是何等的不堪与低微,学姊们这一笑,彷佛宣誓着两边高下立判,也让我开始向往着未来的自己,也能成为如她们这般地妖媚动人,同样走向舞台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怎么了?还看得比我出神?”我身后传来轻浮男人的鄙笑声,也再次把我从美梦中敲醒,“很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吗?”

我被说中心事,羞得连耳根子都发热了,确实有那一瞬间,我几乎忘掉了这间学校的本质,竟巴不得能赶快看到学姊们的“精彩”表演。

我这一个羞红的反应,当然瞒不过几乎跟我贴紧身子,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无所遁形的轻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几声,说:“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潜质,小荡娃,妳就好好坐着,欣赏妳的学姊们有多么淫荡吧!”

男子说完,强行把我紧紧抱住,让我原本亟欲坐挺的身子,完全贴在他的衣衫上。

被叫做小荡娃,让我心中一阵屈辱,却又无法反驳。在这生活了一周,我已经完全能体现“幼”、“奴”的意义,根本是被当作是尚不懂事,却又极其淫荡的女童,而对于淫荡的表演迫不及待,也是我们这些即将承继着学姊脚步的幼奴们,所应具备的资质。

跟男人隔着衣衫持续相贴的羞耻经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开放尿活动,我就被迫让一个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尿的模样,两人肌肤之间仅隔着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但是上次只是被抱着,还是被身材健壮的猛男……所以在耻辱之际,竟还会有点害羞,而这次……却是满满的恶心感……

一想到要这样持续一整天,我也只能忍着心中的不适,试着让自己能全心全力投入接下来的表演,最好能够像学姊们刚才从旁边经过时,让我能惊讶到恍神,连自己的身子被摸了个遍都几无知觉……

前方,由腰配指挥刀的安安学姊,带领着整个仪队队伍渐渐走上台去,列队排好,将手平举礼后,便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而表演一开始,马上就惊艳了台下所有的幼奴。

本来还以为学姊们虽然装扮得如同真实的仪队,但是只能呈现淫猥色情的表演内容,岂知学姊们真的如同正常的仪队表演一样,开始表演起种种的耍枪、正步、变换队形等,而且每个动作都做得非常扎实精确,不知情的外人,都会以为她们是很正式的表演仪队,绝对不会跟性奴联想在一起。

虽然,有些动作,会让她们显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时,保持打直的双腿每一步都抬过了腰,使得她们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没穿内裤的女人私处,但是在大部分的时候,连同刚才从走道走向台前,学姊们都是以极小步伐的小碎步方式行进,原本稍微起风就藏不住底下娇嫩私处和浑圆丰满臀部的短裙,却能一直保持不动,反而给了明知她们下体空空如也的男人们,一种想看却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学姊们的仪队技巧,是确实受到专业训练与要求的,由于仪队常会对外表演,体现出的是学校的荣誉,所以对于仪队的动作,严格时是会吹毛求疵到每一细节。在这所直把学生当成商品的学校,对于关系到校园声誉的表演,苛求程度更是不下于一般学校仪队。也因此,所有学姊们才能毫无瑕疵地呈现最完美的表演给台下观众们。

学姊们精彩的种种表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枪之术,像是单手转枪、双手转枪、举枪单膝跪等等,甚至连高空抛枪、后背递枪等高难度动作,通通顺利达成,没出现掉枪这类的落漆行为。不断为她们自己的表演赢得满堂彩,也让我们这些幼奴们越看越向往……

或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学姊们的表演越是能惊艳全场,换得的却是我们这些台下的幼奴受越多苦……

每当学姊们有个精彩表演,让台下观众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时,我们这些双手被反铐的学妹们是无法鼓掌的,而我们的座椅……那些男人们的鼓掌方式,竟是双手不停拍打我们的酥胸,产生“啪啪”声响,而且越是精采,他们就拍得越是激烈、用力,没多久,台下每个幼奴的胸前就都是红通通一片。

而无法拍手鼓掌的我们,就负责“喝采”。而且还是在身后的男人开始鼓掌时,就要开始喝采,不管发出什么声音都可以,但只要掌声没停,自己的喝采声音就不能停。在我们发出声音同时,敏感的乳房甚至乳头,仍然持续受到拍打侵犯,所以每个喝采的幼奴,都还得强自定神,才不会不小心把喝采声变成靡靡之音,而受到另一番耻笑了……

刚开始,无法接受这种鼓掌方式的我们,甚至还希望这种鼓掌次数能够少一点,但是随着表演越来越精彩,我们也渐渐看得入迷了。为了达到这样的表演效果,学姊们花费的是多么大的苦心?梦梦学姊直属的我们就很清楚,为了今天的表演,她牺牲了多少夜去进行团练。跟她们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问题彷佛变得渺小了。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给学姊们的努力最大的赞叹做为回报。

不过,在表演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也都忘我地享受表演之时,却不知后面的男人们最喜爱的节目才正要展开……

仪队常给予的端庄、严肃的形象。这所学校的仪队训练也不例外。然而,这还只是一半……

在这种正式与端严的训练背后,还需要在“性奴训练学园”的宗旨下另学“耻戏”,使学姊们感受的矛盾格外强烈,而为了打破这矛盾感,也为了同时达到两者要求,所以呈现在她们的表演上,原本应该端庄的表演性质就显得更为端庄……

当然……原本应该淫猥的表演性质,其淫猥程度也远超出我们所能想象的程度……

就在我们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学姊们脸上的笑容也依旧。但她们握着仪枪的右手打直、微张,枪口指向右手边同学的脚尖,然后……

在我还来不及从看得出神的表演拉回来,认清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学姊们的枪只就已经将右边同学的短裙掀起,露出刚才还一直裙下的肉缝等私密部位在观众眼前展露无遗。

台下马上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这一刻的来临,连鼓掌都忘了,而我们这些应该负责喝采的,则是一脸惊恐地愣住了。

这段表演只是一瞬间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数秒的视奸后便回复原状,学姊们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没有因为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佛刚才的表演只是一个不小心失误的插曲,一个碰巧所有仪队成员一同失误的插曲……

然而,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却让台下的幼奴们醒过来,也让台下的座椅们醒过来了。原本就已无比精彩的表演,马上又达到另一阵“高潮”……

学姊们依旧是表演着各种正常的耍枪技能,或是如行军般踢正步、转身等动作。彷佛是在等我们放松神经之后,刚好背对我们的学姊们,又一次以仪枪钩着旁边人的裙子往上抬,每个学姊们的光腚也随之暴露在阳光与众视线下。

而且,这次不同的是,枪只把后裙掀起后,还特意在仪队制服的腰带上一拐,早已有所准备的腰带直接夹住裙角,使得枪枝离开后,裙子却无法复原,也彻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总算看懂了学姊们的仪队表演内容。表演前半场,是专业精伦的仪队技巧表演,可后半场,就是我们看得都快淡忘的羞耻表演,而且这表演的转换还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剥笋般,要一层一层把学姊们身上的端严“伪装”给扒个精光。

光着屁股的学姊们,依旧是气定神闲,面带笑容地表演着各种仪队技巧,不觉身后有异。

而台下的我们,在看后续的表演时也分成两种心态,一种是身为幼奴的我们,是恐惧又感到羞耻地看着,一种却是男人们,是兴奋激动与迫不及待,但虽是两种心态,所等的,却都是台上表演的仪队学姊们何时脱个精光……

不久后,学姊们果然不负众望,在一次的“双手转枪”时,我们还没查觉为何是将手放在腰前转枪,学姊们的裙子,就在转枪的过程中从她们的腰上掉落至地,她们竟是趁着一边转枪的过程中,一边偷解身前的腰带,并任由裙子滑落下去。至此,学姊们的下体,她们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着怵目惊心的这一幕,原本以为这对她们的羞辱已到极限的我们,却又再次小看了这场表演。学姊们竟然还用枪枝勾起地上刚脱落的白色短裙,托着枪枝在右肩后,开始行进踏步。裙子还挂在枪枝上摇摆飘动,就像举着一枝白旗,满是屈辱之意。

顷刻,她们的制服同样也被卸下,再也无从遮羞的她们,竟是不以为意地,一边遭受着台下数百位观众的视奸,一边投以同样的笑容,表演着先前的种种仪队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无,竟没有丝毫影响。

只是,她们的笑容,在此刻的我们看来,竟是充满恐怖之意。其实还是跟刚开始看到时一样,自信、自然、妩媚、敬业……不过,在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她们脸上,出现这种笑容,彷佛她们打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是这副淫行荡样,她们所遭受的种种耻辱,竟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如此理所当然……

而且,我们万料不到的是,她们的表演不但还没有结束,甚至还不算是正式开始……

直至全身脱个精光,她们其实也已经上台表演了半个钟头了,个个早已香汗淋漓,甚至在脱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学姊的上衣早已湿透,像是体力到了极限,但接下来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验她们的体力极限……

前期的表演,是表面伪装的“仪队技巧”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除伪装的“仪队技巧”与“宽衣解带”的结合体;等到完全裸裎后,最后的表演,当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望得以伸张的“淫荡表演”,而且前面的伪装越是拘谨保守,后面的释放也就越加猖狂无制……

虽然耍枪绝技依旧,但却像是有意无意般,枪枝时常撞着她们的胸前巨乳,乳波荡漾,几无停过。

除了原本正常的动作之外,新多出来的淫荡动作,更是让我羞到不忍睹目……

……把枪往前抛出后,再由前面的队员直接用屁股夹接住,所有学姊们背后都像是多了条又黑又直的铁尾巴,而随后竟都还翘着屁股,弯下身子,宛如替男人口交般的动作,吞吐着前面队员的尾巴……

……将枪枝笔直立在身下的地板上,枪口熟练地对准小穴,在一声口令后,所有学姊竟一齐整齐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下所有观众的众目睽睽下,任由枪枝长驱直入,侵犯着自己的下体。这一坐虽然持续不久,便行站立,但这一段表演却还没结束。站起来的学姊们的下身,那只插入下体的枪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夹起来。接着又是一声口令,所有学姊再一次笔直坐下,直到“叩”一声,枪杆撞地发出声响。这么多枪枝一同落地,撞地声却几乎是齐声传出,显现学姊们就连这样疾坐的动作都是十分默契。这种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练习数百回才能达到的成效……

……除了自己坐上枪枝外,学姊们还表演跨下递枪的绝技,而接枪的当然是自己的小穴。每个学姊几乎是无条件信任着身后的队员,毫无迟疑地一同坐上前一秒还紧握在后面同伴手上的枪枝……

……此外,还有许许多多,超乎我们想象的淫荡表演,让我们先前对仪队的憧憬完全破灭。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场景,都像是可怕的噩梦般,从此映入脑中挥之不去……

学姊们的表演可怕,但学姊们此时此刻的笑容,更是让我们感到心寒。她们在表演着这么下流无耻的行为时,脸上的笑容没受到影响,甚至还越来越像是深深发自内心的开怀舒畅。而且她们脸上的笑容,虽然性感妩媚,但自始至终却都未曾流于淫荡,还带有一种知性美。

甚至就连她们手上在握着枪枝不停抽插自己的下体时,她们的眼神始终是保持清醒的。似乎这就是她们的本质,不用过于迷离的淫荡眼神去隐藏自己,而是将之视为与日常无异……

最后,学姊们整齐排成数行,用双腿把枪夹在股间,前头的枪口倾斜着同一角度,双手却是伸于背后掰开两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缩放着的肛门。在安安学姊拔出指挥刀,喝令一声收队后,排在后面的学姊竟开始以夹住枪枝的双腿,缓慢地朝着排首趋步而前,不久便与排首迭在一起,股间的枪枝,竟对准排首掰开肉臀露出的肛门直指而入。

在台下的女孩们都吓到哭出来时,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陆续“收队完成”,一个接着一个,每个学姊腿上所夹的仪枪都刺进前面同伴的肛门,同时自己的肛门也被后面同伴所夹的枪刺入,如同串烧一般,谁也动弹不得。

“仪队社表演,结束!欢迎各位学妹们,一起进入仪队社的大家庭。”

接着,她们仍保持着这种姿势,像是一条好几节的蜈蚣一样,艰辛地走下台,并沿着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们的后方。

……

在仪队表演结束,下一个社团表演开始前的几分钟过场时间,我们依旧是被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碍于男人就在身后的关系,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畅谈的心情都没了。我只能深深怨怼着轻浮男人无法摆脱的存在,一边跟晴晴相对无言。

不过,虽然都未开口,我跟晴晴之间的默契,却是互相用眼神就能传达心意。晴晴担忧的眼神,显然是想开口询问我,是否真的愿意加入仪队?加入这样的社团?

因为我之前曾跟她提过,对梦梦学姊所说的仪队社有兴趣……至少比起其他什么牝犬社,得去当母狗的社团……

不过,看完表演后,我也迷惘了,原本以为高下立判,却不料仪队社的淫荡一面,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我甚至也只能抛给晴晴一个无奈的眼神,连我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本来,我们是想边看着社团表演边讨论的,但是现在却都各自被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如果就这样跟晴晴讨论着要参加哪一个社团,是一定会被听见的,定然也会受到一番耻笑……

所以,我们只能保持沉默着,甚至连互牵着手都办不到,只能这样煎熬万分地等着下一个表演……

“怎么了?都不说话?看表演看得出神了吗?”我身后的轻浮男子突然开口,还捏住我的乳头,确认我是已经回过神来了。

敏感的乳头吃痛,让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哀嚎,身体无法抵抗,只能低声哀求男人松手,但他却像是等得无聊,反而主动跟我聊着刚才的表演。

“妳刚才看到没,妳的学姊们个个都是大奶骚婊子,才能做出这样子的表演。妳有没有兴趣像她们那样?我帮妳也把奶子揉大好吗?”

“妳刚才有没有看到她们拿骚屄擦枪?擦过之后的枪都像打上了蜡一样闪闪发亮,那是她们的骚水啦!”

“她们还有一种枪,是扣下板机后,枪口会快速伸缩振动的,怎么今天不是用那种枪呢!我之后再去她们社课好好质问一番!”

“妳的直属学姊是谁?梦梦?她不也是仪队社的吗?这不是正好吗,妳之后也可以上台跟妳学姊一同表演了。”

“偷偷告诉妳,我至少干过妳的学姊十次了,不只是妳学姊,仪队社每个成员我都特别爱关照,这是我的癖好。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们穿着仪队装给我干,都被拒绝了,说这是只有外宾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们难道不需要练习?我们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

片刻之间,他就讲了一大堆只有他自己听得进去的话语,但是我逃不开,身子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问什么,我也就得跟着回答什么,否则会被以恍神为由,被他的双手略施薄惩……

……

第二个社团表演开始了,而在该社团成员经过时,我能感觉到旁座晴晴的躁动不安。

那些学姊们个个的下身都是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紧到不能再紧的热裤,使得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臀形,都被衬得更加鲜明,上半身更是只穿着一件又轻薄又宽松的小可爱式爆乳装,每个学姊胸前都是一对对几乎不亚于先前仪队学姊们的豪乳巨峰,几欲脱装而出。当然,上身只至下胸、下身只至上臀的暴露装扮,让每个学姊们水蛇般的细腰,性感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她们这副模样,我也猜到了接下来要表演的社团,就是晴晴心动的舞蹈社,但是在刚才仪队社的“脱俗”演出后,晴晴对舞蹈社的向往,也退却了不少。

果然,音乐一下,舞蹈社的学姊们,呈现的是远超过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等级。每个学姊、每个舞步,似乎都是在卖弄着自身的风骚,极尽挑逗着看倌们的性欲。就连原本以为只是性感的服装,其实也是暗藏玄机……

在学姊们秀了第一次M字腿后,我们都惊觉,原来热裤的跨下处原本被割破,再被用针线简单缝合,只要稍微一撑开,就可以看见缝线后的肉色缝隙,而多次的开合,更是让原本就已脆弱的缝线一一断裂,使得开口越来越大,直到她们就连站着也能清楚看见裤底破个大洞。

而上半身薄松的衣服,更是在学姊们做着四肢爬行的风骚动作时,完全失去遮掩的功能,从领口都能清楚将学姊们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学姊们表演时,一阵又一阵激烈的舞步,乳头受到与衣服之间不停摩擦的刺激,渐渐充血变硬,不久,每个学姊胸前的衣服,都明显凸出两粒激突的乳头形状,更是让观查到这异状的我们羞到不行。

当然,跳到后来,衣服跟裤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仪队整齐划一的脱衣脱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没这么利落。

她们的裤子,是在一段“电臀舞”时,被摇落下来的,每个学姊疯狂摆动着翘臀,直把先一步解开腰扣的热裤越摇越低,渐渐的,肥臀、股沟、肛门、会阴等,有层次地一点点裸露在众人眼前。她们的衣服,却是在跳舞过程中,就纷纷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学姊甚至在表演开始后没多久,胸前一颗乳球就不安分地弹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惊的学妹们面前。等到其他同伴们的乳房,也在表演过程中一一弹出,才平反了她“表演出糗”的冤屈……

结束了脱衣舞后,舞蹈社学姊们的表演,也开始如同仪队社学姊们一样,得到解放的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像是把同伴当成钢管磨蹭,还将阴户直接坐在“钢管”的脸上转动、地板立了一根长度及腰的粗大假阳具,却直接用小穴坐在上面,还双脚腾空、一边旋转一边跳出各种舞姿……

过程中,我已经看不下去时,都会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丝毫没有查觉我再偷看着她……

直到舞蹈社表演结束,她才跟我对到了眼,脸上的表情满是失落……

看来真如学姊所说的一样,不管是参加什么社团,结果都一样……

……

而后,四个类似补习班性质的社团,也不做详细叙述了,比起仪队跟舞蹈社这两个表演性质的社团,那四个社团的表演从头至尾就比较如出一辙,甚至连进场的服装都没有。

绳艺社,主要是呈现各种捆绑、拘束的艺术表演,比较静态乏闷,但却是暗藏着学问,在里面的成员轮流扮演着绑人与被绑的角色,不但要学会各种捆缚、自缚技术,还要知道如何让绳节在最美之处,如何在被捆绑的时侯,仍不断被绳节刺激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还有锻炼身体折迭成各种艰辛的模样,做成暂时家具等等……

愉虐社,就是各种SM手段的呈现,从轻微的鞭打、滴蜡、足踏,到重口味的电击、扎针、刑具铐问等等,表演花样可说是千变万化,而且为了满足已看过数届表演的助教们,学姊们还是大费心思地想新花样,不让助教们看腻,像是用表面粗糙的岩盐晶块抽插着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样的液体灌肠、用针线把两个受虐者的阴户缝在一起等……

母狗社,是这四个补习性质社团中,较为热门的,学姊们都被戴上狗耳、狗鼻,肛门也塞着狗尾,吐着舌头四脚爬行到舞台上,模仿着犬只的各种模样,而且都学得微妙微肖,从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本动作,到了一些比较高阶的抓痒、跳跃、捡物品等,一条狗做这些动作的细节,都会被仔细端详研究后,再竭尽所能呈现出来。而且,由于这个社团的表演刚好是在我们吃完午餐后的第一个表演,所以,表演一刚开始,就看到每一只牝犬叼着上面写有自己名字的狗盘,到台上,然后再熟练地咬来一包新的狗粮,用牙齿跟爪子扯开后,叼着狗粮袋倒入盘中,在我们面前当场像母狗一样吃起狗粮,还吃得像狗一样快……

最后一个,公干社,这个社团每次社课前都得去央求着数位助教肯赏阳具过来操自己的社团成员,让她们能练习着被用各种体位抽插索精的绝技,也是为了锻炼其耐久力。但是,表演的时候,是无法央求台下的助教帮忙,所以只能由部分成员穿着双向式假阳具内裤,在假阳具的一头插着自己的下体同时,用另一头假装自己是带棒的,用各种体位操着其他学姊们……

(#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绳艺、愉虐、母狗、公干,分别是在替性玩具、被虐狂、牝犬、群交这四大类主题班,进行加强,社课内容都相当于为这些主题课程补习。其中绳艺虽然跟性玩具班差异较大,但那是由于性玩具班的主要课程,都是要透由不可回复的人体改造进行,所以直到确定进入性玩具班级前,不该先把女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所以就连进入前的主题考试,也都是采“遥控指令”、“拘束”、“定力”等方向进行,刚好跟绳艺社社课内容有所交集,而艺术奴、家具奴,也都跟性玩具奴性质较近)

表演的就这六个社团,但总共却有八场表演,因为表演最后的尾声,还是由舞蹈社跟仪队社的学姊们压轴,不过这次是表演着她们社团的另一项目,“体操”以及“拉拉队”……

只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办法跟晴晴交换眼神了……

……

早在舞蹈社表演结束后,我身后的轻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满我没有积极与他交谈、互动,还在那里生着闷气之时,后两排却有另一个男人呼唤着他,问他愿不愿意交换幼奴。我就在自己完全没有权力表达立场的情况下,被交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男人手上,而且这次身旁的幼奴们,也都是我不认识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零一人了。

自此,满腹苦水,却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有晴晴在旁边时,虽然很难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过这一难关,少掉了晴晴在旁边的陪伴,才让我惊觉这差异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个男人是认得我的,知道我是我们这一届的风云人物之一,而他会突然提出交换的原因,就是因为接下来的绳艺社表演他不感兴趣,想要换得一个他喜欢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过接下来漫长的一个小时……可想而知,我在绳艺社表演过程中,度过了多么悲惨的一个小时……

此外,本来以为已经无法更糟的我们,却一次又一次被证明是错误的。越接近正午,天气越来越热,虽然有搭着棚子遮阳,但是在操场上坐了一下午,不管是幼奴还是幼奴身后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浃背,到得后来,男人们也陆续脱下他们的上衣。使得我们的后背,是真的完全贴在男人们的胸肉之上,而满身大汗的彼此,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触面上交换着彼此的汗液,那种恶心感是怎么形容都不及的……

不过,最让我惊吓,最恶心的一幕,还远过于此……

表演的社团有六个,但实际上,学校却有第七个社团,不能上台表演,却是十分重要的社团:“卫生服务社”。这社团专门负责学校的整洁,像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为清洁工具,维持着教室、厕所的干净,以及……

我事后想起那一幕,甚至都还有强烈的作呕感……

当时,抱着我的男人问我想不想尿尿,我回答不想,毕竟包着尿布,在刚才的表演已经不知道吓出多少尿失禁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本来确实没有尿意的我还是再次被吓到失禁。他只说他想小便,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暂时松绑放下、动身前往厕所,但他却是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学姊过来,而那个学姊的胸前就别着标签:“卫生服务社:尿壶”。

我还来不及理解一个女孩被迫别着“尿壶”标签的意义,那个学姊却已经把头探进我的股间,却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的用嘴巴拨开男子三角内裤的方便洞,让男子的巨耸阳具弹将而出,然后竟然在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阳具,而且男人一副放松的模样,伴随着学姊脸上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会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学姊的嘴巴里!

“卫生服务社,就是专门负责维持学校的干净,担当助教的便器,还有‘非上课日’时,妳们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们担任,在妳们上着社课时,她们却要派员排班到各个社团教室服务妳们,真是非常伟大的社团啊!”那个男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嘻笑着对我解释。

我整个人已经吓到呆住了,忽然发觉,台上表演的社团,至少还是有点人性,还能看的,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学校竟残忍到逼女孩喝尿这种事情都弄得出来。

(什么社团都好,就是不要进入这什么卫生服务社)我在心里打定主意,尽管自己还没挑出最理想的社团,但是最差劲的社团,它恐怕是当之无愧。

(打死我也不愿意喝尿……)我光是这么想,就不禁反胃干呕,男子虽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却也知道我干呕是因为想着“喝尿”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我自己当时并没有发觉,这个社团里面伟大的学姊,只充当我们“非上课日”时的尿壶,而平常上课日时,我们自己的尿壶,就得由我们全体性奴轮流担任……

……

正中午的午餐时间,我们也没有被带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厅,而是发给每个座椅一个奶瓶,奶瓶里盛着我们每天固定喝的,学姊们的乳汁,但是这次却不是梦梦学姊的,奶瓶上还“好心”贴着标签,上面写上这里面的奶是哪一位学姊的,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状还特别做成阳具的形状……

我们双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后的男人拿着奶瓶喂食,看着我们吸吮为乐。而口含着阳具,让我联想到刚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个食欲早就没了。还是在男人威胁性地问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阳具,想尝尝真人的阳具时,才被吓得别无选择,只能试图忘掉刚才的画面,不甘愿地吸吮着男人喂食的,“ㄋㄟ”“ㄋㄟ”学姊的奶……

……

八个表演都结束后,我们的身子才终于重获自由,在这一天中,我总共被换了四次位子,给四个不同的男人抱在怀里。而后,我发现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座位当中。

助教们似乎也累了,没有押送队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们自个走回宿舍。我们顺利等到五个女孩都集合后,才一起缓缓走回宿舍。

每个女孩都十分狼狈,脸上也还挂着不知湿过几轮又干过几回的泪痕,每个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数次,我们互相见面时,也很有默契地不愿提自身刚才发生什么事,更不愿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状况。

虽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况,但是她显然是我们之中最悲惨、最狼狈的一个,不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甚至还是我们四个女孩在旁边撑着,她才不会走到一半就软脚倒地。

今天这一天下来,我们算是真切地见识到学园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们原本天真的想法彻底摧毁。

留下的,只有现在被迫要面临的重大问题:要选哪个社团?

我从原本对于仪队的憧憬,惊艳于学姊们的专业表演,到后来看见仪队变成淫队,彻底摧毁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但是随后的每个表演,却又让我不得不重拾原本对于仪队的想法……

晴晴或许也放弃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样,全否决一轮后,还是得挑上最初的社团,只是跟原本所预期的已是十万八千里之差了。

还有小乳头、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对方想加入的社团,却很少跟其余三人聊到此事,萱萱当时也一样对仪队有兴趣,那现在的她呢?

还有小芬,我最担心的,她要怎么选呢?最需要有认识的朋友在同一个社团的也是她,难道要她迁就我们,或是我们冷落了她,得让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团环境尝试结交新朋友?

还有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是否才是我们应该做出的选择?梦梦学姊当时是怎么挑选上仪队社的?

一场社团博览会,顿时抛给我们这诸多问题得去深思,也难怪梦梦学姊曾经叮咛过我们,选社团将是我们进入学校所要碰到的第一个重大抉择。

唯一确定的是,待会回到宿舍后,势必得跟大家、跟梦梦学姊,进行一番漫长的讨论了……

第二十一章 周日的悠闲时光

星期日的早上,跟前几天的感觉完全不同,有别于以往的满满行程,这个星期日,是很难得的“没有行程”,所以这一天,是我们在学园第一次可以睡到自然醒,结果大部分女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日晒三竿了。

“早啊,莉莉!”小乳头看到我刚睡醒,一脸惺忪地坐起床头,微笑地问候着。

“早!”我虽然还有点疲惫,但是看了看其他女孩早已醒转,甚至下床了,我可不好意思再继续睡了,伸了个懒腰后,便下了床,还习惯性地活动一下筋骨。此时的我跟小乳头,当然都是全身赤裸着的,但是我们早已不以为意,甚至可以说,彼此身上哪个角落,是对方没看过的?

只是,日夜相视的裸体,却也正在日夜发生改变,而且在袒裎相见下格外明显……比起第一天认识小乳头,也才仅仅一周时间,却能清楚发觉她的胸部涨大了一点,甚至连乳沟也渐渐成形……

我知道,那是每次晨洗时都使用丰胸膏搓揉胸部的效果,只是,我却没料到这成长速度会这么明显……

就连我自己也是,前几天裸体行走时走得扭扭捏捏,现在已经可以抬头挺胸,视若无异般地走在户外阳光下,但是比起前几日,却也越来越能感受到没穿胸罩行走,乳房随着步伐晃动时所造成的不适。

甚至,当我低头望着时,看到的胸型,也已经跟以前的模样不同了……

“莉莉,妳在想什么?”小乳头也走下了床,看见我站着发愣,好奇地问我,我回过神后直说没有,怎敢害羞地把这尴尬的事情说出来。

走出内隔间,看到萱萱、晴晴正跟梦梦学姊聊着,但是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是,小芬竟是坐在书桌前,书写着一本陌生的小册子。

“都醒来了吗?”学姊看着我跟小乳头,微笑地说着。

“嗯……”小乳头朝小芬的方向望了一眼,再转头看着学姊,表情满是疑惑。如果是作业,星期五晚上应该我们都写完了啊!

“小芬她在写日记,”学姊向我们解释,“正确来说应该是‘周记’,她说她想把这周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这周的事情!)我跟小乳头听到学姊如斯说后,不约而同满脸惊诧地望向小芬,她整副心思都集中在书页之中,没有发觉我们在看着她,但是从她的脸色看来,她似乎才刚哭过而已。

“小芬刚才已经写到哭好几回了,哭完后又继续写,写着写着又哭起来……”萱萱低声地向我跟小乳头解释着,深怕被小芬听见我们在谈论她的事。

不过,也不知道是被小芬听到了,还是她又写到伤心欲绝之处,又趴在桌上低声哭泣起来。

我看到这种情况,恨不得冲上前去,把那本造成她痛苦的日记本抢走并撕破,但却先被身边的晴晴看穿我的意图,在我还来不及动手前就先制止了我。

“由得她写吧……该制止的我们刚刚都试过了,但是小芬仍然坚持……”晴晴哀伤地说着。

“为什么?这周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希望能赶快忘个一乾二净,永远也别再想起来,小芬为什么还要这样让自己难受?”

“写日记……是小芬从小培养的习惯。”梦梦学姊解释,“直到进到这所学校前一天,不曾间断过。似乎她以前就一直很怕生,心中的话无从对人宣泄,所以都写在了日记本上,对她而言,日记俨然是她最能抒发情绪的忠心朋友。”

“但是……这几天……这么多……难受的事……”

“就是因为心里难受,所以小芬还是选择回到她最习惯、最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方式,来发泄这几日的坏心情。”学姊说,望着仍趴在桌上的小芬一眼,“今天早上,小芬最早醒来,坐在这发呆了半晌后,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了我要日记的事,我也提醒过她回忆这一周的事情很不好受,但是小芬却说了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学姊刻意把声音压得更低,我们也要把耳朵靠过去才听得清楚:“她说:”我想写,我想把现在的自己,现在的心情保留下来。否则,我怕再过不久,自己会变得不认得现在的自己了。‘“

这一句话,直让我们其余四个女孩都瞠目结舌,说不出半句话来。小芬虽然在我们之中总是沉默着、缩着身子,连单独讲一两句话都显得脸红不自在,但是我们却忽略了,内心里的她是可以如此坚强,甚至更胜于我们。

另外,这句话也让我们都感到十足心酸。的确在这短短一周之间,我们已经适应了许多之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甚至十天前的自己,还没来到学校前的自己,也要认不得了……

我们可以彼此赤裸相对,丝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人前也渐不觉羞;每朝晨洗时还被学姊全身摸透,连敏感的乳头、阴唇等处都无一幸免;在教室进出座位的桌下爬行也越爬越矫健、班上同学自我介绍时也会仔细聆听、记忆,并跟其他同学做数据的比较;一周前被扔掉的内衣现在大概也穿不下了;下体包的尿布也让我就算在众人面前偷偷尿出几滴,脸上表情也可以不见于色;……

来到这所学校,自认为最悲惨的事,莫过于自己的贞操被夺,身体自由遭受拘束,甚至连做为人最基本的人权都丧失了,一直被迫做着没羞耻心的行为,受到一堆非人性的凌辱。

但是,事实上,真正最悲惨的,却是在面对着这些一次比一次悲惨之事时,竟还有办法慢慢调适过来。

在这一点,小芬是最清醒的,一直都是默默一人的她,没有藉助友情的力量麻醉自己,没有因为眼看大家都熬得过来就说服自己。如此总是孤独的她,反倒像是众醉之中独醒之人。

“学姊,那么……妳还有多的日记本吗?”小乳头最后有点害羞地问学姊。

“有啊,难道妳也要……”学姊猜到小乳头的用意。

“嗯……可以吗?”小乳头满脸通红地低声问着学姊。这不单只是索讨一本日记本而已,也意味着学姊要再多花点体力“填充墨水”了。

学姊思索了一下,说:“可以是可以,不过妳要先答应学姊两件事。第一,这只是把妳们此刻的心情记录下来,千万别因为这本日记而让自己舍不得往前进,这样反而只会误了进度,害惨了自己。”

“嗯……我知道……我会把日记里的自己,埋藏在内心最深处就好……”小乳头心中感到一阵凄凉,这种绝望的命运,确实不是靠一本日记就能改变的。

“第二,写了就要持之以恒,别把学姊的苦心糟蹋了。”

“嗯……我知道了……”小乳头听得有点疑惑,但想想学姊或许是指她花点数买的日记本,不舍被写几页就弃置了吧……

“那,我去拿来……萱萱、晴晴、莉莉,妳们有需要吗?”学姊问我们。

“……不,我写不出来……”我想了一下,自己曾经也有几次想写日记的冲动,但是每天总是苦恼着想不出该写什么,到后来都放弃了。而萱萱跟晴晴也表示同样意见。

“好吧!那么妳们就先聊天、打发时间,学姊得替小乳头的笔补充新的墨水了。”

“不……我们……”萱萱显然有点不愿意如此,看着小芬跟小乳头坐在书桌前受折磨、学姊拿笔抽插自己下体,这样我们在旁边怎么待得下去。

“我想复习这周的课程,晴晴、莉莉,我们一起复习好不好?”萱萱脑筋一转,想到了这理由来躲避尴尬的等待时光,便征询了我跟晴晴的意见。

“嗯,好啊!”我跟晴晴马上回答着。虽然我们都不是很甘愿去温习那些羞耻的课程内容,但是要比自个儿在旁边纳凉,看着朋友受苦要好得多了。

学姊看着我们匆忙奔向书桌前,忍不住会心一笑,转身去取来了一本新的日记本跟一只早装好墨水备用的笔,递给小乳头。

小乳头接过后,走近小芬身边,原本还没停止哭泣的小芬,警觉地赶紧用手遮住她写到一半的日记,怕被小乳头瞧见,但是明白小乳头不是来偷看的,也发现了小乳头手上的日记本后,才放下心防,破涕为笑,让小乳头坐她旁边陪伴,继续记录着这一周的各种羞耻经历。

梦梦学姊瞧见这一幕,喉咙却是感到一阵酸苦,眼角甚至有点泛红了……

“对不起……小芬……”她低声忏悔着,完全不敢去想象这后果……

……对于一个写日记的人,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日记是稀松平常的。而小芬,更是在现实世界中缺少谈心的朋友,使得她把日记当成是所有心情的宣泄对象。

因为日记本不会说话,不会对外嘲笑着小芬的心事;因为日记本没有长脚,不会背叛小芬离她而去。所以,小芬已经持续好几年写日记的习惯,愿意写在上面的内容,更是充满着不欲人知的闺言密语,几乎是把所有心中的秘密都据实以述。

当然,这么多充满隐私的字句,小芬是说什么都不给别人看的。尤其是,这周所能记录的,更是充满着羞耻之事。小芬只想写下来,当作满是苦水的内心一个发泄处,但是若不小心被别人看见这些内容,小芬是一定会羞死的……

所以,就算是跟小芬朝夕相处,共患此难的我们,小芬也不愿让我们阅读她手上的日记本。

只是……此时的小芬,内心感谢学姊能替她买到日记本之时,大概不曾想过,她会被这个她认为“最忠心的朋友”出卖了……

在这所学校,性奴学生们所能接触到的一切事物,都早已变了质,当然日记本也是一样。小芬甚至压根没去怀疑,为何“性奴训练学园”里会贩卖日记本?

事实上,早在好几届之前,“写日记”还是每个性奴学生们每天都必须完成的回家作业。今天上课学到什么、心中想被怎样羞辱玩弄、偷偷手淫、泄了几次等,是每个学生,每天都要照实记载的羞耻内容,做为她们在这所学校的成长纪录。也供有兴趣购买此奴的顾客们,可以做为参考,了解奴的内心世界。

这样的想法,却在几年前被废止了。原因在于那些写日记的奴,都已有警戒心,因此会写在日记上的,虽然会流于讨好男人们的兽欲而写得淫乱不堪,但是却不是那些奴们真正藏于心中最深处的秘密,加上这些记录也已经改由芯片代劳。如此,也丧失了逼她们写日记的本质,倒不如直接出一些更为淫乱的作业题目还比较直截了当。

于是,写日记这烦人的作业取消了,变成了“自愿性”的行为,就是为了要猎捕到不知情的猎物。有些女孩平日就有写日记的习惯,所以学校继续贩卖着日记本,等待着有把日记当成自己抒发情绪工具的可怜女孩购买。心中以为还能保有一点秘密空间的可怜女孩们,殊不知她们所写的每一字每一句,不但将会在助教们之间流传开来,更会被做为她日后被贩卖时,给顾客们更了解商品特色的情报……

做为交换,在学校生活中写下的日记,等于是“制造记录”,不但让顾客有个购买保障,也能提高该女奴在顾客中的认知度与名气度。在顾客的购买选择上,日记写得好的女奴,比起其他无所表现的女奴,还要更有优势。但做为交换的代价,要能写出好的日记,不但得重揭尚未愈合的心中伤疤,更等于是把自己整个人剖开来,供人看个精光。

……格外讽刺的是,为了让学生们能安心写篇好的心情日记,学校贩卖的日记本上还是附有上锁功能的……

小芬看到这日记可以上锁时,还喜出望外地不停感谢学姊。她虽然想写日记,却也不欲让我们这些朋友看到,她认为日记是最私密的个人物品,身上的衣服可以被剥除,但是日记映照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却是怎么样也不能被逼问出来的。

她选择在其他女孩都还在熟睡时,偷偷向学姊提出要求,就是希望能趁我们醒来前完成。但就算如此,她还担心着自己的日记本会不会在自己离开时,被人偷偷翻看,直到她看到附赠的锁头后,心中的担忧也已烟消云散了。

只是,这锁头是在学校里买到的,学校当然也有准备好开锁的备用钥匙。这点,小芬完全料想不到。而会让梦梦学姊这么愧疚、痛苦的原因,是她即使知道,却无法透露给小芬半点情报……

顾客要的,就是女奴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写下最真实的记录。梦梦学姊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房间的摄影机,是否正在运作着,如果被抓到随意做出影响商品质量的行为,那么不但自己连奴都不用当了,还会严重祸及到房间里的每位幼奴……

百般无奈下,学姊只能默默向小芬忏悔,却也无法阻止自己正被学校借手,要毁掉小芬身为人的最后那点保留的尊严……

小芬没有注意到学姊脸上的痛苦难受表情,而且就算她发现了,也会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是自己突然提出想写日记的莫名要求,才会导致学姊必须放弃难得的休息时间,用笔不停抽插自己的下体,用泌出的淫液填充她现在所写下的每一字墨迹。

所以,全神贯注投入在自己的日记本的小芬,写起日记也比往常写作业时,还要表情生动。一会儿振笔疾书、一会儿搁笔发愁、一会儿埋头哭泣;脸上表情有时羞耻脸红、有时惆怅恍神、有时恐惧颤抖、有时……连小芬自己都没发现的……竟还会莞尔微笑……

不可否认,来到这所学校,虽然遭遇到的事情都是地狱般的场景,但是恐惧沉淀之后,小芬也交到了许多好友,可以袒身露体、哭笑相拥、丝毫不介意彼此的丑处、心灵互通的好友。这是在外面世界一辈子,都无法达到这种交情的深闺至交。对于罕有朋友的小芬,是曾经想都没想过的……

尽管内心仍然封闭、仍旧是害羞怕生的小芬,对于我们五位朝夕相处的室友,却能在一周之内就如此熟络,这已打破她以往的纪录了。

朋友之间打气勉励的力量,小芬虽然比较无法接收到,但是不想拖累其他人的心情,小芬却远比我们任何其他女孩都还要高。她对于一些别人可以做到,自己还没有勇气做到的事情,都会给予自我很大的苛求,希望自己能赶快跟上。

例如晴晴在开学第一天,就勇于自愿脱下上衣陪伴朋友的举动,虽然嘴巴上不好意思说,但她的心中却是充满着震撼、敬佩,甚至欣羡之情,她心里不仅默默希望,自己也有个这样的朋友之外,也在自责着,为何自己没有勇气为朋友做出这种举动。种种的心思,也都被小芬如叙述往事、如抒发情绪、又有如自我期许般,完完全全记载在她的日记里了……

“……学姊带我们参观完‘牧场’之后,我还没从恐怖跟羞耻回过神来,晴晴就已经跪在学姊面前,跟学姊道歉认错,也答应学姊愿意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晴晴没有错,我好崇拜晴晴,她一直都好勇敢、好坚强,我好希望能像她一样……但是……那天晚上,我又胆怯了……我没办法像晴晴那样,做到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害已经受伤的学姊更加痛苦……”

……

……在周四的晚上……学姊早上刚受到说谎的制裁、傍晚还辛苦地被牵着鼻环爬行游牧场……那一天晚上的上厕所时间,我们五个女孩都一如往常,在时限内上完厕所,并且给学姊舔洗下体时,晴晴不久前的觉悟,给学姊许下的承诺,已经开始酝酿发酵了……

当时,第一个上厕所的是小芬(因为尿布在参观牧场前已经取下,小芬早就快憋不住了)而我就排在第二个。等我出来了之后,学姊才正要打算替我清洁还沾有尿滴的下体时,晴晴却突然下定决心地说:“学姊……莉莉的……让我来清理……可以吗?”

这一句话,直让我跟学姊,跟其他女孩们,全都惊讶地睁大双眼,但晴晴似乎早料到我们的反应,强作笑容,说:“反正……我早晚也要面对……如果……是莉莉……我可能比较……可以……”

“嗯……好的……这样啊……”这还是很难得的,看到梦梦学姊这么手足无措,“那……妳先以莉莉为对象练习……然后学姊再帮忙清理干净……”言下之意,竟是要我先被晴晴舔过后,再由学姊舔净,正当我想抗议时,晴晴却说:“不用啦,学姊可以在我一边清理时,一边在旁指点……我会好好学习的……”

(晴晴……为什么妳要做到如此……)我心中煎熬着。我跟晴晴是如胶似漆的好朋友,是彼此可以分享所有秘密的闺蜜,但是……突然就要我接受让她舔我的下体,我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但是我看到晴晴转头过来,也是一脸苦楚无奈地表情,向我询问了声“可以吗,莉莉?”时,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但否决了,就好像把我们之间的亲密感给予重重一击……

“如果……是莉莉……”脑袋里还在想着晴晴刚刚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点了头答应的……

只是,在晴晴很努力地学习着,清理着我的下体时,她似乎也觉得这么近看着我的下体很不好意思,所以都尽量在闭着眼盲舔,而我也同样理由,一脸羞赧地撇过头去,却发现旁边几个同学,都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们这一幕,那种感觉真让我羞得想找个坑洞跳进去……

晴晴舔得很用心,并没有因为嫌脏或感到羞耻就随便应付了事,她甚至舔得比以往学姊帮我舔时还久,还舔得更详尽。直到第三位小乳头已经走出厕所,学姊才吩咐晴晴可以了,赶快进去准备。

后来,我们没有一个女孩,可以像晴晴那样,率先尝试着帮同学清理尿完的下体这种工作,所以后面小乳头、萱萱的下体,都是由梦梦学姊继续清洁。而看着梦梦学姊脸上比往昔多出的痛苦扭曲表情,我才恍然大悟,晴晴是不想学姊带伤的舌头再次受到刺激,才会想帮学姊分担一些痛苦。

只是,虽然知道如此,但是等到最后的晴晴出来时,学姊故意开玩笑地问我:“莉莉,刚刚晴晴帮妳清洁,妳要不要也同样回报她呢?”我想故作坚强地看着晴晴,晴晴转过头去不跟我眼神接触,但脸上却已经羞红了耳根,我又偷瞄了她的下体,还看得到上面有点湿湿的尿痕,最后,我还是打退堂鼓,提不起这种勇气。

学姊似乎早也料到如此,微微一笑继续代劳。对她来说,我们这种行为,还显得比较正常许多……

……只是,如果我们能够偷看到小芬的日记,我们就会知道,当晚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小芬,竟然在不停地自责,只因为她没有如同晴晴一样的觉悟与勇气,而错失了她第一棒尿完后,可以直接帮后面四个女孩清洁下体的优势……

……

“……星期六的社团博览会,是我们第一次的周末活动,本来希望可以跟朋友们坐一起,看着学姊们表演,一边听着她们聊说要去哪个社团……谁知道到了会场,却发现我们要坐在男生的腿上,我吓得崩溃痛哭,还要大家来安慰我……最后,晴晴跟莉莉先去找位子了,助教也说再不自己入座就要放座椅来挑我们,小如跟萱萱才强拉着我的手,勉强用拖得走进去……但是位子都坐满了,只找到空着两格的男生没有坐人……小如决定自己找位子,留我跟萱萱坐这……”

……虽然小乳头能接受被这样称呼,对于小芬来说,要这样叫唤着小乳头太难为情了,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不直接叫小乳头,就算叫了也都是刻意把最后的“头”字拉得很小声。但是写在日记上却无法如此,小芬当然也不能因为小乳头这名字不雅,就让这些日子帮她甚多的小乳头从小芬的日记中消失。于是,毕竟是私人的日记,小芬便选择了改用“小如”化名来称呼小乳头这看了都觉脸红的名字。

(也因为这样,小芬刚刚才会特别羞于被小乳头看到她写的日记……虽然对于其他女还靠近,她都会有同样反应……)

“……看着表演,我跟萱萱都被铐在男生身上,被紧紧抱着,连鞋子都被脱下来,还把尿布打开,叫我看自己尿在上面的黄色尿渍……问我要不要尿尿……还要我尿在一个学姊脸上……我只是不停哭泣,好可怕……好想死……萱萱也一样受羞辱,还被人叫她女儿,要萱萱叫他爸比,不然抱去送人……萱萱真的叫了,还得勉强回头亲他脸颊,为了求能留着,不要跟我分开……”

“……我后来被换了位子……跟萱萱分开……换到另一个男生……他没有穿上衣,满身汗臭,连下面穿的都湿湿的……好恶心……看到一半口水还从头上流下来……滑过我的脸,滴到我的胸……因为我在尖叫,还跑了一点到嘴巴里……我想吐出来,却变成我流口水……被男生笑……好羞愧喔……”

“……结束后回到宿舍,等学姊等不到,我好想洗澡……就算学姊帮我洗……我也好想洗澡……不过学姊都没回来,我也累了,先上床休息……但是我哭了好久……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晴晴跟莉莉为我担心……对不起小如必须一个人坐……对不起萱萱为了陪我还要认别人做爸爸……对不起大家……我没跟大家一起讨论……我好后悔……好想下床走出去……跟她们道歉……跟她们讨论……但是我好怕她们知道我在哭……我不想再给她们负担……她们一样跟我痛苦,还要尽力照顾我……萱萱还问我去哪个社团……说要陪我……我好怕……自己会害到别人……害到朋友……我连要参加哪个社团都不知道……”

……昨天社团博览会,对于小芬的冲击与蹂躏,早已超出她的负荷极限。所以在回宿舍途中,我们本盘算好要有一番漫长的讨论,但先是学姊又一夜未归,而且小芬因为承受不住一天下来的身心压力,先进房休息,我们剩下的四个女孩,也早已身心俱疲,没有办法讨论出结果了……

而今,回忆起此事,虽然是最近的事,印象最深刻,但是所受到的情绪波折也还无法得到平复。因此写到这里,悲从中来,思绪从四面八方涌上,连文句也跟着杂乱了起来……唯一不变的,小芬一贯又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甚至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合群,我们其他女孩才讨论不起来,

“……星期天,今天大家都睡到好晚,我起得最早,看着学姊坐着深思,我想了好久,才不好意思地问学姊,这里有没有日记本,学姊表情有点惊讶,有点不高兴,也有点不甘愿,但她答应会帮我弄到……我一定又是给学姊添麻烦了……我才想到学姊因为被制裁,钱都被扣光了,还要为了我的自私花这不必要的钱……我急着跟学姊说不用了,但学姊还是愿意帮我买……还说可以帮我补充笔的墨水,我想自己来被学姊拒绝了……不久,晴晴跟萱萱醒了,问我日记的事,还说叫我别勉强……但是我不想忘掉以前的自己……不想忘掉现在……还认得出来的自己……我也好希望,能够好好把累积在心里的事情写下来……不想憋着……好难受……小如刚刚也坐我旁边,陪我一起写了……其他朋友也都在复习……”

“写完了?”小芬终于如释重负般,放下了笔,小心翼翼地从折磨了自己好几个钟头的椅子上爬了起来,她的股间感觉都要坐麻了。

“小芬,妳好厉害,我都没办法像妳写那么多……”小乳头说着。虽然小乳头比小芬晚写,但是一来小乳头花费在自责、哭泣的时间较少,二来小乳头跟有着长期写日记习惯的小芬相比,能够写下的细节处差了太多,所以她反而还比小芬先完成自己的一周记事。

小芬看着小乳头,想到自己在日记中称呼她“小如”,自己都觉好笑。赶紧用小锁头锁住日记本,但是问题来了,虽然日记可以上锁,但是钥匙可以藏哪?小芬的身上,可没地方有办法藏钥匙啊!

“小芬,妳先进去里面把钥匙藏好,看妳要藏鞋柜里、床底下,或是哪里都行,我们都不会偷看,好不好?”小乳头看着小芬拿着钥匙发愣,猜中她的心思后,便主动帮小芬出主意。

让小乳头惊讶的是,小芬只是露出会心的一笑,摇了摇头后,就把钥匙放在桌上,甚至离锁头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小芬的心思很明显,是选择相信了我们这些朋友。日记上锁,只是让她心里更加踏实一点,但是她也知道,我们这些好友,没有人会想去偷翻她的日记本,更不会做出拿钥匙开锁头的侵略行为。

只是,虽知如此,换成平常的小芬,也不可能开放到,可以把这么重要的锁头跟钥匙一齐留在书桌上,只是这次小芬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在认识短短数天内,就这么信任着她眼前的“姊妹们”。

“好了,大家也都完成手边的工作了,可以下去晨洗了吗?”梦梦学姊说着,我才想起昨天流了一身汗,还被男人上下其手后,竟然都没洗过澡就这样就寝了,现在才感觉自己的身子又脏又臭,早已恨不得下楼清洗身子了。

“学姊,以后的星期日,都可以这么自由吗?”萱萱不敢置信地问。确实,这一天实在是太无拘无束了一点,不但可以睡到自然醒,醒来后也都是自由行动,甚至连晨洗时间都不受拘束,这对于经历一周严密监管的地狱生活的我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嗯……基本上,学校每周日都会任由学生自行安排行程,而不会强迫我们。不过我们其实也不得闲,都会尽量充分利用周日的时间,打工、复习课程、找专长班,或是安排一些‘个人计划’。像我是仪队社的,所以有时连同周六,两天的时间,都得到外面去表演,但这也是我们社团团员很方便的赚外快方式。”

讲到这里,我才想起要问学姊关于选社团的建议,不过我现在最想做的,还是先洗个舒服的澡,再跟大家一起促膝长谈吧!

……

周日的晨洗时间,没有平日的喧哗,也没有平日的紧凑,只是学姊在带领我们进去浴室之前,依旧得进去舍监室,恳求助教赐与洗澡的全身触碰权……

“学姊……”在梦梦学姊显得有点疲累,但是脸上却挂着愉快的笑容,从舍监室走出来时,晴晴终于鼓起勇气问,“里头……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

梦梦学姊突然被这么一问,显得有点尴尬难为情,但是看着晴晴坚强的眼神,现在四下也只有我们这几人,便决定透露一些给我们知道。

要请求助教允许自己的身体触碰权,总是需要付出一些身体代价,才能顺利达成的,而在里面,助教想出来的花样,也就是那几样而已,甚至为了不耽误到幼奴的时间,学姊们几乎都有办法轻松过关,只是偶尔会有身上一两个部位受到禁止碰触的限制。

而受到限制的身体部位,得看助教决定要怎么清洁,有时是可以请同学帮忙、有时是要再哀求助教肯委身帮忙、有时得经由一些特别设计过的辅助工具,不管是何者,自己的手是万万不能碰到那些部位的……

还有个小细节,学校规定一个小时的晨洗时间,对于要连同五位幼奴一同清洁的学姊们,已经非常紧迫,助教也知其能力极限,不敢耽搁到上学时间,所以也不会太过严苛限制,不过等到幼奴们各自独立,可以自行清洁后,学姊们有了宽裕的时间,身上受到的限制也就跟着增加了。到头来,不管是现在带着学妹们清洁的学姊们,或是其他只需管好自己清洁的学姊们,这一个小时的晨洗时间,都能得到充分的“发挥”。

这次虽然没有时间的限制,不过助教也还是同意让学姊可以自由清洁自己的身体,但是做为交换条件,学姊所要付出的代价,她就没有告知我们了……

……

完成了晨洗,学姊也先帮我们灌完肠,要我们按照规定,等候排泄之后,自个也进入浴室清洁,令我们惊讶的是,在我们都忍到时间结束,把肠液排出体外后不久,学姊也已完成自己的晨洗,走出浴室,并帮我们清洁着被灌肠液与秽物弄污的臀部处。

“好了,现在到化妆室去吧!”学姊帮我们都清理完毕后,轻快地说着。

“咦?我们没有要上课,也要化妆吗?”

“化妆倒是其次,不过有一件事情妳们得先做才行……”梦梦学姊说着,指了指我们的下体,“剃毛。”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在上周才第一次被刮除耻毛后,经过这几天的缓慢生长,现在已经又变为黑黑点点般的草皮,但是最长的也还不及一公分,连阴阜的白嫩肌肤都还遮不住,才长出这样的长度……就要再次刮除?

其他女孩脸上同样是充满不愿的神情,但学姊说着:“如果现在不剃除,最慢也是要在明天朝会前,朝会时是要进行服装与仪容检查的。到时一定一堆人挤在那排队,妳们想要在明天等排队、在大家眼前除毛呢,还是……”

“好啦,学姊,我们现在除毛就是了……”萱萱难过地说着。确实比起在人满为患的情况下,趁现在没有其他女孩的时候除毛,或许是比较好的选择……

片刻之后,我们的下体,我们的耻丘,又完全回到了幼女一般,光溜溜的一片雪白了……

另外,学姊也帮我们顺便化了全妆,连同乳头妆成粉红色、胸部、臀部、耻丘喷上亮白水、脚底涂上去角质霜等等……

接着,学姊在不顾我们的反对与尴尬下,竟要带着我们走进哺乳室……

“学姊,我们还不饿,别进去那里啦……”一整个早上没吃东西,其实我早已感到饥肠辘辘,但是要我们接受着喝学姊刚挤出来的乳汁,已经是极限了,更别提要进去看学姊是怎么被挤出乳汁的……

不过,学姊却只是笑着对我们招了招手,就走进了那个小房间,留我们五个学妹在门前不知所措。

“……走吧……我们迟早也要像学姊这样……早点面对也好……”最后,晴晴才对我们说着,但颤抖的语气,却又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我们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缓缓推开哺乳室的门,走了进去……

“啊!”当我们再次看到学姊时,刚才做的心理准备完全瓦解,每个女孩都大惊失色地瞪着学姊。

哺乳室内摆放着数种不同的机器,而学姊现在正坐在其中一个机器前方,把她的左乳放入机器从透明管子延伸出来的黑色乳罩里面,我们看不到乳罩里面的模样,但是从机器“隆隆”运作的声响、乳罩表面上的蠕动,以及从乳罩经由透明管子往机器流动的白色液体,我们也都看得出来,那流出来的液体自然是梦梦学姊左乳的乳汁,但是让我们完全不敢相信的是,学姊竟然不是自己用手挤出乳汁,而是如同母牛一样,她的乳汁,是被无情的机器给榨取出来的……

“妳们总算来了。快过来吧!”学姊转头看着我们,虽然因为被榨乳的不适感而微微颦眉,但是还是展露笑容要我们更近距离观察学姊的榨乳过程。

“这些……这三台,就是学姊们常用的榨乳机器。每一种的榨乳原理都不同,我们都会尝试过后,找出最适合自己、或是自己最喜爱的榨乳机器……好了……”

机器突然传出哔哔声后,原本的隆隆声响渐渐转小,到得后来机器完全停止,学姊的乳汁也不再继续从乳罩流出透明管后,学姊才把她胸前的乳罩取下来,当要把吸在乳头上的管子拔出来时,还发出响亮一声“啵”,听得我们都感到羞耻脸红。

“这台机器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它是用滚球的滚动按摩乳房,让乳汁泌出后,再吸入机器内的集乳瓶……”

学姊将黑色乳罩递给我们研究,便打开机器盖子,里头已经有着一杯盛着熟悉白色液体的杯子了。

我们没有留意学姊端在手上的现榨乳汁,而是不敢置信地望着黑乳罩内部,那竟然不是平滑面,而是排满了密密麻麻的,由外向内的黑色小球,刚才榨乳机运作时,一定就是这些小球不停地滚动,带动着学姊的乳房往前推挤,这被学姊称为“按摩”的乳房蹂躏折磨,竟然是我们每日每夜获得学姊乳汁的方法!

“这种榨乳方式,虽然不是那么舒服,但是却是很有效率的,只是要有个适合自己乳房大小的乳罩,太大太小都不行,像是这一个……是我特别请求订制的。”学姊边说着,边指引着我们看乳罩内一段小小的文字叙述:“贱奴梦梦左乳房榨乳零件。”

“接着,轮到右边了……妳们想不想看其他种榨乳方式呢?”

学姊抛出这一个我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问题。

“学姊,一杯就够我们喝了啦!别再榨乳了……”

“那可不行,这样两边乳房一重一轻,学姊也会很不舒服的。”学姊故意开玩笑地说,我们听着,都羞到双颊绯红了。

“那……哪一种比较不痛苦的方式,就用那一种。”

“嗯……”学姊思考了一下,指着旁边一个奇怪的机器,说:“如果是要用这一种方式,虽然最后流出乳汁时会很痛,但是长痛不如短痛,所以会怕痛的学姊都还是会选择这一种。它是先用特殊药膏涂在乳房周围,并按摩乳房让药效……”

“我们不想听!”小乳头抗议着,但学姊不为所动地继续解说……

“让药效进到乳房里面,那种药膏会刺激乳腺开始大量分泌乳汁,过了一会儿后,就会感觉整个乳房都被排不出来的乳汁胀满,甚至还会渗出来,这个时候再用这个东西……”学姊拿着一枝小针头般的零件,“从乳头插入,它会把乳头端的乳腺管撑大,乳汁就会自然流出来了……”

“学姊!”

“还有这一台榨乳机,它跟我刚才用的那一台榨乳机一样,是用乳罩跟管子抽真空的方式,不过妳们看这乳罩,是可以形塑的塑料材质,所以就不分胸部大小了,在用它进行榨乳的时候,它会罩住整个乳房,并且开始抽真空,使乳房被它紧紧吸住,接着会再灌入高压气体在乳罩内壁空间,像气球一样,受局限的乳房受到膨胀的乳罩挤压,就会把乳汁挤出来了……”

学姊在解说完剩下两种榨乳机器的运作模式后,笑着望向我们,我们早已都摀着耳朵不愿多听,看着学姊的表情,不知是该气学姊不顾我们感受,还是不舍学姊日夜受这些机器的折磨。

“说完了,这是学姊帮妳们上的先修课程。如果幼奴考试出了这题,妳们可别答不出来喔!”

“考……考试?”听到考试,我们原本的心情被取代了大半。

“是啊!忘记了吗?幼奴生活结束前,会有一场大考,考的就是看妳们能不能独立适应学校生活……这个就是可能会出的考题范围之一,看妳们能不能自己喂饱自己。”

“我记得……但是……那时……我们就要……就要……”

“不是妳们……而是要考妳们会不会用这机器帮学姊榨乳,所以之后学姊操作时,妳们也可以在旁边学着。否则的话……如果到时不会操作,搞不好会把学姊的乳头扯下来喔!”

我们听到如此惊悚的如果,早被吓得忘记被机器榨乳是多么无耻之事,甚至在学姊同样用第一台机器操作着如何榨取自己右边乳房时,我们心中的排斥与羞耻感也没那么强了……

……

我们五个女孩们,一起分享着学姊刚挤出的两杯乳汁,稍微填饱肚子后,时间也已经过午了。梦梦学姊又开口问我们,想不想出去宿舍,到校园四处走走逛逛,甚至连我们提案的选社团讨论,也被她搁置了。

“选社团的事情可以晚上聊,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这么悠闲的假日午后,不一起出去外面走走,还要继续关在宿舍房间里吗?”

“咦?可是……”我们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梦梦学姊诚恳的眼神后,也都没有出言反驳了。我们心中有数,学姊似乎隐瞒着什么秘密,但这并不稀奇,学姊需处理的状况比我们多太多,她也一直有太多不便马上告知我们的隐情。既然学姊不肯透露,我们也不会再傻到去逼问学姊,只需心照不宣,学姊有不便现在言明的理由就是了……

再者,学姊说得也对。这些日子几乎一整天不是在宿舍就是在教室度过,昨天虽然是待在操场一整天,却也是整天手脚都被缚在“椅子”上,连扭动身躯都极不容易,更别提“活动”了。

现在外面天气这么好,而且我们也难得一天“没有行程”,就算是要认识这间地狱学校也好,出门透透气,认识校园环境,或许可以让自己在这校园里的悲伤、绝望,少了一点……

……

“贱奴梦梦,向众位舍监们请安,恳请舍监答应贱奴带领贱奴梦梦的幼奴们,外出参观校园。”

做为非正式的外出理由,梦梦学姊一贯得先向担任舍监的助教们请安并求请批准。

“参观校园?现在这时候?”走出门的舍监,一边享受着学姊热情的吻鞋请安,一边一脸疑惑地瞪着我们。

“她们懂规矩了没?现在校园里有不少宾客,她们能出去见人吗?”舍监这次倒不像是单纯想刁难梦梦学姊,而是真的有所犹豫。

“回舍监,贱奴昨晚已请示Julic教官,获得她的首准,贱奴梦梦也愿负担起一切责任,求请舍监同意……”梦梦学姊抬头说完后,又继续吻着舍监的另一只脚,而且这次吻得更为剧烈。

“……好吧!既然教官同意了,那我就不便说什么了。”舍监平静地说着,脸上表情却像是会过意来,“不过妳们得装扮一下,幼奴们就按照幼奴标准,而妳这贱奴嘛……总不能这样见人,我看妳穿件‘三角内裤’好了。”

“是……贱奴感激舍监的恩赐!”梦梦学姊恭敬地磕头说完,才缓缓起身,低声叮嘱我们跪在原地,便上楼去拿她得到恩准的三角内裤穿了。

我们几个幼奴,从刚刚就跪在后面等待梦梦学姊与舍监的对话,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梦梦学姊会受到怎么样的虐待才可以被放行,哪知这次却远没上次要去牧场前的恳请困难,而且梦梦学姊竟然还获赏赐,还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内裤,尽管是三角裤,但是一想到学姊的下体可以隔着布料不受路上行人们的视奸,心中竟然有点妒羡起来了。

只是,直到我们看到走下楼,已经穿好三角内裤的梦梦学姊,原本心中隐约的嫉妒、羡慕,完全转变成羞耻、尴尬……

三角内裤的模样,根本不是我们原先以为的三角裤,而是由三条皮带组成的一个大的正三角形,其中一条皮带特别长,从三角形底边的两端延伸出去。三角形大约有一个巴掌大,顶角处、底边延伸出去的皮带两端尽头处,各有一个夹扣。这就是三角内裤还没穿上前的样子。

如果单看那东西,谁都不会把它跟内裤连在一起,但是我们看着已经穿着好的学姊,马上就明白为什么这东西会被叫作内裤……

三角内裤核心的中空三角形,现在正紧紧贴在学姊的后臀股沟内,三角形的中心可以清楚看见学姊的肛门正紧张地一缩一放,皮带组成的三角形,将原本已经稍微失去夹合功能的,梦梦学姊的两片雪白臀肉,给撑得更开,原本若隐若现的肛门,现在却是不用手遮,是绝对藏不住的……

后面已经如此淫荡羞耻,内裤的前方也不落于后。三角形底边延伸出的皮带,分别绕过学姊的腰只,拉伸至身前之后,再用两端的夹扣,分别夹在自己的左右两瓣小阴唇上,而顶角的夹扣,也一样从跨下沿着股沟,拉伸到会阴处,并夹在两片小阴唇的会合之处。

如此,透由皮带的弹性,后方的三角形被拉伸得紧贴在肛门外的周遭,撑开了两片雪臀,还等于是方便观看的人可以聚焦在三角形中心的肛门上。

前方,同样被三条皮带,拉扯出一个三角形的图案。上半部的小阴唇受到两端皮带的弹性,分别从左右两侧往外拉,下面却也因为顶点处的夹扣,被扯往后方的会阴处。原本的女性下体,此时却像是被拉成一个扭曲不完整的倒三角形。而且三角形内,小阴唇被往外拉扯开来,露出了学姊已经湿漉漉的粉红色小穴,而且小穴的深处模样,小穴壁的蠕动运动,竟是肉眼可见……

因为前后各形成一个三角形,所以称为“三角”,因为穿上后,比起未穿上,更方便看到下体的内部情形,所以称为“内裤”……

“嗯……很好。”舍监检查过梦梦学姊的三角内裤后,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帮妳的幼奴们装扮吧!”

接着,就轮到我们的装扮了。化妆那些,学姊倒是早就帮我们弄好了,不过,我们每个幼奴……连同学姊……都要在两边乳头根部分别别上校徽跟名牌,有别于梦梦学姊穿着这么暴露的服装,我们倒是什么也不用穿,我也才意识到,原来还有比一丝不挂更加暴露的方式。

而后,又是每个幼奴都有一条,让我恨之入骨的项圈,不过五个项圈的牵绳,都是同样以夹扣的方式,固定在学姊的大阴唇上,等于是我们如果分散开来,或是与学姊距离太远,被拉扯生痛的不是我们,而是梦梦学姊……

准备完了后,舍监又给梦梦学姊的身上安了样东西:在学姊的阴蒂处,夹了一块“忙碌中,请预约”的牌子,代表着带着幼奴逛街的梦梦学姊,此时此刻将可以短暂拥有“不会被干”的福利。

最后,舍监再递给梦梦学姊一支笔,靠近梦梦学姊的耳边,说:“如果路上遇到有宾客想要肏妳,妳就请他在妳屁股上留资料,妳今晚再去找他补偿,该怎么提供额外补偿才不会败坏校风,妳应该不用我教了!但如果宾客要把妳就地正法,或是侵犯到幼奴……哼哼,妳也没有拒绝的权利,而说要负起全责的妳,就可以准备搬出天堂,下地狱了。”

梦梦学姊想到这可怕的后果,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还是提起勇气,转头朝着我们勉力一笑,说着:“好了,可以出发啰!”

……

这一次的离开宿舍,走在校园的感觉,跟上次前往牧场的感觉截然不同。上一次梦梦学姊舌头刚受了伤,连说话都不舒服,所以她几乎整路沉默,而虽然有小君学姊与她的直属,但是我们跟她们比较不熟,相处起来也有一点陌生。

再者,上次因为目的地的关系,学姊们也都是心情沉重,连带着晕染到我们的心情也跟着无法太开朗,这一次就真的不同了,走在路上有说有笑的,学姊甚至还让我们选择想要走的路。

事实上,我们走的路,其实学姊都已经有事先做好避开宾客聚集区域的路线规画了,沿途也真的几乎没有碰上宾客。

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在校园四处走动散步的宾客,不小心被我们撞见。而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也不能刻意逃跑或闪避,而是跟着学姊一起,给宾客们跪地吻安。

同为吻安,我们却发现了其中微妙的差异,我们这些幼奴虽然也要跟着下跪亲吻,学姊是跪在宾客脚前,我们是跪在学姊的两侧,略比学姊后面一点(项圈拉扯着的牵绳,使我们也无法离学姊太远)而且触不到宾客的我们,是直接低头吻在路面上。可是我偷偷抬头却发现,学姊也不是如亲吻助教般直接吻在宾客的鞋上,而是只亲吻着宾客鞋尖触地的部分……

(后来等我们学到相关课程后,才知道原来“吻安”是有分等级的……)

最让学姊跟我们害怕的,还是宾客会不会直接侵犯她或是我们当中任何一奴,不过万幸的是,宾客们知道我们的幼奴身分,只是好奇,或是伸手玩弄一下,却似乎也格外守规矩,没侵犯我们,连梦梦学姊也没有,只是有些宾客还是在梦梦学姊的屁股上签字,约走她的夜晚时间……

除了遇到这些宾客,都会紧张一下外。学姊倒是乐于带我们四处导览学校,而我们也才惊觉这学校竟然有这么多神奇的功能建筑。

学姊先是带我们到一栋教学楼,跟我们解说着:“这边……妳们应该明天就会来到这里上课了。第一周的自我介绍结束,之后这里是下午的课程教室,教室里面跟韵律教室很像,四面墙上都是镜子,让妳们方便观察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是否标准……”

接着,我们走到了几排外观不同的宿舍,分别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女奴第三教育宿舍”、……总共有五种不同的宿舍。

“这边是妳们结束幼奴生活后,要搬过来的宿舍……这里……每一栋宿舍的设施都不一样,但是会叫做‘教育宿舍’,就是要妳们……我们……就算是放学回到宿舍,仍不能忘记继续学习、接受教育……先预告一下,里面的环境跟我们现在所住的幼奴宿舍落差很大……”

比起其他女奴宿舍,我们现在所住的幼奴宿舍宛如仙境,这句话我也渐渐相信其合理性了……看着那些仍紧闭大门的宿舍外观,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那……学姊……我们以后要搬进来住,那现在这里面有住人吗?”小乳头好奇地问。

“没有,每年就只有幼奴新生刚结束幼奴课程后,会有大约二十周次的时间开放入宿,其他时间都不开放使用。而二十周后,妳们就有全新的宿舍,要进去体验了。”

“所以……这么多栋建筑,却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有住人?”我们都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是的。学校其实在这方面花了许多钱投资,就是要坚持让我们每个性奴处在一个‘多变’的环境。为了应付日后千种百样的顾客要求、千奇百怪的调教手段,学校都不会让我们在同样的环境久待,待久了就生习惯,习惯了就慵懒,慵懒了就难以改掉了。所以除了刚开始的决定宿舍之外,每隔几周,我们都要再重新选一次宿舍,这样不单只是宿舍,连室友、舍规,甚至睡眠方式、生活作息等,也都一起更换,这也会是件艰难的课题。”

“一定要……这么频繁更换吗?”小芬忍不住不安地问。对于小芬来说,室友换来换去,她绝对无法适应。

“嗯……也可以选择留在原来宿舍,如果运气好的话……但是我不建议如此!”学姊说着,刻意靠近我们低声说,像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

“历届的学姊们流传着一个说法,如果每间宿舍都住过一次,那么未来能进入特殊班级的可能性会大大提高喔!”

听到这,我们不禁咽了口口水。已经有了觉悟,想拼上特殊班级,像梦梦学姊一样带领着明年新生学妹的我们,这种传闻都引起了我们不少的好奇与关注。

“还有一个更加被证实的说法,不过等到晚上,我们回到宿舍,聊着社团之事以后,我再泄漏天机给妳们。”梦梦学姊俏皮地说着。

离开那几排宿舍后,我们又经过了图书馆、福利社(小卖部)这些我们早就知道存在的建筑,但是……

“电影院!”我们听到眼前这栋建筑的功能时,都不禁张口结舌。

“是啊!就是电影院,所以之后如果有个清闲的假日,来这边看看电影也是不错的。”

“骗人……我们可以进去吗?”萱萱不相信学姊的话,以为学姊又在开我们的玩笑……

“不,是真的可以进去……事实上……学姊就进去过了……”梦梦学姊说着,脸上又出现让我们不安的羞红。“妳们……知道前面那栋……”学姊指着前方不远处一栋不小的建筑,“是做什么的吗?”

我们虽然直觉猜出那应该跟电影院有关系,但是还是只能摇头。

“那一栋是多媒体中心,里面有很多计算机、摄影器材等等,所以下面的楼层,是提供给我们这些性奴‘开实况’赚外快用的。上面的……”

“等等,开实况?”晴晴问,表情满是恐惧不安。

“就是联机到网络,用网络摄影机拍摄自己被调教、被虐待,甚至是自虐的过程,让各地有通路的观众们可以在线收看,有时,拍摄者还必须开放观众留言,当场接受观众调教。”

“这……”

“如果下面楼层部分就让妳们这么惊讶的话,上面的楼层妳们一定会更受不了……那是一个很大的摄影棚……”

“摄影棚?”

“是的……这间电影院,播放的电影,大多就是在那摄影棚拍的……我们是主角……”

憋到这,学姊终于直接讲明了:“我们……要拍摄A片……在这间电影院里播放……首映的时候,我们所有参与拍片的女角色都得到场……到时还得谢幕……嗯……就是这种情况……”

我们兀自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这间学校的生活,看来远比我们所料想的,还要多采多姿许多……

……

接着,我们又参观了几间建筑物,有一间是小型的性具工厂,专门开发跟制造各种折磨我们的性用具,学姊说她也曾进去担任试用品,同样是赚外快的一种;还有一栋实验大楼,听说我们如果有要改造项目,多半都会在这边进行……

还有一间,是校刊编辑室……学姊当时并没有跟我们透露……我们绝对想不到,学校每周都会发售刊物,而且还不只每周全校一本,而是各年级、每周都有一本,专供顾客们订阅。

刊物里,自然满满都是我们这些学生的“校内生活点滴”,所受的教育、所做的训练、参与的社团、学习的专长、进行的打工、报名的改造项目……等,都有机会被收录其中。好让顾客们就算在世界各处,不便前来观赏,也可以透由刊物少介绍,优先了解每个性奴的特色、能力、专精等等。

我们更想不到的是,从我们入学至今,全部以我们为主角的刊物,已经出了两本供顾客订阅、观赏。

第一本,满满都是我们入学时,脱衣搜身检查、处女膜检查、婚礼、报到程序、入学仪式、随学姊进入宿舍直至就寝等,上周短短两天发生的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都被浓缩在那第一本册子中,连同每个幼奴刚入学时所量测的各种数据,也一样都被收录进去。

第二本(尚在编纂中),就是我们从开学第一天,晨洗、朝会、公开惩罚、领制服、上课、吃午餐……这些课程纪录,还有像是作业内容精选、宿舍写作业的苦甜照片、喝学姊们榨出来的乳等,加上社团博览会的幼奴坐在椅子上,各种受辱的照片,全都放进来了……(连同星期日,当下我们发生的事)

我当时不知道这件事情,或许是件好事。如果当时让我知道……我早就在第二本书中成为了主角……唯一全裸的课堂、爬在桌子底下,受尽同学们脚下的凌辱……

而且,我也不可能知道,一年级校刊的订购量,还远胜过二年级学姊们的……因为顾客们都喜欢从尚未开始栽培的幼苗开始挑起,才能买到最佳的商品……

庆幸于此刻的我们,还不用知道,自己最隐私的秘密事情、最羞耻的生活点滴,早已被不下数万个,狼欲满盈的男人们看透。我们所知道的,也只是模糊地听着学姊解说着,这里面都会编纂着校刊,供顾客们评赏之类的,好像早就知道的事实……

……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学姊说着。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落寞,显然还有点不舍这“悠闲”的午后散步,但是傍晚的夕阳告诉着我们,时候已经不早了。而且学姊的臀部,也已经快写不下位置了。学姊也深怕,自己再遇到一个宾客,他看到早已被预约一堆的学姊,就克制不住当下的性冲动,酿成学姊的大祸了……

所以,虽然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参观……尤其是宾客们集中的,各个主题班教室……(那边刚好有办活动,二年级学姊们,正式进入主题班的一些仪式……)

“没关系啦,学姊,下周日再来啊!”晴晴说着,脸上满是期待的表情。

虽然这些建筑把我们都吓傻、吓哭了几回,但这种日子早已过惯了,而且难得六个女孩一起出来走走,当作是散个心也好。所以今天直到这午后结束,六个女孩竟都有种不舍之意。

哪知,这一番话,反而触动了学姊的伤心事……

“妳们知道,为什么我要选在这周,提早带妳们出来参观校园吗?事实上……从下周日开始,学姊就要去执行制裁的惩处了……要先到……预订了学姊的那些宾客那里……赔偿他们的损失……就是要用到周日的时间,所以接着不知会有几周,学姊星期日都无法在学校里陪着妳们了……”

“啊……”我们听到这番话,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学姊会这么急于先带我们出来走走。我们之中的晴晴,更是想起学姊是因为自己闯的祸,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心中更是万分愧疚。

“好啦,没关系,别再难过了,”学姊平复情绪后,反倒为我们打气,“至少,一些重要的建筑,也都参观到了。走吧!该回宿舍了,我们还要好好讨论一下,社团的选择呢!”

星期日的悠闲午后,也在学姊跟我们紧紧牵住彼此的手,在黄昏的天色下走返宿舍,拉下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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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houghts on “性奴训练学园 第十七至二十一章”

  1. 我说真的一本h小说给我看哭了,很多情节回味了好几遍。啥时候更新啊等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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