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qhs107 ♥

奇妙人生 第二十至二十四章

奇妙人生 第二十至二十四章 – 黑沼泽俱乐部

第二十章

他坐在一旁帮我拿着豆浆,另一只手把玩着着那个金属小球。

“你这玩意也是用那个材料做的?弄不下来了?”

我伸出舌头,给他展示嘴里那几个连在一起的舌钉,“喏,你看嘛,那家伙就没想着让我取下来。”

“那你以后吃饭岂不都要我帮你拿着了?好麻烦啊。”

我撇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把我裹成这样子,我自己拿着也行啊。再说了,这点事你就为难了?”

吃完早餐,他只休息了片刻就又要带我出发了。

我憋不住了:“上厕所。”

“这里没厕所,一会在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本以为要在荒山野地里解决了,结果十多分钟后,在路边找到一公共厕所。

我连忙迈着小碎步跑进去,没一会儿又跑出来。

“嗯…嗯…衣服。”

我手被裹在里面啥也干不了,嘴里也只能含糊不清的吐字,羞愧的找他求援。

脱下绑在腰上的破皮袄,漏出与身上穿搭格格不入的细腻裙摆,也把我的双手放出来透透气。解决完生理需求,我又蹲在地上尽可能的舒展着手臂,勉强活动了一下被禁锢已久的手腕。

有庆在一旁看了,咋舌称赞:“真好,真可爱。”

我把口球吐出来,幽怨道:“好什么?一点都不好,戴着这些东西,干什么都特别不方便。让你试试,就不好了。”

话还没说完,舌头上的破玩意又开始让我刺痛了。

“你看,这‘可爱’的小玩意,又开始咯。”

再往前走了好些的路,有庆告诉我,这时离那甘江市已经隔了好几座城了,那个人就算是在有能耐,也抓不到这里来。

我坐后面,眼睛望着不断出现又不断退去的山峦,心里仿佛在游荡,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这一切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前几天我还在那座牢笼里,数着天数过日子。不断的安慰自己,要接受现状,把看不到尽头的宠物生活当做是一种修行,让自己坦然面对苦难。

在床上无数次的辗转反侧,在窗边无数次的望眼欲穿。仿佛在梦里,在臆想中才能获得的自由,如今竟然再次得到了。以后再也不用被凌辱、被折磨了;再也不用跪在他面前祈求了;再也不用每天像狗一样被栓在地上了。

感想老天爷,感谢有庆,感谢知识。

真好啊!自由,真好!

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色,红日的光芒不断的穿过丘陵的间隙传递温暖,干爽清新的空气,滋润着每一寸呼吸的领地。

这一刻的体会,让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当年刘皇叔从别人手里脱困的感觉。

我把口球吐出来,虽然吐字不清,但还是大声喊去:“就像鱼入大海,我再也不受人羁绊了。”

生活这等美妙,我对未来又充满了期待。

美妙的感觉并未持续多久,舌尖的电流总是不期而至。双手被裹在衣服里,口球拿不回去。

“有庆,停一下。我弄不进去了。”

我们在接近傍晚时又停下来,有庆骑了一天一夜的车,实在扛不住了。找了个没人的桥洞下,铺了个毯子倒头边睡。而作为他现在最珍贵的东西,我的链子被他缠在自己身上,才敢踏实睡去。我躺在他旁边,看他冻得通红的脸庞,嘴角蔓延起一抹甜笑。我俩的相遇或许对彼此都是一种幸运吧,一会,我也睡着了。

再次醒来后,有庆拉着我又一口气跑了很远的路。屁股都坐麻了,才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又是一座陌生的小城,大概是陕西的某处吧。面前是一处院子,坐落在没什么人的郊区。周围能看到很多果树和农田,还有个地图上见不到的小寺庙,小到只有两间平房。

有庆告诉我,这是他朋友的房子,他跑到城里工作了。这里通勤不便,条件也差,根本没人会来这里租房子,这处房屋自然就闲置下来了,正好可以让我们住在这里。

院里只有几间平房,各处的灰尘证明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到访过这里了。我满眼的喜悦,拖着镣铐把每处角落都看了个遍。

“我们之后就要住在这里了,怎么样?”有庆对这里也很满意,毕竟对比他之前待的烂尾楼,这里已经属于是升级了。

我跑过去,让有庆脱下快把我包成粽子的衣服。终于又能稍微活动自己的手臂了,也能不用有庆的帮助,自己就可以说话了。

“真不错!有庆,谢谢你,带我逃出来。”

有庆看上去比我还高兴,“我都说可以保护你的,现在信了吧?”

“信,你这么厉害,谁敢不信。”

“那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以后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有庆把他那些家当都搬进来,开始收拾屋子。也给我分配了活:扫地。这是他研究出来的我现在为数不多能干的活。

戴着连体铐打扫屋子,这对我是个挑战。两腿迈不开步,胳膊也伸不直。对常人来说很简单的任务,对我而言却十分困难。遇到犄角旮旯的地方,我得蹲下身子,才能勉强打扫,这也弄得衣服上沾满了灰尘。这件专门给我定制的汉服,经历了这两天的风雨,已经脏的像是一幅泼墨的画,各种污渍互相交融。

等我打扫完那几间屋子,有庆连饭都做好了。我累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手脚也被勒出了鲜红的痕迹,正在隐隐作痛。

“有庆,你以后帮我打听打听能把这链子切断的机器,我实在受不了这东西了。戴着它,什么事都做不了。”

“这东西能弄开啊?”有庆并没有为这个消息感到喜悦。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能弄开不应该是好事吗?你难道还想让我一辈子戴着这玩意啊?”

有庆这才敷衍的笑了笑:“哦哦,那我以后想想办法。”

有庆心情复杂,面前的女孩,戴着这身残酷的镣铐时,能乐意跟自己在一起,因为女孩离开了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但是女孩的镣铐如果打开了呢?打开之后,女孩恢复了正常,有圆满的家庭、出色的样貌、还有文化有学识,各种优点又会重新回到女孩身上。而到那时,女孩还会需要自己吗?能看得上:没钱、没学历、更没家庭条件的自己吗?

这镣铐就应该永远锁在她身上才好呢,让她永远都需要我,这样我才能永远跟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有庆被自己内心深处冒出来的邪恶想法吓了一跳,忙拍了拍胸脯,想把这罪恶的自己赶出去。

面前摆着饭菜,有庆手里也拿着筷子,却眼神飘忽,神情极不自然。

“咋了,阿庆?不好办,可以慢慢想办法嘛。”

我还以为是,有庆想赶紧帮我摆脱这残酷的镣铐而为难呢。开口劝道:

“不用着急,反正镣铐我也快习惯了,那个混蛋也说那种机器不好搞,你不要有压力。赶紧吃饭吧,吃了才有力气想主意。”

这时有庆才回过神来,僵硬的笑了笑,“好,吃饭。”

夜晚,奔波了两天,我俩都很疲惫,早早就上床睡觉了。我跟阿庆挤在一张床上,本来还打算各盖一个被子。但是这样太冷了,冻得睡不着,不得已又把两层被子叠起来,我俩跑到一个被窝。我觉得这没什么,那个混蛋抱着我睡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习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又模糊醒来一次,发现有庆还没有睡着。他浑身发烫,两眼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辈子头一回跟个女孩睡一个被窝,或许他在想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吧。

我嘴角荡起弯弯的弧度,又缓缓睡去。

第二十一章

睁开眼睛,不再是那个让我痛苦的牢笼,而是象征着希望的住处。有庆醒的竟然比我还早,真不知道他睡这么短时间是怎么起来的,还是说他压根就一宿没合眼?小伙子精力真旺盛啊。

感受到外面的寒冷,我缩在被窝里不想动。这会身上的链子都是热乎的,一起床链子又要冰冷的不敢触碰了。

“小乖,吃饭了。”这么早就把饭做好了,有庆勤快的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往里缩了缩,并不想因为口腹之欲就离开温暖的被窝。

有庆见我半天没动,又跑过来喊我:“赶紧起床了。”

我仰下头,张开嘴,露出里面的金属球,“唔…唔…”

我俩的默契已经很足了,一摆出这样的动作,他就明白啥意思了。熟练的把手放在我嘴边,把金属球拿到手里。

“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

“那不行,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一会还要用那锅烧水洗澡呢,咱俩再不洗澡身上都要臭了。”

昨晚,我俩身上虽然已经脏的不行了,但也没什么力气再洗澡,倒下就睡了。

“切,你之前还这么邋遢,这会倒是爱上干净了。”

“那不一样。。。”有庆还没说完,口球就又开始作妖了。

我皱下眉头,一伸舌头,“电!”这样简洁的动作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抬手把口球扔到了我嘴里。

电击的刺痛感刚刚消失,我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来。又赶紧把口球吐出来,冲着他大喊:“呸呸,粘上什么了这么咸。”

他刚做完饭,手也没擦,上面全是盐粒子。

有庆脸上绽开笑容,咯咯笑起来。

不过身上确实该洗洗了,我爬了起来,玻璃窗上映出了我的样子,头发有一半是蓬乱着,衣服上满是污垢。

这里没有热水器,洗浴的地方垂下来一根塑料管,上面连着个不知多久没用的太阳能,这大冷天的自然也不会有热水。

我们只能用做饭的锅把水烧热,然后把热水倒在盆里,跟凉水掺在一起,用沾水毛巾擦拭身子。

有庆哆哆嗦嗦的洗完澡,然后帮着手脚不便的我洗。

“你之前也是穿着衣服洗澡的吗?”

他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在我衣服里面揉搓,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

“对啊,戴着这些东西,我没法脱衣服。”

我蹲在盆里,也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在身上擦拭,项圈上的链子也从腰上解下来,盘在水盆里。金属链条的相互碰撞声,搭配温水的溅射声音,成了伴随洗澡的音乐。

“肯定也是你说的那个主人帮你洗的吧,他有没有趁机对你做过别的事?”有庆的声音漫不经心,手上的力道却重了几分。

“没有,嘶,你轻点。”

下午,他说不能坐吃山空,要出去找个工作养活我。结果到了晚上,工作没找到,发型和衣服倒是变了。头发剪了个很普通的大众型,衣服换了身干净的外套。他嘴上说,这些都是为了找工作弄得。其实脸上那股子‘想要得到我注意’的期待劲头儿藏都藏不住,仿佛是要洗刷掉在我心中的邋遢模样。

我知道他心里的念头,便顺着他心意夸奖道:“行,还挺帅的!满意了吧?”

“比你之前那个混蛋主人帅多了吧?”有庆主动过来帮我托着口球,明显是想让我再夸几句。

“那可不!阿庆在我心里是最帅的。”

“切!”有庆摇摇头,“太敷衍了。”然后强装镇定的从我身边走开。

得到了心爱女孩的夸奖,有庆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喜悦,做饭都比平时快了好多。直到晚上睡觉时,有庆脸上都带着一丝忍不住的笑意。我照旧躺在他旁边,看他那傻乐的模样,摇摇头,很想叹息一句“智者不入爱河,古人诚不欺我。”但是嘴里塞着口球,也就懒得叹了。

第二天,他又说要去找工作,一早就出门了。

我自己待在家里,待的有些厌烦了,勉强挂上了之前伊老板给的披风,遮挡着些身上的镣铐,也出门散散心。

这里的气候不比四川,要更冷一些。我冻得哆哆嗦嗦的,拖着镣铐走在道路两旁专门给行人走的砖石路上。这条路上,偶尔倒是会有些车辆经过,但是行人却一个见不着。

两旁的树木都快秃了,大部分树叶都随着风力跑到了道路中间。偶尔会路过一些拆迁的破旧房子,不知为何暴露在那里,没人住,也没人去管。

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冰凉的镣铐也限制着我的步伐。我不禁想到,好像两个月前去川西的目的,就是这个。可以一边感受下生活的乐趣,从中去感悟些在家乡得不到的东西。一边又可以无所顾忌去玩自己的小癖好,戴着脚镣去到自然之中畅游。

现在琢磨琢磨,这两点好像都达到了。那段悲惨的宠物生活,确实让我见到了在之前完全想象不到的东西,也感触良多。而曾经的小癖好,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

扯了扯禁锢着双手的冰冷铐环,感受着这东西对我的严厉限制。现在已经对它没有了一点喜爱,转而形成的是无比的讨厌。我现在十分厌恶任何阻碍我自由的东西,如果条件允许,我一秒钟都不想让这些东西在身上待着了,无比渴望着能自由的舒展下被限制已久的手脚。但很可惜,现实是:这锁链或许还有可能被切断,但这雕刻花纹的冰凉铐环却会永远陪伴着我,牢牢锁在我的手脚上,直至死亡。

也不知道有庆能不能帮我打听到那种可以切开锁链的机器。我被限制了两个月的肢体,都快忘记能自由伸展是什么感觉了。

我漫无目的的沿着路散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尽头,前面是个很大的十字路口,已经可以窥见这座城市的冰山一角了。不同于身后不见人影的道路,路口处有不少人在等红绿灯,离得很远也能感受到那里的喧嚣气息。

他们都把目光放在了红绿灯上,好像没人注意到我。

我也不再往前走了,打算原路返回。

转身时,却瞥见那边有个人影带着大包小包的很多东西,往我这的方向走来。

我有些紧张,倒不是害怕社死的尴尬。经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那么在意这些了。而是怕这人发现了我戴着严厉限制行动的镣铐之后,心生歹意,对我做些不好的事情。毕竟头一次遇见那个混蛋的时候,也是让他发现了我戴着脚镣,然后被抓去做了宠物。

现在刚刚安定下来,有庆对我也不错,我可不想让这样珍贵的生活再次破灭。想着赶紧回到家里,脚下却怎么也快不起来。冰冷的脚镣把我的双脚牢牢地限制在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内,再怎么用力往前挪步,也只能堪堪比得上正常人行走的速度。

焦急的动作带动着镣铐哗哗作响,也显得动作有些怪异。

后面那人很快就跟了上来,他明显注意到了我身上的奇怪装扮。快步跟上后就放慢了脚步,默默在一旁注视着。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人明显就不是过路的。盯着我看了这么久也不离开,大概率是有所图谋。而我又无论如何都跑不过他,越慌乱就越可能让他往不好的方向联想,只能让自己放松下来,脚步放缓压低身上的镣铐动静。心里祈祷着赶紧让他离开吧,不要再对我有好奇心了。

怎么总是让我遇到些这种事情啊,我欲哭无泪。这要是再被抓走,那不光是我难受,有庆肯定也要疯了,刚刚对未来的生活燃起了希望,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希望破灭。

但是事情总是在朝着我最坏的想象发展,那人在旁边一直跟着我,也不说话。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往回跑,去人多的地方把自己掩护起来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美女,你也是要去那边的山上游玩的吧?我刚入行摄影,每天都去那里练手,正好咱们顺路。”

这个小城其实就坐落在山里,四周都被大山包围了起来。住的地方,后面也确实有座不知名的野山,顺着路一直走就到了。不过这附近都是山,那座山也没什么稀奇的,还处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自然也很少有人去光顾。

我撇了眼他手里的相机,舒了口气,看样子是把我当成了去山上游玩的了。

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嘴里塞着口球,只能摇摇头,继续往家走。

他还是不依不挠:“我拍了很多风景图,都没什么人看。所以能不能请你当我的模特啊?一会到山上让我拍几张就行,我还没用这相机拍过美女呢。”

我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嘴里的东西,依旧是摇头,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人。

“你身上戴着的东西我知道,论坛上也总有人发些关于那个圈子里的照片。别担心,我没有歹意,就是想请你拍几张图。”

然后这人就一直跟着我,笃定了我也是去山上游玩的,直到我进了家,他才停下来,疑惑道:“怪了,前两天来的时候,这里没住人啊。”

我回到家里,后怕不已,幸亏这人只是搞摄影的,这要是碰到个坏人…

有庆回来后,我把事情跟他讲了。他脸色有点不好看:“你戴着这些东西就别出门啊,真被人拐跑了,我还上哪去救你去?”

第二天,我又想出门走走时,发现有庆把大门反锁了。

我有点生气,“什么嘛!这跟那个囚禁我的混蛋有啥区别?”

第二十二章

又被关在了家里,只不过与那个单纯为了折磨我的混蛋不同的是,这次有庆也是为了保护我,担心再让我出去乱跑被人拐跑了。在他走后,我也尝试过‘越狱’,比如院里有个梯子,我本打算用它去翻过墙头,但遗憾的是,戴着连体铐根本爬不上去,还差点把自己摔了。又尝试了其他办法,最后也都失败告终。

不过,有庆也知道关心我,他回来后就会让我出去了,一起陪着我去散步,虽然只是在家附近溜一圈,但这也让我勉强可以接受了。

这天有庆回来的很早,高兴地跟我讲,他找到工作了,是在一家餐馆里做厨子。

我也为他开心,他自从遇到我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就摆脱了流浪的颓废,变得越来越勤奋上进了。

“那你可以让我出门了吧,我不跑那么远了,就在家门口玩不乱跑。”

“那也不行,我这都每天在外面担惊受怕的,生怕这样的美好生活再次离我而去。你可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人,你要是有个闪失,那我这么多的努力岂不是白忙活了。”有庆说着,又拿出两本书,递给我说道:“知道你喜欢看书,怕你在家里无聊,专门给你买的。”

我还在对被关在家里有些怨言,便开玩笑说:“光看书也没趣啊,你咋不给我买个手机?这样家里来个坏人,我还能及时找某个把我关起来的坏蛋求援呢。”

有庆当真了,说:“等我赚到钱,就给你买。现在买了,咱们就揭不开锅了。”

我走过去,让他帮我拿着口球,戴着手铐的小手,牵起他的手说:“阿庆,我不要你赚多少钱,有多大本事。能每天给我做饭吃,我就很满足了。不要勉强,我和你说笑呢。”

他被感动得不行,摸着我的头,”小乖,你真好!有你这些话,我再累再苦也值了。”

“那我都这么好,这么体贴你了。你就别天天把我锁在家里了呗,太无聊了。”我拽着他的手,晃了晃,带动镣铐清脆作响,头一次用上了这撒娇的手段。

“不行。”

“为什么啊?我又不乱跑,”

“不行就是不行。”有庆严肃的对我说:“别的事我都可以尽力满足你,就这件事不行。”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真没劲!”

好像我自从戴上这幅镣铐之后,谁都不把我当做一个有自理能力的正常人看待了。那个把我当宠物养的混蛋给我关起来也就算了,现在喜欢我的有庆也关着我。心里虽然也清楚他是为了我好,但还是觉得气愤,觉得自己作为人的自由权利被平白无故的剥夺了。

撒开他的手,离开他身边。却忘记了他还拿着我的口球,反而狠狠地拽了舌头一下。

“放开,我一点都不想理你了。”

第二天,有庆给自己好好打理了一番,去迎接自己的头一天上班。

“等我回来,给你带些好吃的。”他临走时还不忘安慰我。

我白了他一眼,还在为被关在家里而郁闷,不想搭理他。

他走后,家里又空寂了下来,只剩下了我身上不时传出的清脆响声,回荡在院里。

真的没什么事可做,拖着镣铐在这儿的各个角落逛了又逛,实在是无聊透了。看了看不远处的山峰,清晨的阳光照在那里,显得静谧而庄重。对我这个被困在家里的囚徒来说,那里美的十分有诱惑力。

算了,还是看会书吧。等以后有庆想办法切断我身上的链子后,我才能彻底的获得自由,到时候不论去哪里玩,他应该也不会说什么了。

原本十天半个月才能看完一本书,现在我两天就把他给买的书看完了。

“还想看什么书?”有庆问道。

“嗯…《论自由》吧。”

有庆知道我在暗示什么,应了一声,就又出门上班了。当然,出门后他绝对不会忘了把大门锁上。

我捧起一本书打算再看一遍,还没看多少,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奇怪,这人没看见大门外面挂着锁吗?

我放下书,稍稍提起链子,尽量不发出动静,好奇的来到门前,从门缝里向外张望。

这是前两天在路上碰到的练习摄影的那人,他还是背着那堆东西,一边敲门一边喊:“有人吗?我知道你被男朋友关在家里了,需要我帮忙吗?”

他怎么这知道的?

这下,我更好奇了。

轻轻蹲下身子,把口球捧在手里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也注意到了从门缝里张望的我,很是欣喜的回答道:“我天天来这儿,自然就发现了啊。你住在这里,但我只能看到一个男人每天进进出出,那肯定就是你被关起来了呗。”

“哦,那你还蛮聪明的。不过我不需要帮助,你走吧。”

虽然很想出去,但我也不敢轻易相信他。毕竟吃一堑,长一智,有了伊老板的前车之鉴,我不会再轻易相信别人了。

我收起口球,起身打算回去看书。

看我这样,他急切的喊:“我真的就是想拍几张照片,给别人证明一下我的摄影水平,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吧,我把身份证给你,你放家里等我把你送回来的时候再还给我,这样你总相信了吧。”

听他这样说,我倒是有些心动了,被关在家里好几天了,烦闷透顶实在想出去放松下心情。

“那你为什么非要找我啊?有这功夫去找别人不行吗?”

“找别人都要花钱的,我钱都用来买相机了。而且拍关于那个圈子里面的照片比较容易火,我琢磨着,把你放出来,就能请你免费让我拍几张图,所以才壮着胆子敲门呢。”

真是狂热啊,这人为了摄影都快魔怔了。不过我也有点相信了,他好像确实没什么别的心思。

不过,还是有些犹豫,让人把照片放到网上好像也不太好,万一让那个混蛋见了可就麻烦了。

他看我有所动摇,又喊道:“手机也让你保管行了吧,拍完我再给你加上一层模糊效果,肯定让别人认不出你来。”

“那好吧。”

他把手机和身份证都从大门底下的缝隙里递了过来,我把身份证放到了桌子上,这样有个万一,也能知道是谁。手机就带在身上,正好也给我无聊的生活带来一丝趣味。

本以为放我出去会很麻烦,结果没几下他就把锁捅咕开了。

见我还是前几天那副装扮,他有些惊讶,“你男朋友天天给你戴着啊?还是说你自愿戴的?”

爬山的时候就遭罪了,虽然有一条上山的小路,但是蜿蜒曲折,高低不平。他带着大包小包的摄影器材,那相机宝贝的似的完全不离手,也顾不上我。

路上除了一开始有段台阶,还算是好走。后面到处都是树根和巨石,他一个不受限制的正常男人都走的小心翼翼,十分艰难,就更别提被连体铐严厉限制着动作的我了。

遇到稍微有点陡峭的坡我就得停下来琢磨琢磨,他就走在前面,也不过来拉我,还时不时用手里的相机拍我。

我一路走,他一路拍。

只有遇到实在越不过去的坎了,他才过来帮一下。

这座没有多高的小山,原本他十多分钟就能走一趟,这一次带着我却走了一个多小时。

等终于爬到了山顶,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欣赏高处的风景了,身上的汗水浸透了衣衫,让这山顶的冷风一吹,感到格外的凉,伴随着金属划在石头上的动静,颤颤巍巍的找了个大石头坐下。

一边喘着气,一边揉搓着被勒红的手腕和脚踝。他却还在用相机拍我,我眼里满是无语,这人真是没救了,脑子里全是摄影。

休息好后,才有心思欣赏这山顶的景色。拖着镣铐,不顾手脚的疼痛,站起来走了走。

这上面的风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迷人,毕竟只是一座没什么名字的野山。不过视野却着实辽阔,能把山下的小城,尽数览在眼底,甚至还能模糊的看到我和有庆的住处。

大自然有着神奇的功效,让我这些天的烦闷扫去许多。这两个月,大多数时间都被关着,偶尔有个外出,也是身不由己。现如今总算有那么一些‘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感觉了。

望着远处骄阳下悠闲漂浮的白云。我心想:若是身上没有这烦人的镣铐就好了,那样我该多自由啊!那样我不光可以在这片天地自由的活动,不至于爬这么一座小山就费劲全力。还可以帮有庆分担些事情,不用整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了。

这山上本来就很冷,我穿的这么少又出了汗,没一会我就冻得不行了。

靠在一处巨石后,又勉强的玩了会他的手机。就实在受不了,蹲下身子,把口球捧在手里向他问道:“拍够了没有?我想回去了。”

“够了,够了。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多了。”他高兴的合不拢嘴,满意的说道。

我瞅着被手上泥土沾染了的口球,又忙问:“有水没有啊?”

又无比艰难的下了山,到了家,连忙把身上的泥泞洗了洗,不想让下了班的有庆发现这件事。

嘴角带着弧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次我玩的挺开心。虽然爬山这么费劲,山上又那么冷,但是真的比关在家里有趣多了。那个人临走时还说,下次有空还会找我拍。

第二十三章

我弄干净后,又去翻开书,装作是一直在家的样子。

有庆回来后,见我也不吵着要出去了,还认为是我改了性子,晚饭特地多做了一道,当做对我的奖励。

在这之后,每天早上等他出门了,那个摄影师就会准时出现,骑个电车,拉着我在附近四处逛游。找到个合适的地方,就停下来拍几张。熟了以后,他还专门给我准备了件厚外套,一出门就帮我披上。

“你这锁到底怎么弄开的?感觉你现在是越来越熟练了。”这天,他又把我放出来,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很简单啊,这种老式的挂锁用这铁丝捅几下就开了。”他又把锁合上,放在手里又给我演示了一遍。

只见他手指捏着根弯钩状的铁丝,伸进锁眼,转了几圈,又捣鼓几下。便听到一声‘咔嚓’,铜锁就弹开了。

我眼珠子瞪得溜圆,根本没怎么反应,他就完事了。

“这就开了?这么简单。”

“对啊,这种老式的锁,很容易的撬开的。”他把锁拿给我,让我自己试一试。

没多久,在他的指导下,我就掌握了这项技能。确实很简单,我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这只是最低级的a级锁,已经不多见了。现在大多数已经是b级锁和c级锁了,那些可不好弄了。”

“不是,你咋会的这些东西,不会以前是那啥吧?”

“怎么可能,这都是我上学那会闲得无聊时玩的,也没想到还有能派上用场的时候。”他反而还向我提问:“你身上这东西到底咋回事?上面怎么连个锁眼都看不到?这么些天也没见你摘过,天天戴着它衣服都不换。”

我一时语塞,被他问到了痛处。

他又指着我手里的金属球说:“还有这口球,你男朋友咋这么狠心,能让你舌头上挂这东西。论坛上那些专门拍这个圈子的大佬,都没有见过这东西,还问我是不是给P上去的呢。”

原本平静的心情被破坏了,心里浮现出哀愁。

是啊,那个混蛋就是这么狠心。根本没把我当人看,给我戴这些东西的时候,完全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至于这舌头上的口球,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弄下来。毕竟当初那混蛋只是告诉我身上的链子还有办法切断,但是嘴里的金属球跟链子不是一个材料。就算真能切断,这东西离我脑袋这么近,那机器可能也没办法在上面作业。

就算以后身上的链子真的切断了,四肢恢复了自由。但是嘴里的这个东西弄不掉,我也实在没脸去见家人啊。难道要跟他们说话时,也要蹲在地上手里捧着这东西?难道还要让他们见到我吃饭时,跟这东西作对的样子?

真是可恶啊,要是能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就好了,我脑海中浮现出伊老板那副理所当然的讨厌模样。不过,他此时应该也在为丢了我而悲痛吧,想到这里我心里才有些安慰。

“切…不告诉你。”

他也不继续追问,把锁放了回去,转身对我说:“那可真是辜负我这一片好心了,我这次不是来拍你的,只是怕你在家关的无聊,这才绕路过来救你。”

“那是拍啥的?还带这么多东西?”

他这次大包小包的,比以往带的东西还要多。

“今天万里无云,是个拍摄星空的好日子。我这次绝对能拍到让人震撼的场景,不过地方离得比较远,你还要去吗?”

他所说的场景,实在让我有些好奇,我根本抵挡不了那样的诱惑。

坐在他带的马扎上,不停地揉搓着被镣铐勒痛的手脚。感叹着,自己真是疯了,为了他说的美丽星空,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电车停在了山脚下,这次不光戴着镣铐爬了个山,还又爬了一片满是碎石的土坡,才到了目的地。

“你说的星空在哪呢?我咋见不到。”

他在一旁摆弄着三脚架,“还没到时候呢,傍晚才能见到呢。”

“那时候有庆都要下班了,还能按时赶回去吗?”

“不会,咱们拍完就走,肯定来得及。”

然而,等他送我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有些不详的预感。

果然,等他送到门口的时候,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有庆已经回来了,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见到我,他先是一喜,然后脸上闪过一丝愤怒。立马站起身来,朝我走过来。脸上的表情不时变换,仿佛在愤怒中挣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等把我从后座上拽下来,拖回了家。他眉头彻底皱了下来,跑出去撵上了见势不对想跑的摄影师,一把揪住了他,怒喊的声音仿佛吞噬了周遭一切,让我在家里都感觉惊恐不安。

“以后你在敢来这里试试,扒了你的皮!”

······

“给我滚!”

收拾完那个倒霉的摄影师,该承受他怒火的就是我了,我有点害怕,没想到平时这么温柔的一个人,还有这么吓人的一面。

他关门的声音极大,震得房子都在颤抖。

我刚想蹲下身子,把口球接在手里跟他解释。就让他一把拽起来了,愤怒的情绪从他的眼神中透出来,让人感到畏惧。

“好啊,我说你最近怎么不嚷嚷着出去了,原来是勾搭上了别人,天天偷跑出去跟别人鬼混。”

“不是…呜呜”我把口球吐出来,想让他听我解释。

他却根本不予理会,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亏我还去找人要了个听歌的东西,就怕你在家里无聊,你对得起我吗?”

“没有…”我舌头上的口球,不拿起来只能说清这俩字。

他现在完全听却不进去,拽着我脖子上的链子就往屋里走。

“等等…呜…”

他走的快,我完全跟不上,身上的链子哗哗作响,双脚拼命的扑腾。

把我拽到一处偏房,这里完全没人使用过的痕迹,天花板塌了大半,漏出了里面的房梁。他把链子往上一抛,绕过房梁,然后用根粗糙的麻绳将链子捆了起来。把我禁锢在房梁下面,也不管我垂在外面的口球。

恶狠狠的朝我说:“既然你这么对我,那也就别怪我惩罚你了。”

我看着他这幅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的样子,感到十分不理解。平时对我那么温柔,连一句怨言都没有的有庆,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让我感到十分陌生又十分恐惧。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我对他以往的认识只是一厢情愿?

跟他在一起头一次,我流了下泪水,这倒不是像伊老板对我的折磨时让我痛苦的泪水,而是期盼落空,失望又难过的泪水。

垂在外面的口球开始让我感受到痛苦,丝丝电流击穿了我对他的美好印象,让我眼神里满是失落,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了,已经无所谓了。

他一怔,刚到嘴边的话语也憋了回去。脸上的愤怒消失了,好像回归了一丝理智。随后便一屁股瘫在了地上,嘴唇颤抖,神色痛苦。

他愣愣的看着被他拴在房梁下的我,仿佛这一切不是他造成的一般。又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摇摇头,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话也没说。

一会,又紧紧抱住头,手里攥着大把头发,仿佛要将内心的痛苦和悲伤全部宣泄出来。

我舌头上的口球电流正在逐渐提高,已经可以痛的让我说不出话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些呻吟声。我的链子被他吊在上面,这高度只能让我站着,没办法蹲下身子把口球塞回去。

之后我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强烈的电流已经让我脖子以上都动不了丝毫,甚至刺痛感都传到了脖子以下。脸上表情有些狰狞,现在已经没心思失望了,只想让这该死的电击停止。

他却还在抱着头不知想些什么,身子在微微颤抖,完全没意识到被吊在旁边的我,已经被电的受不了了。

趁着电流停止的间隙,我赶紧向他大喊:“疼死了!呜!痛!”

他这才抬起头,如梦方醒,赶紧把解救下来。

“对不起。”

桌子上摆着他做好的饭菜,我却一口都不想吃。只是坐在沙发上,茫然的看着他。

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头了,不停地向我道歉,但我不想理会他,只是沉默的看着。

一直折腾到深夜,我不原谅他,他就一直哄我,又是道歉、又是向我承诺。最后我在自己心理原谅了他,毕竟自己偷跑出去,又跟个男人一起回来,他误会生气也是应该的。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弄得我都要吓死了,还以为你被那个混蛋夺舍了呢”。

他这才能安心睡下。

第二天,我后悔了,就不该原谅他。

他这次把我拴在了床上,鞋子也给我拿走了,这下我连屋子都出不去了。

第二十四章

脖子上的链子在床头绕了个圈,上面挂了把不大的铜锁。我看了眼它里面的内部结构,那不是可以轻易捅开的a级锁,是b级锁,我还没有学会如何撬开这样的锁。

纤细如柳的脚踝上锁着脚镣,白皙的皮肤上因为铐环的长时间压迫,留下了明显的勒痕。我赤裸着双脚踏在地板上,干净的足底已经印上了灰尘。

可能是在屋里的缘故,地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冰凉,是可以接受的温度。

脖子上的锁链,只够我下床走两步的距离,再往前走就会被限制住。

用力抬了抬床,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就才堪堪让这个床的一角离开了一下地面。咬着牙,又拼命的一拽。‘嘎吱’响起一声刺耳的声音,床被我挪动了一点距离。

不行,就算能挪动这床,我也没法把这玩意抬出门去,还是只能被关在屋里。

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被那个混蛋囚禁的日子,又只能无聊的望着窗外,期盼着那一成不变的风景能有些起色,给我枯燥的等待添加一丝聊胜于无的乐趣。

有庆可能是担心我,这次趁着中午休息就回来看我了。

他提了个捅进来,说道:“我早上忘了,到了公司才想起来这回事,你现在肯定憋坏了吧,用这个解决吧。”

从他一进门我就狠狠的瞪着他,愤怒的眼神里带着些许不解。不理解这个要带我去看诗和远方的男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我蹲在床上,倚着墙壁,带着怒意大喊:“你凭什么拴着我?”

“你这么做跟那个折磨我的混蛋有什么区别?”

他还想凑过来摸我的头,我打掉了他伸过来的手,说道:

“你走开,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给我解开,别再管我了,我自己去想办法弄开链子。”

他没说话,又去拿了用袋子打包的饭菜,还把几本书跟昨天他说的能听歌的东西一起放在了床上。

“别生气了,小乖。我这也是没办法,不然白天去上班心里都得不停地挂念着你,害怕你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你就是上天赐予我的”

接着说:“我实在没法想象没有你的日子了,所以,就算你生我的气,我也要把你锁在这里,只有这样我才不至于每天担惊受怕。给你解开的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除此之外别的需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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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houghts on “奇妙人生 第二十至二十四章”

  1. 要重回坏人手里了,发照片就等于暴露了,按照小说里男主人公的“背景”发动黑白两道,找到应该不难,最后估计还要加装备,哈哈哈,不知道是脚(高跟鞋),还是眼睛(半透明美瞳),尿道(尿道锁),子宫(塞个电击球)之类的,我就是觉得这个口球的设定,很有新意,或许,设置连续含口球6小时,给5分钟安全时间,算不算恩典?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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