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姬 第九章

鬼姬 第九章 – 黑沼泽俱乐部

对于园丁来说，樱子小姐她确实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

尽管，樱子小姐在成为了“鬼”之后，天生觉醒了某种能够改变并重塑肉体的能力，并依照这样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许多园丁做梦也不敢想的操作。但这种能力毕竟来自奇异的生物本能——换句话说，樱子小姐完全无法了解她的这种能力的基础原理究竟从何而来，更不理解作为能够被她所改变的生物，之所以能被她所操纵又改变的底层原理。

而相较之下，她需要向园丁虚心学习的，正是这一方面的知识。

那本由园丁代代相传，被淬过毒的秘典，严格来说，并不是什么类似武功秘籍一般，只要阅读并修炼，就能掌握奇门神功，并从此天下无敌的存在——仅仅是一本薄薄的册子，其中能够记载的文字所可以储备的信息量，也显然根本不可能支撑起园丁这一脉代代相传的生物技术知识体系。

因此，当樱子小姐看到了那本秘典之中的内容后，她发现——这整整一本，似乎都是某种类似目录一样的存在，除了最前端的导览外，后续的所有内容都只不过是指向了某些书名。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这本秘典当中的内容，我也就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不过，我还是想确认一下，你的那种能力——究竟能使用到何种程度？”

一开始，园丁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打听来的些许消息，让他知道了眼下这位想要拜入他门下的小姑娘是一只鬼的时候，他是相当的戒备和惶恐的——他可是知道鬼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生物。这种喋血的生物必须要尽可能的扼杀，否则未来恐怕必然带给他血光之灾。

但现在，园丁已经完全的想通了——虽然鬼有着极为可怕的实力和难以言说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他这种程度的能力所能够抗衡的。但看上去，樱子小姐却并非那种嗜杀喋血之辈，反倒真的表现的像是一个淳朴善良的小姑娘。

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倘若真的能将她收作徒弟，接受他的衣钵，她的那些能力在他这一行简直是万年难遇的超级天才——且不说作为一只鬼，她有着常人难以匹敌的体与力量，更有极为强大的精准性和注意力。仅仅只以她那独特的血鬼术来说，对任何一个以医学来改造人体的手术家来说，还有什么比直接以血鬼术扭曲肉体要来的更加梦寐以求的天赋么？

但——他知道鬼的血鬼术拥有许多不讲道理的力量，而眼下的这位可爱的小妹妹的能力更恰好最适合这一行当的直接对肉体进行改变。可她能力究竟又能做到什么程度？

实验——只有进行实验，找到她能力的边界和范围，这才是科学严谨的态度。

是的，没错，园丁的这一行当，是极为严谨的实用科学。人体是自然界存在的最为精密的仪器，而要在这样的一台仪器上做修改，任何的封建迷信和求神拜佛都是行不通的——

消毒做的不到位，该感染发炎的部位就是会无情的发炎。手术做的不精准，该瘫痪失灵的部位无论如何就是动不起来。生命可以很坚强，生命也可以很脆弱。从设计到执行再到最终的术后康复，这背后是一整个系统性的医疗体系在做支撑，才能将人类最深邃的黑暗幻想化作现实。否则，不管不顾的在手术台上乱弄一气，那就只不过是在屠杀而已。

“你跟我来，我带你做几个测试……”

要说园丁这儿最不缺的是什么，答案可能很有那么点儿黑色幽默——人。

被当做材料，被那些真正有钱有权的大佬送到他这里改造的奴隶与仆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那些可怕的服务项目的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因此用一些无关紧要的试验品来作为樱子小姐能力的测试也是完全无所谓的一件事儿——

园丁领着樱子小姐进入了他的这间工坊的更深处——这是一个修建在花街地下，古老而又复杂的建筑。从数百年前开始，园丁这一脉的负责人就不断的扩建着这个建筑的范围，至今也没有停止。

而在地下的第三层，有着关押那些不那么重要的试验品的牢房。

樱子小姐跟着园丁走入到这一残忍的建筑内部，无数活生生的人被囚禁在狭小的牢笼之中，拘束成甚至连咬舌自尽也是奢望的样子。无边的黑暗笼罩着他们，而未来更是肉眼可见的悲哀——被当做消耗品，就像那些餐巾纸一般用完即扔，毫无任何的尊严与人权可言。

所有被卖到花街这个地方的人，本就毫无任何的尊严与人权可言。法律和人性在这个地方失去了意义，而衡量一个人究竟是人还是物品的区别，回归了自然界最为原始的道理和法则——力量。

樱子小姐突然意识到，倘若自己没有变成“鬼”，并得到因为这一身份所带来的那些力量的话，恐怕自己早就已经躺在这些监牢之中，成为任人宰割的肉块了。“吃人”二字在此处再也不是某种比喻与形容，而是肉眼可见的真实。

这可真是讽刺——纯净的人类在此处沦为实验的材料，毫无权力与尊严的物品。而她变成了鬼，却反倒能活的更像个人。

“我想，为你安排一些实验，至少让你搞清楚，你的那些能力，究竟能做到什么。我相信这对你认识你自身同样也有好处。而且，我没有记错的话，鬼是要以人的血肉为食的吧？但同为蛋白质，为何必须以人肉，而非其他动物的肉，我觉得，一系列的实验也能帮我们把这件事搞清楚……”

园丁挑选了一些囚禁在牢笼里的奴隶——有男有女，有各个年龄阶层，随后继续和樱子小姐说道：

“首先，我要知道，你的那种能够扭曲血肉的能力，有什么限制，有什么消耗？它最大程度能达成什么样的效果？”

将一名在恐惧之中无法自拔的女奴隶从笼子之中拉了出来，捆绑在了房间中央的手术台之上，园丁看向了樱子小姐。

而樱子小姐——她开始回想自己运用这种能力时感受到的那些事情。

“嗯——我的这种能力，好像只要我曾经吸收过别人富含有遗传信息的肉体部分，我的身体就能从那些血肉之中读取到那个人身体的构成结构，并从而能够消耗一部分的生命力，来将这些记忆中的身体结构重新复现并制造出来……”

樱子小姐也是第一次描述形容自己的能力。她也有很多不确定的地方，但园丁所拥有的知识要比她来的多，一下子就能抓住重点。

“也就是说，你不能凭空的创造你没有见过，并不存在的肉体组织，而是必须曾经吸收过血肉组织，才能从某种程度上对那种组织进行复制……？我可以把你的能力理解为对DNA基因组之中的形状进行人为可控的精确表达么……？还有，你刚刚提到了，这种能力需要消耗所谓的生命力……生命力是什么？”

是啊，虽然樱子小姐下意识本能的使用了生命力这样的形容词，但那究竟是什么呢？

“生命力，也就是我的身体吸收各种各样的物质以后会产生的那股暖流。一般来说，正常的进行饮食只会从食物之中得到很微薄的生命力，而吸收血肉的话，就能得到的多些。所有被我吸收的血肉，在我提取了其中的信息，得到了制造新的血肉组织的“模板”后，剩余的部分，就会被转化成生命力……”

“也就是说，我可以理解为，对于一块新鲜的血肉，你可以将这些血肉中的信息全部读取并记忆在自己的躯体里，并把剩余物质的一部分转化为某种可以进行万能转化的资源……”

园丁拿着一个笔记本，开始进行迅速的记录，随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等等，你这种的转化，其中应该肯定会有损耗吧？这种损耗的程度大概会有多大？”

“什么损耗？”

樱子小姐有些不能理解，而园丁则敲了敲他的笔杆。

“简单来说——假如我这儿有一个奴隶…….”

他指了指手术台上绑着的那个绝望的女人。

“如果你完全的将她吞噬吸收，你能得到多少她身体上的组织，你又能得到多少的生命力？这些你得到的生命力，如果我理解的没有错的话，应该肯定是不能完整的让你重新再凝结回这么一个女人的吧？但你究竟能重新还原她整个身体部分的多少？是50%，还是更低？30%？20%？”

园丁兴致勃勃的就想让樱子小姐立即进行这个实验。反正像这样的女奴隶他要多少有多少，而对樱子小姐能力的探寻，显然要比这个重要的多。

可樱子小姐却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那个被绑在了手术台上的女人——她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深深的恐惧与绝望。

“你在犹豫什么？”

园丁有些奇怪的看着樱子小姐。就这么个大活人摆在她面前让她吃，她作为一只鬼，怎么半天都没反应的？

“不，我从来没有真正的彻底将一个活人完全的吞噬过。事实上，我真正吸收过的来自人体的血肉组织也并不多…”

“喂喂，你该不会是发了什么奇怪的善心，甚至不忍心去杀人吧……”

看到樱子小姐的表现，园丁简直是诧异中的诧异——他虽然之前就感觉樱子看上去有些淳朴和天真，但他真的完全没考虑过，樱子作为一个以人类为食的鬼，她会……

“你没杀过人？！”

樱子小姐只是点了点头，换来的是园丁的极度震惊。

“那你是怎么吃人的？！”

“事实上我也很少吃人，对血鬼术的应用仅仅局限于之前在花街之中吞咽下的一些精液，以及刚刚从那些孕妇腹中吸收的未成形的胎儿……”

这下，园丁傻眼儿了——他可能猜到了为什么之前阳光照射在樱子小姐身上以后完全没什么反应了。

“等一下，该不会，鬼之所以会害怕阳光，其实是有点儿类似朊病毒一样的原理…….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好吧，那些都暂时和你无关了。就算你之前没吃过人，你现在又对这些活人下不去手…….”

园丁在房间里踱了两步。说实话，这要是他收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当学徒的话，整这么多道德洁癖和奇怪要求，他早就一个巴掌扇上去了。他们这一行，蔑视生命蔑视死亡那是基本操作，一个看上去可怜的女奴隶就直接下不去手，那他还是建议这徒弟直接右转试验品区，把自己捆起来当实验素材得了。

毕竟，你下不去手，有的是人能下得去手——作为花街的园丁，挑选一个各方面都符合他们这一行当的人来当继承人的权力还是有的。

但现在没办法——已经不是樱子小姐求着当他徒弟，而是他求着樱子小姐认他当师傅了。更何况他完全打不过眼前的这个善良单纯的小女孩，就算她有再离谱的要求，就冲着她这祖师爷赏饭吃的天赋，她有再大的道德洁癖，他也得想办法给她满足。

“那我想想……嗯，要不这样吧，你跟我来。”

园丁带着樱子小姐继续深入这座地下设施，并最终进入了地下五层的某间房间。

一进入这间房间，樱子小姐就闻到了某种浓烈的味道——随后，她发现，有大量的人类男性，正被挨个并排的捆绑束缚在这间房间内，而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极为硕大的睾丸。

奇怪的装置连接在他们的阴茎上蠕动，每个人都展露出奇怪的表情——痛苦又快乐。

而就在那些装置的运作下，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精液被榨取出来，顺着透明的管道被输送到房间中央的罐子内部。在那里，已经堆放了有数十个装满了白色粘稠精液的罐子，粗略的估计，也有数百升之多。

“如果你对直接吃人比较反感的话——要不，你试试看饮用一些精液，看看这些精液能给你提供多少的那种所谓的生命力？”

这听上去似乎确实是不像之前的方案那么让樱子小姐感到反感了。

但下一个瞬间，樱子小姐的脑海之中闪过了一位少年的容颜。

是的，黎光，那位与她真正有一夜的鱼水之恩，便为她一掷千金的少年。

倘若他知道了，自己的身躯容纳过千万男人的精液，他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脏了？

一想到此处，樱子小姐又摇了摇头。

园丁简直要崩溃了——我的小姑奶奶哎，您这是什么究极守身如玉好女孩，你好歹高低也是个在花街里要预备成为花魁的女人，连精液都不带碰的，我知道你前两天有个贵公子花了银票把你给包了，但表现成这样……

看着樱子小姐那略带红晕的精致面容——少女怀春，不过如此。园丁完全能理解这种表情出现在那些贵族家庭中的大家闺秀身上。可出现在这花街之中…….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纯爱战神？

但力量就是力量——力量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它的拥有者可以拒绝一切她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而显然，现在的园丁完全缺乏强迫樱子小姐做任何事的手段。就算园丁小姐立刻让他出门把那个绑在手术台上的女奴隶细细的切作十斤臊子，不要半点儿肥的在上面，他也只能捏着鼻子照办。

“那您说怎么办？你要是觉得臭男人的精液太脏了，隔壁也有榨取母乳的房间，虽然我的生物学知识告诉我乳腺是汗腺的变态发育，母乳里没啥遗传信息。但毕竟确实没试过，要不你试试看那个行不行？”

樱子小姐叹了口气——成为鬼后她也喝过牛奶，她觉得应该是不行的。

“或者，这样，我这儿还有些来我这里做永久去势的妓女摘除掉的卵巢，要不，你试试那个？”

樱子小姐看向园丁，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

当无与伦比的暴力被放在了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善良女孩身上，而这个女孩又处于这个国家最为污秽黑暗的地底——园丁一想到自己收了这么个存在当做自己的徒弟，已经开始感到头疼了。

花街是最脏最黑的大染缸，任何的白纸在这里最终都只会有被染黑这么一个下场。但樱子小姐她已经是鬼了——就樱子小姐今天这么个表现，他愿称之为无敌。

测试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樱子小姐在吸收第一个被遗弃的卵巢的时候就发现，这种富含遗传信息的组织能给她的身体极大的好处。不仅仅意味着极大的生命力，而且还让她从中提取到了许多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更加光洁凝白的肌肤、更加丰满挺拔的胸部，更加纤细柔韧的腰肢——这些来自其他人类女性所遗弃的身体组织之中，包含有一切的可能性。而她的能力则是将这些可能性之中最为优良的那一部分精选出来，并化为己用。

园丁目睹了樱子小姐在吸收了那些组织之后的一系列锐变。仅仅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樱子小姐的外表就有了肉眼可见的提升。尽管之前的樱子小姐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但人无完人，一个人的身体总会或多或少的有些瑕疵与缺陷。或许是脸上的一点小小的雀斑，或许是胳膊上的一些不规则的绒毛与沉淀的色素。

但在吸收了那些组织之后，樱子小姐却能立即的使用其中最为完美精华的部分来改善自己的身体。这种改善近乎于本能，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无意识行为。同时，这样的改进也消耗了大部分从那些组织之中吸收而来的生命力。按照樱子小姐的说法，在她吸收的瞬间，代表生命力的暖流就直接涌入了她的全身，立刻被消耗了许多。只有极少数的部分，会汇聚在她腹部的位置。

嗯，园丁根据樱子小姐的描述，表示，那股暖流汇聚的位置应该是她的子宫。

“好吧，我不求你能直接用那种生命力的形式造出一整个人了。在你吸收了我这里的全部存货，23个卵巢之后，你现在用你剩余的生命力，能造出多大的一个器官？”

面对园丁的提问，樱子小姐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下，最终伸出了她的手——

“额，我现在好像不能凭空直接在我的手上凝结出器官来。我拥有的生命力还是太微弱了，完全不够从零开始直接生成新的器官，而只能在已有的血肉基础上对其进行改造。如果是已经有的血肉的话，让我想想……”

“那我有个办法，我们重新回到地下三层，你在那个女奴身上应用你的改进能力，让我来看看你的这种生命力到底从物理层面，能产生多大的变化。”

樱子小姐再度来到了那张手术台之前。

那位女奴还绝望的被绑在那里。她的嘴被牢牢的封上，并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样吧，为了方便测试，我先对这个女奴进行重量的称重，然后你尽你所能的去用你的生命力增大她的胸部，我来看看伴随着你生命力的输入，她能增加多少的质量…….”

对照试验，定量分析——樱子小姐确实有很多可以从园丁身上学习的东西。

于是，感受着自己腹内充盈着的生命力，樱子小姐伸出了她的手，抚摸在了那被束缚着的女奴身上。

这是园丁第一次亲眼见证血鬼术的奇妙，那女奴的胸部几乎就和发了泡的海绵一般迅速的隆起。原本宛若飞机场般平坦的胸部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便来到了伟岸的F罩杯，宛若两只水球一般挂载在她的前胸。

而后，樱子小姐收回了她的手。

“刚刚这个，基本上就消耗了吞噬那些卵巢后获取生命力的一半了。”

“嗯，让我来进行一下称量…….”

在随后的一段实验之中，园丁想方设法的帮助樱子小姐进行了一些基础的定义：

首先，对樱子小姐从吞噬血肉组织时获取的生命力进行标准量化。在这一量化标准下，樱子小姐吞噬一只正常的成年人类女性卵巢大约能获得16-24点不等的生命力。而樱子小姐将刚刚那个女奴的胸部进行改造，则消耗了大约200点生命力。

“值得注意的是，根据称量的结果，那个女奴的总体体重非但没有增加，反而实际上产生了减少。也就是说所谓的生命力只不过是将已有的血肉物质的形态进行转变的力量，本身并不能提供物质。质能守恒并没有被打破，她增加的宏伟胸部事实上是通过运转她体内其他部分组织中的脂肪堆积获得的。难怪你说你无法凭空产生新的器官……”

而接下来的实验，园丁还发现——樱子小姐在修改产生不同的身体器官的时候，基于器官的复杂程度，即使是同等质量的血肉组织修改，消耗的生命力也不同。

比如说，仅仅只是将胸部的规模变大，那就只不过是对身体内部的脂肪细胞的位置进行转移，并顺便让胸部的上皮细胞加速分裂而已。这种情况下，即使是从A罩杯提升到F罩杯，樱子小姐也就只是消耗了200点生命力。

可如果要让一个本来就是F罩杯的乳房，其中的乳腺发育，产生泌乳的功能，那就涉及到了全身的荷尔蒙体系修改，以及乳腺细胞的分化和发育了。

园丁让樱子小姐做了这么个试验，让她给那位变大了乳房的女奴激活泌乳的能力。为此，园丁还专门找了几个目前正处于泌乳期的女奴让樱子小姐吸收。樱子小姐倒也没有伤到她们——她只是用自己的手去触摸了那些充盈着乳汁的胸部，便似乎已经从其中读取到了足够的信息。

这让园丁发现了樱子小姐体内生命力的另一种用法：她可以消耗生命力来接触另一个活物的血肉组织，并在不伤害到其的情况下读取其中的信息，化为己用。基本上，也遵循了越复杂的组织结构，消耗生命力越多的原则。

她读取处于泌乳期的乳房，一只大约要花费四十点左右的生命力。而她运用读取到的信息，去改造那位女奴的胸部，前前后后，却竟然耗费了足足1250点之多！

为了获取这么多的生命力，樱子小姐不得不吸收了些园丁的存货——那些是园丁专门储藏起来，为了用于各种改造而精心保存的人体组织。这些组织都是他从各种素材身上精挑细选而来，可以应用于精品化改造的器官。像是某任花魁的名器阴道、某位美姬赖以成名的琉璃彩眼球……这些器官是一任又一任园丁的积累，也是他们的家底。

正常来说，这些器官放在外面的黑市上都是极为昂贵而且有价无市的，但园丁意识到，这些器官放在他的手上，他或许只能使用一次。可如果交给樱子小姐来吸收，这些器官中的信息就会被她的身体所记住。如果她能完全的开发应用她的能力，在未来，这些被她吸收的极品器官，说不定能量产。

也就是在这一过程之中，园丁发现，樱子小姐现在的身体，储存生命力的能力是有上限的——大约在她储存到5000点的程度的时候，她就表示，自己的子宫内，已经完全的装满，再也放不下更多的生命力了。

说实话，如果可以，园丁挺想给樱子小姐做个宫颈检查，看看她说她子宫已经被装满以后，其中是否真的存在满溢的某种物质，能将这神秘的生命力取出并研究。但看着樱子小姐那纤纤细手轻而易举的就扯下了实验室的门板，并将那精钢打造的大门一撕两半之后，园丁很明智的没有继续这一话题。

不过，在看到那被改造的女奴硕大的胸部耸动高涨，开始从乳房的顶部满溢出乳汁后，园丁还是很激动的——樱子小姐的改造成成功了，这说明，或许她也能把刚刚被她所吞噬下的那些极品的器官同样去复制出来。

而这简直意味着，接下来，园丁可以大赚特赚，以极低的成本入手大量原本完全独一无二的极品器官，并…….

就在园丁做着这样的美梦，幻想着樱子小姐能帮他大赚特赚的时候，他得到了一个噩耗。

“刚刚你给我吸收的那些器官，我试了一下，就算是其中耗费生命力最少的那个眼珠，我感觉可能恐怕也要三万以上的生命力才能尝试将其生成……”

吸收了大量据说是极品的器官，让樱子小姐也有点想试试看，这些所谓从历史上各个极品美人身上摘下的器官能不能应用在自己的身上。但很快，她就发现了诸多的难点——

首先，那些器官，且不说是凭空的去制造了，仅仅是把樱子小姐自己现在身上的对应器官改造成那些器官的样子，就要花费极为高昂的生命力。比如那个能够闪耀出七彩琉璃光芒的眼珠，如果要直接生成这样的眼珠，得花费三万点起步的生命力。即使是退而求其次，尝试将樱子小姐现在的眼球转变成那个样子，她尝试了一下，至少也要七千点。

然而，现在樱子小姐的身体所能够容纳的生命力，合计也只有五千点的程度。

另一方面，那些器官，往往是在那些美人们处于她们年龄较高的时期被摘取而下的。可现在的樱子小姐，即使算上虚岁，不过也只有大约14岁的程度。换句话说，如果要原样生成那些器官，根本就不能适配的装载在樱子小姐现在的身躯上——樱子小姐的身体明显没有完全的发育成长开，很多器官和成年人之间有着相当大的尺寸差距。

而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并不是所有的器官，现在的樱子小姐她都能毫无排异反应的进行适配的。在她吸收的过程之中，她就明显的感受到，有几个器官，虽然她能够将其吸收，但倘若直接装在自己身上的话，一定会带来很严重的副作用。

“确实，器官移植的一个很大的重点就是怎么解决免疫系统的排异问题。这些器官一直被遗留到了现在的重要原因也是找不到合适的受体进行移植。我原以为你的那个神奇的血鬼术能从基因层面自动进行调整并解决这个问题。现在看来，似乎如果差异过于巨大的话，还是存在着无法解决的问题啊……”

由此，尽管现在樱子小姐的体内，储存了许多极品器官的信息，但她却并不能将这些器官变化装载在她的身上。

不过，要说吸收这些器官就没有什么好处，那也并不尽然——这些器官之中包含的信息，似乎本身也在被樱子小姐的身体缓慢消化。樱子小姐能够感到，这些信息被她的身体存储，本身就在缓慢消耗她体内的生命力。这些生命力似乎正在慢慢的将这些信息拆解，然后应用于她自身。

嗯，樱子小姐现在确信，她的身体正在成长。她才只有十四岁，她未来的路还很长。

“好吧，那么今天基本上也就到这里结束，我能教给你的，也就是理论课了。你白天的时候在花街之中作为花魁的预备，进行课程的修习，晚上可以来我这里，我会给你授课……”

就这样，樱子小姐成为了园丁的宝贝徒弟——她带着满满一子宫的生命力，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甜美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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